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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5日星期三

再戰讀者框先生!




A

再見我這位讀者框先生時,與第一次相遇約炮,已是很多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午夜時分,他來到我家門前,我開門給他,他仍然戴著口罩。明明疫情已過去好久了,但他的口罩仍然不除。

「你的鄰居還在晾衣服呢!」框先生對我說。

我哈哈一笑,是的,有人午夜晾衣服,有人夜深摸上門,有人開門等待身體被「植入」第80個器官……

我看見框先生口罩的下頜泛起淡淡的鬚根,即使在深夜的黑暗裡,我也看得到,但他給到我的,就只有半張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是記不起他的樣貌,印象中第一次見他時是有戴眼鏡的,怎麼現在沒眼鏡了?

B

為什麼我與框先生相隔這麼久才再續前緣,間中發生一件很巨大的事情,是涉及到另一個人。最後很輾轉的,局面改變了,我認清了一件事情,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在人生劇本裡被默默地刪掉。

所以再見到框先生時,我心裡滿是唏噓。

當然這段時間內,框先生該是很忙碌,主因是他是有男朋友的,與他的溝通可感知,他的男朋友彷如是他生活的boss,包括本來約好見面的時間段取消了,因為框先生得與他的男朋友視頻通電話。

框先生依然用社媒的小號與我聯繫,沒有相片,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一切是虛無的。

框先生是我近年來會見的讀者中,唯一一個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樣貌的人,其他讀者在私訊我時,其實在他們的社媒都有生活照,我大致上也知道他們的長相和生活面貌,唯獨框先生,他是我的神祕讀者。

相對的,我也是不發佈自己的相片給讀者,所以更多讀者與我見面時,都是我看過他,他們未曾看過我。

所以我和框先生之間,就是早年通過文字留言,然後去年突如其來地爆發基緣,他來到我家,聊了幾句我們就操了起來,當時的火花很強烈

因為我倆在過去像是精神上早已鏈接起來,未見面時像彼此罩著頭紗,但一見面就像進洞房那般。

第二次再見時,我也只是得到框先生的半張臉。如果我們有緣在購物商場對面相逢,我該是認不出他來。

而我,彷如果他那一套如同被編制好的程序生活中的一個小bug,不應該出現,也不能被發現的。

這位深夜訪客,來到我家門時,是穿著透气涼感滌綸面料的修身運動衫,还有運動短褲。夜已涼,但我已打開我臥室的空調,空調嗡嗡作響操作起來。

而我站在床邊,忙著拉緊一下床單時,一轉身,發現框先生全身赤祼了,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祼體在我窗前有些背光佇立著,但也不是全祼,竟然還留著口罩在臉上。

我有些訝然,因為他身材變壯了,臂肌(二頭肌和三頭肌)顯然是練得更粗碩了,而且小肚腩也消失了,明顯地與第一次見他時,他削脂了。

而且,他的乳頭竟然是如此的粉脆,像瑪瑙般地耀人。

他的腰際線也顯凹了,因為削脂成功之故。

我更驚訝的是,我還未脫衣,但框先生的屌,已79%充血了,而呈半挺起的豎旗狀態。

我一看到框先生正面全祼對著我時,不知怎地百感交集,當下的他,是一個祼男,但真正的他,是人家的男朋友,當下是暫時借用給我了。

我是不能擁有他的,但他當下是讓我擁有他的。

C

我對框先生新鑄就的乳牛身材有些著魔了,我一邊讚歎著怎麼他練得這樣壯了,就撲了上去。

我先從他的上半身,我最迷戀的乳頭開始吻起時,聞到他身上像上次那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濁也不嗆鼻,就是很清新似拂鼻。我真好奇他到底噴了什麼香水。

我另一隻手趁機握住框先生的把柄,不消十秒,他整根陽具,已從半升挺的狀態猛地拔起,成了一頭獸,我的手掌如果不用力,就被它壓下來了。

我懷疑他是服了壯陽藥,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地挺拔起來。又或是,他看到我時,已覺得非幹不可了?

