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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8月13日星期三

馬來醫生炮友的秘密


接上文:下一位醫生炮友

司瑞辰和我那一次在健身房後火化園,與我來了一場猝不及防的閃電合體儀式,讓我體驗到他那根小巧精悍的小傢伙好玩之處。

但事後在WhatsApp他一直和我申訴說他硬度不夠,我還介紹他去買些偉哥或是Kamagra 果凍等之類的藥來助興。

顯然的,司瑞辰不知道這些玩意兒,即使他是專科醫生,他顯得很有興趣,但就止於問一兩句,就沒再追問了。

●A  

有一次週末連假,司瑞辰早上發WhatsApp給我說,他想開車過來我家。那時他已調任到郊外醫院,該是難得回來吉隆坡的家。

我很認真地與他喬時間,但司瑞辰太飄忽了,有時又問「你有沒有組局玩3P」等之類,馬上喚起我過去的陰影,到最後也沒約成。

總之,司瑞辰城府之深、心思飄忽,難以捉摸等的個性,讓我想起一個認識過的醫生炮友,我一想起就會打冷顫,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讓我對他不再投以什麼寄望,已將他移去NPC (Non-Player Character)類別,靜靜躺在我的WhatsApp裡。

直至過了很久的某一個早晨,我收到司瑞辰的留言,第一句話就喚我「哥」(Bang),並問我是否有相熟的裝修師傳介紹,他需要師傅裝修他的辦公室。

我簡約回了他說,我是有這方面的聯繫,不過大概是什麼工作範圍讓我知道,好讓我照會人家。

一如所料,他沒有再回我。

我是發現只要我發問,他是不會回我問題,而是直接跳過。

我沒再理會。

●B

當天,我在與另一個華裔青年炮友干得興起(那是另一篇蠻玩味的人物和故事),我下床後祼著身,查看手機時發現司瑞辰留言給我了,當時那位華裔炮友還祼躺在我的床上。

司瑞辰的留言是問我:「你今午有去XX健身院分店嗎?」

那正是我倆初次相遇的分店。我說,「我不確定,怎麼啦,你要去嗎?」

司瑞辰又沉默了下來。我不理他,繼續返回床上榨干我的1號炮友。

●C

事後,下午時我打算出發到XX健身院分店,我本就是沒有預選目的地,但想到或許會在那兒碰到司瑞辰,於是立馬就出發了。

我在跑步機跑步時,司瑞辰又來短訊了,問我是否有去。

我說,我已在這兒跑著步了。

他說他還在哥哥的家休息中,感覺有些慵懶云云。我說,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難得週末休假,你應該得到充份的休息時間。

我在健身院打烊前一小時去沖涼,並去後花園碰運氣,全場還是釘子戶陰魂不散在佔位,我知道獵棒「行情」差,到剩餘的半小時,我就打算放棄了。

沒想到,這時我見到了司瑞辰一身運動裝走進廁所。

在一小時前他還猶䂊著是否要過來,現在卻出現在我面前!

來都來了,就只剩下半小時,我尋思著就浪費我的人生半小時吧,我就等一等司瑞辰的動靜。

●D

司瑞辰脫下運動裝後,經過我的身旁時,卻置之不理,只比著手勢而逕自走進了烤箱。

他看來是真的想要焗一焗汗吧。

我進到烤箱時,裡頭另有兩人,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烤箱裡發生「動態」活動了,因為這兩人是不到打烊不罷休,會死賴在烤箱裡到最後一分鐘。

司瑞辰坐在上格條板凳,我坐在他的下方,他半掩著白毛巾,半露出隱約的真空下半身,但燈泡太暗,啥都看不見。

他就是靜靜地坐著,沒人知道這黑影是一個在手術台上果斷執刀的專科醫生,他比著手勢示意著我先別動。

時間一點一點流失,距離打烊只有二十分鐘了。

更糟糕的是,我發現我身邊坐著一個排骨精,不斷挨近來而對我拋媚眼!面對這種窘局時,我就怕這排骨精會死纏著我,但他要的是我不想給的,我要的卻是一個故作鎮定的司瑞辰。

我那時是有些躁動了,剩餘時間不多,他到底是要繼續呆還是要和我追尋一些動態節目?

司瑞辰終於決定離開時,他前腳離開,我就後腿尾隨,不理會那位排骨精是否會像果蠅般繞著我飛。

我鑽進了司瑞辰的淋浴室,一秒也不容許浪費了。

距離健身房休館時間還有17分鐘。

●E

終於,我再次密會了司瑞辰,屬於我倆的偷情世界裡,在明亮的淋浴室燈照下,花灑源源地灑著水傳出花啦啦的水聲,而司瑞辰帶著他天生靦腆的笑容,主動湊過臉,親了我的嘴一下。

我沒想到他這麼主動,我們開始了接吻。

他的肉體是完全擊中我心目中的理想清單,不過胖,也不過瘦,有一些油膘,但在他的年齡上是剛剛好。

我捏弄著他的兩枚漆黑長著乳毫的乳頭,他看來又有些復胖了,肚腩微微挺起,但膚色依然如同華人般的白晢,與他典型的馬來人長相有很大的落差。

我定睛看一看他,其實他的髮質算是馬來男生中,少有的直髮基底,只是髮尾帶有一些波浪捲,他的兩鬢有些斑白了,看起來添了半分成熟爹味,額頭開闊,濃顏系的五官一眼望去是很對整的,而且書卷味很濃,鬍子也修得齊齊整整的。

