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zt@曼谷.前奏)
波音客機 737-400. 吉隆坡→曼谷
原來這客機座位的前方,設有USB插入槽。有些意外──我多麼擔心我那食電量大的怪獸iPhone在抵達曼谷後,就會成植物性狀態。
所以看到這貼心的設置時,我有謝天謝地的意外,馬上取出電線,讓我的iPhone馬上源源不絕地加著電。
我想像著飛到曼谷的自己,也會像這iPhone一樣被充實地充電著。
可是還得捱過逾1小時的航程,還有奔波到機場的折騰等,我必須養精蓄銳來讓壓抑的自己,在晚上時一觸即發。
但偏偏我被安排的位置,是「三文治」的中間,左右兩人都是相識乘客,一個在左耳,一個在右耳,此起彼伏地說著英語,我形同電燈泡般被夾在中間。
我拿起英文報,告示著他們說:嘿,我聽得懂你們說英語!請尊重我的存在好嗎?但我左右兩側的男人,還是照談不誤。
左邊那位是一位馬來老兄,右邊的則是一名印裔客。從他們的交談間,我知道他們是隨團到曼谷去打高爾夫球,左邊那位馬來老兄更是一身便裝,只是短褲與涼鞋就搭機了,挺著半圓的大肚腩
我心想,上半天就去打球,下半天就去嫖了吧!球友兼嫖客,堂而皇之的偽裝術呢。
我看著左邊那位馬來老兄,取出鋼筆填寫著泰國移民局入境證,看見他寫著自己的名字:美力肯。這樣的姓氏,再加上他棕色又不是偏黑的膚色,看來就是mamak(馬來人與印裔混血裔)吧!
然後我就昏昏欲睡了,但沒多久就吃了那種難吃的飛機餐,我一邊充電手機,一邊聽著iPod,再一邊拿著隨身攜帶的書來讀。
身邊兩個男人,在吃完後就完全熟睡了,還好他們睡著,否則就如喜鵲般聒噪不已。
那時我有一種3P的感覺──在玩爽屌翻後,身邊兩個酣睡的男人,與你一起分享著他們的疲倦…即使事實上我是沒真正玩過3P。
我看著書、讀著讀著,覺得有些異樣,因手肘是置放在座位把手上,左邊那位美力肯先生也是,我身穿短袖的T恤露出的手肘,就觸及他的手肘。
他的體溫冉冉地溫熱了我,更酥軟的是,原來這位美力肯連手肘上都長滿了體毛,細卷卷地,或許是冷氣太冷,加上他已熟睡,他那一片觸及我的體毛全都豎起來裹著體溫阻擋散熱,然而撫觸到我時,就有一種遊巡草原的感覺。
我望一望他的整條手臂,是四十、五十歲那種肥垂後的手臂,然而長著印裔那種基因,體毛不密佈,紋理卻是散漾開來的。
本來我還有些擔心穿短袖衣搭飛機,若是冷氣過強是否需要喚空服員備一張被子,然而左邊有位熱血叔叔坐著,導熱過來時,就有了溫暖的功能。
我看著他臂上的體毛,再看他的樣子──典型的中年漢,不至於豬腦腸肥,但已呈雙層下巴了,該是近年來才呈福泰,架著眼鏡,唇上蓄著鬍子。我猜想,他可能是個政府長官,更可能是一個企業人士。
沒人知道我在注視著身邊這漢子。
在一個擁擠的機艙,在三人座的位子上,其實當時與睡在一張床無異。我們一起分享著最私密的狀態(睡態其實是很私密的事情),甚至睡到打鼻鼾(還好美力肯先生沒有鼾聲),在公共疆域下我們與其他人,集體辦著「私人事情」,其實是很奇妙的際遇,特別是你的手肘可觸碰著另一個人的一方吋肌膚,幾厘米長的體毛。
接下來我不自由主地往下探他的褲襠,雖然在意識上我壓抑著自己,這是有些猥褻行為吧!
