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前幾期一直提著的HOOK,我回到目前新加坡最當紅的三溫暖,Keybox。那天造訪時,在沐浴區時沐浴時,幾位裸男當中,我就看中了其中一位個子不高,但身材短小精悍的一位單眼皮紋身男。
我站在這紋身男隔壁淋濕身子時, 當時全場只有我們兩人,我一瞥他的下半身,真是禾桿蓋珍珠,完全意想不到在蝦肉裡還藏著一枚大鵰。
姑且不以他的身高來做為視覺對比,但目測,比廁紙捲筒還長,比三指併排還粗,他的老二大小,該是超越了過往我所接觸的華人百分之80的長度與粗度了。
我很直接地問他,是否要一起玩一玩?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一點也沒有拒絕。於是我倆在沖完涼後前後回到儲物格區,我拿了安全套,就與他一起進房了。
一見面就是裸身相對,一對眼就想上床了,第一句話就是邀炮了,馬上成行。同志的世界是多麼地顛倒世界的速度啊。如果人類文明是這樣的速度來對接與了解彼此,而免去互相試探等,該是發展到另一個層次了。
但這些規則,只是發生在同志三溫暖裡,我們在恰好的時機,奔著同一個目的,來解決彼此的需求。
所以,我與這單眼皮紋身男進到廂房內時,大家彼此解下毛巾,然後我開始在他身上活動起來,舌尖繞著他長著幾撮胸乳毛的乳頭打轉,手也伸向他的下半身。
我開始為他奏鳴一曲,放在嘴裡時,咀嚼著這偉大的器官,恰好是我所愛的形體,更是我心怡的長度。
吹著吹著時,他的兩隻手伸了下來不斷地往我的胸肌遊移,很不安份地在捏著,我也讓他合理地進行著這件事情,因為這證明他其實對我的肉體還是感興趣的。
但是,我發現他好像有漏氣的跡象,他也察覺到自己趨軟了下來,他就止住了我說,其實他剛看到我時是酣戰了一輪才去沖涼,所以還未恢復元氣過來。
所以,難怪我乍看到他的老二時是如此的粗大,原來是武器剛從沙場退下來,霍霍殺氣還在。 但原來我吃著的「剩菜」。
所以我建議我們稍後再會,他也爽快答應,我們就先行告辭。
我走出那房間後,其實也是預設了不會再與他相見,之後我就很縱情地與另外幾個人陸續進房,細節就不多說了。
後來我們還是相遇了,在一個走廊區,因為他的身高,所以很容易就辨識到他出來。我們又進房了。
那時候,我就已直奔主題了,往他的毛巾底下一探,已硬得像棒球棒似的,豎了起來,我多吹幾下,其實嘴唇都發麻了,因為實在要O起嘴來才能完全唇裹住他,大鵰男人還是吞不下的。
我覺得他是可以直接上陣,我也不需要再為他含棒催情助興了,所以我問他,是否要上來了,他也是簡單一句,好哇。我問他要用什麼姿勢開始,他說都可以。
所以,我選擇了我最自然的傳教士體位。我讓他戴上安全套後,他很快地趴了上來。
由於他長得比我矮,但短小精悍,動作也較敏捷,我感覺到他的大腿內側被他飛毛腿架開後,後牌一掀,已感覺到有鈍物侵入,而且他似乎只是稍稍移動砲頭,對準了,我還在緊張著兩三秒來應戰,已意識到他鑽了進來,接著是很絲滑地,就摳了進來。
一如以往,我是感覺到有些疼痛,所以懇求他先靜止十秒中,讓我緩一緩,他不喜不嗔地望著我點頭,我閉上眼睛深呼吸,這樣才能消解我的壓力。
接著,他開始抽動起來,那時我才感覺到一種玻璃瓦解的裂感,老天,可真是賊粗的,我猶如騎上了鵝頸似的。
他的肌肉真的練得很精幹,不是太有線條,但卻是很扎實的,看起來不像去健身院操練的那種。
我抬起了腿,以便更徹底地吞根含薪,並任由他自由穿梭。而看著他的臉孔,突然間讓我想起他與我的部落格一位讀者長得蠻相似的,就是一種很特別的相貌,而我與那位讀者曾經在臉書私訊聊天過。
