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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9月24日星期二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②




接前文: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①


N經過與我過幾招後,已完全拋下了所有的怯場,彷如沒有世俗约束的同性性愛的禁忌,但他其實是將我操成了另一個雌性,因為他不斷「鞭策」前行時說,「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屌你嗎?……」 

我成了他胯下的老婆。

接著我們再換姿勢,這次我還是豁出去,讓我自己遷就一下姿勢,來一個觀音坐蓮,我跨坐在N胯前,還好我的腳傷沒有馬上被影響到,然而我感覺到他肏進來了。

N那時開始舔起我的乳頭,我則攬著他的後腦,摸著他的鬢髮,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除了理髮師可以摸著他的頭皮,除了他的女朋友可以感受著他的硬屌,但現在我佔據著他。

但N不屬於我,他也不是我喜歡的男體類型,他只是我在使用著的性器官。

觀音坐蓮這一招,彷如不是對他很友善,因為我感覺到他就軟掉,而掉了出來。我無法繼續坐姦他。

我趁機下馬,拔掉他的安全套,張口就吞。

這時,我們已不是剛剛開始時那種試探式的前行了,我與他,彷如經歷過一場戰役後,彼此建立起一種難以言說的信任,我們的肉體相互結合之後再分離,也猶如天生一對,等待再結合。

N的恥毛彷如不成什麼問題,即使還是沾觸到我的嘴唇,但是我口腔裡的硬挺骨氣,是他對我的肉體與整體表現的最佳背書。

他硬得很快,彷如又是一條好漢了。

在未結合之前,他好比一個茶餐室裡常見的庸俗男人,但剛才親手「架」了幾回,他開始敢於提著我的耳朵,一邊提振著我在吮棒時吞吐有致的節奏。

「我打算两年内結婚,我結婚時,請你來喝喜酒啊。」N突然暴出這句話,在我為他口交的時候。

我猝不及防,馬上棒一離口大笑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這樣的預先發喜帖!而且還在這樣的場景下,他請著我吃他的肉棒,而我未來要吃他的喜酒!

但是.我.不.認.識.他!

我連N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我們在二十四小時前才交談,在一小時前突然開發了肉體關係,我們甚至進行了最隱秘的肉體探索與體液交換,但我們根本不是朋友。

這一個笑場真的讓我當時的興致勃勃給打斷了,因為我爆笑了出來,我很委婉地說,「那你要怎樣介紹我給你的老婆認識?」我半立著身體。

「就說朋友啊。」他答得不假思索。

我這時看著他挺著的陽具,那是我把玩套姦過的陽具與玩意兒,現在像一排鞭炮般彈跳著,當時的氛圍太詭異卻太情色了──朋友之間,卻有了口交。

我再度俯身,將他整枝叼了起來,那是頂級情色的一幕與意識流交織,即使是朋友,也不可能見過彼此的下半身(更何況是挺起來的肉棒?)。

然而不是朋友,卻讓我們在今時當下,做著這等匪夷所思的人際之間的肉體交歡。

「朋友的話有這樣為你吹的嗎?」我抬眼望著他,嘴裡是含著他的肉杵子。

「你是第一個。」N說。

「我不是你第一個零號嗎?」我含得更是脈脈含情了。

「嗯。也是。真的很爽,我沒想到男人這麼緊……」

「那麼你屌過男人後太回味,會否覺得女人無味了?」

「不一樣的……」

「真的嗎?」我繼續在舔著,吮著,最後吮著他的兩枚蛋蛋。

「我們得空也可以像朋友一樣,出來吃飯喝茶啊!」N再次將話題拉回朋友的範疇裡面,我也是啼笑皆非,因為他看來真的很認真,而我,確實也是很認真地在吃著他的肉棒與含蛋……

太玩味又真調情的一幕!

