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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8日星期四

煙花炮④ 【終結篇】

老實說,鍾斯是一個醫生,怎麼看都不像,我很難想像他穿著白袍的模樣,是神聖莊嚴或是高尚尊貴?但在這世道,醫生也是一份職業了。

我們在第一次正式炮約後,時不時也有whatsapp聯繫。由於他是英文教育,完全不諳中文,所以英文是非常地道與平易近人的。

鍾斯說他沒去過泰國,更不必說香港或是台灣等地方,新加坡也沒去過,而且他沒有提到他有出遊過任何國家,所以我說起我有去這些城市的三溫暖時,他只是說,哇,那很好,似乎很佛系。

他說他一天的生活就是做工,而且是坐著為主,他沒有積極地去看經營社交媒體賬號,連臉書也是少用。他說他也不看連續劇,或是電影,因為他實在無法讓自己投入時間耐心地看完一部戲。

在他第二次來我家之前,他在whatsapp上也說,他有些精蟲上腦了,腦子裡飄著的是肏女人和揸奶的念頭,而且想去參與上次提過的大雜交,「只是當然我得付一些費用才能參與這些。」

在直佬世界,要嫖,真的成本很高。

我問他是否要化孿為直了,所以特意發了一張半祼照給他,跟他說,「可是我提供不了女性的屄給你,我只能給你這樣。」

鍾斯回應說,「啊 別這樣色誘我。我喜歡女人的屄,但也喜歡你的洞。你是一個很棒的零號。」

我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聊著,總之是有求必應,他也很樂意分享,直到週六時,我問鍾斯,是否要來我的家約炮?

他卻說,「我今天還不是很horny。」

後來我再撩了幾句,他就說,「那麼明天吧。」

所以,我們在週日時來了第二次的炮約。

基本上,鍾斯很少說到他個人自己的生活點滴,我們大都是花時間在討論在他的性史見聞等。

我們經過第一次天崩地裂式的合體後,他偶爾有發一些推特愛情動作片的鏈接過來,又或是說他早上起床了,去了咖啡室歎了一杯奶茶。有時週末時他也有留言給我一聲嗨,我隨即發了給他所在之處,他也是很禮貌似的問,這是什麼地方啊?

但是,一切對他來說,淡然若素,人淡如菊。 

我們第二次約炮時,他說他不想開車來了,所以我去輕快鐵站去接他,看著他戴著口罩及不修邊幅的著裝上車,我那一刻不禁懷疑,其實任誰看到他這樣的裝扮與模樣 (因戴著口罩只能看眼睛 ),不像是專業人士,更不像一個身懷巨物的一號了。

他上到我臥室裡時,我說我要先小解,出來時,他已全身一絲不掛站立著,背對著我,他的身形其實是蠻高的,而且是屬於那種內胚型的身段,就是高瘦。我看到他那翹勁的圓臀時,有些心動。

我說,「你這麼快就脫衣服了?」

鍾斯一轉身,正面全裸,下半身一大串一大條的巨鵰馬上顯露,那一幕我現在還是歷歷在目,因為他已全硬了,那場面太過壯觀,卻太過虛假,不像會發生在我的臥室裡,而像出現在A片裡。

他這次也是先服了偉哥才過來,藥力發作後,就是我眼前讓我淫心蕩漾的一幕。

那種誇張的生理反應,真的如同隨起隨肏一樣。

我們倒在床上時,他還是慢條斯理地說,「慢慢來,不用急著就肏。」

接著他跟我說他在昨天慢步行走了十公里,所以有些累。他雖然去健身院而讓我認識到他,但他並沒有好好地體會到舉重與有氧運動的好處,反而是去戶外步行十公里來健身。

所以他說他是有些累等的。

而我們在繾綣纏綿中,就這樣像戀人一般地又吻又抱地,在Whatsapp裡談著的一切調情,化成了當下鋪墊著戲肉的前戲 ,讓一切順水推舟,水到渠成。

這次我再細細品鑒鍾斯的寶貝,由於形體龐巨,其實是很難處理的,我就遷就著我的品蕭技術,不能一直張弛著含薪。

而為了這一局,我連午餐都跳過了而刻意不吃,我是真怕自己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所以,這是一場充滿期待的炮局。

