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就看見他了,他那時披著一條毛巾,剛從浴室出來,全身濕答答的,長得相當高挑,不過也有一把年紀了?可能是鬢髮上的灰白,又可能是身上顯而易見的肚腩?
我們四目交接的一瞬間,那時候,是在3呎以外,我估計。
那時整個廊道未見其他會員在現場。我與他擦身而過後,逕自走去廁所那兒,然後我在廁所的盥洗台鏡子上望著這男人。他對著我微笑。
但出乎我所料,他突然鬆開毛巾。
映入我的鏡子前的,是一個裸體男人。
他有一根勃起挺拔的肉棒子,乍看是非常粗碩。我有些震驚,因為他是對著我面前的鏡子來脫毛巾,但也是將自己的裸體,像電影放映器一樣投射在大眾面前,任何人若剛好走進來望向鏡子,就會發覺這一個男人裸著身體,而且還起著生理反應!
在大馬的健身院儲物格更衣室裡裸體算是少見,我這些年來只碰過朵蓮一位大刺刺地讓人觀看。但這男人是全根翹起的,那是淫邪的訊息,那是猥褻的表現。
但是我心跳著。
我當然沒料到他是如此地大膽與猖狂,通常這些肉秀是躲藏在浴室浴簾裡遮遮掩掩地一場上映著,從不如此光明正大。
我看了一兩眼,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我從盥洗台上洗手完畢後,折返回頭,再路經他的身邊。
這時候他已裹上毛巾,因為恰好已有其他會員進來更衣室裡了。
我馬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一邊望著他,他已離開儲物格,又埋藏在浴室裡,而我將自己脫個清光後披上毛巾尾隨。
去到浴室區裡,我發現他已在其中一間浴室裡等著,沒掩上門,彷彿是在等待著我。
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著他,發覺他是如此地白晢,而且有一些紋身。他的身材是走形了,是那種沒有保養而失修的那種。
忘了補充,他是一個華人。
我走進那間浴室裡,關上門,然後扯脫他的毛巾。
一看,那根肉棒子依然是直挺挺地,沒有包皮,該是都退捲起來了。我掂一掂他,他望著我狎鬧地笑著,看起來也可說是一個俊男──在年輕十年的時候。
然後他就將我的肩膀按壓下去。
我近距離看著那根將恥毛剃個清光的肉棍時,其實老實說,不算是大。
這是我的錯覺作怪,還是我的視覺有問題。因為近距離看起來時,其實比一枝正常尺碼的原子筆還短。換言之,他像是粉筆,而不是原子筆。
只是沒有包皮的肉棍子看起來蠻有肉香的。我張口就含了下去。
一如所料,他是全根被我吞沒了,因為長得不夠,粗得也不夠壯,所以一口就可以叼盡含到沒根。
他真的給了我很大的意外,之前是如此放肆地對我撩情,現在則是「原來不過是這麼短」。
但他勝在夠硬夠挺,挺起來時,才感到有些質感。我不至於這麼落空。
我含了一口,之後開始施展舌功,就是左翻右捲,讓他有個翻江倒海似的。
但更出乎我意外的是,他竟然往後縮,下陰一直往後退,彷如欲拔不能地要逃離我的唇舌迎戰。
我奇怪,怎麼堅挺得如此囂張,可是不勝一含?
我越是要緊叼著他,他就有那種「不要不要」的拒絕,而且我看到他的臉孔已是欲仙欲死的表情,似乎在被人搔痒,但更像是一種快被人宰了的求饒。
真是一條「玉.嬌.龍」。白玉似肌膚,卻是嬌羞的一條騰龍。嬌得有些矯情與妖嬈。
我不理他,就照著一直含弄著他 ,吹著棍,快要奏出樂曲了,他就是那種啞忍著發出呻吟的模樣。
這更加讓我對他感到好奇。我想,我愿意為他獻出我的身軀。
我含著含著,覺得不夠徹底,也未感到痛快。我要的是更多。
我說,我要他上我,而且我可以另外去儲物格拿安全套。
他看著我,眼神中有一種無邪的疑問,然後搖搖頭拒絕。我見他如此,好吧,就是繼續吹簫。
吹著吹著,我看著他痛苦又爽快的感覺,覺得真是痛快了。他好像在我的蜘蛛網上的欲逃而無法求生的獵物。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如此懼怕被吹棒,明明就是不斷地勾引,但含在嘴裡時卻欲迎還拒似的。
後來我解決了自己,他從我的口中拔出離去,那時還是硬繃繃的一根。
●
我第二次再遇見他時,也是在相同的情況。前戲就是免了,而且就是大家各自披著一條毛巾的時候。
但那時是多了一塊滴油叉燒。
那塊滴油叉燒我看該是華人,可是我看不出來,他皮膚黝黑,一雙眼睛看起來是暴凸的眼,不像華人的輪廓,而且笑起來是呲牙裂嘴的,我看到這叉燒與玉嬌龍有說有笑的,站在蒸汽房外,他倆都是炮友團?
