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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9日星期四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我在籠子區瘋狂的下半場,包括被搽精油後backshots、內射、felch(中出再舔),也整壞了我的腕錶,我覺得我要暫停,於是下樓再去淋身一番。

之後我再返場時,中途遇到幾個之前干過的1號,大家相視而笑。另外有些報到新人。

例如我與一位自稱來自上海的半乳牛半叉燒輕熟叔「比劍」,但他有些「大樹掛辣椒」(即屌小身軀大,不成比例),而且他的抓龍筋的手法真的太粗暴,完全是拉扯,痛得我哇哇叫,我心裡大罵怎麼如此沒有文明。

而我終於在明燈之下看清Hobbit叔的真面目,主要還是辨識到他手中的塑膠袋,他背後有泰文紋身,樣貌原來是淡顏系,接近日本人的那種樣貌,但我看他那一張臉,可能該是有五十歲以上了。

然而他的身材其實保持得很好,不過胖,也不太瘦。他只會簡單的英語,我與他聊上幾句後,大家就各別各路了。

KRUBB其實就如同「國際機場」,匯聚各國人員,由於入門票偏高,加上還未在大陸社媒被捧紅起來,所以大陸客的蹤影很少,但歐洲人和各國佳麗等真的不勝枚舉。

我後來再去籠子區時,抱著一種金盆洗手,封菊鎖屌的半退休狀態。而且我也跑上去頂樓泳池區歇息,與去年自個兒來時,當時我是避雨而躲了一個小時,無人問津,而事隔一年,我已開了十砲局。

哪知,我再遇到了光頭巨根洋砲。

(12)第十二戰:光頭巨根洋砲


我是在狹道中重遇光頭巨根洋砲,這一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時,他也對投之所好,因為少了之前的倉促和眾多cockblock的阻隢。

他拉我到暗角,我忍不住再度為他好好的口愛一次,感受這一根巨無霸般的寶劍,那是罕見的彎刀,而且那麼長,我端詳著,看來該是有九吋。

我盡量為他深喉,但還是很難。因為真的太硬太大,怎樣都梗著。

不一會兒,他將半蹲著的我拉了起來,然後將我轉過身後背對著他。

我知道他要干什麼。

我只是稍微撅起後腰,他就頂了進來。然後整條滑進去,再直駐不動。

但那一種直插菊芯的電擊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再將他擠出來了,他再掄棒上陣,掉了好幾次肉棒,最後,終於完全進城了。

當時我只能一直地說,「OMG, so big... 」簡單而直接的嚷叫。

那一刻,在一種如此逼仄的方格空間裡,我被人如此貫穿,有一種被捆綁串串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比起剛才在人群中被亂套亂插的感覺,卻來得更好。

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一種親密感,身後這洋人,雖然顏值和頭髮(還是絕頂了)加上排骨精般的身材完全不在我的審美點上,但是長得一根肥莖,就是唯一讓我稍有留戀的地方了。

我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不斷地怪叫起來,他的大腿肌緊貼著我的後臀肌,我倆其實是有一種慢性華爾茲的舞步,大家是慢著來的,因為我真的無法讓他猶如香腸直通大堂。

這時其他人被吸引過來了,還好暗角的空間不大,所以外人不能圍觀。

我每次騎著這些巨鵰時,總是有一種幻想:如果這種巨鵰變成日常,是我的老公或伴侶,每天都要這樣騎插,我到底要做多少的事前清理作業?爽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但每一次的爽會伴隨著高成本的時間成本和疼痛。

我真的被他有些插暈了,在黑暗中,猶如只剩下我和他,他緊抱著我,就是怕一次又一次地掉出肉棒來,所以他插得很深,很遠。

我彷如感覺至自己的第二道門被打開後,還往前更進一步。

我那一刻還是恐懼和不安的,但是還好他的溫柔和慢速讓我有一種安心下來。

在當下放鬆的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老二開始挺勃,然後我開始搖動起來。

而這時,我感覺到我深深地吸納住這光頭巨洋砲,而且我的昂然越來越猛。

我以為我快要到巔峰時,但意想不到的是,該是我的下半身機械運轉起來後,緊鎖住了光頭巨砲,他竟然內射我了!

