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愛退潮中,他問我:「你介意我躺在你身邊嗎?」
我第一次聽人這樣問,的確很紳士,「當然可以。」我說──我什麼都給你了,難道在這空間與側躺我身邊的權利也不給你嗎?
這是一個狹長型的廂房,空間不大,我倆的體型輕易地就佔滿了整個床墊了。他在我身邊躺下後說,伸出了手臂,讓我枕在他的手臂上,「你真的很好看。如果是在外面,我一定會約會你。」
我好久沒聽這樣的蜜汁情話,只能吃吃地笑著回應。「約會我也沒用。我不住在這裡。」
「那你住哪裡?」
我唸出我所在的酒店片區。他誤聽到是另一個社區的名字,我忙澄清:「不是,我是指我住在XXX區的酒店裡。」
「你不是本地人?」
「不是。」
「你來自哪兒?」他問。
我說我是來自馬來西亞。他眼前一亮:「我也是馬來西亞!」他剛才的表示已讓我提前知道我是與同鄉在交手。
「所以你在這兒住很久了嗎?還會說馬來文嗎?」我問。
「我是這兒的公民了……」他接著轉去用馬來文說話,「會啊,我當然還會說馬來文。我也常出入新山。」他的馬來文咬字很清晰,語速也不會太快。
「你來這兒好久了?」我改用馬來文與他說話。
「三十多年了!」他說。
「好久!我奇怪你現在幾歲了。」
「你猜吧!」
我還是轉回英語來說話了,「嗯,我覺得你該是剛過投票年齡吧!」
他聽後非常開懷地大笑,我望著他的牙齒,真的太好看的牙齒了,他適合拍那些牙膏廣告。他摟著我說,「你啊……那己是過了好久的歲數了,如果我有兒子,那才是剛過投票年齡。」
我開始捏著他的乳頭,他其實是全身滑嫩的,從他的肌膚來看,他真的好年輕。後來我再追問之下,他告訴我說,他48歲。
「真的嗎?我不信。我以為你至多是卅多歲。」
「真的,我48歲了。你呢?你幾歲?」
我又玩起那種猜謎遊戲,但是我加了一些無恥的淫語,「剛才你已用過你的硬屌來感受我後庭緊湊度,到底我有年輕?」
「哈哈,那麼,我猜你有18歲。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緊……我都忍不住了,很快就射。」
他的手摸了過來,我感覺到他又熱了起來,「如果我18歲時遇到你這種,每天這樣被干,我恐怕不像18歲的逼了。」
「那你到底幾歲?」
我說出我的年齡。他聽了很高興,又用馬來文跟我說話了,「那麼我可以叫你adik(小弟)了,Sayang(沙央)。」
他一喚起我沙央時,我又想起了椰漿飯,雖然我知道這是馬來人表示親䁥的一種䁥稱,近乎於「親」等的一般代名詞,但這兩個字,我是視為一種承諾的背書的。
我很想開口說,「你真的有些像我以前的ex……」但我話到唇邊,還是別提了。
我們接著零零碎碎地聊著彼此,他說他結過婚,沒有孩子,我問他為什麼離婚,他說,「我們還是不要談這些吧,Sayang。」
「理解。畢竟有夫妻間有許多一起經歷過的。」我說。
「哎,就是leceh(讓人厭煩)」他顯得不愿多說了。
「那你現在有過不少男朋友吧!」我問。
「我們這把年齡,該有過的都有了。我就是近來一直忙著,今天特別地horny,就來了。我平時不常來,但今晚一來沒想到遇到你。」他接著重提剛才遇到我時那種驚為天人之感覺。
「那你最近來這三溫暖是幾時?」我問。
「一個多月前吧。你呢?」
「我嘛……嘻嘻,24小時前。」我說。
「哈哈,那昨天好玩嗎?」
「就是人很多,沒什麼吃到。都是紅海。」
「什麼是紅海?」
「就是藍海策略的相對概念。」
「什麼是藍海策略?天我都沒聽過這些。」他看來很好奇。
我粗略地講解了藍海策略這本書的概念時,他有些嘖嘖稱奇。我說,「這些都是那些洋人舊酒新瓶包裝那些管理或市場理論等的,例如什麼《長尾理論》、《世界是平的》等的。」
「你說的那些我第一次聽。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他在我耳邊問。
「我?我就是一個專業的書呆子。」我確是一個書呆子吧。我想。
然後我轉身再俯首撿起他橫臥著的半硬屌子,「我也是專業的吹簫者。」不待他回應,我馬上唇套了上去。
(待續)
2 口禁果:
当先生,愿你平安快乐。元宵夜,时光匆匆,愿你找到你的sayang 。灰羊
很久沒記起椰漿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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