我忍不住了,一邊望著他,一邊吃個不停,越吃越貪婪地,「但我現在吃著你的屌呢!」

我看見N望向我的茶几,彷如找尋著什麼似的,我意會到他的需求,我遞上了安全套給他,他為自己的肉棒子戴上時,我仰躺落下,兩腿一抬,N提槍湊近,滑溜了進來。

我倆合體了,合二為一。

這時我開始享受著他的肉體,雖然他的肉棒不長也不粗,但整體上的肉感是絲滑的,他的肉臀有一種扎實的硬核感,他的腰際因為有肚腩,所以也是有著一層脂肪滑,而由於他是瘦削的,所以我的兩腿可以從容地攀繞在他的兩側腰身。

我的後抬動作該是導致後肛更為緊實而夾緊了N,但那一刻又陌生又親密的結合,讓我有一種夢幻中清醒,清醒中夢幻的交互錯落意識──

因為我摟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我更有可能穿著衣服去喝他的喜酒。
因為我其實對這男人肉體上並不吸引,但我卻用我的肉體「物理性」地吸著他,引著他。

N的抽送越來越激烈,我不想他停下來,我也不想他離開,我被這樣反覆地穿梭著時,我又覺得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男人,為什麼既要、又要、還要?為什麼我這麼不知羞恥呻吟著被撞擊的快感,但為什麼我又那麼理直氣壯地向他要著每一次的進擊?

我高抬的兩腿因為N的撞擊而搖晃起來,倒數沖擊的那幾十下真的很猛烈,讓我不自由主地高呼與激情起來,那種感覺有些像兩個羽球球伴轉到其中一局時,兩人默契十足又功力厚重地,可以承接著一枚羽球不落地,彼此你來我往,一彈一回。

我們都在小心呵護著那枚見不到的羽球,但我們的慾念即將要爆發。

N快到終點時,開始抽搐著,我感受著這個男人發自內心深處的一股呼嘯,一種來自情慾暗底的一種大爆發。

正當我以為他會內射在安全套時,我沒想到他這時兔起鶻落跳了起來。

然後他站立起來,拉起我半立著上半身,他自除安全套,硬將一根肉棒堵在我的嘴裡,緊接著一陣狂流,倒灌在我的嘴裡。

N竟然口爆了我。在一種未溝通過的共識之下,他竟然知道我願意及我可以被爆漿。

但我也沒想到N可以狂射這麼大泡(我想除了柯樂之外,他算是產量豐富的精牛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舌苔是一泡又一泡地被流淌著。

他倒灌著我時,我感到一陣莫名的亢奮感,特別是含著不認識的男人的雞巴與喝著他的精液時,有一種下流與不堪的感覺,我彷如在為這種因緣際會而歡慶,因為要促成這樣的一局,需要太多條件結合、多線軌跡的重合交疊。

我就這樣自己也開了香檳。


N過後去沖涼,我們也繼續聊了一下。N說,其實他是有去健身院的(但顯然他並沒有放太多心力在舉重吧),而且就是那間最有妖氣的分店。

但他多是早上的時間段光顧健身院,而就在健身院的後花園中,他被其他男人吹過肉棒了。

「有過那樣的接觸,所以我才想試一試肏男人。」N說。

如果牛不喝水怎麼按得牛頭低?

N從剛才射精出來後的那一刻起,他已不是之前的自己了(例如他不再是純粹的異性戀者),這是他自願成為一個新的自己的意願。

而我,是為他琢玉成器。

後來,我們本來的三人炮局,N也表示興趣缺缺了。

我和他當然也沒有告訴那位馬來小弟,我們其實已暗地裡相約搞了一局。

迄今我還是沒有見過那位馬來小弟,我們是在群組裡說預約的時間不方便而取消了,他也不疑有他,沒有再主動組局。

後來我想,N私下預先約我,也確實是有些背後繞過的不道德。

但我們其實還背對著N的準老婆來搞了一腳,其實更為不道德吧!

最後我們果真組不到局了,到現在我也沒找著那位馬來小弟了。而N在事後留言給我時問,「你是否有那些已婚的零號可以介紹?」

「為什麼?」

「就想要試試肏這些零號的感覺。」

我問:「即使是約到,這樣的零號與沒有結婚的零號有什麼分別?」

「就想試試。」

N不停地遊說著我,嘗試邀我組局張羅。

但是我只是很坦承地告訴他:我自己也在找著結婚了的一號,找結婚的零號或真正的零號,形同是找多一個香爐,對我有什麼好處?