他的下半身,已不僅僅是小便之用的陽具,而是要用來交配射精的生殖器官了。

框先生其實也是一位CBC(Chinese Big C*ck),不像那位鍾斯般的肥碩腫大如同未剝綠皮的玉米,或是奇炮先生那一種畸形粗大,但框先生的老二,莖體均稱渾圓,如同棍狀。

我急不及待地張口就吞,為他口交著,但他其實已充血得快讓我的口腔窒息了,因為我深怕會不自主地咬傷他。

就是真的太大了,大也不是重點,而是太硬了。

他的恥毛明顯經過修剪,全根肉莖已如同成樹了,一切都已就緒,我們彷如好像不大需要怎樣的「泵氣」、刺激的過程。

我讓他坐在床沿,我蹲伏在床下,不斷地伏吸著他,並讓他伸手捏弄著我的乳頭。我一邊吸一邊心想,真的好粗,我第一次時是怎樣挨棍的?

我目測他該是有七吋之長。

而且框先生長得不矮,他的七吋家傳之寶,比例剛剛好。

由於他還是戴著口罩,其實我對他的淫聲穢語調情,他有回應我時,我是聽不清楚,因為一邊撐大我的嘴巴吸棒時,耳朵就被擠壓起來,聽力受到影響。

真的,一個CBC會先整累你的嘴。

當我想要轉移陣地,並向框先生申請我要毒龍鑽他時,他搖搖頭,不批準我的申請。但我真的想看看他這位金牌一號的菊花,是如何完美如初,嚴絲合縫。

我只有繼續口著他,但接著還是覺得時機到了,我採取了主導形勢,讓他仰躺好,也轉身去拿出安全套給他套上。

本來我是要求他是否可以無套上陣,他也拒絕了。

而在這過程中,其實我也請求他除下口罩,他也不答應。

所以我被框先生連環三不(不能毒龍鑽、不能脫口罩、不能無套)後,我能得到的,就是他的一根肉棒。

為他套上安全套,再淋了一些潤滑油,我坐下去了。

不是開玩笑,被這麼既粗又長的肉棍貫穿起來時,是炸裂的,完全是顛覆感官感知的。本來是有一些疼,但事緩則圓,我坐下來鎮壓住這根定海神針後,靜止不動幾秒,不得由主地閉上眼睛。

框先生任由我調整著自己。他只是默默地讓出他的陽具和胯部,甘心成為我的坐席。

之後疼感消散,我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但下半身發生著炮友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產生了聯接。

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我坐姦著他的肉棒,他淫姦著我的雄穴。

漸漸地,我能坐到底了,這意味著,他整枝7吋長爆漲的陰莖,已收納在我的雄穴裡。

我發現框先生的眼睛真的很美,他的眼睫毛其實是相當修長及粗黑的,我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感覺,那一刻有一點點動情。

我求著他除下口罩,但是他還是堅決拒絕,只任由我往他胯下一根沒底地深埋著他的肉棍。

我有些不甘心,一邊攬著他,一邊用手掐著他的乳頭。

我不斷調整我的屈膝,以支棱著自己雄穴上下打樁的動態,真的不消兩三分鐘,我感覺到累了。

我開始往床後端倒下來,輪到我仰躺了,框先生爬了上來,輪到他上我下的傳教士體位,他開始進攻,他的前腿肌磨著我的後臀肌,他的巨根依然插在我的雄穴裡。

那一刻的我,真的像殖民地,我交出了一切給我的主人。我的四肢亂晃,我的意志恍惚,我的浪叫哀怨,也一直壓抑著那股浪叫,就是滅音槍似地嗯嗯著。

框先生的抽送是非常強而有力的,完全是不留情面地廝殺,他本身已是CBC,再來這樣一套的戰神砲手,誰能抵抗得了。

但當下,我讓他抓住我的腳踝,任由他沖擊著我,接著他又將我兩交叉屈疊起來,讓他的肉棒感受到更強烈的夾感,最後他下半身斜插進來,我的兩腿成了開叉剪刀般斜搭在他的上半身,他就不停地插。

每一次抽送的頻率振動,力度之強,加上那粗莖的面積與我的肉壁磨擦面積大,還有他𠝹入我雄穴的角度,如同尺一般地準確,我真的抖了。

我記得那時我並沒有真正地全然硬起,但我全身每個細胞是處於一種運動迎戰的姿勢,就是迎合著他的主導形式來配合他的沖擊,而且我真的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浪叫聲,因為夜已深,我怕擾人清夢。

我們更像一對戰友,在莾林裡沖鋒陷陣殺敵,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迎戰的,是一種虛無的追捕與填充,為了什麼?為了射精,為了雄性基因裡自帶的一種使命感,要繁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很快地我又有一些被擊垮了,我想那時我們已來到中場之役了,框先生也睡了下來,改為側身躺,但棒不離雄穴,因為他開始了Spoon(可按這裡了解是什麼)的姿勢,讓我動彈不得。

