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馬來人」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馬來人」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25年8月13日星期三

馬來醫生炮友的秘密


接上文:下一位醫生炮友

司瑞辰和我那一次在健身房後火化園,與我來了一場猝不及防的閃電合體儀式,讓我體驗到他那根小巧精悍的小傢伙好玩之處。

但事後在WhatsApp他一直和我申訴說他硬度不夠,我還介紹他去買些偉哥或是Kamagra 果凍等之類的藥來助興。

顯然的,司瑞辰不知道這些玩意兒,即使他是專科醫生,他顯得很有興趣,但就止於問一兩句,就沒再追問了。

●A  

有一次週末連假,司瑞辰早上發WhatsApp給我說,他想開車過來我家。那時他已調任到郊外醫院,該是難得回來吉隆坡的家。

我很認真地與他喬時間,但司瑞辰太飄忽了,有時又問「你有沒有組局玩3P」等之類,馬上喚起我過去的陰影,到最後也沒約成。

總之,司瑞辰城府之深、心思飄忽,難以捉摸等的個性,讓我想起一個認識過的醫生炮友,我一想起就會打冷顫,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讓我對他不再投以什麼寄望,已將他移去NPC (Non-Player Character)類別,靜靜躺在我的WhatsApp裡。

直至過了很久的某一個早晨,我收到司瑞辰的留言,第一句話就喚我「哥」(Bang),並問我是否有相熟的裝修師傳介紹,他需要師傅裝修他的辦公室。

我簡約回了他說,我是有這方面的聯繫,不過大概是什麼工作範圍讓我知道,好讓我照會人家。

一如所料,他沒有再回我。

我是發現只要我發問,他是不會回我問題,而是直接跳過。

我沒再理會。

●B

當天,我在與另一個華裔青年炮友干得興起(那是另一篇蠻玩味的人物和故事),我下床後祼著身,查看手機時發現司瑞辰留言給我了,當時那位華裔炮友還祼躺在我的床上。

司瑞辰的留言是問我:「你今午有去XX健身院分店嗎?」

那正是我倆初次相遇的分店。我說,「我不確定,怎麼啦,你要去嗎?」

司瑞辰又沉默了下來。我不理他,繼續返回床上榨干我的1號炮友。

●C

事後,下午時我打算出發到XX健身院分店,我本就是沒有預選目的地,但想到或許會在那兒碰到司瑞辰,於是立馬就出發了。

我在跑步機跑步時,司瑞辰又來短訊了,問我是否有去。

我說,我已在這兒跑著步了。

他說他還在哥哥的家休息中,感覺有些慵懶云云。我說,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難得週末休假,你應該得到充份的休息時間。

我在健身院打烊前一小時去沖涼,並去後花園碰運氣,全場還是釘子戶陰魂不散在佔位,我知道獵棒「行情」差,到剩餘的半小時,我就打算放棄了。

沒想到,這時我見到了司瑞辰一身運動裝走進廁所。

在一小時前他還猶䂊著是否要過來,現在卻出現在我面前!

來都來了,就只剩下半小時,我尋思著就浪費我的人生半小時吧,我就等一等司瑞辰的動靜。

●D

司瑞辰脫下運動裝後,經過我的身旁時,卻置之不理,只比著手勢而逕自走進了烤箱。

他看來是真的想要焗一焗汗吧。

我進到烤箱時,裡頭另有兩人,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烤箱裡發生「動態」活動了,因為這兩人是不到打烊不罷休,會死賴在烤箱裡到最後一分鐘。

司瑞辰坐在上格條板凳,我坐在他的下方,他半掩著白毛巾,半露出隱約的真空下半身,但燈泡太暗,啥都看不見。

他就是靜靜地坐著,沒人知道這黑影是一個在手術台上果斷執刀的專科醫生,他比著手勢示意著我先別動。

時間一點一點流失,距離打烊只有二十分鐘了。

更糟糕的是,我發現我身邊坐著一個排骨精,不斷挨近來而對我拋媚眼!面對這種窘局時,我就怕這排骨精會死纏著我,但他要的是我不想給的,我要的卻是一個故作鎮定的司瑞辰。

我那時是有些躁動了,剩餘時間不多,他到底是要繼續呆還是要和我追尋一些動態節目?

司瑞辰終於決定離開時,他前腳離開,我就後腿尾隨,不理會那位排骨精是否會像果蠅般繞著我飛。

我鑽進了司瑞辰的淋浴室,一秒也不容許浪費了。

距離健身房休館時間還有17分鐘。

●E

終於,我再次密會了司瑞辰,屬於我倆的偷情世界裡,在明亮的淋浴室燈照下,花灑源源地灑著水傳出花啦啦的水聲,而司瑞辰帶著他天生靦腆的笑容,主動湊過臉,親了我的嘴一下。

我沒想到他這麼主動,我們開始了接吻。

他的肉體是完全擊中我心目中的理想清單,不過胖,也不過瘦,有一些油膘,但在他的年齡上是剛剛好。

我捏弄著他的兩枚漆黑長著乳毫的乳頭,他看來又有些復胖了,肚腩微微挺起,但膚色依然如同華人般的白晢,與他典型的馬來人長相有很大的落差。

我定睛看一看他,其實他的髮質算是馬來男生中,少有的直髮基底,只是髮尾帶有一些波浪捲,他的兩鬢有些斑白了,看起來添了半分成熟爹味,額頭開闊,濃顏系的五官一眼望去是很對整的,而且書卷味很濃,鬍子也修得齊齊整整的。

總之,即使他沒有脫衣,他是一個斯文馬來人氣質的小叔型。

而他現在如今一身濕透,全祼站在我面前,他的陽具已半勃挺起來,是個真實的野漢。

我倆又再接吻,我那時在倒數著打烊時間的到來,但如果有時間,我覺得我會和他接吻到終局。

而我的手,在我和他接吻時,已摸向他的肉棒子。不大不小剛剛好,雖然比起一般華人的來得較細莖,但韌度剛剛好。

接下來還是我採取主動攻勢,將他的乳頭吻吮了個遍,他的乳頭帶著一口淡淡暗香的汗鹹味,他的腋毛拂過我的臉頰,我再往下移狂吮著他那根肉棒子,還好他有修剪了恥毛,我一口一口地咂著,抬眼望著他,他俯首和我四目相望,一直給我最溫暖的微笑。

我含著他的命根子時,他也愛撫著我往上舉的臂肌。

我再站起來含吮著他的乳頭,而我站在他身後,俯首穿過他的胳臂,從後環抱著他,讓他腋毛滑溜過我的肩膀,我那已不可壓抑的下半身貼著他的翹臀,我看見他後腰的腰窩在水流下閃著光,我的手指滑過,感受到他肌肉的緊實與溫熱。

司瑞辰看來更喜歡我舔乳,一般女人是不會這樣狂吻自己的老公的乳頭吧,而司瑞辰在我這裡得到了滿足。

●F

我吮得出神时,司瑞辰突然將我扳過身體來,他要開干了!

還好我有隨身攜帶著潤滑油,馬上派用上場,將我倆準備就緒时,司瑞辰在我後方,就持棍直入了。

司瑞辰非常順利就過關了,一切來得出奇輕易,而且他是如此的堅硬,不像上次般地如同帶皮香蕉般的硬度。

他在我身後狂操起來,像一個加速的小馬達,我連啪啪聲都聽到了,夾帶著水花拍肉、棒肉相擊而發出的聲音。

這種狂野真的讓我有一種難以自制的亢奮感,心裡有些慌、急、恐,後端也是有一絲絲的疼痛,但好在下午時華人炮友早已鑿鬆了我的菊壁,只是稍有不適感,我就忍一忍,遷就著他的進入姿勢,讓一切順風順流。

他無需什麼春藥來維持他的命根子的硬淨骨氣,我就是托底他的媚藥。

司瑞辰像是一馬平川,直接開掛,這是不是接近他日常操人的狀態?但那時距離打烊時間更近了些,我的緊張值拉滿了。

我察覺到浴簾外有人影走動,該是有其他會員陸續進來要趕著淋浴了,又好像是清潔工要做最後的收尾,我一邊後撅著後臀,感覺到自己其實已被操掀翻開了。

但我想要更多,時間要久一些,我還希望司瑞辰最後孤注一擲地,內射我,讓我孕育著他。

在這麼濕潮、狹窄、危險、脆弱的空間裡,司瑞辰不是一個人人敬仰的專科醫生,Dr前Dr後的喚叫著,他和另一個異族男人干著他的宗教裡最鄙視的行為,但他的肉體上是無比享受的。

當他停下來歇息時,我轉過頭和他接吻,抬手反勾住他的耳朵,後臀妖嬈地往他的下半身鑽套。心裡有一種虛榮感,是的,再有一個Dr被我套姦了,是Dr又如何?我還是上了。

司瑞辰的肉慾凌駕著他的理智,他的獸性駕馭了他的社會性格,我那一刻名義上成了他洞房裡的「醫生夫人」做著夫妻之實,但我也是他要的一個男人肉體。

我感覺他快要內射時,豈料他抽棒而出,就要回復到SOLO的自嗨狀態,開始自己擼管起來。

我知道那一刻,是他最熟悉的愉悅時刻,我就湊了過去,讓他射精在我的腿肌上,不去打擾他。

接著當他抖著射了幾泡後,我再讓他用花灑淋一下,接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那根由陽具轉化成為陰莖。

他本來答應我要口爆我的,然而他的收尾是習慣了自擼,我還是無法如願淺嚐他的雄性精華滋味,是有些遺憾。

司瑞辰因敏感而顫抖著,退縮著,不想讓我再碰他,但我還是輕含不放時,我舌不攪動,牙收靜待,就讓他最後的餘溫和韌勁,都留給我。

我求的只有這些了。

我解放了自己前,他開始吮起我的乳頭來,然後當我完全釋放自己的肉慾精華時,他還沒停下口來吮吸,狀似狎鬧。

兩個男人的「私密動態」活動,就此結束,我們各自回歸到社會賦予的身份和地位。

我倆分開淋浴後,他在我不遠處的置物櫃穿上衣服和長褲,還有黑色工鞋(看來是工鞋和運動鞋兩用),衣服是馬拉松長跑的那種免費贈衣,非常典型的馬來叔叔裝扮,非常直佬像吃著炸香蕉的馬來大兄。

司瑞辰連頭髮都沒有什麼梳理,然後拎起包就經過我的身邊離開了。而我,馬上想起他那圓臀豐厚的臀肌,還有凹陷的腰窩。

即使我望著他離去,但他沒有回望,可能忌於當時還有其他忙著收拾的會員在場,總之,我們發生過的一切,不可以讓外人知道一點蛛絲馬跡。

●G

這一天,我一連經歷了兩個男人無套穿越我的肉體,靈慾上經歷了兩輪「洗禮」。不同地點不同男人,而且都是突發又順其自然地發生。

到現在,我和司瑞辰的聯繫依然停留在WhatsApp的沉默中。他的訊息像潮水,時而湧來,時而退去,或許這就是他的節奏——在手術室裡果斷執刀,在浴簾後狂野釋放,卻在情感的邊緣猶豫不決。

第一次的「閃電合體」,第二次至少五分鐘的狂操,他的乳頭餘溫還殞留在我舌尖,但我知道,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短暫的肉慾盛宴,無需承諾,無需未來。

在前幾次聊天時,我只是略有和司瑞辰說,我看到他的TikTok賬號才知道他是一名醫生,他當時只是「Oh Dear」等輕輕帶過,沒進一步詳述,我也沒有追問他的醫生生涯。

但我當時有嘗試去檢索他的社媒資料,然而,我只知道他菜市場般的馬來名字,沒有全名,根本沒有線索下手,就此中斷了。

有些奇妙的是,有一次我看了一篇轉貼的醫生薪水臉書帖子時,沒多久,我就見到我的臉書動態出現一張圖文。

那是馬來文書寫的帖子,我讀完後看著那張人頭照,隨手點開那臉書賬號──原來是司瑞辰!!這就是社媒的大數據演算法將相關內容的臉書動態推送到我眼前的偶然,但沒想到我和司瑞辰再一次這樣「重逢」。

我驚訝地發現,司瑞辰竟然是臉書上一個小有數萬粉絲量的博主!而他那張人頭照眉清目秀,是他年輕時的相片,但我完全認不出是他!他竟然從一個甜甜的小奶狗形象轉型到了一個爹味奇重的大叔,肉體上完全長開了。

而我,吃過了最長出滋味的,現在的他。

妙的是,一個干過我的男人,我記得他的屌型更甚於他的長相。

而司瑞辰,老實說我覺得他真人比他的臉書上所有相片都好看百倍,特別是他淺淺一笑的時候,除了白晢膚色,氣質上也更加儒雅。

我開始爬司瑞辰臉書賬號上的抒情貼子,全是醫務工作相關的圖文動態分享,還有他的執醫派駐多州的歷史,幾乎大馬的天南地北都有駐任過。

他也記錄著他海外學醫專科的途徑,料是大馬政府贊助保送,從他高中學歷即可窺知。

否則他的英文怎麼不大行?

