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23 ⑵
我覺得這些前奏也做得這樣為難的話,那不如直接跳去主題了。我直接開口,「我們直接來吧,要不要插我?」
阿里夫同意了,然後我拿出我的嘿咻包,遞上我的潤滑劑與安全套給他,然後讓他自己部署了。
但我們初始的姿勢體位不對,本來是傳教士,但他一直挺不進來。
我引柱指路,他闖了進來後,還是遇到一些小關卡而掉了出來,然後又重試,兩三次後,我就發現他臉露不快之色。
在沒有窗簾的窗邊做事情,真的一切都原形畢露,包括一個人的耐性。
然而以他23歲的體魄與體力,該是可以撐久一些的,而且我掂過他的斤兩,如此的硬度,是可以做千斤頂來撬起我。
然後他再次頂了進來,然而我的肉體不斷告訴我那種苦痛,所以我馬上指示著他,撐住,別動,讓我自己適應一下。
他照做了,我通常是要求對方給我卅秒時間,如果這卅秒他也等不及硬來,那通常這是一個快槍手或就是為了洩慾的小畜牲而已。
過後,他慢慢蠕動起來,本是走著好比20km/h的時速,突然他轉檔來了一個高速,以120km/h的時速來沖,我怎樣也止不住。
他的那種撞擊真的讓我如同滑崖之馬似的,我感覺到自己快要墮落,連他的床也被撼得撞著牆面,磅磅作響。
我當時是有些擔心,鄰居是否會聽到這木床腳移動及床頭擊牆的聲音,但是我漸漸覺得失控的,已輪不到我管理了。
我那時的兩手亂擺,看似欲迎還拒,其實有些像喊救命的想叫他輕一點,只差直接說出類似「別撞壞我這幅老骨頭」,但馬來文與英文沒有這樣的說法。
這23歲人兒的硬屌,其實不論是撫觸或是摩擦等,看起來對他而言是沒起到什麼止癢及快感作用,他的感官感應門檻非常高,而需要高速摩擦才覺得有快感。
這可苦了我,雖然我常口裡說就是要找這種獸性的雄性,但這也真的要看自己當時的條件是否接受到這種突如其來的撞擊,那如同將你的肉身撕扯開來,再拍搓似的,我覺得自己不是面目全非,而是粉身碎骨。
我依稀有感覺我不行了,這是尷尬場面發生前的預兆,我馬上喊停,然後跟他說,我要上個廁所。
他一臉懞然的,然而我早就脫棒而出溜下了床。
我重返床上時告訴他,我不能再繼續了,因為身體不適應。他看來是平常心似的沒甚所謂,只是仰躺在那兒,全身仍然赤裸。
我看著他的肉身,又來了一場血脈賁漲,即使那不是一具完美的乳牛身材,而且還是披著一叢叢難看的體毛,但奈何我就是同志,連素人的肉體都可以讓我難以自己。我就這樣撲了上去,再度用口將他吞噬。
他很快地又挺了起來,有些像注射針般的霎那被填充了,只是我不能再受針了。
而我覺得我之前的溝通有效,因為這次我在為他含著時,他已不再動手牽制著我的後腦勺,然後很自然地,就讓自己的下半身茁壯起來。
很快地,我倆一起跑到了賽道終點,癱在床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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