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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8日星期日

奇手③

 接前文:奇手②

哈侖就是一種波瀾不驚的淡定,看著他低眉與修長的眼睫毛在套上自己時,看著這男人即將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像進到糖果屋的小孩。

我抬起了兩腿,他稍為對準,然後很不刻意地,一下子就肏了進去。我沒想到這麼容易,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地輕易接納了他。

我雖然有些小排斥,但由於他的不粗肥,所以只是一絲許的不舒適感,但馬上適應了。

哈侖開始揚臀沖刺起來,我整個人伴著他的節奏起舞,我的呻吟也發了出來,無法壓抑,因為這場前戲也畢竟來得太久了。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他一下子就吻了下來。真是很奇怪的一種連結,為什麼我會吻上這樣一個像街邊見到的素人小販,為什麼我會接受著他的肉棒在我肉體內穿梭?

哈侖的吻確實很厲害,不躁狂,也不過份索取,在適當的時候,就撐起上半身起來,兩手撫著我的腰,或是捻弄著我的乳頭,就這樣玩弄著,而他的眼睛就是定定地看著我。

越是受到這樣的監視,越是讓我難耐,我覺得他連瞬間都不放過我似的,從目光到身體,我一下子就被殖民了。

他就這樣轉換著,我識趣地以蝶式,鉗子式,發站台式的體味遷就著他,讓他感受著細微卻有不同的夾棒感受。

我看著他的肩肌,他真的很難得是練到寬肩出來,因為看他的四肢與肚腩,應該是瘦子,肩膀該是那些八字形的瘦削的,但他的肩膀是橫亙一條線的,有一種強烈的寬肩視覺感。我真的很好奇,可能是他天生有這樣的基因。

我就是在他這樣半跪著肏我時,欣賞著他的肩,他的身材,還有感受著我看不到的肉棒在沖刺。這種感覺太奧妙了。我伸起我的手,作狀要攬住他。

哈侖意識到後馬上俯身,換一下兩腿支力的方式,接著吻了我幾口,輕聲說,「你真的很緊。」

「喜歡嗎?」我問。而且這也發出我的戰斗力出來了。

我感覺到他開始磨起來,看來體力有些不支似的,他伏在我的耳邊,我聽見他的喘息了,「嗯……suka……(喜歡)」

兩個男人之間的交媾,這時是沒有婚姻的義務與箝制,而是發自於原獸性的一種輸出,他肯賣力地為你沖刺,為你硬起來拚,不圖的是什麼,正是因為在那一刻,你就是他要的人。他不要肏其他人除了你,因為他的肏已習慣了在一個他爭取回來的舒適洞。

我繼續叫床著,但不是平時的那種聲量,有一種壓抑著的。我刻意地在他伏在我肩頭上時,不斷地嬌喘,稍微提高音調,但是速度是快了些,哈侖似乎很受這一套。

而在這一連串的結合中,其實他的屌粗細大小已沒有什麼感覺或分別,那根老二其實就像觸䰅一樣將我們觸通起來而已。

我撫著他的臀肉,肉肉的。還不至於鬆垮,這時他整個人都屬於你的了。而我圖的是什麼?我得到的是一個剛開炮不久後再戰的戰士。

如果我只是平常的一個男人,結婚生子,或是從一而終的老實男人,不嫖娼狎妓,我不會摸到這麼的一幅肉體,一個看似野漢子的男人,那一刻像一隻被馴化的獸在我懷裡不斷地抽送。

我越想至此,我的兩腿抬得更高了,讓哈侖刺剎得更深更往內探。

接著,哈崙說,不如來換個姿勢。於是我們狗仔式起來了。

在狗仔式時,我的視野就寬闊了些,至少我可以偷瞥那位阿末老伯究竟在做著什麼。他還是側身對著我們在望著他的手提電腦。而我是兩手撐著床褥,一邊抵擋住哈侖在後面的登陸搶灘。

