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吐槽馬來西亞華人同志圈的審美標準,這次我想我要切換焦點了,談馬來人。
當然,我不會深入地談,因為一些涉及敏感議題。但我想以最近及以往所遇到的馬來炮友的約炮經歷,其實也是很奇葩。奇葩表現是不受種族所限的。
由於我遇到馬來約炮的次數多過華人,所以被他們奇怪「虐待」或不公平對待的情況更多。
但據我的觀察,馬來炮友變成炮渣的最大通病是:不守信用。(但不守信用這是否也是出現在華人,我想可能有,所以我的觀察結論可能不客觀)
從椰漿飯開始,到這十多年來陸陸續續遇到的馬來炮友,我很容易就會得到這樣的推論,原來又是另一個不守信用的傢伙,而恰好都是馬來人,所以我將這「特質」與他們划上了等號。
我剛才才發生了一宗這樣的事情。有一個馬來人,代號W,從去年十一月就搭訕我起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交換了人頭照與所在座標,基本信息都掌握了,約炮意向很高。
W之後十二月開始失蹤了,留言中斷,不再有回音。
上週W用第二個賬號聯繫我,我沒察覺是他,即使他使用第一次搭訕我時發過來的生活照,但這次他分享屌照。我就圈定他,可能成為炮友對象。
前幾天我又通過另一個賬號收到同一張屌照,我問這賬號持有人,你是否是上週用其他賬號聯繫我,他說是。
所以W有兩個賬號。而他忘了之前我們在去年十一月時已有過第一次文字接觸。
但這次W要求發手機號,我就隨手發了過去。然後我們在whatsapp上聊了起來。在下午時他突如其來Whatsapp我時通了視訊電話,在開著車,一邊解開褲襠露出他的硬屌給我。然後我們相約在傍晚他下班後開車來我的家。
W在我們約炮時間到了時,他還拍著路上堵車的相片給我,表示雨後有小塞,而且那時是下班時間,所以我預料他會遲到半小時。
但在一小時後,他失聯了。
我看著他的whatsapp最後上線時間,就在我們最後留言的那一刻,他說他還在堵著車。
距離相約時間後的一小時半後,我撥電給他,沒接。留言是沒讀沒回。我上約炮神器上看他的賬號時,竟然發現他是在線狀態,我馬上留言時,也是沒讀沒回。
後來我在他爽約失聯的兩小時內,撥了八通電話,包括在whatsapp上看見寫著「在線」狀態時撥去,還是沒接。我在這兩小時內,還在查推特是否哪個路段有發生交通意外,我想他可能發生車禍還是什麼的。
我即場將這人的手機號與約炮神器賬號封禁,沒有下一次。或許他真的是在來我家的途中遇車禍死掉了,我這動作是親手為他送殥。
其實一個人對赴約是否重視,真的很簡單,只需留言表示說取消或不能來解釋,至少有一個交待。
另一個神經病的炮友則是在奧斯曼這故事出場的前奏,是一位神鵰男(如果他是以真實屌照的話),代號S。S本來他答應來我的家,但最後一分鐘也失約,表示他已忘了我們相約而約了另一個炮友,我臨時找了奧斯曼做備胎,S在奧斯曼離去後,還問我可否為他打車,請他和他的炮友過來一起過來,因為他那位炮友也遲到了。
我本來就此擱下S。因為過後S也處於失聯狀態,包括Whatsapp的留言全都是灰色單勾,意味著沒有打開閱讀。
後來,S又使用另一個約炮神器的新設賬號撩上我來,我開始質問他為何當晚完全會不當一回事失蹤又失聯,聯絡上時竟然說他已約了另一個新炮友。
我說,承諾就是承諾,如果做不到或不能來,就別亂承諾。
S說,「所以我會覺得你不會再找我了,很多華人都會這樣的。所以我當時其實沒有什麼炮友,我只是很懶出去,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那為什麼不接電話呢?你直接說不想出來了不就行了嗎?」
「對不起吧。你真的很會merajuk(生氣)」
「如果情況對調,你打電話來問我的話,我會說我沒心情外出了,說一句道歉就搞掂了。「
「哎喲,relax啦。」
「不是,我只是想你對待人,對我重視一些,而不是這樣忽悠。」
「 我有。你真的很多戲,有些過火了。」
後來,S不久後在約炮神器上又問我了,要不要去另一個他約到的炮友家開炮局,還發了對方的人頭照和屌照過來。
接著S又說,對方認為如果我要加入這炮局,我得發他我的私密照,前後都要拍。
這彷如是一場應征會。
我說我不去了,我直接回懟,怎麼我們就是要簡簡單單地一場一對一的炮,總是辦不成,總是要搞什麼三人行等的,而且要我馬上放下手頭上的工作開車去一個二十公里以外的地區。
後來我不理會他了,我繼續去我的健身院時,S又發信息過來,寫道「我剛才屌了那個一的大屁股,一肏完就走人了,現在回家了。」
我一讀又是火上來了,「你告訴我這些干嘛?你其實是不想肏我還是你肏不到人?為什麼總要找第三個人來加入,然後淨說這些你與別人的故事給我聽?」
S被我這樣一刷,當然就是沉默不語了。我覺得這種人其實腦袋真的有問題,但我至少發表了我要表達的意見,在他還未封殺我之前。
這讓我想起我去年11月時寫過的那位23歲阿里夫,第一次約好的時間,他也是爽約了。 而迄今阿里夫也全線下線了,由於他拒絕分享手機號,所以無從聯絡。
我覺得這種失約後又失聯的經歷真的太多了,印象中以前也是經歷過其他人,但我真的翻篇了,這種Trauma形成一種不想去記起,不想去提起的往事,記這麼多恨,我的人生齒輪真的無法推動。
(其中一個最令我痛心的人物是翼郎,2018年發生的故事,收尾更戲劇化,但我不想再書寫了,但其中一個成因也是與誠實與守信用有關)
所以,在同志圈裡,如果一個人連最基本的約會時間(不論是床外約或是床上約)都可以隨意隨手地忘記,證明這個人是沒有信用,根本沒有將說好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之後失聯不解釋,或若無其事,我對這種人格特質是非常痛恨的。
(這也反襯出其實我是一個非常負責的人,responsible──我的本性是有一種應答的趨向,我不能任由電郵未拆封不回覆,或是電話響個不停)
但在同志圈裡,這種情慾追逐的炮局太過短暫與虛無了,太欠缺依附著力的基礎,真的像風一樣來去無形。想當年我還以為可以在這些網絡世界裡找到LTR的真愛,其實現在說這是異想天開,也不為過了。
所以,其實我對於在約炮神器上那些能有問有答的馬來人,格外重視,因為這至少可以彰顯一個人的較正向的品格(目前在談著一個馬來年輕小伙子,但巳有同居男友,其實也沒有發展的可能性,但至少他是認真地回答),這種誠實及守信用不一定用來談戀愛,只是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基本的人格底線,至少是「他是好人」的一種體現。
現在細細回想,我現在出現的初老也是心態上的老化了,那些要子女去相親的家長,相親很老套,但至少有得到對相親者的背書,而那些父母常說「選個老實、有担當的人」其實也是很有道理。我現在體會到了。
因為當我分成「理智的Hezt」時,我一定要告訴那個性衝動的hezt,要找約炮對象,先找個老老實實會赴約的人。
但說到底,我就只是要認認真真地約一場炮及完成它而已,為什麼是天下第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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