當然還有司瑞辰豐富多姿的世界各國遊歷,一些是工作便利出差到海外出席論壇,一些是習醫,一些是他向我提過的旅遊國家。

另外是一些與家庭的合照,和他酷似華人的母親合影(這解釋了為什麼他的肉體膚色髮質基底是帶著華人DNA基因,一切都是在他全祼中被我看見),與家人關係密切,還有一些相關宗教的祈願式雞湯文……

在大馬醫藥理事會的官網中,記錄著司瑞辰的習醫學歷和年份,還有在哪間醫院駐診過,一切明明白白,權威又高尚。

司瑞辰完美單身人設──高顏值壯身材、醫生專業、穩定收入、飽滿充沛的生活體驗,一切感性抒發,都在陽面,但在陽光背後的陰暗面,他無法言說的同志身份、他不能辜負的家人寄望壓力,他狂野的性幻想,都裹藏在他的靈魂裡。

接著,我也在臉書上發現原來司瑞辰竟然和我是同一天生日!意味著我倆同一星座,是否明示著我們命運也有雷同的軌迹?

——在健身房後花園的狩獵中,我和他一樣,追逐著瞬間的快感,卻又在心底渴望某種更深的連繫。

每次與這類「醫生炮友」的交手,我都在問自己:這是慾望的遊戲,還是情感的影子?

我想像著司瑞辰的未來:他或許會繼續在手術台與淋浴室間切換身份,戴著專業的面具,藏著狂野的靈魂。

或許某天,他會在某個異國的後花園,遇見另一個像我一樣的男人,然後重複這場浴簾後的儀式。

抑或,他會找到一個人,讓他願意卸下濾鏡,坦然面對自己的慾望與孤獨。

但我呢?我會繼續在這片後花園裡尋覓,還是有一天,我會停下來,再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突然覺得,司瑞辰和我,都在慾望與信仰、自由與束縛間尋找平衡,和照見自己。

浴簾後的幾分鐘,是我們短暫的交集,卻也是我和他最真實的瞬間。或許,這就是我們的星座宿命:半人半獸,半神半仙,半醒半醉。

或許我應該照見的是:人生一半在我,另外一半聽自然,離開的是風景,留下的是人生。

(完)

2025年8月4日星期一

另一位醫生炮友



早前在健身院後花園遇到的馬來脂包肌小帥。雪白肌膚、濃顏系臉孔,帶著人夫氣息的他,瞬間點燃我的慾望。在薄薄浴簾後,我們展開秘密探索,彼此沉醉於肉體的親密。他的乳暈誘人、肉莖剛好,輕鬆得來的性福令人回味。

我倆事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他叫司瑞辰(化名)。

但其實司瑞辰的真實馬來名字,與柯樂大犀,以及其他還未寫在我這部落格的炮友無獨有偶地同名,這名字,是他們真實身份證上的標識,但在我的面前,我是用肉體來標識他們,名字不過是「亞當的禁果」的虛化符號。

我和司瑞辰斷斷續續在WhatsApp上聊天,但他的英文磕磕絆絆,經常難以寫出完整句子。

然而我漸漸發現他的「人物設置」,與我碰到的其他炮友高度相似:

  1. 熱愛旅遊、愛遊山玩水
  2. 交淺言深,已透露了一些樹洞秘密給我,包括一些非常私密的性癖好和性幻想
  3. 深度密櫃,絕不能讓家人知道自己是同志

但他絕不透露自己是干什麼職業,他只告訴我他在醫療機構工作,於本地某間名校在職進修高深教育,當時是專注在學業上。

直至有一次,我無意從TikTok自動推薦名單中,連敲到他的賬號,翻來一看又是一驚:才驚覺原來司瑞辰是一名醫生──而且是又是專科醫生?

怎麼又是醫生?怎麼和我一見面就天雷勾地火過的霧水炮友有幾位醫生?而且有幾位都出現過在我的部落格裡──翼郎鐘斯、炮友A、炮友B……另外還有兩位男主角,也是與醫療相關的從業人員。

長話短說,我們始終沒有約成見面。司瑞辰有幾個我在其他醫生炮友中出現的通病:權衡利弊、精打細算、婆媽猶䂊,最難受的是:忽冷忽熱。

我和他的聊天可以聊得一發不可收拾,但他會突然戛然而止冷淡下來。

這一切都再次讓我知道:除了病人和關乎到他利益的事情,我不是那個重要的人。

歷經了這麼多醫生炮友,老實說,我是將他們歸類成「非玩家角色」(Non-Player Character),他們是炮局劇本中被安排的角色,我完全無法操控或和他們互動,簡單而言,他們是不入局。

醫生只是一個人的社會身份(陌生人都會叫他Dr),多了一層絢燦光環和濾鏡,但對現在的我來說,一個人的本我是什麼,才算數。

我和司瑞辰第二次又不經意偶然相遇時,還是在健身院後花園,當時我已知道他被轉職到一個距離吉隆坡非常郊外的醫院上班,所以突然看見他半祼圍著毛巾進入後花園時,我是有些意外。

當時再見他時,他的肚腩好像縮小了,所以瘦下來的體態形體非常好看,他仍然是蓄著淡淡的巴爾幹鬍子,豐厚的胸肌掛垂著兩枚Oreo朱古力般的乳頭,還有一些乳毫纏繞,膚色白晢。

我們進入淋浴室時,他說外頭太多人,所以不方便,所以他進去烤箱呆著時,當時見到有其他常駐釘子戶在場,我和司瑞辰不動聲色。

但我刻意站立起來,與他相對著,我發現他一直有在偷看我。

後來他終於起身離開烤箱,我尾隨出去,他自己挑選了他自認為比較隱密的淋浴室,半掩著浴簾,我鑽了進去。

我們拉好浴簾時,司瑞辰就和我接吻起來,這有些讓我出乎意料。

然而更讓我忍受不了的是他的乳頭誘惑,我蹲下來,瘋狂地吮吸和啜弄,有一種停不了手,上癮難止的把玩手癮,

我擠著他的乳頭不斷地舔,像一個瘋狂吸奶的嬰兒、像日本A片裡的癡漢,像一條抓到線團的小貓,帶著饑餓、癡醉、狂迷。

是的,這是另一個醫生的乳頭,他如同在放奶般,任由我吮咂著。

專業人士的身體器官,沒有光環,只有性感。

司瑞辰彷如被炸開了他的情慾機關,我發現他下半身自動硬翹起來,我想起他在WhatsApp中沒有主動承認自己是0號,只說自己「更傾向於做1號」,意思是他其實是「負陰抱陽」的偏1號。

一般上,按我的硬戰經驗上來觀察,偏0號或是帶有0號氣息的同志,特別愛被吮吸乳頭。

我的聚焦點全在他兩枚乳頭上,幾乎都忘了司醫生的「家傳之寶」。我馬上再拾起來,好好珍惜。

但司瑞辰的肉棒出現波浪型般的硬軟度,忽硬忽軟,像他對我的態度,忽冷忽熱。

我只有專攻他的乳頭,特別是靠近他心臟的左乳,我們扭開了水花,讓水聲掩蓋住我的啜乳聲。

司瑞辰雖然長得不高,但身材比例就非常好。他的肉感鋪展到全身剛剛好,即連他的肉臀也是圓翹的。

他的腰窩特別凹圓,顯得臀部更翹,我是一手環抱著他的腰窩來做為身體支點,然後一邊狂啜著他。

我陶醉在我對他的肉體探索,而司瑞辰那隻曾經穿著醫療手套的手,也赤手捻弄著我的乳頭,還有撫摸著我的臀部。

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我知道你前面真的很巨大,但我更想要你的後面……」

我沒想到赫然之間,司瑞辰將我整個人拉起來,快速地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

「我喜歡Doggie。」我想起司瑞辰在WhatsApp裡的留言。

我感覺到司瑞辰勃起的陽具已直頂到我的臀肉。

「我的那兒很普通,不大……」我又想起司瑞辰和我聊起他的性器官時這麼說。

在我混亂的思絮中,我感覺到我被他幹了起來,而且是無套實操!

在薄薄的一層浴簾之下,一個帥氣而重人夫感的專科醫生,用他深藏不露而不易對外人展露(更何況是勃起)的陽具,插進了我的雄穴。

那一刻,司瑞辰不是我的NPC,而是一個真正的玩家。

我是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地就進來了,而且一根到底我感受到他的沖刺時,像突然間被推上一輛嘟嘟車,在顛簸幾下後,突然下車了。

這是第幾次在健身院淋浴室裡被「公干」?──印尼科迪馬來熊系男粗劍博彼牙擦仔馬來小奶狗,這次新入圍的是一名醫生……

我轉過身望著司瑞辰,他再次湊過嘴來和我接吻,我成為那時他肉慾釋放的唯一,而他一邊努力地自擼著,當時他滿棒都是沐浴露摩擦後的肥皂波,一棒皆碱,我無法入口。

最後我和他一起釋放獸性的一面,揮灑出我們的子子孫孫,像狼人在月圓過後的清晨褪下獸皮,我們回歸人形。

結束時,司瑞辰說他要趕著離去,「開齋時間到了……」

我才想起,當時正好是齋戒月,齋戒月時的回教徒應該要戒慾戒色戒食的聖人,可是,他剛剛就提前縱容自己,提前享受了失控縱慾的片刻。

而且,他還無套操了我!

一個虔誠的回教徒、一個為家人聲譽而做好兒子的成年男人、一個努力向上、懸壼濟世的專科醫生,一個慣於和衛生與風險斡旋的專業人士、一個需要理智清理的男人,剛才完全被我咀嚼著,吞進了肚子裡。

一切都是相,而我感受到真實內在的他,因為他剛剛進入了我的身體,成為我體內其中一位走進來的男人。

過後我和司瑞辰在WhatsApp聊起來,他問我:「剛才有進到嗎?」

「有啊。」我說。

「我以為沒有……不好意思,剛才沒有全硬。」

「沒事。我很享受。但我有一個請求。」

司瑞辰說,「啊什麼請求?」

「下次我可以喝你嗎?」

他說,「I'm more than happy if u want, like to see partner swallow mine……」

(文中之用為示意圖,並非當事人)

2025年2月12日星期三

健身房三族招待會



●A

我覺得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的荒淫經歷,是從那位高挑身材的本地印度人在我面前解下毛巾,露出他身上僅有囊袋雙丁褲開始。

這位印度人身高六呎,見過他好幾次,長得相當陽剛的,就是絡腮鬍,但我沒想到他半祼在我面前時,連毛臀都全露了出來,全場只有我和他,我就沒放過他了。

我之前還以為他是純1號,但沒想到他會是一個如此著裝的騷貨。我在進沐浴區之間是看到他換著衣服,當時他已是死盯著我看。

而我進去桑拿室沒多久,他就跑進來了,很自然地在我面前脫下毛巾。

猶幸他不是那種旗桿型的排骨精,而是有些肌肉的,身上還是散佈著胸毛,我站起來時他還故意背對著我,然後我張口就吮下他那枚沾著胸毛的大乳頭。

他不讓我碰他的囊袋,但他自己掏出他的老二時,我是有些失望,因為著實不長,而且還有長長的包皮,他自己擼著擼著,加上我的奶攻,他突然就硬起來。

他的充血狀態來了後,我就淺嚐幾下,但看來他沒有什麼感覺似的。他開始問我是否有潤滑油等,我說沒有,我再問他是否是0號時,他又自稱是0.5,攻受皆宜。

但我就是不信,我的手指這時開始指姦他的菊時,他已叫了起來,而且撅腚的姿勢非常嫻熟,貨真價實的偏0了。

然而我沒什麼心思去指姦他,只是一種狎玩似的,看著他如此剛烈似的外表,藏著一顆婊子臀,其實是蠻好玩的。

●B

這瘋狂的時間約莫是幾分鐘,桑拿門就打開了,我倆迅速解體,但我看到對方後,是一個長得不高的輕熟馬來叔,濃顏系大眼睛的童顏,有一種小帥,身材稍有肉感,乳頭漆黑,圍著毛巾進來時看見狼狽的我倆,也意會到發生什麼事。

