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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3日星期四

我的熒幕新歡


不知從何開始,我開始留意到這個A片男優,他的戲真很多,可真是老江湖,但我是在很後期時才發覺到他,那臉孔才像個烙印般存在我的記憶裡面。

他叫Alec Knight。

Alec Knight 似是越老越醇。有些像早前我寫過的一位演員 Brain Austin Green(剛與Megan Fox離婚的演員),在幾十年後熒幕重遇時煥然一新。

連樣貌都不記得,又怎麼會知道名字呢?

他演得戲路很廣,不少是Parody(就是那些X級版的改編名片或電視劇等),不少A片製片商的戲他都有份演出,近年來演最多的是劇情片,就是那種專攻女性A片觀眾市場的電影,一段床戲可能會花至少10分鐘來前戲鋪排,有主角有配角,也會有戲路及情節。

而他演的角色通常是「佬頭」,就是大叔級的──不是人家的後父、叔叔,就是人家的丈夫。

無他,Alec Knight目前最見稱的形象就是沒有身材、而且年紀也不輕了,該是43歲。目前在美國的A片界中這把年紀的人有一大票,而他的身材一度暴肥到滴油叉燒般的,平胸、大肚腩,而且不少戲都是穿著黑色背心或是上衣來演

Alec Knight沒有身材,平胸粗腰,但是該粗的地方也是粗巨的。

老實說,以他的曝光率而言,算是A片界裡的大牌,可是你看看他的身材,幾乎就是沒有身材。倒三角形的厚肩窄腰等乳牛身段,一一欠奉。

我想,他是比一般美國人來得瘦吧。畢竟,在美國的痴肥人口太多了(而世界統計是澳洲的人口最多胖子),他在美國人來說可能是超標,但放在A片小圈子裡面,可算是超標,而且更是非常明顯的胖子。

然而,原因無他,因為他符合了A片界最基本的條件 :他有的是一條巨屌。(可以按這裡:小心瀏覽

不過,玩味的是,我在陸陸續續搜羅他的電影時,才發現年輕的他的屌,長度更驚人,更挺拔,現在年過四十,反之好像有些褪色,而且沒有如此賁漲。總之,視覺上感覺到是有些縮水了。

既然說到他的屌,那就是他在A片界的生存掙錢工具了。

Alec Knight的屌在發硬時,其實是看得出是挺而未全堅,可能是有些巨大,所以充血度是未及100%的。而且最有趣味的是,他的兩枚蛋蛋會全縮成一顆,成了一個莖結般的小團,非常大的反差,該是在他的蛋蛋多餘的皮膚等都用在拉拔包括一條膨脹的肉棒子了。

由於不是那種鐵杵般的硬,他的抽插動作往往是小幅度但快速地拉鋸,即使是盡了全根,但該是視對手的緊湊度,他會顯得有些鬆弛。

他屌的情況就些像我三年前寫的Jack Lawrence一樣。

這種生理上的不足,在拍攝「輪大米」(Gangbang)時會更加明顯,因為當所有巨根齊聚一堂在一個鏡頭裡面時,或許其其他人吃了藥,但若是以這種70%硬度的話,高低立見的。

然而,這些都是生理上的既成條件,無可贅議。但我漸漸地發覺他的魅力。


一)有鬍子

就是他蓄鬍子很好看,更有男人味道。

在這部戲中,Alec飾演後父,受到繼女請求,而教繼女如何肛交,之後他偷襲用真屌來打實戰,他在背後一邊插一邊問:你感覺怎樣?繼女說「有些不同」,他接著問「不同是好的意思?」非常淫賤。

他留起滿頰鬍子時有一種穩重的韻味,加上一兩撮斑白的鬍渣子,讓我看得沸騰。這也讓我知道,像他這種臉型及五官的人,有鬍子讓整個人像添了色彩。

Alec Knight剃光鬍子時,青靚白淨。但不是我心中的那杯茶。
看這造型,由於他的眼珠子相當淺色,沒有鬍子的臉孔,看起來沒有立體感。

再說,Alec Knight的五官真的太像娃娃了,但對照他以前更年輕時的樣子,他年輕時是長了一幅馬臉,只是歲月澱積,臉部也成了麵包臉。
特別是其五官是相當短,而且是擠在一塊,因此有些嬰兒可愛的樣貌,這些深輪廓其實是需要蓄鬍子才能區隔出男人味。這也是為什麼一般印度人,要蓄了鬍子才好看。否則像個皺了的笳子。

所以,還是有鬍子的Alec才更討喜,有熟男粗礦的味道,但又可以恰恰好將他青靚白淨的娃娃臉樣貌調和一下。


這樣子的看起來很讓人心疼。

二)我覺得他還有演技的

A片劇情片是臉部寫真蠻多的,在鋪陳時有些像話劇,需要用聲音來演繹,所以至少臉蛋、聲音的戲份是比一般見面就幹的A多很多,況且通常會拍到男方在幹時的樣貌等。



而Alec我覺得他在鏡頭前還蠻自然,不像另一隻乳牛Tommy Gunns(也是巨根一名,據聞是有華人血統),連台詞也含混不清難以聽聞。至少Alec唸台詞時會有表情,調情時的風流意淫、躍躍一試的那種怯懦,而且語音是很清楚的。

