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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月30日星期三
假桃花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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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zt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發現,雖然無跡可循,但冥冥中彷如有一模式似的,就是炮友群起來敲。在某一個晚上,我幾乎是一邊在桌面電腦寫部落格文章,一邊回覆手機的炮敲。為何會如此?我沒有更換大頭照,也沒有修補增刪什麼簡介介紹等,為何會如此吃香?這種情景在去年,或追溯至剛買智能手機之時,都不曾發生。
我身體裡理性的我自我對話說:安卓機等的智能手機在大馬日漸廉宜而普及化,開拓了更大的市場,包括許多同志也跳入戰圍獵艷。而在我手上已有8個交友apps,更何況是其他網友?相對下,2010年時只有Grindr獨佔鰲頭(讀我第一個透過Grindr相會的網友,按這裡),但也千篇一律的市場「客流」。當這麼多人有這麼多渠道可觸及新世界時,美妙就顯現在多元了。
這就是網絡的無盡好處,像熱雨森林,往往都有奇葩異草深藏其中,妙的是這些奇葩都會向你打招呼微笑。你永遠不知道他們的盧山真面目,直至他們開口。
總結一下,這幾位都讓我鍛鍊了馬來文,久違的馬來西亞──國語,將這洗禮我十一年的教學媒介語重新從腦子裡挖出來,化在指尖流通舞動,與這些英語不靈光之士聊天。
最近遇到的有誰?或許可列一個簡表:
★ 印尼人
這21歲的傢伙真的嚇了我一跳,看他的樣貌,當然與一般馬來人無異,青靚白淨,而且又擺著那些rap動作照片,另一張則是戴耳機對著電腦鏡頭自拍的。的但他實在太年輕了,像個娃娃。
起初原是用英文聊,但他牛頭不對馬嘴,根本不明白我在寫什麼,後來直接用馬來文,在what's app裡聊後。他告訴我,他是在賽城居住(按:外國讀者朋友:賽城:Cyberjaya,與大馬的布城Putrajaya為鄰,在吉隆坡南下50公里,是政府一意欲打造的大馬矽谷,目前只是零星散佈科技公司,人煙極少)
我以為他是公務員,反正這也不出奇,馬來人怎樣年輕,就可以當公務員搶到踢不翻的鐵飯碗,又或者是科技公司的低層職員(因21歲怎樣當上科技新兵?)
他寄了一張屌照給我,說,「見到面時你可以握得puas-puas(滿足)的。」
我笑著看那根東西。不錯,有台型,但不驚艷。他問我與誰居住,這些問題是雙向的。我又反問回他。他說與朋友一起住。
我問他在哪裡辦事,他直接說:「在建築業。」我有些吃驚,再問是什麼工作,「我就是工作啦!」
「勞工?」我問。他爽快地答:「是的。」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建築工友。在追問下,才知道他來自印尼峇厘的龍目島(首次聽聞,但也不出奇,印尼是千島之國),已來馬三年,而且還住過關丹、吉蘭丹、安邦。
但怎麼他在上班時間如此空閒與我一起網聊?那時其實正是繁忙時刻。他說他沒有上班。或許建築工友是輪值休班的。
我問下去,「那麼你通常在那兒玩?與誰一起玩?」
詎料我得到的回應是他四五則密密麻麻的答覆,簡扼而言,他寫:「我不要回答你的垃圾問題,我只是找一個喜歡我的人,我不曾乞求任何人,你只需知道這一點。如果我告訴你這些所有,你都不能做些什麼。我只是要找炮友。我不是要找愛情。」
我回應: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算了吧。
他給我:「拜」 一聲,飄走了。竟然給一名外勞罵得我臭頭,我發覺馬來西亞除了外勞越來越多,連生活水平也提昇了,歌舞昇平,人人大同的世界多美好!
★警察
這傢伙瘦得以為他是營養不良的園坵學生,他長著一對大眼睛,在交友簡介中更不忌諱放出自己的制服照,當然只是最底層的普通警員。他還自稱是90年出世。當他敲上我時我不禁想掩面。
讀著他以縮寫為主寫來的馬來文字句時,我逐字猜意,才明白他要我寄上人頭照。到最後他過目了,竟說:「你長得太像華人啦,我是馬來人,不行。」
我回應說,「我像華人,當然,因為我是華人。」
他說,「我之前與華人couple過(即拍過拖),但他有些像馬來人。sorry啦!」
你想想,有這樣種族主義的公務員、執法者,若是求偶時是看種族臉譜,那麼求生求救時也以種族為先,那麼長得非他所意屬之形貌,遇上這種警察豈非很倒楣?