那種飛奔急速的抽插,顯示出我倆的契合度越來越高,因為我也熟悉了他的節奏與大小,彷如新鞋穿上後有一種大小合一,穠纖合度。

我這時也往後送臀來迎棒了。我在一邊撅挪著我的蘋果臀時,一邊在想,哈侖真的很神奇,竟然原地起立,就靠著他五指妙捻。

在我不斷地挪移著我的撅臀,越來越亢奮時,我壓抑不住而浪叫了起來,一直讓他肏著時,好像已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們過後又再轉過來,回到第一招的傳教士姿,然而這時哈侖專注在我的身上了,他盡是用手捏著我的乳頭,還有一邊拔著我的蘿蔔,在這樣的三重刺激下,哪能抵擋得了?我就像印度煎餅般被他搞得翻來覆去,嬌喘連連了。

終於,我不再壓抑自己,我釋放了自己,在這陌生男人的面前。

我望著眼前的哈侖說,「我要喝你的精。」

「我射了。」他微微一笑。

「嚇,幾時射的?」

他這時才抽出來,我感覺到一陣落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已高潮過了,這意味著剛才在我蕩漾著時,他其實已肏到剩下一個硬殼而已。

我轉頭看著他抽拔出來,套子也脫出來了,因為他那兒已宣告萎縮了,真的一滴也不剩,就全部留在那安全套裡。

我有些失落。這時他祼著身也站立起來準備善後,他也讓我先去洗澡。

於是我借用阿末老伯位於廚房的洗手間沖洗身體一下,我走出來時,恰好看到哈侖在廚房裡,在切著月餅。

他問我是否要吃月餅,我說不了,然後我趁機問他幾時得空,我們可以安排一個只有我倆的空間。

哈侖就很隨意地說,他下週會去另一個市郊上培訓課,所以這一兩週也不得空了。

我在臨走前,哈侖也快吃完一個月餅了,我也明白到他為什麼漲起了一個如此圓滾的肚腩。而我那時什麼也吃不下,因為心理上還是吃過了一條香腸了。

哈侖當晚是在阿末老伯家過夜,他倆的關係有些像舊炮舊相好一樣,但我也不理會那麼多,事實上,我在那天晚上的四十八小時後就得出國了,所以我沒什麼心思去想什麼的。

哈侖在送我出門時,還是我與他僅有的空間。我那時才想起一件事,「剛才我們做之前,我還沒有吸到你全硬了的肉棒子呢。」

「是嗎?哈哈。不用緊,下次。」

「是的,下次,只有我們兩個,我們好好地幹。」我說。

我回到家後,其實已快到凌晨三點了。多麼誇張與奇妙的一個夜晚,我心裡還是有些迴盪的。

幾星期後,我在約炮神器上被阿末老伯搭上了,因為我倆真的住得很近。他說那天他看到我與哈侖真的玩到很開心,並說下次有機會,他也會玩一份,不過就是那種端水類的撫吮……

我口頭上說好啊,但心底裡還是默默地說,下次就是我與哈侖兩人私約了。

阿末老伯過後也要再約我們三人再一次,可是那時我也不得空了,哈侖也一樣忙著。

近來我在Tik Tok上看到哈侖已在直播,表示他已遷到另一個城市居住了。我發了WhatsApp給他,他在很久後才回復我說,他已調職而遷移城市,短時間內也不知何時會再返回吉隆坡。接著是他也沒有反應了,因為我對於他的價值,就是另一條平行線而不相干,不再有交集的人了。

我是有些唏噓,因為像他這樣的素人,其實約成固炮是不錯的。然而第一次見面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又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面。對於這種無常,一定要養成平常心,而且就是把握每次機會。

然而那一晚他的巧手神奇地捏活了自己,有一點說明其實不大需要外來助力來刺激自己,一隻手,可以膨脹與了結自己。浮沉慾海這些年來,也是第一次見識吧。

(全篇完)

 

前文回顧

  • ------------------------------------------------------------------------------------奇手①
  • ------------------------------------------------------------------------------------奇手②
  • ------------------------------------------------------------------------------------奇手③


 

 

 

2022年12月17日星期六

奇手②

 接前文 奇手①

哈侖還未勃起來,可是他那兒,真的是太太太像兔子尾了。我感覺到就是像甩不掉的煙蒂,一撳就會碎散似的。

我被嚇倒後,接著就有些失望了。 他真的是一號嗎?而且,他準備好第二炮了嗎?

