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定今日要寫很多文章,因為我請了一天病假,時間多得很。我現在被逼躲在房裡,身為SOHO族的大姐在客廳裡大肆觀賞重播的《女人我最大》節目。
電視的聲浪真的太大了,而我在客廳裡無法專心地讀報,被逼將視線轉到熒幕上看藍心湄怎樣教女人穿高跟鞋。
除了要與母親妥協連續劇或韓劇的時間外,我也得周旋在大姐愛看的這種女性知性節目或是白痴的香港綜藝節目,她剛才還說明,接下來她要看重播的《殘酷一叮》,長達一小時半。我應該可以在房裡聽到她狂笑的聲音。
而我一大堆的光碟還在排著隊,上映在我家的電視機遙遙無期。
為何我會請病假呢?
也是殘酷一叮而致,昨晚我回到家中時,竟然會有禍害,我踩到客廳裡的一隻蜜蜂。這可真是奇事,蜜蜂不是在飛行的嗎?為何會在地上苟延殘喘?我一個大腳板踩下去後,她作出最後的垂死掙扎,然後將整個尾蜂紮入我的腳板裡。
打針都沒有這樣痛。可是一根幾乎要無形的蜂針,就把我刺得呱呱大叫。
後來我抬頭一看,才看到熒光燈上盤旋飛著幾隻蜜蜂,為何在夜半蜜蜂會飛入家門撲燈取暖,甚至攤在地上「獻身」設陷阱給我去踐踏?可真是莫名其妙的殘酷一叮。
我今早起身時,就發覺整個腳板腫了起來。我一拐一拐地去看醫生時,醫生說這是發炎。
本來昨晚我是要去椰漿飯的家中,可是他聲稱太累而無法相陪。如果我在他的家裡,就不會有這樣的無妄之災。
生活有太多的「如果」的計算,這應該是精算學裡也摸不透的風險。他今早撥電話給我時,我們本來改到今晚的約會被逼改期,他說他今晚會外出來消磨時間。
然後,我們就扯到commitment的問題。我叫他,你可別亂亂外出找速食。
然後…然後…他說他知道我對他的忠誠度已有paranoid,接著同樣的辯解調調。然後他說,如果我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我可以選擇walk away。
可是我現在成了一個拐子,我怎樣離得開呢?
我在看完醫生後,倚靠在桌上吃過藥後變得無言起來,姐姐問我:「你是否感到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說。
然後,她就扭開電視機。
然後,我就在電腦前寫下了這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