我經過他倆,然後就進去蒸汽房了。坐著時,黑叉燒就跑了進來。也可能大膽,他就坐在我旁邊,毛手毛腳似的,旁若無人。事實上是沒有人,只有玉嬌龍是站在門外。
我看著那叉燒,也是上了年紀,可是很抱歉,真的不是我的菜。我覺得太像豬肉榮,樣貌是非常地猥瑣,近乎八兩金的水平了,我實在無法臣服予他。
黑叉燒後來索性又打開了毛巾,看著他的下體,我想他該是華人,而且是長得比較黑的華人,可是我不喜歡他的笑容與他的肚腩,暴牙一出,如同獸一樣地,我感覺到自己會被他吞掉似的。
我直接拒絕了他。
這黑叉燒也知情識趣彈開了。
這時玉嬌龍才走了進來。他一見到我,即使在朦朧中,該是故人舊識,馬上打開毛巾。
我一看那90度挺拔的肉棒子時,又是心痒痒的,而玉嬌龍膽敢在黑叉燒面前這樣一脫,顯然就是一夥的。
但我不敢放肆,只恨那黑叉燒當了程咬金。所以就是這樣觀賞而已。
後來,陸續有其他人走進蒸汽房,我們才結束這種你挑我望的情慾時分。
我看著玉嬌龍走出去時,也尾隨著他,然後我示意著時,他竟然微笑搖頭拒絕。
我就由得他了。
然後一個人站著在蒸波汽房外了。看著人來人往地走著。而玉嬌龍好像就消失了。
站著的那一刻,我想起無數個小時站在異國三溫暖獵物的心情感受。出國特意去當地的三溫暖,然而在自己的國家,淪落到在健身院裡討肉吃而已。
未幾,我見到了玉嬌龍,從其中一間浴室打開門要走出來。我知道他也是來這裡找吃的,否則不會在相同時間都看到他在浴室區出入,而沒有真正看過他去健身。
我看著他,然後又在他耳邊耳語:「要吹嗎?」
他點點頭。我們又一起躲進了浴室。
門一掩上,毛巾鬆脫,我就見到他的下半身,處於自然的狀態。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柔綿安睡的肉棒子,化身成為「男子性器官」、「生殖器」等等文雅又文明不猥褻的名堂,因為就只是一幅器官而已。
我再度蹲下來,埋頭進行我的任務,好像不到兩秒,他就如同汽球般被我吹膨了!
玉嬌龍真的如此輕易被吹得舉起來,我想這可能是他長得不粗,而且相當幼,所以嫩嫩地,就容易催熟的,因為不需太多的血液來充血。
我發覺我更享受看到他被我含得要叫卻不敢叫的姿態,而且我猜他該是龜頭十分敏感,以致未適應任何的觸摸。
所以我就只是叼住不放,也沒嚼或翻舌。就只是這樣熱熱溫溫地燙著他,滋潤著他。
到最後,他整個人瑟縮在牆角,下半身已往後撅起,因為他一直要閃躲我的舌功。然而我就是吃住他了,怎樣也不肯放口。
他臉上的表情可真是很漫畫性,因為他都是那種擠眉弄眼,彷如被燙到而要呱呱叫的那種表情,有些滑稽,但也讓我有無窮的解讀。
一個男人的死穴,一切在我的口中。
要掌握一個男人,真的需要懂得怎樣含撚,怎樣御卸住不放,那就是把柄。
我問他,「你要出嗎?」
他點點頭,但就是自己動手開香檳,搖著搖著,無聲的煙花绽放。但他飛快地,就拿起了毛巾拉開門而去,像是在走出這門口就能贖罪般,有些狼狽,彷如我們的過去都很不該。
●
第三次見到玉嬌龍時,他已沖完涼,在梳著頭。我還是沒有看見他健身的樣子是如何的,但我看著他在盥洗台上一絲不苟地梳著頭。
玩味的是,他已穿上衣服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不是在赤裸的情況下現身,堂堂正正,卻衣冠楚楚地站在鏡子前,挑起眼眉在梳頭。
或許還有第四次、第N次。
我們將在脫衣與穿衣之間循環著我們的遊戲。
1 口禁果:
都爱在健身房搞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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