這一次,我們的前奏特別長,而且我發現這次是我做了更多的主導,包括伏在他身上,將他全身主要部位的肌膚都過了一遍,包括毒龍鑽都為他進行了,而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待遇。

而我的主動,主要是我對他的接受度越來越多,而且這具肉體,濃纖合度,我越是欣賞,越是喜愛。

所以這一次,改為他仰躺著接受著我給予他的禮遇。

最後要進入正題了,似乎這一切都是為了合體而起,而合體的最後就是為了要開香檳。他披好安全套,終於上來了。

而這過程還是複製著上次那一樣,我得不斷地遷就自己來讓我吞棍納棒,那一陣的痛是無可否認的,然而不能咬緊牙關地抵受,反之要想像自己在吹著春風似的。

就這樣,我倆再度合體,在短短的兩週之內,這樣頻密的炮約速度,讓我覺得有些稀罕,因為這些年來,我極少這樣高頻的性接觸。

他的節奏也比上回更慢,所以像是一輛郵輪般在慢駛,我只是感覺到非常重與平穩的那種行遊,感覺到自己被他華爾茲似地滑著。

我們似乎更熟悉彼此的身體了,可是我隱隱感覺到他的帶動是放緩了下來。

我與鍾斯就這樣,就只用了傳教士體位來完成,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他要嘗試不同的體位,狎鬧地說要當個A片男優,所以我順道建議了來個spoon 體位(側進式),兩目對視,就像例牌行事的周公之禮,又或是戀人般地舌吻。

在傳教士體位下,我們再衍伸出發射台體位、開鉗式、蝶式、蝴蝶脆餅式等的體位,總之萬變不離其棒,一切都是棒不離體。

到後來,鍾斯說要試一下狗仔式,然而即使他還是固若磐石般,但屢試屢敗,我完全無法迎棒,他在仰躺著要我坐上去時,也無法成功合體。

感覺有一種後勁不足,因為他那巨鵰看起來似乎有些洩氣了。

這時我建議是否要試試指姦他,另外我也拿出我剛買不久的人造屌。鍾斯欣然同意,然而當我拿出那根我不常用的假屌時放在他身上,我倆相視而笑。

因為鍾斯的真屌,竟然比那假屌還粗大!

「你怎麼買這麼小條的假屌?」 他問我。

「這長度已有八吋了,還算小嗎?」我問。「但你的竟然比他的還大!」

我說要在他的淺菊試一試這假屌,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使用在他人身上,實在沒有經驗,他也完全無法張開全納,馬上喊停。

後來,他在伏壓在我身上時,我伸過手繞去他背後,再探到他的後庭時不斷地摳掘,鍾斯受到莫大刺激似的,射得我滿肚皮都是。

接著他沖涼,射精後一切打回原形,他在穿著衣服時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rower。

鍾斯沒聽過這樣的界分,我解釋了一番,他就點點頭哦一聲而已。

我再載鍾斯回去搭輕快鐵後,感覺這一次特別地累,因此也放棄去健身院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我回味著我們的一切,我發了一個信息給他,他說,「真的抱歉,剛才我沒有什麼硬得起來。」

我說沒事。

在五天後,我發信息給鍾斯,「週末快樂。」

鍾斯回了一句,「嗨。」

「想你了。你的星期六過得怎麼樣?」

鍾斯已讀不回。

我意識到我該是做錯了什麼。我等著他進一步的回應時,鍾斯保持沉默了,一改他以往有問必答的作風。

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發什麼事情了,我細細地回想著第二次床上炮局時,他在射精後的狀態就有些頹與冷下來了。

或許我們發展得真的太快,但我們的相遇到相約,確是天雷勾地火地燒了起來。

我一度以為我們真的遇到了,我還以為自古「寶劍」酬知己,我以為我將他這把寶劍收入囊中了。

原來,事不過三,真的是有道理,真實得有些邪門。萬物由三而定,量變過三則質變,我與鍾斯從第一炮在健身院沐浴室裡艷情邂逅,第二次是他首訪我家成入幕之賓,第三次後他突然就倦了似的。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三炮,日後可以做一個定點參考。一個對你有興趣的人,再約第四炮時,大家可以相契了。

