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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5月18日星期四

轉折點


我竟然將手機留在汽車裡,我在陪著母親享用母親節晚餐到一半時才想起手機不在身上。然後我對母親說,「我回去汽車拿手機。」

我甫回到車上時就看到椰漿飯的手機短訊,他寫著:「請回覆我的電話。我現在很危險。」

之前他已給了我一個missed call。

我閱畢短訊時,他的電話終于來了,語調急促。他說叫我不要相信5月13日晚上所說的話,那都是他的前度男朋友逼他說的話。

因為當時他的前男友在他面前亮著刀子。

「我剛在街上推開了他,他將我困在他的公寓裡,我被他困在他的家裡,他搶走了我的手機,我剛剛才奪回我的手機。現在我要搭巴士回吉隆坡,我現在在xx地方,你要記住這個地方,我怕他會再追上來…」

我聽得一頭霧水,在一條繁忙的大街上接到這樣一個似遭追殺的來電,我問:「你不是回家鄉嗎?為什麼你與你的前男友在一起?」

「我要乘搭巴士回家鄉前接到他的來電,他說他要還我錢,叫我去一輪檳城,所以我臨時改變路程,直上檳城了。」

「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我一直以為你在家鄉?!」

「我不想回家鄉,因為我想起我的父親…我想到去檳城也很好,可以舒解一下…」

椰漿飯繼說,他不想告訴我,就是不想讓我不開心。然後他在匆匆掛斷了電話前再重申,「我那晚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他拿著一把刀子來叫我回到他身邊。」

「他是瘋子!」我大叫,「但是如果你沒有回電給我的話,我也想用刀子對著你。」

我覺得自己在經歷著一齣戲,太戲劇性的情節了。

到底怎樣的一個人會拿著刀子來威脅前度情人來回到他的身邊呢?而為什麼椰漿飯會隱瞞著我回到找前男人,難道真的為了追討債務?

為什麼他不告訴我他需要逃離家鄉來舒解一下喪父的傷痛?

椰漿飯終于回到吉隆坡後,我們見面了。之前還有通過幾次電話,他在檳城的巴士車站買到車票回首都後,我也再一次撥電給他問個清楚。

但是電話裡談不了多少。可是當時那通電話中,椰漿飯已改變了之前對其前男友的口吻,他說他已再三說服前男友,才取回他的手機與行李等。「他還是一個好人。他還買了車票給我回來吉隆坡,他叫我跟你在一起。」

我親自見到椰漿飯時,他向我展示他身上的傷痕,他說那是他的前男友生氣時給他的嚙痕。

到底這兩個傢伙是搞什麼鬼呢?從椰漿飯的片面描述,即是他的前男友臨時誘騙他到了檳城,前男友熱情招待他,但就是拿走了他的行李和手機,然後「困」他在家裡。

「他說他用我的手機寄了一些不知所謂的短訊給我的朋友,特地要惹怒我的朋友,當然包括你。可是後來我發覺他根本沒有這樣做,我才知道他特地虛構的。」

「我找不到他的家裡鎖匙。他住在一座公寓裡頭的10多樓高,我有想過要跳下去。」

「他欠你到底多少錢?」

「幾百塊錢。但已解決了,他在發瘋前還清給我了。」

「可是他不能夠用刀來威脅你做事情啊!這是刑事行為,你不能包容這樣的行為。」

「他不敢的,他不是那種有勇氣會傷害別人的人,但是他會傷害自己。」

那當時他是怎樣用刀脅逼著椰漿飯呢?椰漿飯說,「當你看到他拿著一把刀在砧板上砍砍砍,然後對著你時,你會怎樣做?」

「所以他逼你打電話給我?當時情形是怎樣?」

「他就在遠遠地瞪著我打電話。」

「那你可以假裝打電話,胡亂打一個電話號碼啊!」

「他可以看到電話號碼啊。」

椰漿飯說,前男友奪走他的手機後,將我的手機號碼刪除掉,也包括我那張熟睡中的照片。他說他很喜歡我那張相片。

當時的情況和他倆的對話是怎樣的流程,從他跳落的敘述中也將我搞亂了。到底真相是怎樣的呢?

