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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30日星期五

印度粗一 ②

 接前文

我第二次再約這位印度阿星時,已是幾個月後的事情,在這期間,我翻閱了他的Tik Tok賬號,包括他一些舊視頻等的,當中有一張人頭主照,是在印度地鐵裡拍攝,畫質是數年前的手機所拍,不像有P圖。

老天,沒有鬍子的他,簡直是鮮肉天菜,對著鏡頭一笑,讓人忍不住想懷孕了,緊緊地孕育著他。

但怎麼他變成這樣的佬味了?

其實我好奇的是,怎麼他會千里迢迢來到馬來四亞這國家來當廠工,而馬來西亞沒有這方面的專才嗎?

我們在這段期間也有斷斷續續文字留言,但都不是閒聊,因為他有時人在幾十公里以外而發了座標給我,告知他人不在宿舍。

後來輾輾轉轉地反覆約了好幾次,直至一個中午時,他說,來我家吧。

然而要去他家前,他要我買瓶啤酒給他。

( 這種摳和討便宜是民族特性還是什麼?我之前也遇過類似的經歷,總要從你身上拿些好處才來交易,而那一次也是同一系列的基因民族---巴基斯坦)

所以我先去便利店買了一罐黑啤與白啤給他,這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為男人買啤酒,就是這樣為了一個異國炮友的所求,然而我是有些小私心的,就看這些酒精是否能起壯陽作用。

去到他家前,中途還下了一場大雨,不知為何總是有這麼多小插曲。 因為我還未抵達前,他又通知我說,他的老闆正在其宿舍中,要我緩一緩才抵達。 

無論如何,我撐著傘走進他的家時,一如以往,他還是赤膊相迎,感覺他的身材好像起了些變化,但他家裡依舊凌亂。我遞給了他兩罐啤酒時,他馬上拎出一罐,饑渴地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我想,他有酒精壯身行血,這次該會有一場好戲吧?

我們上樓後,他喝了酒,有一種很愜意的神態出來,他那張單人床已移動了方向,倚窗而安,室內依然是殘破不堪,然後他坐在床上,就是有些大爺之態似的。

不必多說什麼,我很自動地,馬上跨坐了上去。他掀起我的T恤,對著我的乳頭就猛地啜了起來。 

我這時是騎在他身上,所以他的波浪形髮質的頭髮, 俯首望著這來自旁遮普邦的印度男人,無緣無份不相逢,然而有緣見面卻是一炮。怎麼他現在不像當年小鮮肉般的狀態了?雖說他告知他只是三十歲,但他們的民族體質是早熟,但也老得太倉促,因為他目前的形象,說他是四十多歲與我同齡也是有人相信的。

他的身型明顯地瘦了些,而且看得出胸毛似乎有修剪,因為沒見到那種曲捲又翹尾迸發出來的濃密狀態了。  

而且,他的體格其實是相當均稱的,肩肌雖然薄了些,但只要稍為一練就會顯出線條來,他這種精瘦型的體格,稍稍穿大件的衣服就會顯氣質出來。

在他吮吸探蜜足夠後,到我將他剝得精光,然後我倆就赤裸相對了,我再見他的粗屌時,這次反而覺得不像之前那般粗肥了,雖然目測還是比一般人來得粗的。

反之,他龜頭的那抹猩紅,真是太奪目了。

我含著含著,很快地他就回血了,元氣拉滿,成為一個暴漲的狀態。而且,這次我終於可以藉著窗邊的光線,端詳著他的老二,那烏黑莖體上佈滿浮凸的青筋,密佈的如同掌紋,如同利刃上的閃爍寒光, 這是沙場廝殺後顯現的明證,這根硬屌,只有他的主人清楚其前生,但現時現刻,它將屬於我的肉身的。

我這時要掌握先機了,不必再做無謂的前奏了,馬上遞給他安全套,他套上後, 我已擺好姿勢迎駕。

我還是選擇了撅臀迎棒,狗仔式好像是他比較擅長的

印度粗漢首發一棍,我疼痛難頂,無法接納,他第二次再來,我還是免不了抗拒,又將他擠兌出來了。 第三次時,他再叩進來, 我感覺松綁了,一下子全棍沒入了。

我嗷嗷地叫了起來,那種一棍到底,沒有盡頭的感覺酥麻加疼爽,讓我不自由主夾住了他,我的手也抓住他的床單,這樣彷如能抵擋一下那種沖擊感。

他在全根納入後,突然就提起了膝蓋,以深蹲的方式繼續抽插著,形同蛤蟆般地蹲著起來,兩腿在我的屈膝旁。

這一種姿勢非常要命,因為那角度是直角垂下狂捅的,而一號通常在半蹲時,都會在盡根時重重地砸幾下,然後趁著一個小空檔時喘息,吸收一下新氣息。

我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蘋果臀都被掰開一半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恥毛拂燙在我的臀內肌,而且棍棍到底,完全是一種殺紅了眼的狀態。

我叫得更浪了,他有這樣的腿力來做這種非常吃力的體位,我看不見背後的他,但他的每一次的撞擊都是深埋深耕在我的隧道裡,我幾乎連膝蓋也送給他了。

就這樣持續肏了近二十下,我感覺到背後的沖力減緩了,我心裡又有了答案,一邊想著,不是吧,又射了?

我還未來得及來傳教士啊,怎麼兩次都沒有機會嚐到這種體位?基本上他這種狗仔式後入,我是難以看到他的表情或是什麼的,這種交媾是有隔閡的。

我這時發覺自己已被刺激起來,那種欲抖抖不了,欲洩洩不了的心情特特受。

我扭著我的頸項問他,你射了嗎?

他點點頭,不過他的肉棍子還是深埋在我的保險箱裡,如同夕陽般地,他將他的餘勁繼續灑出來,在我的後端繼續漫流滑浪似的輕輕蕩漾著。

直至差不多一分鐘的抽插餘波後,他知道自己也軟化下來了,全根抽退。

我這時還是不到喉,馬上將他的安全套扯下,豈料將裡面的安全套精華全都潑灑到地了,但我不理會,張口就吃。

一邊含著他那軟化的陽具,他也沒有反抗,似乎他真的麻木了,我的嘴唇貼著那一堆恥毛,舌蕾傳來淡淡的塑膠味,但還是濕的, 沾著一點滴的奶汁。他的龜頭如一團球般讓我這小貓咪般靈活的舌頭捲弄著。就這樣,我了結了自己。

我還是逗著他說,我還要,但他搖搖頭說下次吧。

或許這就是客工苦惱,特別是同志,沒有攜眷過來,如何洩慾解決生理需要?而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倆互相支援了彼此,就是為洩一場慾,而他剛才賣力地以蛤蟆腿跨騎在我身後時,這種體力活動不是他為了我而做,而是為了他自己。

我這時拿起我放在背包裡的衛生紙先清理自己,是的,與馬來人或是這些客工的事後保潔,一定得自備,因為他們的家是沒有衛生紙的。

在下樓後,他送我出門時我問他,怎麼你好像瘦了一些?

他用馬來文說,他才從骨痛熱症病癒,而且病了兩個星期。

這也難怪他的肚腩扁平了下去,所以顯得精壯了些。

就這樣,我再度懷著半天吊的心情,驅車離開了。

寫這篇文之前,我發現他的社交媒體賬號都消失了,在約炮神器上也已下線,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回到老家了還是什麼,然而或許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面炮約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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