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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14日星期三

檳城底迪②

 接前文

那天我在舉著啞鈴,收到我的手機發了一個通知,寫著XXX將我加入為友。

我其實很少使用LINE,而我就打開來看到底那陌生的英文名是誰。一點進來,就看到了檳城底迪的臉孔。

他看起來有些成熟了,童顏依舊,但還是帶著一種稚氣,笑得真的很醉人。

原來他的英文名字是XXX,我才記起來了。我馬上往我的聯絡人電話簿找一找,真的找到原來我有收存他的手機號,而且是寄存在我的谷歌電郵裡。

我接收他在LINE裡發出的加友邀約(其實是LINE自己代發的),然後我轉去WhatsApp,輸入他的名字,發現他的人頭照都是同一張。

而我完全已沒有他過往的WhatsApp聊天記錄,我才想起可能那時我們只是互相交換了手機號,但始終只是在約炮神器上聊,然後就不了了之,接著就斷聯,沒多久就是恐怖的疫情封鎖日到來……

我鼓起勇氣,在WhatsApp裡捎來一句「嗨」。

檳城底迪也很快就回應了,果然就是新生代,一直機不離手。

我們開始了相認的過程,因為他完全不記得我是誰了。

我開始述說著,「我們是通過約炮神器相識,然後在一間商場的廁所裡,我該是為你口交了。」

「喔,WOW。不過我不介意再做多一次。」

我開始列出詳情,「我記得該是在201X年,那時在X商場。」

「啊,那好久了。」

「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我問。

「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他說。

「我也是記不清楚,你是否在那時有肏了我。但我記得你真的是well hung的……而且,我喝了你的雄汁。」

「我幾乎沒試過在廁所裡肏人的……(喝過雄汁)真的嗎?Paiseh。」

然後我們互問起對方現在人在何處,他以為我在檳城,我也是以為他是。

但原來,他人在吉隆坡。

「你可否發幾張相片來喚醒我的記憶?」他說。

「啊,我老了。」

「我們都一樣。」

「你幾歲了?」我問。

「25歲。」

我驚呼起來,那麼那年他該是18歲。但印象中他真的好像高中生而已。而事隔這麼多年,他才25歲,我已近似值半百的歲數了!

我當時也發了我一張肉照給他,其實是試探看他是否會打退堂鼓,「這就是我了,現在我長肉了很多。」

「我記得那時你很muscular的,而且比我矮。而且,那時你說你與家人在一起。」看來他的記憶開始回來了。

「那時我不算是有肌肉,但是比你魁梧些吧。我現在變成肉肉了。」我這樣寫。但事實上像他這樣的瘦個子,很多人都會比他魁梧。

檳城底迪開始說,「我一直都想找回你。可是我失去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是來自新加坡的。」

然後他回覆我,「我喜歡肉肉的男人。」

「我其實也忘了你的名字,直至剛才看到你的人頭照,然後我才發現我一直在谷歌賬號裡存著你的手機號。」

「看來是命運的安排。」他說。

然後我們再互相確認對號,他說,他是一名攻受雙修。而我覺得以他的童顏,他可能會轉型做零號,即使他身懷巨屌而且堅挺無比。

「你的相片上看來你成熟些了。而且更可愛了。」

「你喜歡可愛型的?」他問。「我以為你是喜歡成熟或是肌肉型的。我現在是長肉些了,也比較黝黑了,因為我有去潛水。」

「的確,我是喜歡較有肉的。你怎麼知道?」我問。

「大多數零號都喜歡他們同年齡的吧。」他說。

「啊,這可不一定。一些成年人活得像少年一樣。」我說。

「真的,每個人都有內在的一個小孩。」他說。我沒想到他是蠻會接話的,這種表達是相當成熟的(總之會好過公子了)

