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我選擇了博彼,捨棄了一個舊炮友,跟著博彼這陌生男子進到了健身院的沐浴間。而當時,其實桑拿室裡有一個滾刀肉狩獵者隔著玻璃門看著我倆走進沐浴間裡,但我也不理會了。
在沐浴間裡,就是我倆的世界。
我是沒想到全世界剩下我和博彼時,他對我是如此的迷戀。
他採取了一切的主導權,我幾乎好像沒有機會為他口愛,因為都是他全程「拿捏」著我,他的嘴唇從我的乳頭到我的下半身,我看著他蹲下來時那種癡迷的表情,我確實有些驚呆了。
因為我極少成為慾望計程車的乘客,什麼也不做,就只是被人載送,而他就是我的司機,讓我享受著全程的風景。
我看著他抬眼望我時,一邊吮吸一邊迷醉的神情,我這時才看清他的雙眼很漂亮,漆黑而圓滾滾的,但他的大眼鏡完全遮蓋了他眼神裡的光芒。
如果他沒戴眼鏡,或許我在舉重區時會更加看見他,而現在,他將他的本我還原,沒有眼鏡,沒有一絲半褸掛身,跪在我的跟前敬禮著我的下半身男風。
我的上半身也沒被他的兩手荒蕪下來,因為他還是兩手一伸,一邊口愛我,一邊捻弄著。
我看著博彼的舉止,感覺到他好像是零號上身,特別浪騷,這些舉止我統統都會,但我極少有這樣的機遇能逆位享受到這種禮遇。
而且他的口技特別好,不但全程舌頭嘴唇呵護,牙齒完全沒誤傷,連吐納節奏都掌握得很好。
我感受到200%的服侍。
漸漸地,我猶如一條不經意上岸的鰻魚,開始輾轉翻側,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而且我特意屈髖時,博彼的手開始伸進了我的菊裡。
我沒想到他的手腳這麼快,因為他開始指姦著我時,我摁也摁不住。
接著我沒想到的是,本來是蹲著的他,突然將整張臉埋在我的臀頰之下!
我竟然在沐浴間這麼不得己的地方,被一個男人毒龍鑽了。
他真的很用心,因為那空間不友善,以致我無法伸展自己來讓他的舌尖可以觸達我的腚眼,我只有張跨著自己的兩腿,而他屈著脖子時,我目睹著他的動作也覺得太辛苦了。
然而,他完全駕馭到,而且我感覺到腚眼有一陣陣地潤濕了起來。真的很神奇的一種體驗感,特別是對方如此辛勞的舉止。
我就這樣撅著被他毒龍鑽了幾分鐘,甚至我沒發現到他其實已硬如黃瓜了。而這時他站了起來,提槍就想要懟了。
當時是沒有安全套,而他就這樣拎槍上陣,我馬上問他,是否有PREP時,他說有。我就放下心來。
然而,博彼真的像進到糖果屋般的小孩,我任由他支配著,不多久,我就感覺到他頂了進來,第一次與第二次不行,但第三次時,我完全被撞開來了。
但那種疼真的有些難以形容,我知道自己未準備好,所以生理上與心理上是有一些抵觸。
所以只是叩進了頭冠,但已被我推拒出去了。
博彼過後還是摟著我,然後在我耳語說,他要他想要我口爆他,我就任由他得償所願,他的嘴唇和五指雙輪驅動之下的榨汁動作下,我噴飛了,一滴不剩地讓他一飲而盡。
而當時他也自己搓動了結了自己。
我完全理解到他的動作流程與邏輯,因為這正是一位遇到喜歡的男人時的付出型零號的標準動作流程!
試問我對多少一號操作過這一套誠心配套流程,但沒想到那一刻,我獲得了這樣的「贈券」,我心裡有一種患得患失,因為這些都是零號「與生俱來」的標配,而他是否是與我撞號了?
雖然他有挺了進來牛刀小試,但我知道博彼該是零號傾斜的V仔。
直至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時,我甚至連他的屌長有多長我都沒有什麼印象,我只記得他明亮的眼睛,還有身體相當濃密體毛的紋理,包括腋下、乳頭毛等。
然後我們一起沖涼,彼博還很溫柔地替我拭身擦背等的,看起來對我的肉體是萬分迷戀。之後他輕聲問我是否要保持聯絡,我說可以。
我們過後在儲物格前互換了手機號碼。然後分別離開健身院。
之後我去一間我常光顧的沙拉店時,沒想到,我看見博彼在裡面。
當時他的沙拉已端到桌面上,但他捧著手機在打著字,所以他沒有看到我其實在他眼前。
那一刻,我很猶䂊,我不知道是否要邁進那沙拉店裡,當時博彼是獨自一人。
我突然覺得我們的緣份感似乎很強,怎麼會在舉重區前後舉重,過後在沐浴室如此親密無間地干了一回,現在連晚餐時間都會在購物商場裡的近百間的食店選對同一間?
我怔忡了片刻,我有些畏懼這種緣份感和宿命感的鏈接,我已栽在這種玄學般的機緣巧合而自嗨自爽了好幾回,到最後是遇人不淑,我該理智了。
最後,我選擇轉身離去,我決定去另一家我常去的食店來解決晚餐。
當一邊行走時,我收到了博彼的WhatsApp留言。
換言之,他該是在沙拉送到面前時,在打著留言給我。「我在吃著晚餐,你呢?」
我沒告訴他剛才我瞄見他,然後我們聊了起來。
博彼說,我的身體很棒,他很回味。
而我抵達我要去的食店後,一邊等餐時一邊與他文字溝通,終於知道他住在哪兒,年齡,還有他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通常是做一號。現在一號難找,我自己就做一號吧。我喜歡毒龍鑽我的零號……」
他也道出了他的職業和斜槓生活,基本上是等於文藝小說裡的那種生活,是傳統也非傳統的性質,如果這真的是愛情文藝小說的話,有些像九十年代的氛圍質感吧,正因為博彼的人設。
後來,我們用手機打字聊到各自都吃完晚餐了,而我,其實可以與他面對面地聊的,然而我卻選擇了轉身逃離,守著我的一畝三分田,而改用文字與他線上聊。
最後博彼要開車回家了,他說,他想再見我,問我幾時得空。
我開始覺得有些奇幻,博彼是否是我新一季故事的支線了?我的人生劇本,上一篇已殺青,下一篇自動為我翻頁了。
但是,我有些迷茫了。可能我太想又太怕知道結果會是如何。
或許,答案該是藏在硬幣的第三面。
我看著我眼前吃完的晚餐,突然想起蘇軾一首較冷門的詩: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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