我其實開始被他攪得,肚子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了,之前讀過「一棍到胃」這種誇張修辭法,好像在應證著。

我偷偷望著自己,發現自己像小油瓶傾斜翻到了,出現拉絲了……換言之,我出水了。

但這時我發現框先生開始抱著我了,在SPOON的姿勢下,他需要更多的借力點來讓自己髖骨下盤發力推送,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親密感。

那一刻,我相信我倆是在做愛著,像愛侶一樣。

我覺得那時我的雄穴花開更盛了,我更加柔綿地吸納著他,我想給予我最內層的溫柔和體貼,因為那一刻,我確實有一個錯覺,我被愛了,我是框先生的戀人。

但理智的另一個我告訴我自己,這不是事實。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我不是他的男朋友。

而下一刻,我又走神了,我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我與他在床上的種種感覺,我突然像被召喚起來,我感覺到那個已離開我生命的人,他在抽插著我時,他應該是認可過我的,至少有過感覺吧,他專注的眼神總不會離開我。

我在經歷著如此的天人交戰時,下半身是迎著狂沖而來的巨獸,腦袋裡卻有另一個自己在打架著,與往事咆哮,與理智交戰。人家已離開了,說明我已不是他要的人,而我現在下半身吸納著是另一個乳牛讀者朋友的性器官,他在努力地爆操著我。

我不行,我得歇一會兒,我向框先生喊停。

我一邊喘著氣息,其實有些投降了,「你真的很粗,我忘了你有多粗……我要休息一下了。」

他也倒在一旁睡下了,我們一解體,我彷如剛受到一瞬間解體後的自由,但那自由念頭只是稍縱即逝,那種空虛感馬上油然而生。

我看著框先生那根仍然硬挺堅固的肉棒子時,又動念動情了,「不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難得來我這兒,我得再吃下去。」我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我撕下他的安全套,讓他感受到片刻真空的自由,然後一口含了下去,給他施以最高規格的口交禮儀。

我也舔著他的蛋蛋。

這時我才欣賞到他的蛋蛋形體很好,就是兩枚均稱一致的蛋,因他直豎著的肉杵子,依然圓滾滾地軸動著。

該是被我這樣舔蛋而刺激到了。因為他繼續硬下去了。

於是,我又拿出第二個安全套為他套上,又跨腿再坐了下去,第二次坐姦著框先生。

D

這第二回合,我倆彷如陷入了一場苦戰,我已摸到框先生的體表沁著溫潤的汗氣了,即使當時我是開著空調了,他出力出汗了。

我坐姦著這根肉棒時,框先生突然問起了我,「你還有見他嗎?」

框先生提的那個他,就是我腦中盤桓著的他,「沒有,見不到了,他不要見我了。」

「你還想他嗎?」框先生問。

真的好微妙,一個在你胯下的男人,問著我是否還想另一個男人。

「想。」我這樣說著時,我心裡很思絮複雜。

框先生接著抱起我來,開始伏壓在我身上,我倆像在平行交接起來,大家沒有一高一低之分。

他在我身上像高速般迅猛抽送起來,綿綿不絕,真的像火車一秒之間從吉隆坡開到了檳城,再這樣開下去,會開到曼谷去了。

我的時空錯亂了,我感覺到下半身被這種激烈的撞擊撞得碎了一地,特別是框先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爆操時,每一深探的實錘,真的讓我飛天。

我只能抓住他的三頭肌以及手肘來幫扶著自己,否則,我會泥軟下來。

我那時抱著框先生,心中很想落淚,我想起他了,但我更想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我,操著我,而我當時臂彎裡的,只是暫時的假體男友。

如果框先生沒有遇到他的男朋友,以他的外在條件,他的肉莖、身高、氣質,還有他有追讀我的生命歷程日記的關注,以及我們可以用中文來說心底話,綜合起來,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追求他。

我抱得他更緊了,那一刻抓得住的,就是他伏在我身上的肉身,而我能接納得住的,還有他那根急速推移往返,一隱一沒的陽具。

我的兩腿張開,和他合體成一枚蛋似的,他綿綿不絕的抽插,彷如沒有終點。

我那時很想喊框先生一句「老公」,但我克制著自己,上次,就是一直喊著那個消失的人「老公」,我情真意切,但其實假戲成真了,我自己掉坑演了一個癡情娃的苦戀角色。

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床,我怕框先生真的會像那個他那樣,以為我又會像水鬼一樣糾纏著他,我越逼近對方越來掙脫。