至少每次他出場,相當有說服力,讓人相信他就是一個骨子裡的淫賎大叔,或是一位道貌岸然的專業人士等。這或許與他的身材及不是那麼出眾的臉孔有關,這種演員的可塑性是高過那種乳牛類的,因為乳牛演員(再加上臉蛋好看的),外型太過固定了,你會忘記他的演技。

凡夫俗子是最難演,當你是大隻佬時,肌肉就變成你脫不了的戲服。

三)他不完美


Alec Knight有一陣子不知何故,臉上中庭到鼻子那一塊總會有紅斑塊。
我想這麼多Straight的A片裡,Alec Knight皮膚的缺陷最明顯,他的臉部在幾次出場時顯現中庭部份的一塊紅斑塊,特別紅而油亮。

在這一齣戲中,Alec Knight從前額到鼻子到嘴唇都浮現明顯的紅斑。如果不是劇情A片,這些缺陷是不會露餡,因為鏡頭都是直拍下體的交媾處而已。
Alec Knight 的大腿處也出現明顯的白斑,可能是汗斑。
另外在另一齣戲中,他的大腿也是斑玟斑駁駁地出現白斑,或許是汗斑,我記得當時看到這一幕時有些嚇倒,怎麼會有這樣的缺陷皮膚出現在鏡頭前?而這也是我從未見過的男主角會有這樣的畫面。

我不知道化妝師是否有盡了本份來化妝(恐怕A片資源短缺也沒有明顯的補粉或修畫面了),然而他可以這樣出鏡,是勇氣,也是一份真實──誰說鏡頭前的性慾演繹都是標準的、固定的豐乳蜂腰或是雄武威壯的乳牛?

我們也是需要缺陷美。就像內褲廣告一樣,總是找乳牛來接拍,可是99%是非乳牛卻全盤接受,不是因為相信穿了那條內褲會變成乳牛,而是因為那是必需品。

正如性愛,兩人袒裎相對時其實是互相曝露出彼此天然的缺陷與不完美。完美的性愛及姿勢,往往都是在A片裡出現而已。


四)他該是有努力改進精神



在這部雙棍雙插的情節中,我訝於見到Alec Knight整個人變得扁平起來了。

雖然他早幾年好像暴肥,但近月來我看見Alec Knight又整個人像個吹扁了的汽球般,扁平下來了。總之啤酒肚(內有畫面,小心瀏覽)不復而見,而像個紙片人般的。

這教我感到有些意外,到底他如何減重?或許是因健康問題導致他不得不減肥。雖然他看起來會比較輕盈,然而我個人還是比較偏向於稍微有肉的他。


這一套是前後兩邊插的ANAL戲,Alec Knight飾演一個守寡16年的叔叔,在一個婚禮上「破處」,交了給他的外甥女。這場戲可清楚看見他體毛橫生的狀態。

可喜的是,近月來也看見他的新戲中,他的胸膛長了細細碎碎的體毛,我才知他該是個小熊,往常都是有剃光或作除毛處理。無奈的是,美國觀眾習慣要看男人無毛的形象亮相,當年Boyzone進軍美國時也得在唱片封套以修圖方式除去胸毛來迎合大眾。

可是,胸毛或體毛等是身體自然的一部份,就像鬍子一樣,其實A片該是要保留的,當然除了下體的恥毛因通常需要局部寫真,誇大男士的雄風而要剃淨以外,胸腹等地該保留完整與自然的體毛。

對於Alec Knight,其實他沒甚訪問或書寫,只知道他出道之前,是一個美術設計師,而且他本人迄今也有接A片封套設計的工來做。

另外他也與一個亞裔的A片女優結過婚,但已離婚。就此而已。

我更好奇的是他是什麼的血統,看起來有些像德國裔混了其他白種如愛爾蘭裔等,看著他皮膚皮髮的色澤,即連屁股是否有長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了,然而這些A片演員,就是在鏡頭獻身而已,確切而言,就只是要獻出生殖器官給鏡頭對焦而已。

然而作為一個porn消費者,我想知道更多幕後的故事。A片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容易,比如下場就得長時間硬戰(但畢竟是人肉不是銅皮),而同志A片1號很多是只保持肉棒堅挺30秒,之後馬上軟下來(讀我寫過的30秒與40個安全套),而像Alec Knight,一個看起來油臉脂膏的中年大叔可以在屹立不倒這樣多年,他該是有其過人之處,例如隨時隨到、隨時接戰的專業精神等?但該最基本的一點應該是,他是「好色」之徒,卻看他對女生施舌功時 (內有敏感畫面)我就覺得厲害了,恨不得兩腿一張。


Alec Knight乍看有一種無邪的感覺,或許就是這種無邪與鄰家大叔般的形象,讓他出場時,會意想不到這個人如此「能幹」。

我回想一下,從少年到青年,目光總會放在那些孔武有力的乳牛,然而這幾年看A片的心態改變了,或許看到太多肌肉美男跨界演出(例如gay 4 pay)等,但鏡頭前總是那種「做工交差」、作狀演出高潮及呻吟等的,已讓我感覺到有些意興闌珊。

所以我改去看那些有劇情的A片──有想像的意境總好過一開鏡就是操,因為為了操而而操的,只是生理上的一種操作。

我當然也沒想到自己會鐘意像Alec Knight這類型的奶爸(如此地油滋滋的),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但多一項選擇總好過鎖死自己在一個定框裡。

