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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8日星期二

【國民外交】菲律賓大叔



我對菲律賓大叔的美好想像,或許可以按這位大叔照來描摹──除了明顯的帥氣和親和、更重要是有性張力,看一眼就想撕開他。



很可惜,如圖中的男人,是菲律賓的一位新任內政與地方政府部長Jonvic Remulla(已57歲!),但完全是凍齡的美男子,一切就只是幻想。

而我這次要說的菲律賓大叔,是在新加坡的三溫暖遇到的一位素人。

他與我一樣,當時是出差到新加坡,而新加坡這國際機場般的舞台,讓我大展身手進行過多場「國民外交」,但遇到最多的當然是長居新加坡的馬來西亞人(讀「失而復得的男人」、一襟晚照遇上種馬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而這位菲律賓大叔,我就代號他為「麥可」──因為他在自我介紹他的名字時,本來就是一個菜市場的名字。


我們是三溫暖晚上九點鐘,在我「飲飽食醉」後碰上,我當時快要去沖涼準備離去了,他就不停地盯著我看。


後來我們去到黑暗區互撩,索性進房「開房」了。麥可長得太像馬來人,但細看之下又不是熟悉的馬來人的樣貌,架著一幅眼鏡,不是很帥,但就是有一種鄰家大叔或超市奶爸的感覺。


對於這種有反差感的素人,我往往看一眼就覺得必要驗證內在乾坤的性沖動。所以,大家玉帛相見了。


很可惜,他是典型的兔子尾屌,是低於一般水平的尺碼(後來有機會遇上的菲律賓肉炮,皆是如此,下次有機會再寫)。所以麥可的老二非常好「處理」,我只需片刻,就將他吹得漲起了。


他被吹得硬漲後,準備開操,硬度還可以,而由於之前我已酣戰數回,所以城門其實已處於半打開的失守狀態,防線鬆懈,所以他一馬平川闖入,呼嘯奔馳。


我的腿被他壓著,感受著這位素人菲律賓大叔的進入,享受著他給我的沖刺和抽送。


然而沒多久,麥可就軟下來,然後需要我拔掉安全套後ㄩ不停地助燃打泵,再加上讓他享受一下奶頭樂,在我唇吻乳頭和手搓肉棒的雙重攻勢下,麥可還未來得及再闖關,已在我嘴裡繳械。


就這樣喝下了一個菲律賓大叔。


對於我來說,這場炮局的長短其實並無所謂,反正我之前也已吃飽,看菜下酒,淺嚐一些就可以了。


之後我與麥可仰躺在床上,才發現原來他如此健談──


沒料到麥可是43歲,比我還年輕,但感覺他比我還老成幾年。他的英文相當不錯,帶有一些美國腔。


後來才知道,原來麥可已入籍美國,移居美國居住幾年,已回流菲律賓,目前是駐菲律賓的美國公工作的專業人士,獲外派到新加坡出差。


麥可之前有結過婚,然而離婚了,原因是兩人不愛了,而且經濟利益不同頻,兩人也沒有孩子。


所以,原來我剛剛與一位前人夫有過一腿了。

這是我第一次與菲律賓男人有比較深入的交談,特別是從婚姻再聊到家庭。

我們的話題是從當時菲律賓總統小費迪南德馬科斯就任開始(當時強人總統杜特蒂剛卸任),就聊到菲律賓的社會經濟。

麥可說,自西班牙殖民時期以來,天主教在菲律賓社會中根深蒂固,成為整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這對於社會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其中之一便是墮胎的禁忌,這不僅影響了個體選擇,也導致了貧困問題的加劇。