椰漿飯後來才對我透露,他們兩個在一起原來是8年。「你以前不是說五年嗎?」

「他之前有回過檳城一次。前後加起來一共是八年。可是我忍受不了他那種欲斷不斷的個性,一下子說要回來,一下子說要分手。」

「你不能夠再見他了。」我對他鄭重聲明。

「他還有一些東西留在我的家裡。」椰漿飯後來展示一些畫與雕像給我,直指這些物品都屬于他的前男友。原來他們兩個之前是同居關係。

「為什麼你要允許自己去接觸這樣的瘋子呢?為什麼你要妥協你的安全?他用刀子脅逼你。你為什麼還有見他?」

「他很可憐…」

「可是為什麼你在分手後還要做他的拯救者?你做了8年的白武士還不夠嗎?」我想著時,不知怎樣形容「情至義盡」這句話的涵義。

「我們的宗教教我們要幫人,不然這是一種罪。而我這份人就是要寬恕人…」他祭出宗教的名義時,就是一把尚方寶劍了。可是宗教教我們不能做,而我們卻照做的東西卻很多。


那椰漿飯的前男友是不是瘋子?

椰漿飯說,他曾經攜帶前男友到醫院精神病科看病,不過只是一次,前男友就拔腿逃了,不再去看醫生,椰漿飯說他已盡了義務。

OK,若是真的有去精神病科看診,那我們就不能胡亂地俗稱他們是瘋子。但基本共識就是:對方的精神狀態有問題。

「他就像你所說的,情緒很不穩定。」椰漿飯說。

「他對其他人是否有過這樣的暴力傾向?」

「這我就不知道。可是之前他常打我,這算不算暴力傾向。」

「為什麼你們如此miserable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想與你commit。我不想你踏入我混亂的生活和過去的歷史裡,我不想加重你的生活負擔,還要為我的生活與過去煩困。」

「可是至少你要告訴我,你不想回家鄉睹物思人,我以為你是一定要回家鄉來辦一些後事,我不知道你根本想逃離愁思,如果你要逃,我們可以一起外出渡假啊!」我說。

「可是你也忙。」他說。「我不想告訴你這樣多,我為了父親的喪事搞到很窮,所以我需要那筆錢來週轉…我不想你為了我的事情來煩。」

這是三個字外的實況。這叫做commitment,意即兩個人在一起,肉體上黏在一起,心靈上鉤在一起,在生活上的財務也成了軱轕糾纏在一起。Commitment就是難捨難分的代名詞──我真的需要椰漿飯給我的commitment嗎?



可是,至少我需要知道我與那個暴力傢伙相比下,到底我們的份量有多少。

「那我問你,你和他在一起時是否會感到開心?」我問。

「坦白說,」椰漿飯望著我,「他沒有事情時是非常Nice的。可是…不行不行,他的情緒太波動了。」

我想到另一個問題。我直接問他,「你們這三天裡是否有上床?」

「你說呢?這是matter of survival。他還將我咬到這樣…」

天啊!

如果你的男朋友告訴你,他在瞞著你的情況下,與他的前情人在一起,還發生肉體關係,你會怎樣想?

我大叫,「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還要與你的前男友分享你的肉體與靈魂?為什麼?」

我再追問:「為什麼你肯讓他佔奪你的手機,我想拈拈你的手機重量你都不給我動?為什麼你如此縱容他?」

「這就是你的特別啊。況且,一段感情是不能互相比較的。我不想用你與他來作比較。」

ok,身體可隨意佔用我可以體諒。即使沒有刀子對著椰漿飯,他也是會找一些炮友打快槍。所以,我只能這樣聲明:

「我對你說,如果你的心裡還有其他人,我絕對會離開你。」

椰漿飯說,「那好…我需不需要在我的遺囑填上你當我的受益人?」

「好,你應該這樣做,至少這會讓我抓到一些具體的東西。」我說。



我們在那一晚聊了許多。當然包括我談到我在接獲他那通電話後的感受,還有親自上門去找他想要對質,椰漿飯聽了似乎很動容。我們整個互動過程是坦蕩蕩的,包括我也談起許多之前不曾對他透露的事情,例如我與岳乒之間的過去,他聽得津津有味。

早上醒來時,我因一場裸睡而噴嚏連連,然後又化成傷風,再變成喉嚨痛。

我在離開他的家門前,他叫我吃了一粒維他命C,然後在下午時也有撥電問我情況,我說我傷風到鼻子像水喉一樣,他捉狹地叫我用衣架來夾著鼻子。

當然,我是感受到椰漿飯比平時稍微熱情的「噓寒問暖」。

今早我驅車上班時,椰漿飯再度撥電來問我的情況。我說我已變成喉嚨痛了,可是要見一個重要客戶,心情難免有些緊張。

「Cheer up。讓自己開心一些,你是專業的,你可以成功應付這項約談的。」他在電話中為我打氣。

好。我就開心一些吧。我想到有夢想成真,也有一種是往壞方向想,事情就會往壞的方向發展──這是不是叫self-fulfilling prophecy呢?我們都應該積極地想像事情會往美好的方向來發展吧,反正都是在「想」。