又或許是,他也讓我想起了那位德國大叔了。

2014年2月22日星期六

午後樂事

前情提要:

(如果你還記得我在某一個週日,有一個「棘手」的難題時,那麼這篇文章就是一個交代了。)

下午五時一刻 。

撳了那豪宅公寓樓下的門鈴,是保安系統的對講機,我留了個口訊,照著手機短訊上寫明的門牌與樓層,電梯門一打開,就見到他伸出了一個頭來,對著我做一個淘氣的鬼臉,示意著我快進來。

這是一幢私人公寓,一個樓層只有三間單位,我踏足入內時,才發覺這公寓比我想像中還小。

而他,比我想像中還要「高大」,為什麼啊?那一晚,在黑暗的炮房裡,他並不是長得這麼高大的?看來是不到六呎,眼前的他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只是穿著一條四角褲,觸目所見的是他那兩片快塌下來的胸肌,而他戴著一幅乍看是老花眼鏡,整個人宛如一名校長。

只是這校長是沒有穿衣。

我看看眼前的他,就是我那一晚所遇見的「德國香腸」嗎?



「你來了。」

他給了我一個很溫暖的問候。我踏進屋子來,才發覺所謂的豪宅,原來使用面積是如此小而已,因為他的客廳中央置放的只是一張大型的辦公桌與電腦,連沙發也沒有。

環顧著家中的擺設,還有一兩件懸掛在餐椅的長袖襯衫,似是剛熨好,整體看來是一個單身寡佬的「宿舍」。當然,這是一個「貴族」寡佬的寒舍。

我連德國香腸當晚報上來的名字都忘了,只是我們有交換到手機號碼。直至約炮,我們都是通過手機短訊來聯繫,我在赴約途中,還在手機短訊裡問他:「其實你叫什麼名字?」

這真是尷尬兼玩味的一道問題吧,第一是我的記憶力差,記不起他的名字;第二是,都一夜「夫妻」過了,肌膚之親親不過社會身份的親近。

「我叫漢斯。」

我記住了這名字。但這名字,始絡我都沒有叫出口來,名字在兩個肉體結合時是不重要的,名字只是兩個肉體所代表的身份,互相稱謂彼此而已。



漢斯隱身到了房裡面去,我探頭望向客廳的落地窗外,傳來網球場上的陣陣笑語,顯然球場上還有戰興。

我聽到漢斯呼喚我,「你是來看人,還是要來看景?」

我循著聲音走入他的房內,感受到一種沼熱,落地窗的窗扉稍微打開,溜進了一些些的涼意,但整體上那是一間「溫室」。

我看見他睡在一張高腳床,床上的牆壁還有兩幅蠟筆繪成的兒童畫,更讓我好騎,難道他是一位已婚爹吔?這也有可能吧。一個已婚的洋人被派到來亞洲公干──公干著當地的男人。

漢斯已橫躺在床上,他兩臂高舉,我看見他身上除了一件緊身四角褲,別無他物,但他身上長著相當茂密的體毛,形同一層外衣,這是我之前沒有察覺,或許是說沒有見到的,畢竟那晚在三溫暖的炮房裡,視覺都浸在黑暗之中。

我看見他的腋下特別白晢,一叢腋毛是偏棕色的,而其實他的全身體毛都是棕色的,但為什麼之前看到的是黑色呢?

不知怎地,那一個姿態讓我覺得沒甚趣味,或許我對腋毛沒有任何FETISHES,而且只覺得那堆毛髮的紋理讓我有些不舒服。我躺在他身旁,撫著他肚皮上的體毛,沿至他的肚臍往下撫,伸手所及,有一種黏乎乎的感覺。

房內的那股沼熱,如同漢斯的仰臥靜態一樣,都凝固了。原來房裡沒有風扇,而冷氣機是關的,滿房暖意,而且漢斯身上有一陣汗意,再望望他的臉孔,似乎才剛醒來,「看來你渡過了一個悠閒的下午呢。」

「對,我剛睡了,剛才等你…」漢斯的手伸了過來,他連手上也鋪滿了細細的體毛,如同日光鋪滿這間幽室,一切無所遁形。

「為什麼你還不脫下衣服?」他問。

我隨即和衣,一絲不掛地走上床,然後看著他,他也將僅有的四角褲剝下來。我看到一根軟棉棉的東西橫臥著,我想起那一晚他在我體內射精後說,「你瞧,我變成亞洲屌了。」

那是一條乾癟了的德國香腸吧?但一條香腸應該是飽滿、油沃沃的。我爬上床去,黏在他身上。不知是否是在三溫暖已習慣「戰前淨身」,才能開始一場肉體祭禮,但現在的我們,是汗意連連的兩具肉體,這真是「不合格」的程序。

然而我還是交足功課,一邊摩挲著漢斯,一邊搓撚著他的兩枚蛋蛋。歐洲人沒有割包皮,所以一根肉棒子的雄風藏匿起來,特別沒有大志似的。但或許我平常吃慣了椰漿飯等的馬來風味,對戴著帽子的小炮兵,總覺得太過「拘束」了。

