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去新加坡出差,正好碰上一場國際盛會吸引全球遊客,常住的商務酒店滿房,只好換了另一家能報公賬的低檔地方——說是酒店,其實更像個普通客棧。
這趟出差挺有回憶。那一帶是我旅居新加坡時常逛的地方,這回以商務身份回來,感覺不太一樣。
下班後,我晚上時約了一位之前在三溫暖認識到的華裔男生,默先生(日後會將他寫出來),來到我的酒店炮了一局,之後我獨自一人去附近吃晚餐。
吃完飯,我隨手刷著約炮軟件,沒想到跟一個中國人聊上了,我且稱呼他「白皓」,25歲左右。在新加坡遇中國人很平常,大群移民還大大咧咧叫這地方「坡縣」。
白皓英文不錯,我說自己是馬來西亞人,會講中文,他還是堅持用英文聊。他發照片過來,我一看,是個清秀小鮮肉,帶點異域味,不太像中國人,更像東歐那種淡顏系的臉。
●
聊得興起,我們都忘了正事——他本來要來洗澡,然後搞一炮。他說自己是1號,但很久沒幹過。
而我剛跟默先生弄過一場,這會兒還沒完全恢復,其實還是一種閉關狀態。
白皓在我面前褪去衣衫,我忍不住瞥了一眼。氣氛有些奇妙,我們聊得太投機,熟稔得像老友,我卻帶著幾分偷窺的心態打量他。
他的膚色白得超出預想,體態未經雕琢,帶著一點不經意的豐腴,肉感纖穠合度,恰到好處,透出一種天然的柔軟。
他進浴室洗澡,我繞過小破房間拿毛巾給他。他轉身接時,全裸在我眼前,我低頭一看,發現他連他下邊的毛都是淺棕色的!
怎麼會這樣?
他過後圍著毛巾出來後,我們從他長得炸裂而修長的恥毛處開始說起,「你真的沒有混血嗎?」
「沒有,家族裡沒有外國人。」
「怎麼你這兒是淺棕色的?」
我仔細觀察,當時我是坐在床沿,他是站著拭擦著身體,「我也不知道。」
我仔細一看,其實不像是染色,因為他恥毛細細碎碎散佈著的,都是淺棕色,恥毛染髮只能做到局部染色。
我是沒有碰過如此非典型的華人。(雖然我碰上的全祼中國人也不比馬來人多)
「或許是你的老家,都是像你這樣的人種?」
「也有一些,畢竟我的老家……」他開始述說著他的家鄉的歷史與文化背景,是一個自古以來和外域有交集的古老商城。
他聲音低沉,講故事時性感得不行,那一刻,我在他講述著歷史時,張口就將他含了起來。
「脫衣吧。」他說。
白皓那時已硬了起來,莖體不大,還有包皮裹著,但是硬得剛剛好。
我們開始了肉身的磨蹭,那種感覺非常親密,在言語和意識交流後,現在是肉身快要結合,與之前默先生那一場完全是進場就是動感的炮局,完全不同。
白皓的肉身是滑嫩的,但也是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味,我不知是否是因為他常年居住法國而飲食起居的關係,所以自帶洋騷味了。
我們當時還將原本兩張單人床,合併一起形成雙人大床。
我們快要干起那回事時,他說他要使用安全套。
我為他上了套,抹上了潤滑油時,白皓說他有些緊張,「我四年沒干過人了。」
「沒事,我們慢慢來。」
那時我們幾乎事成,但是,我因兩小時前已有一役,後庭城門當時開得有多大,現在就關得有多緊,我自己也沒法辦法做到擴張,我需要的是一根完全固硬的屌穿越我才行。
但白皓看來有些像濕水麵包,遇水就濕軟下來。
在上半場,他費了不少唇舌來作文化交流,下半場,我費了不少「口舌」,纏繞在他那根似洋非洋,「乍漢還洋」的屌上。
後來,白皓不願嘗試了,他索性讓我趴下來,開始用手指整動我起來,我被他弄得忍不住叫出聲。
我被他指姦了。
他一邊用手指進進出出,一邊湊過來含住我,前後一起搞。我整個人像被他拿捏住,腿被他架起來,像那種被縛起來的受虐主。
他手指越插越快,另一頭在我嘴裡狠狠頂了几下,直接口爆了我。我被他弄得頭昏腦漲,第一次被這文人用手指操到高潮。
但我還是完完全全將他喝得一滴不剩。
我倆該做的事都做完了,還有更多要說的話,也聊過了。我問白皓是否要加微信來保持聯繫時,白皓拒絕。
他說我們可以保持在約炮神器上聯繫。我們就這樣分道揚鑣。
所以我將白皓的約炮神器賬號名標上書籤後,起初還有見到那書籤,但不知從何開始,他已刪了號,所以我完全和他失聯了。
0 口禁果: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