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奇手①
哈侖還未勃起來,可是他那兒,真的是太太太像兔子尾了。我感覺到就是像甩不掉的煙蒂,一撳就會碎散似的。
我被嚇倒後,接著就有些失望了。 他真的是一號嗎?而且,他準備好第二炮了嗎?
但我也不能露出我的神色,還好在黑暗中,我還可以掩蓋一下,然而在不遠處的阿末老伯,又開始說起話來,而哈侖就回答他了,我聽不懂也聽不清馬那些對答。
然而當我全身赤裸起來時,哈侖卻喚起阿末老伯過來,我只聽見他在讚揚著我的老二的尺碼,那時我是有些難為情,我心想,誰都會比這時的人你大吧!
阿末老伯過來圍觀,我像是陳列品似的,就這樣展露著自己,我也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因為我更不想看到加齡老頭色色的樣子。
我這時只有動手搓著哈侖的老二,希望像手磨神燈般,蹦出一個精靈出來。但是,那一串東西還是軟棉棉地。
我這時撫摸哈侖的肉體,雖然是胖,可是他的肌膚很滑溜,我幾乎以為我是摸到一幅女體,與他臉上的粗獷及油膩的氣質很不相稱似的。
而且,哈侖的乳頭非常特別,乍看是那種看來經過長時間真空吸吮而激凸的兩個點,我奇怪這麼他有這麼柔嫩的乳頭。
在黑暗中,他是有著成熟稻禾的棕黃色膚色,漆黑得發亮,我一邊看著他的肉體,越看越饞,沒想到一個漢子竟然有這麼樣柔性的軀殼。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激發出更大的好奇心,他在我的胸口徘徊舔吻著我的乳頭時,我撫著他的頭髮。在剛洗澡後的頭髮,意外地柔軟,那種髮質是如同嬰兒柔絲一樣地質感,而且從相片上或是剛才初見時的感覺不同,感覺上他的頭髮是很密集,然而髮質是那種服貼柔順的。
這再次刷新我的認知,眼睛所看,是一個眼神烱烱卻顯得福泰的中年男人,彷如有些不修邊幅,有些扣分,但是摸上去時,不知膚嫩髮滑,乳頭還是異常嬌嫩,非常大反差的認知。當然,還有身體南下那一串柔軟的工具了。
哈侖的舔乳功真的很不錯,我一邊懷著他入襟,一邊梳著他的頭髮,而馬來人的髮質一般上就是服貼的,不像華人般如果不塗放髮膏,必會亂箭四射般地豎起。
最後,他的身體一直往下滑,滑到我那神祕又開放的禁區,我不再防守,讓他一掀而起,我整個人感到他的舌頭溜了進去。我忍不住嬌喘起來了。
即使在三百尺以外坐著一個不相干的老阿伯,即使有另一幅騷動不起的老靈魂在觀看,但是,我騷蕩的心,已滿溢著無可自我欺騙的情緒了。
我就是要吃掉這男人了。他是我的唐僧肉,我是他的蜘蛛精。我的兩腿像盤絲洞裡開始結網的蜘蛛精,不斷地勾纏著他。
哈侖過後再爬回上來,伏在我身上,望著我時,看著眼前這男人,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怎麼他現在赤身露體趴在我身上來了?怎麼熟悉起他的頭髮、他的乳頭,我的手掌還撫著他光滑的背肌。沒人會想到兩個佬會這樣交疊起來。
他湊過臉,就吻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先是感覺到他的鬍子扎了過來,不會難受,只是有一種軟刷毛刷過的感覺,而他的嘴唇是豐厚的。
我倆如入無旁人之境開始纏綿起來,雖然我們肉體上還未達到器官相通。不過舌頭等都打了結起來,我的腳踝也勾搭在他的肩上了,以及環繞著他的肥腰。
我這時沒甚理會那阿末老伯了。只是我們吻著吻著時,偶爾聽見他對哈侖發出問題,而哈侖也有回答他,我略顯不悅。
但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陷入宮廷戲或豪門淫老爺妻室滿院的恍惚感,阿末老伯是眼前我懷裡男人的正室,而我只是一個偏房。
但是,懷裡這男人就只有一根屌,一對手,現在就只是在我的肉體上努力,我能抓著及我能貪饞的,就只有這一刻,讓他屬於我。