我還不知道,直接他整根自動退滑下來時,我才察覺到他離開了我。

我轉過身,握住他的大把柄,「你射了?」我問。

「yeah。」他很輕鬆地說著。

我們在黑暗中分離。而他在內射後,我完全沒甚感覺,或許就是因為太深了。

只是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洞空感──因為打開後的穴,找不到門關上來。

我繼續遊離著,因為這時人潮多了起來,展開了一段又一段的摸棒之旅,當時我看到了另一個稍有大肚腩的洋人棕髮爹地,年約四十多歲,毛茸茸的胸部,蓄著鬍子和鬍渣,樣貌不是很帥,我感覺他是歐洲人,長得不高。

他的下半身是呈90度粗莖而有力,完全是2000%充血的狀態!這種年少感,與他的人到中年感覺很不一樣。

我是有些心動,雖然他的體型在我一般生活的眼裡,其實就是滴油叉燒,但在那一刻,他是現場唯一比較可優化選擇的玩伴。

當時我們有一度幾乎要進房了。進到小房後,豈料他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就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去走一走。」

這種臨門不送球的動作,我不是第一次遇見,但我知道自己就是被嫌棄,因為他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更好的不是你。



直至我們聽到了廣播,這是我第一次在KRUBB聽到這樣的廣播。

先是泰語廣播,再到英語。我才知道:會所在半小時後要關門了。

換言之,我從晚上七點多到來,玩到近午夜24:00的打烊時間!


當時其實在籠子區還是有一波人。大家彷如還未玩得盡興。而這時,我看到了那位鬍子洋爹。我倆都是聽到了那廣播後,彼此再遇。

我當時拉著他的下半身,「You wanna play?」

他有些猶䂊似的,但他下一句是問:「你有安全套嗎?」

他果然是行動派,我馬上摳出安全套,然後擺陣,當時,其實我是自光頭巨根洋炮內射後,就沒有離開過。

下一刻:我終於得到這位拒絕我的鬍子洋爹了!

(13)第十三戰:鬍子洋爹


我沒想到,這位鬍子洋爹的粗莖桿,是如此暴力得富有美學!

他是狗仔式,他一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他卡了一下,然後再過關,接著馬上直插開高鐵似的速度。

我是完全打開,而且,不知是否是之前光頭巨根內射後的白漿起了潤滑作用,我聽見了鬍子洋爹的呻吟。

在那個角度,我感覺到自己包裹住他剛剛好,就正如穿對絲襪般,一切就是如此絲滑。

我沒想到這種的爽,我是有些意料不到。因為之前開了12炮,其實炮炮精彩,但每一炮局來到這一刻時,好像是找對了玻璃鞋,我成了我自己的公主。

我超喜歡他在我後庭趕速的節奏,還有那種粗肥得宜,不是太皮厚餡少,而是皮薄餡實(對洋人來說是比較少見的),他的硬度、莖圍,還有速度,一切恰恰是我正需要的。

我感覺到一種罕見的契合度,我只感覺到我的內壁每一處都在吸附著他。

這時旁人還是有,但大家都在趁剩餘的半小時要了結自己,而我與他,已在路上了。

他的狗仔式很狂放,像潦書體一樣,而且,我發現他還伸手去捏弄我的乳頭,意味著其實他並不是只在抽插,而懂得伸出手來愛撫我。

接著他索性半蹲,跨騎在我的後臀,插得更深。

他的激情讓我有些接招不住,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爹地,就是那種大爺,沒想到他支出這麼一大招,其實是相當吃力的,因為胖子要半蹲,特別耗損體力。

