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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9日星期四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我在籠子區瘋狂的下半場,包括被搽精油後backshots、內射、felch(中出再舔),也整壞了我的腕錶,我覺得我要暫停,於是下樓再去淋身一番。

之後我再返場時,中途遇到幾個之前干過的1號,大家相視而笑。另外有些報到新人。

例如我與一位自稱來自上海的半乳牛半叉燒輕熟叔「比劍」,但他有些「大樹掛辣椒」(即屌小身軀大,不成比例),而且他的抓龍筋的手法真的太粗暴,完全是拉扯,痛得我哇哇叫,我心裡大罵怎麼如此沒有文明。

而我終於在明燈之下看清Hobbit叔的真面目,主要還是辨識到他手中的塑膠袋,他背後有泰文紋身,樣貌原來是淡顏系,接近日本人的那種樣貌,但我看他那一張臉,可能該是有五十歲以上了。

然而他的身材其實保持得很好,不過胖,也不太瘦。他只會簡單的英語,我與他聊上幾句後,大家就各別各路了。

KRUBB其實就如同「國際機場」,匯聚各國人員,由於入門票偏高,加上還未在大陸社媒被捧紅起來,所以大陸客的蹤影很少,但歐洲人和各國佳麗等真的不勝枚舉。

我後來再去籠子區時,抱著一種金盆洗手,封菊鎖屌的半退休狀態。而且我也跑上去頂樓泳池區歇息,與去年自個兒來時,當時我是避雨而躲了一個小時,無人問津,而事隔一年,我已開了十砲局。

哪知,我再遇到了光頭巨根洋砲。

(12)第十二戰:光頭巨根洋砲


我是在狹道中重遇光頭巨根洋砲,這一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時,他也對投之所好,因為少了之前的倉促和眾多cockblock的阻隢。

他拉我到暗角,我忍不住再度為他好好的口愛一次,感受這一根巨無霸般的寶劍,那是罕見的彎刀,而且那麼長,我端詳著,看來該是有九吋。

我盡量為他深喉,但還是很難。因為真的太硬太大,怎樣都梗著。

不一會兒,他將半蹲著的我拉了起來,然後將我轉過身後背對著他。

我知道他要干什麼。

我只是稍微撅起後腰,他就頂了進來。然後整條滑進去,再直駐不動。

但那一種直插菊芯的電擊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再將他擠出來了,他再掄棒上陣,掉了好幾次肉棒,最後,終於完全進城了。

當時我只能一直地說,「OMG, so big... 」簡單而直接的嚷叫。

那一刻,在一種如此逼仄的方格空間裡,我被人如此貫穿,有一種被捆綁串串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比起剛才在人群中被亂套亂插的感覺,卻來得更好。

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一種親密感,身後這洋人,雖然顏值和頭髮(還是絕頂了)加上排骨精般的身材完全不在我的審美點上,但是長得一根肥莖,就是唯一讓我稍有留戀的地方了。

我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不斷地怪叫起來,他的大腿肌緊貼著我的後臀肌,我倆其實是有一種慢性華爾茲的舞步,大家是慢著來的,因為我真的無法讓他猶如香腸直通大堂。

這時其他人被吸引過來了,還好暗角的空間不大,所以外人不能圍觀。

我每次騎著這些巨鵰時,總是有一種幻想:如果這種巨鵰變成日常,是我的老公或伴侶,每天都要這樣騎插,我到底要做多少的事前清理作業?爽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但每一次的爽會伴隨著高成本的時間成本和疼痛。

我真的被他有些插暈了,在黑暗中,猶如只剩下我和他,他緊抱著我,就是怕一次又一次地掉出肉棒來,所以他插得很深,很遠。

我彷如感覺至自己的第二道門被打開後,還往前更進一步。

我那一刻還是恐懼和不安的,但是還好他的溫柔和慢速讓我有一種安心下來。

在當下放鬆的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老二開始挺勃,然後我開始搖動起來。

而這時,我感覺到我深深地吸納住這光頭巨洋砲,而且我的昂然越來越猛。

我以為我快要到巔峰時,但意想不到的是,該是我的下半身機械運轉起來後,緊鎖住了光頭巨砲,他竟然內射我了!

我還不知道,直接他整根自動退滑下來時,我才察覺到他離開了我。

我轉過身,握住他的大把柄,「你射了?」我問。

「yeah。」他很輕鬆地說著。

我們在黑暗中分離。而他在內射後,我完全沒甚感覺,或許就是因為太深了。

只是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洞空感──因為打開後的穴,找不到門關上來。

我繼續遊離著,因為這時人潮多了起來,展開了一段又一段的摸棒之旅,當時我看到了另一個稍有大肚腩的洋人棕髮爹地,年約四十多歲,毛茸茸的胸部,蓄著鬍子和鬍渣,樣貌不是很帥,我感覺他是歐洲人,長得不高。

他的下半身是呈90度粗莖而有力,完全是2000%充血的狀態!這種年少感,與他的人到中年感覺很不一樣。

我是有些心動,雖然他的體型在我一般生活的眼裡,其實就是滴油叉燒,但在那一刻,他是現場唯一比較可優化選擇的玩伴。

當時我們有一度幾乎要進房了。進到小房後,豈料他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就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去走一走。」

這種臨門不送球的動作,我不是第一次遇見,但我知道自己就是被嫌棄,因為他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更好的不是你。



直至我們聽到了廣播,這是我第一次在KRUBB聽到這樣的廣播。

先是泰語廣播,再到英語。我才知道:會所在半小時後要關門了。

換言之,我從晚上七點多到來,玩到近午夜24:00的打烊時間!


當時其實在籠子區還是有一波人。大家彷如還未玩得盡興。而這時,我看到了那位鬍子洋爹。我倆都是聽到了那廣播後,彼此再遇。

我當時拉著他的下半身,「You wanna play?」

他有些猶䂊似的,但他下一句是問:「你有安全套嗎?」

他果然是行動派,我馬上摳出安全套,然後擺陣,當時,其實我是自光頭巨根洋炮內射後,就沒有離開過。

下一刻:我終於得到這位拒絕我的鬍子洋爹了!

(13)第十三戰:鬍子洋爹


我沒想到,這位鬍子洋爹的粗莖桿,是如此暴力得富有美學!

他是狗仔式,他一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他卡了一下,然後再過關,接著馬上直插開高鐵似的速度。

我是完全打開,而且,不知是否是之前光頭巨根內射後的白漿起了潤滑作用,我聽見了鬍子洋爹的呻吟。

在那個角度,我感覺到自己包裹住他剛剛好,就正如穿對絲襪般,一切就是如此絲滑。

我沒想到這種的爽,我是有些意料不到。因為之前開了12炮,其實炮炮精彩,但每一炮局來到這一刻時,好像是找對了玻璃鞋,我成了我自己的公主。

我超喜歡他在我後庭趕速的節奏,還有那種粗肥得宜,不是太皮厚餡少,而是皮薄餡實(對洋人來說是比較少見的),他的硬度、莖圍,還有速度,一切恰恰是我正需要的。

我感覺到一種罕見的契合度,我只感覺到我的內壁每一處都在吸附著他。

這時旁人還是有,但大家都在趁剩餘的半小時要了結自己,而我與他,已在路上了。

他的狗仔式很狂放,像潦書體一樣,而且,我發現他還伸手去捏弄我的乳頭,意味著其實他並不是只在抽插,而懂得伸出手來愛撫我。

接著他索性半蹲,跨騎在我的後臀,插得更深。

他的激情讓我有些接招不住,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爹地,就是那種大爺,沒想到他支出這麼一大招,其實是相當吃力的,因為胖子要半蹲,特別耗損體力。

而他就這樣狂插爆操了我近十分鐘,我喊得聲嘶力歇了。

他的爆插,是讓我大跌眼鏡,而且即使他在我身後,但我感覺到他是對我有愛戀的,而不是那些旨在發洩的雄性1號。

那到底為什麼剛才第一次時他拒絕我?而現在我終於可以飽嚐到他。我感覺到有一種小勝利,因為趕在打烊前,他誰都不操,而選擇了我。

在半小時的剩餘時間,操了十分鐘,是非常久和高比例的一段時間了, 到最後我是泥軟趴在床墊上,他伏其後,深入粗莖,我已完全開舒。

我感覺到洋爹地顫抖著幾下,他直接射在安全套內。

但那時我還未抵達終點,我馬上告訴他,要幫助我解決我自己。

他拔掉安全套後,整個人跨騎在我臉上,不斷讓我舔干淨他的肉棒,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從堅挺到迅速的疲軟下來時,意味著我弄小他了,我的征服慾成就感上升,我整個人開了香檳。

我們來不及道別,各自匆忙下樓洗條。還好我趕得及12點之前進入BTS站離開。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一晚,已經徹底開掛,三根洋砲、一根暹羅天菜乳牛的巨鵰都讓我回味不已,但比較讓我意外和想念的的竟是收尾的那位胖鬍子洋砲!可能一結合時,我們彼此就感受到了那種莫名的契合度。

我接下來的曼谷行程,還會有什麼驚喜等著我?

我回到酒店後仍然亢奮不已,還自擼後才休息。

而我的第二天KRUBB之旅,我是不能錯過,因為,我終於等到了一個我想要親自一會的OF網黃!


(第一天完結篇,第二天之瘋待續!)

