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彷如舊時,發生過的事情。遇見他,其實就是幾年前的那種程序:征友欄(只是從網站改換了平台到手機的征友APP)、聊天、交換相片、交換手機號碼、再深聊,最後決定出來見面了。
就這樣,齊夏出場了。
還未見到齊夏時,已被他相片裡的相片所震憾到了,那是一幅有線條,腹肌有凹凸「王」字形的無照頭,我深恐那是屬於「蝦頭男人」所有的。不過,這種身材實在太過誘人了。我忍不住留言挑逗,耍出我的英文功力。直至,齊夏終於回應了。
他在他的個人PROFILE中已說明他只是相貌普通,非常害羞的中年男人。接著又自嘲是中年熟男、宅男。
但我喜歡,這都符合了我的要求。當我終於見到他的真人樣貌時,是在公共場合內。那時我們已斷斷續續聯絡月餘了。見到他真人時,他比我想像中更魁梧,可能是他健身重點都落在肩臂上,他像個鐵甲人一樣地伸展著兩臂,筋脈賁漲,他之前一直在短訊留言中堅持自己已胖去了,可是在我眼前,簡直就是一個壯士。
齊夏見到我時,人如其文,就是文文靜靜地不多說,我們簡單地介紹一下自己,握握手。然後我與他並行步行去他的家。我們閒聊著這兒的居家生活,他說他是去一般的俱樂部健身,而他每次去健身都是一小時速戰速決。
我看著他的樣子,其實邊走邊看是看不清的,更何況齊夏是戴著一頂壓得低沉的鴨舌帽,根本沒甚看得清楚他的長相,但僅僅看著他身穿背心的手臂,還有那一幅雄渾厚挺的胸肌,以及腋毛洩底而出時,他一邊含羞地望著我,一邊也不讓我多看他幾眼,我知道,這就是熟男的寂寞。
要如何「勾引」出這些熟男的寂寞 ,就是我那天會見他的主要任務。
齊夏算是寡言了,但他身上散發出一股誘人的幽香。是體味還是香水,但那股芬芳讓我微醺。
走著走著,已是十分鐘,我好像該問的都問了。該說的在手機WHATS APP裡已交流過了。我們當時並行齊走,到最後的目的,就是幽會,相約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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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齊夏的家,我更料想不到那是一個溫馨的小舍,門一開,是煥然一新的裝置,而且很有品味。讓我想起那一年那一個深夜的晚上,我遇到那位鐮刀先生──吉爾。
齊夏雖然是馬來人,但我看到他的傢俱擺設與家居風格,其實是走向精簡風,而且是非一般的馬來人喜歡的大紅大綠的俗艷風格。
齊夏請我在他的沙發坐下,我說,我想洗個澡。他欣然答應,馬上領了我去他的寢室,遞上一條深棕色的毛巾。
我看著他的床,以及寢室的裝修風格,那像一個遙遠的古墓洞穴,非常貼近大自然大地的一種土色。我解下衣服,將身上的一切細心地放在他的工作檯邊的椅子上,然後如同走進民宿般地,到齊夏的浴室洗澡。
我一邊沖洗著自己,再細心度量他的浴室裝置,那可是一筆不菲的費用才能打造出如此的水準出來。我看著他的洗髮水、沐浴露等等,都是「凡人」使用的品牌,但每個置放的位置,卻如同精心擺設過,不容有何差池。
我沐浴完畢,半裸著身體走出房,齊夏已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悠閒從容。他已除下帽子,我看見他的全貌了,那是一張平凡的五官,說不上英俊,但也說不上醜陋。我就是喜歡平凡,不想太帥氣或英俊的。
「你在看什麼電視節目?」
(像重演著過去的戲碼── 祁先生、繆瑞)
我坐在他身旁,毛巾是濕漉漉地,躺在他的絨布沙發上恐怕會沾濕。他打開手臂讓我枕上去,「不知道。」他說,然後往我身上的胸膛盯。
「那你還在看?」我問著齊夏,然後一隻手掌已放在他的褲襠裡,掌心已感受到那鼓鼓凸凸的山脈震動。
「我們進房吧。」他說。然後領著我進房,他關上房門,打開冷氣,再垂下窗簾。他又從衣櫃裡取出一條毛巾鋪在床上,然後捻熄了燈。
房裡,只剩下他和我,還有半明半昧的一張床。
我將我下半身的毛巾一解開,將我的一切一切,之前讓我覺得未達標的身材,都交託了給他。而齊夏,則將他的背心除下來,露出一幅雄偉魁梧的身材。我眼前一亮,舌頭不自由地快伸出唇外要抹去垂下來的口水。
他的身材仰躺下來時,還顯現出當年鍛鍊過的盛景,肌肉不致於完全鬆垂,但仍有飽滿度,在燈光幽幽地照射下,折射出黃金色的迷人醉光。而且他並沒有豐密的體毛,但是兩腿以下,卻是濃密的飛毛腿。
我的手一放在他的乳頭,如捻著佛珠般地搓弄,只聞一聲刻意壓低的哼叫聲。怎麼他的胸膛那麼地白晢,事實上他的白是那一種天然的米白色,不是那種香米般漂白過的純白,但那一幅如同沙岳般的胸肌,在幽黑之下,猶如銀鏡反射。我越發好奇,因為以他的馬來人一般常見的膚色而言,這相當罕見。
(待續:齊夏 1.2:盡根)
2 口禁果:
哪来那么多艳遇吖你!
●無名氏:每個人都可以「選擇」擁有艷遇,只看你是要還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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