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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2月13日星期二

把身體給老婆,把感情給BF?


人本來就是在為自己所做任何事情找理由。就像吃飯,也有理由。肚子餓、陪客人、為了生存等等。所以當有需要的時候就有理由,當理由牽強的時候就變成藉口了。

當你想結婚的時候也會有結婚的藉口的。隨緣吧,也隨遇而安吧。

細讀你關於「椰漿飯」的文章,覺得你當時真得投入了感情,但往往投入者最容易受傷。唉,感情去了,也不要再想。其實我建議你還是結婚吧,結束孤獨和尋覓的生活,將來如果找到愛的人就「把身體給老婆,把感情給BF」。這種方式可能是最少壓力的。



網友徘徊給我捎來了一封信。回覆早已寫好了,可是一直沒有「機緣」寄出去。所以我就在這裡貼上來了。這是他閱讀我在「簿子」一文后電郵給我時寫的回應。因為我的母親還在期待著我能在未來一場自己做主人翁的囍宴中能收回成本,收回別人赴宴的禮金。

當然若是結婚,豈止是要計算別人的禮金而已?那是人生的另一場繁雜的盤算。可是我從來不曾將這樣的盤算,列在自己未來人生的盤算中。

我無法為了忘卻一段感情就去結婚吧。這真的不是一個解決的方案。怎樣結束孤獨與尋覓,如果真的找一個女人就可以一了百了的話,我想也不會在聊天室裡遇到那麼多像孤魂夜遊般雙性戀者。

徘徊所提及的主張是:只要找一個配偶就行了。擇偶時可以不論性別的。當然如果將婚姻看成是合夥做一場生意,或是一場球賽而已,對手是不分男女與性別的,最重要是合拍與默契,那充其量是拍擋。

可是,我真的要追求只是一個女人帶給我家的感覺?在一個有女主人的家人或許真的是可以讓我結束孤獨與尋覓,可是那只是一個手段,而不是最終的目的。你減少孤獨感,因為有一個女人可以供你享用她的卵子來繁殖,在養兒育女之后有兒女防老送終,所以這是一種手段而已。

如果將身體獻給老婆,其實就等于大家在做著一場交易──你為我生兒育女,我給你金錢讓你好過,可是感情上大家是沒有依附,也沒有附屬的。老婆,到最后變成男人的一項附庸。

我想起三妻四妾的那個年代,男人是權威,父權就是一切。當然,將女人當成生殖機器,之后感情出軌在直佬的世界是屢見不鮮的,不然沒有看到有這樣多男人在搞外遇。

或許說,拈花惹草及見獵心喜都是一般男人的通病吧──哪怕你是一個異性戀者,還是同性戀者。而這種喜新厭舊的習性,在同志世界中更是特別地明顯。男人總是狩獵者。否則不會那麼多同志抱持著猛男情意(Adonis Complexes)來將自己操練成乳牛,以肌肉與裝扮來撐起外在的優起感。

所以,說到最后,要將身體與感情分家,似乎我們都是很在行的事情。至少我覺得,一般同志戀人在感情轉淡或是過了發熱期后,恐怕都是如此──上床只是例牌菜,但情感上早已經投注在別人身上了。

或許,在同志世界裡的宿命與定論,是把身體給BFFB(炮友),把感情給BFFB

7 口禁果:

匿名 說...

这是一个网友的文章,给你分享下。

把身体给妻子,把心给同志
2007年2月2日 10时12分

有一把伞撑了很久,雨过了还不想收,有一束鲜花,闻了很久,枯萎了也不想丢。有一种朋友希望能做到永久,即使青丝变成了白发也能在心里珍藏到永久!

  口述 余军

  余军(化名)的网名叫“农民哥哥”,他说自己是个地道的农民,平时依靠卖菜和卖小吃为生,这个来自四川乐山的中年男人,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因为跟同性情人的交往被妻子知道,他说“差点弄到家破人亡。”

父亲的同事夺走我的童贞

  18岁那年,我高中毕业,在铁路局工作的父亲将我安排到他们铁路系统下面的一个工厂上班,当时工厂宿舍很紧张,父亲就让我住在他的老同事,也是我们厂的书记樊叔家,樊叔比父亲小几岁,壮壮实实的一个中年人,是厂里的一把手。他有一个女儿,他说把我当他的儿子,晚上樊叔让我跟他睡在一起,他老婆跟女儿睡一起。

  有一天晚上,迷迷糊糊中,一只手轻轻的从我的下体滑过!我能感觉到那手在颤抖,我知道那是樊叔的手,我也没有多想,缓缓的翻了一个身,我侧着身子,听着床的那头不停的传来的喘息声!让我睡意全无;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一种莫名的恐惧向我袭来,我赶紧把身子卷在一起,把脚提到了胸前,紧紧的夹着隐私部位。对面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被子里温度似乎也升高了许多,一股股热浪扑向我这边,突然,他快速的从被子下面爬到我睡的这头,把我紧紧的抱住……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迅速传遍我的全身,尽管我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样不好,两个男人在一起是‘玻璃’”,是见不得人的事。”但我根本抑制不住巨大的快感的冲击,我将双腿伸的笔直,任凭快感像暴风雨一样袭来。