我見這馬來人沒有一臉惶恐,馬上判定他就是同路人。我就馬上恢復狂吸著印度高佬時,馬來輕熟叔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然後我不假思索地就拉下他的毛巾,轉而蹲伏在他的胯下,五分鐘內第二條陽具入口,我吃得滋滋有味。

馬來輕熟叔的老二是筆挺棍狀型的,十分好吸。但是他沒有除毛,看來就是有些自我的個性。我見證著第二根在我嘴裡成杵的肉棒時,現場成了3P淫慾場。

我也不理會馬來輕熟叔和印度高佬在我上方做著什麼,總之我就是埋頭苦吸著,但我發現馬來輕熟叔好像有些閃躲我的嘴唇。

後來我才聽到他說,我的牙齒碰著他了。

我才想起我是多麼地急切,導致以剛克柔,克到他的老二了。這也反映出我當時是多麼地狂熱。

●C 

這時,其實門外來了另一個人,他有走進來,那就是我熟悉的印度大叔

他是見到我正在服侍著一個印度人和一個馬來人,我見到他時是有些意外,我是想再一起招待他時,印度大叔婉拒,他就這樣旁觀著眼前的招待會淫局。

印度高佬有和印度大叔說幾句淡米爾文,但我就繼續我的「份內事」。

後來他選擇外出,只剩下我仨,並是站在玻璃門外,看來是為我們把風,我覺得這樣也好,所以我更加放縱地遊走縱橫在兩根陽具之中,但那時我是較關注在馬來輕熟叔身上,畢竟他的肉棍和不粗長的屌,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

●D

即使印度大叔在門外把風,但下一個不速之客闖進來了。

那時馬來輕熟叔已傾身接受著我的嘴唇禮遇,我倆完全忘我了,而印度高佬有些淡出局外,只在旁邊遊離著。

我一看那不速之客時,乍看真是嚇倒了我,因為他長得和我一位前同事很像!那張臉就是同一個臉譜系的,我還以為他是我的前同事,一位已婚直男。

後來才發現是一個生臉孔,是一個華人,同樣也是素人身材。

我一下子就確定他是同道人,將他拉下了馬,他也積極參與其中互相探索著。但卻是我們兩個華人+馬來輕熟叔三人行為主。

這包括我抓著馬來輕熟叔的肉棒不放,而華人就夾擊馬來輕熟叔的兩乳。

一下子,我們的招待會變成了四人行!這是我所料不及的。

而我也有探索那位華人素男,蘑姑頭,看來是觀賞型陽具,沒勃起時已是玉莖臨風,但再吸之下沒有增長多少。


●E

後來馬來輕熟叔呆不下去,也因為桑拿太熱了,他選擇外出,我與華人素男繼續廝磨,但是他給我的性張力還是比不上馬來輕熟叔,因為我知道我倆撞號了,該是是「插」不出什麼火花,我權衡之下,也選擇外出了。

這時我和馬來輕熟叔聊了幾句,名字年齡等,原來他只是31歲,他接著告訴我,其實他與那位印度大叔在一小時前他剛抵步健身中心時,已玩了一炮而被弄射了!

所以他該是無法再射了。

我是有些意外,原來我們都是「畢業」自印度大叔院系,成為「系友」。當然,我沒有告訴他,我和印度大叔有過兩手了。

「可是你還很硬呢!」我說。

「是的,但我射不到了。」他說著,再透露一點:印度大叔剛剛有示意再來第二局,不想三人行,只想他倆。

我說「行吧,那你就去吧!」我這樣鼓勵著時,馬來輕熟叔這時望著不遠處徘徊著的印度大叔,示意他兩人躲進其中一間沐浴室裡。

我看著兩人眼神拉絲,勾搭著彼此。我以為他們會開炮局時,豈料印度大叔最終選擇掉頭走人!

(這就是印度人的本性吧,講好的事情是很難很難落實的,他們就是心計太多!總之,與印度人交手就是他說黑,其實就是白,他說一,其實就是二。你和他反著來思考就可以,不必投入太多成本。)

●F

所以馬來輕熟叔選擇回歸桑拿時,我與華人素男再一起合攻他,而早前丁字褲的印度高佬這時已圍上毛巾,成為局外人觀戰而已了。

馬來輕熟叔還指導華人素男如何抓蛋,是由下往上抖晃,所以,華人素男負責抓蛋吸奶,我就負責香腸。

而馬來輕熟叔開始嗨起來,這時還抬起其中一條腿來要我去舔菊!!

真沒想到一個斯文長相,居然如此狂野!

但很不幸的,馬來輕熟叔這時讓我聞到了他胯下的異味,就是屬於汗腺醃起來久久不散的那種氣息,加上沒有除毛,我拒絕從命了。

他見我無動於衷,但我也還禮貌地繼續口著他,而他也積極地邊讓我吮吸邊自擼著。

馬來輕熟男的慾望升華到了紅線點時,他自擼著來搞「雪崩式DNA自殺」,而他的怪招繼續支出來:他不口爆我,反而噴發在我的胸肌!而且他在這樣做時,我是坐在桑拿室上,他幾乎是前傾撲到我身上,然而一泡又一泡地撒在我的胸肌上!

我讚揚著他的噴發力,他射完後大口喘著氣挪到一旁,我站起來摸著流淌在我胸肌上的白漿,對他開著玩笑說,「哇,你給了我這麼多你的兒子!」

他和華人素男笑了起來,我則走去伏到另一面牆上,趁機抹拭我胸前的洨,一邊對他說「這是你的baby。」兩人笑得更開懷。

我有一種「告一段落」的圓滿感,搞掂了一個汁男!

這時我也得外出去沖洗一下肉身了。

●G

這時的我已是有些筋疲力盡了,我與那華人素男也覺得沒戲了,因為我問了他是攻或受之後,清楚我倆撞號,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太像我那位前同事了,給了我太多的恍惚錯位感。

那時後花園依然沒人,只剩下我和他,我與他聊了起來,名字年齡和常去哪兒等,年齡方面又是比我小一圈的「少男」。

我說他的屌形很美,他也誇著我的,還有我的胸肌等,總之我倆就是客客氣氣地彩虹屁起來。直至後來我覺得要離去了,要去沖涼時,他有些不捨地望著我,「你要走了?」

我說是啊,但看到他有些哀怨的眼神,我在想就當作是一場功德炮吧,我就招招手,來吧,再玩一局吧。

就這樣,我倆進了沐浴室,這次是輪到他招待我了,0號的好客本性,我完全能體會,因為這就是平時我會做的事情。

我就讓他對我為所欲為,但其實我不是那麼有作為,是的,這就是「寧可他人愛我,好過我愛他人」的窘局,我吸引到蝴蝶來採蜜了,但我吸引不到我要的那隻蝴蝶。

最後我倆一起奔放各自的內心黑暗慾望。他是先射之後才到我。

直至要離開時,我依然不相信自己一下子網撈了這麼多男根:印度丁字褲高佬、馬來輕熟男、華人素男。

有人問我為什麼你的健身院後花園經歷是否是真的?怎麼沒人擒到你們?

我就輕輕地說,「擒到我們的被我反吞下肚子裡去了。」

(完)



2025年1月24日星期五

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

(示意圖,非當事人)

這馬來爹地的魁梧體格算是相當罕見,至少我會過目不忘。之前在某一大型健身院分店與他一起在繩索滑輪拉鐵片。他其實可以拉得蠻重。

他就像目前所流行的「雙開門冰箱」男生,看來年紀該是35歲左右,然而是有些老相,上半身如同眼鏡蛇挺勃起來的寬,而且還是脂包肌。

目測我覺得他該是有90公斤和183公分高,所以算是非常偉岸。

他是屬於淡顏系,架著一幅眼鏡,由於馬來爹地系的會員不多(更多馬來底迪或很母的美眉型),加上他如此高大,所以印象深刻。

我當時第一眼的感覺該是他有注射類固醇的經歷,可能停藥了,所以有些失控。

我是有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與他一起,聯同其他人在休息,其實當時我對他是完全沒有想法,因為在健身時他的舉止完全是直男,而且不望其他男人一眼,我以為他真的是健身愛好者,或是人夫人父。

直至有一次我幾番出入時,看來有一回是撞破他與另一個男人的好事(門一開時兩人匆匆解體),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雷達錯了。

所以日前我在另一間健身院見到他時,激發了我的探索慾。

對於這90公斤壯熊來說,我不是一眼萬年的喜歡,但就是有印象,而且印象不會差,因為他雖然是魁梧偉岸,但其實他見人微笑,包括那時我接手他的滑輪使用時,他是臉帶微笑交接。

至於他的肌肉,老實說,可以看到有許多疤痕,看起來是瘡,所以斑斑駁駁。而且他的體毛也不濃。

我當時是剛抵達健身院,不打算(也不慣常)先去沖涼再健身,因為浪費時間。但當時我先上個廁所時看到他恰好走進烤箱裡,我就心想,我得試一試。

所以我馬上回到儲物格,寬衣解帶,圍上了毛巾,想要去烤箱碰碰運氣。

沒想到,他只是在烤箱兜了一圈,而我,半祼著身體還未淋身沖涼時,我與他在沐浴間的走廊上狹路相逢!

我們互相望對眼,而這種機緣是非常非常難得的,因為平時在舉重區不會在人群中見到你,但在兩人相遇的空間裡,大家彼此躲不過。

我們互望了一眼後,他很快就轉進了一間沐浴室。

而我──非常大胆地做了一個決定,我跟著他走進了他的沐浴室,轉頭就拉好浴簾!!

他可能只是第一次見到我,而且不到0.01秒的時間,我與他就獨處在一間沐浴室裡,而我,掛好我的毛巾後,我扯下他的毛巾,馬上就蹲下來深含著他。

真的是說時慢做時快,因為我們對望一眼,不到十秒我就含住了他的陽具。

他的老二不大,算是相當小條的(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既視感),而且一口含下去,就直接含到底了。

我含了幾下,發現也已硬了起來,感覺吃出滋味來時,沒想到──

90公斤的壯男口爆我了!

我還吞吐了不到20下!!不到1分鐘!而且他射得蠻多的,因為我還以為可以他完了,但他還顫抖了幾下才結束。

他在我的嘴因射精而裡抖著顫著時,我心裡默想著到底這是多久的時間?

他在一射精後馬上敏感起來,欲躲閃我,不讓我再碰他的下半身,而且他也摸一下我的乳頭示意。

而我,站起來後,再發現他的老二龜頭還滴著一點白露時,馬上再蹲下再舔得干淨,他對著我尷尬地笑著,笑得真是帥。

他嘴裡似乎在說著話,但太小聲我就沒聽見了,我只能說,這是我活得這麼久以來,遇到過最大隻卻又那麼短時間就高潮的男人。

但那一刻,或許我得自詡一下,是我的口技太好了吧?所以只是輕輕一啄磨,他就馬上噴汁了。

那一刻發生得太快,有一種明明是陌生人,一面之緣,下一刻他竟然在我嘴裡口爆我了,吃著他,喝著他。

這是可愛又荒唐的人生!

(故事待續)


2025年1月5日星期日

出軌女友的馬來小奶狗

「你單身嗎?」我問那位剛剛口爆我的那位馬來小奶狗時,他回答說,「其實我有女朋友了。」

「真的嗎?」我有些不可置信,但一轉念,又有什麼不能相信呢?人夫都玩過好幾個了,有女朋友的男人,算得些什麼?