全系列:


2024年12月18日星期三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接前文:當我被推去做1號時……


當時我是有些尷尬地就站在原地,有一個撅著臀等待我操的神祕0號,有一堆人在我週邊環繞。

但這僵局只持續了幾秒鐘,地球永遠不會停下來旋轉。

因為我已感覺到有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臀,然後我的肩膀被壓下來,輪到我半跪起來,露出了我的屁股。


我沒多想,反正就像嚐嚐超市試食小檔口似的,來到有免費棒棒糖吃,白吃白不吃,很自然地我就半跪撅起了後臀。

下一刻,我後庭滿滿地被插了一根神祕男根。


Krubb籠子區實景圖(取自krubb官網)


⑻ 第八戰:Hobbit 叔

很快地,我就感受到後庭飽滿,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加速前進的速度,我像再次被充電。

而剛才那位本來要在我胯下的0號,彷如有些無奈,因為他得在狹窄的空間裡自行站起來騰出空間給我們,不能再保持半跪姿勢。他是否有些悻悻然呢?本來他以為可以得到下一根,哪知自己出局了。

就在我享受著這強而有力的抽插時,這時我又聽見熟悉的塑膠袋聲響!

原來後方的一號就是那個Hobbit暹羅叔!意想不到又被他操上了。這是全晚的第三次被他梅開三度,他自己在我以外,也不知道戰了多少回。

但這一戰,由於我是可以屈膝頂在床墊上,所以姿勢比較平穩,也更能挨杠,所以這一回,Hobbit叔的抽插更加絲滑,我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沖蕩。

在這過程中,少不了浪叫,我的野生天性,再次被釋放出來。剛才要當1號而無法「成攻」的陰影,全部消散在黑暗之中。

⑼第九戰:神祕黑影人

就在Hobbit叔操得興起時,其實我不知道身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只顧著自己穩住馬步受棒。

但就在Hobbit叔抽棒離去時,下一個一號已撲了上來,我的臀部被他一翻,我整個人仰躺起來,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這時我才看到一個黑影人就在我面前,俯首提鎗,與我面對面就插捅了進來!

我是完全看不到他的樣貌,除了漆黑,也因為他是背光而致糊成一團黑影。

但當他一根到底,而我全盤接納時,我的臀肌感受到他的盤骨時,我心底裡滋生一陣喜意:我喜歡這根屌!

他的有力抽插的確是實實在在的!我只能亂摸著他的肩肌、胸肌和乳頭,我有些希望他並非是長得歪瓜裂棗的清奇之相或是加齡老人,但摸著他的肌肉質感,看起來還是中年人,而且是有健身,但不至於是乳牛等級。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無套還是有套,但我與這樣的一個不知臉孔的陌生人在干炮著(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我當時激起的好奇心是到底他長得什麼樣子。

在當時,我的情慾是流淌的,然而我也好像流到了一個深淵裡,我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我,但我們互不相見,又相互感受。

我知道我扣住了他,他也掙脫著我(括約肌)的「扣鎖」,往返來回的拉扯。我們為什麼敢於陌生人性交?他不是第一個,但卻是我人生中少數我看不見樣貌的人,如此直接地進入我的身體。

但是,面對面認識的人,我們也認識他們的真面目嗎?不如我們就在黑暗中,用肉體緊鎖著彼此,用體溫溫暖著對方,這樣的交集,彷如比一切談心來得直接,而粗暴。

這種被陌生人姦淫的思絮讓我異常地亢奮,或許這喚醒了我心底裡一個瘋狂又不敢啟於齒的幻想:我成為一個大雜交的中心點,男人們用他們最神祕的器官穿越我,輪流而上。

我是眾星拱月的白月光。

我很好奇這位一號的長相,可是我來不及找到答案,因為他顫抖了幾下,拔棒轉身離去。他是否有內射我,我也不知道。

我還處於一種未塵埃落定之際,這時已有下一個一號摸了上來,這一次我有看清他,那是一個瘦削的光頭洋人。

而我摸向他的下半身時,著實嚇了一大跳,另一條彎垂鐮刀式的巨屌,硬得發漲,我猜該是有九吋長,而且非常粗。

⑽ 第十戰:光頭巨根洋砲

他示意著要上來,我那時真的沒有多想什麼,一切就是循著生物本能來驅使著自己,我就想要試一下讓自己,是否能打通壁垒。

所以我沒有拒絕,他將我翻過身去,讓我整成狗仔式。然後我馬上感覺到他頂了進來。

這是我全晚唯一一次有一種打冷顫的感覺,就是當他全根而入時,因為實在太怪異,我的後庭肌肉神經感覺到一種微微的電擊之感,像被染色的玉石,我由內而外的裂開來了。

我本來還是撅臀,但還是被這怪異的微疼感給整得整個後背弓了起來,退縮了,他穿越的好像不是我的腸道,而是我的內心了,彷如是一種很自然的抵御反應,而這光頭巨根再將我拽回來,直接往我最深處一送。

如果不是我這一晚已雙關皆開,我是不可能可以接納到如此誇張的異物!

這種航空母艦般的巨根,實在不是一件享受,他每捅一次,我就像被電擊一次而怪叫起來,而且肉體本能地退縮,甚至顫抖,以致他在我身後一直要逼進,所以節奏慢下來。

我想起有一次,我這旱水鴨,在一次海島跟團時,被「誘騙」至大海中浮潛去看珊瑚,當時我在蔚藍色的海面上,只是穿著救生衣,還有救生圈,一個人在海面上划著,但我覺得自己一直在下沉,我的眼前只有非常幽玄的深藍色。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快死了,我感覺自己的死期到了,我越慌張,我沉得越快,而且水流越急。

而在光頭巨根狂操著我時,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突然返回來。我一直緊張地問自己:我快死了嗎?

我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恐懼我的身體變化,而光頭洋炮的巨根,就是我恐懼的顯化。

我抖得很誇張,他每插一次,我就像被盜賊駭入的地下保險窖,將這條巨根反鎖了起來。

他在我背後一直摟著我,我不禁挺起了後身,接受他在我身後的摟抱,而當我如此半跪站立時,我覺得我的緊崩感有減少,而且沒有這麼地疼。

而這時他遊撫到我的下半身,我竟然又自硬了起來。

我想整個抽插過程只是五分鐘,但已有300秒,但我真的受不了,人生和生活,就是這樣被摁壓著從後面操著我。

這些大屌填得太滿,我那時心裡不禁響起那句台灣A片裡常叫的淫語對白:被插壞了。

在那時,其實我已記不清到底是誰了,這是一個欲流狂飆的至暗場景,我不知道我在學校學回來的禮義廉恥道德感,或是行走江湖多年來恪守的清冷高貴感,在那一刻我全都拋下了。

我的人設大崩塌,但沒人看到,人人眼前只是黑暗,而我在黑暗中自己照見了自己。

而且,我內心竟然上演著多段深埋心底的往事(浮潛惡夢、被分手的心痛……)穿梭在我肉體裡的不只是一條條的粗莖桿,還撬動起滿匣心事的塵埃。

而在這方吋之地,我著著實實化成了人肉肉便器,到底是我在演著A片還是A片抄了我的劇本?

(11)第11戰:Hobbit叔

光頭巨根洋炮抽離後,我其實也不知道他是否內射我。當時場景太快了。

而接下來第11個菊開時,還是由Hobitt叔接棒,他的塑膠袋之聲還是讓我輕易辨識到他。他還是狗仔式進來。

我已第四次被他操了。

老實說,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多個不同肉棒的輪插,那種感覺就像一個自轉的陀螺,那種旋旋力是自動的,而且身體已自覺地產生了一種頻率,它不會停止下來。

所以當他第四度回到我肉體裡,繼續抽插時,我是熟悉又喜愛,我歡喜的是那種被充滿的感覺,那種充塞得滿滿後又有一種頻率在跳動。

Hobbit叔的節奏還是保持強而有力,真的像一個小快艇,剛才的光頭鐮刀洋炮可能將我打開得更極致了,以致Hobbit叔再度回歸時,顯得更得心應手。

我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菊已開放到了像個大禮堂了。如果那時候有人要雙龍入棍,我懷疑自己是可以做得到!

而這一次,Hobbit叔竟然從他的寶貝塑膠袋中取出一瓶東西,我沒有轉頭看,但我是感覺到他是在我的肉臀上倒上按摩精油,因為突然間我的兩片臀在夾棒吸納時,就感覺到有一種濕潤,然後他一邊操,一邊在我的蘋果臀上溜冰似的遊撫著!

這無疑是一個從未體驗過的體驗!因為之前一些1號只是作狀似的拍打我的臀肉,但這次這位有備而來的暹羅男人,原來塑膠袋裡裝的就是這些按摩精油!

他的抽插似乎在我的臀肌按摩與抽拍下,更加激烈了。而我,就在被他越插越深時,突然間我的其中一隻手在頂住他的後挫時,半個手掌竟然塞進了床架縫裡!

而且當時我是無法馬上抽掌而出,因為我的腕錶被卡在那床架與牆壁之間,我當時就是一邊杠操,一邊試圖拔出我卡住的手掌。

當時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而且是那麼幽暗,我的「卡手」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樣絆住了。

而我來到就得馬上拔出我的手出來,所以當時用力一拉,我的腕錶錶帶就扯壞了。

真是很諷刺,肉臀還未被插壞,我的腕錶就被我自己干壞了。

沒多久,他突然在我身後抽棒,然而一大泡一大泡似的射在我的臀上!

他的射精量真的很誇張,因為我第一泡、第二泡到第五泡時,我已感覺到我的臀有大量的濕液滑流而下,不知是按摩精油還是他的白漿,又或者是之前神祕黑影人是否已內射,而致內在的白漿也被他摳出來了,在我的臀內頰流淌。

我是猝不及防我的臀被他搽雪乳(Creampie)了,正當我想從屈膝姿勢站起來時,下一個男人撲上來了!

