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在第二天。我有些恍惚,腦中仍流連著重吉/夏倫。從那刻開始,他是重吉,還是夏倫呢?我不知道。你吃了一條黃瓜,你是不會給他命名的吧!
他的名字重要嗎?我記得在炮房裡臨走前,他打開他的錢包說,「剛才是xx令吉,我付一半給你。」
我像一個櫃台收銀員,收他的來銀──淫了後的銀。銀貨兩訖,兩不相干。那時我就感覺到這是一項交易了。我們交換了彼此的快樂與慾望。
但我不想讓事情如此複雜。我過後在what's app留言給他,那時我在健身院中。他在辦公室內。我問他:「你還好嗎?昨晚你可能累壞了。」
重吉說,他沒有問題,別擔心。
我說,「我有些上癮了,吃不足。」
重吉說,「我要休息,否則它會斷呢!」
我們吃吃地笑著。再隔一個星期後,他在傍晚時分發短訊過來,問我人在哪兒。
我說我在健身院。他問:「那幾時做完gym?」
「一小時左右吧!」我寫。他接著再問,我在哪兒做gym。我告訴了他。
他說:「想到今晚要見你。喔不,不是見,是要咬你。」
我突然想起那一晚,他匍匐在我身上猛鑽著我的胸懷那一幕,那種陣陣的嚙咬刺痛,如針扎一般。我全身彷如觸電。
「其實我是與我母親在一起。」我如實相告,「待我完成gym後,會與她逛逛商場。」我再問,「你很餓嗎?要咬我?」
「Yup。」他簡覆。「那晚一些吧!」
不過那晚我們始終沒有相見,但在接下來幾天,都有通過what's app留言互通短訊,調情般的問候,狎鬧般的戲語。有時他會告訴我,他要喝朋友的喜酒;有時他也說,他在搭著輕快鐵去停車場取車回家。
我說,「那輕快鐵裡的人一定會偷偷望著你。」
他說,「繼續發夢吧,寶貝。」
我說,「我會。」
他說:「creepy!」
後來,又過了一週,已是我們一晚酣戰三回的兩個星期後,那時是禮拜天,我在與舊友茶敘,我就收到重吉的留言了。他一開始就問:「你好嗎?不好意思,這幾天忙著。」
這樣的開場白,我就知道要省略許多場面話了。我直接回覆他:「我今晚沒有活動。」
「要見面嗎?」
「好。老地方嗎?」
「對。晚上8時?」
「好。」
我有些慶幸彼此達到一種不必張揚、不動聲色的默契。但他說,「你可以穿上有腰帶的內褲嗎?用手機拍一些來,我替你選。」
「我在外面與朋友在一起。」
「待你回家吧。」
「我沒有回家,待回見了朋友,我會去gym,之後直接去見你。」
「那好。你在gym就沖好涼,我們可以直接干。」他寫了,我讀著,心頭一熱,蛋蛋一緊。或許,他認為要節省時間,免去沖涼的時間可以多做幾場?
所以,在飯局後,我有一場床局。一場久違的床局。
重吉又打來一行字:「你可以替我吞嗎?」
看來他要為我口爆。 可是,我對口爆、內射、無套的性愛三昧是敬謝不敏的。但不能直接拒絕。我回答:「那看你是否能好好地干。」
「呵呵…那我今晚有好多東西要做了。」重吉寫。
但我想到他那根東西時,我又緊了一緊,我是否要讓他口爆爆漿?想來都覺得自己汁繁液茂了… 我還未真正探索過我是否如此重口味。
但驀然回首間,我記得我有被口爆過…那次的經驗、那個混蛋
夜色四合,我驅車到老地方。那已成了我與他之間的老地方了。我這次看不到他的車子。我四週眺望,他那輛鮮色的新轎車該是十分矚目的。
但沒有。我千里尋他,就得靠手機了。電話撥通了,我們又像上次那樣:你在哪裡?
那時飄著雨了,我感到雨滴在身上,浸透著我的肌膚。我與他同時從車子裡鑽出來。看到他,他頂著一個鴨舌帽,我走過去。
「咦,怎麼你換車啦?」
「我家的車。」他說。他壓低了鴨舌帽,不讓別人瞧見他。他說,「剛才等你時,我看到有五對男女陸續進去了。」
「都是馬來人嗎?」我問。真是七情六慾,不分膚色。曠男怨女或是有志一同,相逢一炮,總得架個炮台。
「嗯。」他點點頭。
我打量著他的衣著打扮,他穿著Hard Rock的黑色T恤,七分休閒褲,手拎著一個類似迷你iPad似的平板電腦,樣子已半遮著了,我們一起步進酒店內。
這次是大義凜然似的大步闊開走進去。要了一間房,然後再一起走進電梯裡。電梯門一關上,他就拉著我的手伸入他的褲襠裡。
「天,你已來了!」 那一鼓蓬的一塊,我有些驚了。重吉給著我一個鬼魅的笑容,像是一場暗示…
(待續:床局6.1:左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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