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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15日星期一

Chakran的最後一次

去曼谷時,我其實很猶䂊是否要去Chakran這三溫暖。在疫情之前去了一趟,幾乎空手而回時吃了一個洋人的糺髯金毛獅王,這讓我產生一些小結論,去Chakran我真的是要用時間與金錢去搏的,否則就是零──零號加零,其實就是無止盡的黑洞。

我將行程安排得錯開不同的三溫暖,以免連續幾天都是造訪同一間三溫暖。所以我下了決心,就去Chakran吧。

久別這三溫暖,其實還是與上回一樣,佈局與裝潢等沒有多大的改變,事實上它與我近二十年前初訪時,還是在原址,還是同樣的迷宮設置等,裝著許多回憶。

然而,最後我這次的造訪的下場是怎樣?且聽我慢慢述說。

客源依然是那種紙片人為主的年輕人,一號都是喜瘦不喜壯/胖。而我的存在,已是一種劣勢。而且,CHAKRAN該是有給予年輕人入場優惠,所以很多紙片人或年輕人都湧著去。

客氣一些,這裡是對中年或輕熟型的大叔不友善,更不必說身材了。腰圍卅吋粗都算是胖了。

所以我變成了無腳的遊魂蕩了好久好遠,都找不到安放之處。

而頂樓的ONSEN,之前一次造訪時都是以圍觀者身份融進去,當時的那些「工作演員」只供「仰望觸摸」,完全是不會參與給你任何肉體接觸的,不像KRUBB一樣,還會服侍你的肉體。

所以,我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八點的頂樓露天的ONSEN派對時,就已「埋位」等待著看秀。

這時我走到一個暗角,看到有一對肉蟲已開始就緒開幹。一號是全場難得一見的瘦削型的洋人,器大嚇人,幾乎是那種七、八吋長的。

而零號,則是一位相當高大卻帶有微胖的熊輩。我是很好奇怎麼我就沒被看上了?

我就在旁邊看著。對於我來說,這該是很普通的事情吧──畢竟幾十小時前我已是這樣的擔當做幕前,現在則是在「觀眾席」。但那時只有我一人來到這暗角。所以我像是他們的電燈泡。

而那位壯零則大無所謂,臉上沒顯現出像那位洋一般出現的厭惡神情。我不理會他們,就駐足不走,因為即使我離開,還是有下一位觀眾或程咬金,因為他們要開肏的地方,是公眾地方。

果然,有四五人陸續到來觀戰了。而那洋一知道抗議無效,只有繼續往前。我看著他剝開安全套,持棒,再入洞,全程觀禮。

而那零號其實也真的會捱,因為像這樣粗大的,我恐怕已哀叫連連了。而且,這位「同行」還可以收納自如,這種對我來說,確實是神技。

所以,我是帶著觀摩的心態圍觀,確是走得很近去觀看。而那一號其實抽插時長,與他的屌長比起來,實在短太多了。

可能是太緊張,可能真的不堪磨,在最多一分鐘之內,他就game over了。

所以,戲就散場了。我與其他觀眾一樣,無趣地想移步。

這時我才發現其實我的手早在身旁的一幅肉體上挪動,抬眼一看,是一個紙片人似的fun size boy。

他剛才觀戰時,已起了生理反應。

我揚開他的毛巾,問他意下如何。英語作為國際語言,非常見效,這位看似是暹羅男子的小伙子,也用英文作答。

他說,他是菲律賓人。可是那一刻不想開肏,只想被口。

所以,我就這樣,將他口了出來。但那不是我要的目標。

後來,準時八點群交派對就開始了。我一個人枯坐在亭子裡,不想移動參與。而且那時下起了微雨,夜風夾著雨在吹著。吹著我半祼的肉身,而我身邊還是有不同的男體流動輪坐,但無人與我說話。

在這麼狂歡的場景裡,我的孤單是我一個人的狂歡。即使千錘百練了一幅肉體,還是無人問津。

我看著對岸坐著的半祼男,有者也是乳牛級的,他們該是已走出歡場而出來歇息,就看著我像老僧一般地固若磐石,殊不知我的內心還是如狼似虎,奈何明月照溝渠。

後來,我決定離開了,默默告訴自己,沒有下一次再來CHAKRAN了。在沖涼時,我見到一個乳牛也走了進來,認得出是在涼亭裡用泰語與英語切換自如的一個貌似華人的乳牛。

他與我聊起來,首先就問我是來自哪個國家,接著說他是來自柬埔寨。我完全沒想到柬埔寨男生有長得這樣好看及偏似華人的,而看著他的下半身,竟是嚴重偏斜的形體,我相當意外地看著,並告訴他: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彎向。

後來他沒再答話。我也不再搭訕和聊下去了。

在離開時,這是我與Chakran的分手了。下次即使山重水遠再來曼谷,也不會再光顧了,告辭!


小總結:所以日後再訪曼谷,R3、Mania和Chakran巳打進了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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