但我看到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一個有家室的人吶,這小樹苗就帶著種子的力量,而他曾經在多少名女人面前褪過褲子?
接著繼續在想像中,勾勒出他做愛的形態與姿勢。
再換作自己,若是遇到像他這樣的一個男人,我是否可以接受?可是我這樣捫心自問的當兒,意識裡卻在意淫著他時,事實上已反映出我的渴望。
但最搞笑的該是,我彷如在機艙裡「睡」過了這男人──但其實只是他睡在我旁邊而已。
為什麼我會連一個中年叔叔也不放過了?為何像這樣的男人會在我的淫慾思維裡如此立體而如此幽微地刺激著我?我突然體悟到在一個囚禁的環境,就像坐在機艙狹窄的機位上,一個人的思想奔放到最遠、最飛快,那是另一種你平日在忙碌的情況下不會發揮出來的意志與想像。
那時候,雖然我已扣起了安全帶,但我有一股衝動去伸過手來,按壓著美力肯先生的那一塊,然後俯首含弄著…
那一刻,我的腦袋是清醒的,清醒得清晰地播映著我與一個中年、福泰的男人在行房事的畫面。
我覺得我的腦袋真的有些恐怖了。還是我的口味轉變了?之前總會嗤之以鼻滴油叉燒等,而尊崇乳牛,為什麼當下我卻會垂涎於一塊熟睡的東坡肉?
而且,我對多毛的熊族並不是那麼熱衷,總覺得那種鋪滿體毛,撫遊上去時一如糾結如毯子,讓人刺痛;但到底是否是事實?而為何當下看到一個不相識的男人,只露出一條手臂的體毛,我卻覺得感官上有一種肉慾的呼喚?
我突然想起費亞(《亞當的禁果》一書裡收錄的主角之一),很多年沒見,但最後一次見面卻是道別一刻,我才發覺他的手腕部位是茸密體毛滿佈的,那時的駭然你
就像對待一個人,不管多親密,你永遠都不會摸透他。
可是我現在與美力肯先生是親密,卻是疏離的。我們不相識,但我只知道他的姓氏;我可能在一生中只會見他這麼一次,但我卻在短短一小時多的機程撫觸過他翻捲的體毛,寫下了這篇文章。
後來…後來,美力肯先生稍微挪移一下手肘,導熱斷了,過電也unplug了,我的意識裡像揉起惺忪的眼睛,清醒自己要些什麼了。
那一刻,我彷如找到自己的口味。我可以接受該些福泰叔叔來上我的床了。
都從手肘上茸密的體毛開始被溫潤過後…沒想到,這一程飛機,為我接下來的曼谷三溫暖的朝聖之旅,定下了主軸,讓我欲仙欲死…
(下文待續)
16 口禁果:
赞了!
Mamak不是马来裔和印度裔的混血。Mamak是印度裔清真教徒。
●rotiboy:對,語義上mamak是指該些印裔穆斯林,不過其實這群體在多年來,不少已與本地馬來人通婚,所以他們的後裔都是混血兒──最廣為人知的就是你我都熟悉的前首相馬哈迪吧。他們的膚色偏淺,但仍存有非常明顯的印裔基因,例如深邃的雙目等。而當时我身邊這位美力肯先生,就是這一類的混血兒,只能說他是印裔後裔穆斯林。所以下筆成文時,就想到是mamak了。
(話說回頭,我也太久沒有光顧mamak檔了,所以都沖淡了mamak=印裔穆斯林的掛號)
謝謝指教哦!好像是第一次留言,歡迎歡迎切磋。:)
●gtroople:嗨,謝謝你的讚。:) 按一按文章末端的「讚」吧!
望梅止渴了,可是还是渴,好期待后续!
●allan6628:還是渴?哈,再來一篇開胃菜,昨晚剛出爐的「曼谷飯飯之談」 (http://appleonlyforadam.blogspot.com/2012/04/blog-post_07.html)吧!
