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了床,重吉沒說話,反個身就壓了過來,整個人覆蓋在我的身上,他將我的兩腿張開,讓我的身子更親密地抵著他。他的頭髮像沾了霧水般,濕柔地服貼著,他有很好的髮質,事實上馬來人一般上的髮質都非常好,柔貼又呈波浪型的卷曲。我撫娑著他的頭髮,還有他的耳朵。
男人的耳朵其實是形同外露的性器官,特別是招展的耳背,那種質感像撫著龜頭般,似被一層塑膠膜張開包裹著,撫觸上去時,卻帶著一種Q勁與韌度,供你嚼,讓人含。如果你咬過耳背,含過肉棒,你就會有這樣的體會。
我沒想到重吉的身體那麼地溫熱,與他的頭髮的寒意有些差別,他全身充血了,我充實地感受到他仍穿著內褲的下體,已直挺地刺了過來,我將兩手伸入他的內褲腰線,撫著他的兩臀,原來他像一隻小熊,長著一對飛毛腿,我兩隻叉開的腿用小腿肚抵達他的大腿時,如同走入近赤道的熱帶森林,如斯地陽光明媚與溫暖。
這時他像一頭餓壞了的獸,舔食著我,在我的頸項輕咬著,之後又滑到我的胸襟前,用舌頭在我的乳頭上打著轉,熱乎乎、黏糊糊地,我開始像冰天的雪人遇著了陽光,開始融化不成形。
我的兩手開始在他身上遊撫,他的皮膚黑亮,像一匙蜜色蜜糖般,讓人感覺到甜。這時他的肚皮,其實嚴格來說是他的肚腩,已感覺不到什麼重量,什麼六塊腹肌都是鬼話了,因為壓在你身上時,其實就是那一層皮膚。他的身型雖然有些膨脹,但就像派對的汽球一樣,就必須是鼓漲才像樣子,而他像個汽球那樣讓我擁入懷裡,輕盈,滑潤。我感受著他體毛與我皮膚相擁相擠的那種質感,非常舒服。
這時候你會覺得,其實一個男人將肌肉雕塑得如何精練,是乳牛也罷,如果是一粒派對汽球的話,那就任由它是圓潤鼓漲吧,沒人會喜歡乾瘪萎縮的汽球。
重吉的胸上有一塊淺灘似的胸毛,非常細碎,幾乎不成形,我捏著他的乳頭,他開始怪叫起來,如同被虐待的困獸一樣,他用兩腿夾纏著我,也絞著自己,或許他感到彆扭,或許他覺得刺激,我的頭向前伸,用舌尖抵到他的乳頭了,重吉拔離我身上,讓他上半身覆蓋在我的臉龐上,我含著他那有些平伏的乳頭,他叫得更兇了。
之後,他索性提起身子,將他的內褲拉下來,他那根肉棒子迅即掉出,在我的眼前如同巨物降世。雖然之前他已將這根肉棍子當作信物般傳送相片給我來「相親」,但如今他將全根肉棍鞭過來,那是一根小鋼砲般的堅硬,並非太長,但也沒有太粗,以馬來人的尺碼而言算是中型棒子,但勝在不屈不撓的一莖幹。
他要我要了他。
我要了。
相片中那根肉棒子,現在含在我的嘴裡了,我吹奏著,有些夢幻。這時我很感恩他是如此長得恰恰好的長度與圓徑,至少我的嘴型不必強撐得如同進行著口腔手術被架開來。
重吉的肚臍下,長著一彎細毛髮,猶如小溪底裡般的水草在浮遊,沿伸至他身體的最南底部。我猶如沉潛入那一方幽水中,感受著他水草撫摩著我,我閉著眼睛,深深吸一口氣,將他的全身精華透過他那根莖幹管子吸入,貪婪地,將他完完全全地吸著。
但重吉只讓我淺嚐輒止,之後馬上拔離,他又倒在我胸前,一邊用手扯下自己的內褲,這時他已全裸了,但我還穿著一件內褲,他攻完我的上半身,這是攻堅我的南部疆土了。他用手探入我的內褲,像把玩著小玩意般撫弄著我,另一隻手開始探菊問路,我的內褲被他張扯起來,緊緊勒住臀頰,我感覺我立在懸崖般要掉出來了,的確,我真的整串掉了出來,因為他已將我剝開來了,扒掉我的內褲,就開始張口接棒。
我的內褲仍掛在腳踝上,如同升起的白旗舞動著,這時是背部一涼,因為後門完全打開了,他的手細致地在種著花似地,遊撫著我的菊瓣,又頑皮地耙著,我不禁啊了一聲出來。但第一聲來了,就有第二聲…直至隨著他頭部上下舞動的節奏起著歌。像沙漠裡被他打井抽水一般,我整個人都被他吸盡了。
這時我的兩手往下伸,又勾起了他的乳頭,重吉怪吼著,嘶叫著時,他的嘴巴離開我的森嚴礦地,這時他起身側睡在我身邊,望著我,嘴巴就親了過來。
天,我的原則是不與人親嘴。但他望著我時的眼神太過深情了,我閉上眼睛,就任由他的唇片貼了上來,還有一根舌頭伸捲進來,我們是急速而快亂地接著吻,但我倆的唇片結合的步奏不一致,以致有些紊亂,他像發瘋似地開始,像一隻野雞般啄食著我,之後一步步往下探,嘴邊又落在我的乳頭上了。
到最後,他全身已倒轉過來,嘴巴落在我的下半身上,他拍拍我的腿,示意著我起身,我一個翻身,他就鑽進了我的身子底下,並讓我兩腿張開跨騎著他,而我的眼前就剩下一根肉騰騰的鋼砲。
我張口就吞,吞吐有致間,我藉著電視畫面映照著全室的微光,端視著他的鋼砲,那割禮後的痕跡非常明顯,龜頭與肉莖子深淺兩色分明,整個尖端格外潔淨,如同刨光過,閃亮著,他的蛋蛋已往上縮,挺著他那根肉棒子猛然拔起,變成兩小枚地,別有趣味。我在那角度是俯瞰著的,就盡收眼簾為他遛著鳥。
但這時我沒想到,我的菊花一陣濕涼,我幾乎驚呼起來,重吉竟然給我來了一場毒龍鑽!