在菲律賓,家庭觀念極為重要,呈現出一種抱團取暖的特徵。婚姻往往伴隨著生育,而避孕手段的缺乏則使得家庭成員數量激增,形成龐大的家族結構。

麥可還提到,菲律賓的長子和長女需要承擔起撫養弟妹的責任。這也是為什麼如此多的菲律賓女傭選擇出國工作,以支持家庭的經濟。

這讓我想起馬來西亞,宗教的力量深深影響著某一族群的社會的主流價值觀,教條成為以人為本的詮釋。家庭人口的增長不僅是宗教信仰的結果,還是為了加強家庭的凝聚力。透過宗教的名義,家庭教育的依附意識型態得以強化,使得家庭被置於個人利益之上。

當然,這種家庭觀念的意識型態有所鬆綁(越來越多新生代開始追求個人生活,但比例仍然不高),但基本上,宗教的召喚與家族使命依然讓人難以逃避,許多人不得不走進婚姻的圍城,為了下一代而「努力」。

所以為了香火,男人的陽具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生殖工具,而不是取悅自己靈魂的器官。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遇到這麼多已婚卻外食的馬來人夫(甚至是準爺爺)等。

後來,我隨意提到了菲律賓人在取名方面偏向西方的趨勢,麥可則娓娓道來,解釋這一現象源於西班牙殖民統治的影響。

當時,我一邊聆聽麥可用人文學科的語調分享他所來自社會的故事,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種夜半仰望星空的錯覺,望著的星光雖然明亮,但其實是遙遠且或已死亡星體的餘光。

雖然我和麥可在物理上只是經歷了一次性交後的相互解放,並在黑暗中窩在一張簡陋的床上討論時事,但那種感覺卻是美好的,因為這樣的交流提升了我的認知。

特別是,對我這樣一個沒有去過菲律賓的中年同志,但僅從身邊菲傭、大眾傳媒塑造出的菲律賓人的形象與印象,對這個國家有那麼片面的理解。


當時我們還有談論到許多課題,我印象中也至少聊了一小時,主因是英語語言通而沒有障礙。而且他的文理清晰,顯然的就是高知份子。


當時我記得我聽完他概述菲律賓社會的政經文教,總覺得在這樣的體系下續存下來的人,基本上好像談不上一個人的主體性,喪失了一種可以外向選擇的自由。要如何打破自己的社會階層來躍遷呢?自己選擇不了原生家庭,如果是長子或長女的話更得幫父母養弟妹,即使讀了高等教育又怎樣?女生可能紛飛到國外當女傭或護士。


總之,當時我想到的就是主體性、個人自由意志,還有選擇的能力。但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旺盛不節制的家庭生育(幾乎就是鼠系繁殖了)造就了社會競爭,經濟要如何提升?如何搶奪更多資源為己用?


後來我們談著談著,就回到麥可自己本身了,由於他本身已是美國人,也是歷經萬難掙脫原有的家庭階層來到美國,他的幾位姐姐也是嫁到美國及其他海外國家,這也是為何當年他可以去到美國安頓下來,主要是已有家人在當地鋪路。


基本上,菲律賓人在高度競爭的社會就是為了活下來,做為長子長女的需要養弟妹,所以根本不存在躺平等的惰怠心態。


對於原生家庭,即使成長後也無法「斷奶」而活成真正的自己要的生活,要為家族與兄弟姐妹拼命……

他當時兩手枕在後腦,若有所思,對於43歲的他,經歷過婚姻(體驗過凡人要的生活了,雖然是失敗告終,但那也不是他要的陪伴模式,畢竟骨子裡他自己是同志,但他入籍美國,還可以有一份中產階級的優薪工作,算是階層躍遷了,如今常被外派到全球消費較高之一的新加坡當作一個中階高層,是夫復何求了。


他安心了,我覺得那一刻,他彷如找到了超越自己,所以他有一種很安然若素的鬆弛感。


我想到了自己,不婚不育六親關係疏離,但事業無大成就也沒有偉大的人生目標,人人都是過客,人生也如同浮萍,只有在天涯海角的某一處某一刻,與另一個陌生人交配,但大體上生活也是不難過的,然後不時在這裡寫寫文章,就這樣,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心態攀比一下,自我感動一兩秒鐘,苟且過了,就這樣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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