總之,即使他沒有脫衣,他是一個斯文馬來人氣質的小叔型。

而他現在如今一身濕透,全祼站在我面前,他的陽具已半勃挺起來,是個真實的野漢。

我倆又再接吻,我那時在倒數著打烊時間的到來,但如果有時間,我覺得我會和他接吻到終局。

而我的手,在我和他接吻時,已摸向他的肉棒子。不大不小剛剛好,雖然比起一般華人的來得較細莖,但韌度剛剛好。

接下來還是我採取主動攻勢,將他的乳頭吻吮了個遍,他的乳頭帶著一口淡淡暗香的汗鹹味,他的腋毛拂過我的臉頰,我再往下移狂吮著他那根肉棒子,還好他有修剪了恥毛,我一口一口地咂著,抬眼望著他,他俯首和我四目相望,一直給我最溫暖的微笑。

我含著他的命根子時,他也愛撫著我往上舉的臂肌。

我再站起來含吮著他的乳頭,而我站在他身後,俯首穿過他的胳臂,從後環抱著他,讓他腋毛滑溜過我的肩膀,我那已不可壓抑的下半身貼著他的翹臀,我看見他後腰的腰窩在水流下閃著光,我的手指滑過,感受到他肌肉的緊實與溫熱。

司瑞辰看來更喜歡我舔乳,一般女人是不會這樣狂吻自己的老公的乳頭吧,而司瑞辰在我這裡得到了滿足。

●F

我吮得出神时,司瑞辰突然將我扳過身體來,他要開干了!

還好我有隨身攜帶著潤滑油,馬上派用上場,將我倆準備就緒时,司瑞辰在我後方,就持棍直入了。

司瑞辰非常順利就過關了,一切來得出奇輕易,而且他是如此的堅硬,不像上次般地如同帶皮香蕉般的硬度。

他在我身後狂操起來,像一個加速的小馬達,我連啪啪聲都聽到了,夾帶著水花拍肉、棒肉相擊而發出的聲音。

這種狂野真的讓我有一種難以自制的亢奮感,心裡有些慌、急、恐,後端也是有一絲絲的疼痛,但好在下午時華人炮友早已鑿鬆了我的菊壁,只是稍有不適感,我就忍一忍,遷就著他的進入姿勢,讓一切順風順流。

他無需什麼春藥來維持他的命根子的硬淨骨氣,我就是托底他的媚藥。

司瑞辰像是一馬平川,直接開掛,這是不是接近他日常操人的狀態?但那時距離打烊時間更近了些,我的緊張值拉滿了。

我察覺到浴簾外有人影走動,該是有其他會員陸續進來要趕著淋浴了,又好像是清潔工要做最後的收尾,我一邊後撅著後臀,感覺到自己其實已被操掀翻開了。

但我想要更多,時間要久一些,我還希望司瑞辰最後孤注一擲地,內射我,讓我孕育著他。

在這麼濕潮、狹窄、危險、脆弱的空間裡,司瑞辰不是一個人人敬仰的專科醫生,Dr前Dr後的喚叫著,他和另一個異族男人干著他的宗教裡最鄙視的行為,但他的肉體上是無比享受的。

當他停下來歇息時,我轉過頭和他接吻,抬手反勾住他的耳朵,後臀妖嬈地往他的下半身鑽套。心裡有一種虛榮感,是的,再有一個Dr被我套姦了,是Dr又如何?我還是上了。

司瑞辰的肉慾凌駕著他的理智,他的獸性駕馭了他的社會性格,我那一刻名義上成了他洞房裡的「醫生夫人」做著夫妻之實,但我也是他要的一個男人肉體。

我感覺他快要內射時,豈料他抽棒而出,就要回復到SOLO的自嗨狀態,開始自己擼管起來。

我知道那一刻,是他最熟悉的愉悅時刻,我就湊了過去,讓他射精在我的腿肌上,不去打擾他。

接著當他抖著射了幾泡後,我再讓他用花灑淋一下,接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那根由陽具轉化成為陰莖。

他本來答應我要口爆我的,然而他的收尾是習慣了自擼,我還是無法如願淺嚐他的雄性精華滋味,是有些遺憾。

司瑞辰因敏感而顫抖著,退縮著,不想讓我再碰他,但我還是輕含不放時,我舌不攪動,牙收靜待,就讓他最後的餘溫和韌勁,都留給我。

我求的只有這些了。

我解放了自己前,他開始吮起我的乳頭來,然後當我完全釋放自己的肉慾精華時,他還沒停下口來吮吸,狀似狎鬧。

兩個男人的「私密動態」活動,就此結束,我們各自回歸到社會賦予的身份和地位。

我倆分開淋浴後,他在我不遠處的置物櫃穿上衣服和長褲,還有黑色工鞋(看來是工鞋和運動鞋兩用),衣服是馬拉松長跑的那種免費贈衣,非常典型的馬來叔叔裝扮,非常直佬像吃著炸香蕉的馬來大兄。