但我也不能露出我的神色,還好在黑暗中,我還可以掩蓋一下,然而在不遠處的阿末老伯,又開始說起話來,而哈侖就回答他了,我聽不懂也聽不清馬那些對答。

然而當我全身赤裸起來時,哈侖卻喚起阿末老伯過來,我只聽見他在讚揚著我的老二的尺碼,那時我是有些難為情,我心想,誰都會比這時的人你大吧!

阿末老伯過來圍觀,我像是陳列品似的,就這樣展露著自己,我也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因為我更不想看到加齡老頭色色的樣子。

我這時只有動手搓著哈侖的老二,希望像手磨神燈般,蹦出一個精靈出來。但是,那一串東西還是軟棉棉地。

我這時撫摸哈侖的肉體,雖然是胖,可是他的肌膚很滑溜,我幾乎以為我是摸到一幅女體,與他臉上的粗獷及油膩的氣質很不相稱似的。

而且,哈侖的乳頭非常特別,乍看是那種看來經過長時間真空吸吮而激凸的兩個點,我奇怪這麼他有這麼柔嫩的乳頭。

在黑暗中,他是有著成熟稻禾的棕黃色膚色,漆黑得發亮,我一邊看著他的肉體,越看越饞,沒想到一個漢子竟然有這麼樣柔性的軀殼。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激發出更大的好奇心,他在我的胸口徘徊舔吻著我的乳頭時,我撫著他的頭髮。在剛洗澡後的頭髮,意外地柔軟,那種髮質是如同嬰兒柔絲一樣地質感,而且從相片上或是剛才初見時的感覺不同,感覺上他的頭髮是很密集,然而髮質是那種服貼柔順的。

這再次刷新我的認知,眼睛所看,是一個眼神烱烱卻顯得福泰的中年男人,彷如有些不修邊幅,有些扣分,但是摸上去時,不知膚嫩髮滑,乳頭還是異常嬌嫩,非常大反差的認知。當然,還有身體南下那一串柔軟的工具了。

哈侖的舔乳功真的很不錯,我一邊懷著他入襟,一邊梳著他的頭髮,而馬來人的髮質一般上就是服貼的,不像華人般如果不塗放髮膏,必會亂箭四射般地豎起。

最後,他的身體一直往下滑,滑到我那神祕又開放的禁區,我不再防守,讓他一掀而起,我整個人感到他的舌頭溜了進去。我忍不住嬌喘起來了。

即使在三百尺以外坐著一個不相干的老阿伯,即使有另一幅騷動不起的老靈魂在觀看,但是,我騷蕩的心,已滿溢著無可自我欺騙的情緒了。

我就是要吃掉這男人了。他是我的唐僧肉,我是他的蜘蛛精。我的兩腿像盤絲洞裡開始結網的蜘蛛精,不斷地勾纏著他。

哈侖過後再爬回上來,伏在我身上,望著我時,看著眼前這男人,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怎麼他現在赤身露體趴在我身上來了?怎麼熟悉起他的頭髮、他的乳頭,我的手掌還撫著他光滑的背肌。沒人會想到兩個佬會這樣交疊起來。

他湊過臉,就吻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先是感覺到他的鬍子扎了過來,不會難受,只是有一種軟刷毛刷過的感覺,而他的嘴唇是豐厚的。

我倆如入無旁人之境開始纏綿起來,雖然我們肉體上還未達到器官相通。不過舌頭等都打了結起來,我的腳踝也勾搭在他的肩上了,以及環繞著他的肥腰。

我這時沒甚理會那阿末老伯了。只是我們吻著吻著時,偶爾聽見他對哈侖發出問題,而哈侖也有回答他,我略顯不悅。

但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陷入宮廷戲或豪門淫老爺妻室滿院的恍惚感,阿末老伯是眼前我懷裡男人的正室,而我只是一個偏房。