我與這位小奶狗其實真的是撞倒的。完全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那時在蒸氣房裡特別冷清,主要是剛過佳節,健身院其實人潮特別少。但後花園還是有幾個人連擠在一起,都是那些電燈泡為主,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排骨或肉山,完全沒戲。

我跑去烤箱裡,還有機會獨自一人閉目養神一陣子。過後就去沖涼收隊。沖完涼後,我看到烤箱裡有一人站著,好奇心驅使,我便折返後花園巡個圈。

哪料烤箱的人影最終移步到場外,而且是個I人為主,看來不是要吃野炮的,我就不打擾了。

我就隨意地去蒸汽房一繞,這時我才看到有一個看來像印度人,實則為馬來人的年輕人獨自一人坐著。

我當時對他的印象是他的身材有些瘦削,是沒有肌肉的那種瘦奶狗(身材比起上次那位泳褲馬來底迪稍差),胸口有胸毛,而且還是心字形的胸毛,看來很溫馴,特別是一對大眼睛。他還蓄著現在同志名媛臉最流行的絡緦鬍子,還有一道髭,不是很濃。


馬來小奶狗的氣質就像這位AI製成的樣貌,親和力十足。




我才想起剛才其實有看到他在場,但埋沒在人群中,而現在只有他一人,我就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真的對照了那句話:緣起,我在人群中看見你,緣滅,我看見你在人群中。

我們互對望一眼時,我才發現他的眼睛很漂亮,有一種會說話的眼神,他就是有一種相當童真的眼,很無邪。他望著我時,我突然感應到他了。

我坐下來,有意無意地對他孔雀開屏掀開毛巾,他整張臉像釘死在我的下半身一樣。然後我走過去,試探一下,而且二話不說,就伸手摸向他的毛巾處。

一根半勃起的陽具映入眼簾。

到底他是幾時硬起來的?或是他獨自一人時就自硬了?

而且是很硬很硬的那種,是準備性交的那種鑽石硬度。

我心裡暗喜,眼神示意著他去沐浴室,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就這樣我們走進了沐浴室。

我真的很意外,當我倆面對面在同一間浴室時,他第一個動作是:親吻我。

我沒有拒絕,但我覺得他蠻可愛的。然後他一邊與我接吻時,我摸著他的老二,漲得更不像話了,而且真的蠻粗大的,你想像不到這麼一幅看似還未真正發育的男體,埋了這樣粗的肉桿子,我還看到他硬得已上翹了!意味著他的充血程度是爆表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近看是蠻好看的,可以說,是一個天真又帥氣的馬來人,頭髮很密,而且是中間界線五五對開,同樣的是有些微卷髮質。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的肉體,我開始舔弄他的乳頭,然後開始口愛著他。

我在摸著他的肉體時,發現他真的膠原蛋白滿滿,連臀部也是Q彈的,即使那其實是脂包肌,但就是勝在年輕,臀肉上鋪著細細碎碎的體毛。

而且,他沒有除體毛,表明他不是真正的那種宗教古板份子,而且也真的是年輕。

我沒想到他在花灑聲下,還是被我舔到發出了一絲絲的微響,這是我意想不到的表達力。我感覺到如果在私密場所下,他會是一個床上叫獸。

最難得的是,他也是大乳頭!乳暈漾開來,抓起來一吮,他馬上融化似的。

然而,除了他的肉身全是加分項時,他開始與我接吻。

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吻到快要暈了。因為他真的是那種吻得很癡纏的吻法,停了一下,又再吻。

我被他如此親嘴吻著時,我恍惚覺得我是他的戀人。因為他的吻,包括他的手勢,是放在我的後頸處輕輕地勾勒著我。

而且當時他的姿勢是壁咚著來吻我。我實在無法抗拒。

我第一次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當他吻個不停的時候,我的手就在他身上亂摸著,還有那根讓我愛不釋手的肉棒時,我很自然地就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

他知道我要做什麼,有些退縮了。當時沒有安全套,而我經過粗劍和博彼兩次在沐浴室裡嘗試被頂入的經驗後,這次我更有經驗來擺姿勢。

可是小奶狗看來很畏怯,一直推拒著。但我沒理會他,誰叫他吻我吻得如此熱切?我大膽地用手擺正對口,然後自己往後一堆。

插進去了。

因為他真的硬了,所以完全沒有問題。

他沒想到自己的陽具就這樣被我套姦了,有些慌,我轉頭看著他一眼,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只是套姦了他幾下,他自己退了出來。

然後他又開始和我接吻。

我覺得我們在沐浴室裡吻了至少十五分鐘,非常誇張。我從未試過與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吻得如此纏綿──在健身院的沐浴室裡。

而且他的吻功了得,彷如已是一種做愛!

我也幾乎無需與他口交或是什麼的,因為僅是接吻,已如同情慾爆炸了。

而後半段時我再度自轉過身體,他很自然地懟了進去,我那一刻悟到,原來硬度真的如此重要及不費吹灰之力,就像隨硬一點戳,我的肉菊竟然像窗戶紙一樣破了。

然而,他還是不敢大肆抽送,但名義上,我們交配了。

我們就這樣站著做愛──我可以這樣定義了。我沒想到一個本來我看不上眼,也沒有看在眼裡的男人,會是如此投入情慾的接吻高手。

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這樣的接吻,我覺得我會為他生兒育女了。

而在尾聲時,他示意著要射了,我馬上蹲下來,兩唇一張,他穩穩地送入我的嘴中,給我灌了白湯,滿滿的一口,我嚐到了一些味道,我感覺他好像是儲了子彈好幾天,一射清艙了。

我嚐著他的白漿,感覺自己被內射了似的。

而且,他在射時,忍不出叫了幾聲出來,我真的擔心會被外頭人聽見。而我自己也開了香檳來慶祝。

過後我示意我們外出時交換手機號碼。他點點頭。

我們各自沖完涼後,我在儲物格見到他,我先是嘗試用英語與他交談起來時,才發現他與我是同住在同一區,我們的居住地相隔是15分鐘車程而已。

而且,他戴上了眼鏡,是那種粗框眼鏡,添了一種宅男味道,而且,他才29歲。

他的髮質原來是趨向於直髮為主,就不是大多數馬來人那種自然瘋卷而蓬鬆的,可是就是看起來十分自然,這一點與泳褲馬來底迪,以及公子很相像。

他的英語很流利,該是說慣英語的那一圈,90後就是接觸互聯網盛行的新生代,與粗劍、公子等都是同款同屆,該是馬來語和英語切換自如的。

我因為聽見他的呻吟,感覺他是有騷0氣質。於是就問他是攻或受,他說,「我是modify。可以做1。」

我第一次聽Modify這標籤,然後我接下來一句問他是否是單身時,我就知道為什麼他用這詞了。

「我有女朋友。」

「真的嗎?」我心裡明白了,「所以你是雙性戀?」

他答得很明快,毫不猶䂊的,看來他已自洽過,或是,雙性戀對他或他這一代而言,其實就像愛吃芒果或蘋果一樣的選擇題,可以兩者皆選。

而他選用Modify這一詞,可能是不熟悉同志圈裡的術語Versatile。這也難怪,為什麼我一見到他時,不會感覺到他的娘炮,而是有一種直佬氣息。原來是跨界混雜了直孿兩域的能量。

「剛才你有進到來。」我悄聲地說。

「真的嗎?You're really tight, man!」他的口吻就是很現代化的,喚我為「哥兒們」!

後來有旁人走了過來取物,我們就沒有交談了,但大家約定有機會就安排一局,他點頭答應。

迄今,我們的下文就是沒有下文。但對於這次意外的接吻,我覺得也值了。對於一個出軌女友的年輕漢子,這不是出軌,就是一場出汁的肉體感官交換而已。



2025年1月3日星期五

馬來小帥脂包肌


話說那一天,我是在一家快要沒落的健身院健身後,到其後花園一轉。沒想到如此人潮洶湧的狩獵者,僅是烤箱,常駐在那兒死賴不走的電燈泡(cockblock)有兩個,一個高佬,一個蚊仔排骨精,加上我,烤箱內擠了五個人,真的好比西遊記,「取莖」特別多妖怪。

然而,我看中了一個過氣乳牛,一個華裔中年漢,至少在其他人之下是稍微正常的,眉來眼去之下,竟然有機會擠到去了一間沐浴室,而那沐浴室還是塑料浴簾為主,而且週圍一直有人走動,主要是因為那幾位電燈泡一直在巡場抓機會。

但我與他還是抓到了沒人瞧見時的空隙,共處一室。而那位乳牛看來人到中年,完全是蝦頭男,但當年該是上過類固醇,如今全留在肚子上,因為蠻明顯的龜殼肚,而他的肩肌與臂肌仍然保持著很好的肌肉分線。

由於過於危險,我們只是匆匆地交手,最後他口爆了我,各自離去。

而我沒想到,這只是前菜開胃小品。

而當我一走出沐浴室時,我看見一個陌生的身影,是一個新人,而且看來是一名馬來乳牛,非常難得的有馬來人身影。

馬來乳牛進了另一間沐浴室,然後我就先進去烤箱等他,我預料他會來烤箱轉一轉。果不其然,當時我與那兩位電燈泡在烤箱內坐著,他進來後,因為已席滿,他就站著在我的不遠處。

我偷瞄著他:天,完全中了我的慾望清單!

他不是認證過的乳牛,長得也不高,非常親民的台型,人夫感很重,而且看來是脂包肌,手臂、胸肌等都很有肉,有一個小肚腩,非常真實的現實男人身材,如果他再減脂瘦下來,勢必是乳牛。

而且,他的肌膚顯得非常白晢!對於馬來人,特別是他是濃顏系的馬來人而言,他的軀幹的雪白程度,非常難得,與他烏黑的頭髮形成強烈對比。

他梳著73分界線的頭髮,髮質看來是細軟微卷性,劍眉星目,感覺是吉蘭丹的馬來人(認識過的吉蘭丹馬來人都是這款畫風)。

他顯得有些靦腆,沒有直視我,整個人的氣質讓我覺得他該是那種科技宅男。

而他的乳頭,簡直讓我口水直流,OREO曲奇餅似的乳暈,讓人沖動。乳暈還有一絲絲的碎碎體毛,感覺就是荷爾蒙爆表。

我越看著他在眼裡,越是覺得應該將他拿下來。

但當時烤箱裡的電燈泡共有三人,而且我熟知他們都是死賴不走,可以賴上一個小時的那一類。

我覺得這僵局是打不破的,因為是等不到這三個人走光,只剩下我倆的機會,我必須出招試試水溫。

我特意在他面前揚起毛巾,半露出下半身後再圍上毛巾,他看得眼睛都不轉,我確定他是同志了,因為之前我還在考察著他的「基性」。

下一刻,我就步出烤箱外。

不到二十秒,馬來脂包肌也出來了。

他竟然選擇了主要廊道側的沐浴室,我見狀,馬上尾隨著他鑽進沐浴室裡。

沐浴室裡只剩下我和他。而我馬上出手將浴簾沾濕了水,緊熨在門沿,以防漏風走漏春光,而且調開了花灑頭微微放水,製造雨聲。

一切都是最基本最熟悉的沐浴砲局的流程。

然後我望著這半祼的男人,他看著我,微笑著,然後竟然親了我一口!!

一個只見了一面,再偷瞄了幾分鐘,下一刻就親了我一口,而再下一刻,我就打開了他的毛巾,終於追求到我要看到和得到的──

他的肉莖。

我只能說,不是很長,我想像中他的帥氣樣子,應該是要有更長一些些的陽具,他是如同湯匙型的長度(不是湯勺),直挺通體渾圓的,沒有什麼修剪恥毛,我看一眼,馬上蹲下來將他含了下去!