司瑞辰連頭髮都沒有什麼梳理,然後拎起包就經過我的身邊離開了。而我,馬上想起他那圓臀豐厚的臀肌,還有凹陷的腰窩。

即使我望著他離去,但他沒有回望,可能忌於當時還有其他忙著收拾的會員在場,總之,我們發生過的一切,不可以讓外人知道一點蛛絲馬跡。

●G

這一天,我一連經歷了兩個男人無套穿越我的肉體,靈慾上經歷了兩輪「洗禮」。不同地點不同男人,而且都是突發又順其自然地發生。

到現在,我和司瑞辰的聯繫依然停留在WhatsApp的沉默中。他的訊息像潮水,時而湧來,時而退去,或許這就是他的節奏——在手術室裡果斷執刀,在浴簾後狂野釋放,卻在情感的邊緣猶豫不決。

第一次的「閃電合體」,第二次至少五分鐘的狂操,他的乳頭餘溫還殞留在我舌尖,但我知道,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短暫的肉慾盛宴,無需承諾,無需未來。

在前幾次聊天時,我只是略有和司瑞辰說,我看到他的TikTok賬號才知道他是一名醫生,他當時只是「Oh Dear」等輕輕帶過,沒進一步詳述,我也沒有追問他的醫生生涯。

但我當時有嘗試去檢索他的社媒資料,然而,我只知道他菜市場般的馬來名字,沒有全名,根本沒有線索下手,就此中斷了。

有些奇妙的是,有一次我看了一篇轉貼的醫生薪水臉書帖子時,沒多久,我就見到我的臉書動態出現一張圖文。

那是馬來文書寫的帖子,我讀完後看著那張人頭照,隨手點開那臉書賬號──原來是司瑞辰!!這就是社媒的大數據演算法將相關內容的臉書動態推送到我眼前的偶然,但沒想到我和司瑞辰再一次這樣「重逢」。

我驚訝地發現,司瑞辰竟然是臉書上一個小有數萬粉絲量的博主!而他那張人頭照眉清目秀,是他年輕時的相片,但我完全認不出是他!他竟然從一個甜甜的小奶狗形象轉型到了一個爹味奇重的大叔,肉體上完全長開了。

而我,吃過了最長出滋味的,現在的他。

妙的是,一個干過我的男人,我記得他的屌型更甚於他的長相。

而司瑞辰,老實說我覺得他真人比他的臉書上所有相片都好看百倍,特別是他淺淺一笑的時候,除了白晢膚色,氣質上也更加儒雅。

我開始爬司瑞辰臉書賬號上的抒情貼子,全是醫務工作相關的圖文動態分享,還有他的執醫派駐多州的歷史,幾乎大馬的天南地北都有駐任過。

他也記錄著他海外學醫專科的途徑,料是大馬政府贊助保送,從他高中學歷即可窺知。

否則他的英文怎麼不大行?

當然還有司瑞辰豐富多姿的世界各國遊歷,一些是工作便利出差到海外出席論壇,一些是習醫,一些是他向我提過的旅遊國家。

另外是一些與家庭的合照,和他酷似華人的母親合影(這解釋了為什麼他的肉體膚色髮質基底是帶著華人DNA基因,一切都是在他全祼中被我看見),與家人關係密切,還有一些相關宗教的祈願式雞湯文……

在大馬醫藥理事會的官網中,記錄著司瑞辰的習醫學歷和年份,還有在哪間醫院駐診過,一切明明白白,權威又高尚。

司瑞辰完美單身人設──高顏值壯身材、醫生專業、穩定收入、飽滿充沛的生活體驗,一切感性抒發,都在陽面,但在陽光背後的陰暗面,他無法言說的同志身份、他不能辜負的家人寄望壓力,他狂野的性幻想,都裹藏在他的靈魂裡。

接著,我也在臉書上發現原來司瑞辰竟然和我是同一天生日!意味著我倆同一星座,是否明示著我們命運也有雷同的軌迹?

——在健身房後花園的狩獵中,我和他一樣,追逐著瞬間的快感,卻又在心底渴望某種更深的連繫。

每次與這類「醫生炮友」的交手,我都在問自己:這是慾望的遊戲,還是情感的影子?

我想像著司瑞辰的未來:他或許會繼續在手術台與淋浴室間切換身份,戴著專業的面具,藏著狂野的靈魂。

或許某天,他會在某個異國的後花園,遇見另一個像我一樣的男人,然後重複這場浴簾後的儀式。

抑或,他會找到一個人,讓他願意卸下濾鏡,坦然面對自己的慾望與孤獨。

但我呢?我會繼續在這片後花園裡尋覓,還是有一天,我會停下來,再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突然覺得,司瑞辰和我,都在慾望與信仰、自由與束縛間尋找平衡,和照見自己。

浴簾後的幾分鐘,是我們短暫的交集,卻也是我和他最真實的瞬間。或許,這就是我們的星座宿命:半人半獸,半神半仙,半醒半醉。

或許我應該照見的是:人生一半在我,另外一半聽自然,離開的是風景,留下的是人生。

(完)

2025年8月4日星期一

另一位醫生炮友



早前在健身院後花園遇到的馬來脂包肌小帥。雪白肌膚、濃顏系臉孔,帶著人夫氣息的他,瞬間點燃我的慾望。在薄薄浴簾後,我們展開秘密探索,彼此沉醉於肉體的親密。他的乳暈誘人、肉莖剛好,輕鬆得來的性福令人回味。

