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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28日星期日

獅城馬來老爹奇情訪問實錄




拿著手機隨意瀏覽時,發覺有位自稱是一號的馬來肌肉型爸爸的網友瀏覽過我,我只看到他的簡介寫著「MxxxDxD」,身高是逾180cm,多毛、乳牛、雙性戀,48歲。因我是用著手機,相片無法瀏覽。所以我去函相詢,都是一慣的禮貌回應。

我說,「我愿意成為你的0號。」

未料得到他的回應了。以下是我用對答錄的方式摘錄重點整理出來,我就簡稱他是M。

M:我知道。(我心想:這口氣可真大)

我:你怎知道?

M:Well,我一天可收到逾500封留言。不知怎地他們都說著和你同樣的話。我不知道你們是否是同一間學校出來的。

我:哦OK,我們都知道怎樣善用時間。

M:是,他們都知道善用時間。可是如果懂得善用,就會先讀我的簡介,而不是冀望有奇跡。

我:糟,我沒讀到原來你是在新加坡的Tampines。

M:我知道。所以我這樣說。你要做0號也沒用,你也沒讀到我寫著什麼。

我:我只看到你寫Versatile(一零雙修)

M:是。但我看不到有什麼理由你要做我的0號。你應該去問那些Versatile Tops或Top。極有可能你不知道那些放Versatile的是真的Versatile,意思是他們對1號或0號是沒興趣的。

在你看來 ,Versatile就可以幹0號。

我:謝謝你的指正。我所遇到的Versatile不介意幹或被肏。這是我從經驗所得,這因人而異。

M:是我知道。你所遇到你的都是Versatile Tops,或是那些無法隨便找到炮友的,或不介意太獻身的。所以這些都是他們的妄想而已。

我:對我而言,彼此遇到,達到彼此所要,就這樣而已。

M:對,我希望彼此的目標是清晰可見的。

其實我們的對話可以告一段落,但這人的自大真的在短短幾句就透露出來,所以我有一種要探險的精神,就想挖掘他更多。

我:你有去三溫暖嗎?

M:太多0號對我流口水了。我不會去。

我:那真的是0號社群的重大損失。我相信你在三溫暖會被啃得化骨。

M:是的,同意。如果他們只是去同一個地方,他們也是蒙損。

我:你有被sandwiched過嗎(即前插後被肏)

M:當然有。很多次。很多年,在很多orgy。

我:你具有這樣的巨鵰,是否是一個blessing?我不知道你有多大,但你在簡介自稱是XL碼

M:是的。完全是blessing。自從我在16歲長到這樣的屌後,我有更多的contacts了。

更多sugar daddies。
更多禮物。
更多性派對的邀約。
更多人生中的好東西。

只有一件壞事,就是我去到哪兒時總有一大堆0號跟著我。我去廁所小解,要舒舒服服地小解也難。

後來,M有透露他是數學老師。

我:你的妻子享受你的巨屌嗎?

M:是的。在生了7個已成家立室的兒子及許多孫子後,她還要,直至她又懷孕了。在今年1月時才生,與她的媳婦同一間產房。這真的是一個blessing。

我:哇你是個爺爺了。你對社會貢獻良多。那你的家人知道你是雙性戀嗎?

M:結婚的目的就是繁衍後代。我家中的男家庭成員都知道,只是不知道我的妻子知不知道。

我:你的兒子怎樣知道?聽起來你可真的是一個活力充沛的怪獸。你們有發生過什麼禁忌的關係嗎?

 M:我的鵰在16歲時定型,我在服兵役時前結婚了。
我在15歲時,在我甘榜附近搞性派對時遇到一個屌長9.5吋的男人。他教我怎樣在1年內,將我原本6.5吋長的屌拉長成為現在的樣子。

其實這只是非常簡單的操作來加強血液流通。他說如果自小就開始鍛鍊是會更快見效。

由於我一年就見效,所以我對我所有的兒子都如此做。基本上我教他們技巧。

你所指的禁忌關係是什麼意思?

我:哇,你教你兒子,去觸摸他們的屌?對我而言這就是非常禁忌的事情了。所以在這知識轉移的過程中,有沒有性的事情發生?

M:well,在他們結婚前我都教會他們了。他們現在全都是雙性戀,而且都有很好的尺碼,其中三人的屌比較長。

這樣當有男人接近他們要求性時,他們知道怎樣應對。這些男人通常都喜歡結了婚的男人, 特別是馬來人。

我:當你的兒子的屌塞入你的屁眼,或你在屌著你兒子時,你有什麼感覺?你們父子都一起搞性派對嗎?