這真的像一場最省時的狩獵!不見兔子不撒鷹,剛才還在盤算著怎樣看到他最神祕的部位,臆想著他到底有多男人豪橫的雄風,現在全部被我含在嘴裡。

他硬了起來,也真的不長,我猜想該是有五吋,但莖圍就是一般,所以感覺就有些小枝莊了。但這更佳,因為我可以完完全全將他一根到底含著。

我一直含莖不放,他看來非常享受我的伺候。可是當時我們與外界的世界,就只有一張薄弱的浴簾,而且還是通往烤箱的唯一通道,換言之,浴簾外是人影幢幢的。

但浴簾內,兩個祼男在做著法律不允許的事情。

在沐浴室裡,我對他做了許多我在偷瞄著他時所想像的事情,一一實現,包括一邊舔著他的乳頭,一邊替他擼著肉棒子。

他的乳頭也真是太好舔了,完全是一種放奶的自然狀態,適合榨取和吸吮,我享受著這種奶頭樂。

但我更珍惜的是那種輕易得來的性福感。

馬來脂包肌可能有些緊張,而且看來硬度也不能持久,我心裡有些答案。他可能是偏0。

他也開始吮吸著我,包括我的胸肌,而且我在一邊吮吸著他時,他的手也不斷揉捏著我的乳頭。

我們彼此都在享受著彼此的乳頭,還有肉體。

我看著他抬頭享受著我的吹棒,而且看來真的要射時,突然間他擠了一些沐浴露出來,就往自己的下半身擼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彼此肉體摩擦著,我一邊摸捏著他的肉體,感受他的腿、臀等隱秘部位的肌肉質感。

那一刻,我覺得他符合了我理想中的馬來男友的前置條件,就是有些脂包肌的恰到好處肉感,肉莖不會太粗太長(更容易操作),還有長得有些萌卻英氣的,完全就是一種人夫感。

他擼著擼著時,也擼射了,可是我無法吞咽,因為他那根肉棒子全是肥皂泡,否則我馬上將他一壼飲盡。

所以我倆都各自在自己的掌心中出了。

我們出來後,在穿上衣服時彼此交換了手機號碼,他自稱是攻受兼修,31歲,竟然是住在20公里以外的一個馬來住宅區,未來得及問他為何會在這分行做運動時,太多旁人走動,也不便聊天了。

他穿上衣服時,穩穩的一個人夫裝扮,因為他穿著的是西褲加有領POLO衫,而奇怪的是,他穿上衣服後,顯得黝黑(而不像祼體時是雪白得晶亮),頭髮也沒什麼梳理,而且有脫髮迹象了。但整體而言還是一個濃顏系微胖小帥。

總結一句:有些油膩,佬味很重。完全測不出他是同志,乍眼看就是一個鄰家輕熟叔叔。

有穿衣和沒穿衣真的太大差別了!不是人人都可以看到原來他這麼雪白,如此多體毛,還有好吮吸的奶頭,而且還有一根尺碼剛剛好的男人肉棒。

一切一切,我都看到,得到了。生活的偶遇與獲得,就是這麼奇妙和回味。

(完)

2025年1月1日星期三

馬來多宝爹




最近有幾個舊人回來的情節發生。先說第一個,那天我是在健身院後花園裡有遇到霧水炮緣,然而沒有善終,主要是對方一種大爺似只要我服侍,我就推門離去了。

後來遇著晚餐時間,我本來是想要在商場裡隨便找吃的才離去,但我知道這是高峰時期,一般食肆都客滿,所以我決定開車離開商場,並在回家途中沿路找個食閣隨便解決。

我挑了一條下班期間堵車黑區,而不是走高速大道,因為就是要找食閣。沒想到,我離開商場僅5公里的路程,堵了我半小時。

而在這半小時,我收到了一個舊人的來訊。

原來是一個來自外坡的馬來一號,是一位人夫人父,自稱是雙性戀,而且還有4名子女!他英文不大行,我们都是使用馬來文溝通。

下午時他已留言給我,但我不搭理。

其實我和這馬來一號已是在疫情封城解封後不久,至少有两年了,是通過約炮神器認識,他當時是來到吉隆坡出差,但是沒有交通,雖然住酒店,但我得開車送上門,而且還是住在市中心的那些堵車黑區酒店,一想到我就膩了。

另外有一次也來了吉隆坡,但寄住在妹妹的家,沒有清淨的地方可以獨處,請他過來我家,他又推說沒有交通。

所以每次都是條件不合,不是要我堵著車去送菊,就是要我開車來載他到我家來,我就覺得算了。反正他也不是天菜級別的一號。

然而近三年後,我在停停走走的堵車途中,竟然與他在約炮神器重新聯絡起來。

「我現在在XX酒店,你要過來嗎?」他說。

「我剛離開呢,如果我未離開,我們可以見面。」我說。他所在的XX酒店,其實就是與商場步行之遙而已。

「啊,可惜。其實下午時我已發信息給你了。」他說。

「我知道,但我沒回。我以為你又是住在XX區,我不順路。」我說。

當時我的車子停在紅綠燈前,等了兩回換燈,還是未逃脫,可見車流量多麼地誇張。

我隨便再打字問他:「你一個人住嗎?」

「嗯,我一個人在客房裡。但我明天就回了。」他說。

「哦。那你發信息給我干嘛,要和我玩嗎?」我說。

「嗯,可以嗎?」他問。

「我忘了你的下半身是怎樣呢。」

人夫馬上發了一張下半身祼照給我,還有時間印記,是現場即時抓拍,全根已硬,而且重點是……非常漂亮的一根巨鵰。

這是他第一次發鵰照給我,之前他是不肯發,而且他的樣貌……老實說真的是素人一個,也沒有身材,所以我是沒有什麼放在心上。

但這一次,他全祼了,虽然没露脸,但我看著那不剃毛髮的下半身,古銅色的皮膚,濃密的腿毛,人夫的巨根。

我當時卡在紅綠燈前,心裡算計著,是否要回頭見他干炮?房已開了,人也就位了。兩年前的相遇,逾700天後才有這樣的機會,明天我再來,他也回去老家了。而我,閒著也是閒著,卡在車龍之中。

而我,當時身體上是想要找些吃的解決晚餐,但生理上,仍未被滿足到,皆因在後花園有一個半掛著的慾望。而且,我又剛沖完涼後直接上車回家,身體上沒有滴汗而感到一片潔淨,非常適合被摟抱的肉身。

而商場的停車位也非常充足(因訪客都離開了),停車費一小時也不貴,一切一切,都在說明:Let's do it! 

「好吧,我現在過來找你。差不多十五分鐘後抵達。」我下了決定,折返回頭。因為,似乎沒有比當時更好的時機了,大家的條件與需求供給都匹配到。

「好,你到了酒店大堂時跟我說。」

我在綠燈亮起時,做了一個U轉,這個綠燈來得正是時候,彷如一切注定。

花了我半小時堵車的路程,逆方向行駛時一路順風,只需7分鐘就重返商場。我停好車後再留言給他,他說,那他先做個「昏禮」祈禱。

所以,等著我前方的男人,是一個暫時擺脫家室妻兒,虔誠的馬來人夫人父,一個暗地裡愛操男人的馬來男子。


我抵達酒店大堂時,發了信息給馬來人夫說我已抵達。

等著他下樓來接我上樓的感覺似曾相識,我有好多年沒有試過在馬來西亞去酒店赴炮約?最近的一次是出差越南胡志明市时的黑人約炮而已。

我當時回憶很多,不過我也想起原來我們是互換過WhatsApp,所以我馬上拿出WhatsApp翻查我倆的談天記錄,已兩年多的事情,能記下來的不多。

馬來人夫出現時,我們彼此一眼認出來。他長得真是不高,身高就像是初中生一樣,然而已是中年身材,至少肚腩是掩飾不了。穿著的是卡其褲及普通圓領T恤,不至於像華人大叔般的油膩味滿溢。

他長著的是一對小鹿眼(意思是圓滾滾的眼睛),相貌是相當清奇的,肥臉塌鼻厚唇,所以總結是不是帥哥。

而且,感覺上他像是藍領階級常見的外貌,是屬於偏黝黑的馬來人(或是偏向于印尼人的),該是非常純淨馬來血統的族裔。

不過,我們一對上眼時,即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雖然長得真的不好看,但是有一種光暈,他見到我時馬上微笑,伸手和我握手,態度是十分謙卑、有禮和友善。

他認出我來,我也不必開口自我介紹自己,意会了彼此的身份,他領著我上電梯時,恰好遇著一對剛入住拖著行李拉桿箱的中國情侶,所以一口電梯四個人,我們互不說話,待那對情侶離去後,他望了我一眼,我們就相視而笑。

感覺真的有些奇怪,他雖然長得不好看,但當時我對他的友善和溫和,馬上感受得到,可以感受到他的教養。而有些人是很好看,但總會有生人勿近或是刁民想害朕的狗眼看人低,但馬來人夫沒有。


我們進房後,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家常經過的酒店,就舉目張望窺看內部客房如何。我放下自己的背包物品,很輕鬆地與他用馬來文閒聊起來,包括為何他會住這家酒店開始。

然後我說起我們是在兩年前聊了起來,而且還有WhatsApp,然後我還問他,他使用的是商業WhatsApp帳號,而且之前是有發一些售賣家用產品的信息。

「你是做銷售類的工作是嗎?所以定期來吉隆坡?」我問。

「哦不,那些都是疫情期間做的兼職,我這次是來上課,我是博士在讀生,需定時來大學見我的教授。」他說。

這倒引起我的興趣了,他在唸博士?「你是唸著什麼博士?」

他跟我說了他的科系範圍後,我就真的覺得:這門學科需要鑽研到博士階段嗎?

所以馬來人夫他透露了他的現職是什麼,原來是公務員,難怪可以享受到這麼多福利。

我問他幾歲,他也問我幾歲。他說他41歲,但其實我覺得他老得比我更快。

「上次聊到說你有4個兒女?」

「哦,不,現在6個了。」

我又哇了一聲,「你在這兩年內又生了2個?」

天,他是怎麼養6個兒女?而且他與妻子是分隔兩地工作,子女全跟著妻子生活。怎麼一個女人愛他愛到可以為男人生六個兒女?

可見馬來人的家庭觀念,還有傳宗接待的觀念真的很重。

「你們怎麼養這麼多個子女?」

「有些大的,都在寄宿學校了,其他年幼的送去託兒所。」

「你最大的孩子幾歲了?」

「17歲。」

「但你才41歲。」

「是啊,我19歲就結婚了,幾年後就生了大兒子。」

我遇過的馬來人夫,該是只有奧斯曼是有6個子女(而且最大的已結婚了),其餘的如哈侖是有3個,還有很多年前的一位馬來老頭人夫威威,不知他有幾個子女。

而現在這位,又是六寶之父。

這時他已躺在床上,然後他拍拍床邊的空位,「來,坐在這裡吧。」他招著手。

我就躺在他身旁時,他就抓起我的手,撫向了他的褲襠,已硬成了一大塊。接著,他就掀開了我的緊身T恤,將我的兩個乳頭舔吮得津津有味似的。

而且,我很快地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我感受到他的熱血在全身流動,而他自己是隨手脫掉上衣,連褲子都還脫,就撲到我的身上來。

我被他舔著乳頭時,一邊摸著他的褲襠,他也知道要脫褲子,站在床沿,一舉脫光。很快地,我倆就完全赤祼。

他一脫光,看到我如此仰躺著時,有些狂了,將我兩腿大舉張開成一個V字形,然後整個頭埋在我的菊洞裡。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舌舔,給我上毒龍鑽這一套,而且越舔越淫,特別是他那對大眼睛,就是一邊看著我,一邊讓我看著他的淫樣。

我有些意外怎麼他的舔菊功夫這麼好,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用心,還有舌頭轉動,是有力道的鑽淫,而不是那種交差的輕輕一蘸而已。

我在想他是否都是這樣舔他的老婆?

