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在約炮神器上,我邂逅了留台生懷信,一位從事傳統文化工作的年輕人,散發著純淨的「小奶狗」氣質。我們從英文轉為中文交流,很快約見。他白皙俊秀,眼神靈動,談吐間帶著台灣腔與獨中生的敏銳。初次相遇,我們從閒聊到親密無間……
第二次約成懷信時,過程中我們有保持WhatsApp上的聊天,他有分享他在處著一個潛在對象(雖然聲稱是要佛系),後來又感覺不對勁等。
我也有分享我的近況,我倆就像那種同班隔壁同學在支離破碎分享著一些感情觀等,有時他又會透露一下說他為著一些小事情煩心著。
就這樣,碎片化的信息流通,讓我們繼續保留著熟悉又陌生的陌生人位置。
直至有一天,懷信突如其來表示他有空過來我的家,一如以往,是週末時期。那時我只有一小時許準備我自己,他就來到了。
●A
我們直奔主題時,複制著第一次相遇時的流程。但這一次,懷信沖完涼全祼站在床沿時,我們就開始接吻。
我擼著他的肉棍子,滿滿的一根凸出了掌心,而且我發現他如同冰棍般的開始滴油了,讓我的手指相互拉絲了,顯然的他非常地亢奮,或許這解釋了為什麼這一天,他終於答應要過來了,因為「子彈」已存滿格了。
「嘿,你已濕了。」我說,「怎麼這樣濕的?我還沒開始口你呢!」
他很僵硬地就站在床沿,和我接吻著,我甚至忘了我們是否曾經接吻,距離第一次似乎有些遠了,但這一次有一種久別勝新婚的新鮮感。
直至我們撲到床上時,我記得他對我說過,他的乳頭不大敏感,所以即使那兩枚看似可口嬌艷的乳頭,我就少碰了。
我專注在他的身體以南部位,而難得的,他也和我69起來,我們相濡以沫著幾近相忘的肉身。
當懷信已硬粗得如同鵝頸,我把握良機,想馬上就套姦他了。但懷信制止我,「戴套吧,不要無套。」
「真的不要無套?」我問。
「不要。」他堅持著。
如同第一次,我們上套抹油,我採取了主動形勢,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將這位留台生的長鵰坐了下去。
而我是覺得出奇順利,因為他的硬度足夠,所以容易讓我套桿。
我和他眼神對望著,這時看他的表情似有一種微微痛苦,我馬上問他,「我太大力了是嗎?」
我驀然驚醒我是一個80公斤實操肌肉佔體重快過半的中年漢子,而沒有健身的他,仰躺著只憑一桿之力來頂住我的千斤壓,我可能一樹梨花壓海棠。
我放緩了我的挫式,他漸舒展起來,然後沒多久,他就反過身來,半跪著開始直面對沖操著我起來了。
●B
這一回合,彷如過了很久,我沒想到懷信的續航力這麼持久,他這樣的姿勢至少操了20分鐘。
我這一次刻意克制著自己別蕩叫,只是喉間嗯嗯嗯地回應著他每一沖的沖擊。
我意識到懷信是一個高敏感的對手,而且他極可能捕捉錯誤我釋放出來的臉部反饋,如果我持續地浪叫,他可能會感覺這是一種噪音,而影響到他的表現。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他的確就在我幾近噤音的挨操聲中,沉穩地一馬平川,就直奔而去。
我就這樣和他對望著,他沒有閃躲,和我對視著,我們之間只是隔著一層安全套,但彼此不會如此的對視而感到尷尬。
我這時才發現他的眼睛真的蠻漂亮的,而且眉毛修長順勢生長而齊整,眼睛大小對稱一致,並沒有大小眼,這也是為什麼他給人乍看時是非常順眼的面相。
我伸手摸著懷信的耳朵,讓他感受著平時不會受到的感官刺激。我感覺到這像是我與他之間的初夜,我們彼此刷新了之前的記錄,因為一切都很新鮮。
「你這次操得很久呢。」我不斷微笑著鼓勵著他,而他則是有一種咬緊牙關往前沖的勁,對著我就是干。
直到他要求休息了,他倒下來轉去另一側,彷如上氣不接下氣般的。「累了。我可以脫下安全套嗎?」他問。