M:感覺normal。
我都是我為兒子好。
如果他們有更長的屌,他們會更有信心。
You see,當男子走動時,女子們都會看男子的屌怎樣擺動。

是的。我們常一起在家搞性派對,來練習。
由於我妻子只是家中唯一的女性,要辦起來是非常容易的。

我:聽起來很有趣,但不可思議。你有屌你的媳婦嗎?

M:沒有。
我是非常fertile。(意即繁殖能力強。)
我不要在她懷孕時,要怎樣叫那孩子。

我:你可以戴套避孕。

M: 問題是我不喜歡戴套。每次都會裂開。所以我都是無套肉搏的,特別是在性派對。

我:你的兒子有飲你的精液嗎?

M:有。我們所有人都這樣做。

我:現在你與你兒子有多常性交?

M:蠻頻密的。有時是一個星期5次。

通常都是我們一起去性派對時做。

我:你7個兒子年齡介於多少歲?
M:26歲至32歲。

我:哇,每年一個?告訴我你跟男人的性事。
M:是。
基本上除了與外面的男人有性接觸,我還是有盡丈夫的責任。
這是多年來的例行公事。
在週一到週五,與固定炮友一起玩,包括鄰居。
週末時則是性派對,都是固定的炮友群。
有其他很多邀約,但還是可以挑要去哪一場炮局。


我:我對你跟你7個兒子的性活動更有興趣。意即你們父子常常八人一起操,一起被操?


M:是。
他們在結婚前,這是日常活動。
是為了學習技巧來刺激及滿足彼此。
而且多鍛鍊來精進彼此的經驗。

現在不太頻密了。他們都有自己的家。

我:你說是日常活動,我無法想像。當你妻子不在家時,就是父子一起當面幹來幹去?

M:我妻子只是家中唯一女成員,我所有的兒子和我都在屋內裸體走動的。起初她有罵我們,但不久後他就習慣了。

我:看到你的七個兒子裸身跑動,特別是這麼多好屌在你面前,你一定是心血賁漲。

M:不。
即使我們在家裡赤裸著,沒有一根屌是挺著的。
這是練習的一部份,就是要控制血液循環,讓它只在被吮吸時會發硬起來。
再說我們不要在家裡勃著陽具走動。這可能讓她感覺到有些不妥。

我:真的難以想像你自稱被你兒子的屌肏進你的屁眼裡。

M:一般。
我在12歲開始就搞性派對,迄今都快40年了。對我來說,很普通。
你應該問那些沒有經驗的gay。


我:所以你的鄰居都加入你的性派對。他們都是馬來人?
M:是的。
全部是馬來人。
即使那些常經過我家一帶的馬來人,都是馬來人。大多數是結了婚有孩子的。


我:操一名德士司機或警員一定特別爽。想起來都很狂野。

M:對我來說是正常。
在我家附近有許多破門行竊不果的案件發生,因為附近有新的地鐵站施工著。所以有很多警員來巡邏。由於都是同一批,我們都認識。

所以與警員、德士司機、獄卒或是軍人搞性愛派對,對我來說正常不過,許多年來都這樣。

我:在新加坡,馬來人圈子有許多是雙性戀嗎?

M:在馬來西亞也是。我在馬來西亞的性派對炮友團都是結了婚的雙性戀。


我:你通常怎樣色誘你的炮友?
M:我不會色誘。
作為一名人夫,已經有很多人色誘我。
特別是我與我的兒子和孫子在一起時──嘿,這麼多兒子,一定很有力量,可以嚐嚐嗎?

如果我趕時間,我只是對他們笑笑,讓他憂郁一下。
通常我都是「給」他,對我也好。

(後來, 深夜了,我沒有再聊下去。我在第二天早上時再與M繼續聊)

我:我很好奇你兒子是在幾歲開始你開始給他「性教育」?

M:其實非常的年幼。
還記得我提起那泵大屌的技巧嗎?
其中一個過程就是被吸,意思是讓人家去吸吮 你。
那位9.5吋長的馬來前輩告訴我,他的父親自他在嬰兒時就開始吸他。所以很難得見到馬來人會有9.5吋長的。
所以每次我有一個兒子後,我在他們嬰兒時期就開始吸。
這是讓他們的屌能適應被含住時的溫度,不論是在嘴巴、肛門,或是陰戶。
所以我一直這樣做,直至他們長大,或他們要求停止,或他們覺得被老爸這樣吸是不好意思。

當然我會告訴他們,要拉長屌 ,這是男人祕密來的。我說如果他們不要像爹地般那樣長的屌,那麼我就喊停。

當然他們還小時會問很多,例如為什麼我們需要這樣長的屌 。我解釋後,然後決定再繼續。
當他們準備好要吮咂我,或做肛交時,我們就開始了。


我讀到這段文字時是有些嚇呆了。如果這不是虛言捏造的話──這是否是刑事罪?
我:(在保持著冷靜)那通常他們幾歲始做肛交?你用你那巨根去屌他們,不是折磨死他們嗎?