這時輪到我轉去主動去服侍哈侖,我讓他躺下時,然後撲向他的身體以南之處,將他狠狠地叼了起來。
弄玉品簫一分鐘後,他沒有什麼動靜,依然像麵筋一樣,越含越有韌勁般,我心裡有些微急,因為一般上遇到的一號,只是含不到十口,吞吐之下他們就已漲潮了。但哈侖還是沒有起色。
我再繼續吹、吹、吹……
到了十分鐘左右,我覺得我該是放棄了。
因為哈侖真的變成了唐僧,如同戒淫斷慾般,如常不動。
一般上一號經過這樣的吹奏也沒起立,只有兩個問題,一是他的問題,二是我的問題──或許我不是他心目中的菜。
我累著就躺在他身邊,想休息一下,這時我本來也興烚烚的身軀也冷卻起來。他張開手臂讓我睡在他的臂彎。我們開始聊起天來了。
「你結婚了?」我問。
「你怎麼知道?」他問。
「因為剛才你吮奶的功夫很好,我想你一定常有練習。」
「我是單親父親。沒與妻子在一起了。」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男的啊。與她在一起也不開心。」
「那你們有孩子嗎?」
「有,有三個。老大都上小學了。」
「所以你們沒有一起住?」
「孩子都跟著他們的媽媽,在老家。」
哈侖說他是在一家工廠擔任技術員,所以住得離市中心比較遠。他說他在這家國企工廠工作也十多年了。
「你的肩肌看起來有鍛練過,你以前是健身的?」我問。
「沒有,那是我以前在老家工作時練出來的,那時我們得採擷油棕果串。」
「你看起來蠻結實的。」
「我以前更瘦,你看到我whatsapp裡的相片就知道了,那時我是一個皮包骨。」
這時我發現他的手開始自撫起來,不是擼,而是搓撚著。我沒理會他,我的手也離開了他老二那兒。
「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問。
「有。一個華人。」
「喔,年紀比你大?」
「嗯。對,在一起幾年了。他也很疼我。」哈侖說著,想像一下他是小鮮肉,而他有著一位甜心老爹。但不是,他也是一個中年人了,年齡好像是近四十歲,但由於沒有練健身,特別油膩,而他的甜心老爹,是一位老伯。
從他可以接受阿末老伯來當作炮友來看,他該是加齡族的粉絲。而我,不是加齡族,但生理年齡上,還是比他大幾歲。
我的肉棒市場開始發生了典範式轉移了,移到另一個市場了。
我與哈侖的對話,都是用著馬來文來進行,而且說得很小聲,那是我倆僅存的世界,因為那位阿末老伯就在辦公桌上不斷播著不同的㚻片電影,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是播著哪一套了。
我們就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下,哈侖繼續聊著他與他的妻子是怎樣婚變,就是他肏著她沒有感覺了,提出離婚,妻子也答應了,暫沒有改嫁。
而他看起來該是還有給到十足的贍養費,所以妻兒無憂在老家。
看得出他是很典型的馬來人,口音等都是非常簡樸的。
我在盤算著退場如何進行時,我隨手就摸到他的肉體,這時,我赫然發現,他硬起來了!
原來哈侖剛才看起來的自摸,是在施展著自己的抓龍筋,我不知道他是怎樣進行,我還以為是隨手自嗨,原來也已自備上炮了!
我這時一看他的肉棒子,不得了,直豎一根,硬如木棍,莖肥粗美,摸上去時,感覺到他的莖皮都快被撐爆的感覺,飽滿而張揚。
「哦,你剛才竟然弄硬了!」
「嗯。我懂按摩的啊。」他說。
「我不知道你也可以按摩到自己的。」別忘了他在約炮神器上搭訕我時,就是問我是否要按摩的。
一看這樣的硬度,我知道,他準備好上陣了。我馬上說,「你快拿安全套吧!」
他意識到剛才他接過阿末老伯給他的安全套放在何處,往嘴裡一咬,就撕開了安全套。然後半跪在我面前,就套上了那根老二。
(待續)
哈侖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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