而他不是拎槍進入,而是他向我施加毒龍鑽!!

我看不清到底是誰這麼做,但顯然的是一個小個子的祼男,我感覺到他是在吸舔我肉臀上的精液,然後用舌頭直奔我的菊心,非常用力地划圈與輕啄,接著還一口一口地向啜雪糕般地舔。

到最後,他好像將翻碗底般,舔盡了最後一滴殘留在我身上的精液。

這是我第一次在中出後被felch (奶油派舔/中出後舔,一個相當冷僻的字眼,意即被舔肛門/女尻被中出後的精液,中文還未找到精準代譯),之前在新加坡,都是上了润滑油後,被一個新加坡小伙與一個印尼華裔舔菊,當時他們都還未中出。

我怪叫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恥感,還有說不出的快感爽雜在一起,怎麼有人會這樣不顧衛生舔一個陌生男人被Creampie後的菊花?

我也看不清這位felch我的陌生男人,我也不知道到底舔過一個奶油派菊芯是什麼味道,但這種非常禁忌的心靈場景,讓我的情慾閾值,越推越高──像一個被黑化後的好人,我內心的貪婪變成既要、又要、還要,成瘋成癮又成魔了。

待續

全系列: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https://tinyurl.com/bdejnemk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https://tinyurl.com/mshs5ay4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https://tinyurl.com/bdfu7yz4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https://tinyurl.com/46fcvzbm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https://tinyurl.com/2pn3dtwe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https://tinyurl.com/7ymvndmt

2024年5月26日星期日

鏖戰柯樂

接前文:中東人三人行

我與柯樂的第三次,仍是在我家的客廳進行。其實當時受到那中東仔K先生不識趣的耽誤,但我與柯樂在聊開後,就完全將這個人拋諸腦後。

我與柯樂經過前兩次的交手後,基本上培養了一些肢體協調方面的默契。當我倆很快地肉帛相見時,他胯下的巨根,永遠是如此的澎湃氣勢,彷如此根不應人間有。

我們不再做什麼角色扮演,反之,我依著他的吩咐,穿上了性感的小內褲,他對我的肉體呈現出一種癡醉的狀態,就不斷地在我胸肌上流連。

很快地,他的下半身已「自我成長」起來,柯樂上套後,要開始出戰了。

雖然我經歷過柯樂的巨根,而且我也為了這次本是三人行的炮局做了充分的後庭作業,然而,他站在我身後挺柱而入時,我仍舊覺得疼。

我用手往後伸,示意柯樂暫停,姑且勿進,因為實在太大而太疼了。即使我心裡一直做好了準備。但那種疼感還是讓我不能自己。

稍後他第二次嘗試,我仍然把持不住,巨大的疼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將他擠掉了。

柯樂接著馬上補救,他將我轉過身來,對著我的胸肌猛地的一直舔弄,並一直細聲對我說,「放鬆。」

之後我再次轉身,再為自己「加油」,接著撅起後庭,第三次讓柯樂挺進來。有一種走鋼索的顫巍,而且也感覺到他開始頂進來了。

柯樂真正頂進來时,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迅速蔓延,然而這次是迅速地消褪,在我嚷叫著幾聲後,已漸漸適應了柯樂,而柯樂也非常合拍地,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固點讓自己的巨根杵在我的緊穴裡。

柯樂在我身後一邊說,一邊開始緩慢抽插說,「Hezt 你真的好緊……」伴隨著的則是我一浪接一浪近乎哀叫也如同呻吟的叫床聲。

柯樂開始激烈起來,他的沖勁太大,將我推到去了靠近樓梯,我朝著我的樓梯,從未試過臉龐如此貼近我家的樓梯台階。

而我只能抓住台階的直角來穩住自己抵受著柯樂的沖勢。

在這種巨根攪動之下,我的肉體感受真是如同春夏秋冬迅速切換,花開花謝,時而如同掛在枝椏的艷花怒放,不一會兒又緊閉合攏,宛如快要淍謝。

第一招結束後,我更換體位,這次輪到我仰躺在沙發上,但由於柯樂太高大,我得先墊個枕頭,接著他一個俯身,龐然巨大的身影壓了下來,我的肉體再次被晃盪起來,整個人就抵受著他看似無情而帶有節奏的挺進。

那一種撐爆似的爆裂感,依舊仍然強烈,主要是那巨根的直徑實在太粗大,而且難得的還是特別的硬實。

但慶幸的是柯樂的老二並不是過長,只是異常地粗碩。



第二招後,柯樂又出了一個鬼主意,他竟然走上我的樓梯,然後整個人站立附貼著樓梯扶架,下半身挺著那粗硬大雞巴,就穿越了扶架鐵條,形同下半身的枷鎖,但他的老二逃出生天要呼救。

而我當時是在樓下,站起來的高度恰好是口及他的巨根,我見狀馬上含柱,他則擺出一種受困又掙脫不了的苦狀,我真是第一次在這種因地制宜的設置下,為我的一號品蕭。

那時真的是萬分亢奮與上頭,待柯樂站累了,他重新拿起下一個安全套,然後我們來第四招:觀音坐蓮,而柯樂也可以趁機歇息。

然而看來他還是不大喜歡觀音坐蓮。

接著第五招時,他將我拎去了廚房,讓我仰躺在我日常慣用的餐桌位置上,大開殺戒地將我爆操起來。

柯樂因長得高,所以他在站立時,下半身恰好就對準我懸挑出來的蘋果臀,而且他還將另一條腿搭在其中一張餐椅上,下盤力量猛足,開始強烈的輸出。

而餐桌開操這一招,帶來的體驗真是不同,不知是否是角度問題,但全程爆操時,我終於感覺到柯樂的巨根,而且還可以夾扣住他,我完全感受到自己的內壁就這緊裹住他,而且被摩擦的感覺特別大。

柯樂接著又停下來,第六招則是他坐在餐椅上了,攬著他時,我上下套奸著這巨根,而柯樂則一邊含著我的乳頭,一邊任由我上下挫動。而我一手環著他的後勁,另一手自擼著。

接著高潮終於來臨,我終於與他一起開香檳,而且還是在我套奸著這形同假屌的巨根時,在瞬間,彷如在馬拉松終點線同時出現兩個選手,兩個都是贏家。

後來我們重回沙發上休息,開始炮後聊天。

柯樂告訴我,我們這一局之前的上週,他其實一連炮了三個女子!

我聽了大驚,一週三個?他真的精力過人。

柯樂說,其中一個來自東馬的女炮友,在他解下褲子露寶後,對方馬上就表示要被操。

「但你知道嗎?我們用狗仔式,一直插不進去,我們搞了十多分鐘。」 

就是因為太巨大了,這種巨大,太過非凡,真的要學會怎樣拿得起,再吞得下。

當時其實柯樂已仰躺在我的沙發上,一邊與我聊著天,當時已穿上衣服,下半身穿回內褲,一邊隨意刷著手機。

我問他怎麼在他的約炮神器上使用他的真名來約炮?不怕遇到熟人嗎?而且,他對外還是以一個異性戀來自居。

柯樂的答案也蠻有趣,他說,其實他本人是不會有興趣去搞馬來同志,他是偏愛華人的,即使在約炮神器上有相熟的馬來親友叩上門來「相認」,他都會馬上將那人的賬號封殺,所以基本上被認出來,他不覺得有困擾。

我們就這樣聊著,話題又回到那來自東馬的女炮友時,我感覺到元氣回來了,有一種饑餓感沖著我。

當時我是坐沙發下,我拉下柯樂的內褲,看著他那一條巨根,已縮小的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驚天動地的情況。

我看著那小玩意,心生悅感,馬上再含下去。

但柯樂說他已「傾巢而出」,目前再也激發不到他。「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他難得的清醒又堅定地說不。

他越說不行,我越興奮。而且繼續用心地含住他不放。

終於,柯樂被我吹得滿血復活了。我開始對他實施精牛採精技巧,給他抓龍筋又吸乳等,再又猛吮著他。

柯樂越發的難捺,我看著他由平靜轉成熱切,最後開始呻吟起來,因為他的下半身和乳頭等,都被我穩穩拿捏住了。

最後柯樂被我擼出了大噴泉出來,然而他很識趣的,在快要觸線時,馬上一整根往我的嘴裡塞。

上回是噴泉灑臉,這次則是全柱餵哺,我第一次被他如此口爆,滿漿流動,慶幸的是,他的白漿不帶苦味,而我一飲而盡後,他歪頭一倒,在被榨汁精光後,柯樂完全被我收服了。

(此文完)

2024年2月22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處處高潮

前文: 