你不會想到這麼其貌不揚的男人,身懷絕技。而且,由於他的樣貌實在是太過無名路人,但是他很用心地在凝視著我,一邊吃得津津有味時,那一刻,我彷如明白了一個大概,為什麼有女人肯為他生六個子女。

他本來是蹲在床沿下舔,後來爬上床來,要我翻身伏在他身上,我們頭尾相連做69時,我整個幽道零距離覆蓋在他的臉上。

尺度和恥度大開,讓我覺得自己被淫到了極點,那種一見面就不計什麼,猛地來舔你的男人,讓你感受到自己是多麼地被珍視。

而這時,我才真正看到他的肉棒,已發漲得不可一世,完全處於250%勃起的狀態,摸起來像摸著額頭,全是骨感,烏黑且多毛,而且割禮後的莖體黑白相間的膚色特別明顯,意味著現在他的老二,已充血到拉伸到極致,平時都是皺摺下沉睡著。

我開始口交他,兩年前的虛妄的線上人物,兩年後終於有棒入口。

而我的口交,刺激到他給我更多的回報,他簡直像癡醉的食客一樣,就是一直在舔著我的菊周,而且他幾乎是想要掰開來了一舌舔到底。

我真的很大膽,我放下嘴裡的肉棒子,然後,我挺直了身子,整張臉坐了上去。他的舌頭筆直伸出來,我坐姦了他的舌頭。

這種淫行讓我不禁也挺了起來,太過無恥,太過大膽,太過放肆了,但這個陌生男人,就是要舔寵著我!

老實說,我並沒有真正地伺侯到他的老二,因為很快地,我覺得還不插入都是浪費地球上的時間了。我就大膽地主動移位,試圖坐上去他的肉棒。

無油無套!

剛坐上去時,我覺得有些疼,馬上心想,現實生活不是剪緝過的A片,我還是找出我的嘿咻包為妙。我跟他說稍等,我要下床找潤滑油。

我再上床時,他靜靜地躺著,讓我慢慢地套姦他,他的表情是沒有表情,可能他真的無堅不摧,也可能他清楚知道,我的菊門已被他舔得完全打開了。

我套著他的肉棒,直至沒底,我的臀肌貼坐在他的盤骨上,柔柔地,皆因他長得真的有些胖,開始搖了起來,感覺自己拓開來了,徹徹底底,像海洋退潮時露出的沙灘,我清空了自己似的。

我看著他的大眼睛,一個對我來說長得相當醜的馬來男人,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睛裡透著對我的色慾與焚火似的光芒,他只是看著我的臉孔,不會是那種很色的油膩樣貌,可是眼神很堅定,那時的我一直在挫搖著自己,我們的情慾有一種不知是風動還是幡動的糾纏與無解。

但我看得出他想舔我的乳頭,因為他就是一直撫著掛在他眼前的軀體,我嘗試彎腰低俯讓他舔,一邊讓他在後抽插,而他的巨根由於長度夠,而且即使他有一個肚腩,但我倆都可以做到如此親密又抝曲的性愛動作。

然後我又繼續讓他拱橋式的頂插,開始呻吟起來。感覺自己被捅開了。接著他坐直了身體,然後我們這樣做愛做了近十分鐘,而且是抱著我,不斷地往上插。他就是一直在舔我的乳頭,有一種需要我滋養他的感覺。

那時候,我真的領悟到,在床上,有一個對你好,需要你,想要好好干你的男人,他是否長得好看不重要。當他的肉棒時狠狠地插在你的肉菊裡時,他的先天DNA已驅動著他,他是需要你的。

但前提是,醜人多作怪,許多醜人在鋪墊及設置自己時,總是如此的惡俗和張狂。

這時他反過來拿回主導權,當時我已熟悉了他的莖粗,他一抽離換姿勢時,我已落空,感覺有些不習慣。

他半跪著起來,但不是絲滑地再上馬騎行,他看著我,也讓我看著他,我等著他再進入,但我好像被他看透了,他竟然問我,「怎麼了?你還想要嗎?」

接著發生了很情慾畫劇的一幕,他俯下身來,吻了我幾口,我們第一次接吻,接著他就挺著他的硬棒,再次插入。

馬來人夫真的是調情高手,我心裡給他點讚。而他插入後並不急於抽送,就是緩緩地蠕動著。一邊插一邊捻搓著我的乳頭。

他全程是不觸碰我的老二,一如許多鋼鐵直男或是純猛一樣,都不會碰0號的下半身。

他只是專注地在抽插著,時而湍急時而細流,一如泉水變瀑布,再變溪流。

其實那時我已沒有怎麼察覺到他的肉棒時是有多粗,因為真的很舒服,就如同連合一體一般。他可能是肥胖之故,所以很會省力,就是不會一直劇烈抽動,但短距小幅地抽送,密集快速,而不是那種大鋸大拉急遽損耗體力的動作。

而且,他還玩起那種鑽螺絲的動作,就是當作攪動器般不斷旋撐我的菊洞,我覺得越來越渴。

他的肉體,就是鋪著一層細細的胸毛,完全沒有成年人的肌肉感,脂肪層太厚了,但這一切,都不比來得及杠得住我的粗棍來得重要。

而且,他的皮膚手感觸摸感覺非常細滑,讓人感到舒服。

他換了幾個花式姿勢抽插著我,包括青蛙泳似地俯身蹬腿,伏壓在我身上,當時我的感覺最強烈,因為我以為他要射精了,但我與他的肌膚接觸當時是最親密的。

他當時是溫柔又放肆地幹著我,有一種幹不死你死不休的氣慨,我撫著他的後臀,拉著他的腿後肌,我倆就像一顆蛋一樣,結合起來。

之後馬來人夫還是半跪著地一直抽送,有一次更是半蹲著,非常淫穢的姿勢,不斷地往下猛挫,接下來又走下床,總之就是面對面不斷地肏、干。整個人的四肢動作是很靈活地,而且十分懂得遷就體位。

但是他看著我的眼神,那股精氣神,那股穿透有力的力量感,讓我想起某一個人,一個讓我瘋狂思念卻已失去了的人。

眼神是靈魂之窗,我覺得我看破了眼前這男人的需要。雖然那時是半幽黑的房間,但是我還是感知到,眼前這一號,那一分鐘與一秒鐘,他是想和我廝守交織在一起,交付他的一切給我,直至射精前。

那一刻,我彷如預知到,一般家庭的夫妻行房,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形式,就是很普通的傳教士,長長久久的蠕動著?親密卻枯燥,但我會感覺到很甜密的一種渴望。

我看著他,這一局我並沒有像過往般太過鶯鶯啼叫,但就是細細地嗯著杠著他的每一次杠送。而且,我想,這就是一般妻子在做愛時對丈夫默默付出的一種反饋表現吧。

他有一度停下來了,我真的以為他射精了,我本來是享受著,讓我不得不問他,「你射了嗎?」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真的有些累了吧,我這時偷瞄腕錶,原來,他干了我至少三十分鐘!!

如果你讓我跑三十分鐘的跑步,我也會癱軟了。

他放緩後再沖刺一番時,他顫抖了幾下,告訴我他射精了。

我被一個有六子之人夫內射了。我跟他說,「天,我會不會懷上你第七個孩子?」

他笑著,沒有打算離開我的肉體,然後繼續慢插著時,那時我的亢奮情緒也來了,在他仍橫槓在我的菊洞裡(而且還可以感覺到那股堅固的)時,我自射了,不自由主地一陣又一陣地內夾著他,因為我看著他有一種皺眉,但舒服的臉部表情。

我極少遇到有一號仍不想拔去,而讓我擼射的。但那一刻,至少我們一起創造和完成了屬於我倆的親密聯繫。

如果我是他外遇的女人,或許,他第七個孩子可能在路上了。在被情慾沖昏的性慾交織後,被無套射後的生殖系統開始運作了。而赤祼著的我,躺在床上,聽著他進去浴室後沖洗身體的水聲,慶幸自己不是一個女人,但是我體內流著另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


我們結束後,他看來真的是累了,並沒有倒在床上與我一起聊天,而先是進浴室沖洗自己,然後再讓我入內。

一切是非常公式化的清場儀式,他該是這種約炮熟手了。

過後他有約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但我推說我要回家吃晚餐,然後他追問我這裡有什麼清真徒可服用食閣等之類的。

後來我自個兒留在商場裡吃著晚餐,收到他的文字來訊,他問我,「你回家了?」

我說「是的。」實則上我是獨自一人吃著晚餐,那一刻是感覺到自己有些涼薄,然而多年來的性愛炮局真的讓我上了很多課,許多人來到你的生命,只是與你赤祼做愛、發生性關係,是否能穿衣同檯吃飯,這種緣份,以前我求過,但現在不乞求了。

(完)

2024年11月23日星期六

爹地被公干



第三次見到粗劍時,也是在健身院。一如以往,我是先運動後才去遊弋,而且不論對方是多麼有魅力,如果碰不著我的時間點,我不會刻意遷就對方,先去後花園再去運動。

所以,我再遇見粗劍這位胖胖可愛的23歲高大馬來熊時,他恰好才抵步換好衣服要去運動了,而我已半祼邁步去後花園,所以我倆眼神交會了一下子,我就知道此趟彼此會錯過了。

但我沒想到,我在後花園裡小歇一會(該是有15分鐘吧),我就重新看到半祼的粗劍出現在我面前了。

看来粗劍也是來作作樣子運動而已,但我們四目交接後,便決定去沐浴室,當時有外人在,但我示意我稍後再回來。

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去我的背包裡找到隨身攜帶的嘿咻包,然後取出安全套。

我重返烤箱會粗劍,比比眼神示意著,他尾隨著我,我倆一起鑽進了其中一間沐浴室。

在我倆的空間裡,前戲細節就不用提了,但他是看到我拎進來藏在手心裡的安全套。所以,當我將他整到完全鼓漲時,他自己取了一個安全套,撕封套上。

我們很有默契地,我轉身背對著他,然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在健身院沐浴室裡,做了二十多年前未做過的事情!!

我終究被操了。

粗劍在頂進來時,還是忍不住輕聲地說,「怎麼你這樣緊?」所以他的動作有些拙劣,就彷如在暗中撬鎖匙孔般。

粗劍的老二其實相當有長度,而且每次都是生黃瓜硬度,在那狹窄的空間,我即使無法完全伸展下肢後撅我的蘋果臀,但無礙他掄槍探谷。

他具備了探谷的條件──夠長夠硬,因為非常迅速地我就感受到粗劍在我的後庭頂了進來,而且一頂就是三指節的深度探了進來。

那一刻,不論是多專業或是多資深的零號,在被頂進來時還是會疼的,只是我的大腦意識已被訓練到「頂硬上」,忍一忍就過去了。

粗劍終於歸鞘,裝在他應該裝的地方。

我裝著粗劍,在我的慾望征途前行。

我們是開著花灑,借著水流嘩啦啦的水聲掩蓋著我們的啪啪聲。否則,我們公干的事情,會隔著一道門傳揚出去。

粗劍與我的身高懸殊(他是長得相當標準高大的身高,加上體格魁梧),以致他需要屈膝矮化自己來頂上,即使我踮高腳跟也夠不上,加上地滑與空間小,我自己也分心著防止自己絆倒,所以有一種步步為營,而且背後挨杠的動作,我顯得有些狼狽。

但在粗劍的眼裡,我彷如是一種欲迎還拒的被控制感,粗劍顯得異常的亢奮,就是不斷地挺進,我感覺到他就是抽離不了,一直想要向內拓進,而且他就是扣住我的髖骨,一邊伸手往前探索著我的乳頭。

我覺得自己一整束晃得不得了,幾乎覺得像風鈴會哐啷作響了。但內在那股騷動,傳染著我倆,透過他的粗劍傳導過來,而這正是我們公干的客觀所在,我們合二為一了。

這場狗仔式,其實只能轉圈圈來當作換角度,包括我面向花灑按掣(我一度扶著按掣來把持著自己免受後湧而上的頂撞力)、門角、內壁牆角,就是在一個四方格裡旋轉。

而我,嘗試抬高我其中一條腿,但還是担心滑倒而有些顫抖。

基本上,這是一場乒乓檯上大小般的檯面的接球和送球,需要輕巧靈活且彈韌有力,而不是籃球場般如此寬敞地打友誼波。

而且有幾度,當我倆的節奏同頻了,水聲加上肉貼肉的空氣漏風,我們之間創造出來的啪啪響,真的太響亮了,我自己都有聽到,我馬上緩著他的抽插動作來「滅音」。而且示意著粗劍小聲一些。

這種合體,大家就是靠默契與就位,來達到棒不離穴,一往一返不中斷,有些技術性,不純然是一種放縱的享受。

加上壓抑著那種無法抒發出來的浪叫聲,我的情慾內心戲裡彷如上演著一種密室被姦的戲碼。

接著,粗劍該也是累了,他索性整個人坐在地面上,要坐上去來一場觀音坐蓮。

無奈空間太小,而且他長得高大,我基本上要騎乘上去時,簡直如同騎高馬一樣,腳跟無處可放,要坐上去時彷如找不到落腳點。

而且,我要扶正他「進位」時,發現他有些香蕉硬度了,硬度降維,就更難了。

最後當我們都準備了結時,粗劍拔套離穴,直接送進我的嘴裡,口爆了我,直至我吞下他的點點滴滴時,那一刻我都不相信,二十多年來在健身房裡從一個小白到現在被公干了,這種體驗,不算遲到吧?