確實,健碩男一般上都擺高姿態,你也只能像奴隸般伺候他們,這對他們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只要你一個弄得他們不舒服,就翻臉走人;要是一般平民百姓的話,倒會視你如珍寶,換是你被伺候,而且也保證爽翻天。確實很令人矛盾掙扎的抉擇。
nilaomei
為甚麼不提議換位呢?這樣不就可以不再坐在他們之間了?
bottomhh@hotmail.com
●bottomhh:當時本來想如此。但我不想坐在靠窗位,中途要脫身出來上廁所麻煩,我又不想坐在靠廊道位,那些走動客服員或乘客等一定會撞到我的手臂,諸多驚擾。所以就想到既來之則安之了。
詎料,讓我起了一番春潮。咭咭。
去年我到香港时,我机上的座位就是廊道旁。虽然偶尔会被其他乘客或空服员撞到,但那位子绝对是欣赏男人的好地方。我当天的班机就有两个帅空少和一群帅乘客。那个位子可以瞄到他们的全身(到鞋子)、走路的姿态... 尤其在分食物时,那个空少在我面前弯身蹲下取食物,他那宽阔的背部真美。站起来时,他的大腿也碰到我... High 到我!
●沉默天使:你怎麼這麼走運?這麼多年來我沒有真正碰過一個好看的空服員,大多是不是太病態、太嬌柔,就是排骨精或是離標準很遠的身材。:(
這種運氣我搏不過了。而且,馬航與亞航都不能選位子──除非你付款。所以我是「逆來順受」了,反正只是幾小時的機程,除非是飛遠程我才會選擇,因為坐哪個位子都有壞處。
依我坐过那么多次飞机,最幸运的是来往日本,其次是香港。老实说,日本的确有很多俊男美女。虽然很多日男不是乳牛,但他们的脸蛋可是非常迷人。它日若你飞日本的话,JAL是不错的选择。因为这是日航,很多日本人喜欢‘帮亲’自己本土的航班多过外国航班,所以看到一大群日本帅哥的几率会更高。
至于香港,那一次我乘坐亚航。能遇上两位空少应属巧合吧?一位是马来哥、另一位是高大的西亚裔(也是最俊的那位)。乘客方面,当天的确有蛮多P的,看起来像香港人多,白白净净、胸大臂壮、打扮得好看正规得来又不看起来很娘,刚刚好。
●沉默天使:日本男生我是嫌他們太愛修眉,全都修得像花旦一樣,太工整了,有些僵硬及假。但大致上他的臉上鬚根的暗影都是一種莫大的呼喚要你望多幾眼。
你指的西亞是──什麼族裔?中東人嗎?
哦,日本男人的眉是这样的,与有没有修过无直接关系。也许很多部分部分年轻人喜欢稍微修饰。
西亚就是指中东或偏中东,如土耳其、乌兹别克、乌克兰、巴基斯坦。。。
●沉默天使:日本男人的眉毛天生如此?好像不是哦。因為上回到日本時我詢問過朋友,他說日本好像有專修日本男人眉毛的美容服務,而且他們社會對男人修眉是習以為常。但在馬來西亞,修眉男人看起來是不得了的怪物了。
西亞人看似是不錯,但沒「吃」過,也不敢去想像怎樣被一張人肉氈子裹抱著的情景。:p
其实我对日本男的眉毛没什么研究,因为上回我到日本公干的时候,对方供应商的所在位置离东京四小时车程远。那里的地方好像乡村似的。供应商公司里的员工全部都邋邋遢遢,typical straight man。虽然他们的制服与脸蛋很脏,但是他们许多都很俊美。当然我不排除像这种乡村地方也有修眉美容服务,也不排除直男也爱去修眉,若乡村没这种服务,更不排除他们远到东京修眉。
至于西亚男,我个人见到貌美的只会看而已,绝不会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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