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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6日星期四

新加坡野鳥記:白皓


那次我去新加坡出差,正好碰上一場國際盛會吸引全球遊客,常住的商務酒店滿房,只好換了另一家能報公賬的低檔地方——說是酒店,其實更像個普通客棧。

這趟出差挺有回憶。那一帶是我旅居新加坡時常逛的地方,這回以商務身份回來,感覺不太一樣。

下班後,我晚上時約了一位之前在三溫暖認識到的華裔男生,默先生(日後會將他寫出來),來到我的酒店炮了一局,之後我獨自一人去附近吃晚餐。

吃完飯,我隨手刷著約炮軟件,沒想到跟一個中國人聊上了,我且稱呼他「白皓」,25歲左右。在新加坡遇中國人很平常,大群移民還大大咧咧叫這地方「坡縣」。

白皓英文不錯,我說自己是馬來西亞人,會講中文,他還是堅持用英文聊。他發照片過來,我一看,是個清秀小鮮肉,帶點異域味,不太像中國人,更像東歐那種淡顏系的臉。

我起初懷疑是詐騙或盜圖,但聊下來卻很順暢。半小時後,我才知道他不是駐新加坡的移民或工作者,而是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住在我酒店一公里外。

那晚,他說室友占著浴室,他想洗澡,問能不能來我這兒借個澡。這種理由我頭一回聽到,既然彼此意在炮局一場,我便欣然邀他過來。他叫了Grab,五分鐘車程就到了——其實走路一公里也夠。

我下樓迎接白皓時,他剛從私家車下來,一轉身的那刻,我愣住了——他的樣貌竟真有幾分洋人影子。

比起照片,他多了些肉感,頭髮微長,渾身散發著一種王子流浪般的鬆弛感,完全不是線上那清秀小奶狗的模樣。

我心裡疑惑翻湧,這人怎麼帶著兩成異域血統的味道?忍不住問他是否混血,他淡然搖頭否認。上樓後,我們隨意聊開了。

然後我觀察著他的髮色,不是那種全黑,而暗閃著褐色的光澤,我當時不知道他是染髮或是什麼,但乍看是天然髮色。

他中文很流利,慢慢說起自己的事:旅居法國的碩士生,放期末假,來參加髮小婚禮,住三星級酒店兩週,全程髮小包辦。他跟另一個熟人同住一套房,悶得不行,來了兩週婚禮還沒到來。

髮小這麼大手筆,從法國飛他來玩,可見有錢有勢。

我們聊到他在法國讀什麼,英文怎麼練得這麼好——他說來自中國某旅遊城市旁邊的二線城市,老爸在外企工作,他和姐姐都在法國唸書,如今和姐姐同住法國。

我心想,這傢伙肯定是富二代。

他說小學中學都讀普通學校,英文靠自己看書練的,法文是為留學硬學。口語有點矯枉過正的美國口音,但之前文字留言時寫英文像跟母語似的。我心裡感慨,語言這東西,還得看個人下功夫。

我們聊得很開,從法國學校到他在歐洲跑論壇的見聞,再到畢業後想幹嘛等。

我也沒藏著,說了自己的漂泊經歷,還提了我是個部落客——這一般不跟炮友講的。

白皓好奇問:「現在還有人寫文章?」

有意思的是,他對我某份舊工作很感興趣,還聊起他在法國兼修過相關學科。

當時,我們什麼都能接上話,八卦也好,人生也好,我說一句,他能回一句。

聊著聊著,我有點被他的腦子吸引。他年輕,頭髮亂糟糟,看著有點邋遢,但這見識和閱歷,年紀輕輕真不簡單。我一個普通馬來西亞中年漢,出差到這商埠,居然撞上這麼個旅法中國人。

聊得興起,我們都忘了正事——他本來要來洗澡,然後搞一炮。他說自己是1號,但很久沒幹過。

而我剛跟默先生弄過一場,這會兒還沒完全恢復,其實還是一種閉關狀態。

白皓在我面前褪去衣衫,我忍不住瞥了一眼。氣氛有些奇妙,我們聊得太投機,熟稔得像老友,我卻帶著幾分偷窺的心態打量他。

他的膚色白得超出預想,體態未經雕琢,帶著一點不經意的豐腴,肉感纖穠合度,恰到好處,透出一種天然的柔軟。

他進浴室洗澡,我繞過小破房間拿毛巾給他。他轉身接時,全裸在我眼前,我低頭一看,發現他連他下邊的毛都是淺棕色的!

