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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17日星期一

Profucksional: Mania



在黑暗中,我豁了出去。我不再像三年前在幽黑裡化成一具雕像,但此次我是活了起來。

只穿著一件內褲,配合著那天sauna的Underwear Night的主題。所以只剩下一條三角褲來披身,沒有裝甲,只有靠筋肉來武裝著自己,或是一枝獨秀的天賦異稟。

不過我不喜歡穿內褲在sauna裡走動,那是一種束縛。我寧愿只是披著一條毛巾搖晃著,要行事,要探索只是伸手一探就行了。

然而內褲的話,那是緊身貼肌的。如另一層膜,需要揭開。



在黑暗的一隅中,我抓到了他。那是一具精痩但感覺上矯健的軀體。他像一條魚般遊了過去,然而我伸出小葵扇般的手撈住了他的手肘。

如我上次說過,碰觸手肘會出現魔法,讓人會有一種親密感。他的手肘在我的掌心中,他就凝住不動了。

我將他拉攏過來,再逐步南移,探向他的袴下時,才知道他是穿著泳褲。

他的下半身是軟棉棉的,但肉感上很豐潤,像一塊膨鬆但有內涵的蛋糕。我遊撫著時,他就像在微波爐下發酵了起來,我掌心中才意識到,原來這傢伙非等閒之輩。他的尺碼與挺堅度是相當驚人的。

然後我不理了,將他全然掏出,他的工具像從軸承裡彈跳出來的彈簧,韌挺有力,我一俯首就銜了起來。

我感受著那膨脹的蘑姑頭,用牙齒去細喫,也用舌頭去撩撥,那種熟悉感久違──太久沒有含過一根如此可口肉棒子。舌尖傳來的韌度,帶些滑嫩,又有些像章魚那種Q勁。像變魔法般,他在我的口腔裡不斷地擴充發泡。

我們是天雷勾地火般地一發不可收拾。路過的行人都知道黑暗的一角,我倆公然的勾當,不少趁機要享漁翁之利,包括一兩塊滴油叉燒,就掏出了他們的肉棍子,還作狀地鞭著我。

當然我置之不理,我的世界裡只有口腔裡的充盈感。

而不少趁虛而入者紛紛探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只求分一杯羹。 更有者將手也往下伸索討取他的下半身,然而我死咬著不放,我不罷口,別人也休想動手。

顯然地,他已被我蛊惑著了。我用手臂緊攬著他的小腿,他整個下半身就成為我這塊沙漠裡的綠洲,任我開掘拓殖。

後來,他也撥開來了其他人,將蹲著的我拉起來,然後整個人傾倒在我身上。輪到他對我發動攻勢了,他用舌尖遊弋著我的頸項、鎖骨,到最後像螺旋槳般地,在我的乳頭打轉著,貪婪,但溫柔。

我整幅身子交託在他手中時,融化了起來… 這時他已漸漸地佔了主導位勢,他將我包攬到另一個角落去。在較為明亮的角落裡,我成為他的俘虜,他的吻是非常地策略性地,可以一擊即中攫奪我的感官要害。

到最後他一邊為我進行著五指運動時,一邊在我的胸膛上遊離時,我的靈魂就快樂得出竅了。



我完事後,幾乎就像倒在他的懷裡。像童話裡碰到白馬王子來拯救般,我扶著他精瘦的身體,還有檢測著他的手臂肌肉。還不錯的肌肉雕塑。

他開腔說話了,但我聽不明白;他停頓片刻後,用一種圓潤自然的英語腔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喔,你會說英文!我終于在曼谷裡第一個遇到會說英文的人。」 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欣然。