柯樂在第二次與我約炮前,他提議我說,不如我們此次不要在睡房干炮,因為他覺得在睡房很侷促。

他提議要在客廳以及廚房,雖然其實我是傾向於睡房,因為床上畢竟方便轉換各種姿勢。

他說他在床上干時,會特別緊張,這也是為什麼第一次時如此快槍俠,雖然他說又是因為我菊壁緊湊之故。

我同意了,那就換個場景吧。然後柯樂說,他要我們玩色情電影的劇本,讓我們現場即興發揮「創作」,就看兩人的互動一起演繹劇情。

他又說,要在我家廚房裡哪個角落干云云。看來他是一個蠻kinky的人,我想,這可能是因為他是粗屌之故,而一直需要一種意識流上的幻想來催谷和維持自己的性慾。

總之,就是讓多巴胺來保持著自己的性奮點。

我想起奇炮先生,是在一邊操我時,一邊要我說出我與前男友的事情,而且當時我忍受著他巨大的劇痛時,他會問我為什麼停下來。

這幾乎是一種癖好了。除了體淫,還要意淫。我想柯樂該就是這一類。

而柯樂也告訴我,他恰好有口腔潰瘍,所以他不與我接吻了。我也理解。

柯樂還建議我穿白色緊身衣。我也照做了。


那一天,柯樂如期而至。而我,為了他,特地空腹不吃早餐。那麼巧的,他也是白衣短褲到來。

我們進屋後,坐下來寒喧一番,包括他有詢問我的母親病況如何,我就覺得他蠻細心的,因為他還記得我提過我母親身體抱恙而起問候。

然後他開始編劇情了,「不如這樣,等下我們扮演輔導員和咨詢者的角色。我做輔導員。我現在聆聽著你傾訴。」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這種即興出演,心裡覺得蠻好玩的,就開始配合。

我繼續說著時,他的手伸了過來放在我身上,我說,「輔導員先生,咦你的手干什麼?」

「我在安慰著你。」他說。

「但是,你的手是在我的胸肌啊。」我說。

柯樂接著掀起我的白衣,整個頭鑽了進去,開始舔著我的乳頭。他的厚唇又濕又溫,加上舌頭打轉,我開始作狀欲迎還拒起來,高呼著,「輔導員先生,你在干什麼?你這樣做,對嗎?」

「沒問題的。我們的流程是這樣的。」

我要伸手脫衣時,柯樂制止著,「別脫,我喜歡穿著衣,我想知道白衣底下,藏著什麼。」

接著柯樂瘋狂地壓制我在沙發上,匐在我身上,就不停地舔乳,「你知道嗎?你的乳頭是剛剛好,不會太小,也不會太大,顏色也很好看。」

「輔導員先生,為什麼你檢查起我的乳頭了?」我問。

柯樂已在埋頭了,瘋狂地啜著,我一邊掀開我寬鬆的白衣低頭望著他那種癡迷狀,他沒有作答了。

「輔導員先生,你這樣做,好像不專業呢!」我一邊作狀掙脫,他開始熊抱我起來繼續舔。

我說,「這很不對……天,可是為什麼感覺到很對呢?」

我本來要脫掉我的上衣,柯樂制止我,這時的他走出角色了,「我喜歡你穿著衣服,讓我埋頭進去,我想探討衣服下有些什麼東西。」

我再任由他用他的舌頭不停地舔吮。

這時我掀開柯樂的上衣,也施以回報攻向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身上的體毛剃得比較潔淨了,不像第一次時如此毛茸茸。

我再摸向柯樂的下半身時,老天,他已硬得快爆裂了。

我說,「輔導員先生,你的下半身怎麼了?怎麼這樣大塊的東西在這裡?我要找醫生。」

他繼續舔著,沒有作答,我再說,「你停一下,我先替你看看發生什麼事!?」

於是我蹲下來,解下柯樂的短褲,彷如蹦出一條活彈簧出來,但一看,如同重錘。

柯樂那時已被我的言語挑得興起,而且,我覺得他有奶嘴癮,就是一直想吸東西來自燃。我想他即使接吻,也是這種情態。

「你看,我發生什麼事了?」柯樂的一大根現在我面前,他的真面目,如同參天古木。

「我也不知道,我替你檢查一下。」我說著時,馬上張口就叼,撐開了我的口腔,老天爺,那真是一根超級肥棒。

「輔導員先生,怎麼你這東西這樣肥大的?我得找醫生來……」我一邊含著,一邊抬眼對他說,

「我也不知道。」

「不用緊,我先替你仔細檢查,到底哪裡出事了。」我說。

柯樂開始發出難耐之狀,竟意外地发出一串嬌喘聲,特别是我一邊含棒一邊擠著他乳頭時。

「不行了,我想我得做些什麼東西。」我告訴柯樂。然後我馬上去拿出特備的特大安全套給他套上時,他要求我坐上去。 

但是我真的坐姦不了,那角度不對,他主動站起來,這時候我們的A片戲碼停止了,因為我做好心理準備來迎接生理上貫穿。

當柯樂真的抵了進來,我開始綻放,他見了我開了缺口,沒想到是一沖而進,一棍到底,穩穩地扎了根下去。

我那時真的痛得叫出來,不斷地向前掙脫,幾乎要將他擠出去,然而我還是掙不了,他一大截的蘿蔔深埋在我的內壁裡,而且那痛感持續的蔓延。

我馬上制止他,「別動別動,我受不了。」

那種突如其來對括約肌的強撐,真的像突然一種捶裂。

我最後脫離了他,又再被他抓回來,再進入,我還是抵受不了,我的腰線本來是凹陷下去來讓自己撅得更滾翹的,但我那時整個人像一隻蝦,曲綣了起來。

彷如過了一世紀,但彷如也是過眼之間,那痛感消散了,我才覺得舒服一些。這時,我才感知到他的飽漲,真的硬如木棒似的。

他該是之前第一招耗累了,接著要在沙發上先坐坐,指示我背對著他,坐上去。

這時我已是可以經歷翻江倒海了,四肢搖曳,核心肌群猛猛地穩住自己,如同蕩鞦韆般地,讓自己飄蕩。

蕩著蕩著,他又拉了我走來,以狗仔式後進,而且,還將我推向我家客廳的窗口。

我嚇了一跳,這種直立式的性交,讓我真的有些無依無靠似的,因為得弓著腰,兩腿撐著我的一幅肉身,我只能被我身後的巨棒挾持著,讓穩住自己,但我很怕他真的會掀開我的窗簾,屆時我的鄰居就會目睹一切了。

我開始適應他的粗屌起來,化於虛無了,這時我聽到柯樂在我背後說,「咦,你怎麼讓我操你?你不是我的女朋友的好朋友嗎?」

我知道他突然轉換劇本了,現在是女友的男閨蜜被操戲碼,於是我馬上配合,「對,怎麼辦?我如何告訴我的女閨密,她的老公操我了……」

我拌雜著呻吟,接受著他的送棒。但沒想到,這時他要提著我的腰進去廚房!

我第一次,在體內貫穿著一根大肉棒的情況下,像舞獅一樣地一前一後地拎帶著去到了廚房。這一招是否就是傳說中的老漢推車?

進到廚房後,他先在我廚房的壁櫃開始操,一邊說著操了女友男閨密的即興創作,我則繼續扮演著受棍難耐卻一直很想要的對白。

他就是想體驗、感受在不同場景去干,是怎麼樣的滋味。

在壁櫃稍稍對戰幾分鐘,完全不知道柯樂要怎麼干下去,他示意要我仰躺在我的餐桌上,我有些意外,我的餐桌還未收拾干淨,但至少是檯面潔淨。

我仰躺了下去。一個我平時吃飯的地方。

柯樂牛高馬大,他的站立姿勢與我仰躺在餐桌面的高度一致,他馬上沖洞了。

當柯樂進去的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表情是如同拆盲盒贏大獎般,就是一種「哇爽」,我聽見他呢喃著,「天,這角度真的很……太緊了……」

而我那時,其實感覺是最順暢的時刻,彷如筋脈全開,我與他的合體,已進入了如無人之境,已經感受不到他,完全就只是一種按摩的舒服感受,沒有抵觸,沒有節制。

他那時往前沖的力道非常足,而且,我伸手摸著他的硬度,已是那種重錘一般的固實感了。

他再將我左側臥時,我翻了身讓他自由穿梭,而這時,我沒想到他竟然拿了我餐桌上的鐵絲網狀筲箕,就蓋在了我的臉上!

我真的被他嚇倒,但也是很新奇,因為真沒試過,感覺很怪異,他就地取材覆蓋著臉,而我是透過那筲箕,看著他彷如在做著舉重般吃力模樣,感受著他那股沖力,浪滔滾滾,盡在我的岸堤裡化掉了。

柯樂的沖勁越來越勁時,我那時在極速的摩擦快感中,也被捧上了天似的。然而,就在那時,柯樂又將我提了下來,要我在我廚房的洗手盆站立著。

我一站,他繼續在背後挺了進來,我繼續抓著那些邊邊角角,讓自己穩住重心。

從客廳窗沿,到廚房餐桌,再到洗手盆,我彷如被他串了起來去勘察實地。

最後,我以為他快要完事了,沒想到他折返回沙發,脫掉了安全套,累壞似地坐了下來,整根狗棒就遞了給我。

我提了上來,整根含住,真的讓口腔爆撐的一種含薪,沒含過沒法說,含過只能自己說,真的不是一般的粗。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讓出空間給他時,他開始用馬來文與家人說著話,沒想到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語感,他的馬來文特別響亮。

看著全祼的一個偏印度裔馬來人祼身說著電話,他是全神貫注的聽著,而我的手,離不開他的巨屌。

繼續吹奏之下,他又硬起來了,我起身拿起一個安全套,我們全程的第二個安全套,幫他套上去,而這時他也說完電話了。

我終於坐姦他了,正面對視著,感受著那股熱騰騰。我被夾到的感覺,更有被完全包裹著他。

操著操著,他換成了主導位勢,將我仰躺在沙發上,繼續操時,就在這時,他問我,是否可以顏射?

我沒真正被試過顏射,我點點頭時,他已指示我跪下接枝。

而那時,我真的有些後悔,沒有戴到眼鏡。

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是……流星雨大炸裂!!