怎麼會這樣?

他過後圍著毛巾出來後,我們從他長得炸裂而修長的恥毛處開始說起,「你真的沒有混血嗎?」

「沒有,家族裡沒有外國人。」

「怎麼你這兒是淺棕色的?」

我仔細觀察,當時我是坐在床沿,他是站著拭擦著身體,「我也不知道。」

我仔細一看,其實不像是染色,因為他恥毛細細碎碎散佈著的,都是淺棕色,恥毛染髮只能做到局部染色。

我是沒有碰過如此非典型的華人。(雖然我碰上的全祼中國人也不比馬來人多)

「或許是你的老家,都是像你這樣的人種?」

「也有一些,畢竟我的老家……」他開始述說著他的家鄉的歷史與文化背景,是一個自古以來和外域有交集的古老商城。

他聲音低沉,講故事時性感得不行,那一刻,我在他講述著歷史時,張口就將他含了起來。

「脫衣吧。」他說。

白皓那時已硬了起來,莖體不大,還有包皮裹著,但是硬得剛剛好。

我們開始了肉身的磨蹭,那種感覺非常親密,在言語和意識交流後,現在是肉身快要結合,與之前默先生那一場完全是進場就是動感的炮局,完全不同。

白皓的肉身是滑嫩的,但也是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味,我不知是否是因為他常年居住法國而飲食起居的關係,所以自帶洋騷味了。

我們當時還將原本兩張單人床,合併一起形成雙人大床。

我們快要干起那回事時,他說他要使用安全套。

我為他上了套,抹上了潤滑油時,白皓說他有些緊張,「我四年沒干過人了。」

「沒事,我們慢慢來。」

那時我們幾乎事成,但是,我因兩小時前已有一役,後庭城門當時開得有多大,現在就關得有多緊,我自己也沒法辦法做到擴張,我需要的是一根完全固硬的屌穿越我才行。

但白皓看來有些像濕水麵包,遇水就濕軟下來。

在上半場,他費了不少唇舌來作文化交流,下半場,我費了不少「口舌」,纏繞在他那根似洋非洋,「乍漢還洋」的屌上。

後來,白皓不願嘗試了,他索性讓我趴下來,開始用手指整動我起來,我被他弄得忍不住叫出聲。

我被他指姦了。

他一邊用手指進進出出,一邊湊過來含住我,前後一起搞。我整個人像被他拿捏住,腿被他架起來,像那種被縛起來的受虐主。

他手指越插越快,另一頭在我嘴裡狠狠頂了几下,直接口爆了我。我被他弄得頭昏腦漲,第一次被這文人用手指操到高潮。

但我還是完完全全將他喝得一滴不剩。

全程是有些迷離的,有一種被文人行使了「非器行淫」(即指姦和口姦),然後我和他,癱軟倒床。

我是有些遺憾,因為我的「國賓大門」沒有被正式打開。但怎麼說將他的DNA一飲而盡,也是一種性福的干杯。

我倆該做的事都做完了,還有更多要說的話,也聊過了。我問白皓是否要加微信來保持聯繫時,白皓拒絕。

他說我們可以保持在約炮神器上聯繫。我們就這樣分道揚鑣。

所以我將白皓的約炮神器賬號名標上書籤後,起初還有見到那書籤,但不知從何開始,他已刪了號,所以我完全和他失聯了。

回想那一晚,總有種迷霧般的恍惚。我想,我與白皓應是再無交集,所以我將這故事寫進部落格,除非命運有安排,他該也是無緣讀到。

至今,我仍記得他那動聽的中文原名,和那片奇特的淺棕色痕跡,唯獨他的臉龐,因為沒留下照片,我早已模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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