「我不是泰國人,我來自美國。」他說。他的英語非常動聽。

「你叫什麼名字?」

「瑞爾。你呢?」

然後,我們就赤著身子,開始聊著天,然而他全身仍處于緊繃狀態,特別是下體更是90度充血著。

「我叫HEZT。」

瑞爾還是將他的兩手放在我的腰際與臀部之間,他的頭湊過來咬著我的頸項,像一隻迷人的吸血僵屍。我愿意交出我的頸。然後我用我的大腳「磨鍊」著他的鐵杵,熱呼呼的,那是懾人的觸感。

「你一個人來嗎?」

「嗯。」我說。這是我第一次自個兒闖到了曼谷。「Yeah, I'm alone。」

「oh,by your self。」他說。我暗地裡才覺得自己用錯詞,應該說「by myself」更準確。我感覺到我真的面對著一個洋人在說話了,儘管他是長著東方人的臉孔與體質。

瑞爾接著問我的手機號碼。我說,你會記得嗎?我倆都是光禿禿地什麼也沒有帶。

我記得。他又拉近我到他的懷裡,一直在我耳邊廝磨。

我將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他一邊在我的心中寫著羅馬數字,他很用心地在記著我的手機號碼。

接著是調情時刻了。我一邊抓著他的肉棒子,就像驅動著一輛汽車時要進排檔,不時交錯使用不同的掌心將他懷捧在手裡,呵護著像守護著一截等待再成長的幼苗。

那傢伙實在太漂亮了。原來挺起來的陽具捧在手裡把玩時,是可以靠觸覺來鑑賞的。

我問他,「你幾歲?」

「我?我很老了。」他笑著說,我隱約中看見他露出一排齊整有致的白牙齒。「你猜?」

但是他「寶刀未老」,利劍出鞘,我將他的利器夾持在手中。我說,「你的笑容告訴我,你只有20歲。你『這裡』告訴我,你只有18歲。」

我捏了他的下體一下,然後用拇指在他的龜頭上打了個轉。瑞爾呻吟了一聲,笑得更燦爛。他說,「唔,你很cute。我也要知道你幾歲。來,讓我看清楚你。」

瑞爾將我推到另一角更為亮的角落,在明滅的光影下他看到我長成什麼樣子。我也將他看得更清楚。我知道,他距離18歲已很遙遠了,因為他在一臉風霜下刻出來的樣貌告訴我,他確實快步入半世紀了。

我們後來繼續在纏綿著,他的吻將春雨般落在我的胸膛上。我捨不得讓他離開我的胸懷,即使在相當明亮光影勾勒下已屬眾目睽睽,然而又怕什麼呢?我是這個陌生國度裡的異鄉客。

我問他:要不要進房?

瑞爾又露出了那親切的笑容,「好,我們走吧!」

他拉著我的手,我們撥開洶湧的人群去尋找我倆的天地。

然而在黑房電視機兩側的廂房都被人佔滿了。我們還是被逼在廊道上「罰站」。

「你來自美國哪裡?」我問。

「喬治亞州。你知道在哪裡嗎?」

「我不知道。下次我在維基百科搜尋一下。」

他對我描述著喬治亞的位置所在,銜接鄰旁的其他州屬。我還是不知道在哪裡。美國對于我來說,是另一個新天地。

「那你是ABC (American-Born Chinese)?」

「是的,我是。你呢?」他問。

「那我是MBC了,Malaysian-Born Chinese。」我說,但想想,不對,我們不是被人說成是「寄居者」嗎?而且我們也沒有「MBC」這樣的說法。那更加說明我們是寄居者。

