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我在krubb的下半場隨著那小鬍子突如其來的失蹤後,我再被流放到野外去狩獵。這一次,其實我手上佩戴了新買智能手環,非常實用的小工具,因為我可以隨時隨地看時間,以及打開手電筒,不像以往就得靠生理時鐘來感應時間的流逝。
沒多久,我就摸到另一個男人肉體,在黑暗中我是摸到他肉肉的軀體,但不是那種過胖的體態,而是那種年久失修的肉體,胖得像抱枕一般。
我抬眼望他時只知道他是一個口罩男,頭髮很長,有些許些鄭伊健的那種髮型了,只差未披肩的長度,但看出來是有些不修邊幅。
他的一撮胸毛像他的頭髮般濃密,我再撫著時,摸到他兩個乳頭,也是兩大塊餅似的,而即使一切正中下懷。
拉著他進房後,這麼巧地我們又去了那婦產科檢查椅的廂房。進房後,我就主導檢查的是到底他有多少份量。
他順勢掀開了毛巾,我稍微一掂,發現是天賦異稟的好物!再搓一下,他像transformer般化成了重型武器。
這讓我太驚喜了。我沒想到這位看似宅男及充滿工科男氣質的小胖,居然身懷巨鵰。
我的嘴巴忙著不停時,已見證著他的成長,像見證著時代風起雲湧的改變。
我用英文讚歎著眼前的奇觀時,他終於知道我是外國人,他也和我說起英文,而且他的英文就是那種黏黏泰語口音的腔調,不是太細的音質,但就是很溫柔的呵護與撒嬌的語氣。
他看來很享受我給予的服侍,而且已開始柴一般地硬起來,看來是可燃出明火的好柴。
工科男開始深喉我,但我真的討厭深喉,特別是他是如此的巨碩,我可以估計他是有約六吋長,而且直徑該是有53毫米,整體感就是很粗肥的那一種。
然而那種嘔吐反射(gag reflex)讓我受不了,我沒再讓他繼續推進入棍,只是對著他的龜頭耍起吸吮動作,沿著他的頭冠舞動舌尖,而且當時他的蛋蛋已凌空升起,意味著他是百分百處於全勃起狀態,他真的硬得足以撬起整個地球了。
我讓他披甲上陣,他口罩堅持不摘,下半身也是安全套緊裹著,我是稍有一些忐忑,面對這種神鵰,我不是沒有騎乘過,但我只希望他可以挺住,頂住。
而且,工科男的老二是香蕉型的,意思是有些小彎,我稍稍一看,天,如果是香蕉型,那他是屬於「高腳頓地雷」品種了,長而重,蕉形美感。我知道這種香蕉形如果是直切捅入時,我會人仰馬翻的。
我是重返那張婦產科檢查椅仰躺睡著,那一刻的感覺更像是要送上牙醫的那種心情了,剛才那位小肚腩是開胃小菜,現在工科男這六吋之昂揚肉杵子,應該就是主菜了。
工科男硬起來時,已完全不需要扶持引導了,我感覺到他下半身湊過來,我就感覺到我化身為一個有磁吸力的匙孔,就等待著這根鑰匙的解鎖。
我感覺到他的植入是非常簡易與粗暴的,突然間就勾鑽了進來,我整個人被搗得怪叫起來。
工科男還是很禮貌地按著我的吩咐而沒有馬上抽送起來,是讓我先適應那種逆天的刺入感。
他那時就站在婦產科檢查椅上,由於他身高是相當高的,所以是斜45度插入,因為植入那一霎那的痛感要迅速調適,之後他快要一根沒底時,我整個人像被觸電一樣跳了起來,那一刻有一種被頂到肺的飽漲感。
那種感覺很像你突然被灌了很多食物在腸胃道,快溢滿了。
工科男全根沒底後,就沒有再出來似的,因為他是以深潛似的手法,就在我的深處暢遊,我就一直開放式地撐著,感覺自己快壞掉了。
他的抽送是那種琢磨似的,就是深埋苦幹,拉幅短窄,像鑽地洞似的,越鑽越深,我的兩手按著椅子的扶把,兩腿已飛揚起來不再附在腳托上,其實就是四肢掙扎,因為實在太大太粗了。
我的哀嚎如果你在場的話,淒婉得如同孟姜女般哭倒長城般,除了嚶嚶哀叫,我真的不能做什麼。
我感覺到他的蛋蛋也貼緊在我的菊沿了,這是結結實實的「火腿加蛋」一餐,而我,已被他開拓得完全沒有空間了。
現在寫著時,我領悟到這是工科男的一種手段,他其實是要讓我的括約肌徹底開放,麻木。
因為他這種深潛動作在持續幾分鐘後,我體內那種不可控的漲感已沒有那麼緊張起來。
這時工科男開始下一個姿勢:跳水!
