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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0日星期六

我遇到了霸道總裁 2️⃣

前文

 經歷了鋼男兩次一種權威式的調教後,我再被放牧出來遊蕩在三溫暖時,回想到他在暗房裡對我做出的種種,其實是他要的一種情慾春藥。

在第一回合交尾時,鋼男開始插入時是讓我疼痛不已,但之後我感覺到絲滑舒適,其實一方面是我已「開了夾萬」任由掠奪,另一方面就是他硬度滑落,就是說,他一邊插時自己變軟了,這也是當時第一回合時,我偷瞥他時,他時爾自撫乳頭,或是要求我的手捏捻他的乳頭來刺激。

通常巨鵰之士就有這種問題,除非天賦異稟可以在沒用藥的情況下自然持久,否則就需要很多小動作或媚術來讓他持久。

我暗暗分析剛才那一局,看來鋼男其實是要扮演這種SM調教遊戲,以權威角色來讓自己達到性亢奮,這種性幻想其實就是他的媚藥。

而且,剛才我一瞥他的樣貌時,其實該是有五十歲,但他的身材與一般新加坡男士一樣,都因有長期鍛練或是返役等定時運動,加上健身有成,所以還可以保持著卅歲般的體態。

我在黑暗中回想著鋼男的肉體時,真是回味無窮。他的身高、體態、屌形,完全是我所想所求。

但我得壓抑著我的心,只是我好幾次再抓住他時,他就是甩開我的手,逕自離去,步履敏捷地兜圈時,我的備胎感起來越強了,他該是要再找更好的,而我不是他的首選。

然而,在我最後抓住他的手時,我臨時換了策略,我在他耳邊道,「Master,我要吞你的精液。」

沒想到這一句奏效了。他停下腳步,然後沒有抗性地,順了下來。

其實我才是他的master,因為他要做我的master。

這時我們眼前有一間空房,我倆馬上鑽進去。這是今晚的第三次「開房」,而我們已經很熟稔地就除下口罩與內褲,掛在牆邊的掛鉤,兩人都是以全真面目示人。

唯一不除的是,鋼男的那隻鋼帶錶。

我已清楚他的操作,我忍受著那種深喉的直插式送屌,我就有著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使命感,我調整著自己的口腔,即使幾度還是有著那種抑不住的喉間反射反應。

我也自動地,用舌尖去舔著他的下半身,還包括他剃光毛的腋下,而在淺嚐他的菊花時,我發現他整個人硬得不行,接著再轉攻他的腋下時,我一手持捧,一邊覺得他已準備好再戰了。

真的,如果給我選,我寧願用舌頭與嘴唇去流浪他的肉體,也不願他用掠奪的方式肆虐我的喉嚨。

在他硬度高峰時,我仰躺著打開閘門,他大舉進攻時,我真的感受到那一種內在爆炸的感覺,但很快地,痛感有多強,爽點就有多高。

我像被蕩在一個浪尖上,再被摔下來,上一刻如被摔得粉身碎骨,但下一刻我已完美如初迎戰起來。

他的攻勢是瘋狂的,他還是口頭指示著我的腿要抬高,或是要張開更擴展一些,又或是伸直,他捏著我大腿內側的手,壓得我讓我更要以柔制鋼。

做為一號,這種尺碼真的是太好用及太強了,那種炸裂的感覺是非常嗨的,特別是他是那種急沖及狂殺的那種。

我倆在高潮時,我只看見他背光的身影,二頭肌線條外拋明顯,背肌外張,如同眼鏡蛇蛇背,這一切一切,都是年少時看著A片時的性幻想。

那一刻,這都不是性幻想,而是事實,在眼前,在體內。

我孕育著多年的夢想,全升華到是我用體內孕育著這陌生皮囊的男根。

我發現他不大喜歡那種懶音的嚶嚶嗯嗯的叫床聲,我馬上轉換我的mode,改成了更加低沉的引擎般的那種節奏。

鋼男更加喜歡了,我發現他完完全全是那種異性戀世界裡的男尊女卑的化身,而且是唯他獨尊。當我演繹成卑微地呻吟時,這時他就是不斷地狂肏著(雖然當時其實已完全沒有痛感,他就像化在我的體內了),我聽見他說,「buka mulut(開口)」