「正確來說,我是Malaysian Chinese。(大馬華人)」

「我也常去馬來西亞…吉隆坡。我在吉隆坡有很多朋友。」瑞爾說。

「是啊?那你下次可以來找我。為什麼你會常來的呢?」

「公干。我這次來也是為了出差。」

「你是干哪一行?」

「電腦軟件。但我是一名political activist。」

「哦,那你完全出櫃了?」

「是的,我已出櫃了。為爭取gay right。你呢?」

「我?我是很discreet的。」我說。

「所以,你才會在這裡?」瑞爾在揶揄著我。

「你也一樣在這裡啊,我們不是一樣discreet嗎?」

他聽畢後,仰頭一笑,然後將兩隻放在我臀部的手出力地拧了一下。我怪叫起來。

「那現在你們有黑人總統了。他(奧巴馬)是你的選擇嗎?」我問。

「我是保持獨立。不是共和黨,也不是民主黨。」

「要保持獨立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吧!」

「不會。」

我又抓住了他那呈90度翹起的肉棒子,「就像你這裡,還是在『獨立』著。」

哈哈。

瑞爾開始親吻著我起來,我們又來著一番肢體動作。我再說,「但是黑人總統來了後,同性婚姻就被禁掉了。」

「不,我們可以再爭取的。那只是公投,我們可以再要求修改,推翻這項表決。」

「不過,之前那些已註冊登記的couple,豈不是婚姻失效?」

「那還得看情況。不一定的。」

「那你有在這段期間去結婚嗎?」

「沒有,我是單身的。」瑞爾說。
 
所以,他就單軍匹馬來到這兒。我撫著他那幅凌空架設的工具,他那麼持久與粗碩的特質,我想他肯定是一幅性愛工具。

我有些擔心。如果我們在進房後,我們真的要真軍上陣的話,我是否頂受得了去「包容」他?而我在半小時前已開了後門(下次補充細節),我豈非要梅開二度再唱後庭花?

他已是箭在弦上了。我們愛撫著他的雞巴,真的很adorable。

「你要不要come?」我的手離不開他的工具。

「好啊!」

這時我們已來到另一條廊道上。就在電視機下的圓拱門下。燈光更明亮。然而當我倆佔據著那位置時,就公告著天下:這裡是我們的天地,閒雜人等勿滋擾,因此沒有敢于走前來。

只是當時我有瞥見全場的另一名外國人,一隻乳牛洋人應該是聽見我們用英語交談,所以按著聲源摸到過來,但是他見到我倆癡纏在一起時,也走開了。

我見到無人,又再蹲下身,張口,就將他的肉棒子含了進去。他是沒有包皮披身的,唔,典型的美國人。然後耍出渾身解數,翻捲、撩撥、觸探、旋迴、更嘗試為他深喉,幾乎讓我扣喉。我再用力地用唇片啜著、咂著,磨擦著他最敏感的部份,幾分鐘後,我已感到兩唇的酥麻了。他還是高昂壯志。

我再放入口中,誓要攪得他粉碎。一個美麗的蘑姑頭會讓人回味于那種韌勁與滑爽。我還感受到他整根肉棒子凸起的血脈是如此地迸發賁張,形同加刻下去的紋身,但來到頂尖的龜頭時,卻是如此地渾圓。

其實這種感覺相當地怪異,平時你看到模擬偽造的水果時,那是製造得栩栩如生的塑膠品,但色澤與折光度卻如此地維妙維肖。我捧著瑞爾的肉棒子,已是全然濕漉漉淋漓了;然而放在口裡時的觸覺,卻像接觸著一根假冒的陽具一樣,就是因為那滑溜的龜頭真不真實了。

然而,就是那種矛盾感,讓我更覺得有一種探索真理的冒險。我不斷地用舌尖去檢驗著這幅傢伙,事實上它是如此具有生命力的。

瑞爾持著雞巴的根部時,他開始搓撚著自己,但我用兩唇架住了他的動作,因為我知道他就快要射精完事了。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在此刻結束,就再讓我為所欲為起來。

我將他緊緊地含住,一手抵住他的根部,讓口腔變成真空起來,吸納著他,讓他的生理上感到最拉扯有力的磁吸感。暗地裡卻以舌根靈活地翻掀著挑動著那龜頭。但我像吸著一根粗壯的吸管一樣,誓要將他的靈魂深處也汲取得乾乾淨淨。