但落在我臉上時,卻是隕石殞落般一大團一大團地爆射在我的臉上,我來不及閉上眼睛,已中招了,我有些慌張,感覺到我全張臉到頸項,在短短一兩秒已濕透,而當我偷偷睜開眼時,感覺到額頭靠近頭髮處,已有一大陀似的──感覺上像毛毛蟲從天而降的感覺。

我是打起寒顫起來,我沒想到他射出那麼多,我的臉頰、額頭、下巴都沾到了,而且是特別濃稠!!

他打著激靈時,又將整個肉棒塞了給我,我舔不出什麼味道,在那一刻,我只想馬上沖洗掉我臉上的精液。

我這時才體會到為什麼女生不喜歡被男人顏射,因為那種狼狽感,好難處理,特別是沾到頭髮時……

我拋下柯樂,然後去衛浴室的洗手盆照照鏡子,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那一幕,認不出,滿臉白雲,我拉下紙巾拭抹,馬上檢查眼睛是否無礙,我其實最怕是眼睛這些脆弱部位受到影響,感覺有冒出紅絲似了。

我再將頭髮處的精液洗一洗。

我清理自己,還原屬於自己的一張臉孔時,柯樂說,他剛才射了六下,因為他自己有在數。「平時我是可以射十多下的!可以射到人家整張臉都是……」

柯樂還說,由於他昨晚自擼了,所以射量也減少了。

我們坐下來歇息時,柯樂說,他那位馬來失婚婦女炮友說,以她見證過的人事,柯樂的射量一定會使她懷孕。

「真的,雖然不知道含精量,不過這樣大量,受孕的機率肯定提高。」我說,「那麼,你是怎樣操那位馬來失婚女炮友?」

「就是觀音坐蓮,老實說,她不大耐操,杠不住太久,她一直說我的屌比她的前夫大太多了……」這時候,我忍不住握住他開始趨軟的肉棒,馬上想起剛才我們還做了這麼多的姿勢,解鎖如此多的催情密碼,我對我自己坐地能吸土的功力……

「那我豈非還好過你的女炮友?」

「絕對……」

我那時才發現,我倆其實身上還有衣物的,在剛才整個過程中,我們是半掛著衣褲全程走動,然而,我們合力創造了一個赤祼祼的情色世界出來了。

柯樂對我說,「你知道嗎?剛才你在餐桌上仰躺時,你看來是很享受,是嗎?」

確實如此,可能第一次被覆蓋上莦箕,全都是出其不意的道具和場景,讓我現在對著自己的家時,特別是在餐桌上吃飯時,已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了。

(完)

2024年2月15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柯樂③

前文

關於柯樂的巨根大器,我真的很好奇他的性探索之旅,一路是怎樣走來,因為莖粗枝大,異於常人,就會走不平凡的路。


柯樂有過一個女友,是一個華巫混血兒,更順帶提說他對華裔較感興趣,所以即使是男炮友,他也是偏愛華裔。

而我,是他的第四個性接觸過的男炮友,卻是第一個套幹到他如此嗨爽的男人。

那麼,他的性經驗,是從女人開始。但第一次性經驗,卻是居然是一名在大馬工作的離婚中東裔婦女

「當時,她一開始時就建議說要坐上來,我什麼都不懂。她一直讚美我是她見過最大根的馬來人陽具……」柯樂說著時,我正想附議:我同意這說法。

柯樂繼續說著「……她說比我的同事還大……」

「什麼意思?你的同事和這位中東婚搞過?你們都是透過Tinder等認識的嗎?」

「不是透過Tinder。」柯樂解釋,原來,他從他的直佬前同事其實是有一本通訊錄,哪個妹子/人妻或是失婚婦是好干耐磨的,直佬之間會「互相引薦」,以一種袍襗之情來交換女逼。

柯樂從他的前同事手中拿到女方的手機號後,文字留言聊幾下,然後約見面,一見面,中東婦女就坐姦他了。

「原來你們馬來人就是這樣約炮的?」我心想,但我沒有說出來,但我之前有聽我的馬來健身教練說過,他也搞過一名失婚婦女,對方在床上千依百順,而且是越戰越勇的花俏女戰士,但我的馬來健身教練娶不下,因為女方有一名七歲的兒子。後來,該失婚婦嫁給了馬來教練的另一個男友人,而他們彼此知道,兩個男人+其他男人都床戰過那位失婚婦。

柯樂說,他與這位中東婦約炮次數最多,至少爆操了三或四次,然而每次都是中東婦先坐姦為先,再撅臀夾射柯樂,難怪柯樂剛才最後一招,就是敗在我的狗仔式,原來就是這樣條件反射的經歷所致。

「她(中東婦)算是這麼多之中,較吃得消,而且會磨動的女人了。其他嘛……」柯樂繼續說著:

下一位女炮友也是一個失婚婦,馬來前人妻,同樣是經過朋友介紹認識,也是約炮市場流通的貨幣,多人曾操,柯樂認識的直佬男友人,都和他一樣,一起尋幽探秘過其穴的奧妙。

「馬來前人妻其實有叫我,和我的前同事一起三P,但我和我的前同事覺得太難為情了,我們拒絕。我也不想看我的前同事的那邊。」

「為什麼拒絕啊?你可以見到另一個男人的祼體,還有肏人,你不會亢奮嗎?」

「不,其實我對男人的下面沒有感覺,我還是直佬啊。你看,剛才我還是要你穿上那件小內高飛褲的啊。」

「你對男人沒有感覺?你該是有一些同志傾向吧?否則你怎麼會……操我呢?剛才你還不停問我要和你生多少個小孩。」我說。

「不知道,我該不是同志,我對男人,沒有愛慕的感覺。我日後還是要結婚的,我今年27歲,我已想定好,我要在37歲時娶妻。我只是有一次看過㚻片後覺得很有趣,很性奮,我才約男人了。」

所以,十年光景會白馬過隙,柯樂就會變成我以前約過的那一位馬來炮友,凸凸,一個迄今已失聯的炮友。

後來,柯樂又約了另一個女炮友,炮友來源未詳,但這女炮友是一位嫁給長者的華裔人妻,個子嬌小,無子無女,婚姻也是因為老牛吃嫩草,老公年歲大,所以床事不大行。

柯樂被約去對方的家應戰,除下褲子後,華裔人妻拒絕讓他走正門,因為正門是屬於年長丈夫的。

而柯樂,就在那一次,第一次操女菊。「感覺就是怪怪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因為她說不能干前面,主動獻議要我干後面,我就試一試。」

「天,那華裔人妻怎樣受得了你的巨根?一般上,女方都不愛肛交的,但怎麼她還會主動提出要你大破肛門?」

「不知道。她說她就是要留著陰道專屬給她的老公。或許,這就是婚姻的本質吧。」柯樂說。

「那麼,操女菊是怎麼樣的感覺?」

「就很前門很不一樣,總之,就是很怪,我也沒有玩很久,因為她真的一直在捱著疼,我進行不下去。」柯樂說。

而柯樂也有與他的前女友共赴巫山,而且還是搞車震。

「但是我們沒有怎樣太狂野。」

「車震已是很狂野了。」

「但是我們沒有地方可以做了。」

後來,柯樂說,他終於上了同志約炮神器,約到一個自稱是很稱職的男同志,自詡是專業的男同志零號。

「當時這位男生說,他很耐操,杠得下。特別是我跟他說了我是有異於常人的XXL。他說沒問題。」

「然而,我們見面了,要干了,我一頂進去,他慘叫得我無法繼續下去。一插他就整個人萎縮起來,我再插,他還是閃躲……」

「最後你有成功進入嗎?」

「有,就那麼幾下。可是,他真的感到很疼痛,我看著他這樣受不了,我也沒興致了。我做不下去。」我聽柯樂這麼一說,我知道柯樂雖是粗獷男外形,但看來他還是很細心型的人格,我遇到過的炮友在慾火焚身的時候,一如那一次在新加坡三溫暖遇到的「霸道總裁」這一類,是完全不理零號的死活的,就是硬來硬上。

他說,「所以啊,我就覺得這些零號over estimated他們的能耐,如果真的做不到,就不必寫担保自己可以吃得下。」

「哈,那麼我吃得下你的巨根,我該沒有過早吹擂著自己吧?」我說。

「不,我剛才操你時,真的是很意外,因為,真的太緊了,不單只是緊,而且還很會吸……」我看著他的大手舉起來,比起五指合攏拖曳的姿勢,比喻著我內壁啜吸著他巨砲的概念。

我吃吃的笑著。我很想告訴他,我初出茅蘆時,我連九厘米的肉棒子也坐姦不了,即使那是一個硬棒。

我當年的爐火未盛,鑄不出一把好劍,畢竟「磨屌」形同冶鐵,也是技術含金星的活功夫,不是靠硬和大小,而真的要靠姿勢角度,還有事前作業。

像柯樂這一屆的「直佬」,生長在互聯網興盛和大馬回教化主義抬頭的時代,是自由又迂腐集一體的時代背景,成年後,他們沒錢爆房(開房),但對性的渴望是很強烈的,沒有什麼道德觀的束縛(卻有著組織家庭的觀念),所以性伴侶是可以互換,大家都有過一腿,到最後,他對性的探索強烈到跨界了,嘗試男體。

但他還是自認不是雙性戀,因為對男同志沒愛戀之心。所以他更不會自認為是Gay。他們的性取向,是流動的。

柯樂最後穿上衣服,因為他要趕著去赴席一個實體會議。他也很大方地告訴我他是在哪一家私人企業上班,干的是什麼職位,難怪他的言行舉止,並不像一般我「交合」過的馬來人,不像貝殼先生(是一名純馬來圈的藍領)、公子(是一名象牙塔裡的職場小白)。

我看著他穿上最後一件衣物,即是長褲時,看著神氣的他,想像著他走進下一個商務會議之時,沒有人會想到這男人,剛剛操了一個華裔中年漢,這是一個人前的祕密。

而成功俘虜了他那根秘不待見的巨型陽具的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他的祕密持有人。

柯樂離去後,我細細複盤了剛才的一切。感覺上他雖然是巨砲,以形取勝,但和我交手來看,卻是有些快槍俠。或許是我真的內壁深厚,讓他久攻乏力?