但是,懷裡這男人就只有一根屌,一對手,現在就只是在我的肉體上努力,我能抓著及我能貪饞的,就只有這一刻,讓他屬於我。

這時輪到我轉去主動去服侍哈侖,我讓他躺下時,然後撲向他的身體以南之處,將他狠狠地叼了起來。

弄玉品簫一分鐘後,他沒有什麼動靜,依然像麵筋一樣,越含越有韌勁般,我心裡有些微急,因為一般上遇到的一號,只是含不到十口,吞吐之下他們就已漲潮了。但哈侖還是沒有起色。

我再繼續吹、吹、吹……

到了十分鐘左右,我覺得我該是放棄了。

因為哈侖真的變成了唐僧,如同戒淫斷慾般,如常不動。

一般上一號經過這樣的吹奏也沒起立,只有兩個問題,一是他的問題,二是我的問題──或許我不是他心目中的菜。

我累著就躺在他身邊,想休息一下,這時我本來也興烚烚的身軀也冷卻起來。他張開手臂讓我睡在他的臂彎。我們開始聊起天來了。

「你結婚了?」我問。

「你怎麼知道?」他問。

「因為剛才你吮奶的功夫很好,我想你一定常有練習。」

「我是單親父親。沒與妻子在一起了。」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男的啊。與她在一起也不開心。」

「那你們有孩子嗎?」

「有,有三個。老大都上小學了。」

「所以你們沒有一起住?」

「孩子都跟著他們的媽媽,在老家。」

哈侖說他是在一家工廠擔任技術員,所以住得離市中心比較遠。他說他在這家國企工廠工作也十多年了。

「你的肩肌看起來有鍛練過,你以前是健身的?」我問。

「沒有,那是我以前在老家工作時練出來的,那時我們得採擷油棕果串。」

「你看起來蠻結實的。」

「我以前更瘦,你看到我whatsapp裡的相片就知道了,那時我是一個皮包骨。」

這時我發現他的手開始自撫起來,不是擼,而是搓撚著。我沒理會他,我的手也離開了他老二那兒。

「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問。

「有。一個華人。」

「喔,年紀比你大?」

「嗯。對,在一起幾年了。他也很疼我。」哈侖說著,想像一下他是小鮮肉,而他有著一位甜心老爹。但不是,他也是一個中年人了,年齡好像是近四十歲,但由於沒有練健身,特別油膩,而他的甜心老爹,是一位老伯。

從他可以接受阿末老伯來當作炮友來看,他該是加齡族的粉絲。而我,不是加齡族,但生理年齡上,還是比他大幾歲。

我的肉棒市場開始發生了典範式轉移了,移到另一個市場了。

我與哈侖的對話,都是用著馬來文來進行,而且說得很小聲,那是我倆僅存的世界,因為那位阿末老伯就在辦公桌上不斷播著不同的㚻片電影,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是播著哪一套了。

我們就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下,哈侖繼續聊著他與他的妻子是怎樣婚變,就是他肏著她沒有感覺了,提出離婚,妻子也答應了,暫沒有改嫁。

而他看起來該是還有給到十足的贍養費,所以妻兒無憂在老家。

看得出他是很典型的馬來人,口音等都是非常簡樸的。

我在盤算著退場如何進行時,我隨手就摸到他的肉體,這時,我赫然發現,他硬起來了!

原來哈侖剛才看起來的自摸,是在施展著自己的抓龍筋,我不知道他是怎樣進行,我還以為是隨手自嗨,原來也已自備上炮了!