我覺得身心上,我真的解體又合體,在這樣的爆操之下,下半身是爽與麻並舉,上半身則是在框先生和那個他之間糾結拉扯。

E

我真的不知被框先生這樣爆操了多久,時間很長,但他的屌彷如比時間更長,我彷如感覺到過了好久好久。

之前我與框先生在狎鬧撩騷時還自我神氣地調戲他,比如我要挫他的銳氣等的,其實就是我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因為我要服輸了。

我真的被框先生搗到像碎泥一樣,我只能抱著他,又不能親嘴,我的大腿內側其實有些麻了(因張腿拉扯太久),他彷如鑿空了我似的,我感到很虛空,但我覺得自己又快塌了。

如果這時是有鏡頭近拍我的雄穴,我想那會是濕濡軟棉的玫瑰外翻雄穴了,因為我自己伸手去摸時,都感覺到有腫起來了。

我最後投降說,「我不能了……」

「你不是說要我一直操你嗎?」框先生說。

「不行了……你真的太長了。」我喘著氣。

那一刻,我想起他了,他的屌長是讓我舒服的長度。

我問框先生,他是否要射精了,他說他的感覺還未到,意味著,他還可以繼續操下去。

我捨不得框先生,但我得結束了,我叫框先生緩一緩,停駐著,讓他一柱架起,停留在我的雄穴裡不動,我自擼著自己,很快地噴得自己滿肚皮都濕透了。(後來在健身院後花園,印尼科迪就這樣弄射了我)

框先生真的像陪產的丈夫一樣,就這樣駐留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迸發的內夾力。

我半癱在床上時,感覺到自己的精液都從肚皮流淌到床褥上了,框先生才將肉棒抽出來,我雄穴一鬆,再低頭一看,他才是我「產出」的寶貝,依然戴著安全套,依然挺勃堅固。

他還未射。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已到達終點了,他還在路上。

「我要吸你。」我說。我知道我得完成我倆的旅程。

框先生拔套後去浴室洗一洗,走出來後,直接放在我嘴裡,餵著我,我開始咀嚼著他的雄氣和硬氣,還有骨氣。

這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感恩自己這一晚受到他的寵幸,我們從口交開始這一局,再從口交結束,始止於口交──

框先生口爆我了,我涓涓滴滴地飲吸著他的白漿,感受著他那根粗硬陽具在射精時震顫,一種微微的抽搐感蔓燒著我的嘴唇,證明他的血氣多麼地方剛。

框先生真的射了很多,我記得我吞了不只一口。他彷如好久沒有射精了。

這次是框先生第二次口爆我,我跟他說,我真的想要體驗讓他操到高潮直接中出的感受,而且在全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感受他無套內射我,有一種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的心理感受。

奈何我的雄穴真的被他鑿穿似,受不了了。

F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一回,這時我看時鐘,其實已是凌晨兩點了,我們的性交戰局,持續了兩小時!

框先生提及我和外勞的戰局,「我有時覺得我比不上你要的外勞,你會去接送他們,而我是送上門。」他開著玩笑說。

我們聊起了近況,包括他「消失」這麼多個月到底在忙著什麼。還有,他第一次聊起他的男朋友的外形,原來與我是完全相反的「款式」。

「所以,你是喜歡像你男朋友那種小小隻的款?」

框先生點點頭。

而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當過溫文可愛的小奶狗。我真的做不了他人想要的0號。

我也再問一問他的性經驗,包括是否有健身院後花園的野炮、是否試過群交,是否有過3人行等,他都說統統沒試過。

好像蒸鎦水一般的男人啊,多麼像直佬世界的忠誠老公,沒有雜質,如此純淨。

我想我是他目前唯一男朋友以外,發生性關係的男人。換言之,我是他在奉行專偶制下的「肉體陪伴者」。我是否是他真實情感生活一個不應該出現的bug?真相只有他知道了。

我看著赤祼的框先生,他已進入聖人模式的肉棒,已萎縮成小嬰兒了,我認不出剛才那雄猛小怪獸的樣貌了,因為他像逆齡似地成了一條熟睡的小豆芽。

然而,種子最大的力量就是破土而出,我見證過框先生在我的土壤裡茂盛蔥郁地成長一棵大樹,在那一刻,至少呵護和滋養了我支離破碎的靈魂。

(完)