所以,不去想椰漿飯是否會和前男友舊情復熾、他倆怎樣在床上「溫故知新」、我們日後分手後到底會怎樣的日子、我們是否會逐點逐點地流失感情……

我覺得至少在這一次轉折後,椰漿飯對我似乎是動了真情。可是有了這種commitment後,大家互滲入彼此的生活,一起分享快樂,也一起承擔悲苦。我似乎有些戰戰兢兢迎接這一趟的大轉彎。


21 口禁果:

匿名 說...

世界什么人都有,有自虐倾向的人太多了,而一旦与这些人有感情瓜葛,肯定是没完没了,像想NL那样软脾气的人(我觉得),是很难应付在那时候的警急情况。( 让我想起当初给人用刀追的情况,真的是很吓人)
整个事情还好只是让你急了3-4天,虽然你生气NL没有抛弃他的EX,但是可以证明他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决不会轻易说放弃一个人,一段感情,你要好好珍惜他了,毕竟很难找到一个象他这样的人。。。

匿名 說...

故事果然峰回路轉
我覺得自己好像在看一場偶像劇
椰漿飯的前男友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hezt你要說我危言聳聽也算了
你還是要有一點憂患意識較好
椰漿飯這種「博愛」精神你能承受得了嗎?
一旦你決定了要與椰漿飯共存共榮
你們將要逐漸剖開彼此的隱私
去分享與承擔愛情里的責任與義務
但是,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他的前男友會不會有殺上來的一天?
那時候椰漿飯會做何等抉擇呢?
希望你別介意我想太多。

我是覺得你常表現得太理性太堅強了
所以椰漿飯才會對你很安心
但是這種安心會讓他覺得你不需要被照顧
(事實上你是不需要被椰漿飯擔心,但不代表你不希望能得到對方的呵護)
反而像他EX男友那種柔弱的表現
會激發他的同情心,想保護他(但不是呵護)
一旦他好起來了,椰漿飯就會離開
當然同情不等同愛情
所以你不必擔心椰漿飯會為前任男友變心
你若無法接受椰漿飯對前男友的照顧的話
也許還會被椰漿飯怪你不近人情
所以,如果EX男友真的介入你們間,真的很棘手哦!
你畢竟對對方一無所知,
沒辦法知彼知此,百戰百勝。

我曾聽過一句話,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在動物世界里的愛情,是強者得勝;
在人類世界里的愛情,太剛強的人會失敗,
弱者不需要努力便能贏得一切。

也許,你也需要表現一下你柔弱迷失的一面
讓他知道,你也很需要他的保護和愛憐

匿名 說...

If I were you, I will want NL choose ONE only. 快刀砍乱麻, 清清楚楚. Only one will survive. heheh... :)

匿名 說...

Didn't mean to be busybody, but I just can't help but wonder, can NL be trusted??

1. First he said " ... 我剛剛才奪回我的手機。現在我要搭巴士回吉隆坡... "; When he was back in KL, he said "... 他還買了車票給我回來吉隆坡,他叫我跟你在一起."

2. First we said, "我要乘搭巴士回家鄉前接到他的來電 ..." then he said, " 我不想回家鄉,因為我想起我的父親…"

3. He said, "我現在很危險" ... then he said "他不敢的,他不是那種有勇氣會傷害別人的人,但是他會傷害自己."

4. "我們的宗教教我們要幫人,不然這是一種罪." ... sleeping around is not a sin in his religion? OK, this is totally irrrelevant. But I think he is using religion as an excuse, that's ABSOLUTELY a SIN.

5. "我不想與你commit。我不想你踏入我混亂的生活和過去的歷史裡..." ... If he is really that kind, he should have left you alone since day one.

I believe this is not the end of the story. Good luck.

TC

匿名 說...

爱情会令人迷失自己, 无法分辨对与错, 真与假。 往往在爱一个人的过程里, 我们总会有很多甜蜜的幻想, 选择去相信一些自己开心的, 也会为找一些借口安慰自己。 可是, 当爱情来到最后, 回头看着过去, 才恍然大悟,自己过去的无知和傻劲。
这就是爱情的美丽之处吧。

看了你和椰浆饭的故事, 或许很多人都会认为, 他不值得你去爱, 你们将不会有结果。

你应该会否决这一切, 因为你会觉得他是直的你去爱, 甘心为他付出, 守候。

那就你就坚持下去吧。 结果是如何, 你心里也该有打算吧。到时候, 是好, 是坏, 都要去承担的,是你自己。

祝福你!