我張開著嘴,這時,我真的人生第一次----鋼男抿著嘴淌出一絲口水,半空流到我的嘴裡,餵了我一口。

我那一刻,真的有些不知如何形容,畢竟我知道口水有一種難聞的味道(比精液還難受),但他就這樣餵了我口水,到底那是什麼心態?

好在我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就這樣吞下了他的口水,真的是相濡以沫,然後他伸直軀幹,整個人俯身壓在我的臉上,我只是感覺到下半身結結實實地一緊,嘴上更好碰觸到他的乳頭了,我張口就舔了起來。

餵口水哺乳,我覺得我在這一局,真的是絕了。

接著在他狂肏的時候,我的浪叫聲本來是迎著他喜好的那種沉吼與喘息聲,但他忽然伸手過來,搧了我一個耳光。

他的耳光不是那種大拉幅的,只是拍蚊子的那種拍打,但我被這樣出其不意地摑,真的猝不及防。

我感覺到有些不悅,我一直認為被摑臉是一種極度的羞辱,然而那時,我竟然被他刮了幾下,他就是要演繹一種至尊無上的姿勢。

真的,他真的以為他是我的主人了。

我感覺到臉頰的火辣感,是臉部神經線的直接反應,但他再要拍時,我止住了他,馬上呻吟說,「別打,幹我。」

這種直面的肏,真的有些風險,除了被餵口水被摑耳光,我覺得要轉換姿勢了。

所以我刻意扭轉著身體,有一些不服從的心,鋼男也感受到我的意思似的,然後就叫我轉過身體來。

狗仔式來了。

至少我可以躲開被他搧臉的風險(我真的擔心他會搧傷我的耳朵),而且這種姿勢,是乍近還遠的一種交配姿勢,只有感受,不必目視。 

他瘋狂地使出招數,站立式的肏,還有蛤蟆式的肏,全都體現出他驚人的體能與強大的核心肌肉群,特別是蛤蟆式後進,其實形同有氧的HIIT,是屬於高階的體能運動。

而一切一切的終端,是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每一個細胞裡迸發。 

終於來到鋼男的終點線時,他站了起來,要我張口銜接,我第一次如此真實與猛烈地接棒,我的嘴裡充塞著他龐巨的肉棒子,而且快頂到喉間(之前太多都是直接射在舌苔上),然後他真的在我嘴裡抽搐著,像一種垂死的掙扎,我感覺到喉間有一絲流動,那種穿透感覺真的很奇異,而且我還舔到一絲絲的苦澀感,那是我很久沒有嚐到的精液味道了。

他的肉棒子很快地松軟下來,那種口感真的很棒,我讓我自己釋放了出來。

然後我們一邊穿回內褲時我問他是否是教練或是什麼工作的,他說他是一名老師,也對我說出了一個馬來文名字出來。

我跟他說,他有些像一位西方的洋人A片男優,但那時一時想不起那男優的名字,他很好奇地望著我到底是何人。

他整個人沒有像剛才在炮局中那一種嚴肅與威嚴,而是松懈下來。所以,在床上的一切,都是一種演戲。

然而看出來鋼男是在趕著時間,我和他一起沖涼時,我忍不住對他說,「如果我是長住在新加坡,我真的會追求你做為我的男朋友。」他笑了一笑,不回話。

但其實,這該也是我心目中的一個念,我訴諸於口,形同許願,但我想,我不說出口,我們這一生,就可能只見面這一次。

只是,天意就是,在一個月後,我終於再見到鋼男了。

(故事待續🔜)


