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翼郎真的沒有時間配合。我們就這樣互相通訊好一段日子。
他依然溫文儒雅地不停跟我道歉,說他因為時間緊湊而沒有辦法見面。
我說,我可以去找他,他也得吃飯吧。「這是一個最基本需求啊,你也得吃飯的。」
「我知道…但你也知道我的時間日程吧…」
後來,有一次我真的覺得太想念他。於是上網找他的名字,在instagram和臉書等的。
可是,在網海茫茫之下,還是社交媒體平台威力無窮,加上翼郎的名字是如此的通俗,我以為有難度,竟然不費吹灰之力,給我找到了他的帳號。
我跟翼郎說,我在instagram上提出加他為友的申請了。然而,我使用的是另一個已啟動但沒使用的帳號。
他說他沒有看到有什麼申請。
但是,翼郎最後拒絕加我為友。他說,「怎麼可能你沒什麼相片的…你不是要用這帳號來窺探人家吧?」
我說,我就是少用instagram。但事實上,我就是用這帳號來看乳牛照,和一些「不三不四」的資訊,而且,這也不是我唯一的instagram帳號。
翼郎問:「我覺得你該是有自己的帳號。不可能你沒有使用的。我覺得這是違反生活操守。」
接著他寫:「我覺得我們談到這裡,就夠了。」
我心裡一驚,談到這裡?是什麼意思?
我一連串地解釋著時,他最後再補多一句:「我是說,我們在這裡聊天,其實是最安全。」
這時我才看到他那一句是這樣寫:「I think it's enough to chat here.」
其實就是在這裡談,就足夠了。我再次扭一扭自己的耳朵,怎麼還是用中文思維去讀英文呢?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誤讀。
但到最後,翼郎給我寫了一句長長的解釋:
「我想現时候,我們在whatsapp這裡溝通就好了。
因為在instagram的聯絡人,都是我生活上的專業人士同儕。
而我事實上不是full-gay生活。
我的生活如常,而我不要將同志生活混在我真實的生活中。
希望你會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那麼你是說你是櫃裡的同志吧!而我,則是見不得光的一個霧水男人,連情人也說不上。
我只有說,「好,我明白。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接下來的一兩天,特別是週末,我都壓抑著自己去whatsapp翼郎了。
(待續)
2 口禁果:
他很理性,理性的直佬。
他只不過是想一嘗Gay佬的角色罷了。
讀下來是覺得你用非日常帳號加他,讓他對你戒備了。他應該有想要通過你的申請,但對你的帳號存疑,才打了退堂鼓。
J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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