後來,我放下了鍾斯,視他為煙花炮了,雖是美麗綻放,只能稍縱即逝而已。

後記:

在一個多月後,鍾斯今天終於再發了短信來,我們如之前般聊起,我問他是否因為一個月前我說「想你了」這句話嚇退了他,他說,「唔……不是這樣的。我忙著。」

他隨後聊起在這一個月內,他又去玩直佬雜交大會了,肏了女子。

我也一慣地色色地撩著他,接著問他是否要在週末來我家一趟。

鍾斯說,他週末有事情要忙,來不了。

我說我想念他的巨砲。

鍾斯說,「我想外面還有比我更大多汁的屌。」

「怎麼聽起來你好像要quit我了。」

「I wouldn't say I am quitting you. I just friend zoning you。」鍾斯這樣寫。

我有些迷茫了,所以我們是做朋友了,可還未脫離炮友關係?

在這個月內,我反覆思量了幾次,鍾斯確是一個不願投入任何承諾的躺平族(他透露過他不會去買房子,因為房子太貴了),他更不會去看一部戲,所以當我每週六來臨時就暗示他是否要約一炮時,他可能覺得這是一種羈絆,以及一種承諾。

我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我也不想去猜了,也無需明言什麼了。過去太多的經驗讓我知道,一切說白就沒有味道了。

(我現在也可以總結當年椰漿飯與我可以連作三炮以上,其實是炮緣達標了,只是戀人未滿,而每與一個人的炮緣關係,其實無需以昇華成戀人為目標吧。)


【全篇完】

我該是不會再寫鍾斯的內容,是時候我要帶出另一位人物出場了……

前文回顧

  • ------------------------------------------------------------------------------------煙花炮①
  • ------------------------------------------------------------------------------------煙花炮②
  • ------------------------------------------------------------------------------------煙花炮③


2022年12月4日星期日

煙花炮③

接前文:煙花炮②

後來什麼吻都進行了,鍾斯越吻越堅硬,我覺得已是時候,良辰已到。

「要肏我嗎?」我問。

「要。」

我拿起安全套與潤滑劑給鍾斯,一切就緒後,我就不斷心裡默念告訴自己,放自然與輕鬆。

鍾斯選擇下床站立,讓我仰躺抬腿,他移動著巨砲時,我一邊指引著他正確的方向,但那巨型圓頭榫一定要找對切入角度,才能意識到我的菊凹處。

而他那圓頭直徑也實在太大了,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細枝幼莖其實最少費心,因為只要找到一個切口鑽進去,就可以撬起來。

然而這種巨砲類的,需像重錘般將你劈開來……偏偏圓頭就是什麼方向都可以切入,但也可以被滚走。

當我感覺到他找到縫口撐著我開來時,但力度不足,加上搽油後面滑,他屢試幾次都無法進入。我不斷地舒氣,放松自己,而他也俯身下來開始吻著我的乳頭時,燃起了我的意亂情迷。

終於,我覺得自己被打開了,感覺到鍾斯對我破殼而出,非常地堅硬,奮力地,我感覺到那股裂破的侵入,本來是半圓體,漸漸地是全圓體,我接著感受到整支莖條就這樣推塞了進來。

我倆齊齊發出呻吟,我看著他仰頭長嘯,因為這真是第一次的緊密接觸,得來太易卻也太難。

鍾斯他一直說「好緊好緊」,而我實則是痛得如同被撐壞似的。因為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圓徑是如此地巨,我整個後庭彷如升天了起來,越來越痛。

不行真的不行,那一刻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排擠掉。因為真是太疼了,不想誇張,但有一種爆肛的危機感。