我們就這樣仰躺著,下肢交纏著,沒多久我重新出擊口著他時,他看見我下半身的反應時,也激動了起來,再次和我頭尾相接69對接起來。
我看著懷信毛茸茸的後菊,真的太茂盛了。真的一張無邪的書生臉,下半身卻是雄性荷爾蒙爆發的樣態。
●C
懷信終於滿血復活了。我看著那硬度時,邀請他入局。
「我們無套吧。」我輕聲說。
那時我們正處在床中央,距離安全套的床几還遠著。如果他要去取安全套,必須起身離去。
懷信沒作聲,緊接著他還是半跪著在我身前,舉棒前挺,一下子就重新回到我的肉體內。
他終於接受了我的無套方案。
我看著懷信的臉部出現一種幻覺般的微表情變化,我如同看著倍速運轉花開鏡頭,我看著他露出一朵不可思議的見證神跡表情。
他最敏感的肉體器官,無碼高清沒過濾地感受著一種立體的包裹感,在我的肉菊內。
而我,也感覺到那股磨擦特別起勁,他開始迅猛地抽送起來。
這一次,我閉上了眼睛片刻,我聆聽到我們的合體之處,傳來規律節奏的啪啪肉擊聲,像享受著一種聖歌頌讚洗禮──那是我們合體契合的禮讚聲!
●D
懷信突破了他的信念防線,而和我無套交歡了。
他也走到床沿下來操起我干,但口裡一直說,「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的肉棒其實還是固挺著,深嵌在我的體內,我像教官一樣反向「鞭策」著他,因為他一直說不行就是「應讖」。我說,「別說不行,你說不行就真的不行的」
懷信堅持下去,在十多分鐘過去後,他再次不支倒下。
我們天地分開了,但依然纏綿著,我也不顧及ass to mouth的禁忌,重新口著他那根可愛又有勁力的肉棒子。
然後我們再次無套交合起來,因為我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姦著他。我看著他的眼睛和眉毛,一邊用手指輕撫著他修長的眉毛,像描眉一般的手勢,一邊跟他說,「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知道嗎?」
他望著我,時爾半闔著眼睛,眼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他的下半身被我裹緊著,上上下下挾捋著,他可能沒聽清楚我的話。
懷信該是醉生夢死了幾回,終於他說,他不行了。我俯身下去讓他的臉上伸舌可及我的胸肌,他張口就舔著我的乳頭。
他不動了,就將他的屌停泊在我的菊裡──在這姿勢之下,他的屌竟然還可以鉤拉著我。
而且,他覺得他也無法開香檳給我了。
「真的嗎?」
「真的,好累……」他喘著氣說。
我沒理會,繼續吃著他的肉棒良久,終於懷信抵受不了我的唇舌刺激,終於釋放了自己,他的射量蠻多的,射滿了下腹,也噴濺到我的手臂。
我的高潮也尾隨而至。
●E
我們在床上祼身聊著,這時我們的身上已完全沒有了社會經歷的標籤──留台生、獨中生、中華傳統文化守護者、小奶狗、元氣少年等,統統都不是。
他在我面前,我看到的是一條沉睡的小樹苗,在他的身體以南躺平著。
我們還原成最基本的生理條件,就是兩個男人,在一個看似荒唐的空間和機緣條件下,交合過了,現在聊著彼此。
懷信說起他和某位約炮對象的經歷,網聊一段日子後奔現見面干一炮,還留宿過夜了,但懷信全程感覺不適合,對方則是有意求愛。
他說,「但對方整個人給我的感覺不好,很婆婆媽媽,愛碎碎念。我們見面後沒有做到什麼,就是打手槍和口幾下。」
「沒有發生做1和0的事情?」我問。
「沒有,他在那一方面我接受不了,有點狂,有點變態狂。」
所以,床上交合這一回事,是看人下菜,即使有緣同床,未必有緣肉搏。相對下,我和懷信兩次見面就「合拍」了,我還擦邊成功讓他突破到無套階段,意味著我們達成了一種同頻。