我還一直回想著柯樂問我,「你怎麼可以做到那麼緊的?我真的從未感覺過。」

我在想,這或許只是一次過的炮緣,畢竟他是雄雌雙棲,兩界可跨,天涯何處不愁無芳草。然而,我真的沒想到,兩個星期後,我們再度會面了。

而且,那一仗,我終身難忘。

2024年2月14日星期三

【直佬系列】被柯樂了②

 接前文:柯樂①

聽見柯樂如此誠意的邀請,我點點頭。

我為他備了56mm的特大號安全套,他套上後,我看著他的神情,是眉頭一皺,看來好像也憋屈了他,被箍得緊了。

我問了一下他戴套後的情況,他說還可以,我心裡舒了一口氣,否則又是因安全套太窄小而壞事,上次奇炮先生鐘斯就是這種只欠東風的窘局。

柯樂當時是半坐在我的床上。他說,「不如你坐上來試試看。」

我猶䂊片刻,不知是否能勝任,他接著說,他其他的床上女伴,一般上都是要求自己坐上去來調適及找到最合適自己的角度與位置。我一邊聽著,一邊上油,為我自己,為他。

而且,我將潤滑劑擠得特別多,皆因他那巨根的圓週實在太大了,所以根本不能像兩毛錢銅板般的一丁點一小抹,而是一大氹似地拭個完整。

我嘗試放鬆自己就跨坐上去,第一次時,持柄執位,但還是榫卯不準,我的膝蓋開始疼了起來。

第二次我再嘗試,不過我自己傾斜著身體,再嘗試持波棍調位,感覺到位了,馬上挫坐下去。

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滿腦星轉的恍惚感,因為像鞭炮一樣地,一種辣刺感無聲引爆,蔓延開來。

我不敢相信那種辣刺感會喚起20年前初出茅盧的我,那種「處女開苞」的感覺讓我又驚又怕,但卻是小嬰兒看到火焰的那種躍躍一試感,彷如我知道是有危機,但還是不怕死而甘心去赴火。

我怕自己崩裂瓦解,但我更想知道可以潛下去到多深。

而當他那巨根貫穿我的菊環時,我忍不住閉上眼睛,那種突如其來的碎裂感,就像鋼化玻璃自裂般,開裂成碎紋。


所以,我再使著勁,讓自己再沉下去,不一會兒,我整個人坐在他的胯部了。

我──完全吞沒了他。

一個可樂罐的大小。我以為我整個世界如同會碎成渣了。

但是我沒有。

這不是特技,這不是拳交,我望著柯樂,一個見面不到半小時的人,他勃起的巨大陽具竟然被我鎮壓在雷峰塔之下。

他竟然比我遇到的黑人還要粗大,那些電影裡的畫面,而眼前的人物,不是黑人,而是馬來西亞人。

而這時的柯樂,神情複雜,微皺著眉頭,看似緊張焦慮,但是,他的嘴角是上揚地微笑著,他的額頭微沁著汗,我聽見他呢喃著,「Gosh,你真的很緊……天,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我有些走神,為什麼又是荒唐的一幕,一個祼男,任由我坐姦著,然後訴說著他的肉體感受是如此的美妙,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見證這場景。

但這場景就像以前那些美食廣告,一下口就表情豐富地說「真美味!」

做為觀眾,你知道這是演出來的,而當時的我,是夾裹著他硬挺的性器官,卻看著他的表情當了他的觀眾,我可以批判性地覺得他在演戲,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地去裝出「真嗨爽」的表情出來。

我開始捏著他的乳頭。

沒想到,我擊中了博彩,他喜歡被捏乳頭,他是當場反饋給我說,「I like it。」

我開始上下刷著他的肉杵子,加上乳頭催谷他的意願,沒想到,我自己在百忙中,減退了被巨體撐裂的痛麻感,繼而演變成一種絲滑的開關閥運轉。

我.坐.姦著一個至少有四指寬直徑的巨根。

而我做到了。

我的眼前本來是他,但在坐姦著他時,我趁機轉頭回望著我們身處的合體狀態,我看著他毛茸茸的兩腿,合攏在我的背後,我看著我的兩手,撳壓在他的胸肌上,而他的兩手,已在往上探捻撚著我的乳頭。

如果我的靈魂出竅,該是看到一個190的漢子與另一個漢子的繾綣合體,沒有身份認知的交配,看來是荒謬,但卻是如此地原始。

是的,那種原始讓我感受到他的攢動,充斥著,如此的密集,像馬來西亞農曆新年的新年賀歲歌,隨時隨地都聽到,即連在商場停車場也有賀歲歌的音符在瀰漫。

而我被他的巨大,遍佈瀰漫了。

我被柯樂抱了起來,他輕輕地將我公主抱起來,我變成仰躺了,而且馬上掉棒,這一空檔如同唱著高音時終於遇著可以換氣的氣口了。我馬上找出滑到一側的潤滑劑,擠出一大坨地往自己菊口塗。

因為剛才只是稍為交戰,我已感受到那種摩擦熱能,迅速地烘乾了我剛才首趟塗抹的潤滑劑。而當我抹到自己的菊沿時,真是驚心動魄地感到一陣涼,因為一下空,而且我感覺到自己合不攏了,像缺堤孔。

我是不是被插壞了?我只是一個精密的鑰匙孔,被撐大了怎辦?

而這時,柯樂已將我的兩腿提了起來,幾乎是要翻摺我的肉體之勢,而我洞開的一景,盡收在他的眼簾!原來他特意選在這時候觀察我的菊沿撐開起來的情勢!真的太淫,也太賤了。

當時後臀被抬起讓我很無助,那種被支配的被動感。

接著,柯樂將我的腿屈摺起來,我的後腿肌摩擦著他大腿肌的腿毛。

而這時,他再拄杖一挺,我如雷貫頂,心頭一緊,全身收縮,近乎有些震抖地接納著他,當他刻意直搗黃龍,全根一捅到底時,我幾乎是滿天星了幾秒中,如同芥末襲鼻的突襲,一種從不自禁的呼嘯,也猶如一揚而散的積塵,我散漾開來……

一個自稱是直男的男人,他在操著我。

我伸出手臂搭在他的小臂上,是如此的粗壯,他即連小臂都是那種肥厚型的。我看著他的熊類身材在我眼前晃著,我底下的脹滿感,麻麻地,一浪一浪地沖擊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我舉重到快力歇時,心裡一直喊著「我不能了……我不能了」

但是,睜眼一看時,他還是在我面前,他的巨根還是頂著我,操著我。

我忘了我自己是怎麼喊,但我知道柯樂其實是一個外粗內細的人,我壓抑著自己別喊得像個被凌虐的浪女,我只是一個剽悍的漢子,需要悶聲捱棍。

當時我是仰躺在床尾,我的頸項,其實已被他懟到了床沿以外,換言之,我是彎著脖子,一種快像墜入山谷的下墜姿勢,有危情,但也被勾攀著。

而柯樂也穿插著舔乳戲碼,就是一邊操,一邊舔著我的乳頭,那時的我,真的覺得千山萬水腳下過,一根舌頭掙不脫。

而且,在他狂暴又激烈的抽插下,我已感覺到那股摩擦熱能正在燙著我了,潤滑劑又干涸了,我又被他的干柴燒了起來……

「你真的很緊……我……我很想射了」柯樂又急又喘地說著。

接著,他馬上將我轉過身體來,讓我撅起了後臀對準著他,他就這樣頂著頂著,我已感覺到他飽滿有力的精氣神狀態,像一個被過渡泵氣的輪胎,那種膨脹的狀態有些可怕,而且,彷如倒數著他的大爆炸時刻。

我反手再摸著那裹在安全套之下的巨砲,重甸甸的,盈盈一把握滿了虎口,但摸不夠十秒,柯樂馬上重返我的身體。

那種裂碎感再度發生,主要是當他全根沒底時,真的有一種被電的感覺。但我記得他的抽送不到十下,他就跟我說,「我……射了……」

「真的嗎?」我轉頭望向他,他已抽棍而出,蘸了一朵白云,他急忙下床清理干淨,我還來不及要嚐鮮!

這时我才發現他不只是大砲,而且是水砲車!因為他是滿滿的一袋,難怪不能任由掛著,因為真的會滿溢出來!