但是,經過奇炮先生,還有之前幾位的粗一先生德國香腸等,我覺得我還可以駕馭起來的。我讓鍾斯再進來,我倆的默契就是,既然來到這地步,合體是必然的。

第二次,第三次後,我終於緩解了,腦袋裡的防線也放下來,有一種被打通阻塞的痛快感,可以感受到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呎的沖勁,就是嘩啦嘩啦地竄了進來再退回去。

我不相信我可以如此盛放,盛放得他全根都到底後,他稍停片刻,我真的扭腰高喊起來,「好深……好深……」我不斷地抵抗著。那種深真的有些可怕,像殞石落地大爆炸,全毀了,而且我感覺到裂痕來到我的大腿外側了。

我只有更努力地張開我的大腿,而鍾斯也不敢大胯度地抽送,但他就是暗勁送胯地,意思是說,他只是低頻小幅地不停地鑽送,不停地蠕動,我感覺整個縲絲孔都被他鑽壞了。

然而他還是很小心奕奕地操送著,怎麼這樣粗這樣大,如果這是我的男朋友或丈夫,這樣晚晚被操,那種快感是痛爽無間吧。但是,是否意味著他也要回回都吃藍色小藥丸?

但我真的感受到這種科學藥力,因為鍾斯那種勃舉,挺而堅,堅而固,固而久,加上莖體龐大,真的是很嚇人。我一被撐開時,除了感受到那種深挺以外,主要是我自己覺得完全沒有一絲空間剩下來,說得具體一些,就如同便秘的感受。

所以,只有我們一起接吻及愛撫,一邊進行抽送活塞時,才能放下我的肉體感受,那種上半身交纏著舌頭,下半身無縫結合,是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戰袍情誼,因為那合體是連通著我倆的肉體感官,比撫摸更親密,比接吻更粗野,但比愛情更膚淺。

我們不斷地接吻,他的律動是相當地緩慢,像泛舟一般,可能他剛在一號賽道上出道,所以看得出是在摸索著適合的體位來擺動下肢。

鍾斯不斷地說我很緊,緊得讓他不到三分鐘,就氣喘吁吁了,接著,我看著他的背部飆出了汗迹,形成噴泉般地犁灑過的水痕。

看起來他彷如扛了千斤重似的。以他這樣的體型與體脂率,即可反證他極少做激烈運動,所以彷如負荷不了這種高度的有氧活動。

鍾斯過後要躺下來了,看得出累得不得了。他倒在我身畔,我依偎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一個在二十四小時前還是陌生人的男人,現在已合體過,也體驗到了他的粗體入侵。

但是他那兒還是堅挺的,只是感覺上有些硬而不堅,如果是女方的話,該是很容易地可以再上陣來套弄。

我一邊撫著他那橫躺著的卻戴著屌環的巨嬰,問道,「不疼嗎?」

「沒事。」

我們看直佬或大眾電影時總會看著新婚夫妻一起抱著愛情結晶品的嬰兒,兩人的目光與行動一致地呵護著新生命,然而在同志的床上,當零號不斷地呵護著男人的巨嬰時,那一刻就是兩人的情慾結晶體現。

像鍾斯,就很享受我一邊為他弄玉品簫,他一邊微笑著望著我,一邊讓我處置他胯下的生命體之源。

我看著他還是硬成這模樣,反建議不如就我上馬吧。

我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跨了上去,像拔籮蔔一樣,擺正,然後再坐下去,而這可以達成主要是我的城門依然敞開,趁我的生理還未自動關閉時,入關正當時。

我看著鍾斯那種仰頭長嘯的模樣真的很痛快,他那種被夾裹著的臉部表情,像在體驗著一口美酒後的微醉,他其實如果有梳好頭髮,剃光鬍子,真的會成為一名美男子的。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認認真真地套幹一個可算是青靚滑嫩的華人青年,在明光之下,在自家的床上,我撫著他絲滑般的肉體,而且在套幹著他時可以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的肉體,兩枚焦糖布丁式的乳頭,胸前幾絲淡淡的胸毛,大腿內側夾磨著他肚膘的肥肉,滑而不膩,順溜如風,這是我很難得的一種體驗。