  其实从小我就对同性充满好感和向往,但我所接受的一切信息都告诉我:同性恋是肮脏的,变态的,也是要坐牢的(那时有鸡奸罪和流氓罪)。我努力堵死的这扇情欲的闸门,从那之后决堤了。

  那晚的事发生后,我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我为自己是同性恋感到慌张,我强烈的想改掉这个“毛病”。内心深处,我又特别的渴望同性的爱恋。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又爱又怕”。后来樊叔又一次对我那样时,慌乱中,我用铅笔刀割伤了他的私处。他没有责怪我,但我很后悔。其实心里很喜欢他,但我总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再这样,以为只要他不碰我,就可以改掉同性恋的“毛病”。

为了我,他失去了生命

  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我离开了工厂,回农村呆了一段时间,但因为混的不好,没多久我又回到了樊叔身边,并跟随他一起去了陕西修铁路,那时他是工程队长,权力挺大的,他总是安排我做最轻的活,晚上没事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散散步,到了没人的地方,偷偷的拥抱一下,就很满足了。因为住的是大工棚,我们并无肌肤之亲。

  有一年冬天,工人生炉子烤火时将工棚烧着了,我发现后大声的呼救,樊叔住在另一个工棚,听到我的喊声,快速的跑过来,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焦急的问我有没有伤着,我说是工棚着火了,他才稍稍放心,他爬到着火点,拿起工具就上去打火。火最终被扑灭了,但他的手也烧伤了。

  在工程队,樊叔有威信,也很有人缘。工友们谁有什么困难,他总是尽力帮忙。他的工作能力很强,所有的工人都很尊重他,也很佩服他,在我眼里他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1987年我结了婚,那时候从来没想过要不要结婚的问题,也没有想过两个男人过一辈子,在我的观念里,结婚是走“正道”,是所有正常人都要做的一件事,找不到老婆是一种耻辱。我们农村,女人不生孩子,哪个女人离婚了,别人都会说三道四,何况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

  婚后的生活平淡也很平静。为了生计,我一直东奔西走。1992年,我又跟随樊叔去了广西钦州修铁路,那年我的儿子已经四岁了。

  有一回刮强台风,我们住的流动工棚根本经受不住狂风的吹袭,在风中摇摇晃晃,别的工友都到处躲风躲雨,我走出工棚后突然想起几千块工资还放在枕头下面,又折回头往工棚跑,想把钱拿出来,樊叔看到了,一把拽住我,“你娃儿干什么?你不要命啦?”我跟他说我的钱在工棚里,怕淋湿了。樊叔问我钱放在什么地方,然后叫我离工棚远点,他跑进去拿钱。

  拿完钱刚走到门口,工棚就被大风刮倒了,钢管连同石棉瓦一下砸在他的身上,将他埋在了下面,工友们手忙脚乱的将他扒出来时,樊叔满身都是血,人也失去了知觉,因为被钢管砸中了太阳穴,樊叔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停止了心跳。

  我趴在樊叔身上哭得死去活来,为了救我,他失去了生命,从1983年我们相识以来的九年里,他像亲人一样关爱我,像爱人一样关心我。他的离去,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网恋”让我枯木逢春

  樊叔离去的这十多年里,我常常会想起他,想到我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总禁不住黯然神伤,我以为这一生再也不会碰到樊叔这样的人了。

  这几年,我跟妻子一起开了家小吃店,卖卖早点,维持生计。儿子上高中了,家里前年买了台电脑,说是给他用,我和老婆也都学会了上网。

  去年一月份,上新浪网男性频道,无意中看到关于*的内容,我如饥似渴的读起来,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他们有着跟我一样的欢乐与悲伤,看着别人努力的追求幸福,我觉得自己虚度了几十年。我一个农民没有地位,没有名气,却为了所谓的名声自我折磨了几十年,我为自己感到不值,想开后,心中压抑的感觉一下减少很多,性格也比以前开朗了。

  通过网络聊天室,我认识了从河南到深圳打工的同志小峰(化名),我们像一对久违的老朋友,一天发数条短信互诉衷肠,要是哪一晚收不到他的短信我都无法入睡。那几个月我简直进入了癫狂状态,每天走路都哼着小曲,见谁我都面带微笑,人也仿佛年青了十岁。同志情让我枯木逢春。经过几个月的网上了解,我们都迫不及待的想在生活真切的拥有对方。

  2006年4月,小峰专程从深圳来乐山看我。晚上我们睡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情。小峰在我家住了一个礼拜,我跟妻子说小峰是我的网友,善良的妻子没有说什么。

  小峰回深圳后没几天,妻子在家上网时,因为我的QQ设置为自动登陆,小峰以为是我在线,发了很多隐私的信息过来,全被妻看到了。她还查看了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妻子气的暴跳如雷,骂我是“玻璃”,说我不要脸,为了面子,我低声下气的求她,希望她不要声张。妻子要我跟小峰断绝一切联系,但热恋中的我根本做不到。