匿名 說...

总的来说
你还是必须果断一点
对椰浆饭不能过分心软
你要提醒他帮人要有底线
不可过火
也要跟椰浆范做好许诺
要求他别再与EX难友联络了
为了他的安全也好,为自己也好
如果他瞒着你还和对方联络
你只好选择和椰浆范分手
不要再继续纠缠

匿名 說...

你还会质疑你跟椰浆饭的关系吗?
难道你不能肯定地说:你恋爱了!

匿名 說...

我沒資格談論你未來的去向!我想說的是……請好好保護自己!愛情不是全部,只是它看似是全部!

Hezt 說...

我覺得戰戰兢兢,也是因為我覺得椰漿飯隱瞞著我的事情還有更多。我是一直存有這樣的憂患意識。

我這裡摘錄我與椰漿飯的談話有些混亂,當時我有針對一些破綻來反問他,但他也給到自辯得恰如其分。

從各位的意見看來,都有各盡不同的觀點:一)我需要承擔風險和自責後果,二)我要進退自如地與椰漿飯在一起,三)我與椰漿飯可以維持下去

或許,我是否有最後一個選項:與椰漿飯維持在身體知音,但並非情侶的關係──僅是炮友而已?

這是曾經纏繞著我的念頭,那樣我們就不必計較付出、風險、責任了。

無論如何,謝謝大家給的意見。有時我覺得突然間多了很多朋友。

lawboycool 說...

離開他吧﹐別傻了

匿名 說...

I must say, i agree with TC. There are just too many inconsistencies in it. As Ivan said, protect and take care yourself. Have a clear mind and stay away from trouble.

yF, the noisy who care.

匿名 說...

我一直覺得椰漿飯是一只花蝴蝶
他絕對不會甘心專一地棲息在一朵花里過久
如果你覺得你很愛他,你若沒辦法失去他
就要做好心里準備,去接納他如此復雜的
性生活,去愛屋及烏,你也許還可以安慰自己
他們之間可能就只有肉體上的歡娛
絕對沒其他的,你可以很自信的保證
你真的是椰漿飯心目中里的唯一嗎?
當他遇到一個比你更棒的肉體時,
他不會見異思遷嗎?
當他最沮喪最難過最需要人陪時
為何他會選擇跑去老遠的擯城找前男友
而不是回到你身邊去?
難道那幾百塊欠債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盡管前男友要脅會自殺又如何
你能救得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
難道椰漿飯的為人真的善良到完全不會覺得
前任男友的那種幼稚行為其實是一種累贅嗎?
而你呢?你是愛他的身體多還是他本人多
真正的愛一個人,不會在乎他的性能力了得與否,也不會在乎青春到底還會在彼此的身體逗留多久,更甭說外表的變化與欲望的索求了
有一天如果你沒辦法滿足他的性欲要求了
你們的關系會就此結束嗎?
你認為他還會守護你嗎?
或角色對調,萬一椰漿飯也無法滿足你了
你還會繼續留在他身邊嗎?
即使你能留下來,是寄予同情、良心,還是真的無怨無悔的廝守?
這些都是值得深思的。
他的前任男友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線
他把你們間的問題更白熱化地呈現出來而已
你被九厘米先生遺棄過一次
當你聽到椰漿飯在電話中跟你提出「分手」時
你是害怕九厘米先生的陰影再現而心存不甘?還是真的舍不得椰漿飯本人?
你一直不愿與椰漿飯分手,是因為害怕分手後要重新去適應另一個人?你也害怕沒辦法再找到一個像椰漿飯那么能配合你的人了?你更害怕寂寞,和椰漿飯在一起雖有很多不通點,但是你最害怕的還是一旦沒有了椰漿飯,日子會怎么辦?

其實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會逐漸發展出一套模式。你也許會認為椰漿飯會喜歡這種生活方式,甚至連他本身也認為自己是很樂意與你這樣相處着的,你對他的寬容,令他無后顧之憂,令他更放肆任性地到處沾花惹草,甚至呼把這一切都當成是理所當然了,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發現這一切都是錯誤的,有些東西是他想要而你又沒辦法滿足到的,他會否開始嫌棄這樣的相處方式?為了重建自己,他只好再四處尋尋覓覓,甚至不惜把你請走。若他真的有苦衷,真的被要脅,但真正的苦衷是他愛自由比愛你更多。

匿名 說...

aiyoh, why so many busybodies one ... if Hezt really leave Nasi Lemak, then he got nothing else to write in his blog lor, then I got nothing to read when i am bored in office lor ... then he becomes a not-special-gay-man already lor... u all so jealous meh? cannot let him continue his wonderful drama meh? cannot sit diam-diam and watch the show lar ...