2022年9月3日星期六

我遇到了霸道總裁 1️⃣


其實那一晚在新加坡某一間三溫暖一隅站著時,無人問津,處於野生遊魂的情況,那時太暗了,我沒甚著急,也沒什麼期待,在異鄉裡,我就姑且放長線釣魚。

當時與我對角的有一個人影低著頭,我倆對角彼此漠視了幾分鐘,而我在無聊之下,就隨意地步前撩訕他,伸手去撫觸他的身體,問他是否要進房,沒想到他回應「ok」,答應我的請求,一起進房。

我們進房後,這時我才看清他,長得比我稍高,但其實是一名乳牛!他的身材是那種屬於天生精瘦,但後天增肌的,所以乳牛形狀不明顯,只是可以看到他是那種脫衣有肉的人。

我眼前一亮,如何挖到地底石油般,撿到寶了。

我發現他除了身體精瘦結實以外,他還戴著一個鋼帶手錶,在這三溫暖裡是很少人會戴上鋼帶手錶來走動及行走慾海江湖,第一是因為隨時有可能會劃花,第二鋼帶手錶怎麼說也是貴重物品。

所以我就代號他是鋼男了,他沒有脫下口罩,但已被我脫下內褲。但我沒想到他已處於半挺起狀態,而且還是巨鵰!

可以看得出他的長度約有六吋左右,鵝頸般莖滑粗碩,筆挺正直, 沒偏斜或上翹下彎等,我一抓起來時,它猶如有靈性般,被我穩穩地馴服住,不再顫抖。

我真的是很漫畫式地露出歡欣表情讚揚這天下至美,我以為我抓到了一個小精靈,而在我跟前,不論身高體形肌肉,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一陣夫復何求的喜悅與驚歎。

可是當我蹲下來時要嚼一口時,我才知道,這不是一場美夢。

我是以我向來的斯文有禮來對待這些美屌,然而鋼男這時已脫下口罩,我還未看清楚他的樣貌,我的眼前與口裡已是他最私密的陽具,充斥著一口。

因為我含下第一口開始,他就開始捂住我的後腦勺,傳來冷峻的指令:「open」,並不斷重複。

我的兩唇張開,如同進了牙醫診所被架開了口腔,嘗試整根吞沒他那巨鵰。

但他的粗硬是平均尺碼之上的,以致在四份之三的莖體被沒入後,我的上軟齶被已磨擦到,幾乎我以為連我的懸雍垂都被觸到了,一陣從腹中翻滾而上的嘔吐感像淹水一般上沖到我的喉間。

我掙扎著推開他,以防止我真的嘔吐起來,但喉管已如同被胃液腐酸了一般,在我推開他後,那種酸蝕感才退下去。但那時我已涕淚滿臉。

但那一刻,我還是有一種不服輸,心底裡是一種想被征服的感覺,所以抹滿液痕,我再度嚐試時,耳邊傳來他一直重覆著「OPEN」的指令,我也大張嘴吧,抹掉腦海裡那聲音覺得這是沒有儀態的想法,口腔真的撐大了。

然而,鋼男的陽具是筆挺且莖粗的,而不是下彎形,所以當時他站立著呈90度時,是直刺我的喉間。

所以即使我第二次是全根沒入,但不能維持含棒兩秒鐘以上,我的生理求生反應馬上啟動,因為那是幾乎被刺穿而窒息的感覺。

我馬上要求他開肏,這時他已脫下口罩,我看見他的樣貌了,原來不是我以為的華人,而是馬來人。我聽見他問我是否有xxx,我聽不清,我感覺到他的怒目一瞪,即使在暗房裡也可以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一射。

後來我才搞清楚,他要的是popper,但我沒有。

鋼男接下來就更誇張了,除了我自動出擊他的乳頭及撫摸著他的肌肉以外,最後,很不堪的畫面出現了。

他要我為他舔菊。

因為當時我再為他口交時,他已指示我要舔他的蛋蛋,要在邊側開始舔,再順沿他的肉棒舔至尖梢,才再吞下去,都是非常具體的指示。不只如此,還得要沿著鼠蹊部位來舔。

所以當他弓腰對著我撅著他的臀部時,我怔忡了片刻,但還是照做了。他是屬於平臀的,所以菊是淺顯外露的,我只感覺到舌頭踩上了地氈上,而那肛週是硬中帶軟的。感覺上他可能是一個v仔,攻受兼俱,否則不會有這樣的肛週質感。