我一邊咂著,觸目所見的,是他下半身上迷途森林一般的體毛,錯綜複雜的紋理,那種亂象就如同你走入一個胡亂堆放著一捆捆電線的貨倉,可真不知所措。怎麼這樣密結,這樣深厚?兩枚蛋蛋幾乎是紅毛丹般(原諒我的通俗,但這已是最貼切的比喻),延伸至後端他的後庭,如同走入一座蔓藤密佈在地面的魔幻森林。

我閉上眼睛不看,不去想,只是專心地做著我的功課,也感受著兩唇夾著的燙熱棒子。我在其末端打轉,在其龜頭上滋潤,搓搓捻捻著,他喜歡不摘下帽子,我就順著這樣的做法,就是耍出東方人精緻的情調,還有慢工出細貨的精巧技藝。

造物者往往是最會作弄人的魔術師。之前看似是一幅皮肉垮塌的乾癟皮層,鼓漲起來時卻充份拉拔撐起,青筋暴綻,而且變成銀白彎月似的肉棒子,現在他的「頂頭帽子」已幻化成了一頂粉紅小帽,十分有意趣。

我的口型越撐越大,嚼起來時固實,但還是感覺到有重重的外衣包裹的香腸。或許是青春期起看了太多的洋人A片,許多硬棒畫面的印象都是己身性幻想交織起來的「成品」,但當下哈棒含棍時,卻是別番感受,那是真實的「硬漲」。

漢斯示意著我做下一步的動作,我蹦下床去,奉上安全套時,漢斯問:「這是什麼品牌的安全套?有些安全套太小,我會不舒服。」

我看著他戴上安全套,眼前這位,是一個以前我曾形容過「未除毛的豬皮」的滴油叉燒,而我不否認之前我一直對洋人血統(特別是白種人)有想像空間,但那是腦袋中想像的事情。經過黑暗炮房的那一炮,如今眼前的這個白種熟男,雖然是再續前「炮緣」,但即將與我的生命再作一個「結合」。

我照著他的吩咐,趴在那張白色床褥的床上,那張床好舒軟!我看不到他,只是看著眼前一幅裸牆。意識是清醒的,然後兩腿被扒開了,我感覺到他的肉體貼了上來,黏乎乎的,像被熨斗拉近了而感受到熱能的傳導。

彷如進行著一項手術,在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下接受「施針」。我感覺到後庭被輕輕地一抵,那是大敵臨門的叩襲。我呼一口氣,感覺到被剖開了一些。好硬好硬,有一種石頭撞進來的感覺。我看不到他,但我只知道我身體後端的「機關」開始被「爆開」,我的生理上啟動了解瑣程序,彷如聽到「咔嚓」一聲,我被開鎖了。

我感覺到那是漸漸深沉的插入,我的兩腿不自由主地張得更開來挪出空間,然而那是舒服的感覺,加上他毛茸茸的下腹摩擦著我的臀部,多了一重的感官享受。

當他全根納入時,我開始呻吟著。隨著約瑟的節奏浮盪,我的叫聲激昂。他開始加快節奏,我的磁吸能力就要加強,一邊「夾持」著他,一邊鬆軟起來。

這時候我才發覺他是硬中帶軟,軟中帶硬的,而我也是如卵擊石,即使我碎得片片落地,然而我已是完全綻開的。

漢斯問我,「你還好嗎?」

他盡了根,停了下來,我的後庭只感覺滿滿的嵌敷,還有一層搔撓的怪怪感覺,我知道是他的恥毛之故,加上他即使稍停片刻,擱淺但仍然浮盪,因為他還是在研磨著。

他可能解讀錯了我是做出痛苦的呻吟,但很多時候痛與樂是交雜在一起的。「不要停下來。」我說。

漢斯耳提面命,開始激烈地抽送起來,而且是大幅大幅地狠提緊送,他的手從後拑著我的兩手,綿而有力地抽插,我呼叫著,但想想一下,改為較為「安靜」的叫法,後庭已感覺到有些酸麻,或許他已觸頂,觸到了我的G點。

那是很深很深的耕植。有時被深耕,你覺得你被挖出了一座礦,但有時你覺得你被挖出了一口井,灌溉了我那塊乾旱已久的良田(這也是我在這個晌午前來的緣故吧?),這一口井顯現出來後,再開渠引道,注入的活水就在我體內奔竄了。

這種伏趴的感覺,讓人輕易陷入一種被按摩的放鬆,即使我是偶爾後聳著,就刻意迎向來製造撞擊的爽快。

過後我們換場,改成漢斯與我正面交鋒,他背著光伏蓋在我身上。晌午後的日光,深鎖著一室的春光,也映照著他的相貌。我看著他臉上的皺紋橫斜,臉上皮膚沁著汗珠,點點滴滴在他斑紋斑駁的臉龐。他的眉毛並不如劍般橫粗,或許這就是他讓人有一種深沉與陰郁的感覺,他摘下眼鏡的眼睛,並沒有一般洋人般所見的深邃,但在每一次挺進,如炬般的目光,都狠與冷地射向我,就是要看我怎樣承受。

那真是校長懲處壞蛋學生時的眼神。

但我是在享受著,我微著笑望著他,我也不理會這是否是風騷妖嬈的淫笑,但帶著微笑迎戰,只是一種手段。因為我還是不忘過招,就是耍出他送我迎,他鬆我緊。因此,當漢斯微微地顰著雙眉時,我就感覺到身體遠遠的一端有一股巨大浪潮般湧過來,那是海浪拍岸的粉碎。我的腿攀掛在他的肩膀上時,已感覺到濕透了一片。

我沒有在乎這汗水交織的情況了。但還是有些拘束地不敢擁抱他,即使我們都一體了,我還感受到他的體溫,但我們卻像舞伴一樣地配合著彼此的默契,不是過份地親近。

我孕育著一個乍實乍虛的生命體,但我能抓住了多少?交接交疊,只是物理上的一個過程,可是我不認識漢斯,我不知道生活裡的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往往是約炮的玩味之處,做零號的你是含蘊著另一個人的器官,但你是否能在生活上包容著他?