2025年1月31日星期五

CBC先生

那天在健身院裡,看著一位乳牛輕熟大叔捧著咖啡杯穿梭而過,相當高大,我望了幾眼,打量一下他的身材。

一小時後,在後花園見到他了,覺得他該是有常游泳,身材體態是在線的,只是肌肉有一種發泡感,胸肌隆起,豪乳亂顫。

他進來蒸汽房坐下來後,我們眼神拉絲,下一刻,我含住了他的陽具。

●咖啡杯大叔

咖啡杯大叔後來太怕事,一直覺得外面有人盯著,「外面有個男的,我們不要做了。」

但我還是緊牢著他,他其實已開始勃起了,看起來也是蠻粗長的。

「我們就叫他進來吧。」我狎鬧地說。

「不不不。」他拒絕著。

而外面那個男生,其實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生,我猜不著他是不是同志,我的雷達沒甚什麼拉響。

但我口中這位,卻肯定是同志,只是有些聖母心。

後來還是有第三方走進蒸汽房了,我們沒再繼續,他也自怕有事而轉身離開了。我尾隨而至,但他已不知所蹤,不知進了哪間沐浴室。

●CBC藍球生

我再返回蒸汽房時,發現那高大男生已在裡頭端坐著,同時另有一位瘦子。

示意圖,非CBC先生當事人


我刻意坐在高大男生的旁邊,他長得有些像日本漫畫裡的男主角,眼睛明亮。我們相挨而坐,我打量著他的軀體,長腿肌肉度飽滿,真像一個籃球體育生。

在馬來西亞,像他這種身高的算是異數,我對他越來越好奇。

但是,對於越高大的人(180公分以上),我還是告訴自己要平常心,因為大樹掛辣椒的場景太常見了,越高大,下半身越會顯得不成比例。

恰好沒多久瘦子就圍起毛巾離開了,我望向藍球生一眼,他也望向我,當時我倆在偌大的蒸汽房裡相鄰而坐,就像空巴士裡互為鄰人的乘客。

我掀開我的毛巾時,他彷如眼前一亮,然後他也掀開他的毛巾時。我們如同一起開屏的孔雀。

而我更加雀躍,因為,他竟然是CBC(Chinese Big Co*k)!

目測那根還未全然勃起的陽具,至少有六吋長。我非常的驚訝,怎麼有這麼好的基因配置?高大之餘還配有巨根?

他開口對我說,「進沐浴室吧!」他算是第一個比我還直接直奔主題的人。

我忙點頭。想起我們初見時他對我閃閃躲躲的,不敢正視,豈料現在窺盡全身,他竟然是高大威猛的巨根!

我們進到沐浴室時,我發現他是真的太高大了,寬肩窄腰。他跪下來時,就可以舔到我的胸肌了!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日本A片裡走出來的那種男優形象,除了高大,也皮光嫩滑,眼神很有朝氣(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少年了,而是30歲以上了),而且還是大器!

我是沒有接觸過這麼高大,而且還保留著親民感的男子。他的胸肌等雖然平扁,但二頭肌和三頭肌等完全是處於賁漲。如果他強加鍛練,他必成雙開門冰箱男子。

而他的恥毛雖然沒修剪,但紋理和成團形狀很漂亮。

他低頭吻著我,我真的有些被寵到的感覺,因為第一印象和初次接觸時,他閃爍目光,躲閃著我的目光試探,沒想到就這樣擒下他了。

我們在沐浴室上演了非常癡纏與纏綿的熱吻,然後他還出其不意地蹲了下來,在我身後開始毒龍鑽起我來,那種精神讓我很動容。

就這樣想叫想不出,想浪也浪不來的壓抑感,讓我非常地受到刺激,而且,CBC先生連我的菊都舔了,我的敏感部位等全都被他整過了一番。

後來,情到濃時,他要進來了。

我被CBC先生扳過身體來,要對口了。

而且他當時真的非常挺拔,我感覺有黃瓜般的硬度了。由於之前他已是景觀型的巨根,在充血後更拉拔成警棍似的,如同一把武器。

面對這樣的名器,我躍躍一試,必要收納麾下,於是我從了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面對過這麼高大的高手,我顯得有些被動。