我倆事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他叫司瑞辰(化名)。

但其實司瑞辰的真實馬來名字,與柯樂大犀,以及其他還未寫在我這部落格的炮友無獨有偶地同名,這名字,是他們真實身份證上的標識,但在我的面前,我是用肉體來標識他們,名字不過是「亞當的禁果」的虛化符號。

我和司瑞辰斷斷續續在WhatsApp上聊天,但他的英文磕磕絆絆,經常難以寫出完整句子。

然而我漸漸發現他的「人物設置」,與我碰到的其他炮友高度相似:

  1. 熱愛旅遊、愛遊山玩水
  2. 交淺言深,已透露了一些樹洞秘密給我,包括一些非常私密的性癖好和性幻想
  3. 深度密櫃,絕不能讓家人知道自己是同志

但他絕不透露自己是干什麼職業,他只告訴我他在醫療機構工作,於本地某間名校在職進修高深教育,當時是專注在學業上。

直至有一次,我無意從TikTok自動推薦名單中,連敲到他的賬號,翻來一看又是一驚:才驚覺原來司瑞辰是一名醫生──而且是又是專科醫生?

怎麼又是醫生?怎麼和我一見面就天雷勾地火過的霧水炮友有幾位醫生?而且有幾位都出現過在我的部落格裡──翼郎鐘斯、炮友A、炮友B……另外還有兩位男主角,也是與醫療相關的從業人員。

長話短說,我們始終沒有約成見面。司瑞辰有幾個我在其他醫生炮友中出現的通病:權衡利弊、精打細算、婆媽猶䂊,最難受的是:忽冷忽熱。

我和他的聊天可以聊得一發不可收拾,但他會突然戛然而止冷淡下來。

這一切都再次讓我知道:除了病人和關乎到他利益的事情,我不是那個重要的人。

歷經了這麼多醫生炮友,老實說,我是將他們歸類成「非玩家角色」(Non-Player Character),他們是炮局劇本中被安排的角色,我完全無法操控或和他們互動,簡單而言,他們是不入局。

醫生只是一個人的社會身份(陌生人都會叫他Dr),多了一層絢燦光環和濾鏡,但對現在的我來說,一個人的本我是什麼,才算數。

我和司瑞辰第二次又不經意偶然相遇時,還是在健身院後花園,當時我已知道他被轉職到一個距離吉隆坡非常郊外的醫院上班,所以突然看見他半祼圍著毛巾進入後花園時,我是有些意外。

當時再見他時,他的肚腩好像縮小了,所以瘦下來的體態形體非常好看,他仍然是蓄著淡淡的巴爾幹鬍子,豐厚的胸肌掛垂著兩枚Oreo朱古力般的乳頭,還有一些乳毫纏繞,膚色白晢。

我們進入淋浴室時,他說外頭太多人,所以不方便,所以他進去烤箱呆著時,當時見到有其他常駐釘子戶在場,我和司瑞辰不動聲色。

但我刻意站立起來,與他相對著,我發現他一直有在偷看我。

後來他終於起身離開烤箱,我尾隨出去,他自己挑選了他自認為比較隱密的淋浴室,半掩著浴簾,我鑽了進去。

我們拉好浴簾時,司瑞辰就和我接吻起來,這有些讓我出乎意料。

然而更讓我忍受不了的是他的乳頭誘惑,我蹲下來,瘋狂地吮吸和啜弄,有一種停不了手,上癮難止的把玩手癮,

我擠著他的乳頭不斷地舔,像一個瘋狂吸奶的嬰兒、像日本A片裡的癡漢,像一條抓到線團的小貓,帶著饑餓、癡醉、狂迷。

是的,這是另一個醫生的乳頭,他如同在放奶般,任由我吮咂著。

專業人士的身體器官,沒有光環,只有性感。

司瑞辰彷如被炸開了他的情慾機關,我發現他下半身自動硬翹起來,我想起他在WhatsApp中沒有主動承認自己是0號,只說自己「更傾向於做1號」,意思是他其實是「負陰抱陽」的偏1號。

一般上,按我的硬戰經驗上來觀察,偏0號或是帶有0號氣息的同志,特別愛被吮吸乳頭。

我的聚焦點全在他兩枚乳頭上,幾乎都忘了司醫生的「家傳之寶」。我馬上再拾起來,好好珍惜。

但司瑞辰的肉棒出現波浪型般的硬軟度,忽硬忽軟,像他對我的態度,忽冷忽熱。

我只有專攻他的乳頭,特別是靠近他心臟的左乳,我們扭開了水花,讓水聲掩蓋住我的啜乳聲。

司瑞辰雖然長得不高,但身材比例就非常好。他的肉感鋪展到全身剛剛好,即連他的肉臀也是圓翹的。

他的腰窩特別凹圓,顯得臀部更翹,我是一手環抱著他的腰窩來做為身體支點,然後一邊狂啜著他。

我陶醉在我對他的肉體探索,而司瑞辰那隻曾經穿著醫療手套的手,也赤手捻弄著我的乳頭,還有撫摸著我的臀部。

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我知道你前面真的很巨大,但我更想要你的後面……」

我沒想到赫然之間,司瑞辰將我整個人拉起來,快速地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

「我喜歡Doggie。」我想起司瑞辰在WhatsApp裡的留言。

我感覺到司瑞辰勃起的陽具已直頂到我的臀肉。

「我的那兒很普通,不大……」我又想起司瑞辰和我聊起他的性器官時這麼說。

在我混亂的思絮中,我感覺到我被他幹了起來,而且是無套實操!

