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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18日星期一

前人夫的紗籠

經歷了凸渣自我絕跡在我的生活裡,老實說 ,我的難過只是一天,第二天,我已翻篇了。

上班上到一半時,已覺得有些餓了。情慾上的渴望與饑餓。我又打開了約炮神器,隨手點回一位之前在MCO 3.0發生前聊過的馬來人。

我只是留言給他,「嗨,還好嗎?等下要不見一面?」

我記得那時我們聊時,其實他是非常單刀直入的,一開始就發了一張人頭照過來,看起來是一個相當俊俏的瓷白臉,以馬來人的標準來說,是屬於皮膚白晢了。

然後問他是否有屌照,他也落落大方馬上發過來,我一看,還不錯。之後聊起來,他說他是一位duda,我就問他是鰥夫還是離婚者(因這馬來字包含這兩個意思)。

他坦承,他是離婚者。

所以我記得他,一個可能因自己性傾向而出櫃的同志,又或者是一位雙性戀者。但無論是什麼,我們都是虛擬交換圖片,之後馬來西亞政府就宣佈了無止境的防疫限行令,我們本來說要見面的,就這樣擱下來。 

但是情勢好轉了,我就這樣深掘過去的聊天對象時,看到了他,就嘗試一下看雙方是否有可能見面。

真意想不到,他答應了。

不論是時間與地點,我倆都吻合,他說他家裡沒人,發了他家地址給我後,我在下班後準備去,我還備了健身衣物與毛巾,以便可以事後到健身院操練一番。 

由於嚐過了沒有手機號而臨時失聯的苦頭,我要求他發手機號碼過來,過後按著他發過來的全球定位系統地圖位置開車就去。

老實說這也是在我家附近的地區,但是我真的從未聽聞這住宅區,而一如以往,他也是自住在小高層的低端公寓。

這已不是我第一次造訪這些地區,在這城市化推進得不湯不小的地方,幾乎每個地區總是貧富懸殊地摻雜著高端住宅與中下階層的貧民窟(如這裡:堯樂茂茂等)。

所以我在開車走出康莊大道後,不一會兒轉入眼簾的就是蜿蜒的馬來甘榜路,低矮的瓦鋅屋夾道而建,還有小孩騎著單車或是瘦小的馬來人不戴頭盔地雙行道行駛時,那一刻的轉折也是讓我嚇一跳。

怎麼突然陰陽分明地走到了另一個世界。

所以我去到他所處的組屋時,也是幾幢破爛失修的組屋,我覺得售價可能是2萬令吉一個單位的那種廉價屋。

但那時還未到萬家燈火時刻,約五點多最炙熱的時刻,所以在小區裡的停車位空空如也,我踏著輕快地腳步步入這小區,按著他所發給我的樓幢號找著,而且他的住宅單位就在底樓,我不必爬樓梯了。

我找到他的單位後,鐵閘已開鎖,只是木門緊閉著,我敲敲敲門時,有人由裡應門,門一打開,我就看到了他。

眼前這位是一個相當魁梧的男人,穿著T恤,下半身圍著紗籠。我抬眼望他,發現他比相片中胖了許多,該是胖了至少有30%。

然而其實他是蠻好看的一個馬來男生,只是第一眼緣就這樣建立起來。 

我們進到屋內,才發現全間屋子熄了燈,而且開著空調。

天,我又想起椰漿飯、還有最近遇到貝殼先生。怎麼馬來人都是這樣喜歡在黑暗中會客。

而那間屋子,真的像白鴿籠般的小!我幾乎絆倒,因為內裡實在太暗,而且傢俱都是超大件的,整個戶型其實已不對勁,進深太深,還有一個玄關,一出玄關竟然是掛著電視機的主牆,然而他還買了一個雙人座沙發置放廳中央,另一張雙人座沙發則倚牆而放,還有他的辦公桌在沙發之後,流動線其實是是要側身輾轉才行。

總之這是一個失敗的傢俱擺放,再看客廳之後是有間房間。

我其實進門後更加看不清他的樣貌,他請我就坐時,我坐沙發A,他就坐沙發B。

我們有些尷尬地聊一下,他說他自去年後,也是居家辦公,平時與adik一起住。  我就問,是弟弟還是妹妹,他說是妹妹。

他說他是幹電腦類的行業,所以可以居家辦公。

那時我們真的像在會客一樣地,我覺得這樣不利於交流的,我採取主動:我可以坐在你身旁嗎?