我在想該不是那位讀者吧?但肯定該不是,因為我聊天的那位是人在馬來西亞,而眼前這位,則是在新加坡。而我現在是撫著他的手肘來借力,因為那沖擊力也實在太強了。
我不理會週圍環境是什麼了,放浪地叫出聲音來,以表達我對擒到手來的大雕霸的一種喝釆。
他繼續地肏著,變成以膝蓋支棱著他抽送的支點,而我的痛感已完全消失,反而是覺得像被一團蛋糕雍堵著。
接著我們轉去狗仔式,我看不到他,但感覺到後端的力量挺進時已很絲滑了,證明我也已經完全國界打開,但是,他的節奏實在不快,有一種做渡輪過海的感覺。
我小試移動後臀來讓他接軌得更順利,但斷斷續續地,他還是保持著一種佛系的捻球自修的境界,我在想該是因為他棒大難移,所以會較為沉滯。
後來,感覺上有些膩了,因為動力不力,動感也不強,我們再回歸到傳教士姿勢,看著他俯身在我眼前,再一個陌生男人的臉,下半身則是物理上的勾連,印證著我們都是好色之徒,才會有彼此相連的這一刻,做愛不是親密愛人的事,卻是互不相幹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的事。
我的大腿再度抬得更高,形成一個腿環狀的鐐,鐐住他的背,感受著那種海浪似的拍岸,沒有驚濤,卻有一種悠悠然然的格調。
我要求更多更綿密,所以自動抬高了後臀來迎接他的肏送,同時也嘗試將兩腿架得更開闊,讓他能更深入探討我的內在,但其實那時開始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有一種塞而不嚼的口感。
這時我發現他才緩下動作來了,情況有些不對勁,猶如沒有汽油的車子緩停下來,我感覺不到他的後勁了,慢慢地他移離身子,由於他的長度也太夠,在抽離時猶如還有一段小過門似的,我突然才感覺到一陣落空。
我問他是否已射精,他搖搖頭,說自己沒力氣了,然後拔掉安全套,看狀該是要離開了,我馬上抓住他,一邊蹲下來一邊吸著他不放,而他那話兒其實還是半挺半軟的,只是未如之前般的扎實了。
他沒抗拒我這樣做,在我一邊吸納著他元氣剩半的屌時,他才在我的詢問下才說,他其實已射了兩輪,第一輪與第三輪都射了。
「哦,所以我是第四輪了?」
「不是,你是第五個。」他淡淡的說。
「什麼? 你今天已玩了五個?」
「嗯,如果說是正式進房和插的話,有些是在黑房裡玩的。我現在有些累了。」
後來,我含著他而搞掂了自己,站著與他一邊聊幾句,才得知他是馬來西亞人,本是馬勞,但在新加坡巳定居很多年了,從事著一種頗需體力的體力活,平時會在家裡做健身,完全沒有上健身院。
這也難怪我乍見他時發現他是有體形,但肌肉未見扎實。
我們轉為粵語交談時,他才比較多話,之前我都是用英文與他說話,因為我以為他是新加坡人,接著他透露他的年齡,原來還比我年輕一歲,但感覺上怎麼他像比我年長許多的呢?
我一邊掂量著他已無法射精的屌,很簡單地就用指頭併排來度量他的圓徑,竟然有我的三指寬!看著他那幅胯下的工具,配上他不高的體形,真的有太大的反差了,沒人料到他會裹藏著如此巨碩的寶物。
臨別前,我再一次地讚美他,「你真的很粗大。」
「無啦,都係咁啦。」他有些靦腆似的。
然而,外人也該看不出他是個小種馬,與他產生連繫的男人該是不計其數,而我,只是他生命裡的某一天,第五個男人。在這個肉慾世界裡,有頭痰湯飲是福份,有屌棒可套弄則是緣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