因為過往都是在馬來人或印度人,深色膚色與黃種奶白的膚色的觀感不一樣,更何況更多時候都是在三溫暖的暗室裡一起苟且。

所以,我讓鍾斯抬起兩臂,讓他露出修剪過的兩腋,看著他腋毛的紋路,像是鑑賞般地看著他的肉體,而我的下半身是不斷地舞動送胯,扣得他牢牢緊緊地。

鍾斯看來無比享受。他的呻吟其實也是蠻媚態的,漸漸地我加重了力度。

然而,他又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還是讓我先下來,我馬上下馬,一脫,我自己也覺得輕鬆起來,彷如尾巴也掉出來了,還給了鍾斯。

「我坐疼你了?」我問。

他苦笑著點點頭。「我感覺我的盤骨都要碎了似的。」

小歇過後,鍾斯說他要嘗試狗仔式,所以他又跑下床站在床沿,然後很快地,我們下半身的秘密又接通了。

這次我看不見鍾斯,只感覺他在我身後那種沖刺,他的沖勁更猛,可能真的是站立著時的借力與肢體活動幅度更大,所以鍾斯馬上變成短跑賽手般,都是爆發力。

那一刻,我也不能再堅持自己,就這樣泥軟著頂著後繼而來的沖力,我的城門逐漸瓦解,到後來我漸漸感覺到我的腳趾頭開始涼起來,因為我是跪著,該是我的血流全都流通到我支棱著整個軀體的膝蓋,還有下半身的焦點去補充精力。換言之,我連腳趾頭也麻了,而背後的力量泉源則不斷地讓我擴張再收縮。

到後來,我索性整個人趴下來,意味著這場短跑終點線,而鍾斯該是體驗那種一馬平原的痛快,他達到了有劍似無劍的劍人合一境界,而我,就得卸下皮囊的這一重殼,整個人輕了起來,即使他在我背後還是沉沉地一串一串地貫穿往返著。 

我們就這樣反覆地干著,我也以跪著或是趴著,或是單腳蹲的變衍形式來讓他體驗不同角度的夾磨感。

後來,我們再度分體時,他還是硬梆梆地,我問他,「你剛才說你人生中第一次肏女人是那一次群交中,她的緊還是我的緊?」

「當然是你的緊,她被我肏之前已被姦了這麼多次了。你的太緊了。」

「可是你還是不射。」

「我很難射的,需要一些時間。」

鍾斯過後再分享他被破處的第一次,初出道時還是去了馬來西亞的同志三溫暖被破處,「那次那屌是比較細的,但也相當長……我也感覺到疼。」

「但你與大多數人比起來,誰都會顯得幼的,你真的太粗大了。我沒有遇過華人像你這樣粗的。」我再次讚歎。以他的樣貌,如果不解開衣服祼體,還有觀察到他勃起來,沒人知道這一個秘密,這是他家族遺傳下來給他的寶物。

這時我的手摸向他的會陰部,再慢慢地掰開他的臀頰,手指探了進去,一如二十四小時前的作法,他看起來更亢奮了。

我先是用一指插了進去,他沒有抗性,我再來第二指合攏起來時,他開始拒絕了。然後我一指抽插時,他看來更是享受。

沒多久,他就開香檳了,我還以為會是撒花式,然而涓滴而流,反倒是我自己騎在他身上時搞得他一蹋糊塗,我隨手一抹放在他嘴裡,「什麼味道?」

「櫻桃味。」我倆相視而笑,因為我購買的恰好是櫻桃味潤滑劑。

過後鍾斯洗澡時我進去,我看著他已軟化的屌形,意外地發現休眠狀態時有三吋多似,如同腫脹的指頭,而且形體上看來是比較粗而已,但沒有見過他變身的話,你是絕對想不到他那小傢伙,會有狼人變身,變得如此猙獰和溫柔。

鍾斯在穿回衣服時我們再閒聊,我問起他的職業,他說他是在醫學界,我隨口問,「你是醫生嗎?」

「是的。」

我為我自己鼓掌,我再問他,「那讓我猜猜你的專科──XX科?」

「對,就是這科。」鍾斯就是淡淡然地,沒反問為何我知道,而我就是隨口隨意地亂猜,在這麼多醫學專科中說中了答案,好像連這一些隨機的意外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值得歡慶的事情。

