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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開始變小起來,在這季候風交接的時節,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開著waze,確定著自己是按軌前行,那只是幾分鐘的車程。而馬路上因還是疫情之故,車量顯得特別少。
是的,疫情病毒藏得如此深,到底我為什麼冒著染疫的風險?
我自己當時是受著一股久違的慾念所驅動,上人家們去送肉體,那是好多年前經常發生的事情,但我最晚近一次的性活動,那猶如是上世紀的事情──疫情的到來,將生活的規律打亂了,將人性的慾望,都壓到了最底層去。
而在這種低壓之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在某一時候釋放,不計後果的噴發。
我抵達後,在約炮神器APP上留言說,「我到達你家門口了。」
而那時我留存著的手機,就是為了這一著──曾經試過在APP上再聯繫時沒聯繫上,至少電話可以通達。
我收到他的回覆 「JAP(等一下)」。
我看著那一列的雙層排屋,在雨後特別寧靜,有些鄰居是華人,可以看見庭院外的神龕。鄰人早在雨夜里入屋休息,正好適合我這位暗中造訪的訪客。
我也是蠻好奇他怎麼會選擇居住在此,但看來這不是他的產業,而該是租戶。
他的家沒亮燈,漆黑一片,停放著一輛電單車,門前有一棵非常茂密的大樹,以致整間家有一種古宅陰森感覺。
我聽見鐵閘打開的聲音,於是我下車走去,開門迎接我的人,原來長得真的不高。至少比我矮了幾個吋。
我看著半裸的他,他看來剛剛是從浴室出來,身上散發著一種香氣,我們只是簡單地說了一聲「嗨」後,入屋鎖門。
進到屋內,燈是沒亮,全屋暗黑,視野範圍內就是一張床褥、一台電視機、說不出名字的雜物,整個客廳的另一端其實是雜物死角,還有一些辦公室推拉椅等,而且那客廳特別小,小得我感覺上只有110平方呎左右,但還有一個樓梯,樓上看來也是另間房間而已。
我是有些意外地看著這麼小的客廳,基本上這是比一般的套房公寓更小,卻是有地住宅,而在這雜物堆積如同倉房的地方裡,那張床褥,像是臨時打造出來的街道紙皮位,很有丐幫的感覺。
我看著這情景,眼睛稍微抬眼張望,就看到一個迷你的廚房了,東西更凌亂,那些鍋子等亂插在百葉窗葉上。
我突然被這場景有一種被浪潮打翻了一樣,多麼熟悉的場景,當年椰漿飯的家,就是這般樣,不至於這麼糟,但氛圍是一樣的,燈不亮,電視機卻亮著,播著的是說著馬來語的第三電視台,這是他們的狗窩,但也是他們不覺得是棲身將就過活的起居間。
他向前擁著我,由於我個子比他高,我看著他背後的一切,我想起我過去這麼多年來摸上人家家門,遇上過的馬來人,祁先生的家也是這般樣的擁擠、亞哲也是,但亞哲至少還有收拾得井井有條一條,一系列的馬來炮遇,都大同小異的起居生活習慣。這是文化使然嗎?
他抬眼望我一眼後,復又掉頭鑽到我的胸膛上。我只發現他的樣貌,與他在APP裡傳送給我的有些不一樣,大眼睛還是大眼睛,只是五官的拼湊有些異樣的感覺。而且,他蓄了滿下巴的鬍子,該是那種虔誠的宗教份子,而需以著裝來將自己裝扮成向聖人看齊。
但現在的他,在我的跟前,半祼著,我的T恤被掀開來了,他開始在我胸襟前徘徊,然後張嘴,馬上吮了下去,我將手搭在他的肩上,這是我們的第一道的肌膚接觸,而我的注意力,卻放在那比香港劏房還好一些的環境.....
這時候是要漸漸進入正題了,我將先我的手機與車匙等放好,然後轉身,還想問著他幾句話,但我問了出來,「你一個人住?」他沒有回應,他就只忙著在我的乳頭尖梢猛啜。
我索性除上我的上衣,他看到我的胸膛似乎更滿意了,因為他作出A片裡的典型動作,擠壓著我的胸廓,彷如要我為他乳交。
他問我:「你有做gym嗎?」我說有。然後他開始更貪婪地親吻著我的乳頭,一側到一側。
我開始探手往他的褲襠裡摸,一摸之下,就掂到他的斤兩,已直挺了起來的兇器。
看來,我是遇到一個真正的獸了。
這類「原地成材」的魔獸,是會在短時間內(不到一分鐘或兩分鐘)會迅速脹大起來,情慾是呈井噴式的,能量更是宇宙級的揮發。
他不斷地吮吸著,我的手也忙得不可開交,而這時,我已發現他的一隻手摸到我的臀部,他的手指已迅速地溜進了我的內褲,像科幻電影中那種看不見的怪物入侵,接著,那根手指就這樣捅了進去。
看來他是真要了,而且是馬上要。但我們見面不到五分鐘。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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