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我與希爾的炮約一波三折,始終遷就不到彼此的時間,不是我出國就是他出差,又或是他的未婚妻在家。
有一次,他跟我說,他到了新山出差。「我現在在新山了。與客戶一起。其中一個客戶是華人,41歲,挺好看的。」他說。
「你要操他嗎?」我問。
「不知道。他結婚了,但沒有孩子。」
「他色誘你嗎?」
「哈哈。」
「那麼你做他的零號吧。」我說。
「去不成蹦迪。我們現在在卡拉OK。」希爾蹦出一句。然後又說,「我下週三才回來。」
當時我們是在十點多聊天,十二點多時他寄了一張圖給我,是不見人頭的大奶堡乳牛的局部畫面,看來像在操著人。拍攝者該是在仰躺著,我還看到那乳牛腰側有兩腿。
我在翌日早上時才回應他,「看起來很美味的乳頭啊。」
「咭咭。我被操了。」希爾說。
「被那華人客戶操了?」
「是。」
「昨晚那個?」
「是。」
「哇,天,你怎樣做到的?」
這時希爾說,「我們要不要來一場視頻電話?」
其實那時候我還在賴床,在床上捧著手機的,而這時希爾的whatsapp視頻電話就來了。
我有些猶豫,但我還是接聽了。第一次未盥洗就和人視頻電話。我想除了男朋友以外我都不敢給人看我剛睡醒的樣子(偏偏我還是沒有男朋友)。但是沒有辦法,那時候一醒來就聽到這樣的故事,全都硬起來了。
我接了電話,手機上看到的是久別九年的希爾。他看起來是裸著身體,我有些尷尬地問候著,畢竟我們已那麼多年沒見。
這時看到的希爾,頭髮依然是濃密捲曲的,然而真的多了一些灰白頭髮出來,他的臉好小,小得我的手機熒幕框內都可以全貌看。
但我沒想到,他的佬味出來了,他顯得成熟了,不再像當時那種稚嫩而花旦的味道。隨著鏡頭的轉移,我聽到他說,
「我好硬。我沒穿衣服…」我馬上看到他是全身赤裸的肉體。
這時我極速掃瞄,發現其實希爾長肉了些,不至於像當年那種排骨精的筷子手臂兼人皮木偶饑民情況,有了肉感,就添了些成熟男人的滋味出來。
「脫衣。」他還是那樣的寡言,用英語跟我說,而他的聲音,是低沉而有磁性的。
我遵命。這是我第二次與人裸聊(第一次的下次再寫),他馬上將手機鏡頭移到他的一柱擎天那兒。
九年前在梯間匆匆一嚐,現在通過科技的進步,我隔著觸屏撫著他的那話兒,他依然帶著一種睥睨眾生的冷眼,或許是因為他是混血兒之故,連那話兒也有別於一般馬來人的老二──看來特別粗,特別挺直,直得像一把尺,粗得像擀麵杖。
「好久不見你了。」我說。
「嗯。」他似在自撫著。「你是否全裸了?」
「是。」我答。「你在哪裡?」
「酒店房裡。」
「你那客戶呢?」
「走了。被操了,現在發硬。」
「怎麼色誘到他?」這次我可以語音問他了。
「一起唱K。然後唱到很夜。一起回酒店房。接著我邀他來我的房。他說OK。進到房後,我抓了他的褲襠,然後拉開他的褲褳就吹了…」
「然後…?」
「他就操我了。」
「他那兒大嗎?」
「不大。比我的還小。」
「你的有多大?鏡頭對準一下。」我說。然後我眼前又是他那無包皮而光滑如瓷的老二近拍了。
「天,你弄到我…」我說。「現在還是早上呢。」
「你打出來吧。我不能了。」
「為什麼?」
「幾小時前天射了兩次。」希爾說。
我還想追問什麼時,希爾說要掛電話了,因為說要準備上班了。
過後在晚上時,我再留言給他:「你比起九年前時,長得好看得多了。」
「謝謝。」
「我以為他今晚會再操你?」
「他走開了。我們今天沒有什麼說到話。」
「為什麼?太怪異了?」
「是啊。真慘。或許他對他的妻子感到愧疚。」
「你有拍到他的老二嗎?」
「沒有。昨天拍的都是偷偷地拍的。」
「他沒察覺到你在偷拍他嗎?」
「沒有,或許他以為我在打著字給人家。」
「他的乳頭真的又黑又大啊。」
「但是樣子不大好看。」
「怎樣不好看?」
「就不是我愛的款。」
「所以他只用一個體位來操你?」
「嗯。」
「這麼容易就色誘到他,掏出人家的那話兒就吹。」
「或許他喝到有些醉了。」
「以他這樣的身材,肯定是雙性戀或是被你掰彎了。」
「不,他肯定是100%直佬。我昨晚有些走運。」
「你怎樣肯定他是100%直佬?」
「他說他第一次操男人。他沒有吻我、抱我或吹我。他只是操我,操到射在我的菊裡為止。這樣而已。」
「哇好精彩,你拿到他的子子孫孫了。他要和你搞出人命。」
「哈哈,或許。他沒有小孩。」
「不過你早上時說他短小過你。可能插你也插得不夠深。放心,你不會懷孕的。」我故意說。
「沒事。只要是被一個小屌來操,我不覺得羞恥。」
「真的,很難找到像你一樣的大屌。」
「不大啦。只是一般。」
「但很筆挺,像一把尺。」
「咭咭。我現在真的很想操你。」希爾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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