鍾斯離開後,我細細回味我們下午經歷的一切,一共一起渡過了四小時。那就是我的一大半天的時光了。我感覺到他不是要找愛情,就是要尋歡而已,而且他對生活沒有什麼激情似的,只是他體內的慾望獸性不斷促使他,去尋找舒適圈以外更多的樂趣,所以他才出道就去了同志三溫暖,接連上網報名參加群啪等,他的意志該是非常堅決及清楚自己尋的是什麼,就是那種目的導向的男人。

所以,我們如此驚天動地的邂逅,只是對我而言。對他而言,或許就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而我設想一下如果我們真的能發展成固定的炮友,甚至可以升華成愛情,但是他那種巨大是偉大,只是真的天天吃這種大餐,我真的會吃不消,只能眼睛饞起來,況且他還是靠藥力加持,到底這樣的親密關係要多少金錢成本來維繫?

我稍稍地想著想著,晚上時我就收到鍾斯的留言了,「今天真的很爽,或許我們下次再來。」他就是淡淡地這種不露聲色的語調,在他正常文明人的狀態之下。

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固炮了。

我就回答他,「一定!」

(待續)

2022年11月27日星期日

煙花炮②

 接前文

不到二十四小時,在健身院偶遇的鬍渣男,成為我有史以來最快的入幕之賓。我在這里,就以鍾斯來作為他的代號吧。至於為什麼,我待回再解。

而在決定時間時,我們還在whatsapp裡聊了一個晚上,鍾斯在whatsapp裡說,他很想念我們在沐浴室裡的接吻。第二天早上時,他說他想起了我。

所以當鍾斯開車45分鐘來到我的家時,這是一段不容辜負的春光。

我打開家門,他上去我的臥室,就這樣上床了,像極了愛情電影裡的乾柴烈火的情節。

但在未脫衣之前,我們是先躺在床上,我撫著他的下半身,發現他已全硬了。他很坦白地告訴我,他吃了偉哥才來,然後一直硬著開45分鐘的車來到我家。

我馬上剝開他的短褲,蒼天饒我,我看著都餓了,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吃得下。而他來的時候,我是蓄意不吃午餐,就是怕腸胃會蠕動而有尷尬事情發生。

看到鍾斯那根直豎躺著及至他肚臍的巨物,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啃得下。那真是太巨大,由於日前是他在花灑下站立著,現在則是躺著的角度看著,而他其實是相當瘦的(腰圍至少看起來是瘦種的),所以特別顯得粗巨。

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吃偉哥的男人,在三溫暖裡剛遇過,但來到我家開炮而吃偉哥的人,鍾斯是第一人。

我開始我的吹奏動作,一邊讚歎著造物者的恩賜。我一邊閉著眼睛吃著,一邊在想,像他這樣大小的尺碼,如果是女性怎麼能受得了?特別是如果是那些體型纖弱的女性,或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這樣粗巨是會讓人嚇破膽的。

我們未進入正題前,鍾斯躺在床上,一邊與我分享著他的出道過程:起初是做零號,後來有一次去按摩時被按摩男讚歎他天生巨屌,應該要當一號來普渡眾生,所以他尋思後決定轉號,況且他當零號時覺得太疼痛而不行。

所以,他改成疼痛施加者,因為任何人要承受他那根巨屌的話,疼痛是必須的。

後來鍾斯確實真的轉號成功,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巨鵰難以振翅長途飛行,所以就開始吃偉哥了,說得輕鬆自然。

