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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12日星期二

雙鵰記



剛想起最近一次的新加坡出差之行,有一次的三溫暖經歷沒有分享出來。

那時我抵達三溫暖時,已是晚上八點多──在新加坡工作就是這麼社會牲畜。永遠不能準時下班,所以私人時間就被借過來了,讓我錯過出訪三溫暖的黃金時間,只能邊走邊抓棒了。在慾海裡,只求登上彼岸。

我見到走廊區寥寥無人,心裡一陣歎息,看來還是得去黑房區了──這道理屢試不爽,在新加坡,矯情的人永遠還是躲在黑暗處。

果然在黑房區裡,人影幢幢,肢體摩擦聲音全傳入耳裡。我只能在黑暗中尋找我的獵物。這時我看到一位身材尚算不錯的乳牛,戴著眼鏡,抓到了下半身,感覺虎口充盈,簡直是粗一之輩,大胆邀約是否要入房,他答應了。

那時沒有空房,只有一間雙人床房,但我不喜歡這一間房,因為空氣非常不流通,甚至到混濁的赫胥黎地步。曾經好幾次在這間房裡皆「不得善終」,因為包括上任用戶遺留下來的popper味道,都可以聞到。

但事不宜遲,我那時能抓到的就只是這間空房。

那時的場景就像在一間客滿的食肆裡,要堂食卻一個位子都沒有時,任何騰空的空位都是讓人欣喜若狂的。

而我倆一起走進房後,這時我亮了燈,打量一下眼前這男人,長得有得高大,我還以為很年輕,然而眼鏡之下,看起來臉部有些滄桑感,感覺又像三十多歲又或是五十多歲,很迷離的一張臉。

但廂房裡只是亮著非常暗沉的紅燈,其實也沒辦法看得清。然後我開始吹奏著他,他就這樣木然地站著,接受著我的品蕭。

老天,真的越吹越大──吹得都比牛皮大了。沒想到他的海綿體充血得如此夸張,彷如長了一倍多的長度,是一根大彎歪斜屌,90度地翹起來。

好少看到這麼好的大器了。我愛不釋手。因為這樣的長度,必定可以穿越我的第二道門,給予我另一種感官刺激。

我就問他,要上套了嗎?他說可以,非常冷酷。我看著他上套後,他過後就完全熄了燈。

然後他要我狗仔式,所以背對著他,在黑暗中撅起後臀,我就後庭一陣緊,玉門關被撞開來了。

他雖然是粗,但是是圓鈍之狀,我感覺到自己沒有過往般地疼痛,只覺當他進到全根時,有一種被頂到盡頭的感覺,那種暴漲感有些可怕,我覺得其實他可以再深一些,只是,我能給的空間全都獻出來了。

而他的節奏是相當地慢,就是一種時速50公里的感覺。我奇怪怎麼他沒有抽拉──我感覺就是被堵氣了似的。

然後,我發現他停了下來,原來,他取出自備的popper,旋蓋嗅了起來。

他開始肏,但基本上不像在肏,因為他就好像推泥車那樣推進來而已,杵著,然後再退出去。而我,只能半弓著身體,根本沒有感受到快感。

他甚至不允許我挪動,哪怕是一吋,更不允許我翻過身來去撫摸他的身軀。然後他就是不斷地叫我抬高撅起的臀。我只能遵命。

但是,我不是人偶,這樣弓身站在床沿,也是挺費力的。我是開始有些悶了。只能演繹一些叫床聲出來。

而他,一邊在猶如20公里時速的慢速肏著時,我更發覺他索性將那小瓶裝的popper在嗅完後,就放在我的背肌上!

我竟然變成了他的茶几!!我的背部得保持著180度的平行,才能讓那Popper不至於翻滾。

而他,就是拽著我的臀部,然後一邊肏著。由於真的是龜速超,所以我覺得即使我的背部端著一個盛水的高腳杯,也不會翻跌下來。

而我,那時雙腳立地,前肢撐在床沿上,這麼大的一张床,我没法用得上,因為後面這傢伙只要我站在床沿。

基本上,我倆的合體,只佔了四個腳掌的面積。

而我當然不認識這人,連他的樣貌都沒看得清,身體也摸不著,我的前方只有我的手掌與床的盡頭,而肉體裡被懟著一根粗大的肉莖。

沒有什麼事比這更滑稽,而且,帶著一種淒涼。

因為,我好像成了他的飛機杯,我被物化了。他要的,只是一種擠兌與磨擦快感。而且,他得靠科學春藥來刺激自己,並不是因為我激發起他的肉慾,更不是因為我,或是我這幅肉體。