「那內在的小孩就是他們的陽具了,有些任性而不聽使喚。」我說,「就好像那天的你,你那6吋長的上彎屌還好嗎?」

「哇,你怎麼還記得?」

「因為太矚目了。我那時都饞了。只是沒地方放,所以我就放在我嘴裡了。」我說。

「話說回來,我希望當時我不是對你硬硬來,如果我有這樣做的話,我跟你道個歉。」他寫。我蠻意外他會這麼寫,這看來他有思考與成長過來了。

我說,「我不記得這一趴,我只記得你那時真的超騷躁的。」

「等等,我想起了,你是否說過『你射到我的喉裡太深了,我來不及去嚐那味道』?」

「啊,我可能有這樣說過。」我心裡暗暗一笑,這句話很像我的說話風格,「因為真的太大了。」

「啊,那麼100%確定是你了。」

「你怎麼那麼記得我這句話?」我說。

「我還是不時有想起你,你是我其中一個最好的炮約。」

「那麼你看來該是有很多約炮故事。」

「有一些些吧。」

然後,我就收到他限時消失的圖片過來,我趁週圍無人時,悄悄地打開來看。

「你認出了吧?」他問。

「老天!就是這根肉棒子了!」我沒想到,事隔多年後,我重新看到他的肉棒,有一種歸來依然是少年的既視感。

我也忍不住補充了一句,「而且你真的好茂密!」我本來想到「草長鶯飛」這句成語來形容這意象,但他看來像是純英文教育,說成語他也聽不明白。

但僅看圖,那簡直是亞馬遜森林,那毛髮真的纏到根莖上,如苔包裹。

但是俗話說得好──滾石不生苔,表義上就是滾動的石頭是不會生苔的。但是,能奏得一曲好音的「玉簫」,簫身也得光滑美觀。

「不好意思,我會修剪的。」他說。

我發現檳城底迪變成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小生,而且對答如流,也會反問我,或許他就是一個天生比較會用文字說話的人,而且他的英文造詣真的不錯,我感覺上他是全英文教育,而不會一點中文的香蕉人,這類型在檳城很常見。

(公子比他年輕兩歲,但都是聊自己的事而不聊天,但檳城底迪很會聊天)

後來,我們聊到了彼此是否單身。他說他剛在一年前分手。然後問我,「你呢?」

「我?我單身二十多年了。」

「為什麼?」他看來很驚訝。因為他25歲,自稱已有過兩段感情。「你不相信the idea of relationship?」

「我相信,只是對的人沒有出現,或是在錯的時間出現。」我說。

然後我發了一個視頻給他,那是Julia Robert在Notting Hill著名的那一幕,補上一句說,「我曾經像Julia Roberts在這幕戲裡說的這樣,乞求對方給予我愛,雖然,我不是女人,也不出名。」



他點開視頻看,然後回我說,「啊這一幕hits deep!」

「你有看過這部戲嗎?」我自己算了一下,這部戲在上映時,他該只有2歲,而我在那一年,已是成人,深信愛情始終有一天會降臨在我的身上。

然而,到現在沒有降臨這回事。

「我有聽過,但我沒有看過這部戲。我打算遲些去看。」他繼續說,「我現在想給你一個擁抱。」

他下一句是回復我寫的「我相信,只是對的人沒有出現,或是在錯的時間出現」,並說道,「我相信這個人很快就會出現了。」

一個25歲的年青人對我說這句話後,我怔忡一下,戲裡的愛情童話是不會延伸到生活外吧,愛你的人不會還未出世,或是在降臨在這世界的路上吧?

然後,我與檳城底迪繼續聊下去,但沒想到,我們越聊越起勁,而約定了下次見面。


(待續)


類似故事:

2023年6月12日星期一

檳城底迪①

這故事是蠻久以前的事了,少說也有幾年了。那時是我第一次開車載著我的母親去檳城,出席親戚的婚宴。在空檔時,我就隨意載我母親到新關仔角的其中一個購物中心去逛,事實上我對檳城真的很不熟悉,所以就是隨意挑一間。

那時還是平常日的大白天。我也沒想到那購物中心的面積這麼大,氣派感是存在的,然則人氣則太弱了,舉目望去一大片行走的廊道都是空無一人。

然而那時,我卻收到有人在約炮神器上敲我來著了。

我打開一看,是一個非常青春的華人小底迪,長得一臉非常的青嫩。身材清癯,就是那種少年感非常濃的小弟型,然而他長得相當清秀好看,是典型的花美男樣貌──烏黑頭髮兼瓷白般的膚色,一對對稱的雙眼皮大眼睛,就是那種可愛型的小奶狗。