在薄薄的一層浴簾之下,一個帥氣而重人夫感的專科醫生,用他深藏不露而不易對外人展露(更何況是勃起)的陽具,插進了我的雄穴。

那一刻,司瑞辰不是我的NPC,而是一個真正的玩家。

我是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地就進來了,而且一根到底我感受到他的沖刺時,像突然間被推上一輛嘟嘟車,在顛簸幾下後,突然下車了。

這是第幾次在健身院淋浴室裡被「公干」?──印尼科迪馬來熊系男粗劍博彼牙擦仔馬來小奶狗,這次新入圍的是一名醫生……

我轉過身望著司瑞辰,他再次湊過嘴來和我接吻,我成為那時他肉慾釋放的唯一,而他一邊努力地自擼著,當時他滿棒都是沐浴露摩擦後的肥皂波,一棒皆碱,我無法入口。

最後我和他一起釋放獸性的一面,揮灑出我們的子子孫孫,像狼人在月圓過後的清晨褪下獸皮,我們回歸人形。

結束時,司瑞辰說他要趕著離去,「開齋時間到了……」

我才想起,當時正好是齋戒月,齋戒月時的回教徒應該要戒慾戒色戒食的聖人,可是,他剛剛就提前縱容自己,提前享受了失控縱慾的片刻。

而且,他還無套操了我!

一個虔誠的回教徒、一個為家人聲譽而做好兒子的成年男人、一個努力向上、懸壼濟世的專科醫生,一個慣於和衛生與風險斡旋的專業人士、一個需要理智清理的男人,剛才完全被我咀嚼著,吞進了肚子裡。

一切都是相,而我感受到真實內在的他,因為他剛剛進入了我的身體,成為我體內其中一位走進來的男人。

過後我和司瑞辰在WhatsApp聊起來,他問我:「剛才有進到嗎?」

「有啊。」我說。

「我以為沒有……不好意思,剛才沒有全硬。」

「沒事。我很享受。但我有一個請求。」

司瑞辰說,「啊什麼請求?」

「下次我可以喝你嗎?」

他說,「I'm more than happy if u want, like to see partner swallow mine……」

(文中之用為示意圖,並非當事人)

2025年4月16日星期三

色身娑婆




我和岸先生約了吃飯幾次,之後他第二次在我家留宿。但不巧的是,我去健身房做深蹲時,不慎拉傷了後腰肌肉,而且又是舊患。

所以岸先生第二次在我家過夜時,我們是結束健身之後,我的後腰是帶著一些傷,我當時心情是七上八下的,因為我知道肌肉拉傷有手尾。

但健身後的費洛蒙特別發達。我們比第一次初見面時有更多的默契,在床上說了好多土味情話。

每一句土味情話都像笑中藏鋒,彼此心照不宣。我倆彼此都好像get到彼此的哏,撩騷得停不下來,就像一場沒有中斷的羽毛球賽,球不離拍。

我倆都是華教出身,母語和漢語方言也大致相同,不需要轉譯、不需切換思維,就能讓聲音與情緒順流而出,那是來自母語的溫柔,而非異語溝通時那一層隔膜。

我好久沒有體驗到如此心口合一,與內在的自己對齊的表達方式,不像與之前與公子馬來人,都得使用英文溝通和表達,始終還是需要多一層處理。

後來,我和岸先生還是禁不住,開始了我們的床上運動,當他對著我毒龍鑽時,我已忘了我的腰傷。我忘情地吸吮著他,唇齒間流連,似品嚐未名的果實。

當岸先生的肉棒經過我一番唇舌按摩後,已從「滑捋捋」變成「滑漦漦」時,開炮正當時。

經過上次無套後,這次岸先生順利叩關,很快地我就聽到啪啪聲傳出來,牢套住他的陽剛之物,一邊韞藏著他,一邊再放手。

我感到無比的舒服。那不是單純的欲望,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覺知,是神經與神性的交會。肉身,在彼此的撫觸中變得通透而脆弱。

後來,他嘗試了新姿勢,就是讓我的兩腿交叉,他楔了進來,開始猛鋤。

他在暴操時,我當時就是痰上頸,特別是當時肉體感官無比玄妙而不得不表達自己的歡愉時,竟然叫不出聲來,我咳了幾聲,叫床聲變成㪐㩿了起來,變成了一種卡在氣口的笑。

岸先生說,「你起痰了?」但他的動作停不下來。我倆繼而相視而笑,連接在一起的,不只是下半身。

我們的激烈運動超出了晚餐時間,岸先生說,他有些餓了,問我幾時可以放人?我說,「你放精,我放飯。」

當時我們是觀音坐蓮體位進行中,岸先生依然挺拔,供由我套姦著他的硬屌,「你真的還在硬著呢!」我一邊搖曳著軀幹,我倆也一邊不着邊地聊著和說著爛gag,笑場連連,看似是一場肉體的即場法會,但更像錄著一檔綜藝節目。