或許是90年代,或許是種族關係,或許是他個人涵養問題。總之就這樣劃下句號。
★ 工作狂
一連遇上三個工作狂,除了重吉以外,另有兩名馬來人,A一名是禮拜天也會呆在辦公室,晚上則會留守辦公室到晚上10時許的工作狂,但獨居,自置了一間公寓,平時有去做GYM,他的大頭相還放著一些他戴著耳機聽歌的造型照片。
A對職業守口如瓶,我戲稱,「你不是做間諜情報工作,就是做看更。否則哪有工作這麼長時間?」
A寫:「哈哈,好奇殺死貓。」但我願意做那頭貓。
然後A繼續寫道:「我會在見到面時告訴你我是從事什麼職業。但除非我們見到面時,你是直接跳到我床上,而來不及講。」
這是A對我寫過最露骨,含有性意味的留言,他的言談與其相片上的形象一致,看起來是耿直,不拘言笑。
這真是一個有力的誘惑,所以我們通訊逾一個月,有兩個星期我幾乎是挪出時間來等著他的短訊通知,有一種千山萬水也要送「外賣速食」的豪邁,但最終他不是說他生病,就是說朋友遠道來訪,忘了知會我。
問他如此工作,我們何能來見面?他寫:「終有一天。」
「那會是幾時?」
「當那天來到時,我倆就會知道。」
A寫得這麼玄,我也知道這是無望了,因為這是敷衍。我說,「那我們是不會相見了。如果你沒興趣見面,請讓我知道。」
想不到他馬上回信:「如果我沒興趣,我早在第一封來函時告訴你。但老實說,與人見面不是我現在的重點。我也想過著休閒的週末,如果不是公事要緊,我也不會每週回去辦公。」
然而,若是在What's app上看,A則是時時刻刻都在線上狀態。若非捧著手機,豈會如此持續上線?What's app不像以前MSN般可以在桌面電腦等使用,都是平板電腦與智能手機才能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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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則是會工作到半夜兩點。昨夜他半夜三時許留言我說,他剛從工作回家。之後我們幾乎每晚通短訊,他都是說他加班加到晚上11時,沒吃晚餐。
有一晚我成功撥電給他,與他聊了過一小時,他對我訴說著他的前男友、性愛史等,但談到工作、假日等,卻只是沉默如金,只承認說他是一個工作狂,他喜歡獨處、不願commit下來云云。
與B聊電話,情況還算流暢,他的言談聽起來並不像一些花旦般扭扭捏捏,但與他用短訊對話,則是不斷以HUHU等「呵呵」的象聲詞來回應,問他問題總是答非所問,包括他到底何時會有假日,都是彆扭而迂迴。
到後來我用馬來文與他對話,他竟然說:「你的馬來文很好,很流利。呵呵。」
昨晚我將他的電話與What's app裡的聯絡名字刪去,然後寫上:「你保重,拜」,算是一場話別。今早又收到他寄來他的來訊:「ok…早安…呵呵。」
我的心又軟了。
到底這兩個馬來人真的是工作狂,還是以工作為由來打發消遣我?我不知道。然而遇到這一段又一段的桃花摸上門來,其實回到老問題:就是天時、地利、人和,才能促成炮緣,甚至發展成「桃花緣」。我只能說,等天掉下禮物來吧。
7 口禁果:
我的桃花緣在手機慢慢萎縮了,就連假桃花緣也沒有了。可悲啊,呵呵!
想认识你,hezt.
Hezt不是隨便讓人認識的。是嗎,Hezt?
●retna:我的桃花緣也是常花開花謝。花無百日紅,炮日百日響。哈哈。
●2月4日留言的匿名者:我也想認識你,至少給我一個你的名字,好嗎?
:)而且,通過我的文章我都已被你看光光了,你只是想看看我的肉體多於看我的思想吧?
●retna:我很親和友善的。來,快來認識我,只是別躪我。咭咭。
哪,你說的啊!那我來認識你咯!呵呵......
B先生的後續有待你慢慢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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