而我倆的卿卿我我的前奏,是在鍾斯的性史分享中同時進行著,他說,他曾經付費參加過直佬的雜交大會,還有同志圈名媛主辦的大雜交。

一場是男女群啪,一場則是純男。

這是我第二次親耳聽聞有參與過男女群交的同志(第一次述說的對象容後再寫)。「那些男人就是圍觀著,看著幾位女主角被肏……比例大概是一女對六男等,各自圍成幾個團。」

「其實我看到的不像A片裡那些輪流上陣,更多時候男的都是圍觀自擼,而且很多是緊張或是什麼的,都硬不起來。」

他一邊說著,我一邊撫著他的巨鵰,他說有幾個乳牛在現場,都是圍觀觀戰而已,根本沒有上陣。

「那你呢?是否有肏到?」

「有,只有肏到一個,之後硬不起來了。太緊張了。」

「她怎樣?鬆嗎?」我問。

「當然是鬆的,很容易進去,而且很水,很濕,那種感覺很不同。」

「那你看到那些帥哥男人時,是否也有亢奮起來?」

「沒有,我反倒是看到有人在激戰時,不論對方是長成什麼樣,我反而更覺得有刺激感,更容易硬挺住。」

與我上次在新加坡三溫暖碰到的越南仔的想法一樣,男人,只是喜歡做愛的律動與動作,無關性愛對象,這種窺淫癖,更是一種催情。

鍾斯說他與那位女子的活塞不久,而且也只是做狗仔式而已,他只記得對方很鬆弛,而且乳房很水嫩……「就像你的這樣,很大……」鍾斯這番比喻,讓我覺得呵呵大笑,乳房與男性鍛練過的胸肌是不同的生理構造,怎麼會有相同的催情觀感?

鍾斯肏完那位大乳霸後就脫隊了,變成一個觀禮者,而且看到有一些其貌不揚的中年大叔,反倒是啪場老手,經驗豐富,姿態百出,是完全看不出有如此豐富實戰經驗的。

他越說讓我越覺得興奮,那種畫面,讓我想起在曼谷三溫暖觀戰時的場景,更新我想像我可以如何套弄這些所謂經驗豐富的素人大叔,那些乳牛身材或是天菜名媛,只是會出現虛假的A片裡,但是能搞得人死去活來的,往往有很多是無法從外貌判斷出的「大師」。

接著他又分享在同志群交大會上的見面,包括碰到一些推特網黃本尊,他也吸吮了其中一位著名的兔子尾馬來乳牛網黃,然而,他說他在那場同志論劍大會上,沒有肏到任何人。

「主要是我不喜歡那種氛圍,不適合我。那時去的那場是主辦者在XX地租了一個愛彼迎的別墅,然後就在其中一個房間搞……」

從他的分享中可以看得出來,在異性戀世界裡浮沉慾海的方式,在馬來西亞也普及這種付費特約的雜交大會,而同志圈也是一樣,而這些都是透過網絡來得悉渠道再報名。

本來彼此的平行線,就這樣勾三搭四地交纏起來,成為撲嘢場上的一場場炮局。而在推特上常看見的那些群啪集體雜交的視頻等,這些世界是存在的。

當然,這是需要付出金錢的代價了。而這種開支,當然遠超於同志三溫暖了。所以,我們這些同志三溫暖消費者,其實是蠻幸福的。

我們這樣祼身聊著,精神上的交流真的做足了,然而正題還未開始!但我們已聊開了一小時!

但我們倆之間,似乎更加地親近了,而親密的動作接踵發生,包括我也不知道為何他如此愛好吻腋,而且要我同禮回報,接著將我全身都吻遍了,更要我狗趴式地趴在床上,我只聽見他在我背後喃喃自語地說「好美的蛋!」,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讚美,真的是有些意外,然後我的火腿加蛋都被他咀嚼了。

我被他毒龍鑽時,感覺到他是如此地熟稔,「我沒做過(舔菊)的。這是我第一次。」他在我讚揚他時如此答道。

「那你真的做得很好了。」我從他的頭頂上跨下來時,我們再度交纏起來。

看著鍾斯那根天然筆直的老二,我突然覺得眼前這一根,真的很像來自加拿大但在美國直佬愛情動作片發展成一線小生的Jessy Jones (慎入),身材毫無賣點,但天生巨鵰難自棄,形體、長度幾乎一樣,所以我才以鍾斯作為代稱。

而且,鍾斯是戴上屌環,以致那一處更加地腫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