「看來我們可以這樣交合著聊天。」岸先生信心滿滿,他不像其他一號般,總是在被坐姦時因莖體血液倒流而易疲軟,他就像車子的波棍(排檔桿),讓我裹挾著,而絲毫不受影響。

後來,岸先生伏壓在我身上,時而挺起著軀幹推送著,我默默地看著這為我努力耕耘的男人,他健碩的身體在燈光下閃著光,皮膚濕潤如雪,眉宇間儼然是個端正的知識份子模樣,卻又帶著讓人難以抵擋的原始誘惑──外表如僧,行為如獸,理性與本能交錯著,恍如看著日本同志A片的正裝男一號的戲碼。

岸先生低眉俯首望著我和我的肉體,快要射精時,他眉頭微鎖,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這是男人既剛硬又柔弱的一張臉,表面上是痛苦,實際上卻是一種快樂舒服的崩潰感。

這也男人難得展露出來的一種陰陽並濟的平衡畫面(因為快樂中看似痛苦,看似弱者實為強者),他的堅硬讓慕強的我,想和他看齊,但他脆弱的一面,也激發起我想保護著他的心。

岸先生在射精瞬間,有發出微微的呻吟,那一刻男人不會隱藏和迴避自己的快樂和遺憾,也沒有偽裝。

他抬眼看著我,像是剛從激情中醒來的野獸,一時之間還無法釐清羞怯與滿足的界線。他彷彿在為剛才失控的本能感到些許不安,卻又在那混亂與快感中找到了某種讓他安心的真實感。

我抓著岸先生,不讓他離開我們交會之處,那裡像是我體內深處的祕密之所,也成了他無聲棲息的一方小宇宙。

岸先生兩臂撐著上半身,望著我,嘴角微揚笑著,我彷如看著唐三藏還俗了,回到紅塵凡間和肉慾婆娑世界中,佛系道系,還是斗不過妖系。

岸先生繼續纏綿地勾著我,直到我的兩個乳頭被舔吮著快要融化了,我自擼自己達到高潮時,岸先生像上次那樣,馬上接口,塗了滿口的Creampie,然後再反哺投餵我。


我們過後外出覓食,那頓偏夜的晚餐,在身體被掏空後顯得格外溫暖。回家後,我們共枕而眠。

第二天早上,岸先生說,他聽到了我的鼻鼾聲,但不吵雜。是的,我真的睡熟了,那是一種久違的安穩,不再如第一夜般神經繃緊,像在參加某種測試。

我在翌天早上要盥洗時,岸先生闖進浴室,我們先一起在馬桶上小解,然後他先沐浴,我在刮鬍子,這是我第一次被人注視著刮鬍子。曾幾何時,即便在大學宿舍和租房時期與其他室友共處,這般私密的日常,也從未被凝望。

剃刀滑過下巴的泡沫,彷彿也在剝落一層無形的防備。

過後岸先生站在馬桶旁處,騰出空間讓我在花灑下洗滌,在水流與沉默中對照彼此的存在,他站著,直視我,眼神安靜卻熱烈。

「你為什麼這樣看我?」我問。

那一瞬間,我彷彿成了一幅畫,一尊雕像——被觀看,也被尊重。原來,我從未這樣被人用心凝視過。那是觀看,也是一種覺察。

岸先生微微地笑著,我聽到他的讚美,我看著祼體的他,召喚著他過來和一起淋浴。他站在我背後,手指為我塗抹著沐浴露,像是在觸摸某種未被命名的風景。當他的掌心滑過我後背的肌理,連那舊傷的隱痛也化成溫熱的暗流,我忽然感覺那裡,也許就是此身和此生的起點。


(此文完,故事發展中)

2025年2月9日星期日

牙擦仔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遇到一個有些像小叮噹漫畫裡的溫馴版技安,有些小胖,肉肉的像個未脫皮的綿羊,眼睛也是林憶蓮式的招牌眼。

我是在桑拿和烤箱都碰到技安,他看來真的年輕,該是不超過27歲,他的肉肉是一種抱枕式的,讓人很想擁抱,有些像巨嬰,但樣子真的有些像技安。

在烤箱他終於掀開毛巾露寶,我順應他的需求,出手出口了,親近了他,將他尚有包皮裹藏的害羞之物拉下來了。

他的老二不長,而且是蛋大於腸,所以份量不大。

然而很快就有人進來了,即使當時我一直請他是否要去沐浴室來獨處,技安也拒絕。

由於風險太高,我吸了幾口就彈開了,之後他就一直面向著我,半掩著毛巾自擼了起來。

技安看來更享受這種窺淫式的自慰,或許我不做什麼,讓他盯著,他就可以自慰了,彷如我是他的情慾幻想世界裡的NPC(non-character player),他自己才是唯一的玩家。


沒多久,技安怯怯地又開門離去了,接著走進來另一個男生。搞笑的是,第一眼看他時,我發現他像小叮噹漫畫裡的牙擦仔,但卻是高大威猛款的。

牙擦仔其實是一個脂包肌的半乳牛,看來是胖底出身,但還在削脂的路上,所以看出來是全身油水充足的一種飽實又自然的胖,寬肩窄腰,胸肌也挺起來了。



如果他再瘦下來到約75公斤,他就是精瘦型乳牛了。

牙擦仔的面相是長得稍有立體感的濃顏系,國字臉,大眼睛和唇厚,和技安的那種小眼睛虛胖感是截然不同的氛圍感。

我們互望一眼時,看見他目光沒有躲閃,也沒有露出一副清高的「少奶奶」狀,他站在遠離我的一隅時,然而我馬上意會到他是同路人,對過眼神後,我大胆地跑了過去。

我掀開他的毛巾就是狂吸,他那兒並不粗大,但卻是「一秒漲」的天才型陽具,他已在我嘴裡硬翹翹起來!