M:當然是折磨。所以我沒有用上我自己的屌。

我有很多sugar daddies。我就用他們的服務。當然他們喜歡小鮮肉。

而到最後這些都成了我兒子的sugar daddies。

我:所以是在你的監管下,你看著你的兒子們被入根?然後當他們「受訓」完畢後,你就幹你的兒子?

M:不一定是當0號。一切是versatile,我不容許他們做一個角色太久。你看,你的性行為傾向會讓你生成一種性格。


例如:當1號的,他們通常非常直接,激進,常會認為他們是一號,他們有屌,他們就佔有了0號。

如果他們是0號,他們則時刻都包容,不直接,常希望奇蹟會發生,而且愿意為任何人做任何事,特別是當1號的奴隸。他們會讓1號更加地有驕傲,他們則把自己弄成很女性化。

所以我不要他們變成這兩種。我還是他們的爸爸。那時我控制他們的性行為傾向。這樣,他們對這兩個世界就有所貢獻了。


我:那麼,你自愿獻出你的屁眼來訓練他們當成更好的一號?

M:我再說一次,這從來不是1號或0號的事情。

我:哈哈。為什麼很難回答嗎?──是的,我被我的兒子屌過。

M:我是versatile。我不會像0號般來想東西。而且不會像他們般回答問題。

你要記住,我更不是gay。所以你要挑適合的字眼,連點成線。


我:我很好奇你的眾兒子有沒有想過你是孌童狂。

M:我也是這樣想。LOL。


我:我無法想像父子可以一起肏 ,然後兄弟之間互幹。

M:你別讓你的狂想折磨你自己。0號不會這樣做的。他們只是在幻想,他們最在行是幻想。LOL。

我:如果你不愿分享你的亂倫故事,那就算了。
M:你要記得我只是聊天。不設防。我已分享了。如果你不要我分享,我可以幫你。
you see,你是個0號,你不停地問,即使你感覺到人家不想再分享了,你還是在問。

即使他們長篇大論說了,你還存疑,又說人家不愿意分享。

很明顯的,做為一個0號,你不知道當他們回答問題時,他們是情愿的。

我:well,我只是好奇。就像你的兒子被你吸著他們的雞巴時,他們有很多問題。我也是有很多問題,來印證我的想法。

M:你看你,你剛才說:「如果你不愿分享你的亂倫故事,那就算了。」在談了這麼久後,你還斗膽這樣說。

這是為什麼你與人家溝通有問題。
如果你不滿意,就直接說吧。
只是按一下button而已。
記得,我們只是聊天。
所以不要在我長篇大論分享後說這麼多後,放這樣的情緒下去。你一點都不appreciate人家分享故事。

但你是0號,這是正常的。
如果你是一個華人,這情況更壞。
我寧愿與appreciate的人來聊。


尾聲:
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我發覺我被他封殺了,還擊無力。只是我只能說「震驚」。

你們相信他說的話嗎?這傢伙在其簡介中,其實是附上兩張肉照,一張是腹肌,另一張是內褲半露出一條彎屌的,這些相片不知是否是他的本尊,而我有查過在APP裡有記錄寫說,有五個人標注是認識他,意味著這可能不是假帳號。

沒人知道他真實身份,可能他只是一個胡說八道的妄想症傢伙,只是編造故事來與我對話,而且是個心理變態──除了種族主義、還有歧視性(對0號、華人的歧視),最恐怖的是孌童!

而且,新加坡政府允許一戶人家養育7個孩子?(馬來人作為少數極有可能?),老婆一年生一個生了七個?在家裸體?跟兒子搞在一起?口交可以增大陽具?從嬰兒起就開始吸?簡直是荒唐和荒淫!

最恐怖的是,如果他說的是真實故事呢?特別是亂倫而孌童的那部份?我只是覺得驚駭這是孌童、這是性侵犯!這是刑事罪,有這樣的念頭,就會有小孩子受害。我堅決反對對兒童進行任何手段的誘騙來騙色,小孩子心智不成熟,他們未懂得做抉擇,可是一個成人對兒童「毛手毛腳」,甚至演變成有性意味的動作時,這絕對是一個傷害。

所以這些什麼用口交來增長陽具術是一派胡言, 希望大家別信以為真來傷害兒童。

至於其餘的內容,是真是假,我真的無從所知,而且也不重要。只是大家若是在該APP上有遇到這傢伙,應該要舉報他,讓他不能在網上妖言惑眾再超生 !