CBC先生幾乎要成功叩關了,但還是對口不齊,所以幾番掉落。這時我才想起他的老二是稍有下彎,可能這導致彼此難以找到砌合起來的角度。

粗劍先生也是這般的高度,而且更肥胖,但我記得我們那一次,很快就泊到我的深港了。

而面對CBC,我們試了幾次後,仍然無法深度拓展合體計劃,最後被逼改為傳統的手口皆來,當我說我要飲精時,CBC先生連連答應。

最後,他口爆我了,當他爆漿時,我突然想起我的讀者──久違的框先生,因為框先生也是一位CBC,而且框先生在口爆後,他的巨根在我嘴唇裡顫動。

而CBC先生當時就是如此,他爆漿流出時,我完全感受著他那根至少八吋的好傢伙在猛烈地新中顫跳……

我跪了。

後來,我們在結束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也有閒聊幾句:

「你幾歲?」他問我。

「你說呢?」

「50歲。」CBC先生說。

我心裡一個唐突,這真是頭一遭被人說成是五十歲。但我馬上轉念說,「哈,你給我的歲數打這麼高分啊。」

不過CBC先生沒有意會到我自己給著自己台階下,他回應我,「哦 不是五十歲啊?」

看來我是不能用迂迴修辭術和他對話,我於是自報了真實歲數,這樣打直球可能更適合他的溝通模式。

CBC先生看一下我的身形,他問我,「你以前是不是很Muscular的?現在長胖了?我看得出來你這裡本來很有線條的……」

我真的好氣又好笑,當旁人都對我放彩虹屁「誇」我可以去當健身教練時,CBC先生說我是走形的乳牛……

然後我問他一些基本信息等,例如住哪裡,還有是否是單身等,也聊到括為什麼我們都是同一個健身房,而且他也常來這分店,但我們從未見過面?因為像CBC先生這麼高大的華人,我一定會過目不忘的。

他也說第一次見我,最後他先行離開時說,「我喜歡50歲的男人。」

「但我不是50歲哦。」

「沒關係。我也喜歡。」他說。

但我想起我們剛才聊起時,我問他是1號還是0號,他說,「0號,但我可以做1。只是很久沒有做了。」

我默默點頭。沒說什麼。

我們分道揚镳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征途,回到蒸汽房時,有一個人影在坐著,我以為是我熟悉的人,印尼的科迪

但不是,原來是一個看來像意大利男子在端坐著。

(故事待續)

2025年1月24日星期五

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

(示意圖,非當事人)

這馬來爹地的魁梧體格算是相當罕見,至少我會過目不忘。之前在某一大型健身院分店與他一起在繩索滑輪拉鐵片。他其實可以拉得蠻重。

他就像目前所流行的「雙開門冰箱」男生,看來年紀該是35歲左右,然而是有些老相,上半身如同眼鏡蛇挺勃起來的寬,而且還是脂包肌。

目測我覺得他該是有90公斤和183公分高,所以算是非常偉岸。

他是屬於淡顏系,架著一幅眼鏡,由於馬來爹地系的會員不多(更多馬來底迪或很母的美眉型),加上他如此高大,所以印象深刻。

我當時第一眼的感覺該是他有注射類固醇的經歷,可能停藥了,所以有些失控。

我是有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與他一起,聯同其他人在休息,其實當時我對他是完全沒有想法,因為在健身時他的舉止完全是直男,而且不望其他男人一眼,我以為他真的是健身愛好者,或是人夫人父。

直至有一次我幾番出入時,看來有一回是撞破他與另一個男人的好事(門一開時兩人匆匆解體),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雷達錯了。

所以日前我在另一間健身院見到他時,激發了我的探索慾。

對於這90公斤壯熊來說,我不是一眼萬年的喜歡,但就是有印象,而且印象不會差,因為他雖然是魁梧偉岸,但其實他見人微笑,包括那時我接手他的滑輪使用時,他是臉帶微笑交接。

至於他的肌肉,老實說,可以看到有許多疤痕,看起來是瘡,所以斑斑駁駁。而且他的體毛也不濃。

我當時是剛抵達健身院,不打算(也不慣常)先去沖涼再健身,因為浪費時間。但當時我先上個廁所時看到他恰好走進烤箱裡,我就心想,我得試一試。

所以我馬上回到儲物格,寬衣解帶,圍上了毛巾,想要去烤箱碰碰運氣。

沒想到,他只是在烤箱兜了一圈,而我,半祼著身體還未淋身沖涼時,我與他在沐浴間的走廊上狹路相逢!