  我跟妻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过不到一块,就离婚吧,家里的一切都留给你和儿子,我净身出户。妻说:“离婚可以,但是你要跟你父母讲清楚我们离婚的原因。”我觉得无颜见父母,就取了两千块钱,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独自生活,等我快走到小镇车站的时候,妻子骑着自行车追了上来,她站在桥栏边跟我说:“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从这桥上跳下去。”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伤害了太多的人。我慌忙跑过去,一把抱住妻,我们哭成了泪人……

我的痴情,吓跑了同志情人

  回家后,妻气得在床上睡了两天,我决定收回心,过回自己原来的生活。可是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满脑子都是小峰的影子,他在深圳还好吗?我不停的问自己。

  小峰后来知道了我家里发生的事,跟我的联系渐渐少了,他说无法面对我老婆。那段时间我心情坏透了,经常为小事跟妻子吵架。有天吵完架,妻子气得回了娘家。我一个人前思后想,觉得自己很失败,给不了妻儿幸福,更给不了小峰幸福,反而伤害了他们。一气之下我割腕自杀。

  躺在床上看着鲜血从我的手上流出来,我更加想念小峰,我给他发信息说“永别了”,小峰叫我不要犯傻,他说承受不起我这份沉甸甸的爱,叫我快点去医院。我又给他发信息说,好想能在死之前再见他最后一面。小峰吓坏了,他哭着叫我别说了,他说自己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不想搞的这么疯狂,我的爱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他还说,以后将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希望我多保重。说完他关掉了手机,还更换了卡。从此我再也没能联系上他。

  晕晕糊糊中,一个邻居将我送到了医院,我终又捡回了这条命。

  经历了这份疯狂的爱恋之后,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也重新思考同志圈的一些现象。没有社会认同,缺乏法律保障的同志关系,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孤舟,随便一个风浪都会将你打翻。大多数同志都看不到未来,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感觉,人们都在想着今晚为谁脱裤子,而不会去考虑这一生与谁相伴,因为后者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命题。

  最近我老婆看了《北京故事》,她说捍东到最后都没有放弃家庭,她还说家庭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她希望我收回心,像过去的二十年一样,过我们平静的家庭生活。

  我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跟妻子一起只是为了生活,为了维持一个完整的家,而我的心依然牵挂着遥远的他。

  昨天,我又给小峰的QQ发了两条信息,我不在乎他是否能看到,只希望他明白我真的很爱他。“有一把伞撑了很久,雨过了还不想收,有一束鲜花,闻了很久,枯萎了也不想丢。有一种朋友希望能做到永久,即使青丝变成了白发也能在心里珍藏到永久!”

  “思念就像春天的风,徐徐缓缓的吹。亲爱的峰,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匿名 說...

人生本来就有很多宿命,这段时间看了很多人的文章,令我好象看到了宿命:最后只是将身体给一个又一个的FB,而心永远进入坟墓了。但又有什么办法能改变这个宿命!!!!!谁能告诉我。

匿名 說...

我很矛盾,有时难免会陷入迷思,难道就只有结婚,才是出口吗?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是觉得如果非到情非得意的地步,还是别结婚的好,这样的生命很虚伪。

匿名 說...

Dear 徘徊 ,

May I know which blog or where did you saw the article?
It is really really heart brokening.
We learn from our past. Towards a better future.

Jay

Hezt 說...

徘徊:原來你是讀了這篇文章后有感而發。謝謝你將原文張貼在這裡(看來這是這裡開部落格有史以來最長的一篇「回應」:) )

無論如何,對于余軍的故事,我總是帶有一些質疑與批判性。可能敘事的筆調與鋪排過于工整,我老是覺得是編造成份出來較多,因為大不真實。很可能受到《北京故事》的影響,當初我們對此「小說」的情節所感染,然后才知道是一個女生敘述出來,才知道原來同志的情慾可以如此真實地被描摹,被其他人佔為其有。

無論如何,現實生活中可能真的有這樣的情境。我喜歡文中這一句話:「人們都在想著今晚為誰脫褲子,而不會去考慮這一生與誰相伴,因為後者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命題。」

這正是有時我在思考與實踐著的習題。

香蕉人 說...

总之,其实徘徊的建议是不切实际的,那只会让你变成另外一个"夜浆饭",而且还是愚蠢版的"夜浆饭",不但要面对一个自己不爱而且又不能吊的女人,而且还有法律的牵制。

-- 最近跟一个PLU朋友闹得很凶,不要说男朋友,连好的朋友都难交,我对男人实在是没有什么信心。

匿名 說...

"捍东最后还是没有放弃家庭"
我觉得他会再婚不是因为不放弃家庭
只是为了找寻依慰吧,就像找老伴那样
别让自己再孤单,失去蓝宇他也承受不了自己一个人了吧....
你老婆会认为这样只是为了骗自己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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