OK,即然大家要知道他是誰,恰好發覺他又解除封殺,那麼就與大家分享一下吧,那麼離奇地,他人在馬來西亞吉隆坡。看到這樣誘人的圖,大家自行判斷是否要相信吧。



~再吃亞當的禁果其他相關的內容:
玩世與現實 (與洋人的鬼扯對話)
聊天室的面具
沒有hi,沒有bye

2015年6月15日星期一

深喉記

彷如很久都沒去「爆房」了。日前約了一個,一切起源於我是抱著一種去垂釣的心情去搜羅,看到一個熊熊又有鬍子的雄男時,我主動打招呼,然後就開始了接下來。

我們是直至快要約去酒店爆房時,才知道彼此的名字。這裡就稱他為大熊吧。

見到面時, 是在酒店的門前,大熊穿著一件Hard Rock的黑T恤,真奇怪,不知為什麼馬來人總愛穿這些商標T恤在身上,當作人家的活招牌似的,品味就不用說了,逗趣就是有的。

他長得其實不高,但或許是他的體型是有些打橫發展的緣故,所以看起來是更矮了。這也是為什麼他當熊的本錢。但是他全身真的有些黑黑的,頭髮剪了個陸軍裝,但看起來是濃密的,一副野性表露無遺,而且,帶著一絲絲的邪惡。

我喜歡…

老實說,我並沒有真正地玩過馬來熊,以前的祁先生吉爾希爾,是個排骨精;齊夏,雖是位乳牛,但快到崩坍邊緣;重吉,是個還有嬰兒肥的年青人,撤撤,則是一個挺著肚腩的奶爸,但像當時眼前所見的這位,是個滿臉鬍渣的男人時,我是第一次遇到。

我們握了握手,很禮貌地,之前沒有聽過他的聲音。我問他:「這地方容易找嗎?」

他漾起笑容,「OK啊!」  

那把聲音是雄渾的,沒有貨不對辦,還可以。

我們進了酒店,我負責訂房,付款。上電梯。打開房門。鎖門。一切是公式化。只是那是一間熟悉的房間,以前已用過。

房裡的設備比上次來時還差,冷氣定在21℃,遙控器失蹤,只有一條毛巾、一枚衛生紙、一個有蓋垃圾桶、有窗簾的窗,還有一張床。一切最基本的都具備。他開始脫下衣服時,我問他:你不要沖個涼嗎? 

我看著他脫下衣服,還有褲子,最後脫剩一條橙色的四角褲,有些驚訝看到他胖胖的身軀,他真的是典型那種日本同志色情漫畫裡的熊的化身,身軀的肉很多,但不到於會是肥膩到像滴油叉燒,只是眼前看到的是會震顫的那種肉層褶疊在一起。

而且,他在手機whatsapp上對我所說的也沒虛言,他的胸膛確是長著細細碎碎的胸毛,在肚臍部份更是亂草一堆,我看不見他的下半身。

我們沖完了涼,倒在床上時,他開始鑽到我身上來。吻的姿勢並非很熟稔,有些生手,我記得他告訴我說,他最後一次上床是今年1月份。(天,怎麼他沒有慾望的嗎?)

然後他一邊脫下那條看起來累贅不已的四角褲。我在他撲在我胸膛前,伸手去摸了他的下半身,像摸著一隻耳朵,瓷器般滑的龜頭,但還未全硬起來。

大熊的身軀摸起來時,又不像眼睛所看到的如此肥膩,其實是脂肪包肉的,還蠻有實心。他之前有說過他有健身,摸起來才知有些成績。

隨後就發生了讓我意外的事情。

這馬來熊接下來的動作,就是要我為他口交。我以為是例牌菜,豈料,他是一個深喉迷,而我,就得張開牙腔讓他做喉刺。

本來我以為只是一般性的facefucking,然而當他一而再,再而三讓他的下陰刺進我的嘴裡,再用手來捂住我的後腦時,我幾乎窒息,我彷如感覺到他已刺到我的懸雍垂(就像吊鐘的那個東西),而且一抵住我的上齶時,讓我感覺很怪異,讓我想嘔吐。

他還將我倒置在床沿外,讓我的頸項往外挑懸,然後他一個馬步跨置上來我的臉龐,我卻推卸不能,咂含我是沒有問題,可是我不喜歡那種沒有呼吸機會的壓迫感,咽喉反射性(gag reflexes)讓我一直吐出來,而且眼淚都飆了出來,淚水和口水就流在臉龐上,我一點都不享受,反而是在承受。