我開始掙扎起來,我對這一招是完全屈服的,因為沒有多少人願意為你做毒龍鑽,我看不到他,我只感覺到全身最脆弱的地方,陷入他的濕熱的口舌之中。
我抓著重吉兩腿,口裡只能咬合著他,身體不禁扭動起來,想要擺脫他賜予的快感,但有些不捨得,我只感到他不斷地蘸著蘸著,像研著墨,又像塗抹著果醬,彷如你是他口中最甜美的食物,讓他吃得津津有味。
重吉忽兒又用舌尖不斷地撩鑽,或是一伸一縮地觸動著,像一頭蜂鳥在刁鑽地採著花芯中最深最甜的蜜,我又倒伏了下去,將他的蛋蛋也吞了進去,這一招彷如吃中了他的死穴,他也一起與我扭動起來,絞著身體。
我們都給了各自最脆弱的地方給彼此。
那是甘心的,也是情願地,我彷如被打通了穴道一般,帶著一種被電傳般的醉麻快感,快醺了,但他的舌頭仍不放棄,我看不到他是如何吃著舔著,但我可以感應到他的唇片一直吻著我的蘋果臀,在兩頰之間啜吸著。
頃刻之間,我猶如被人下了咒般,有些迷糊了,我本來是高翹迎送的臀,緩緩地滑下來,倒在他臉龐上。我感覺到他的涎沫已滑流下來,他也硬硬地剖開來,要往我更深的內裡去探,去掘。
任由他吧。我任了他,也順了他,心底裡好像悶雷般響起了一句不願承認的話:「我是你的人了。」
過後,重吉機伶地鑽了出來,一個翻身又爬到我身上來,我抓住他的下半身那根精華,一邊讓他繼續摩擦著我的身體,他以天伏地的姿勢,以干插的動作作狀來抽送著我。
這時候他望著我,我才發覺他鈍鈍的臉上掛著星辰光閃亮的眼睛,他懇切地問我:「Now, what do you want me to do?」
我聽到這句話,感動得快要哭了。這是涉身肉慾江湖來第一次聽到的問題,但也是一種肯定,向來人家當你是零號的話,你就是他俎上的魚肉,而他也可以變成死魚讓你去服侍,但我沒遇過有人會先征求你的意見──放了一點尊重在你身上,即使那是儀式性的,那是禮貌的諮詢,但起碼你覺得自己總算還原成一個有意願,有權力的人,而不是一隻被馴伏的獸。
我摟著他,覺得他胖胖的身體太好擁抱了,我離開他的身體,走下床,去背囊拿出了嘿咻包的工具。
當我抓了一把安全套放在他面前時,跨在他身上時,他看到我手中的那一打安全套,以一種非常溫柔,但語調音揚頓挫的口吻說了一句馬來文:「Cukuplah。(夠了啦!)」
接著重吉將所有的安全套壓在枕頭底下,像是帶來福氣的壓歲錢。他這樣做也好,就是不要讓安全套袋子的齒狀割到皮膚。
他只抽出一個,坐在我身邊,然後凝視著我,我倒了下去,看著他撕開吉袋的封套,披甲上陣。
當我漸漸感覺到他的存在時,他已是一吋吋地逼進了,他凝住不動,用手支住上半身,又再吻了我一下,我覺得他已完全走了進來,這時我的肚皮感覺到他的肚皮,他肚臍下的毛髮,他全身的肌膚大幅地覆蓋著我時。我終於明白,什麼是合體的定義了。
(待續:5.2:煙幕、5.3:春回大雁歸)
→ 參色奶茶全系列
5 口禁果:
HEZT
你的文章一直弄我们勃起,然后,留我们自己在那边勃起。。。
你很坏哦。。。><"
●samz:是時候解放自己了。哈哈。
O M G ! Your article, is so seductive and hot !!
by allan6628
●Allan6628:是時候你要求你的伴侶帶你去旅館了吧!:)
開年來一頓馬來餐,飽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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