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又在同一樓層。然而是對準升降機的位置。所以隔了一扇門、一個廊道,升降機會機械性的升降,而我們這對非一般的炮友會在床局裡慾海浮沉。
這一間房的床位與電視機擺設又不一樣。電視機依然是懸掛半空,而且位置總算是較為合理的,而是落在床尾,意味著整個床是對著電視機,而不像之前的炮房般,是如劍在懸高掛床頭上。
重吉一如上回,打開電視機,又是另一場公仔箱的聲色犬馬。我想起我有多少次在電視機面前與人鬼混?(小紳、半扮先生、瑞爾、吉爾…)
電視機的嘈雜聲充斥了這間炮房,那是人世間的塵囂。而重吉與我皆放下身外物,我看到他放下那七吋的平板電腦,然後除下鴨舌帽,他的頭髮還是卷卷的,格外服貼。
我們先問候一番。他說,他太忙了。公司來了許多案子。我點頭示意。他沒有回問我,之後說他要上廁所一下。
那我就在房裡張羅一番,先插好插頭,又來將我的手機充電
本來是炮房,但現在覺得彷如是洞房。欠一對大紅花燭, 但灼灼光華,已在重吉眼中放射出來。
在被窩下,重吉壓了過來。突然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上身了,他的皮膚質感,他身上濃淡不一的毛髮,輕輕地撫挲著我。他的嘴唇在我耳旁磨蹭,那下半身堅挺的一根土炮,直抵著我的腰肢,我不得不抬起腳來,讓他循道而入。
所以,什麼內褲在那一刻都是多餘的。我除下他,撫著他帶著細碎毛髮的臀部。他也伸手往我的內褲一探。我整個人被勒了起來。
重吉開始與我接吻。這時候我們的吻法,有了一些章法。至少我知道他喜歡吮舌,攪動,我就探著進去。他咂著不放。
我在撫著他的背部時,我赫然記起之前,那是不久之前,還是遙遠之前,我也是如此地撫著他的背肌,那時還有一絲絲地緊張,心忖著他接下來會怎樣做。那時的憂慮,竟然成了現在的可笑,因為, 我們已合體過了。
我將他的內褲扒下來,我將上半身轉向他的南部進攻,如同上回那般,我們來了個69體位,我的蘋果臀又在他臉上掰開來了。
這時我才發覺他將下部的毛髮剃得一干而淨,如同伐過的森林,似乎有些無情,但更顯得他一柱擎天。他猛挺的肉棒子,沖天而上。底下兩顆蛋蛋緊縮起來,也是光禿禿的,像剝了殼的水煮蛋,滑嫩。不知是否芬香。
我抓著他的把柄,就不如打兩顆蛋來吃吧。我又一把抓起他的蛋,含在嘴裡讓它們滾動著時,這時重吉已將他口中叼著我的棒子一鬆,嬌啼了,之後嗷嗷嗚叫,身體扭動起來。
我知道他被燒滾了,熱騰騰地。或許是蛋蛋的脆弱不堪搓弄,我輕輕地含著,這時我才發覺其實他的蛋蛋真的蠻小枚的,難怪可裝入口裡。
或許他所有多餘的肌膚都跑到拉鋪在他的肉棒子,像保鮮膜一樣裹著他的棒子。我就要剝開他,看著他的肌理,看清楚他的紋路。刨根究底,又巡迴到他的兩枚蛋蛋。
割禮後的莖子,幹練、精滑,雖然深色,但如同朱古力的甜。我發覺自己越來越愛。而他的偉大,不是因為堅挺,而是因為它討好了我。讓我喜悅。如果我們社會上的人際關係,是因為這種肉慾的喜歡而世界和平多好。
重吉的棒子其實長得蠻修長的。如果他的身型有這樣的修長,那也不錯。可是在胖胖的西瓜上有個蒂結, 其實更可愛。
我伏在他的下半身,開始一口一口地喫起來,還得作出一些嘖嘖聲的象聲詞,又像要呷著熱咖啡一樣,有些燙手,卻有些惜憐自己那般的。
然而其實我有個奸計,就是要讓他再來探花,來場毒龍鑽。所以給重吉拉近距離。詎料重吉不上當,或許當時他忙著仰頭長嘯來呻叫。他給我打蛋含棍搞得死去活來,彷如在平板鍋上被翻煎般。這時的我,被逼緊按著他的兩腿,不讓他翻動。
後來,我敵不過他輾轉的力量,我被他反扳起來。他壓著我,兩唇就親上來了。過後仰躺著,再讓我好好地侍候著他。這時我才發覺他還將腋毛都剃了。反之保留著胸毛與肚臍下的一灣淺溪似的碎毛。為什麼他要兩個胳臂空蕩蕩?我有些不解。或許這是他表達性感的手法吧?
但他肚臍毛卻是最性感的象征了。我記得我在手機短訊中詢問過他,是否長著肚臍毛,他說有…
重吉這時半坐起來,望著我,電視機斑斕的花色映照在他挫挫的臉上,讓他顯得有些神祕感。他問我:安全套呢?