他的丁丁就是高空跳水般墜下,一插水就插到底,然後很快就鑽出來,然後再跳水。
我真的被他這種姿勢給震撼到了,因為他插入時我自然而然地會被掰開,他跳水深潛後再出來,我就自然馬上收緊,而他下一插就更用力了,我又被岔了開來。
那官能感覺的循環是斷崖式地起伏,而他的攻勢是大起大落,就這樣我經歷了第一場的雲端高潮,在酸酸麻麻中浪到飛起。
在他的攻勢下,我已沒有什麼密道了,我的一切,從擠壓到拉伸又收緊的過程中,我感覺自己像是兩扇門扉被撞壞了。
在工科男的插水式強肏之下,感覺自己就像這啞鈴般,被操壞了 😆
而且,我的肌肉感受著一種痙孿和緊張,但當他插水到底時,我又感覺到一種短暫的安寧與滿足,就很想扣住他不放,可是他的律動就是迅猛的,馬上就脫離了。
我開始抓住他的背,他也很合作地以25度斜角壓到了我的身上,我在他耳邊不斷地呼著熱氣, 一邊高喊著象聲詞,而我那股熱氣是刻意地吹進他的耳畔,只求他能感受到我的溫度。
我真的沒想到一個看似如此斯斯文文的肉男,一頭文青范的長髮,宅宅的,在我的肉體上卻成為一個人狼似的獸,插得特別兇和犀利,而且道道用力,我更覺得自己像是磨刀石,越磨他就越尖銳。
由於工科男的九淺一深的那種插法,其實很容易就到了射精高潮,我用英文問他,「你要射了嗎?」那時我已被他肏了近二十分鐘了,而我戴著的智能手錶讓我偶爾可以瞥見時間的流逝,但他好像完全沒有間歇休息的感覺,但我就是擔心他被我磨得快要射了。
「not yet」他輕輕地說。
這時我撫著他的背後,因這樣沖勁的犁田,已是汗水四遊了,我的掌心已全濕。
工科男這時叫我下床,然後要我移步到一個墊高的床墊架上,名義上正式上床開肏。
這時候,其實我已完全打開了,我的平行宇宙像被打開了另一個門,眼前這位看不到樣貌,只能窺看到眉毛粗濃,雙眼皮的男生,與我交尾著。我們奔著的目的是什麼?是共同射精,還是傳宗接代?
然而那一刻,我感覺到工科男改成在淺層磨擦,過後再使勁一送,就是典型的九淺一深,而且他的動作也慢下來了,可能第二階段時耗了太多氣。
但那時候,其實我還是感覺到嵌在我體內的異物, 硬度與黃瓜無異,結結實實的。
我真懷疑他是用了偉哥或是什麼的,怎麼可以這樣地堅挺?
他完全沒有去吮吸我的乳頭,因為他堅持著戴口罩,但他改為雙手捏向我的乳頭。
這時候我自己也成了另一個動作---我改用了「快樂嬰兒式」體位 ,兩腿揚起,用手壓住我的腳掌,力求自己的後臀抬起。
工科男這時馬上策馬奔騰起來,我看著眼前這身材普通,還貼著體毛的輕胖男,如果是我家的男人,我或許願意成為他專屬的母零。
我的智能手錶其實一直在我晃動手腕時就亮了起來,在半漆黑中映著他的臉,但我記不住這男人的臉,也無從所記,我只能感受著他每一挫,每一杵帶給我肉體的沖力,那種酥麻感。
工科男用九淺一深的招數,其實也反映出他已緩下來了,因為開始用一種華爾茲情調的律動,慢慢地滑進來,蠕動著,再華麗轉身遠去,再瀟灑地鑽回進來。
我的hamstring (膕繩肌)因抬腿而緊繃著,但也抵擋著他斜45度的沖力殺勁,而我的手有時在拉伸著我的腳掌時,也趁機捏撚著他的黑乳頭。
工科男的硬度+厚度+力度,還有技巧,其實是我近年來難得一見的一號。
這就是我要的男人。
即使他不是乳牛,但肯定的是他為了我而起了非凡的生理反應。
但是,眼前的他,體內的他,就只是一個陌生人,同志之間的第一眼交流,第二眼就是性交了,像獸一樣,只求能傳遞更多的基因出來。
我不禁瞇上了眼睛,雖然我不想錯過望著這讓我有一種癡戀感覺的陌生男人,但是下半身那種不斷被沖撞,那種觸電似的感覺,讓我有些累之餘,矛盾的還帶著一種帶著夢想沉澱下來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肉體已感覺到與他密不可分,我在他耳邊輕輕說,我要.....
他聽話了,或許也是時候了,他拔掉安全套,然後一咕嚕地就活塞在我的嘴裡,我感受著那種沸騰,舌苔一熱,嚐到一絲絲的澀味,猶如吞了比兩勺還多的雄汁,滑入我的咽喉裡。
真的射了好多!我好久沒嚐到這麼大量的雄汁,體現著他的熱情奔放。
我捏著他的乳頭,不斷地吮著,工科男並不抗拒,也不像過去大部份的一號般,剛射精完就馬上想抽棒而逃,他就是任由我繼續地狎弄著,但他的汗水湧現得更狂了,他的心跳該是在緩著下來,只是他剛才那黃瓜般硬的丁丁,現在持續被我加溫著。
我愛不釋口了約有幾分鐘,工科男繼續永不垂朽,擎天柱傲世一室,這個男人,在這間暗房裡的這一刻,被我完完全全地佔用了,並給予了我他的一切精力,這就是一夜夫妻的奧義吧,口裡含著的是他平時掖著及只交給喜歡的人使用的性器官,但現在他寧可讓這枝蕉型肉棒做為我的玩物。
我就這樣達到我的高潮,像嚐到百年一遇的人參,在我需要的時候,恰恰好地如此滋補。直至我放下口讓他外出時,工科男其實已在歷經第二小高峰了,但他還是以半挺姿勢走出房門,意味著,我已為他加持了下一場炮局的彈藥。
而那一刻的我,有些好奇,這工科男的老二在未勃起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呢?我們的初遇就是硬鋼了,如同盛裝打扮的名媛,但還未見到素顏的他。
所以,我望著他的背影,連樣子全貌都記不住,我只記得一個戴著口罩的宅男,一根神鵰,一場酣戰,就這樣畫下這一場炮局的句號。
在我開門出去再去沖涼時,我的目光碰到了下一個男人,看似是中東人,但亞洲人身高的外國人,當時我們是在頂樓露天的淋浴間,他正好與另一個暹羅男生在說著話,看來是一個會說泰語的外僑。巧的是,他戴著的也是一幅粗框眼鏡,我覺得胃口又來了。
故事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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