我解讀不到他臉上嚴肅的神情,是怎樣的心情,他是很認真地在苦干著,我早聽說德國人具有內歛與堅毅的民族特性,但我不知道一個伏插在我身上的德國中年男人,是否列為這統計之中。

只是我覺得自己應該更加寬容地容納他。我的兩條腿因那汗水滑溜,而掉落下來,將我的肉身撐得更開闊了,但到漢斯走到了盡頭,就在鑽,鑽,只盼能攢得更深。

我的眼睛沒有閉起來,我就要看著這洋人的表情是怎樣,這是第一個認認真真地實干著我的洋人,我不知道是否有下一個,還是會有下一次。

事實上,是從何時開始,我已知道炮緣的無常,這一個男人可能沒有下一次再見的機會。

這種想法,讓我更加饑渴。我的身體讓我不自由主地嚶聲不絕,就如同你被填塞著滿口的蛋糕時,你自然會有反射性的嘔吐反應。

或許洋人真的太巨大了。又或許我太狹窄了。他走到了盡頭,我則被開闢得到遙遠。我還記得那時我的目光往下移,看著他的肚腩晃晃漾漾著狀態,就像在水波上飄搖的孤舟,然而他的肚腩以下我看不到的畛域,就是我情慾裡翻騰著的狂濤。

看著他的肚皮,那是德國啤酒催生出來的嗎?再瞧瞧他的樣貌,到底漢斯有多少歲?他真如其所言,只有四十出頭?但明明,明明「閱人無數」的我覺得他應該是至少年過五十,或是接近六十?還是洋人基因衰老得太快,早慧也早衰,那我是不是與一個「老頭子」在上床?如果有那麼一天,天賜了這樣的一個良緣,但他長著蒼老的外表,我是否會擁抱這樣的對象相擁相棲?

我望著自己的腿,掛在他的頸邊,他的耳鬢是剃得干干淨淨的,再打量著他的頭髮,雖然散亂,波浪紋般的髮質濃密,映漾著似棕色又似黃金般的閃耀光澤,有些迷離,你還可以看到帶著零星斑白。

是怎麼樣的場景,可以讓你在同一視野裡,一邊看著洋人的頭髮色澤在日光下的演變,一邊看著自己的小腿肚?就是在你被這洋人硬送沒根在你身體的時候。我的兩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已是一片濕潤滑膩,仰躺著的我歪著頭,目光南移,也看見他的汗珠,從頸項滴淌,汗水涓涓地流過他的胸膛 ,直至下腹以下的那一灘體毛,如同漲潮後的海岸,乍看是有些狼狽。

但其實一室的悶熱之意更加強烈了,開始有那種靠近蒸籠的感覺,兩幅身體交纏著,合為一體而在情慾的溫火「相煎」著,我漸感自己被煎熟,噗嗞噗嗞地在響著,特別是被他燥熱的體質給慢火煎熟了。

漢斯的肚皮搖晃得更厲害了,讓我看得有些昏眩,怎麼可以連續不斷地抽送幾百下?當我越發感覺自己像一塊布般越來越輕、薄、透時,身體遠端的那一處,如滿水位的水壩般,即將崩陷了。我的兩手扶在他的肩上,這是我較為「親密」的肢體動作了,意識上彷彿要扶著他才能防止自己的鬆垮下來。

當我浮遊在他猛烈的刺戳時,突然間到唇上被捂蓋了起來!我在他的掌心裡「咿咿嗯嗯」地哼叫著,是我痛快得忘情忘我的過度嘶叫嗎?還是我的「嬌喘」浪叫已成為他耳中的噪音?

我知道的訊息了。我馬上減低聲量,就將一切壓在喉間,深埋著自己的歡愉,如同深埋著他一樣。但這種悶聲讓我覺得自己更像一個騷包。

片刻後漢斯聽見我的悶響,漸漸鬆開手。我一次一次地看著他的樣貌,看著他其實長得相當扁平的輪廓,我又蹦跳出一個想法來,不知道我會為這樣的男人生出怎樣的孩子?即使生理上這是不可能達到的,但我就是好奇這樣的一種創造。我真的不知道為何我會有這樣母性的想法,還是每一名零號都會有掠過這種溫柔又慈悲的創造的心態?

