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遊魂似地,兜著圈子,突然間,轉到一個轉角時,發現一對高大的肉蟲在幹著。
他倆是玩著狗仔式,但真的太黑了,具體的形體真的看不到。我只能亂摸著那零號的白臀(在黑暗中竟然有反光,可見是多麼地雪白!),感應著那一股一浪又一浪的撞擊。
這就是我所能看到的了!然而我碰見他們時,可能那零號真的很害羞,他真的忍著忍著後面湧來的力挺,所以在黑暗中幾乎沒人發現有人被狂抽著。
而那位一號的肌肉結實,我想身高有超過6呎,我只能撫摸著他的軀體,而走遍全場,要找到一個像樣的一號,而且能戰勝壓力在黑暗的「大庭廣眾」來幹,著實不易!
但這位一號偏偏已被人捷足先登,我又只能做後備插座而已。
即使我這樣上下其手,而那一號基本是在磨蹭而已,只是力道很兇猛,用長劍與用短刀的分別是,短刀若是力捅也能奪命的。
所以我是感覺到(在黑暗中無法目擊)那位零號,其實只是在承受著後庭堆湧上來的力道而已,而要在黑暗中忍著含著肉棒又不敢叫出聲,這樣的人生多壓抑!
但他們不及兩分鐘就玩完了,我想,該不到五十下,就收場了。兩人突然間分開,然後影兒也沒了,完全消失。
後來白走了很多圈都沒有斬獲,那時候其實也過了下午6點了,換言之是所有炮房門都開鎖,可隨意入內。
可是我成了不神聖的「剩」女,保著我的貞潔,其實內心饑渴。而經過一陣又一陣的大風吹後,那些憑著學生價入場的底迪或ladyboys全都被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大叔等撿掉了,誰還會來撿我呢?
不久後,整個炮房區開始傳出一陣強烈、巨大的呻吟聲。我按著聲音尋去,知道是哪間炮房傳出來的。
那叫床聲真的巨大得遠傳千里似地,而且很有戲,每一聲都知道是被插得很深似的,而如之前所述,炮房是使用嶄新的黑色塑料,所以不會發出那種摩擦的滋沙響,所以只是靠著那位零號的吼叫,而想像裡面的畫面是什麼。
不必湊耳,就可以聽得清楚了。那可真是吵,可是映得我相對地落寞。
我就這樣守在門外,我只好奇到底是誰在裡面吵翻天。
(這又讓我想起那一年在曼谷的Babylon,也是這樣「偷聽」,而對上一次在Aniki時也有這樣的「耳福」,或許可以說,在後花園中是處處聞啼鳥!)
兜了很多圈,終於讓我守得門開見乳牛!跑出來的先是一個光頭乳牛,之前我已見到他裸身跑,而下半身是相當嬰兒狀肉棒子(俗稱Baby dick)晃動著,後面跟著出來的,是一位黑黑實實的,我猜想他就是一號。
因為那位光頭乳牛,縱觀是當時全場身材最優的那位,然而他那一處實在是不卒一睹 ,因此不大可能掌大旗來衝鋒的。
而看著這黑實的身影,我聯想到,他不就是之前在轉角處碰到的野戰炮手嗎?