我們事後再回到WhatsApp時線上聊時,彼此回味著,粗劍說,下次要好好干一回,再約。

我說,我的家門為他而打開,歡迎來搞。


2024年11月11日星期一

【野鳥記】開拓馬來傲嬌乳牛 ③


再遇到馬來傲嬌乳牛時,剛好我們是交互經過,我鍛練完畢下樓,他則剛抵步上樓,他一身年輕,我們互對眼後相視一笑,一種你知我知的意會。

我是在休息區呆了一會兒再上去沖涼,順道去後花園轉一圈,就這樣在蒸汽房碰到了馬來傲嬌乳牛。

他當時坐在角落,遠處站著一個似在狩獵的小白。然後我與馬來傲嬌乳牛相對而席,他淫笑著與我打招呼,我也禮貌回應。

這時我看到他,覺得他似乎長胖了一些,胸肌看來有些朵蓮了,而且還長出了一兩根乳毛──而且還是白色乳毛!而且他的腋毛更濃了,整體上,野生狀態是100%,該就是沒有修飾。

我看著耷拉的胸肌,但不減我對他的臂肌的喜愛,整體上他還是一種恰到好處肉肉的感覺。

而他看著我,一如以往,就是盯著我的胸肌看。

這時我故意玩起「震波肌」給他看,是的,我是輕易可以做到這一招。

他看到後吃吃地笑了起來,不能張揚,也不能低調。

我刻意又有意無意地掀開我的毛巾,讓他一窺全貌時,他在遠處的第三方面前,肆無忌憚地就緊盯著。

在漫長的幾分鐘後,那第三方終於離去,剩下我與馬來傲嬌乳牛時,我就直接掀開毛巾,然後自擼了起來。

我看著他的眼神變化,完全是一種看見日出花開時的欣喜,是掩不住的,彷如也遇見美食一樣,他的神情蔓延至整張臉都變了。

我沒想到一段自擼獨角戲,會讓他如此亢奮。

但想當年,我們一起在健身院擼鐵時,我們完全不曾正視對方一眼,連一個照臉也不曾有過。

而我在這幾個月來,終於有回想到我們在以前,曾經有一度,我在另一間的健身院分院曾經對他開屏過,但他當時如老僧入定,完全沒張眼來回望。

所以我才將他從我的名單中刪除,自此拉黑,但沒想到幾年後的今年,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如此親密的接觸。(彼此吞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全改寫了我與他的劇本)

到底他經歷了什麼變化,以致現在如此大膽地接受了公開action與自帶暴露的傾向?

回到我與他難得無旁人的當下,我看到他那種饞的神情後,我走向他,發現他已全根硬挺,我馬上蹲下來叼了幾口,對他的乳頭更是愛不釋手,不斷地吸。

在以秒計時的空隙裡,我們只能什麼都做。而且他在我蹲下來時,是積極地反饋著,兩手往下伸就在前胸的捻兩乳。

而我當時是蹲著,一邊抱著他的大腿借力,一邊狂吸。

在那時,我的其中一隻手不受控地遊到了他的後臀,摸到了他的臀頰。

馬來傲嬌乳牛沒有拒絕。

而我,手指開始鑽進臀頰夾縫之內。我的指頭觸著一堆毛茸茸的菊瓣(肛毛)。

馬來傲嬌乳牛依然放行。

當我的中指頭,快速地探進他的肛周時,馬來傲嬌乳牛有輕輕地呻叫一聲,但淺淺地。

我的中指頭迅速感覺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夾緊感,緊緊地咂吸著,非常誇張,像是三條橡皮筋般地同時箍緊我的中指頭,真的像被套牢了一樣。

看來馬來傲嬌乳牛有當零,或許說,他根本就是零。

因為那菊周實在太有韌勁了,毫不誇張的說,我覺得有一種被纏的感覺。

我跟他說,我想舔菊,他聽了後,只是張望了外頭,我知道他的疑慮,他是怕被外人闖入,但他還是稍稍弓身起來配合著我。

然而他就是乳牛,即連乳牛的後臀也是滿滿肌肉,厚重而深遠,那是我的舌頭達不到的地方。

我只能在他的臀肌舌吻著。像他這樣的深菊幽蘭,其實是需要他跪下來後撅,才能有機會捵探菊。

我的指頭後來伸進了差不多三吋深左右,迅速地指姦著這位平日、過去人前高冷,算是我心中白月光的男人,他真的耐著我的指姦。

後來真的太過倉促,這次我們沒有什麼言語交流,當我站起來时,他已摟了我起來,嘴裡往我的胸肌乳頭送,然後一邊抓了我的龍筋,急速地擼搓起來。

我被他這樣的挾持操作給整得難以自己,主要是他的五指山抓龍筋時用力過猛,我感覺到有些疼。

「我要看你射精。」馬來傲嬌乳牛這樣對我說。

「不行……」我有些輾轉著我的身體,輾轉著,因為那擼動的生理摩擦感太強烈了,而且他的乳頭啜吻太過貪婪,我有一種快要爆炸又瞬間被疼感壓抑下來的情慾波動。

像一個火焰,我搖曳著,隨時可熄滅,隨時可狂燒。

後來,馬來傲嬌乳牛一邊為我這樣夾擊著時,眼睛也在把風著,他彷如察覺到有外人進來了,果真不到三秒,已有其他人進室了。

我們做回自己。

進來的第三方、第四方其實都是我在我在後花園的「熟人」,當時房裡四人,全都被我看過、抓過、吸過下半身的男人,齊聚一堂。但他們的故事我就不寫了,因為實在乏善可陳。

大家心照不宣,但馬來傲嬌乳牛也該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許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與這些人都有過關係。

每個人之間都是若有若無的關係而已,都是慾望的火焰。

後來,馬來傲嬌乳牛就退場了,我也亦然。我是看著他重新穿回休閒服準備離去,換言之,他是過來後花園轉一圈,完全沒有去健身院下場鍛練。

或許,他當天累了,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開始有朵蓮的跡象,還有他放下自尊與戒心的歷程,他來健身院的目的就是圖一場發洩,他不再是只能遠觀不能褻瀆的白月光。

2024年10月20日星期日

【我是爹地系列】粗劍 ①



粗劍是毛茸茸的年輕馬來人,乍眼看是非常高大,雖然有些胖,但看起來是屬於不小心長胖的那一種,並非長期穩定的癡胖。

我將他代號為粗劍,是源自於偏不巧地我都是在某個月份的一號時碰見,每次見都是月「初見」,所以就取其諧音,稱為粗劍了。

我與粗劍的相遇其實也是很一般的路徑,就是在健身房的後花園,在眾人流動中,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了我一眼,接著互望了幾眼,沒有聲音交流,但兩條平行線就是進了一間沐浴室後,交叉起來。

當時清潔工人也準備清洗沐浴室了,並非屬於完全無人監管狀態,但我與這馬來毛熊還是爭取到空間,鑽進其中一間沐浴室裡。

粗劍當時是染了一頭金髮,其實外貌是屬於可愛型的那種奶狗,一幅人畜無害,但他的肉體散發成熟的荷爾蒙,就是典型的那種毛男,不只有胸毛,甚至連背部也長毛了。

所以我尾隨著他進去沐浴間時,在狹小的空間內,我倆肉帛相見,當時我就感受到他的高大魁梧。然後他的吻就落下來了,非常癡纏。

雖然當時我感受到他是有一絲絲的口氣,但稍縱即逝,過一陣子就沒了,他開始吻得非常纏綿,就彷如一眼萬年的緣訂一生般。

接著是一種無限探索的渴求,我享受著被他愛撫我的肉體的愉悅,他像無比貪婪又渴求的姿勢不斷地吮吸著,我只能提供著奶頭樂給他。

當粗劍為我蹲下來時,我就看到他連背部也長毛一片,而且的腹毛和腹毛滿佈,算是馬來人中少數了,可能是他的樣貌是相當可愛吧,所以還不至於有髒亂之感。

後來我們互開香檳結束後,由始至終沒有說過話。我以為是一次過,大家的交叉線就在射精前的幾分鐘愛撫。

但沒料到,我們在先後離開健身房時,一前一後乘搭電扶梯,而且我是跟隨他之後的七、八人,我們在轉角行走逐樓往下走時,他不經意地抬頭,就與我四目交接了,然後彼此微笑。

我們就這樣亦步亦趨地往下乘搭了4層樓,也因為當時訪客太多,所以基本上是排著隊乘搭電扶梯的。

直至我們都一起抵達負一層樓,原來我們要去同一樓層,他在我之前緩步行走,我就邁前與他拉打個招呼。

我本能地與他用馬來文交談,他好像在努力切換著,後來才轉去英文,而且他說得比較自然(但不流利)。

我們就在洶湧的訪客潮中,隔著社交距離交談著,沒人知道在不久之前,我倆是不認識但交歡過的陌生人。

「其實你幾歲?」我問粗劍。

「23歲。」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不是我第一個遇著的23歲,但他的成熟度真的遠超23歲以上的,說他35歲其實都有人相信。

怎麼那麼老成的一個年輕靈魂?

粗劍說,他是想要回家了,並透露自己是從事家族生意,住在我家地隔15公裡之遙的一個地區,有多常來這裡健身。

然後我們就交換手機號了。

過後的幾天,我們就開始聊了起來,從工作、他剛發生的翻車意外,到最近的性經驗開始聊起,包括他最近干了個妻子回鄉的40歲人夫,然後他終於問起我的年齡,我叫他猜。

沒想到他一猜即中,眼光真準。

接著粗劍就開始叫我「爹地」。最後我那一話局要到尾聲時,我說要去運動了,他最後祝我:Enjoy your workout dad! 

當我還以為自己一直歸來都是少年時,其實我已成了爹地。然後我與粗劍的故事就開始了。

(待續)

我想起了公子,他之前也是不停地喚我「爹地」


2024年3月2日星期六

【野鳥記】網紅乳牛交手記

我其實有很多沒有來得及寫出來的人物與故事,很多是一期一炮或是很特別奇妙的偶遇,讓我有些念念不忘的,日後我就以【野鳥】作為一個系列,全是以短篇幅為主的小箋記。



今天首篇主角就是,意大利裔與印尼裔混血的馬來乳牛。

約在2016年時,這位乳牛在IG剛興起時真的非常地火,每張照片都會帶來高流量,當然每張相片都是緊身衣來賣弄身材。他長著一張很賞心悅目的一張臉,還有暴衣激乳的乳牛身材。

他是誰,我就不明說了,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人家當年是當紅炸子雞,正職則是一家關聯公司的高管專才,有妻有兒駕名車戴名錶,總之就是過著一種天上人間、遊戲無限的氛圍感。