我像個屈順的僕人,點著頭,然後叮咚跳下床,就取出了嘿咻包的工具。我又拿了幾個安全套。重吉躺在床上了。他石杵般堅硬的肉棒子,仍在指揮著我。我沒有多說話。但也意會了他的默許。我們像要完成上回未競的使命。
這時我拿起其中一個安全套,撕開。拿出套子。再將它套捲在重吉的肉根上,我的手勢嫻熟得讓我自己有些詫異。但明明我並不常如此做啊。
之後就裝備著自己。我擠了一些潤滑劑在他包扎得鮮亮的肉棒子上,我倆沒有說話,但知道彼此該要怎麼做,這個姿勢,就是我倆那時沒嘗完的觀音坐蓮。
我扎起馬步,跨騎上去。擺正他的舵位,我壯烈地挫了下來。
一吋一吋地,先是沒頂,我只是稍微感覺到一絲絲的異樣,之後我覺得我像水母一樣,飄逸地覆蓋了它。
重吉呻吟起來。我用力一收縮,看著他痛爽無間的那種神情,那電視機的花色流離在他五官上,電視機馬來連續據的尖刺對白遮蔽了他的呻叫聲。而他像被行刑般,兩手高舉,露出光滑的腋下,不斷地扭曲著。
我感到有些驕傲,就拔身而起,起駕,再落下,他是我的翹翹板,他托高,我就升空騰跳,再重重給他一挫,狠狠地套下來,他就會感到壓力千鈞落下,然後我欲縱還擒地往上拉著他,一邊吸著他那一蠻勁,彷如拔火罐般,讓他離開我時有一股戀棧的感覺。
真是氣象萬千的非凡感受。我開始昂揚高歌,一邊抬頭,一邊用十指按壓著他的胸膛。感覺到自己像策馬快行,但一離鞍時,猶如「空穴來風」,一落席,又「密不透風」。但棒不離身,此次我們連綿不絕地馳騁著。
這時候人的神思是放空的。而且飄得很遠,那種物理上的摩擦彷如昇華了,讓你會飄飛起來,我抓起重吉的兩隻手,放在我胸膛上,我倆就這樣耍著太極般地柔軟地互相借力推搡。
忘情了,我拉得太闊,重吉整根掉了出來,這種情況會讓我倆都很著急,因為一刻都不能停,一吋都不能分,因為合體就像舞蹈那般,有節奏,有進退,不會切割,兩者是一致的。但更讓我自己驚訝的,我會像餓狼般將他急急叼起,就吞嚥下去,那種獸性,讓我覺得很不是自己。
重新置入重吉時,那種熟悉感非常奧妙,因為那是你的天地,誰也不能看輕這天地的重要性,那種歸屬感。我想,這就是癮的開始。
重吉後來見我過於辛勞,他示意我躺下,他弓起身子,然後讓我往後躺,我倆仍是身底相連,但變成我的臀部壓著他的兩條腿了。他不在意,就任由我坐著。我的上半身由胳臂往後架撐者,而兩腿伸到他腰際身後,抵著力,奮力地在提腿聳退著兩股,再度讓他飽受著那種歷經風霜的磨練。
這時,我倆像V字型的合體,我看著他的胸膛,看著他那鼓起來的小肚腩,看著他迎向電視畫面的那張臉孔,他像一塊投映布,沒有了自己,我在套干著是誰?他叫夏倫,他叫重吉,我叫什麼?
重吉不敵這種面對面的對峙,他再將我壓倒,我的一個頭顱已掉出床沿上,他像個吸血鬼那般地將兩唇枕在我頸項旁,拚命地吮著,我一邊抵著我下半身受他襲來,一波又一波地浪擊,一邊將他的頭移到我的胸前。
重吉的吻與舔合一,移師到我的胸前時,簡直是在鑽孔打洞,怎麼馬來人──還是一般人如此喜愛我身上的兩乳?他們的狂喜甚至是來到嚙咬到讓我發聲求饒,但仍不罷休。但我一重又一重地像個擱淺在岸上的孤木飽受著他發狠的勁道沖來時,我輕輕地喚著他:
「噢,夏倫…」
他彷如聽到那夢囈裡的感召,更加迷惑地在我乳上吮著,我看著他的頭髮,看到他頭頂上有一塊較為明顯的禿頂,在想著這一具24歲的身體,裝著是怎樣老練的一束性愛靈魂,我愛撫著他的頭髮,還有他的耳朵。「夏倫。」我呼喚著他,在欲迎還拒間加插著鳴叫哀憐的呻吟,我聽見重吉已半醉著應答著我,「嗯…?」
我融化著他的名字,在我的呻吟間。再將他移到我的左心房位置,讓他吮吸著我的左乳頭時,我希望他的臉伏在我半弧線的厚實胸肌上,他能傾聽我的心跳聲,在他的舌尖隔著一層皮肉內,猛烈地騰跳著,而我,一邊感受著他下半身源源不絕傳送過來的生命脈搏…
(待續:床局*6.2:莫負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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