現在回想起來,他與我不久前寫過的韓系美男都是同一系列的那種男子,就是娃娃臉。

雖然不是我的菜,但是我實在太無聊了,就與他聊下來,那時我還是是陪著母親一起在一家大賣場式的女裝服裝店在逛著,一邊用手機打字。

我心不在焉,感覺自己在回到了兒時陪著母親去金河廣場逛服裝店的感受,兒時當然是被勒令緊跟著母親,那種失去自由的箝制。

但事隔三十多年了,我卻是一名成人了,輪到我攜著母親陪她逛來打發時间,因為午餐也剛過,下午茶時又未到,就只有漫無目的。

但那時約見他,成為我那時的目的。

這位底迪是用英文與我對談,他說了他的年齡,大概是未到二十歲,但我總覺得他比報上的年齡更小。

我發了人頭照,他也很有興趣要見。

我坦承說我是與家人一起的,不能離開。他就建議,去廣場裡的廁所來約一炮。

這真的是我第一次,我看著母親一直在看衣服,而且在服裝店裡她不會迷路或沉悶。我當下就答應了這小底迪,然後按著他所建議約見的廁所樓層,包括毗鄰的店舖是什麼,然後直奔去那廁所。

除了無聊,我想,是因為受到他的帥氣臉蛋所吸引。畢竟那時候的我,真的很少被華裔炮友看上。

我記得他還是先站在尿盂假裝小解等著我,那時廁所裡無人,一見到我之後,他示意我先進去第一間的廁所,我還以為是後面的幾間。

然後他先去廁所捲筒拉扯了一大堆的廁紙捆成一團,然後走進去我所在的廁所內。

我第一眼看到他時,就覺得他真的太瘦了,瘦得就像十四歲發育中的少年。我是有些猝不及防怎麼這麼瘦。

他該是那種高代謝率的體質,所以吃不胖。

然而你可知道我對這些瘦子其實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的,但就是因為那時我是無事找事幹,所以才同意下來。

我現在已忘了他是否有發屌照給我,進而讓我答應下來赴見。但是,在廁所裡,他一鎖上門後,馬上扒下短褲時那瞬間,我就有些呆了。


因為那是一根至少六吋長的長屌,不粗,但屬於上翹彎型的,而且真的恥毛特別濃。你真的別被那些A片洋人的那些鏡頭所騙倒以為洋人就是多毛長屌的,但是像這底迪這種華人原生男人植物帶裡,真的那麼驚人。

而且,他的屌相對一般華人來說,其實是屬於大枝了,在他這麼清瘦的軀體上,更像是挎保溫杯了。

我是沒有想到真人直面時,他是如此地壯觀。一個小底迪樣貌的人啊,怎麼是一名保溫杯似的一號?

我開始為他品簫,還好他不是粗厚型的,所以可以一口一根沒盡,只是真的要吞到盡頭時確是蠻扎喉的。

我記得他對我的肉體也是很迷戀,同時也要我脫下上衣了,然後解開我的短褲,就這樣廝廝磨磨的,或是又捏又舔的,總之就是離不開我的胸肌。

然而到臨頭,因為空間太小了,而且廁所門外也傳來了恰好來廁所的商場保安(聽到對講機在響),所以我倆更緊張了些。

我就是這樣吹簫了幾分鐘,然後他就口爆我了。

然後我們一句話也沒說的,就各自離開了。我消失的這十多分鐘內,我告訴我母親我是肚子不舒服,但她也不知道我竟然是背著她而與野男人在干炮。

(但沒想到若干年後,我竟然在同一屋檐下,背著她與另一個大叔開炮起來了)。

我記得那時我還鼓勵她買了一件衣裙,最後我拿著那衣裙付錢時,腦袋裡回味著廁所的那一幕,太狂野與大胆了。而且發展得特別迅速。如果不是母親在一起,我就帶著他回酒店開房了。

對於這種紙片人的底迪,會喜愛上像我這樣的輕熟大叔,自是有自有一種癖好的。我也不以為然。我記得我們後來在約炮神器有互相交換手機,轉移到WhatsApp上聊。

就這樣過了這麼多年,我沒有將這故事寫下來,因為就像免洗筷一樣,用後即丟。我以為是沒有後續了。

我與他在WhatsApp上聊了起來,他說他正在讀著學院,意味著他不再是中學生了(即使外貌上很像),那學院我也是沒聽過的一個名字,畢竟我對檳城不熟悉。

所以,過後我們斷聯了,或許彼此知道,相隔369公里的兩地,萍水相逢的初見就是唯一一次的相見。

我完全忘了我有約過這麼年輕的小底迪,所以在疫情解禁後約的那位23歲不算年輕,公子剛大學畢業也不算。我連學院生都搞過了。

但是命運的安排真的很奇妙。

下回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