這真是掉榴櫣的禮遇!

然而這時技安開門進來了,牙擦仔一驚要閃躲我,但我瞄向開門處知道是技安時,我棒不離口,就繼續吸著牙擦仔。

我真的夠放肆的,而牙擦仔也任由他被我這樣吸吮著,而技安遠在一旁坐下後,掀起了毛巾,自擼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在口交,一個在觀戲。後來牙擦仔走去坐在技安身邊,也自動摸著我倆的肉身時,技安竟然嗨到一下子就擼射了。

看著他在烤箱內射精,那一氹白漿沾濕了烤箱的木條地板,他悠然離去,留下有些措不及防的我和牙擦仔。

我和牙擦仔這時用中文聊了起來,雖然他看起來有些銳氣逼人,但一開口說話時,自帶一種憨憨的氛圍感,反差很大。

他問起我健身多久了,一邊說著他喜歡我的胸肌時,一邊介紹著他自己30多歲,床上是一個0.5,平時不容易射,一直拒絕不要去沐浴室玩,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有男朋友了。

「所以你不能給人家吸棒?」我問。

「一般上是不給的。」

「所以如果要感受被你操,你也做不到了?」我問他。

「不能,我有男朋友了。」

但是,當時我是一邊吸著他的肉棒,一邊聽他說話,他也自覺此地不宜久留,最終點頭同意一起進去。


牙擦仔和我躲在其中一間沐浴室時,我們真正地放縱起來,互相吸納著彼此,這時我更姿意地舔吮著他的乳頭,他整個人像魚飛出海面似的。

他也撲向我的肉身,專攻我的乳頭。

不一會兒,他竟然在摁下釘在牆上的沐浴露皂液機,塗抹起他的龜頭,我有些費解時,他自動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他無套插了進來。

而且完全順利入港,不必探洞,沒有矯正姿態和角度,是一棍到位!

這完全是我的全新體驗,我沒想過我如此輕而易舉地就開門了,之前粗劍博彼印尼科迪有女朋友的馬來小生等都是折騰了老半天,而牙擦仔一舉棒就攻破了我。

我從剛才的一位陌生人,成了他的零號。

我沒有多大的疼感,主要是他不是太粗長,但他是非常的堅硬,如同額頭般的那種硬度。

他開始抽擦時,我倆竟是如此合拍同頻,因為一下子就傳來了啪啪聲。

剛剛他不是說他不會隨便操其他男人嗎?但現在他竟然操起我來。

這事情發展得太快和太出乎意料了,我對自己一秒開花就盛放的自然生態感到嘖嘖稱奇時,一邊享受著他帶給我的摩擦快感。

真的TMD太爽了。

我沒想到有如此順利的野戰,我完全沒有負擔。

可能這一局我是沒有放下任何預設目標的,有一種像隨便逛逛就隨便吃吃,但一下子就到了終極目標。

他開始操起來時,動作趨向暴烈時,啪啪聲開始明顯起來,我馬上緊扣著他,不讓他抽離得太快,而且化做大吸盤,盡量吸拉住他。

這時我察覺到他好像沒有什麼位置站立時,我再往前走一步讓出空間給後方的他,這又給了他更大的空間,他又開始長程拉鋸式地抽干起來。

微微的啪啪聲暗藏在花灑水滴聲之下。

我無法自制時,將自己擼射了,他繼續在我的雄穴裡撐著,感受著我內肉夾。

我搞掂後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搖頭,輕聲說「我不是那麼容易射的。」

我知道,我遇到的是一個習慣開「長途飛機」的老機長了,這種炮,最適合養成固炮。

然而牙擦仔過後婉拒交換手機號的請求,過後也有再遇過一次,但來不及干炮,成為目前是我最短暫又美麗的煙花記憶。

2024年11月22日星期五

【野鳥記之博彼②】與誰同坐 明月清風我

 接前文


我選擇了博彼,捨棄了一個舊炮友,跟著博彼這陌生男子進到了健身院的沐浴間。而當時,其實桑拿室裡有一個滾刀肉狩獵者隔著玻璃門看著我倆走進沐浴間裡,但我也不理會了。

在沐浴間裡,就是我倆的世界。

我是沒想到全世界剩下我和博彼時,他對我是如此的迷戀。

他採取了一切的主導權,我幾乎好像沒有機會為他口愛,因為都是他全程「拿捏」著我,他的嘴唇從我的乳頭到我的下半身,我看著他蹲下來時那種癡迷的表情,我確實有些驚呆了。

因為我極少成為慾望計程車的乘客,什麼也不做,就只是被人載送,而他就是我的司機,讓我享受著全程的風景。

我看著他抬眼望我時,一邊吮吸一邊迷醉的神情,我這時才看清他的雙眼很漂亮,漆黑而圓滾滾的,但他的大眼鏡完全遮蓋了他眼神裡的光芒。

如果他沒戴眼鏡,或許我在舉重區時會更加看見他,而現在,他將他的本我還原,沒有眼鏡,沒有一絲半褸掛身,跪在我的跟前敬禮著我的下半身男風。

我的上半身也沒被他的兩手荒蕪下來,因為他還是兩手一伸,一邊口愛我,一邊捻弄著。

我看著博彼的舉止,感覺到他好像是零號上身,特別浪騷,這些舉止我統統都會,但我極少有這樣的機遇能逆位享受到這種禮遇。

而且他的口技特別好,不但全程舌頭嘴唇呵護,牙齒完全沒誤傷,連吐納節奏都掌握得很好。

我感受到200%的服侍。

漸漸地,我猶如一條不經意上岸的鰻魚,開始輾轉翻側,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而且我特意屈髖時,博彼的手開始伸進了我的菊裡。

我沒想到他的手腳這麼快,因為他開始指姦著我時,我摁也摁不住。

接著我沒想到的是,本來是蹲著的他,突然將整張臉埋在我的臀頰之下!