而他就這樣狂插爆操了我近十分鐘,我喊得聲嘶力歇了。

他的爆插,是讓我大跌眼鏡,而且即使他在我身後,但我感覺到他是對我有愛戀的,而不是那些旨在發洩的雄性1號。

那到底為什麼剛才第一次時他拒絕我?而現在我終於可以飽嚐到他。我感覺到有一種小勝利,因為趕在打烊前,他誰都不操,而選擇了我。

在半小時的剩餘時間,操了十分鐘,是非常久和高比例的一段時間了, 到最後我是泥軟趴在床墊上,他伏其後,深入粗莖,我已完全開舒。

我感覺到洋爹地顫抖著幾下,他直接射在安全套內。

但那時我還未抵達終點,我馬上告訴他,要幫助我解決我自己。

他拔掉安全套後,整個人跨騎在我臉上,不斷讓我舔干淨他的肉棒,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從堅挺到迅速的疲軟下來時,意味著我弄小他了,我的征服慾成就感上升,我整個人開了香檳。

我們來不及道別,各自匆忙下樓洗條。還好我趕得及12點之前進入BTS站離開。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一晚,已經徹底開掛,三根洋砲、一根暹羅天菜乳牛的巨鵰都讓我回味不已,但比較讓我意外和想念的的竟是收尾的那位胖鬍子洋砲!可能一結合時,我們彼此就感受到了那種莫名的契合度。

我接下來的曼谷行程,還會有什麼驚喜等著我?

我回到酒店後仍然亢奮不已,還自擼後才休息。

而我的第二天KRUBB之旅,我是不能錯過,因為,我終於等到了一個我想要親自一會的OF網黃!


(第一天完結篇,第二天之瘋待續!)

全系列:


2016年1月6日星期三

Aniki WOW尋味(二)


我一邊遊魂似地,兜著圈子,突然間,轉到一個轉角時,發現一對高大的肉蟲在幹著。

他倆是玩著狗仔式,但真的太黑了,具體的形體真的看不到。我只能亂摸著那零號的白臀(在黑暗中竟然有反光,可見是多麼地雪白!),感應著那一股一浪又一浪的撞擊。

這就是我所能看到的了!然而我碰見他們時,可能那零號真的很害羞,他真的忍著忍著後面湧來的力挺,所以在黑暗中幾乎沒人發現有人被狂抽著。

而那位一號的肌肉結實,我想身高有超過6呎,我只能撫摸著他的軀體,而走遍全場,要找到一個像樣的一號,而且能戰勝壓力在黑暗的「大庭廣眾」來幹,著實不易!

但這位一號偏偏已被人捷足先登,我又只能做後備插座而已。

即使我這樣上下其手,而那一號基本是在磨蹭而已,只是力道很兇猛,用長劍與用短刀的分別是,短刀若是力捅也能奪命的。

所以我是感覺到(在黑暗中無法目擊)那位零號,其實只是在承受著後庭堆湧上來的力道而已,而要在黑暗中忍著含著肉棒又不敢叫出聲,這樣的人生多壓抑!

但他們不及兩分鐘就玩完了,我想,該不到五十下,就收場了。兩人突然間分開,然後影兒也沒了,完全消失。

後來白走了很多圈都沒有斬獲,那時候其實也過了下午6點了,換言之是所有炮房門都開鎖,可隨意入內。

可是我成了不神聖的「剩」女,保著我的貞潔,其實內心饑渴。而經過一陣又一陣的大風吹後,那些憑著學生價入場的底迪或ladyboys全都被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大叔等撿掉了,誰還會來撿我呢?

不久後,整個炮房區開始傳出一陣強烈、巨大的呻吟聲。我按著聲音尋去,知道是哪間炮房傳出來的。

那叫床聲真的巨大得遠傳千里似地,而且很有戲,每一聲都知道是被插得很深似的,而如之前所述,炮房是使用嶄新的黑色塑料,所以不會發出那種摩擦的滋沙響,所以只是靠著那位零號的吼叫,而想像裡面的畫面是什麼。

不必湊耳,就可以聽得清楚了。那可真是吵,可是映得我相對地落寞。

我就這樣守在門外,我只好奇到底是誰在裡面吵翻天。

(這又讓我想起那一年在曼谷的Babylon,也是這樣「偷聽」,而對上一次在Aniki時也有這樣的「耳福」,或許可以說,在後花園中是處處聞啼鳥!)

