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月兒彎彎①
這時候,我聽見張生再用廣東話問我:「要唔要我開門俾人睇我屌你?」
我聽了有些意外,「唔要…」我當然是拒絕。「點解唔要?」他問。
「只係想畀你,唔想畀其他人。」
但是,這張生竟然就抽根了,我後庭颼的一陣涼,我還是在趴著,然而他已起身去拉開了門閂,我還來不及反應,這時廂房裡擠了兩個人進來!
由於廂房是亮著燈的,所以當門一打開時,馬上招狼入室了!
我一看,進門來的是什麼傢伙。
原來是一個有戴著頭巾的四眼仔,非常怪異,還有另一個也是瘦皮猴。
房門鎖上了。這間廂房裡突然變得很擁擠,兩個人在趴著,兩個人在站著,就無立足之地了。
我就是這樣扒著,也沒有起來,會不會變成4P?我又驚又喜地,我不知道如何反應。我只有繼續維持著我的姿勢。
而張生就再跨騎上來了,我就只是這樣如同被按摩似地,但我倆繼續連成一體。
想看看兩個新加入的member是怎麼樣的,我先去看看那戴頭巾的四眼仔,眼睛一條線,我要拉開他用毛巾捂著下半身的下體,哪料他緊捂不放,我依稀聽見他用日語拒絕。
原來是白撞的觀眾而已,而且還是個東瀛小子,不過我真的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麼我就轉去另一位瘦皮猴,看起來是一位中年港叔。他任由我解下毛巾,我只看到讓人暈眩的毛茸茸一堆,但掩藏不了一條可觀的屌。
於是我順口一叼起來時,放進嘴裡嚐鮮,而我的後頭,還有張生不停地在抽送。
在那一刻,我覺得這樣的3P也蠻好玩──等於你在吃自助餐,同時可以吃幾份菜餚,味覺都不同。
至於那位日本仔,我就當他完全不存在,因為他只是一個廢材。我不知道他跑進來要干嘛。
我發覺那位瘦皮猴發硬了起來,而且尺碼是中上水平之上,我一喜。
突然間,我的手觸到他的兩手,我真的如同被驚嚇到,因為他的兩手是是冰冷不已的!我彷如赫然間觸到冰塊一樣。
這是什麼一回事?為何他的兩手冰冷?但他的下半身是起了生理反應的,難道是全身的熱血都卡在他那條屌上以致四肢寒涼了?
有些恐怖的感覺,因為我覺得我好像摸到了僵屍。我沒有遇過這種情況。難道冷氣過冷?但他卻能發熱發硬起來。
我這時索性連這位瘦皮猴也不要了,就專心地做回我專業的零號。瘦皮猴轉攻張生,跑到我倆的身旁,撫著張生的背部。
我不知道張生被這樣冷凍的手掌撫著有什麼反應。
但張生在對我施加著人肉棍按摩術,而那瘦皮猴嘗試掰開著張生的後臀時,張生照做,而且,張生是將我的兩腿合攏,他是跨騎上去的,所以他的兩腿是呈V字形的張開來。
我看得一清二楚,是因為這炮房裡是有鏡子,將一房四人映照成人影幢幢。
所以我如同看著熒幕後看著張生的兩腿叉得更開,任由瘦皮猴剝臀肉。
但下一半我就看到瘦皮猴整個人埋頭下去,一張臉埋在了張生抽動著的後臀了。
我的一號,在接受著人家的毒龍鑽。
而我,在接受著我的一號的肉杖。
我聽見張生在我的耳邊呻吟著,不知道是歡樂還是不適,他只是緊緊地摟著我,像在冷得瑟縮著,然後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像從高速公路轉入了鄉間小路,有一種慢行看風景的格調。
我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我只覺得張生刻意聳高了他的臀肌,但絲毫不放過對我做「扣肉」,以致拉幅稍長了,每一俯沖都增強了力量。
當然,我的蕩叫聲更急,更淫賤了。我真的好嬌傲。
事實上眼前這一幕真的好淫亂。
我想起藍濤,那一次在我的眼前,硬生生地被人插了一棍進去…而現在,我的一號卻被人伸了條舌頭進去。
「鍾唔鍾意畀人𦧇(瀨,舔的意思)你?」我問張生。誰叫他剛才問我是否要開門讓其他人觀看他如何操我,我這句話是挖苦著他。
張生沒有回應,只是輕輕地嗯嗯著,可是我聽到的是他上鉤在我的後臀抽送時所傳來的拍肉響。
這時,我聽到傳來一些抓紙聲,原來瘦皮猴伸手去抓墊被旁的安全套置放器,發出窸窣之聲。
張生意會到什麼事情,「大佬,我做一,唔做零架。」他轉過頭跟那位瘦皮這樣說時,臉帶笑容。
這時候張生本來是兩腿夾架著我,其實我已漸漸感覺不到他了。
原來他掉棒了。
我是他在第二次抽根而去時,轉回頭看,才發現他的彎彎月兒,成了一陀雲似的,輕輕地蕩著。
他軟了。
張生一邊拔掉他的安全套,一邊叫那瘦皮猴上我。但我完全漠視瘦皮猴的存在,直撲到張生的胯下──挑起了肉條,馬上做「人工呼吸」,想幫他起死回生。
或者我真的夠氣,又或許他本身就是小氣球形體,所以一吹就漲,可是張生看來興趣缺缺了,他望著我,拍拍我的肩,像輸了球的足球員般,對我說,
「我去沖個涼。」
之後整間間走剩我的一個人。
人生的熱鬧、荒唐與荒涼,就在一瞬間。
這經歷告訴我:千萬別以為3P或是什麼P的會惹人興味,有可能是滅火器。我想張生就是受到太多外來干擾,以致半途而廢了。那些什麼熱情如火的群交,真的是講求對象和情境。
沒有KO到他「精盡人亡」,我是有些遺憾。
可是,誰知道好戲在後頭呢?
(待續)
這時,我聽到傳來一些抓紙聲,原來瘦皮猴伸手去抓墊被旁的安全套置放器,發出窸窣之聲。
張生意會到什麼事情,「大佬,我做一,唔做零架。」他轉過頭跟那位瘦皮這樣說時,臉帶笑容。
這時候張生本來是兩腿夾架著我,其實我已漸漸感覺不到他了。
原來他掉棒了。
我是他在第二次抽根而去時,轉回頭看,才發現他的彎彎月兒,成了一陀雲似的,輕輕地蕩著。
他軟了。
張生一邊拔掉他的安全套,一邊叫那瘦皮猴上我。但我完全漠視瘦皮猴的存在,直撲到張生的胯下──挑起了肉條,馬上做「人工呼吸」,想幫他起死回生。
或者我真的夠氣,又或許他本身就是小氣球形體,所以一吹就漲,可是張生看來興趣缺缺了,他望著我,拍拍我的肩,像輸了球的足球員般,對我說,
「我去沖個涼。」
之後整間間走剩我的一個人。
人生的熱鬧、荒唐與荒涼,就在一瞬間。
這經歷告訴我:千萬別以為3P或是什麼P的會惹人興味,有可能是滅火器。我想張生就是受到太多外來干擾,以致半途而廢了。那些什麼熱情如火的群交,真的是講求對象和情境。
沒有KO到他「精盡人亡」,我是有些遺憾。
可是,誰知道好戲在後頭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