我們互相望對眼,而這種機緣是非常非常難得的,因為平時在舉重區不會在人群中見到你,但在兩人相遇的空間裡,大家彼此躲不過。

我們互望了一眼後,他很快就轉進了一間沐浴室。

而我──非常大胆地做了一個決定,我跟著他走進了他的沐浴室,轉頭就拉好浴簾!!

他可能只是第一次見到我,而且不到0.01秒的時間,我與他就獨處在一間沐浴室裡,而我,掛好我的毛巾後,我扯下他的毛巾,馬上就蹲下來深含著他。

真的是說時慢做時快,因為我們對望一眼,不到十秒我就含住了他的陽具。

他的老二不大,算是相當小條的(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既視感),而且一口含下去,就直接含到底了。

我含了幾下,發現也已硬了起來,感覺吃出滋味來時,沒想到──

90公斤的壯男口爆我了!

我還吞吐了不到20下!!不到1分鐘!而且他射得蠻多的,因為我還以為可以他完了,但他還顫抖了幾下才結束。

他在我的嘴因射精而裡抖著顫著時,我心裡默想著到底這是多久的時間?

他在一射精後馬上敏感起來,欲躲閃我,不讓我再碰他的下半身,而且他也摸一下我的乳頭示意。

而我,站起來後,再發現他的老二龜頭還滴著一點白露時,馬上再蹲下再舔得干淨,他對著我尷尬地笑著,笑得真是帥。

他嘴裡似乎在說著話,但太小聲我就沒聽見了,我只能說,這是我活得這麼久以來,遇到過最大隻卻又那麼短時間就高潮的男人。

但那一刻,或許我得自詡一下,是我的口技太好了吧?所以只是輕輕一啄磨,他就馬上噴汁了。

那一刻發生得太快,有一種明明是陌生人,一面之緣,下一刻他竟然在我嘴裡口爆我了,吃著他,喝著他。

這是可愛又荒唐的人生!

(故事待續)


2024年11月22日星期五

【野鳥記之博彼②】與誰同坐 明月清風我

 接前文


我選擇了博彼,捨棄了一個舊炮友,跟著博彼這陌生男子進到了健身院的沐浴間。而當時,其實桑拿室裡有一個滾刀肉狩獵者隔著玻璃門看著我倆走進沐浴間裡,但我也不理會了。

在沐浴間裡,就是我倆的世界。

我是沒想到全世界剩下我和博彼時,他對我是如此的迷戀。

他採取了一切的主導權,我幾乎好像沒有機會為他口愛,因為都是他全程「拿捏」著我,他的嘴唇從我的乳頭到我的下半身,我看著他蹲下來時那種癡迷的表情,我確實有些驚呆了。

因為我極少成為慾望計程車的乘客,什麼也不做,就只是被人載送,而他就是我的司機,讓我享受著全程的風景。

我看著他抬眼望我時,一邊吮吸一邊迷醉的神情,我這時才看清他的雙眼很漂亮,漆黑而圓滾滾的,但他的大眼鏡完全遮蓋了他眼神裡的光芒。

如果他沒戴眼鏡,或許我在舉重區時會更加看見他,而現在,他將他的本我還原,沒有眼鏡,沒有一絲半褸掛身,跪在我的跟前敬禮著我的下半身男風。

我的上半身也沒被他的兩手荒蕪下來,因為他還是兩手一伸,一邊口愛我,一邊捻弄著。

我看著博彼的舉止,感覺到他好像是零號上身,特別浪騷,這些舉止我統統都會,但我極少有這樣的機遇能逆位享受到這種禮遇。

而且他的口技特別好,不但全程舌頭嘴唇呵護,牙齒完全沒誤傷,連吐納節奏都掌握得很好。

我感受到200%的服侍。

漸漸地,我猶如一條不經意上岸的鰻魚,開始輾轉翻側,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而且我特意屈髖時,博彼的手開始伸進了我的菊裡。

我沒想到他的手腳這麼快,因為他開始指姦著我時,我摁也摁不住。

接著我沒想到的是,本來是蹲著的他,突然將整張臉埋在我的臀頰之下!