兜了很多圈,終於讓我守得門開見乳牛!跑出來的先是一個光頭乳牛,之前我已見到他裸身跑,而下半身是相當嬰兒狀肉棒子(俗稱Baby dick)晃動著,後面跟著出來的,是一位黑黑實實的,我猜想他就是一號。

因為那位光頭乳牛,縱觀是當時全場身材最優的那位,然而他那一處實在是不卒一睹 ,因此不大可能掌大旗來衝鋒的。

而看著這黑實的身影,我聯想到,他不就是之前在轉角處碰到的野戰炮手嗎?

原來這是我看到的第二回了。

我過後一直都是交白卷,本來已打算放棄尋找了。就關進房裡,自己睡了一場覺。

後來還是如此,我快淍零了。這時我覺得不是我放棄了世界,而是這個世界放棄了我,這種厭世的情緒,其實是想在認命中慰藉自己。

所以,我自己一個人走到黑廳。那時都想化身在黑暗裡,就這樣算了。

而當時人潮真的消褪了,不像打通舖時如此地絡繹不絕。

在黑暗中你是沒有時間感的,你只能感覺非常漫長,因為沒有手機,也沒有任何時間指標來讓你感應分秒流逝。

你只覺得囚在黑暗中,像一場睜著眼睛 而意識清醒的睡眠,有些恐怖 


後來,我這時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黑廳,站在不遠處的牆緣。

這有些像自投羅網的獵物。走進了我的盤絲洞,我也得招呼招呼。

我湊過去,玩撫著他的乳頭,上下其手一番,他並沒有抗拒。

我接著下來越發「猴擒」,直接撲上去他的下半身進攻,把那一根半垂不死的肉腸而吞下去時,綿而不實,而且相當小巧,巧得像日本的手工藝品,能讓人放不下手來把玩。

在我巧手靈舌之下,這仁兄的家傳之寶彷如被擦亮了,如同神燈被磨得跳出來妖女,而他那根東西就是妖了。

這時我才覺得我走漏眼了,因為在經過多番舌挑唇翻後,他的肉棒子一翹而起,如要飛天般的,而且越吸越大了。

我還發現到他的蛋蛋本來是兩枚鬆垂吊掛著,在吮著吸著時,發覺他全根肉棒彈勃而起時,連蛋蛋地升縮起來,變得小了。

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跡象。他被我撩到著火了。

如上次在彩虹會館般,我主動獻花,畢竟這就是我要來的目的。

但這暗影說,他不要插,只想摩。

摩?兩塊石頭摩了就會出火,而我倆都已經出火了,難道還要在再摩?那只會燒到自己成燼。

我不理他,就這樣吸著吸著,越發感覺到他的蛋蛋縮得更小,我想讓是將陰囊所有多餘的皮都拉長筆挺著那根肉棒子。

突然間,他甩脫我,就這樣走出黑廳,是什麼回事?

我馬上尾隨,才發現他躲進一間小房裡,我再鑽進去。

這時才發覺這黑影人身高約六呎,兩唇很厚。

重點是,他算是個醜男!

我鎖上炮房後,馬上掃一掃感應燈掣,將燈捻熄,那樣就可以看得朦朧些,只覺得他嘴唇實在異常地豐厚。

不過他勝在有身材,而且胸肌特別高挺,那種硬挺有些像隆胸後的不自然堅挺感覺 ,可能是體脂水平蠻低。只是他全身緊繃的,我想他只是那些重訓而沒有去伸展拉筋的蛋白粉乳牛,但又滑又緊繃的皮膚,有些像汽球,一戳就爆。