或許電腦軟件可以解答我這種匪夷所思的疑問。想著想著,我們不是在打炮了,而是在做寶貝了。

我的腿張得更開了,即然不能創造新生命,我們就在當下一刻創造歡愉吧!倏忽之間,那種飄忽又奇異的想法在我腦海裡載浮載沉,正如他那根長過八吋的命根子忽隱忽現在我的情穴裡似的。

當漢斯的動作激烈到某一程度時,我知道是時候到來了。又是要施施巧勁的時間了。夾著夾著,漢斯或許已感受到自己進入了一道啟啟合合的機關裡,因為我心裡暗數著他的節拍,他退,我就攔一攔,將他牢牢緊緊地榨擰一番才放鬆。

我看著他的神情,怪異起來更顯有趣了,他閉著眼睛,無奈又掙扎地,抽搐了幾回,整個人過後像一張揚開的被單般,擴張覆蓋著我了。

他抽離出我的身體時,安全套滿滿的一朵雲,這就是我們baby making的成品嗎?



我們在小歇時,他睡在我身旁,我們始終沒有摟抱著,就像在沙漢曬太陽時那種保持著正常社交的姿態。那時他已穿起短褲,而我也剛沖洗完畢。

我裸著身體睡在他身旁時,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問:「那是你的孩子畫給你的畫作嗎?」

「不是,這是我的外甥畫給我的。」

「我以為你有女朋友。」

漢斯還是一條死蛇般癱睡在那兒,我又將他身上七零八落的體毛收入眼簾,有一種想剃光潔淨的沖動。「不是,我是GAY。」他說得很純粹。他的英語口音有一種幽微的韻味,當然不是我們常聽的英語或美語,但就是有一種很用力咬字的努力在這腔調裡面。

他述說著在這兒的異鄉的生活經驗,批評著這裡的男生是如何地勢利眼和無知,我聽了認同地,吃吃地笑著。他又說他曾經被一名如虎似狼的馬來適婚年齡女同事倒追的故事…「那時我們一起出差國外,被逼同床一起,但我們都沒有做過什麼。」

他說那個女同事還教他如何說馬來話,又常到他的家去佈置打點等等,到後來這馬來女子另外找到了一名義大利男人嫁去了。

聽著時,我暗忖,還是有許多人對洋人有想像的。然而即使套弄過洋炮又怎樣,漢斯現在就等於在餐館裡搭檯的陌生人而已,對我說著一些只是風過耳邊的故事。

漢斯也向我道歉,說他並沒有開冷氣,因為怕會被著涼,但沒有開冷氣,室溫卻微高而不適。難怪我在這溫室裡相煎著。

他說著他在德國時,其父母來探望當時與男友同居的他,由於猝不及防的來訪,他被逼出櫃,我忍住自己提出那一句:「到底你有多年輕?」,因為我實在想不到臉前這位「老翁」會有多老的父母。但我還是聽著。

我們聊了許多課題,包括政治時事課題,還有法律問題等,他開始批判著政府的政策,我只能聽。你說多奇怪,政府說要重視外國投資者的聲音,可是大家見面打哈哈交流,那是表面功夫,而他們肯說真話開砲時,就在一張炮床上。

我突然想起費亞…那是多少年前的一個下午,他在他的炮床上與我一起針砭時弊…

回途中,我走錯了路,去到一個沒有去過的地方,就地解決一個晚餐,五時一刻後給「撐」大了胃口,該是填充一下空虛了的胃,但吃了一盤很糟糕的黃梨炒飯。

吃著那碟炒飯,我心裡在想,或許下次回程時,我會找到對的路,就不用走冤枉路了。

但我是否還有下次機會再會見漢斯? 世事永遠不知道。不願猜,也不用多想。順其自然,有時消失就是一種常態。

(完)

漢斯系列:





2014年1月24日星期五

德國香腸


去三溫暖,其實我是找適用的「法寶」,我知道我有的是法術,當你有法寶,我有法術時,就會發生魔法了。切記,法寶與法術就是性愛的魔術。但魔術是否高明,就是段數了。

但我只記得那個時候,我什麼法術也耍不出了似的,因為要找的法寶落空。走在三溫暖裡是有些累了,累得也不想再走動。乳牛或排骨精等像流水在你眼前流走,怎樣也攔不到一個時,那種心灰意冷就讓人有一種「算了吧!」的無奈,只有這種放松,才能支持自己走下去,繼續獵棒射鵰。

在轉角間,我就碰到他了。

他那時該是赤裸著身體,我只看見一對眼睛,低著頭在掃射著我,但那轉角太暗了,我連他的身體是怎樣的都看不清,只是習慣在黑暗中搜尋獵物,而開始產生出一種敏銳的視察力?我記得我是看見他身上有一根已經勃起的肉棒子,他一手扶著,拍打著他另一隻的掌心。

那姿態就形如拿著一根棒球槌,準備毆打的那種挑釁意味──「好,你就放馬過來吧!」那種意思。又或許是不遠處的幽光照耀到他的下半身,隱約地勾勒出那根肉棒子的線條來。

好吧,就上馬來騎吧!反正眼前的這位什麼都準備好了,投緣的只要進房後,不必多費功夫來玩蕭弄笛即可進入正題,太符合我當時的經濟效益了。

於是,我率先走進了最靠近他的一間房間,這肉體尾隨,鎖上門,我捻亮了燈,才發覺,他不是亞洲人。

燈光下的他,原來是一個洋人。

黑髮、小眼、但高挺的鼻子,身材是…走樣的乳酪,他的體毛並不濃密,而且身材也不算特別高,但他的肉棒子蠻重量級的,我如同觸摸著外星人一樣地撫觸著他。這是我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接觸洋人如此真實的肉棒子。

(香港那位的鼎男不算,那時他只是披著安全套。)