我想起那次在三溫暖裡遇到那頂.硬.硬的噩夢時,我開始緊張起來,我覺得我會斷頸,氣絕在這張床上。

我其實是有些氣憤的,我直接跟他說,我不要了。

但大熊還是硬來,後來他再塞進來時我的反撲更強了,不自由主地一連咬了他兩次,我自己也不察覺,只見他痛得哇哇叫地抽出來。我本來就想這樣喊停,可是情慾列車都開到一半,沒有回頭路,只有繼續前進。

可能我真的將他咬得疼了。他過後還去廁所自己處里一下「私務」。我還以為是他最先放棄。然而到最後他又撲了上來。但他說,「我硬不起來了。」

我有些悲憤,因為這意味著我的噩夢又開始了。他又將我的口張開,然後又向我刺劍。他一直說,「Open」, 叫我打開口腔,可是我的上齶敏感度太高,這種扣喉的作法,讓我欲吐不能。

但只稍稍地縱容他對我作出這番貶損的動作沒多久,只見這馬來熊已經翹起來。他過後又移師到兩張小座椅的位子上,坐著,然後又將那根半截肉棒送了進來,我被逼要跪著迎棒,幾分鐘後,大熊站立,我還是被勒著頭,不准離開他的下半身。

他媽的虐待狂!

我那時已是眼淚一直流,總之我不喜歡這樣被對待,我覺得自己像塊被糟蹋的爛泥。我掙脫了離去時,他將我丟在床上。

我覺得自己像一件貨品。

接著他吻了我的嘴唇一下,頭又鑽了下去,我只看到他埋在我的胯下,我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但只是一秒鐘,我知道他是要為我進行毒龍鑽了!

果然,他的臉一埋上來時,我就感到那股刺痒,他臉上的鬍渣子可真硬得很,會扎人的。我的兩腿被他抬高起來時,擘得遠遠開開的,我俯首望著他,望著自己的南端之處,只看到他粗濃的大眉在挑動著,圓圓的頭顱像沉落在山谷之間的落陽。

大熊看起來是豪邁粗獷不已的,但實際上他是粗中帶細,看著他「吐信」撩撥的技巧,還是相當斯文,但我感受到他的熱情了。

我要喊時,他擰住我的兩乳,「shrhhhhh……enjoy……」

我的兩腿最後屈服了,掛在他的肩上,他沒有一幅寬肩可掛,但至少還有厚實的肩膀。我只看到他的頭斜斜歪歪地,隨著我扭擰的軀體轉動,就是片甲不留地抵著、抺著、再撩著。

這一筆帳彷如清了,因為我已忘了之前的苦楚,而且,一個大男人愿意埋首為你干這回事,是他甘愿,我也爽到了。

當我覺得需要比一根舌頭更多、更長、更硬的器官來填充。 而這是需要大量大量的填充。
 
我馬上說,快上來。

我只求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

他闖了進來,但還不是很順利,水到渠成,他好像硬度不夠。屢試屢敗後,他又得要我重新「泵氣」,但大熊還會先去廁所再洗洗小頭,然後才再送棒。

又來那種全充硬塞的戲碼,這 次我索性轉過身去,趴下,讓他從後面直闖,反而有效果了,沒有卡關而直來直往了。

干著干著,我開始「抒情」起來要放浪發聲時,他又比著手勢,叫我別張聲。而我覺得大熊的前進式有些蹣跚,趑趄不前似的,而且老實說,我沒有感覺到什麼。

大熊在抽送著時也說,他感覺不到我的G點。

或許,是因為他窮其肉棒如何探入,都不會碰到我的G點。但對方是先天條這樣的尺碼,我有何可怨?

過後我們換了一些姿態,都是傳統式的,我現在想起都是乏善可陳,好像不是那麼性感,也彷如是例牌公事。總之,就好像找到不合穿的鞋子,沒有什麼舒適感。

當然,他的肉體對我是有一點點的吸引力。只是我覺得SIZE很重要。不是淫浪犯賤,而是難成大器,這句話千真萬確。

後來我在他耳邊說,你要射嗎?

大熊努力地結束自己,但還是無法成行。

他抽身而退,滾到另一側去了,我看著他那根仍半挺的肉莖子,好吧,我就上馬吧。

我翻過身去覆蓋著他,他任由我支配。我順利地將他收編麾下時,這時床褥因我的挫力過重,而發出沙沙的聲響出來,大熊對這聲音好像很不自在,我也稍微收歛我的力度。

但大熊看起來是個佔有慾和控制慾蠻強的。他抵受不了只是仰躺著任由我宰制,反過來又將我扳倒,繼續干活。

他要射不射的,我問他來確認,「你要射了嗎?」

他呢喃低吟一下,我聽不清楚,再問,大熊才說,「我昨晚射了,忍不住,屌不到你,等下不知是否有的射。」

我聽了好奇怪,怎麼他的蛋蛋是一天工作,一天休息的嗎?怎麼他會覺得射不出呢?