原來這是我看到的第二回了。
我過後一直都是交白卷,本來已打算放棄尋找了。就關進房裡,自己睡了一場覺。
後來還是如此,我快淍零了。這時我覺得不是我放棄了世界,而是這個世界放棄了我,這種厭世的情緒,其實是想在認命中慰藉自己。
所以,我自己一個人走到黑廳。那時都想化身在黑暗裡,就這樣算了。
而當時人潮真的消褪了,不像打通舖時如此地絡繹不絕。
在黑暗中你是沒有時間感的,你只能感覺非常漫長,因為沒有手機,也沒有任何時間指標來讓你感應分秒流逝。
你只覺得囚在黑暗中,像一場睜著眼睛 而意識清醒的睡眠,有些恐怖 。
■
後來,我這時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黑廳,站在不遠處的牆緣。
這有些像自投羅網的獵物。走進了我的盤絲洞,我也得招呼招呼。
我湊過去,玩撫著他的乳頭,上下其手一番,他並沒有抗拒。
我接著下來越發「猴擒」,直接撲上去他的下半身進攻,把那一根半垂不死的肉腸而吞下去時,綿而不實,而且相當小巧,巧得像日本的手工藝品,能讓人放不下手來把玩。
在我巧手靈舌之下,這仁兄的家傳之寶彷如被擦亮了,如同神燈被磨得跳出來妖女,而他那根東西就是妖了。
這時我才覺得我走漏眼了,因為在經過多番舌挑唇翻後,他的肉棒子一翹而起,如要飛天般的,而且越吸越大了。
我還發現到他的蛋蛋本來是兩枚鬆垂吊掛著,在吮著吸著時,發覺他全根肉棒彈勃而起時,連蛋蛋地升縮起來,變得小了。
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跡象。他被我撩到著火了。
如上次在彩虹會館般,我主動獻花,畢竟這就是我要來的目的。
但這暗影說,他不要插,只想摩。
摩?兩塊石頭摩了就會出火,而我倆都已經出火了,難道還要在再摩?那只會燒到自己成燼。
我不理他,就這樣吸著吸著,越發感覺到他的蛋蛋縮得更小,我想讓是將陰囊所有多餘的皮都拉長筆挺著那根肉棒子。
突然間,他甩脫我,就這樣走出黑廳,是什麼回事?
我馬上尾隨,才發現他躲進一間小房裡,我再鑽進去。
這時才發覺這黑影人身高約六呎,兩唇很厚。
重點是,他算是個醜男!
我鎖上炮房後,馬上掃一掃感應燈掣,將燈捻熄,那樣就可以看得朦朧些,只覺得他嘴唇實在異常地豐厚。
不過他勝在有身材,而且胸肌特別高挺,那種硬挺有些像隆胸後的不自然堅挺感覺 ,可能是體脂水平蠻低。只是他全身緊繃的,我想他只是那些重訓而沒有去伸展拉筋的蛋白粉乳牛,但又滑又緊繃的皮膚,有些像汽球,一戳就爆。
在一間小小的斗室裡,我沒想 到之前我嗤之以鼻的,現在我與這一隻六呎高的乳牛廁身在裡面。
即使在房裡,但我覺得這只醜牛都沒甚付出行動。他只是靜靜地站著,任由我把玩。
我有些氣,怎麼有這樣懶的一號。但我想,他是我全晚的第一個,但我像條蟒蛇,餓了一整個晚上時,突然獵物送上門,一張口就先吞嚼下去祭祭肚子,之後才慢慢消化。
所以,這樣想時就覺得平衡些,不是我在服侍他,而是他是我的食物來滿足著我。
其實,我也只是要找個人洩慾而已。
知道他這樣被動,我覺得也無需再為吮吸這麼多了,在進房前我已確定他的肉棒子硬挺得翹天,而且連蛋蛋都升縮上去了,所以我就直接讓我們的進入正題。
我們先是狗仔式,我趴著時,因空間太小,我也不怎能發揮到我的柔軟。
他持砲進攻,然而快要榫準了,我感覺到他觸動到我的扳扣了,我輕輕地扣著他,他還是掉下來,他又撿起來,再塞。
但他還是一直掉出來,其實他是夠硬,可惜太短,也難成事,我自問也不是深到哪裡去,怎麼他就是無法停靠?