柯樂清理後再上床對我說,「你那兒真的太會吸了,我一直覺得你在收縮著,我真的忍得很辛苦。剛才我傳教士姿勢時我已經想射了……」

我吃吃的笑著,這是夥伴才能知道的感覺了,我怎樣也難以言狀。

他替我開了香檳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而我這時看著他的老二,已迅速回軟,睡得像一頭小嬰兒似的,而且除了有些肥壯,實在看不出會暴脹得如此巨碩,真是妙不可言。

我問,「你沒有意識到你比別人粗大?」

「沒有,沒見過其他男人的屌啊。我也不刻意去看。」柯樂說著,難怪他在全程幾乎是沒有觸及我的老二的。

「但你自己看見自己時,沒意識到嗎?」

「你看我的手──」柯樂伸出他的手掌出來,「我的手掌很大,我自己擼時,比例看起來是剛剛好的,我的五指完全可以覆蓋著我的整根陽具。」

我一看,而且我也拿出我的手與他對疊相比,柯樂彷如就是巨人!連手掌都比一般人來得大,像把葵扇似的,而且五指豐厚有力。

大手扛大砲,一扛就是撐了整片天,所以不吃力。

「你比我遇過的馬來人當中,你屬於最粗壯了。不只粗,而且是很厚肉。」

「是的,我是遇到很多女炮友,都是這樣對我說。或許這是因為我有混血的關係。」

「你是混血?你父母有外國人血統?」

「我父親是孟加拉人,我全家都是這樣高大的。我弟弟更高。」

「難怪!」但我記得我所碰過的孟加拉人,不知是否是營養不良還是先天基因,其實一般上都非常少見身高逾6呎的。

「那麼你的女砲友怎麼吃得消你啊?」我問。

沒想到,柯樂對我滔滔不絕說起他的經歷來了,「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要你第一招就是坐上去,因為那些女生,都是這樣開始的。他們一看到這種大小,覺得進不了。」

(待續)

2024年2月13日星期二

【直佬系列】柯樂①

遇見柯樂,是有些開盲盒的感覺。我們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開來,他非常直接,一下子就介紹了自己的外型──身高真的很高,居然是192公分,比六呎還高一些。

其他標籤是,90後、馬來人、純一號。而且,他自稱是直佬。

柯樂比公子還年長幾歲,該是與狼君東坡先生同歲。

他的目的,就是來約炮。來敲我的賬號動機很簡單,他的乳頭控,而他要的,我有。

他非常直接,他要找一個可以享受乳頭被玩弄至少一小時的零號。

「你只是要吸奶?」我問。我感覺上他是另一個SIDE族。

「你要我操你嗎?我不會強逼我的零號的。」他說。

「哈,為什麼不操?」我問。

「 如果你OK的話,我OK。」他說。

乍聽起來,柯樂該是那種少玩男逼的一號,或是,對唱後庭花不感興趣。

「你很少操人?」

「不多。但是我有操同一個人,但我對乳頭和胸部真的太著迷了,可以捧著來吸……像你那樣的。」

「哦,你的炮友?」

「算是吧。久不久才約一次而已。但我是單身的。」

「所以你是要找什麼?炮友或是朋友?」我問。

「炮和友(FB & Friend)──炮友和朋友。你有地方嗎?」

「有。」我說。

「那希望我們早日可以約見。」柯樂說。「讓我devour你的奶頭。這裡是我的手機號XXXX」

我問:你的老二尺碼是多少?

「不大,可是,很粗……該是可以與可樂罐相比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將他標為「柯樂」作為代號。

我沒有嚇退,我只是覺得即使是如此粗大,也可能是他自誇的自我感受而已。眼見為實,我還不至於馬上就聽他的片面之詞。

但真的是有這樣粗大嗎?老實說,經過鐘斯奇炮先生狼君、以前的黑人,很久以前的祁先生,小艇扛大炮,我不是沒有嘗試過。

只是當時我的心情,並不像平時般如此清徹,而是暗湧不斷,而且是為了我母親的事情,並沒有特別的發騷。

我只是淡淡地回應他:「哦,是啊?那我要看一看了。」

之後三番四次地,我並沒有答應約炮,因為時間不合。

後來長話短說,我們終於約見面了。他摸上我家門來。開門後,我看見的是,一個非常貌似的印度人的馬來人──就是感覺上他是有印度人的直屬基因,但該是混血了。

他身上的香水味很重,一進來時,他就直接跟我說,他有些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上門約炮,正確來說,是約會男人,因為之前他都是約會女生。

但當時,我們沒有機會談到他的女生約會詳情,我們之前的對話都是直奔主題與安排的。

我看得出柯樂的緊張,雖然是一個魁梧的大漢,但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小男孩的嫩樣。他進到我家門時,我就感覺到他確實很高大。

90後吃的奶粉真的是很夠份量,可以養活得這麼高大的漢子。

我初見柯樂,其實並沒有特別的瘋狂的那種感覺。也可能是因為是當時我的心情,第二是感覺是印度系,有太多印度系的不快經歷。

我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在臥室裡,他顯得更侷促,看著一個扎著鬍子的大男生有些不知所措的,那肢體語言不是做作出來的,看得出來柯樂確實是沒有經驗。

我先邀請他坐在我床上,然後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就進入了正題,開始寬衣解帶。

柯樂一脫衣,我就確認,我遇到了熊。

他全身的體毛,是明顯清晰可見,雖然不長,但是柔柔密密地鋪蓋了,從胸口到下腹,我還來不及去摸他,他一個熊抱,就將我摟了入懷。

然後,我整個上半身,變成他的冰淇淋。

他從舔到吮,到最後舞舌蘸攪,我的乳頭,一刻都沒有被鬆懈下來。

他還一邊讚歎著說,這就是他要的乳頭,之後越說越淫──更勝眾雌,一直問我是否有奶。

總之,我在柯樂的熊抱套牢下,化成了女嬌雌,讓他任意舔舐撫弄。

面對這種攻勢,我通常是抵擋不了的,練得一身筋肉,最後在這個沒甚健身卻天生牛高馬大的漢子之下,我還是被雌化成一個待擒的炮架。

我當時也順勢去探討他是否真的天生可樂罐,所以輕扳著腰身,胳臂往後探,摸到了他的褲襠。

沒料到,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隨著他褲襠,我還是摸到了一根粗厚如擀麵杖之物,隆了起來,而且堅固無比。

但他不停地吸吮著我的乳頭,我還是無法一窺盧山真面目。

後來被他吮了近十五分鐘,我已兩乳滴濕了,我要一看究竟,像是掙脫了他,我將柯樂的褲子除下來。

一看,不得了,媽啊,我吃得下嗎?

因為真的一柱,圓柱杖形的,粗、渾圓,而且非常地重,如同錘子。而且,他已清理恥毛,完全是荒漠上的一座神塔似的,高高舉起。

這是什麼回事?怎麼如此粗厚,如此地巨碩?

我抬眼望他,「天,這根東西,真的是你的嗎?」

「我告訴過你,有些像可樂罐。」他說著時,我不禁點頭,是的,完全如同一個小號的可樂罐。


但我心底裡對自己說話──這就是我要的一號。我不畏懼,這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有這樣的經驗。

我抓起他的龍根,應該說,肥龍根,非常沉,不長,最多是五吋,但是以半徑而言,我用我的手指合併一比,是我的四根手指併排之寬!

而且,他當時的硬度,是那種骨包皮的硬,換言之,這根肉棒是充血滿滿地挺著,不像之前我遇到的一些巨鵰,屬於脹而不固,挺而不穩,硬而不堅。

柯樂可說是奇人之一,或許是他年輕,或許是他血氣盛。總之,他像人狼一樣蛻變在我眼前。

我開始為他口愛起來。

一張口,我就覺得我進了牙醫診所。

我的嘴唇張開到極致,合不來,蓋不下,同時得要收齒,以減少磨擦,更要不停地運轉舌頭,讓他好好地感受以柔克剛的厲害。

直至我真的有些累垮了,我不停地說,「太大了……」

我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喘著氣時,他兩手挺著我的腰側往上一推,我彷如坐在他的身上了,他的舌頭開始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時,我又軟了下來。

面對這種乳控,我真的無法拒絕,我整個人的防線都失守了,

他停下時,眨著他蝴蝶般的濃黑眼睫毛,問了我一句,「我可以操你嗎?」

(待續)

2022年12月4日星期日

煙花炮③

接前文:煙花炮②

後來什麼吻都進行了,鍾斯越吻越堅硬,我覺得已是時候,良辰已到。

「要肏我嗎?」我問。

「要。」

我拿起安全套與潤滑劑給鍾斯,一切就緒後,我就不斷心裡默念告訴自己,放自然與輕鬆。

鍾斯選擇下床站立,讓我仰躺抬腿,他移動著巨砲時,我一邊指引著他正確的方向,但那巨型圓頭榫一定要找對切入角度,才能意識到我的菊凹處。

而他那圓頭直徑也實在太大了,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細枝幼莖其實最少費心,因為只要找到一個切口鑽進去,就可以撬起來。

然而這種巨砲類的,需像重錘般將你劈開來……偏偏圓頭就是什麼方向都可以切入,但也可以被滚走。

當我感覺到他找到縫口撐著我開來時,但力度不足,加上搽油後面滑,他屢試幾次都無法進入。我不斷地舒氣,放松自己,而他也俯身下來開始吻著我的乳頭時,燃起了我的意亂情迷。

終於,我覺得自己被打開了,感覺到鍾斯對我破殼而出,非常地堅硬,奮力地,我感覺到那股裂破的侵入,本來是半圓體,漸漸地是全圓體,我接著感受到整支莖條就這樣推塞了進來。

我倆齊齊發出呻吟,我看著他仰頭長嘯,因為這真是第一次的緊密接觸,得來太易卻也太難。

鍾斯他一直說「好緊好緊」,而我實則是痛得如同被撐壞似的。因為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圓徑是如此地巨,我整個後庭彷如升天了起來,越來越痛。

不行真的不行,那一刻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排擠掉。因為真是太疼了,不想誇張,但有一種爆肛的危機感。

但是,經過奇炮先生,還有之前幾位的粗一先生德國香腸等,我覺得我還可以駕馭起來的。我讓鍾斯再進來,我倆的默契就是,既然來到這地步,合體是必然的。

第二次,第三次後,我終於緩解了,腦袋裡的防線也放下來,有一種被打通阻塞的痛快感,可以感受到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呎的沖勁,就是嘩啦嘩啦地竄了進來再退回去。

我不相信我可以如此盛放,盛放得他全根都到底後,他稍停片刻,我真的扭腰高喊起來,「好深……好深……」我不斷地抵抗著。那種深真的有些可怕,像殞石落地大爆炸,全毀了,而且我感覺到裂痕來到我的大腿外側了。

我只有更努力地張開我的大腿,而鍾斯也不敢大胯度地抽送,但他就是暗勁送胯地,意思是說,他只是低頻小幅地不停地鑽送,不停地蠕動,我感覺整個縲絲孔都被他鑽壞了。

然而他還是很小心奕奕地操送著,怎麼這樣粗這樣大,如果這是我的男朋友或丈夫,這樣晚晚被操,那種快感是痛爽無間吧。但是,是否意味著他也要回回都吃藍色小藥丸?

