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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24日星期四
彪先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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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zt
將背囊裡的東西分一部份放在車子的行李廂前,我取出隨包攜帶的安全套、潤滑劑,收納在背囊裡,因為背囊要背在身上。帶著安全套,就像帶著手機一樣是貼身物品,特別是,你要會見的是一位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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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安全套,就帶著一束期望,但「期望」不代表有「希望」,就像一束火苗,不一定燎起整個草原。安全套可能用得著,也可能晾著。但至少需要時,會像氧氣般重要。
特別是想像那張在Grindr裡的相片,他的胸肌如飛鷹的兩翼,夾在一起,還有一條縫,像一道丘壑,他的臂肌是賁漲著的,只是欠了一張人頭照。
所以,可能是個蝦妹──只有肉軀可吃,蝦頭一定嚥不下,要扯下來丟掉。
其實他已寄了他的人頭照給我,他有一對深邃的眼睛,樣貌有些像馬來人,但整張圖的角度是他斜視著鏡頭,帶著一股煙視媚行之狀,我可以想像他在說話時,那眼珠可能像彈球般疾速地滾動,又或是會帶瞇眼覷過來,特別是不認同時的那種蔑視眼神。
唔,或者,或者他是一名「花旦」。他那張圖則是衣冠楚楚的,看不出他是帶著一身肌肉。
但我覺得,花旦就花旦吧,即使以前我覺得花旦難以產生「共鳴」,但交個朋友也無妨。而且,哪個同志不是可人可妖?
然而他還寄了另一張相片給我,是他的下半身:他那時還說:「我的是7吋,你處理到嗎?」
圖片一來時,鏡頭是從下往上而拍的,猶如一條整容變形後的香腸,筋脈畢露,一枝獨秀的孤傲。他還補充:「希望你好好地咂。」
我回應:我可以現在就套干你嗎?
「來,我們去訂一間房。」他寫。
後來,我們沒有訂到房間, 他過後在我走著跑步機時回我說:他回到家睡著了,問我是否要馬上過來。
不了,我不是隨喚隨到的侍從。翌天我再問:「so你昨晚過得怎樣?找了另一個人來嗎?」
「Yes, I fuck well, as always。」
那是四月初發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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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他,就想起他的斜眼,那瞟眼的形象太鮮明了,但勾連著他下半身那根看起來雄偉又傲然的大屌,讓我有些恍惚地想像。那我該給他起個名字,彪先生【彪音似「瞟」】,加上他那話兒虎彪彪的,加上圖片裡一幅彪腹狼腰,真是貼切之名。
彪先生說他很忙,因為他忙著拚業績。他說他從事保險業。我們在短訊往返間,他已開始說,「you could look for me if you wanna save your money. (如果你要省錢,你可以找我)。」
我只能輕率地打發著他:「You can save my ass if you want to.」
彪先生說:Yummy!
我們的對話都是字面上的往來,他的英文相當不錯,至少有紋有路,在細節上你可以看得出一個人的英文造詣。 後來,有一次我們又聊起來了,到最後約炮,日期、時間、地點都定了──我們約在七天後要「上床」。
在前一天時我寄短訊給他:你是否真的要見面?
他說,「明天我需要見客戶。Rain check?」
我說「沒問題,但如果是推遲一天,不如你明天早上時再給我發個短訊來確認。」彪先生答應了。但整天都沒有收到他的短訊。
而我並沒有再追問,或許他忙,而我也不想我被視為一位不擇手段的饑渴蕩娃。
第三天時,我再發短訊給他,「希望你昨晚過得很好。不知你的rain check是否有失效了?」其實潛台詞提醒著他其實忘記了一項承諾。彪先生回應說,「不如我們再約兩天後?」
「那時我不行了。我就說,就看下次有機會吧。」
但當天,我們又一往一來地發短訊,又來到那種調情狎鬧的語調,我說,「我還未聽過你的聲音,但現在我們卻談論著床邊故事。」
的確,我們沒有談過電話,我們只是憑寄著兩張圖片來溝通著。
「哈哈,這是否你用機靈的一面來是說我是一名slut嗎?」
「我不知道你是否是,但我們可以一起證明。」
「I can be if you are desirable。」
「Perhaps I'm to you or I'm in some other hidden desirable ways.」我說。
「I'll find out。 」他說。
後來彪先生問:「Bed, Movie or dinner?」
他如此問,我猜想他一定是一個先要「驗貨」的人,雖然之前他說過,他是一個崇尚傳統的男人,但我想這都是煙幕,他不會是隨便帶人回家的人。
我就配合地說,那麼就來杯咖啡吧!
就這樣定了下來,一小時後我們在咖啡座裡見面了。
(接下文:彪先生1.5、彪先生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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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口禁果:
好久沒看到你約炮的故事了,期待下篇!
●小安:你頑皮。:) 只是愛聽約炮故事。生活不能只是玩炮而已啊。好,希望你開始倒數我的下篇來臨。
追看你的部落格就是從這些故事開始啊!那些年啊,哈哈
紧张!!!快点!wow!!!
●小安33:我的部落格除了這種主題曲以外,還有許多插曲的。:)
●Samz:很多感嘆號喔。慢慢來啊。
似曾相似,是幾年前的那一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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