我再用手一邊合掌搓揉著他,一邊套干著,他開始怪異地扭曲著身體,讓我感覺到他全身天崩地裂時,我的嘴就離開了他的老二,讓他全身獲得全然舒適的解放,但我還是不放手。

接著,瑞爾就一瀉千里了。像一瓶搖晃得激烈的香檳,他震顫著全身,一邊發出呻吟。我的手被他淋得熱騰騰的。他的確是潑精般地決堤,十分壯烈。

我一手淋漓盡致,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射精出來是那麼地炙熱,像沾到了倒翻的熱湯,那種溫度,久違了。我在肩上沾到了一些許,真的是很燙。

當男人射精後,他的思維與全身就像完全掏空了一般。我再抓住了他陽具,感受著他的退潮與委靡。他捧著自己的陽具,似乎不再讓我去碰觸了。

瑞爾過後很紳士風度般擁抱著我。我們像在月台上辭別的戀人,他說,他要去沖個涼了。

然後,我們就各別去到了無遮蔽的浴室。

我先是不確定他是否就在我對面的花灑下沖涼,但我沖刷著自己一身的醚味,讓自己恢復著理性。抹乾身上的水後,就在懶人椅坐著。這時,我才看到了瑞爾走出來。

他駐足在我眼前,赤著身子,我看到他那根筋肉還是半彎著的狀態,他依然還未「卸甲」示人。那種姿勢就像在誘惑著我去擷取著這半熟的果實。我像是一隻狐狸。

但他說,他要先走了。然後說,他會聯絡我。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要離開了。可能他在轉個身再下樓,又是好漢一條。

然而,我在短短的一剎那間回想到他在黑暗中遭我攔停下來,他的生理上從一根幼苗發展成一株大樹,再引來其他一連串的香腸秀讓我陷入熱帶雨林般的狂熱,最後我還是放棄了整片森林只為了這一棵樹,到最後,開花結果,我看著他倒下,在我口中的還原成幼苗。

彷如一瞬間的事情。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圓滿。



後來,我是否有再見到瑞爾呢?


下回待解

10 口禁果:

匿名 說...

是哪一间sauna?本地的还是泰国的?
我要去!
哈哈!

匿名 說...

大肉棒,好久都没见过了,一定很好吃!
YummyYummy。。。

匿名 說...

縱欲過度,後果承擔心靈空虛....悔不當初,方知當初很天真很傻......

桀佑 說...

好像大哭一场那样,
纵欲也是一种放松和发泄的方式,
内心够坚强,
也不是自暴自弃,
就不用担心,心灵空虚了。

匿名 說...

你的曼谷行(性)真的很刺激。希望你可以“分享“多些。我也希望有一个这样的行程。

匿名 說...

喂...
是時候為自己的未來打算咯...

俺知道...
性的確是很爽...
但是就限於那一刹那...

認真地去找個男友吧...
幸幸福福地...
甜甜地...
感覺會更爽噢!

匿名 說...

上次原本跟泰国朋友想说去mania的
哪里知道那天的theme竟然是 nude (流汗下)
那个朋友也想说太猛了吧
后来就转去chakran了
那么听说很多泰国男人哦 流口水了

匿名 說...

feel high after reading your blog. I felt like you are sucking mine too. Do I have this opportunity, baby?

Hezt 說...

●謝謝你無名氏。但別叫我寶貝。至于有沒有這樣的機會,讓我這樣答你好了:當你去一個畫廊時去看畫時,你是不可能叫那個畫家為你畫肖像,而展覽品不是讓你去擁有的。:)

Unknown 說...

我還沒看完卻已開始留言,原因一,我升旗著。辦公時間難免尷尬。需要轉移一下注意力。xP
原因二,我看到了美國民主自由的真諦。一個議題,可以有討論,可以表達意見,可以被立例,當然過去的可以被推翻,未來的可以再爭取。
儘管如此,亞洲同志之路茫茫,我有可能在40歲結婚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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