但我真的感受到這種科學藥力,因為鍾斯那種勃舉,挺而堅,堅而固,固而久,加上莖體龐大,真的是很嚇人。我一被撐開時,除了感受到那種深挺以外,主要是我自己覺得完全沒有一絲空間剩下來,說得具體一些,就如同便秘的感受。

所以,只有我們一起接吻及愛撫,一邊進行抽送活塞時,才能放下我的肉體感受,那種上半身交纏著舌頭,下半身無縫結合,是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戰袍情誼,因為那合體是連通著我倆的肉體感官,比撫摸更親密,比接吻更粗野,但比愛情更膚淺。

我們不斷地接吻,他的律動是相當地緩慢,像泛舟一般,可能他剛在一號賽道上出道,所以看得出是在摸索著適合的體位來擺動下肢。

鍾斯不斷地說我很緊,緊得讓他不到三分鐘,就氣喘吁吁了,接著,我看著他的背部飆出了汗迹,形成噴泉般地犁灑過的水痕。

看起來他彷如扛了千斤重似的。以他這樣的體型與體脂率,即可反證他極少做激烈運動,所以彷如負荷不了這種高度的有氧活動。

鍾斯過後要躺下來了,看得出累得不得了。他倒在我身畔,我依偎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一個在二十四小時前還是陌生人的男人,現在已合體過,也體驗到了他的粗體入侵。

但是他那兒還是堅挺的,只是感覺上有些硬而不堅,如果是女方的話,該是很容易地可以再上陣來套弄。

我一邊撫著他那橫躺著的卻戴著屌環的巨嬰,問道,「不疼嗎?」

「沒事。」

我們看直佬或大眾電影時總會看著新婚夫妻一起抱著愛情結晶品的嬰兒,兩人的目光與行動一致地呵護著新生命,然而在同志的床上,當零號不斷地呵護著男人的巨嬰時,那一刻就是兩人的情慾結晶體現。

像鍾斯,就很享受我一邊為他弄玉品簫,他一邊微笑著望著我,一邊讓我處置他胯下的生命體之源。

我看著他還是硬成這模樣,反建議不如就我上馬吧。

我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跨了上去,像拔籮蔔一樣,擺正,然後再坐下去,而這可以達成主要是我的城門依然敞開,趁我的生理還未自動關閉時,入關正當時。

我看著鍾斯那種仰頭長嘯的模樣真的很痛快,他那種被夾裹著的臉部表情,像在體驗著一口美酒後的微醉,他其實如果有梳好頭髮,剃光鬍子,真的會成為一名美男子的。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認認真真地套幹一個可算是青靚滑嫩的華人青年,在明光之下,在自家的床上,我撫著他絲滑般的肉體,而且在套幹著他時可以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的肉體,兩枚焦糖布丁式的乳頭,胸前幾絲淡淡的胸毛,大腿內側夾磨著他肚膘的肥肉,滑而不膩,順溜如風,這是我很難得的一種體驗。

因為過往都是在馬來人或印度人,深色膚色與黃種奶白的膚色的觀感不一樣,更何況更多時候都是在三溫暖的暗室裡一起苟且。

所以,我讓鍾斯抬起兩臂,讓他露出修剪過的兩腋,看著他腋毛的紋路,像是鑑賞般地看著他的肉體,而我的下半身是不斷地舞動送胯,扣得他牢牢緊緊地。

鍾斯看來無比享受。他的呻吟其實也是蠻媚態的,漸漸地我加重了力度。

然而,他又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還是讓我先下來,我馬上下馬,一脫,我自己也覺得輕鬆起來,彷如尾巴也掉出來了,還給了鍾斯。

「我坐疼你了?」我問。

他苦笑著點點頭。「我感覺我的盤骨都要碎了似的。」

小歇過後,鍾斯說他要嘗試狗仔式,所以他又跑下床站在床沿,然後很快地,我們下半身的秘密又接通了。

這次我看不見鍾斯,只感覺他在我身後那種沖刺,他的沖勁更猛,可能真的是站立著時的借力與肢體活動幅度更大,所以鍾斯馬上變成短跑賽手般,都是爆發力。

那一刻,我也不能再堅持自己,就這樣泥軟著頂著後繼而來的沖力,我的城門逐漸瓦解,到後來我漸漸感覺到我的腳趾頭開始涼起來,因為我是跪著,該是我的血流全都流通到我支棱著整個軀體的膝蓋,還有下半身的焦點去補充精力。換言之,我連腳趾頭也麻了,而背後的力量泉源則不斷地讓我擴張再收縮。

到後來,我索性整個人趴下來,意味著這場短跑終點線,而鍾斯該是體驗那種一馬平原的痛快,他達到了有劍似無劍的劍人合一境界,而我,就得卸下皮囊的這一重殼,整個人輕了起來,即使他在我背後還是沉沉地一串一串地貫穿往返著。 

我們就這樣反覆地干著,我也以跪著或是趴著,或是單腳蹲的變衍形式來讓他體驗不同角度的夾磨感。

後來,我們再度分體時,他還是硬梆梆地,我問他,「你剛才說你人生中第一次肏女人是那一次群交中,她的緊還是我的緊?」

「當然是你的緊,她被我肏之前已被姦了這麼多次了。你的太緊了。」

「可是你還是不射。」

「我很難射的,需要一些時間。」

鍾斯過後再分享他被破處的第一次,初出道時還是去了馬來西亞的同志三溫暖被破處,「那次那屌是比較細的,但也相當長……我也感覺到疼。」

「但你與大多數人比起來,誰都會顯得幼的,你真的太粗大了。我沒有遇過華人像你這樣粗的。」我再次讚歎。以他的樣貌,如果不解開衣服祼體,還有觀察到他勃起來,沒人知道這一個秘密,這是他家族遺傳下來給他的寶物。

這時我的手摸向他的會陰部,再慢慢地掰開他的臀頰,手指探了進去,一如二十四小時前的作法,他看起來更亢奮了。

我先是用一指插了進去,他沒有抗性,我再來第二指合攏起來時,他開始拒絕了。然後我一指抽插時,他看來更是享受。

沒多久,他就開香檳了,我還以為會是撒花式,然而涓滴而流,反倒是我自己騎在他身上時搞得他一蹋糊塗,我隨手一抹放在他嘴裡,「什麼味道?」

「櫻桃味。」我倆相視而笑,因為我購買的恰好是櫻桃味潤滑劑。

過後鍾斯洗澡時我進去,我看著他已軟化的屌形,意外地發現休眠狀態時有三吋多似,如同腫脹的指頭,而且形體上看來是比較粗而已,但沒有見過他變身的話,你是絕對想不到他那小傢伙,會有狼人變身,變得如此猙獰和溫柔。

鍾斯在穿回衣服時我們再閒聊,我問起他的職業,他說他是在醫學界,我隨口問,「你是醫生嗎?」

「是的。」

我為我自己鼓掌,我再問他,「那讓我猜猜你的專科──XX科?」

「對,就是這科。」鍾斯就是淡淡然地,沒反問為何我知道,而我就是隨口隨意地亂猜,在這麼多醫學專科中說中了答案,好像連這一些隨機的意外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值得歡慶的事情。

鍾斯離開後,我細細回味我們下午經歷的一切,一共一起渡過了四小時。那就是我的一大半天的時光了。我感覺到他不是要找愛情,就是要尋歡而已,而且他對生活沒有什麼激情似的,只是他體內的慾望獸性不斷促使他,去尋找舒適圈以外更多的樂趣,所以他才出道就去了同志三溫暖,接連上網報名參加群啪等,他的意志該是非常堅決及清楚自己尋的是什麼,就是那種目的導向的男人。

所以,我們如此驚天動地的邂逅,只是對我而言。對他而言,或許就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而我設想一下如果我們真的能發展成固定的炮友,甚至可以升華成愛情,但是他那種巨大是偉大,只是真的天天吃這種大餐,我真的會吃不消,只能眼睛饞起來,況且他還是靠藥力加持,到底這樣的親密關係要多少金錢成本來維繫?

我稍稍地想著想著,晚上時我就收到鍾斯的留言了,「今天真的很爽,或許我們下次再來。」他就是淡淡地這種不露聲色的語調,在他正常文明人的狀態之下。

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固炮了。

我就回答他,「一定!」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