他問我:「你要我射哪裡?」

本來我還說可以來場顏射,「臉吧!」

但一想到他那根東西一湊近我的臉就成了致命武器,我說,我的肚子上。

那一幕有些像喜劇般的狼狽,但在他仍深耕衝刺時,我先比他抵達壘陣,我讓他感受著我緊扣有致的功力,他呻吟著呻吟著,接著我發覺我肚皮上多了幾灘熱騰騰的滾漿。

那液體滾著滾著,混合著我的,我「滾」(廣東話俗語:睡)過了一個馬來熊。我心裡低語著。




我們完事後,並沒有躺在床上休息,就直接進沐浴室沖洗了。

我們之前已共用一條毛巾,很奇怪,在完事後才覺得這好像不符合衛生。但奇怪的是,兩個不相識的人交合後在彼此身上互相射精,是否符合衛生?

我在洗浴完畢後,看著他開著門,也在沖洗著自己,他的臀線真的很好看,可能是他的寬背肌,而腰部還是有一個曲線,圓臀因之前是小胖子,所以還留存著豐厚的脂肪層,所以特別地鼓翹。

而且在明亮的燈光下,我才發覺他的肚臍毛真的特別濃密 ,只是他的下半身已完全剃得乾乾淨淨,彷如初生嬰兒。那一根半軟的陽具,非常舒適地吊掛著,但允血還未完全消褪,所以是半硬著的。

我忽然想起最後一次見齊夏時,他也是這樣打開著門,脫得精光,讓我看著他在酣戰後的肉體。原來那是最後一次,此生未能再見了。

在開門離開前,大熊問我:你怎樣知道這地方? 我給他一個微笑,「因為我來過。」

是啊,來過相當多次,還有一個故事來不及寫出來。

我們又在炮房酒店前分手,他給我最後一句話是:小心駕駛。

然而我在回程中迷路了。

第二天我再whatsapp他時,我對他說明我真的不喜歡被人刺喉。

大熊說,他以為很多一號都是這樣做的,我是第一個喊不舒服的人。

我心想,你未見過世面──又或許是井底之蛙,當一個自滿又自大又害羞的一號只會一對一地約炮時,能有多少見識?他可以欺負無數的零號,可是他沒見過其他一號有多厲害的功夫。但我沒有說出口。

之後,他沒有回應了。

我划上句號:「我想我們沒有下一次了。」

「是的,對不起。」大熊寫道。「我們下次再見時,總之不會與性相關的。」

本來以為可以有個「飯盒」定期吃,原來只揀到一個用後即丟的塑膠匙而已。

最後的結論是,當兩個人不論在外表上有性的相互吸引力,但床事不合時,僅僅是一項,不只是打折扣,而且是死穴,沒有翻生。而我的死穴是:謝絕深喉。

2015年6月6日星期六

畢也(三)

或許也是時候來一個完結了,因為…
續前文: 畢也(二)

我與畢也第一次一起進餐時,他坐下來,整個人彷如解放了,身體不像在辦公室處如此地拘緊,由於他長得高大,其實是有些手長腳長的。他坐了下來,第一個問題我印象深刻:

「你喜歡看球嗎?」

我有些啞口,我不喜歡看球。而且我是球白痴,叫我講解體育或是球會曼聯或紅魔等的,我一點概念也沒有。

我們打開了話匣子,點了餐,就這樣聊了起來,我跟畢也坦白說,我一點也不懂足球。

他說他閒時喜歡看球,他喜歡某個球會的球員(瞧,我什麼名字也不記得)那種快狠准的殺著。我只記得我望著他時,深覺他的眼睛有一種迷人的光采。

畢也問我幾歲了。我說,你說一個數字吧。

他一言中的,我有些意外,「你猜對了。我年輕不小了。」不是我意外他看得出我的老相與生理年齡,而是我隱約覺得畢也是有一套知覺…他會否意識到,一個工作範圍與他沒交集的人,怎麼突然如此友好地接近他,是別有意圖嗎?