他說可以,過來坐吧。 

我要坐過去時,其實那兒也有一個很笨重的移動茶幾,我得挪開那茶幾後才能靠近他。

這時候是單刀直入的,我問他:「你在家都是這樣穿嗎?」手就搭放在他的胸前,感覺碰到了一個抱枕。

「對,家裡沒人。但我的妹妹快要回來了。」

「那如果她回來了看到你跟男人怎麼辦?」

「所以我們要快快完成,我們來快的行嗎?」

我點點頭,然後手摸向他的紗籠處了,摸到一根半軟的條狀物。

「那你是同志還是直佬?」

「我是同志。」

「你會操我嗎?」

「可以啊。」

「那我得先看看。脫衣吧。」 我半指示著他時,他主動將上衣剝下來。

我看著眼著的肉體,即使燈光太暗,但其實明顯看得出他是非常白晢的肌膚,因為在暗黑中還可以看到一種白光反映似著。

而且,他真的滑嫩,無毛,皮膚的質感非常好。

我撲去吻他的乳頭,之後再用舌頭撩撥起來,那是一顆很烏黑的小布丁乳頭,可口亮眼。

我驀然想起前一天,我撲在那凸渣男身上時,他是毛茸茸的豬皮,這一刻,在我眼前的是一個滑溜溜的半乳牛(明顯看得出他是增肥了很多),也因為他的胖,所以那種凝脂感的滑順觸感真美好。

但是他有些死魚狀態,可能他真的太投入於我的付出,也不見他往我身上摸索,我自己馬上將衣服除下後,然後也要他除下紗籠,那一刻,兩個陌生人,成了裸體男人,單向地摸索試探著。

在黑暗之中,我對他乳頭的啜吻刻意發出啜麵般的聲響,他明顯地受到我這種刻意的舌撩,很快地鼓漲起來,不大不小的一根,感覺很好。

我對他兩乳兼攻,讓他左右淪陷,而他真的整個人體毛很少,又或是已剃光,但其實有一種溫暖抱枕的感覺,雖然腿毛那一塊沒感覺到腿毛是否很濃重,但他上半身對我來說已是滿滿的性慾磁吸力,讓我離不開。

玩乳弄棒的好處是,對方更加快速地表達,他到底要怎樣。當他硬挺到一個地步時,反正硬著就是硬著,遲早也是要軟的,那我就替他去硬化。

我對他耳語:「要肏我嗎?」

他點點頭,我說,我有帶安全套。

然後他從房間取出一張備用的床褥,竟然有空間鋪到那狹窄的客廳地板上。他一邊說他的妹妹不知什麼時候會回來,所以再次提醒說要速戰速決。 

我們轉戰地上的床褥,他戴上安全套,我為自己揩油,一切架好就緒,他說他要來一個狗仔式。

我知道很多一號喜歡狗仔式,因為快感最大,而且自我感覺威權至上,但問題就是狗子式的快感讓他們最快繳械,這當然是我們這種慾望深井最不想看到的。

而且, 狗仔式是我在對決時,最後才耍出的大招,一開始時就上場,我會有生理不適。

他答應了,所以我們是傳教士姿勢開展,但那客廳實在太黑了,我們是如同摸黑進行,我仰躺在床褥上時,兩腿上舉就緒,但是他還是摸不到門路。畢竟就只是靠盲公竹來探路,怎樣也是遲鈍很多。

我的臀位不是太高就是太低,而其實如果是有經驗的一號,他們也會自動調整兩腿張開的高度,以便恰好契合到炮口對準靶心的平行線。

但這位紗籠前人夫顯然就是沒有這方面的思量,是否是他們肏女人慣性了,覺得一棍挺入,其實不大需要遷就體位?

