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大叔堅持著的,就是不接吻。他已透露了他曾經為零號的秘密,那也是我們約炮好幾次之後他才願意透露。
他也不會服侍我,或是主動撫摸我的肉體,而且,他真的不去撫摸我的下半身。
總之,對他而言,我形同是他的飛機杯而已。
那一次是公共假期,但我還是罕見的特別多的工作量,因為那時我是剛從國外出差回來。
假期當天他留言問我是否要約。我說我有工作,得看一看。之後,他斷斷續續留言,都是在查問著我們幾點可以約。
由於是公共假期,健身院也提早關門,所以我還想忙完工作後,再趁有空檔時,與他來一炮,過後抽空去健身院,這就是最具時間效益的安排了。
在傍晚時,油大叔終於來了。
他一見到我,微微一笑。
然後表示他也是昨天剛從外坡回家。
我們例牌的前奏,還是由我主導。經過上次為他毒龍鑽等,他十分享受這一切。這讓我們的流程增添了多幾個招牌菜──毒龍鑽、舔耳朵。
油大叔是特地沖了涼過來,我還聞到那淋浴露的香氛味。看著他肉騰騰的肉體,我有時會恍神一下,怎麼我會接受了這樣的油物。
他又帶來另一瓶RUSH,嗅個不停。而我就繼續活躍在他的下半身。而我在一邊為他品蕭時,他的手機響起了。
我還瞥見致電者是誰,但我一邊含著他不放,一邊讓他接電話。
他只是說了一兩句,然後隨手丟下手機在枕頭上,繼續接受我大口大口地叼食著他。「剛才你留言時還叫我開會,然後一邊會與你上床,反倒是現在你成了大忙人。」
他微微一笑。然後,我馬上跨坐在他的身上,讓他主動舔乳。他還是張口舔了幾口,然後開始啃咬起來。
我被他嚙疼了,浪叫起來,怎麼如此不解風情的直佬──我馬上伸手捏住他的乳頭讓他停止。
我之後馬上轉換覆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連,我上他下。
我繼續伏在他的下半身細舔著那根彎屌,讓他逃脫不了,而這時,他一如以往地,就掰開著我,然後用手指摳我。
突然間,在我如此用心服務著他時,我發現他的動作停了,到底他在干什麼?
龍根離口,我轉頭望一望我胯下的他,這時我發現他竟然拿起了手機!
我有些大驚,到底他在干嘛?我的炮局是不允許手機拍攝的。而他竟然拿著手機對準了我的菊花拍照。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做,我馬上跟他說,不能拍照哦。他望了我一眼說,「等下我發給你。我也會在你面前刪去。我不能存這樣相片。」
我姑且答應他,於是,再返回他的下半身,當時是我眼前的世界了。勃起彎曲,暗筋浮現,一根連他的老婆可能久違沒近觀的男性性工具,一根已製造了人命的器官,但在我的眼前,就是一根讓我舔個不停的冰棒類肉體。
我深喉著他,做為一個他不問先拍的懲罰,我彷如聽見他傳來一股呻吟時,我再暗勁挪著我跪屈著的膝蓋,往後下沉撅著我的後臀,既然剛才他用手機鏡頭來攝入我的菊庭,那我現在讓他逃不可脫,就狠狠地坐壓在他的臉上,那麼他就不能作弊拿起手機了。
就在此時,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有一陣濕濕的蘸了上去,在我的菊沿,接著颼的一涼,整朵菊被沾濕了,而且,還被鑽了一根東西進去。
絕對不是手指。因為他多次指姦著我,我知道那感覺。我馬上仰頭呻吟。我知道他在做著什麼。
油大叔居然為我毒龍鑽了!