我這時一看他的肉棒子,不得了,直豎一根,硬如木棍,莖肥粗美,摸上去時,感覺到他的莖皮都快被撐爆的感覺,飽滿而張揚。

「哦,你剛才竟然弄硬了!」

「嗯。我懂按摩的啊。」他說。

「我不知道你也可以按摩到自己的。」別忘了他在約炮神器上搭訕我時,就是問我是否要按摩的。

一看這樣的硬度,我知道,他準備好上陣了。我馬上說,「你快拿安全套吧!」

他意識到剛才他接過阿末老伯給他的安全套放在何處,往嘴裡一咬,就撕開了安全套。然後半跪在我面前,就套上了那根老二。

(待續)

 

哈侖全輯

  • ------------------------------------------------------------------------------------奇手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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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手③



2022年12月15日星期四

奇手①

那天晚上,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馬來大叔敲上我,本來是兜售他的按摩服务,我說我沒興趣,而且我倆也交換了人頭照,乍看之下人畜无害的感覺上還不錯,就是一對大眼睛的馬來人,唇上披著兩道鬍子,非常素人。

後來他問我是否要過去他的所在之地,我再重申我是不要按摩服務的,但如果是炮局我就奉陪。他馬上說,如果要開炮他也ok,而且馬上發了一個座標給我,原來在我家附近的所在。

他繼說,他現在在他的炮友家中,歡迎我過去。

我看一看那地址,是在我家車程五分鐘的距離。我邀他過來我的家,他說他本人沒有交通,如果要約炮的話,可以去他炮友的家。

他說他的炮友是個零號,如果我赴約,那炮友是不會參與的,而且他也沒有問題。

我不知為什麼我答應赴約了。完全沒去想什麼危險或是不方便等的,而且那時也是半夜十二點半了。 

但我還是開車去了,沒有婆婆媽媽的,而且我也向這位馬來大叔要了他的whatsapp,他爽快答應了,然後我們換平台交流了,有了whatsapp,就確定是確有其人的,不像過去許多次被鬼影般的人爽約,就是因為對方拒絕給真實手機號。

我做好決定開車去時,這馬來大叔還未來得及讀我的留言表示同意。所以他在whatsapp追問我幾點會離開我家門時,其實我的車子已抵達他所發的地址上。

開門的人是一個年約六十歲的馬來阿伯,有些妖氣,但看起來是非常和善的,就如同平時見到的阿布阿末那種馬來老人,那我就稱他為阿末吧。

我放下擔憂,阿末老伯說,我們要約的馬來大叔(且稱他為哈侖)正在沖涼,他就是這地址的主人,所以也邀請我先進屋。

阿末老伯與我說著英文,看起來是受過教育的人,而且明顯是一個中產階級。

屋子裡的客廳是罕見地寬敞,看來戶型布局是更替過的,非常典型的馬來人擺設,那種豪氣的絨布面料沙發,就是那種雜碎圖案在舉目所及的每一處,總之是那種歐洲奢華風的馬來版。

客廳內是滅了燈,另外還有一張queen size11吋高的床褥擺在客廳裡,而客廳是開著冷氣,電視上則是播著男同志愛情動作片。

那感覺就像進了電影院廂房裡,而在床褥盡頭是另一小區的小沙發區,茶幾上擺放著一些開齋節時所拍攝的家庭合照。

我與阿末老伯交談起來,他自稱是企業界的退休人士,兒孫滿堂,而老伴也過逝幾年了。全家人不知道他是同志。

所以,阿末老伯是一位深櫃同志,就這樣走過人生大半輩子,在黑暗中過著另一半的人生。 

他不斷讚譽著我的身材很好,而他本人該是屬於天生瘦胚型的,老後所以是有些朵蓮肚腩似的,但其實精神也蠻好,沒看得出有老人龍鍾之態。 

我說,你的兒女都常來看你嗎?因為他是獨居。

「都有,但我喜歡一個人住。」再聊之下,阿末老伯說了一句我印象深刻的話,「我結婚,有了家庭,有過孩子,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給我添了孫兒,其實我人生的責任都履行完畢了。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是屬於我自己的時間了。」

我們在那60吋電視播映著愛情動作片下聊著天,我完全沒有一絲覺得不自在,有點像在公園裡遇到長輩一樣地聊天,而我們的背景聲音就是那些咿咿啊啊的叫床聲,多麼突兀的配搭。

