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千帆並舉2.1:舉鼎
千帆並舉2.2:扛鼎
千帆並舉2.3:洋炮
你可知道什麼是短笛吧!顧名思義在長度而言當然比長笛來得短,但短笛只含有三個八度音域,故能發出木管樂器中最高的音域,擁有尖銳、獨特的音質。
吹短笛,可能樂聲會嘹亮過人,然而真正可佈的是尖銳。
我淺嚐即止鼎男後,他仍像剛才那般地木然,急流勇退後,只是先卸甲,然後再套上另一個新鮮的安全套,繼續一柱擎天,曲意逢迎,上步獻寶,好,那麼我就誓要將他鐵杵磨針。
我的身體姿勢來不及轉換,沒想到中環土炮已披甲戴套起來,鼎男則像為袍襗加油著,鼓勵著中環土炮與我來一場熱情探戈。
在這種情況下,難道你還要扮身嬌肉貴?我查證著中環土炮的根莖,韌度已有,也有實心感了,而且已披甲,好吧,就來吧。剛才是痛,現在則要快,就來一場痛痛快快猛幹吧!
中環土炮放姿地,就與我來一場貼身肉搏了。為了一雪槓龜的挫敗感,我也放手一搏。
但從適才的大象牙,轉手間成了一枝草枝擺似的玉莖,可真有一種忽大忽小忽長忽短的倏忽感,讓我恍然。
但筋肉之痛,不是鈍挫式的壓逼,而是銳角式的扎針。先前一刻鼎男已釜底抽薪,但我體肉一鑊的慾火仍在熊熊燃起。中環土炮就適時地接棒了,我以為可以完美無缺地延燒。
然而,即使那時燈火通明,但中環土炮仍像迷路的無知小孩,我得喬著他的方向感,然後自己就要耕耘著中環土炮了。
但當然,要耕前耡後,我緊抱著鼎男不放。
鼎男樂見其成,看起來他帶著一絲落寞地,做一個旁觀者,或是他已預料有此異物在身,其實並非每位亞洲人都可氣吞山河?
那麼就來一場遊龍戲鳳吧!中環土炮在後端先架起他的穿雲箭,後來就像一串掉落的鞭炮,就活蹦亂跳地大霹靂般炸開來,卻要外擺裡合,但我還未為他「埋根」,只是他就急不及待像隻餓狼般虎嚥著。
這種情況最糟糕,因為這是失焦的「搗蛋」,我可不是人肉磨缽啊!而他只是徘徊門庭,我要對他施欲擒故縱一招又很難,因為其陽物過於袖珍,一不小心掉落了,就形同大海撈針般費功夫。
那時我忍著那股疼痛,也活像受了驚怕無尾熊,牢牢抱著鼎男的軀幹,低起頭來就叼起來他的三足鼎,這樣才能把自己定點,一邊也吮著脈動壯大的大弟弟,一邊呼著氣,煙韌又彈牙。
鼎男似乎也被我的誠意感動起來,憐惜地撫著我,或許他就喜歡看到他人受虐才會有些人性的知覺出來。
然而別忘了那是一個旋轉凳子,如同激情搖椅,中環土炮的瘋癲動作,已將整個凳子向前移位,我則高呼怪叫向前仰,我們三人都逼至牆角了, 鼎男更是瑟縮在牆沿,動彈不得。
但那時是飛機著火──銷魂(燒雲)。整個房間,就隨著我吹得熾烈的嘶叫聲, 像一堆篝火的火焰,越燒越猛,越猛越高。
矮小的亞洲人總有一種矯若遊龍的放姿,但苦在撥火又長,拄門又短,而中環土炮也自覺並非萬丈竿頭,就拚了老命般地用短兵交接式的活塞。
我開始感到不適,是否是茶匙與勺子在一起時,茶匙必然會感到威脅感而需要猛幹狂插才來顯示自己的雄風?