我沒想到也願意這樣做。一向以來他連我的肉體都不願撫觸,連口交也不做,現在,他的舌頭竟然伸進去了我最最最深藏的幽谷裡。
然而,油大叔好像知道我已發現了他的作為後,又停止了。而這時他那兒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他如今已漸蛻變成越來越gay了。
然後,我聽到他說,拿安全套給他。
他上套後,先以發射台姿勢(面對面)地肏,絲滑進攻,開始蠕動。很快地,他要我轉身伏趴著。我知道他要以這姿勢了沖線。
但我也沒想到,這一炮他比以往肏了更長的時間。我本來不察覺,但是我發現他的體溫熱乎乎地傳遞到我的身上時,我就感覺這次比之前久了。
他就是在我背後喘著氣不斷地推送著,而且一直叫我往後撅臀。我照做,就只求棒不離體。
有一度,油大叔乍看快似要沖線了,但還是不成行。
他過後叫我走下床,要我趴在床角,然後他從後而入,但還是屢戰屢敗。可能是因為油桶掛辣椒之故。
所以我們回到床上時,他要我為他擼管。
我那時其實已被他壓腿壓得有些累了,但當時還得抓住他的龍根搓撚著,一邊搓,一邊緊含著。
我看著緊閉著雙目的他,擼著他的性器官,我想起那句老話,一日夫妻,百世姻緣;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我與他,還有其他男人做過多少次的「夫妻」啊,我們之間是修了多少世?
兩個人的婚姻,是從一張婚禮開始,但這場儀式得花多少錢?結婚是合法性交的手段,是建構家庭的社會身份。兩個人的家庭,則是從婚禮開始,從一張床的洞房啟幕,最後其實本質上是簡化到插入與射精的結合。
而我與這我說不出他真實姓名的男人,他正在用簡化版本的家庭結合生理儀式,在我面前亟欲完成一場家庭啟幕儀式。
在這間房裡,只剩下我倆做著我倆應該要做的事情,私密與隱密的苟且之事。兩個大男人,就只等待著射精的那一刻。
而我一邊搓著他時,但我總覺得我對他的擼管節奏不熟悉,以致他一直引導著我的手掌與指捏該是怎樣操作。
最後,他自己擼起來了。
我看著他擼,到最後關頭,他擼射了自己。
而我,包含包吞,將他完完全全吞到一滴不留,一點不剩。
然後,也輪到我放煙花了,在含著他的如意棒的時候。
他滿足地看著我說,「今天我們做了好久。」
然後油大叔很理智地拿起了他的手機,在我面前打開我們的通訊方式平台,將剛才偷拍我的相片發了給我,然後,他鄭重地在我面前刪除了我那張菊花大開的相片。
「吶,你看清了啊。我刪了這相片,我不會存這些圖的,否則會被我老婆看到。」
聽到他這樣說時,我其實才想起他是人夫,他有老婆的。但那時我還在繼續含著他,一根也不放……人夫的防御與矛盾,盡在欲掙脫卻掙脫不了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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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再留言給他,「你昨天下午是否rim我了?我現在有些想要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哈哈,你享受嗎?」
「你是否有rim我?你該是不好意思答了……所以我今天特別想夾射你。」
「我不確定。如果我硬不起來,我可以口爆你嗎?」偽直佬還是有硬不起來的焦慮。
「看來你餵我餵上癮了。」我說。
那一天,我們還是不了了之,但幾天後,油大叔再度留言我,問我是否得空讓他過來一趟。我答應了。他一見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
然後,我們完成了另一場周公之禮。
我在夾射他的時候,倒在床上,看著祼身的他走進浴室淋身。
男人與男人之間,就這樣簡單與純粹,特別是他射精長嘯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倆之間的默契,已形成一種說不出卻緊扣在一起的契約了。
而至少,我終於讓他對我做出了毒龍鑽。這是我的鎧甲上的一記戰績吧。
4 口禁果:
喜欢油大叔的系列 :)
油大叔的三围或腰围大概多少呢?让我可以想象一下
拍照不入臉其實還可以的。
bottomhh
油大叔的系列很好想象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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