這時候,我才看到另一個男人從廚房裡走出來了,那就是哈侖了。 

哈侖其實不高,就是170公分以下的身高,他圍著一條及腰的毛巾,看起來有些滑稽,因為他的肚腩實在太大了,就是圓滾滾地挺著,但他的四肢卻是瘦削的,所以是典型的瘦胖子。

本来相片上看到的他,与眼前的他是有些扣分。但約炮奔現時往往就是這樣,照騙的定理就是,你一定要想像真人是比照片上扣分至少30%。

哈侖見到我,打了一聲招呼,他的唇上蓄著一些雜亂淡疏的鬍子,頭髮沾著水珠,一頭濕髮。

我那時是坐在沙發上與馬來阿伯對角聊著天。而哈侖來到後,選擇坐在我的身側,他與馬來阿伯說著馬來文,而我則與那位馬來阿伯是用英文來交談,馬來阿伯的英文其實是摻雜著30%的馬來話,可以看得出他過去還是受過私人界的洗禮,所以英文口語水平還行。

我很多時候聽不懂哈侖與阿末老伯的對話,他倆說的馬來話聲音太小,語速太快。但當哈侖坐在我身側時,他的手就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就知道他的意思。

我們三人在聊著天,哈侖分享著在隆市有哪間同志三溫暖,我一竅不通,因為我沒有造訪吉隆坡的三溫暖,他大概跟我說著哪些按摩店與同志三溫暖的位置,並說裡面都有一些大叔等的, 並說我會喜歡這些客群。

那種交流其實是很奇怪,因為哈侖與阿末老伯間中也是不斷說話,兩人好像熟朋友一般,而阿末老伯提問時,哈侖總會逢問必應。

我看著氣氛真是有些尷尬,這是我從未遇過如此耗時的炮局,而哈侖在過後就拿出了手機,開起了他的Tik Tok來滑屏,我就向他要起他的賬號來, 他也大無所謂地分享起來。

這時哈侖還是圍著毛巾,看樣子就是很愜意地如同在自己家一樣,有些無所事事。而那時我看到也快凌晨一點了,但我們還未進入主題。

我問阿末老伯,我們就在那床褥做是否會打擾到他,他說沒事,也無甚所謂。我本來還以為他會進房迴避,但原來並沒有。

我就問哈侖是否要到床褥去,他點點頭,揚起毛巾就移步過去了,我倆來到客廳床褥時,阿末老伯選擇移步坐在沙發後的一個小型辦公桌上,開著他的手提電腦,原來電視上的畫面,都是從他的手提電腦上投射的。

我用馬來文與哈侖說話,主要是問我們這樣做是否ok等的,他就是很溫柔地說沒事,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與哈侖坐在那床褥上時,我發現那兒有一瓶瓶裝水,而哈侖則問阿末老伯一些事情,這時阿末老伯就點點頭,不一會兒就來到床褥上,遞來幾個安全套。

他有些像蝙蝠俠裡的那位管家阿福,隨喚隨到似的(可是你總不會聯想到阿福與蝙蝠俠有過一腿),他一邊遞安全套給哈侖時一邊說,「你們玩得開心一些,我不會打擾你們。」

我其實是有些侷促,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多了一位觀眾,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在他人觀戰下與他人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之前都是不經意的安排,而這一局,卻是蓄意設計。

我本來想請阿末老伯迴避,而且我也是很怕他中途摻進來,我對他是完全起不了意念的。然而這是他的家,他現在是作東,我若提出這要求也太不禮貌了。

我只能在哈侖耳中細語問到,「他真的不會加入我們的是嗎?」

「不會。他也累了。」

「你們剛才玩了一輪?」

他點點頭。我也只能接受這事實了。

哈侖真的很斯文的氣質,只是他的肚腩真的太大了,變成了油膩的斯文大叔。

他解下我的衣服時,我也拉開他的毛巾伸手一探。

但我手中得到的反應,卻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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