我竟然在沐浴間這麼不得己的地方,被一個男人毒龍鑽了。

他真的很用心,因為那空間不友善,以致我無法伸展自己來讓他的舌尖可以觸達我的腚眼,我只有張跨著自己的兩腿,而他屈著脖子時,我目睹著他的動作也覺得太辛苦了。

然而,他完全駕馭到,而且我感覺到腚眼有一陣陣地潤濕了起來。真的很神奇的一種體驗感,特別是對方如此辛勞的舉止。

我就這樣撅著被他毒龍鑽了幾分鐘,甚至我沒發現到他其實已硬如黃瓜了。而這時他站了起來,提槍就想要懟了。

當時是沒有安全套,而他就這樣拎槍上陣,我馬上問他,是否有PREP時,他說有。我就放下心來。

然而,博彼真的像進到糖果屋般的小孩,我任由他支配著,不多久,我就感覺到他頂了進來,第一次與第二次不行,但第三次時,我完全被撞開來了。

但那種疼真的有些難以形容,我知道自己未準備好,所以生理上與心理上是有一些抵觸。

所以只是叩進了頭冠,但已被我推拒出去了。

博彼過後還是摟著我,然後在我耳語說,他要他想要我口爆他,我就任由他得償所願,他的嘴唇和五指雙輪驅動之下的榨汁動作下,我噴飛了,一滴不剩地讓他一飲而盡。

而當時他也自己搓動了結了自己。

我完全理解到他的動作流程與邏輯,因為這正是一位遇到喜歡的男人時的付出型零號的標準動作流程!

試問我對多少一號操作過這一套誠心配套流程,但沒想到那一刻,我獲得了這樣的「贈券」,我心裡有一種患得患失,因為這些都是零號「與生俱來」的標配,而他是否是與我撞號了?

雖然他有挺了進來牛刀小試,但我知道博彼該是零號傾斜的V仔。

直至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時,我甚至連他的屌長有多長我都沒有什麼印象,我只記得他明亮的眼睛,還有身體相當濃密體毛的紋理,包括腋下、乳頭毛等。

然後我們一起沖涼,彼博還很溫柔地替我拭身擦背等的,看起來對我的肉體是萬分迷戀。之後他輕聲問我是否要保持聯絡,我說可以。

我們過後在儲物格前互換了手機號碼。然後分別離開健身院。

之後我去一間我常光顧的沙拉店時,沒想到,我看見博彼在裡面。

當時他的沙拉已端到桌面上,但他捧著手機在打著字,所以他沒有看到我其實在他眼前。

那一刻,我很猶䂊,我不知道是否要邁進那沙拉店裡,當時博彼是獨自一人。

我突然覺得我們的緣份感似乎很強,怎麼會在舉重區前後舉重,過後在沐浴室如此親密無間地干了一回,現在連晚餐時間都會在購物商場裡的近百間的食店選對同一間?

我怔忡了片刻,我有些畏懼這種緣份感和宿命感的鏈接,我已栽在這種玄學般的機緣巧合而自嗨自爽了好幾回,到最後是遇人不淑,我該理智了。

最後,我選擇轉身離去,我決定去另一家我常去的食店來解決晚餐。

當一邊行走時,我收到了博彼的WhatsApp留言。

換言之,他該是在沙拉送到面前時,在打著留言給我。「我在吃著晚餐,你呢?」

我沒告訴他剛才我瞄見他,然後我們聊了起來。

博彼說,我的身體很棒,他很回味。

而我抵達我要去的食店後,一邊等餐時一邊與他文字溝通,終於知道他住在哪兒,年齡,還有他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通常是做一號。現在一號難找,我自己就做一號吧。我喜歡毒龍鑽我的零號……」

他也道出了他的職業和斜槓生活,基本上是等於文藝小說裡的那種生活,是傳統也非傳統的性質,如果這真的是愛情文藝小說的話,有些像九十年代的氛圍質感吧,正因為博彼的人設。

後來,我們用手機打字聊到各自都吃完晚餐了,而我,其實可以與他面對面地聊的,然而我卻選擇了轉身逃離,守著我的一畝三分地,而改用文字與他線上聊。

最後博彼要開車回家了,他說,他想再見我,問我幾時得空。

我開始覺得有些奇幻,博彼是否是我新一季故事的支線了?我的人生劇本,上一篇已殺青,下一篇自動為我翻頁了。

但是,我有些迷茫了。可能我太想又太怕知道結果會是如何。

或許,答案該是藏在硬幣的第三面。

我看著我眼前吃完的晚餐,突然想起蘇軾一首較冷門的詩: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