所以我斗膽就用手指摳了一下,他馬上將我的手指推開, 非常粗暴。

可能是我這動作激發了他,他站立起來撫著挺起的肉棒時,命令我躺在床上時,接著,他整個人一屈膝,就蹲在我的臉上。

沒想到鋼男用這樣的手法來制伏我,因為他變成了主導,我只能用嘴唇與舌頭來服務,而他可以掌握及抵擋我不安與調皮的兩手去指姦他。

在這種局面之下,只能繼續舔,我同時伸手探前一撫他的肉棒子,真的硬得不行。

接著,他就下床了,我已止不住渴,想儘速進了正題,不再用這些旁門左道般來勞動自己了。我問他,要不要肏了。他又是簡單的一句:「OK。」

我看見他拿起安全套了,我就轉身去牆邊的潤滑液按壓器按壓一些油,轉過身就抹到了他的肉柱子上。

豈料他語氣猛的大罵了我幾句,說怎麼這麼快就抹到他的肉柱子上,他還未戴上安全套等的。

我是有些意外為何他這麼兇,連聲道歉,他再用廁紙抹去那意外被塗上的潤滑劑,之後再上安全套,而我再也不敢去接觸他的下半身了,就讓他自己來處理。

而我忙著為自己張羅抹油,心中有一些忐忑,這樣的粗一,肯定會先疼一陣子。  

我們是傳教士體位開始,他捅進來時,我那時真是很痛得飛天,但我對這種感覺是預知,我只叫他慢一些,由於他的堅硬度,是可以呆一下。

只是,鋼男停止不動的時長,就只有兩秒鐘,他就開始抽插了。

這時,他的指令開始輸出了,他一邊說著「Open your leg」、「higher」、「up」,指示我什麼時候要兩腿張開,或是抬起伸直,全是遷就他的肉棒插入角度。

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需求,而且,他是要求我配合,不容一絲苟且。

而那抽插節奏與力度,可真是太猛了,因為仰躺著的我,尾龍骨的震感也可以傳遞到我的牙齒,因為我在那種強力打樁下,不間歇地狠挫疾奔,如果我是戴假牙,可能被震跌了。

但有一種感覺---爽!

他這種粗,就是要這種霸道與狠勁來調度,那種發麻卻蕩漾的官感,很讓人酥麻。

我在陶醉其中時,突然間,他抽棒而退,拍著我的腿,又發指令給我了,原來是要換姿勢。

那是換去基礎式的狗仔式,但在三溫暖強勁的音樂之下,我聽不見他是叫我抬臀或是壓低一些,他又惱起來了。

然後,他竟然不幹了。

我看著他在收拾著自己,我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這時對我說話了:

「你是不是本地人?」

「不是。」

「哪裡人?」

我說,馬來西亞。

這時候,我還是戀戀不捨地捧著他已脫下安全套的肉棒子,繼續為他吸著,我就聽到他跟我說馬來文了 「buka」、「buka」(馬來文:開的意思)

我想快些了結這一段孽緣,開了一個頭,也洗濕了一個頭,我非得要榨汁至盡才肯放他走,我跟他說,我要喝他的雄汁。

鋼男低著頭跟我說,等一下吧,他要沖涼,而且他要晚上九點半離開。

我覺得他是在敷衍我吧。但也無奈,各自散伙。

但過後我又碰到鋼男,是事隔幾十分鐘後,我就問他是否要進房,他也點點頭爽快同意,但是這一次也是被勒令要深喉他,最後沒幾分鐘,他又腰斬,抽身而退。

徒留下滿臉茫然的我,不知所措,我還想要,還想..... 我跳坑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