在一間小小的斗室裡,我沒想 到之前我嗤之以鼻的,現在我與這一隻六呎高的乳牛廁身在裡面。

即使在房裡,但我覺得這只醜牛都沒甚付出行動。他只是靜靜地站著,任由我把玩。

我有些氣,怎麼有這樣懶的一號。但我想,他是我全晚的第一個,但我像條蟒蛇,餓了一整個晚上時,突然獵物送上門,一張口就先吞嚼下去祭祭肚子,之後才慢慢消化。

所以,這樣想時就覺得平衡些,不是我在服侍他,而是他是我的食物來滿足著我。

其實,我也只是要找個人洩慾而已。

知道他這樣被動,我覺得也無需再為吮吸這麼多了,在進房前我已確定他的肉棒子硬挺得翹天,而且連蛋蛋都升縮上去了,所以我就直接讓我們的進入正題。

我們先是狗仔式,我趴著時,因空間太小,我也不怎能發揮到我的柔軟。

他持砲進攻,然而快要榫準了,我感覺到他觸動到我的扳扣了,我輕輕地扣著他,他還是掉下來,他又撿起來,再塞。

但他還是一直掉出來,其實他是夠硬,可惜太短,也難成事,我自問也不是深到哪裡去,怎麼他就是無法停靠?

這可真有些尷尬,因為面對一葉小舟停靠過來時屢拋錨頭時,我才知道自己是深水碼頭。

我覺得我的偉大氣魄頓無用武之地。

這乳牛看來有些氣餒,而且語氣間是有些責怪我,「你這樣緊,怎樣玩啊?」(我突然回想到在曼谷那位菲律賓先生說:你很緊

他說他今晚已玩了三次,這是第三次。

電光火石間,我突然想到,他不是我在黑暗角落看到的那個炮兵手嗎?因為全場他的身材高而易受注目,而且肌肉感也與我在黑暗中撫觸的一樣。

而他的第二場炮局,就是狂插那位光頭漢,以致那光頭漢呼爸喚娘似地捱轟。

所以我終於啃到了一度成為全場焦點的乳牛兼一號,而且之前是我想要得到他的。

可是我得到他的時候,卻不是他最勇猛的狀態。

我要他換另一個姿勢,他就來個天蓋地,這時我才終於體會到怎樣在這間小房裡「干活」的滋味。

由於空間不足,我弓起身體時,兩腿需要高掛收窄在他的肩上。他本是一插,終於叩關成功,我整個人被泵了氣一般,漲起來。

他勝在硬,輸在短,就等於他勝在人長得高,但輸在一張臉。你一張臉是對外的,一條屌則是對後庭花的,所以我現在是發揮著他最優良的一面,而且我捻熄了燈也在隱藏著他最大的弱點。

(天啊,如果在街上遇到他,我是完全不會起一股「干我吧」的慾望!)

之後他開始 擺渡似地插。我開始蕩叫起來時,竟然不滿十下,他就不干了!

我看著他他剝下安全套,我有些失望,因為根本我都未吃飽!但他說,「我很累。」

(我想起在彩虹會館的第三位大叔在中途了斷自己,也是說:太累

這隻乳牛躺下來自己解決著自己,還問我要不要射進嘴裡,你真是想得美,出了力又不出全力,現在還要我為你收尾?

但我不要。而在狹窄的空間裡,我只能站著看他行動。

他射完後就走出去了,說他要回家。

所以,我該是他的善終者。而他吃了兩次後,就想到再來最後一次,反正白吃白不吃,就這樣被我干上了。

就這樣我結束了Aniki WOW之行,在離去前,碰著了一個年輕底迪,一臉茫然地,找著自己的儲物格。

而且他找到後,也不知如何操作,包括竅門就是要先按一下那RFID的鈕,再掃瞄紙腕帶。

但當時已快凌晨了,而且全場的人數已不過十人。我替他可惜,竟選在這時候才前來,白繳1000新台幣了。

而我聽這底迪說華語的口音很怪,即使他的裝扮看起來是相當時尚潮流的。

我忍不住問他:你不是台灣人嗎?

「我來自香港。」

聽他這麼說,我馬上改用粵語與他對談,他顯得更加放鬆了,可能沒想到會在台北這一個同志三溫暖碰到「粵語同鄉」?

我說,裡面沒什麼人了──只有三個法國佬,但他們也吃飽了。你慢慢ENJOY吧!

他有些落寞,而那時我已準備離去。我像一個長輩般地介紹著Aniki WOW,他最後還與我揮別。

然而這位香港底迪不知道的是,我其實也不過是來了Aniki WOW兩次,然而已榮升前輩,而且一夕一宵,彷如已渡過千秋。

(完)

Aniki WOW!全文:


2012年舊址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