我將他代號為粗劍,是源自於偏不巧地我都是在某個月份的一號時碰見,每次見都是月「初見」,所以就取其諧音,稱為粗劍了。
我與粗劍的相遇其實也是很一般的路徑,就是在健身房的後花園,在眾人流動中,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了我一眼,接著互望了幾眼,沒有聲音交流,但兩條平行線就是進了一間沐浴室後,交叉起來。
當時清潔工人也準備清洗沐浴室了,並非屬於完全無人監管狀態,但我與這馬來毛熊還是爭取到空間,鑽進其中一間沐浴室裡。
粗劍當時是染了一頭金髮,其實外貌是屬於可愛型的那種奶狗,一幅人畜無害,但他的肉體散發成熟的荷爾蒙,就是典型的那種毛男,不只有胸毛,甚至連背部也長毛了。
所以我尾隨著他進去沐浴間時,在狹小的空間內,我倆肉帛相見,當時我就感受到他的高大魁梧。然後他的吻就落下來了,非常癡纏。
雖然當時我感受到他是有一絲絲的口氣,但稍縱即逝,過一陣子就沒了,他開始吻得非常纏綿,就彷如一眼萬年的緣訂一生般。
接著是一種無限探索的渴求,我享受著被他愛撫我的肉體的愉悅,他像無比貪婪又渴求的姿勢不斷地吮吸著,我只能提供著奶頭樂給他。
當粗劍為我蹲下來時,我就看到他連背部也長毛一片,而且的腹毛和腹毛滿佈,算是馬來人中少數了,可能是他的樣貌是相當可愛吧,所以還不至於有髒亂之感。
後來我們互開香檳結束後,由始至終沒有說過話。我以為是一次過,大家的交叉線就在射精前的幾分鐘愛撫。
但沒料到,我們在先後離開健身房時,一前一後乘搭電扶梯,而且我是跟隨他之後的七、八人,我們在轉角行走逐樓往下走時,他不經意地抬頭,就與我四目交接了,然後彼此微笑。
我們就這樣亦步亦趨地往下乘搭了4層樓,也因為當時訪客太多,所以基本上是排著隊乘搭電扶梯的。
直至我們都一起抵達負一層樓,原來我們要去同一樓層,他在我之前緩步行走,我就邁前與他拉打個招呼。
我本能地與他用馬來文交談,他好像在努力切換著,後來才轉去英文,而且他說得比較自然(但不流利)。
我們就在洶湧的訪客潮中,隔著社交距離交談著,沒人知道在不久之前,我倆是不認識但交歡過的陌生人。
「其實你幾歲?」我問粗劍。
「23歲。」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不是我第一個遇著的23歲,但他的成熟度真的遠超23歲以上的,說他35歲其實都有人相信。
怎麼那麼老成的一個年輕靈魂?
粗劍說,他是想要回家了,並透露自己是從事家族生意,住在我家地隔15公裡之遙的一個地區,有多常來這裡健身。
然後我們就交換手機號了。
過後的幾天,我們就開始聊了起來,從工作、他剛發生的翻車意外,到最近的性經驗開始聊起,包括他最近干了個妻子回鄉的40歲人夫,然後他終於問起我的年齡,我叫他猜。
沒想到他一猜即中,眼光真準。
接著粗劍就開始叫我「爹地」。最後我那一話局要到尾聲時,我說要去運動了,他最後祝我:Enjoy your workout dad!
當我還以為自己一直歸來都是少年時,其實我已成了爹地。然後我與粗劍的故事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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