他看起來有一把年紀,但有多大的年紀?或許說,他有多年輕?畢竟洋人的生理年齡雖與亞洲人相彷,但身體上的「年輪」卻蒼老得更快。

我解開了我的毛巾,而他已是半裸,我們倒在床墊上,情景有些像以前那些風月片中洞房之夜的情景,我不知怎地嘴吧裡多了一根東西。

或許是來得正是時候,我們琴瑟和鳴地,我用心,他用力。我又是第一次飽嚐一根洋人的肉棒子。一邊撫著他的身體,其實那是一副只有脂肪沒有肌肉的軀殼,而且皮膚質感還不差,或許是相當滑嫩無毛的關係,所以感覺到是非一般的洋人。

我對毛茸茸的地毯熊其實是有些拒抗的,少年時分對於洋人的身材是垂涎三尺,甚至是近年來看著Thomas Jane主演的Hung時都會有些想像空間,但實際上那是腦袋裡的一個盲點,對於真正毛球式的小熊,我是有些失胃口的。

可是在黑暗中,卻覺得眼前這位洋人其實還可以接受。我含棒吹蕭一番後,便問他,「你來自哪裡?」

「德國。」他開腔了,我聽到他的英語並沒有很濃重的歐洲腔。

「哇,難怪。這是德國香腸。」我搖一搖晃著他那根寶貝。

「Taste it then.」 他將我的頭再按壓下去,我不得不張開嘴吧迎棒納棍,好肥好大!

或許說,這也是我畢生第一次啄食「德國香腸」是如何。但諷刺的是真正的德國香腸沒有試過,咀嚼著的卻是一根國籍包裝的器官。

憑藉著幽光,我看著那根稍彎的洋炮,有些粗,但並非像日前那位野狼的黃瓜狀的肉槌子如此漲與硬。他的龜頭是裹在包皮之下,捋開就露了餡,意趣橫生。我叼了起來,又放下。再含緊,又吻又啜。我聽不見他的呻吟,或許背景音樂太強了,事實上三溫暖就是電子音樂稱霸全場氛圍的。
我趴在他的身上,淫心狂蕩,心想今天我可真要飽嚐洋人了,這是得償所願?還是多年來的迷思給了我一種假想的空間?想著想著,不自由主地就覺得後臀給高翹起來,關口多了一個不速之客,我知道是這傢伙的手指頭伸了過來,他已開始為我熱身。

或許他也不大需要我再下媚功來吹,我的德國香腸咀嚼時光也暫告一段落。他逕自走下床,在牆邊的Dispenser 取出安全套出來,或許他一整晚就是等待披甲上陣的這一刻。在套上去之前,他將那條德國香腸再湊前來讓我多嚼幾口,之後徐徐套上。

仰躺著時,他龐大的身體緩緩地落下,如同軟著陸的跳傘,我兩腿叉開納賓,環繞著他的腰身。接著,馬上感應到異物入侵。

老天,那一尊洋炮,終於突破了重重障礙,跨進了我的小天地裡。

我的兩手搭著他的肩膀,他很專注地望著我,那燐燐的目光像兩把熊熊的烈火照映過來。只是覺得他是非典型的那種洋人樣孔,這是向來在雜誌、電影畫面、A片裡見到的那種帥得屏息的樣子嗎?不是,他只是一個平凡得不已的人,拖著一幅軀殼,覆蓋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們卻成了共生體,以南的地帶相連相扣,我終於感受到一彎剎到底的那種透徹,我還彷如可感受到他那根鐮刀似的洋炮,破關了,雖然稍有不適,但還是可以忍受。

我叫這洋炮停下片刻,他很溫柔地照做,然後問:「不舒服嗎?」

「OK,只是你要讓我適應一下。因為你太大了。」

我看見他的笑臉,是笑得尷尬還是笑得自豪?我只聽他說,「我的不算大,中等而已。」然後俯首輕吻了我的額頭一下。

那種感覺太溫馨了,為了他這一個動作,我將臀部一使勁,高高提起遠離床墊,之後馬上將他全根沒頂,我感覺到一股飽漲的感覺,蔓延上來,彷如卡到了喉間,他真的如我所吩咐,停下動作,像一艘入港拋錨定位的船隻,駐留著。

漸漸地我就感覺到舒服了,也可能因為他的凝止不動,但我已吃得他緊緊了,我彷如感覺到他有一種消逝,我知道那種充血狀態該是維持不久了,所以馬上移動我的後臀。

這一下動作激勵了他,他知道我已適應了,更沒有逆流而行的阻滯,馬上揮鞭抽送。

那感覺真的很舒服,或許是粗壯到恰恰好,而且是柔中帶鋼,不會太硬,也不會太柔,而且他的每一回刺送,都是沉而有勁,我想該不是因為他那兒硬直之故,而是他那根相當粗碩而有份量,那一種沉穩,是讓人覺得心安的。

他將我扳了過來,就以狗仔覆蓋式地姿勢,慢慢再插入。我的頭一昂,猛然一叫,又感覺一種壁隙透光的飽滿感。是的,真的一下子就填飽了。

我開始難捺地呻叫起來,我再望一望身旁的鏡子,彷如進入了妖境。看著自己的手臂支著上半身,看著背後的他如波浪般起伏著下半身,這時你已看不見他的肚腩 ,只見腰肢與臀部間凹滑下去的線條,這樣的男人背影最性感,因為你可以目睹著他正在賣力地在我身上奉獻著自己蓄勢已久的力量。