這可真有些尷尬,因為面對一葉小舟停靠過來時屢拋錨頭時,我才知道自己是深水碼頭。
我覺得我的偉大氣魄頓無用武之地。
他說他今晚已玩了三次,這是第三次。
電光火石間,我突然想到,他不是我在黑暗角落看到的那個炮兵手嗎?因為全場他的身材高䠷而易受注目,而且肌肉感也與我在黑暗中撫觸的一樣。
而他的第二場炮局,就是狂插那位光頭漢,以致那光頭漢呼爸喚娘似地捱轟。
所以我終於啃到了一度成為全場焦點的乳牛兼一號,而且之前是我想要得到他的。
可是我得到他的時候,卻不是他最勇猛的狀態。
我要他換另一個姿勢,他就來個天蓋地,這時我才終於體會到怎樣在這間小房裡「干活」的滋味。
由於空間不足,我弓起身體時,兩腿需要高掛收窄在他的肩上。他本是一插,終於叩關成功,我整個人被泵了氣一般,漲起來。
他勝在硬,輸在短,就等於他勝在人長得高,但輸在一張臉。你一張臉是對外的,一條屌則是對後庭花的,所以我現在是發揮著他最優良的一面,而且我捻熄了燈也在隱藏著他最大的弱點。
(天啊,如果在街上遇到他,我是完全不會起一股「干我吧」的慾望!)
之後他開始 擺渡似地插。我開始蕩叫起來時,竟然不滿十下,他就不干了!
我看著他他剝下安全套,我有些失望,因為根本我都未吃飽!但他說,「我很累。」
(我想起在彩虹會館的第三位大叔在中途了斷自己,也是說:太累)
這隻乳牛躺下來自己解決著自己,還問我要不要射進嘴裡,你真是想得美,出了力又不出全力,現在還要我為你收尾?
但我不要。而在狹窄的空間裡,我只能站著看他行動。
他射完後就走出去了,說他要回家。
所以,我該是他的善終者。而他吃了兩次後,就想到再來最後一次,反正白吃白不吃,就這樣被我干上了。
就這樣我結束了Aniki WOW之行,在離去前,碰著了一個年輕底迪,一臉茫然地,找著自己的儲物格。
而且他找到後,也不知如何操作,包括竅門就是要先按一下那RFID的鈕,再掃瞄紙腕帶。
但當時已快凌晨了,而且全場的人數已不過十人。我替他可惜,竟選在這時候才前來,白繳1000新台幣了。
而我聽這底迪說華語的口音很怪,即使他的裝扮看起來是相當時尚潮流的。
我忍不住問他:你不是台灣人嗎?
「我來自香港。」
聽他這麼說,我馬上改用粵語與他對談,他顯得更加放鬆了,可能沒想到會在台北這一個同志三溫暖碰到「粵語同鄉」?
我說,裡面沒什麼人了──只有三個法國佬,但他們也吃飽了。你慢慢ENJOY吧!
他有些落寞,而那時我已準備離去。我像一個長輩般地介紹著Aniki WOW,他最後還與我揮別。
然而這位香港底迪不知道的是,我其實也不過是來了Aniki WOW兩次,然而已榮升前輩,而且一夕一宵,彷如已渡過千秋。
(完)
Aniki WOW!全文:
2012年舊址一遊:
7 口禁果:
很可惜Hezt败兴而归。曾在某周日到访Aniki,参与同一主题派对。光线稍暗难辨清样貌。大都不敢大庭广众打野炮。我与同是一号男坐着拥吻,不期引来四五人加入,包括我之前看上却不敢出击的两位迪迪。乳头肉棒迅速被口,我也乘机探索。被喜欢的人侍奉感觉真好。我最终只能二选一。这经验教会了我先制造环境纵使对手不怎么样,自然而然好康会跟进。
@Alfred X:原來是同鄉。而你比我幸運了。我只能求一號,而你有人送上門!羨慕!但總的來說,敗興也說不上,因為行走江湖多年,這些小挫折早已習慣了。
在想。。。我俩是否同一天到访 Aniki 却擦肩而过?哈哈。。。
哇~那可精采了咧,若真如樓上所云,倒粉盼有篇偶遇相好處,可惜不識君的惋惜文......哈哈哈~~~~~~~
哇,Alfred X你回來了!
之前你的博客停了三年了。
bottomhh@hotmail.com
@Alfred X:或許我們真的有擦蕉而過,那樣想就了無遺憾了。
還有,恭喜你潛出水面來,連我們的bottomhh也喜迎你蒲頭。
原來是「拍拖」了。
不要傷心,試過就免疫的了。
bottomhh@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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