所以我只是不斷地做下腹卷縮般地移動我自己,那一場景是我兩腿上舉的,你可以想像我像在耍著雜技,沒有好一些的核心肌肉來要卷腹也操作不了。

終於我感覺到他突破了,我被破殼了,然後他一個探頭刺了進來,我那時的卷腹其實已耗費我一些元氣,所以他一扎進來時,我就有些不適。

很快地我甩脫了他,他又掉足了。接著又再來下一足再插進來。

但還是碰壁了,我的生理不適終究是很無敵的,因為我會形成一個強大的盾,只有獸性的一號以粗矛才能將我攻陷。

這時候我看他貌似要放棄了,因為他已軟了下來,而且他說了一句,軟了,很難硬起來。

你可知道遇到這樣的一號時,零號的心理建設需要更強大,因為事情已來到這地步,菊花已濕,套子也上了,就差臨門一腳,我的後半身猶如駐守著一位菊花守門員,我必須替換角色,才能繼續在這遊戲中玩下去。

我馬上撲上去,一手抓棒,一手奪乳,唇片緊撮著他的乳頭不放,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馬上把玩著我唇不可及的乳頭,三面齊下去佔下他的高敏感地帶,而且我是以微嚙的方式細啃著他的乳頭,刺激著他的感官末梢,而一手就全握著他的莖幹,這樣我可以馬上感應到他是否恢復原狀。 

他給我的唯一的刺激感是他的皮膚真的很好,那種絲綢般的觸感讓我有一種被微電的感覺,很少男人有這麼好的皮膚質感,而且沒有毛髮,而且不是華人。

所以,沒多久,我感覺到我的掌心以外,已多了一截肉莖子,我知道他回來了。

這時他的安全套還未解套的,所以我們又再來一次。 

這次他敲門進來,而我已漸熟悉了異物的置入感,是時候放松。

漸漸地,他滑了進來,順暢地悠遊,像魚滑入了水池,開始從谷。我也開始配合地演著,作為零號,其實這是免不了一定要扮演的事情,否則死魚永遠都是最滅火的行為。

他在我身上肏著,我感覺到他有些像做平板支撐一樣快支撐不了,我心裡暗想他真的不會是這麼快,連一分鐘都撐不下去時,他竟然呼嘯著,呻吟著。

我真的心一涼,費了這麼多功夫,他一根沒底竟然就是他的盡頭?但我們才剛開了一個頭!

他說他要射了,說時快那時慢,他居然滑了出來,然後我懸掛著,射在我體外,全部裝在安全套裡邊。

我真的有些替他尷尬,這種情況其實我是比當事人更有些措手不及,因為我不知道我該是要安慰他還是要加油他。 

他拔下安全套,我真的不理他那時是褪潮時的敏感期, 我馬上撲上去就將他半軟的老二含住,他連連怪叫,比剛才的射精呻吟更軟弱,但我不松口,我覺得這是一個應有的懲處。

後來,我也逼自己達到高潮,這樣才不枉此行。

他過後就匆匆忙忙地要去浴室沖涼了,再次說他的妹妹可能隨時都會回來。我們也無需糾纏下去。

所以,他在浴室時我也進去一起沖涼,看著他的裸身在花灑之下濕淋淋的,我還是調皮地把玩著他的下半身吸了幾口,他閃躲不幾任由我,但還是一邊和我一起沖涼。

我們那時已沒有什麼話題,我只記得我問他是否有做健身,他說因為居家辦公太久而停了,難怪我感覺到他整體上其實就是脂肪包肌肉,是外滑內挺的那種,所以其實舒服感很強。

他又問我是哪裡人,我答是吉隆坡,而他則說自己是來自昔加末。

就這樣,我用著自攜的毛巾揩身,找回散落的衣褲後穿上,然後接受他最後的目送,那時他已重新圍上紗籠開門送我。

我們說再見。

走出門外時,還是一片晴朗,與他屋內熄燈後的漆黑如同兩個天地,那些組屋裡無處可逃的小孩在遊樂場上戲鬧的笑語傳入耳朵,一切都是歡脫與透明的。然而我是一個攜著被開發的肉體出來的男人。

我仰望著天空,心裡感歎一陣,在這麼多個月因疫情自囚在家中,我的世界縮小了很多,然而更多的是我的靈魂更像是綁了腳鐐般飛不起來。

但現在的我,經過幾重波折及被耍弄的約會後,身體終次獲得注力劑,感受到一分鐘的抽插。這一行,終於可以為自己的肉體交待:

這麼久之後,你終於被肏過了。 

若干天後,我有whatsapp這位前人夫,然而信息也是沒讀沒回。我覺得那該不是他的手機號,再過了不久,在約炮神器上,他的信息也消失了,我也找不到他了。

原來又是一期一會的短炮,此生不復再見。也好,即使若再見,可能我與他的下一次,也只有一分鐘。一次一分鐘,沒有下一次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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