欲速則不達這句老話永遠是真理。後來中環土炮確實脫節了,我又山深海闊起來,我就撲殺得鼎男更緊緊不放了,感受著他身上那股幾乎是燙熱的身軀,那是一種近乎發燒的狀態吧。
後來中環土炮再扶搖直上,實幹、苦幹、狠幹,我則越發不行,因為他根本不是射箭靶,而是亂搗,甚至因軟弱起來變成亂挫,到最後是亂鞭似的。
那就得放棄中環土炮了。我攀附著鼎男,他有些任勞任怨般讓我上下其手,即使中環土炮過後還原真面目,又湊足過來要來一場魚群唼喋時,我沒多加理會,就是猛咂、苦吮著鼎男,直至自己嘴皮痠軟。
後來一轉身,中環土炮或已感此地不留人,已查然離去,我懵然不知。那麼就剩下我與鼎男了。
但是鼎男不甘心,他似乎仍有意一觀插插樂之幕,他從牆角移步向前,讓我可繼續竹林吹蕭,不一會兒另有一人進來了。
我心想,我可成為一個誘餌了,我們是否要開始百接的接龍賽嗎?我怎樣以寡擊眾?
想時快說時慢,鼎男這時就交捧了,我的手中另外多了一支亞洲貨色的肉棒子。
那可是應接不暇的窘局,左支右絀。我還未清楚打量另一個槍炮,只知又是本土炮時,對方欲關門時,鼎男出手阻止,而這位程交金竟然掉頭離去。
這時鼎男看著我,不言語,但眼神間有些慍色又不解地示意著我:為何他如此早走?
我微微一笑,再帶著一絲邪念,然後再把他擒下來,鼎男乖巧地再暖席坐著,這時我就獨佔著亭亭獨立的一株巨樹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個成語故事──葉公好龍。有個叫葉公的人瘋狂地迷戀龍,愛龍成癖,有一次一條龍真的飛到他家裡來,詎料他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之前自己是如此迷戀巨雕或大鵬等類,然而我才是真正的葉公。
所以,這種大鵰或是巨根,只供鑑賞,不宜久持,更無法使用──男人若是真正地伸展自如,好比如意金箍棒般能多好?
那其實最高境界──就是當齊天大聖,耍弄如意金箍棒於意思與思維中,哪怕它是打石頭如粉碎,撞生鐵也有痕,但擒到我手中,能隨著我的身體變大變小。
後來在一間斗室裡,我一箸箸地吞沒著鼎男,腦中翻飛聯想:來香港前常聽聞「盆菜」,都是食以慶祝過節,我沒吃過盆菜,但素聞是盆滿缽滿的奢靡之食,食料豐富,那時我看電視紀錄片時,眼觀就怕了,要怎樣消化如此的飽膩之物
但剛剛那一幕,我也不是搭爐架鑊,撿柴為炊,飽飽實實地吃了盆菜…
後來,熱潮從我的下半身延燒起來,奔騰萬里地釋放了許多徒子徒孫,我站了起來,看著鼎男,示意我要離去了。
即使我不想離去,也因為我心中掛著一個時鐘,我快爽約了,再不離去,恐怕我會遲到那位朋友的約會。
鼎男看起來所料不及,臉上出現一種無以言狀的惘然。但以他的「雄心壯志 」,如此英姿勃發,我想他還要棍打一大片,我也不必詢問他是否要到站釋放豪情。
但我還是有些黯然,早知不要約那位朋友吃晚餐,那我可以繼續在這裡吃盆菜
鼎男最後向我單眼眨動一下,就是一種「OK」的意思,有些瀟灑又站了起來,立在門沿作,挺著那鼎足而立的家傳之寶,吸引下一位寵幸的有緣人。
然後,我抹抹了嘴,匆忙離去。
臨離開櫃台前,我確認是否可以先行離去再回來。那位接待的嬌貴中年伯伯說,可在三小時內重來。
我心裡盤算著,與那位朋友的敘舊是否會花三小時?未必。離去時才是七時許,那麼我需要在晚上十時許回來這裡,就好辦事了。我心裡有了一個鬼主意──不,而是淫邪的鬼主意…
(待續千帆並舉2.5: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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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口禁果:
據說很多三溫暖都是全天無限進出的。。。只有在週末或假日才有分兩至三個時段。
話說,在暗房中是要如何判斷時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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