我再補充,「我比你大一圈。」因為我倆確是同一生肖的。

然而,可能我覺得他長得比其年齡更為老相,其實他不到卅歲。而我,快用完我的3字頭年齡。

他說他每天下班後,會先去回教堂做祈禱,之後用些晚餐,才回家。他說他很少呆在他包租的家裡面,因為他住的是小房,空間很小,另外大房與中房是租給其他上班族。

休假時,他說他會去姐姐家,幫幫忙看顧外甥等。他也說,他喜歡在平日假日時,乘車過州去遊逛。

我覺得我們的對話的context很有意思。通常這些閒聊話題,我在遇到炮友前,先餐聚時就會聊起來的,這些都是醉翁之意的,之後就進入「正題」,在其他進行。

可是,我與畢也卻在一間人潮擁擠的餐館聊著生活的鎖事──而他愿意讓我了解他。我一邊和他聊,一邊覺得奇怪,為什麼他要跟我聊呢?是一般馬來人都是這樣健談嗎?不一定。總之我感覺到他不會討厭我,而且樂意和愿意讓我親近。

畢也說,他不會抽煙,而且也不想要抽煙,「一包香煙至少十多塊,像我哥哥──一天要抽一包,一個月來這是多麼大的一筆數目!」

聽到他這麼說時,我對他的好感又加深一層,因為這正是我的想法。

聊著聊著,我越發喜歡畢也的那份真誠,這導致我無意間透露了許多,許多我不應該說的私事,譬如,我之前在哪兒工作,我對一些事情的看法等等。

再例如,他說他來自吉蘭丹州,那是廿多年來落入反對黨執政的州屬,我問他:那麼你是支持反對黨? 我還記得當年費亞也是披著紗籠,就在床上和我聊起政治經。

他說,他是兩邊都不支持,也可以朝野兩方都支持,「我是看議題,我保持中立。」畢也說。

這倒也中肯。

後來,他直接聊到了重點:「你沒有女朋友嗎? 」

我說,我沒有。

畢也說,他其實有一個女朋友了。

我心一冷,彷如打翻了玻璃,他繼說著:「快要結婚了…想在今年就完婚…見過彼此家長…與我是同鄉…」

我只記得這些重點,但是他說,他沒有常見女朋友,一個月只會見一兩次,因為他的女友也是很忙。

但我聽到這,我覺得有些奇怪,通常戀人怎麼會一個月只見一兩次面呢?

「你喜歡她嗎?」我問,而且很直接。

 他笑笑不答,給我的感覺很喛昧,可能我的問題太唐突了。

但是,畢也沒有直接回答我,他只是說,「我們都要結婚了。」

談到婚姻了,我說,「有時不知道結婚的對象是否是你喜歡的對象。」

畢也只是微笑,之後補充他有一位朋友也是,與相戀的女友已打算結婚時,被女友拋棄了,翌年那女子另嫁了,他的朋友到現在還是單身。他有些感慨,「所以很多變數,也是看jodoh(緣份)。」

「那你為什麼想到要結婚?」

「我喜歡孩子。我想要有自己的香火。」畢也說。

我彷如隔世,說這番話的,畢也不是第一個,而是我遇到至少幾個炮友後都是口徑一致這樣認為。

「結婚是我們的宗教義務。做為穆斯林,我們一定要做這項人生的功課。」他說。

「如果婚後你才發覺與妻子不配、性格不合呢?」

「我們有婚姻輔導處。我們要尋求外援來解決夫妻的問題。」

「但若是房事呢?」

畢也又是笑笑,像個孩子般無邪無垢地笑著。他說,「那也可以諮商的。」

「所以,我覺得你們該要試試才行。」我暗示著他。

畢也則回應,「那是不道德的。在宗教上不被允許的。」

這時我大概清楚摸到畢也的牌子,可以說,像他這樣的強烈宗教思維的,只是現今泛回教化社群的芸芸眾生的一位。他是否嚴守教義來做個徹徹底底的衛道士?我不清楚。但我只是感覺到他在迷茫。他在探索著一個他自己也未知的前途。

我們吃完晚餐後,一起步行回公司。 他說,他對自己的工作前景感到茫茫。因為老實說,我知道他的工作崗位是一個虛位。

這個虛位隨時都可以被廢除的。

他說,他想過要自己出來創業,創自己的生意出來,又或許,再做回自己做過的一個老本行──房屋仲介。

「你擔心自己被炒嗎? 」

「有,有的。雖然現在工作也不算太理想,但也不會太差。我現在要確保我有一份工作…然後讓我儲存一筆錢,今年內就要娶妻。」

我的心又是梗著一塊硬石似地放不下,怎麼他那麼直佬 ── 而他明明就是直佬吧? 只是我不愿 相信他是。直佬的人生目標就是儲好錢娶個女人回家,閉上房門做愛造人?