即使我千錘百煉打造著自己的肉體,但對這一號而言,我就是一個可以供他插肏的假屄而已。

他有問我,是否感覺爽。

我隨口回應著,而室內的空氣開始讓我感覺很抑悶起來,刺鼻的popper味道,還有揮之不散的那種氣味兼熱,讓我有一種窒息與昏眩的感覺。

我開始掙扎了,他還是硬硬地抓住我不讓我挪動半分,然而我畢竟力氣大,屈身於他,也只是大家一個遷就讓步,我一個翻身,馬上掙脫他了。

我說,我感覺到很悶熱,那時我反手抓住他的大柄,一大根地,早已被他撕脫了安全套,我抓着那如同假屌般的大杵棍,突然间感到手心一阵滑。

他竟然射精了!我還感覺到掌心中由半掌到全掌潤濕了起來。

看來是他受刺激過度,一抽離時,就這樣射了。

我們各別離開房間。奔向淋浴區,他前我後,我抵達淋浴區時,看到他正好在我隔壁淋浴,我盯著那一根半軟化的肉莖子,外突一大串似的,他也幾乎成為全場的焦點。

但他完全沒看四週環境,只是淋著花灑沒睜開眼睛,自顧自忙著。

我倆相鄰而立,但他完全沒看見我了,我倆這一刻,恢復到陌路人。得到他的陽具,感受過他勃起的樣態,觸撫過他的雄汁,多麼隱秘與私密的事情,我都見到過了。然而在沖涼那一刻,我們什麼都像沒有發生過。

我重新下海巡弋時,行情依然是非常差勁。有的沒有一些就纏上來了,更搞笑的是當时有一局本來是要3P了,然而另兩個好像更加情投意合。


而那時我們仨在一間房外,房內人干完後出來騰出了空房,我就打算將他倆推進這房內,鎖牢著他們,再行事。


豈料,我進房時,恰好有個路過的祼男,竟然隨著我進房了。我一看,是一個相當高大的陌生男人,長得黝黑,我不會討厭,也不會特別喜歡。


而另那兩個已在房門外,而我,就這樣被這祼男抱著吻胸了幾下,接著他將我放在床上時,拿起安全套就要套了下去。我一看他的那話兒,真是刷新我人生記錄,因為像馬克筆一樣的大小。


我看著這算是人間毫(micro penis )品,沒有採取什麼配合措施,我心裡就想,你當了個程咬金趁虛而入擒到了我,我看你就有什麼方法拿下我。


果然,他真的槍頭上架,但還是沒有法子不得其門而入。我的後院太深,即使要開門匙,也得要一大柄的鑰匙啊!


所以,這怪異男伏在我身上空氣抽插似的,然後,他起身了。原來,他嗨到自己射了。


不到兩分鐘,不到玉門關,不足一把學生短尺長,他解決了自己,原來一個人的情慾與發洩可以「膚淺」與速食到這地步,其實他根本不需要我替他發洩。



所以,這一段自帶喜劇味道的小插曲,讓我不得不重新回到淋浴區來洗淨自己。


基本上,算是做了一道慈善之舉吧,助了一個小屌快槍俠釋放了他的子子孫孫。


我在沖完涼要拿毛巾時抹身時,這時我看到另有一個男人進著來,他與我四目交接時,馬上像著魔了一般,就盯著我不放。


我一看他,啊,是個高個子,瘦得是我的體重的一半吧。我對排骨精其實沒有什麼興趣,況且,他的長相,真的不是我那杯茶,給我的感覺就是台灣的蘇見信(信)。


但直至我的頭一掃瞄他的下半身時,我又改變主義了。因為,那簡直是馬鞭。


真的越瘦的人,越有這樣的一根巨物。


我兩局都不成行,這一局,我需要對得起自己了。


我回望著他,然後走出淋浴區,在淋浴區入口處,當著他的面前擦身,他對我目不轉睛。


我看著他的樣貌,有些像華人,但又比一般華人有更深的輪廓,而他的骨包皮之狀,讓他的胸骨和肋骨外露得一如他那串外掛的陽具來得顯眼。


但是,即然他的眼神如此炙熱,即然人潮已不多。雖然不是我的口味,但爛船有七分釘,夠了,可以讓我拉出這一晚的慾海登岸了。


他也知道我在等著他。他匆匆洗過身後,然後就包著毛巾一邊走過來一邊對我說,"I'll get a condom first."