我竟然在沐浴間這麼不得己的地方,被一個男人毒龍鑽了。

他真的很用心,因為那空間不友善,以致我無法伸展自己來讓他的舌尖可以觸達我的腚眼,我只有張跨著自己的兩腿,而他屈著脖子時,我目睹著他的動作也覺得太辛苦了。

然而,他完全駕馭到,而且我感覺到腚眼有一陣陣地潤濕了起來。真的很神奇的一種體驗感,特別是對方如此辛勞的舉止。

我就這樣撅著被他毒龍鑽了幾分鐘,甚至我沒發現到他其實已硬如黃瓜了。而這時他站了起來,提槍就想要懟了。

當時是沒有安全套,而他就這樣拎槍上陣,我馬上問他,是否有PREP時,他說有。我就放下心來。

然而,博彼真的像進到糖果屋般的小孩,我任由他支配著,不多久,我就感覺到他頂了進來,第一次與第二次不行,但第三次時,我完全被撞開來了。

但那種疼真的有些難以形容,我知道自己未準備好,所以生理上與心理上是有一些抵觸。

所以只是叩進了頭冠,但已被我推拒出去了。

博彼過後還是摟著我,然後在我耳語說,他要他想要我口爆他,我就任由他得償所願,他的嘴唇和五指雙輪驅動之下的榨汁動作下,我噴飛了,一滴不剩地讓他一飲而盡。

而當時他也自己搓動了結了自己。

我完全理解到他的動作流程與邏輯,因為這正是一位遇到喜歡的男人時的付出型零號的標準動作流程!

試問我對多少一號操作過這一套誠心配套流程,但沒想到那一刻,我獲得了這樣的「贈券」,我心裡有一種患得患失,因為這些都是零號「與生俱來」的標配,而他是否是與我撞號了?

雖然他有挺了進來牛刀小試,但我知道博彼該是零號傾斜的V仔。

直至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時,我甚至連他的屌長有多長我都沒有什麼印象,我只記得他明亮的眼睛,還有身體相當濃密體毛的紋理,包括腋下、乳頭毛等。

然後我們一起沖涼,彼博還很溫柔地替我拭身擦背等的,看起來對我的肉體是萬分迷戀。之後他輕聲問我是否要保持聯絡,我說可以。

我們過後在儲物格前互換了手機號碼。然後分別離開健身院。

之後我去一間我常光顧的沙拉店時,沒想到,我看見博彼在裡面。

當時他的沙拉已端到桌面上,但他捧著手機在打著字,所以他沒有看到我其實在他眼前。

那一刻,我很猶䂊,我不知道是否要邁進那沙拉店裡,當時博彼是獨自一人。

我突然覺得我們的緣份感似乎很強,怎麼會在舉重區前後舉重,過後在沐浴室如此親密無間地干了一回,現在連晚餐時間都會在購物商場裡的近百間的食店選對同一間?

我怔忡了片刻,我有些畏懼這種緣份感和宿命感的鏈接,我已栽在這種玄學般的機緣巧合而自嗨自爽了好幾回,到最後是遇人不淑,我該理智了。

最後,我選擇轉身離去,我決定去另一家我常去的食店來解決晚餐。

當一邊行走時,我收到了博彼的WhatsApp留言。

換言之,他該是在沙拉送到面前時,在打著留言給我。「我在吃著晚餐,你呢?」

我沒告訴他剛才我瞄見他,然後我們聊了起來。

博彼說,我的身體很棒,他很回味。

而我抵達我要去的食店後,一邊等餐時一邊與他文字溝通,終於知道他住在哪兒,年齡,還有他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通常是做一號。現在一號難找,我自己就做一號吧。我喜歡毒龍鑽我的零號……」

他也道出了他的職業和斜槓生活,基本上是等於文藝小說裡的那種生活,是傳統也非傳統的性質,如果這真的是愛情文藝小說的話,有些像九十年代的氛圍質感吧,正因為博彼的人設。

後來,我們用手機打字聊到各自都吃完晚餐了,而我,其實可以與他面對面地聊的,然而我卻選擇了轉身逃離,守著我的一畝三分地,而改用文字與他線上聊。

最後博彼要開車回家了,他說,他想再見我,問我幾時得空。

我開始覺得有些奇幻,博彼是否是我新一季故事的支線了?我的人生劇本,上一篇已殺青,下一篇自動為我翻頁了。

但是,我有些迷茫了。可能我太想又太怕知道結果會是如何。

或許,答案該是藏在硬幣的第三面。

我看著我眼前吃完的晚餐,突然想起蘇軾一首較冷門的詩: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