我們的人生就是這樣固守的方程式嗎?組織家庭、養兒育女、成人了,昔日嬌妻變老伴,家裡也變成空巢,之後要打點著自己的晚景,該如何養老過晚年。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像一般常人般地過這樣的生活。

但至少畢也有目標。他的目標現在就是要犧牲自己的工作不滿意,他要為未來老婆付出。

我們只是走著幾步路回家,我沉默了一兩秒,但已是千迴百轉的思索。我說,那麼你就得好好儲錢,不能去gym 了。

「我得要去。我現在越來越胖了。」 他說。

「你有多胖? 」我問。

「我85公斤。」

我有些意外他自稱85公斤,因為看起來沒那麼有份量,或許是他高大。「是嗎不像呢!」

我伸手想要撫他的肚皮,他躲過了。我覺得他胖得剛剛好,我喜歡。我不在乎那一塊肚皮,但我渴望那肚皮以下的方吋方之地。

但畢也顯然是要與我保持距離的。他躲開來了,然後笑笑地說,「你呢?你有六塊肌肉嗎?」

「我沒有。」我坦承。我很想對他說,不如我們一起研究我們的肉體吧!

但是我沒有。我的心彷如凝固了起來,理智的聲音告訴我:人家是直佬,你是怎樣也掰不孿的,即使你撅了臀部擘開兩腿,直佬是否會把燃對洞就插?

但是我心裡卻有另一把頑皮又不甘認輸的聲音告訴我:有可能他只是在探索著,他可能也想吃吃男體,否則怎麼他會這樣隨興又坦承地告訴著我他生活許多的小事?怎麼我們兩個可以這樣聊得如此投機?

我不知道,我只隱隱覺得,一個接近卅歲的馬來年青人還未結婚,其實是罕見的,特別是像他這種出身小地方的,通常大多數都是早婚──因為教條式的思想洗腦,他們要的不是定性而已,而是有一個合法性交的理由,以現代語言來說,是要維持公共衛生,一對一配偶,到後來是讓男女之間不會隨意在外鬼混…

我不知道答案是怎樣。只是與畢也吃過那一頓飯後,我感到矛盾,也有悵然若失的感覺。而每天上班時,他依然和我打招呼,微笑點頭。而看著他漾開來的笑容,我總覺得溫暖。

直至有一天我們又在茶水間遇到了,我看到他臉上顯現了一些鬚根,將他的雄性荷爾蒙的野性全展露出來,我隨口問他:「咦 你留鬍子了?新形象?」

「嗯。好看嗎?」

「好看。你看起來真帥。」我捧著我的杯子,望著他不放,我覺得我這一句話真是浪騷得極點。可是為什麼畢也要問我他好不好看呢?這不是調情嗎?

畢也只是低頭微笑著,看著他的側臉,我突然感到心酸…


(故事暫告一段落)

全系列:
畢也(一)
畢也(二)
畢也(三)

2015年6月5日星期五

下次再約

想飛的心情,是蠢蠢欲動。但金錢始終是主因,也是卡住的牽絆,閒錢都不多,還得做日常開支的,這导致我在過去幾年都沒有遠程出遊。

 所謂的網上酒店包機票促銷,我日前本來已想出手訂購飛撲曼谷。

去了Expedia看所謂的優惠價,最重要的是挑地點,曼谷那麼大,那些非旅遊熱點的地區的住宿當然比較便宜,但出入不方便。

擇定地區後,縮小搜尋範圍,挑了幾點,起初是說房間免費,敲進去看,原來是住通舖,要幾人擠一間的,等於是出租床位而已。

我不愿 。

有一個選項是付百出令吉的私人房間,我心想這也不貴,那麼就點進去。

揀了後得選航班時間,偏偏是那些太晚抵達,又太早離境的航班。稍為理想的入境及出境的航班,得要加錢。

我想, 還好吧。好像只是加20令吉。

最後結算,四夜曼谷之行,是接近1000令吉。

我是有些猶豫了,唔…還好吧。

但發覺原來不包寄艙行李費──又跑去查亞航的寄艙行李費收費:來回至少也是要100令吉以上。

那是等於過1000令吉了。

接著再想又得跑去新啟用而惡名昭彰的KLIA2,我還未親身領教過其路昭昭又冷清清的搭機經歷。而且抵達曼谷時是用廊曼機場,我也覺得麻煩,得要先搭巴士再轉乘輕快鐵。

我再查回之前乘搭馬航時的機票價與房價,其實比這次所謂的大促銷來得便宜。

我最後投降了。

然後安慰自己,算了,馬幣貶價那麼多,這樣也是虧本。還是乖乖聽話呆在吉隆坡吧。曼谷,我們下次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