我從未想過會遇見他。即使陸陸續續有聽說,他就是某某健身院的會員,常在那兒出沒。

直至兩年前,我有機會在健身院裡親眼看到本尊。

那時我是以訪客身份到訪該分院(我不是該分院的常駐會員),那兒可說是眾星薈萃,太多網紅在那兒鍛練,而我在那兒的經歷,也陸陸續續在之前寫過好幾篇故事。

我一見到這乳牛網紅時,心頭一震,終於見到本尊,很振奮但也有些意外。

因為太久沒見到他了,他的IG賬號和推特等已注銷,他網上的足跡只剩下過去的轉載記錄。還有一次看到他與吉隆坡的權力派貴婦名媛圈的人一起熱舞的視頻。

以這乳牛網紅的條件,他該是很吃得開。

我見到他時的第一感覺是:他真的很矮。

該是不到170公分的身高。而且,他顯得有些蒼老了,就是有些滄桑。你可知道濃顏系的臉孔,如果一斷崖式的衰老是非常快顯老的。

而且,他的乳牛身材更誇張了,蝙蝠背肌不在話下,肌肉的厚度與圍度比起之前更渾厚。臂肌與三頭肌等更加明顯。

背部的痘疤很多,也非常明顯,龜殼肚也是,明顯的打針過量了,也回不來了,他的雞仔腿也是死穴,基本上,他就像一個行動的倒三角形。

我在見到他本尊之前,以及在他賬號消失後,是有讀過推特帖子說,這位網紅說什麼是人夫人父,其實也是後花園飛禽走獸之類,常有進沐浴間與人一起玩。

當時,我在更衣室見到他進來是要更衣後,我見機不可失,馬上脫下衣服,也要去健身院後花園巡邏一番。

我與網紅乳牛是在三溫暖與蒸氣房中擦身而過,當時還有旁人。我首先是在烤箱讓他注視到我,包括當時我硬塞在他斜角的空位上。

他看到我時,我發現他是有注視了一兩秒,意味著他察覺到我的存在,完全就是那種等待被搭訕及開放邊界的慣常型態,而且我感應到他對我有好奇感,極可能我對他而言,是陌生臉孔。

為了讓他留下印象,我那時還特意一直作狀揚開毛巾,他終於看到我了,目光偷偷射過來。

我知道他真的是饑渴型了。

可是,當時有一個排骨精底迪一直與網紅乳牛搭訕,分明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撩,網紅乳牛也禮貌回應答幾句。其他人(至少有另外三人)則在坐著休息,滿室皆人。

後來,人實在太多了。當他走出烤箱室時,我趁機尾隨外出。

那時容不得我扭捏了,他看到我出來時,並沒有趁機彈開,因為一些傲嬌高冷的,往往就是壁虎彈開似的跳離。

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在廊道直射燈的照射下,他的肌肉賁漲異常誇張,光影疊映起來,就是如同山谷平原一樣,而他底下是沒有圍毛巾,只是一條泳褲。

我馬上開口跟他說第一句話,「好熱哦。」,馬來乳牛的黑框眼鏡還是有水氣,他就很友善及可愛地笑著回應。

我的第二句話則是比著手勢,他意會了,一直搖頭微笑,後來我忍不住開口說了:「我可以吹你嗎?」

他還是搖頭,臉帶甜甜的微笑。

這時,我不得不露一下我的本錢。我作狀在整理著我的毛巾,然後在他面前揚開。

這是孔雀開屏,我不得不用這一招了。

我看著他的眼神迅速往下探視,飛快地吸收資訊,該是衡量著我的粗長,看了大概有五秒鐘。我一看他的貪婪眼神,馬上心裡寫包票了:真的是同志,偽人夫,偽人父。

他第一次見我,而我不是第一次見他,只是我倆有機緣在這窄小無人空間裡,我露完本尊了。

我之後再闔上我的毛巾,我說,他的身材真好。他該是上餌狀態了,一直在笑著。我注意到他的乳暈特別的大和濃色,乍眼看,乳暈的直徑是4公分左右,是非常搶眼奪目的。

我是有些意外,因為他的乳暈比我印象中所看的圖片更大更深色。

我這時飛快地伸手往他的泳褲一探,終於摸到了!

非常明顯的彎曲,和柔軟!而且,尺吋……不是大碼,就是手感不豐盈的那種。

我那時第二個動作就是低頭吮吸他的乳頭,舔了幾下後,我再伸手探他的內褲,明顯的增硬了。

換言之,他是衝動型的獸類,而且,不是第一次被人吸,所以一被吸奶時,馬上調動到精氣神往下泵。而且,這時我才發現他是蠻粗枝,並且是彎曲的。

後來,有人從烤箱推門外出了,我倆一拍而散。真的很可惜沒有親眼一睹他的彎屌,因為當時他一直用手擋著。

我跟著他走到他的儲物格前,我還開口問他拿他的手機號,並表示我不會打擾他,網紅乳牛還是微笑拒絕。

他是用英語回答了我一句:「But I'm married。」眼神中是有些「我和你做不了什麼」的無奈感。

然後他就逕自從儲物格中拿出手機來打字,低頭不語了。那時週圍還是有人,我也不能再放肆了。而那位馬來底迪,也跑出來與他聊天了,我們的機緣不在了。

到現在我還記得「I'm married」這句答案。這答覆,我咀嚼過很多次,而且是放在嘴裡咀嚼著他們的肉棒。我只能歎耐人尋味了。

後來,我們還是有在健身院碰面,而且我也掌握到他到訪的時段,但我沒有再慕名而去趨之若鶩了,因為我知道他該是對我的新鮮感,就像他的肉棒一樣,會瞬間升起,也瞬間寂滅。

但我覺得,我並沒有錯失任何最好的機會,也值了,迄今我已無權免費再訪那間健身院,自然也沒有碰頭的機會。只是,一切都在記憶裡。

2022年3月25日星期五

有關馬來奇葩炮友的故事

前幾天我吐槽馬來西亞華人同志圈的審美標準,這次我想我要切換焦點了,談馬來人。

當然,我不會深入地談,因為一些涉及敏感議題。但我想以最近及以往所遇到的馬來炮友的約炮經歷,其實也是很奇葩。奇葩表現是不受種族所限的。

由於我遇到馬來約炮的次數多過華人,所以被他們奇怪「虐待」或不公平對待的情況更多。

但據我的觀察,馬來炮友變成炮渣的最大通病是:不守信用。(但不守信用這是否也是出現在華人,我想可能有,所以我的觀察結論可能不客觀)

從椰漿飯開始,到這十多年來陸陸續續遇到的馬來炮友,我很容易就會得到這樣的推論,原來又是另一個不守信用的傢伙,而恰好都是馬來人,所以我將這「特質」與他們划上了等號。

我剛才才發生了一宗這樣的事情。有一個馬來人,代號W,從去年十一月就搭訕我起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交換了人頭照與所在座標,基本信息都掌握了,約炮意向很高。

W之後十二月開始失蹤了,留言中斷,不再有回音。

上週W用第二個賬號聯繫我,我沒察覺是他,即使他使用第一次搭訕我時發過來的生活照,但這次他分享屌照。我就圈定他,可能成為炮友對象。

前幾天我又通過另一個賬號收到同一張屌照,我問這賬號持有人,你是否是上週用其他賬號聯繫我,他說是。

所以W有兩個賬號。而他忘了之前我們在去年十一月時已有過第一次文字接觸。

但這次W要求發手機號,我就隨手發了過去。然後我們在whatsapp上聊了起來。在下午時他突如其來Whatsapp我時通了視訊電話,在開著車,一邊解開褲襠露出他的硬屌給我。然後我們相約在傍晚他下班後開車來我的家。

W在我們約炮時間到了時,他還拍著路上堵車的相片給我,表示雨後有小塞,而且那時是下班時間,所以我預料他會遲到半小時。

但在一小時後,他失聯了。

我看著他的whatsapp最後上線時間,就在我們最後留言的那一刻,他說他還在堵著車。

距離相約時間後的一小時半後,我撥電給他,沒接。留言是沒讀沒回。我上約炮神器上看他的賬號時,竟然發現他是在線狀態,我馬上留言時,也是沒讀沒回。



後來我在他爽約失聯的兩小時內,撥了八通電話,包括在whatsapp上看見寫著「在線」狀態時撥去,還是沒接。我在這兩小時內,還在查推特是否哪個路段有發生交通意外,我想他可能發生車禍還是什麼的。

我即場將這人的手機號與約炮神器賬號封禁,沒有下一次。或許他真的是在來我家的途中遇車禍死掉了,我這動作是親手為他送殥。

其實一個人對赴約是否重視,真的很簡單,只需留言表示說取消或不能來解釋,至少有一個交待。

另一個神經病的炮友則是在奧斯曼這故事出場的前奏,是一位神鵰男(如果他是以真實屌照的話),代號S。S本來他答應來我的家,但最後一分鐘也失約,表示他已忘了我們相約而約了另一個炮友,我臨時找了奧斯曼做備胎,S在奧斯曼離去後,還問我可否為他打車,請他和他的炮友過來一起過來,因為他那位炮友也遲到了。

我本來就此擱下S。因為過後S也處於失聯狀態,包括Whatsapp的留言全都是灰色單勾,意味著沒有打開閱讀。

後來,S又使用另一個約炮神器的新設賬號撩上我來,我開始質問他為何當晚完全會不當一回事失蹤又失聯,聯絡上時竟然說他已約了另一個新炮友。

我說,承諾就是承諾,如果做不到或不能來,就別亂承諾。

S說,「所以我會覺得你不會再找我了,很多華人都會這樣的。所以我當時其實沒有什麼炮友,我只是很懶出去,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那為什麼不接電話呢?你直接說不想出來了不就行了嗎?」

「對不起吧。你真的很會merajuk(生氣)」

「如果情況對調,你打電話來問我的話,我會說我沒心情外出了,說一句道歉就搞掂了。「

「哎喲,relax啦。」

「不是,我只是想你對待人,對我重視一些,而不是這樣忽悠。」

「 我有。你真的很多戲,有些過火了。」

後來,S不久後在約炮神器上又問我了,要不要去另一個他約到的炮友家開炮局,還發了對方的人頭照和屌照過來。

接著S又說,對方認為如果我要加入這炮局,我得發他我的私密照,前後都要拍。

這彷如是一場應征會。

我說我不去了,我直接回懟,怎麼我們就是要簡簡單單地一場一對一的炮,總是辦不成,總是要搞什麼三人行等的,而且要我馬上放下手頭上的工作開車去一個二十公里以外的地區。

後來我不理會他了,我繼續去我的健身院時,S又發信息過來,寫道「我剛才屌了那個一的大屁股,一肏完就走人了,現在回家了。」

我一讀又是火上來了,「你告訴我這些干嘛?你其實是不想肏我還是你肏不到人?為什麼總要找第三個人來加入,然後淨說這些你與別人的故事給我聽?」

S被我這樣一刷,當然就是沉默不語了。我覺得這種人其實腦袋真的有問題,但我至少發表了我要表達的意見,在他還未封殺我之前。

這讓我想起我去年11月時寫過的那位23歲阿里夫,第一次約好的時間,他也是爽約了。 而迄今阿里夫也全線下線了,由於他拒絕分享手機號,所以無從聯絡。

我覺得這種失約後又失聯的經歷真的太多了,印象中以前也是經歷過其他人,但我真的翻篇了,這種Trauma形成一種不想去記起,不想去提起的往事,記這麼多恨,我的人生齒輪真的無法推動。

(其中一個最令我痛心的人物是翼郎,2018年發生的故事,收尾更戲劇化,但我不想再書寫了,但其中一個成因也是與誠實與守信用有關)

所以,在同志圈裡,如果一個人連最基本的約會時間(不論是床外約或是床上約)都可以隨意隨手地忘記,證明這個人是沒有信用,根本沒有將說好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之後失聯不解釋,或若無其事,我對這種人格特質是非常痛恨的。

(這也反襯出其實我是一個非常負責的人,responsible──我的本性是有一種應答的趨向,我不能任由電郵未拆封不回覆,或是電話響個不停)

但在同志圈裡,這種情慾追逐的炮局太過短暫與虛無了,太欠缺依附著力的基礎,真的像風一樣來去無形。想當年我還以為可以在這些網絡世界裡找到LTR的真愛,其實現在說這是異想天開,也不為過了。

所以,其實我對於在約炮神器上那些能有問有答的馬來人,格外重視,因為這至少可以彰顯一個人的較正向的品格(目前在談著一個馬來年輕小伙子,但巳有同居男友,其實也沒有發展的可能性,但至少他是認真地回答),這種誠實及守信用不一定用來談戀愛,只是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基本的人格底線,至少是「他是好人」的一種體現。

現在細細回想,我現在出現的初老也是心態上的老化了,那些要子女去相親的家長,相親很老套,但至少有得到對相親者的背書,而那些父母常說「選個老實、有担當的人」其實也是很有道理。我現在體會到了。

因為當我分成「理智的Hezt」時,我一定要告訴那個性衝動的hezt,要找約炮對象,先找個老老實實會赴約的人。

但說到底,我就只是要認認真真地約一場炮及完成它而已,為什麼是天下第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