匿名 說...

我們從沒把hezt的故事當成是一場戲劇來看
因為那并不是一場戲劇,而是一場實實在在的生命
演員在幕前演戲當然可以任由觀眾品頭論足
但是若換成是真實的日記就無法以一幅平常心來看待了,
沒有人會抱着一種看熱鬧的心態來看別人傷心難過
當然hezt不是傀儡,他有自己的主見
也不會為了某某人的長篇大論而搖擺不定
既然他愿意分享他的故事,
大家當然也不會吝嗇說出自己針對這些事情的看法
這不是busybodies不busybodies的問題
而是作為朋友,當你看清了一些事情,
是沒辦法再保持沉默的
我們不是預言家,當然不敢說事情再發展下去到底是好還是壞。而以后要怎么樣走下去,當事人也沒有義務一定要聽從旁人的話去走,他當然有權力選擇走他想要走的人生,旁人除了尊重根本就不會要求什麼
分享過后了,大家還是朋友
結果如何旁人無法掌控,也不該掌控
最重要的,是這一場交流後,可以看到彼此的真心

匿名 說...

"我們從沒把hezt的故事當成是一場戲劇來看
因為那并不是一場戲劇,而是一場實實在在的生命......." Good ah!! If we treat it as story, sure we will diam diam; in fact it really happen to hezt and 当局者迷, we hope to give some opinion to help him, to safe him from hurt.

No matter what your decision, I will support you de, however, like anonymous said:".....到时候, 是好, 是坏, 都要去承担的,是你自己".

Good Luck

匿名 說...

"...cannot let him continue his wonderful drama meh? cannot sit diam-diam and watch the show lar..."

This is a very selfish statement. You can save your words of sharing anything but please do not treat this as a theater...

The are tears and emotion and laughter and joy behind every single line that Hezt typed...

He didn't mean to ask you for feedback, support or any sort of advice. Nevertheless, do pay him some respect that he definitely deserve...


ten

匿名 說...

For god's sake, he's 28 & not 18 lar... he cannot decides which way to go meh? and who are you to give opinion and safe him from hurt?? you think you are mother Teresa ah? If he wants to ruin his own life in order to be a special-gay-man, who are you to be busybody?

Hezt 說...

看來兩次留言的無名氏所說的話,是我讀到眾多留言中,最離譜和硬拗胡扯的鬼話。

第一 我在這裡書寫,不是要娛樂大眾,不是讓你當作看小醜一般地解悶,或是用來開懷大笑的笑柄

第二 我即使離開椰漿飯或椰漿飯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豐富多姿的生活就是我的書寫材料

第三 我在這裡現身並非要標榜自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標青人物,請別以小人之心為君子之腹,若不我不然找個出版商來出書圖名逐利更好?

第四 我的故事不是誇誇其談的杜撰故事,用來博取你隔岸觀火的冷笑或咎由自取的白眼

第五 你沒有權力去審判我的沉淪墮落,更沒有人會自甘墮落來標榜自己

另一方面,謝謝nicholes等諸位用心投入的留言。我一直咀嚼著你們的意見,當然陸續還更多來分享。

匿名 說...

good ... at least you realised that:

"即使離開椰漿飯或椰漿飯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豐富多姿的生活就是我的書寫材料"
"沒有人會自甘墮落來標榜自己"

Good luck to you ...

Remain anonymous ...

匿名 說...

For someone who has no balls to even sign off his comments and hide timidly even in this virtual world, it's kinda pathetic! And he has to even go so low to play reverse psychology tricks when confronted and hide again in the dark. Perhaps that's the life he had to steal some attentions at times, eventho it is something negative.. totally pathetic!

yF

Hezt 說...

看來各位對我都很有信心來處理我與椰漿飯的事情。

可是我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精明。特別是下半身思考的時候。

所以,有時就赤裸裸地袒露出來,或許成為一些人冷嘲熱諷的評頭論足。不過,這是一個自由批判的時代,我也無法阻止他人怎樣想我。

Nicholes不耐其煩地打字出來(可以一稿二用是值得的:)),也真的讓我眼前一亮。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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