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向日葵⑦)
那是對講機的擴音聲響,如同辟啪啟動的電子聲響。保安大叔突然大驚,這意味著他有同伴也恰好走進了廁所,因為該是沒有其他公眾人士還使用對講機。
保安大叔馬上抽棒,然後噓著嘴唇要我噤音,我只覺後端掉尾巴了,但同時有些疑惑之際,想要細聽那聲音,是從隔幾間的廁所傳出來。
這時我再回頭看保安大叔時,他已將安全套脫下來,露出一條呈90度的陽具,說明他是猶硬而退。我不容錯過,馬上撿起來再叼,感受著這根剛才讓我春風化雨的寶物,舔著那沒甚紋理而烏黑滑亮的陽具表層,他不僅僅是這男人的生殖器官,更是我幾經折騰才把握到手的真實玩物。
但我發現保安大叔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團備好的廁紙,原來他早在進來廁所間之前,已準備好清潔作業的必用品(一如我這樣已備好安全套和潤滑劑),這不禁讓我懷疑,他其實已準備要開肏了。
這時是我非常急迫地要他馬上射出來,我們已來到這麼遠程,求的就是一射清倉,沒理由在最後一哩就如此草草了事吧?
我目睹到他其實本來還是硬著的,如果繼續抽插下去肯定沒問題,但是保安大叔該是慌了,而且我發現越含他越柔弱無力了,他還是一直推開我。我無法再堅持,只有吐掉飛入嘴裡的金鵝。
然後我看著他一邊用廁紙抹乾他陽具,那是沾著我的口水與安全套自帶潤滑劑的表層。我有些悻悻然地看著他終結這一切,但那時我已處於半天吊的狀態,就是那種恰好要沖線但被勒住的癢感,我該怎麼辦?
這時,我轉過身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何學會這一招,那是出自於本能的一種信息傳遞──我以馬桶蓋為靠板,仰躺上去,然後擺出斜臥婦科檢查、兩腿大V高舉的姿勢,再用兩指叉開我的內有乾坤,定睛望住他。
保安大叔眼睛都不眨,稍微低頭,像著魔般地看著我的深幽之處,我這時趁機看著他的面容,讓自己記住眼前這一幕,他其實更像是混血兒的長相,在泰國我也碰過這類長相的,看似華人,但帶有一些些的印度味。
但保安大叔叔這時已穿好褲子,連褲扣也重新扣上了,但我看著他癡醉模樣,感覺真是很得意,那像是一種擁有超能力去支配另一個人般,我啟動著他的心魔,我要他在我面前再沖陷陣,哪怕不遠處有他的同僚可能發覺他擅離職守在這裡肏一個零號。
保安大叔那種窺看是帶著矜持似的,他看得不清,我就叉得更開(敗在我不是芭蕾舞身段出身而無法柔軟身段),但這時我已看到他按著褲頭了,我姑且就等著。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保安大叔踩煞車掣了。
他望著我,還是帶著一些慌的,搖搖頭,他在我面前還原成一個正常的在職人士,衣冠楚楚,再戴上口罩,開門出去。
而我,還是婦產檢查躺床上的姿勢,帶著一些不為人看的狼狽,留在那間廁所裡。我需要收拾自己,將龐大的自己裝回在衣褲裡,又將地板上的安全套撿起來。
我細看那安全套,現在這一刻它是需要被毀滅於人前的垃圾,但剛才他是熱騰騰的外套,套內我發現還是淌著一些殘餘的透明液體,嗯,難道保安大叔一邊抽插時其實前列腺液已是滿溢出來了?
我不知道, 只是保安大叔那時老二凝露掛而不墜似的流汁景象,太印象深刻了,因為我看過太多的是潺潺拉絲的液態,像他那樣的,其實就是谷到爆,如同牙膏掉出一截出來,因為已飽滿得裝不下了。
那麼他有多久沒有肏人了?這些長時間工作的外勞性慾如何解決?
●
我稍微收拾一下自己,還有所有狼狽為奸的奸情痕跡,然後再外出。
我重返保安大叔所站據的定點,這時,又看到他與剛才那兩位清潔工說話。
這時候,我眼裡就只有他。那心境很特別,我的眼裡只看到他而已,因為,我成了他的男人,他也了我的男人。
我沒有再湊前去,畢竟還有外人在。我們經過這麼一番天翻地覆卻親密無間的世界後,剛才的婆娑世界與搖曳生姿,容不下外人的參與了。那是屬於我倆的。
但是,我與保安大叔並沒有達到汁液交融,我們只是交尾相通的地步。
後來我轉了一個圈後,那時行人更少了,商場的店舖大部份都打烊了,陸陸續續出走的人就是店員等之類的,都是一邊看手機一邊行走。
我出現在保安大叔身邊,順手再撫了他的後臀一下,他的神情沒有之前那樣地驚慌,只是很溫柔地看著我,用手勢示意我天花板上有閉路電視。
不知為何,這時我聞到他身上有一些汗味了,之前是完全沒聞到什麼的,可能現場的冷氣不足,但我暗喜的是,他為我出汗(但沒出精)了。
我站在他面前問他,「you like me? 」
他望著我,然後別過臉去,再點幾次頭。
「and do you enjoy fuck me?」
保安大叔凝視我一下,就點頭。
我繼續問他,「你幾歲?」
「40歲。」
「結婚了嗎?」
「有。」
「有幾個孩子?」
「兩個。」
這幾句簡單的英文詢問,他終於聽得明白了。而且快速地解答。而我得知他是有家室之人時,感覺到這是奇妙的緣份,你可以聽到很多人跟你說,我有幾個孩子,我有老婆,但是沒人會隨便伸出他用來生孩子的生殖器給你吮咂或甚至直接塞在你的肛門。
而這些荒唐的事,只有在A片劇情裡才會發生的幻想,但剛才在我倆之間發生了。我們的鏈接點,是產生了這麼荒謬的事情,他是建基在禁慾的性慾上。
我再問他拿手機號碼時,他卻猛地搖頭了。
「Want to fuck me again? 」我又再度淫問。
但保安大叔一直搖頭,最後用馬來文說,「balik lah.(回家吧!)」
我微笑對應,他看不到我口罩下的笑容,但他該是看到我的眼帶笑意。我轉過身去舉步離開,就這樣,一個人父人夫與入櫃同志,而且還是一位尼泊爾男人,被我收割入囊成功。
或許,此生就僅有這麼一次。我現在還在問著我自己,為何傲嬌的我,主導了這場「色誘守衛」的戲,而且我竟會甘於獻身與追求一個尼泊爾保安人員?如果你覺得這是作賤自己,但冒險探險就是一種無分尊卑的體驗,而我得到了一場「粗體驗」。
(全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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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口禁果:
好开心。
真是 欢淫光淋
一号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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