過程中,懷信拿出手機刷短視頻(讓我想起那次博彼也是如此,炮後第一個動作是拿手機刷視頻),而懷信則是在我身畔,用著微信和他的朋友語音留言。
我看著微信時隨口而說,「你讓我想起我很久沒有使用微信了。」
顯然地懷信是有一些中國朋友,他在錄完一段語音給朋友後對我說,「對,我還是有使用。」可見我倆的生活圈和軌迹完全不同,而且我倆的居住地相隔幾百公里,卻在這張床上兩次交合。
我也下床拿起手機查看剛才精彩博奕時作來的留言,原來就是司瑞辰給我發的留言,他問我:「你今午有去XX健身院分店嗎?」(詳文可讀:馬來醫生炮友的秘密)
我沒理會司瑞辰,返回床上,和懷信說,「其實你真的應該考慮健身,你的資質很不錯,身高和體重一練就會起來了。」我說。
「我知道,我有很多朋友有叫我去健身。但我就是懶,我知道我動不了,太累了。」懷信說。
我在想著這種心理素質是什麼水平。我想起另一個走出我生活的前炮友,也是高知份子,他在我面前就總是說,「我不行、我不行」,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一個事業有成的人,總會抗拒著一些讓他突破與成長的事情。
對我而言,對於任何一件事情,我知道我不行的話,我會盡最後一份努力去嘗試,直至我客觀評估我不可能成功後,我才會頭也不回,全身撤退。
我說,有運動的話,會提高體魄,間接成為床上勇士,然後誇讚著他剛才的表現猶勝第一次。
「但我覺得我在退步中,以前的我更硬,比現在硬很多。可能以前擼太多了。」
「那你得多找人練習了。」我暗示著他,然後伸過手去撫著他年輕的肉體。
他開始稍有反應了,「你看之前你說不要無套,但剛才你不是突破了自己嗎?而且你射很多。」
我繼續說著,撫著,緊接著我告訴他,「你看,你的龜頭又濕了,自動流出來的……」
我忘了數這是我第幾次為懷信口交了。
●F
我送別懷信時,他問我,「其實你是做哪一行的?」我有些意外他終於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如同上次Dec先生那樣,追問著我的中文名。
基本上,在每次炮局中,我是主人款待伺候,以「身」待客,但感覺沒有遇到會真正反問或關注穿上衣服的我是誰。
我說上次有提過了。懷信說他不記得。
「但你的中文真的很好,你的中文表達和一般馬來西亞人不一樣……」懷信很真誠地說。
「所以你是做哪一行?」他追問著。
我說了答案,補充著,「或許我也是一位作家呢。我平時是有寫一些文章。」
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不認識我的男人,快要披露我是部落客的身份,但我覺得懷信也不會知道他已現身在我的文字裡成為主角之一,我感覺懷信不是喜歡閱讀的人,主要也是現代人對於閱讀這種長時間單向接收的活動,已不感興趣,現代人更偏向於即時享樂的奶頭樂,麻醉和取悅了自己。
像這一場炮局。
懷信回我說,「也不一定是作家。因為即使是作家,也不見得像你這樣,在說話時用詞……很精準。」
懷信的確是有一種觀人的洞察力。而我,終於有一種「回老家」的感覺,因為我可以用我最自然的語言與我的炮友交流著,回歸自己本我,而不像過往般,需用英文與床伴交流。
懷信離開後,我在想著我是否要去那家健身院見司瑞辰。剛與懷信共赴巫山,我還會餓著嗎?
然而,雲來山更佳,雲去山如畫,我最終決定開車去那家健身院。
前一位剛離開,下一位可能在路上,在我的炮友宇宙裡,幸得識卿桃花面,從此阡陌多暖春。
(完)
配圖是AI生成圖,非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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