慢慢地,我感覺到我倆之間已沁出了汗來,他比我蒼老的肌膚透了汗,像深夜的露珠,有些涼,但是肌膚間卻傳導著一股細細的溫暖。我索性趴在床墊,像一個酒醉的靈魂,等待被救贖。

他的抽送是綿而有力的,他是不斷地上下起伏著下半身,但不會過度張狂肆意地刺剎,所以我還能感受到一實一虛、一重一輕的摩擦快意。他聽見我嗷嗷被操,更加奮力地肏,或許他又知道我在耍出暗勁來夾緊他的大屌 ,輕輕用腳踝扒開我的兩腿更開,角度寬了,他自由地出入境。

可是他不知道雖然將我叉得寬,那種肉感夾逼並非是角度問題,而是他每叩關一次,我就吃得他死死地不放,那是欲縱還擒的段數。

所以如我一開始所說,有法寶,也要有法術。這才會有魔術的誕生。

情慾來到濃時,其實已無法分辨彼此,我感覺到他的身體皮毛已融入我的體內,他的汗珠與我的汗珠,他的皮膚紋理與我的皮膚紋理都水乳交融了,還有他的頭髮,那一頭茸密又呈波浪形的烏沉頭髮,是如此地柔細。

他將我的胸膛拗過來,然後張嘴就落唇吻下去,用啄木鳥般的嘴唇勾啜著我的乳頭來。我呼叫得淫蕩,因為一頭要移花接木,另一方面則是讓他伸舌摘櫻桃。我聽見他發出嘖嘖有声的咂吸聲響時,兩腿張得更開更寬,誓將他箝制得插翼難飛。

沒多久,看來這一招奏效了,我聽見背後的他在抽搐了幾下,但還是十分安寧地,他倒在我的背上了。

「你射了嗎?」

「嗯 。」我聽見他說。

高潮了,爽過來的一號,通常就會知足地墜入夢鄉,他翻過身來,摟著我入懷。我撫著他乳頭上的一小撮的體毛,喘著氣。

他快要睡著時,抓著我的掌心問,「怎麼,你發覺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嗯,你的身體蠻滑嫩的…沒什麼毛髮。」

「可能我來亞洲很久了,我的身體適應了這裡。」

「是嗎?會這樣的嗎?」我心想皮膚等都是先天基因的,後天影響會有多大?

「在歐洲天氣寒冷,有時皮膚會容易乾。」

這時我才想起讀過中醫書籍,提到說一般上洋人嗜食肉類,以致體質上也因應改變,長得多毛散熱。

「你來亞洲多久了?」

「六年。」

「這裡的人對洋人都很敬崇吧!」我問。

「沒甚麼。我剛才來這裡逛了很久,沒一個人搭得上我。」

接著他對我述說著中西文化的差異,就是東方人較會轉彎抹角,有話不直說。「如果在德國的三溫暖,被不喜歡的人跟隨著,你可以直接對那人說『FUCK OFF』。但這裡太多說話不直接的人了,要還是不要,都不要明說。」

「我沒有說,但我直接要。」我伸手探向他毛茸茸的下半部,已是一敗塗地了。那也是我的傑作。「而且這也是我第一次吃『德國香腸』。」

「哈哈,我真的不大,只是一般尺吋而已。」這洋人很謙虛,第二次表明自己的斤兩。

「但你弄得我很舒服。」我說。

他摟得我更緊一些,然後說,「你看,現在它已變成了Asian's dick。」

我檢視一番,確實是如此,性愛熱潮消退後的陽具,就是一個生殖器官而已,形同燃燒到盡頭的煙蒂灰,一捏即散,但也可以是沉睡的火山。等待下一場的輪迴來爆發。

但我不認同那是ASIAN DICK,老天,亞洲人也是多元的,例如狎過那麼多的大鵰,亞洲人的長短粗細並非早有定數的。

他之後起身了,說他要離去了,再往我的額頭吻一吻,非常規範的禮儀,我看著他站立起來的身材,走樣的油桶,今夕何夕,我活到三十多歲,才第一次「接待」不同人種,之前是在曼谷的BABAYLON目睹那些皮肉鬆垮的洋人時毛骨聳然,但剛剛則與一個陌生洋人有了肉體之歡,不會太難捱,也不會特別地歡喜。

我們交換了名字,他說,他在某個交友網站上有個征炮友友欄,說我們可以通過那兒常聯絡。

我說好。

就這樣分道揚鑣。

不一會兒,我又被另一個一號抓進了房間,他長得只有一根蠟筆般的小陽具,然後,他命我聳起蘋果臀,然後將一個按釘一般按插了進來,而且,由於過於「短小精悍」,到最後他只是在我的門口邊緣玩著捉迷藏的遊戲。

在黑暗中,我化成了另一隻妖畜,想像著後面的是適才那位洋人,如果能直搗黃龍、一棍到底,那該是多麼快意的事情呢?但我現在只能「因棒制宜」。我的心像潮水一樣騷動。

但我被後面那位陌生男子操得半天吊時,我突然好想好想再嚐德國香腸。OK,我已決定食髓知味了。



(不日待續,洋炮先生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