他竟然意會到我要什麼了!我們沒有交談過,我們只是第一眼接觸,但是這種意圖和心神領會,卻是非常神奇。姣婆遇著脂粉客,拋下道德潔癖,或許就是這種奧妙和無縫


然後我們在儲物格區,我稍等一回他去取出安全套。然後,前後一起走進去廂房區,恰好近入口處有一間空廂房。我和他,就這樣闖了進去。


關門後,我看著他的下半身,真的六吋多或有七吋的長度,即使他的恥毛完全沒有修剪而亂七八糟的,但還是遮不住他那一柱擎天的偉岸。


我就這樣叼了起來。


你們都知道我其實不喜歡沒有修毛的男人,馬來炮友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但華人真的就很糟糕。


但是……我在為他口著時,我竟然從他的恥毛處聞到了一股異味。


我知道那一處有問題,該是狐臭等之類的。真的太荒唐,那種酸腐味讓我馬上停止了。


我直接說,要不我們開始吧。


他要求我繼續吸,但我拒絕。我本想還要解釋為什麼我拒絕,只是我覺得說出來大家都難堪。


我只是表示我可以用手搓硬他。


他真的完全硬了起來,特別是撲向我胸懷時。而其實這時我已半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看著他安全套上棒後,我就舉起那飛天柱,一把勁,騎乘了上去。


終於一晚漫漫長,我終於奪回我的主導權,因為男上位真的可以讓你掌控著節奏、暗勁。


而當我小心奕奕地完全套干進去時,未免有一種被往上頂堵的悶棍感。但我最後還是全根吞沒。


而這排骨精,其實並不是粗長,而是相當幼長的,所以我才脫痛苦。


接著,排骨精將我橫放在床上,讓我兩腿張開,然後一邊撫摸著我的下半身。而他的長度,工具性真的太強了,因為真的可以進到很深。


過一陣子後,他要我仰躺下來,然後開始以傳教士姿勢進行。


然而,我真的沒有什麼感覺,除了有一種抽拉感的生理磨擦感覺而已,而即使視覺上他是多麼地長,然而我好像處於一個太虛狀態之內。


反而,他抽插時的節奏有一些帶動我,讓我想起有時在健身院裡兩架跑步機緊挨著時,身側的在大划大揮地跑著步時,跑步機也被震撼到,而撼感也傳遞到我這裡來。


就是這樣,一種震感傳遞在我的肉身。


我對他就是欠缺一種迷戀,所以看著他奮不顧身地沖刺,我有些歉然,而他真的迷戀我的肉身,就是不斷地在下半身沖刺,上半身就湊過臉來吮著我的胸肌──他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也是因為他具備了一根長屌而讓他伸縮性較張。


奈何,瘦子真的激不起我的浪花。


他還一邊撫弄著我的下半身,聽著他讚美著我的下半身……這樣多重的刺激,讓我開始很酥,有些癢似的,我閉上眼睛,這樣就沒有見到他了。


那時我心裡想,自古不是有個哲理性的難題嗎──你宁可對方愛你多一些(你是被愛者),還是你要做愛對方的人(愛人者),被愛者與愛人者都是供需不匹配的一種資源錯置,可能會有過程,但不會有結果,因為都是兩條單行道,只是在陰陽差錯或緣份巧合交集,像現在這位排骨精伏在我身上時的一種莫名的交合。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很禮貌性的一種社交手勢,抵擋著他的沖勢,他的心跳與脈搏此刻是和我息息相關,因為我們發生著非友誼的肉體關係……


接著,我被他擼射了,我喘著氣時,他的長屌還收存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的緊繃與收縮。


隨後排骨精說他也要射了,他又問我是否可以口爆我,我有些累了同意下來,有些厭世地,我含住了他的龜頭,感覺有一股沖力,他一口爆完畢,我轉過頭,吐出來了。



後來我們彼此穿著衣服。排骨精跟我要聯繫方式,我說我是遊客,不是長駐新加坡,所以也不必了。


我問他到底是否是華人,因為他長得真的有些像馬來人,然而那一叢驚人的恥毛,真的不是馬來人體質特質。


他才說他是新加坡人,但有混了泰國裔──難怪他的深輪廓如此非華人樣。


這是我最後一局,為這一晚寫下最後句號。明明套上了兩根大屌,然而怎麼我還是吃不飽似的?我也很無奈,然而我得禁得住撓心的慾望了。我知道,只是大屌,滿足不了我內心的另一種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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