或許,N就想在他的征途上的同志性慾盔甲上添一個肩章,在「屌過男人」的空欄上划一個✅,就多了一條肩章,接下來的肩章是✅已婚男人等等,像哩程碑,像一種自我的標榜。

然而,組局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再去做了。

2024年5月26日星期日

鏖戰柯樂

接前文:中東人三人行

我與柯樂的第三次,仍是在我家的客廳進行。其實當時受到那中東仔K先生不識趣的耽誤,但我與柯樂在聊開後,就完全將這個人拋諸腦後。

我與柯樂經過前兩次的交手後,基本上培養了一些肢體協調方面的默契。當我倆很快地肉帛相見時,他胯下的巨根,永遠是如此的澎湃氣勢,彷如此根不應人間有。

我們不再做什麼角色扮演,反之,我依著他的吩咐,穿上了性感的小內褲,他對我的肉體呈現出一種癡醉的狀態,就不斷地在我胸肌上流連。

很快地,他的下半身已「自我成長」起來,柯樂上套後,要開始出戰了。

雖然我經歷過柯樂的巨根,而且我也為了這次本是三人行的炮局做了充分的後庭作業,然而,他站在我身後挺柱而入時,我仍舊覺得疼。

我用手往後伸,示意柯樂暫停,姑且勿進,因為實在太大而太疼了。即使我心裡一直做好了準備。但那種疼感還是讓我不能自己。

稍後他第二次嘗試,我仍然把持不住,巨大的疼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將他擠掉了。

柯樂接著馬上補救,他將我轉過身來,對著我的胸肌猛地的一直舔弄,並一直細聲對我說,「放鬆。」

之後我再次轉身,再為自己「加油」,接著撅起後庭,第三次讓柯樂挺進來。有一種走鋼索的顫巍,而且也感覺到他開始頂進來了。

柯樂真正頂進來时,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迅速蔓延,然而這次是迅速地消褪,在我嚷叫著幾聲後,已漸漸適應了柯樂,而柯樂也非常合拍地,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固點讓自己的巨根杵在我的緊穴裡。

柯樂在我身後一邊說,一邊開始緩慢抽插說,「Hezt 你真的好緊……」伴隨著的則是我一浪接一浪近乎哀叫也如同呻吟的叫床聲。

柯樂開始激烈起來,他的沖勁太大,將我推到去了靠近樓梯,我朝著我的樓梯,從未試過臉龐如此貼近我家的樓梯台階。

而我只能抓住台階的直角來穩住自己抵受著柯樂的沖勢。

在這種巨根攪動之下,我的肉體感受真是如同春夏秋冬迅速切換,花開花謝,時而如同掛在枝椏的艷花怒放,不一會兒又緊閉合攏,宛如快要淍謝。

第一招結束後,我更換體位,這次輪到我仰躺在沙發上,但由於柯樂太高大,我得先墊個枕頭,接著他一個俯身,龐然巨大的身影壓了下來,我的肉體再次被晃盪起來,整個人就抵受著他看似無情而帶有節奏的挺進。

那一種撐爆似的爆裂感,依舊仍然強烈,主要是那巨根的直徑實在太粗大,而且難得的還是特別的硬實。

但慶幸的是柯樂的老二並不是過長,只是異常地粗碩。



第二招後,柯樂又出了一個鬼主意,他竟然走上我的樓梯,然後整個人站立附貼著樓梯扶架,下半身挺著那粗硬大雞巴,就穿越了扶架鐵條,形同下半身的枷鎖,但他的老二逃出生天要呼救。

而我當時是在樓下,站起來的高度恰好是口及他的巨根,我見狀馬上含柱,他則擺出一種受困又掙脫不了的苦狀,我真是第一次在這種因地制宜的設置下,為我的一號品蕭。

那時真的是萬分亢奮與上頭,待柯樂站累了,他重新拿起下一個安全套,然後我們來第四招:觀音坐蓮,而柯樂也可以趁機歇息。

然而看來他還是不大喜歡觀音坐蓮。

接著第五招時,他將我拎去了廚房,讓我仰躺在我日常慣用的餐桌位置上,大開殺戒地將我爆操起來。

柯樂因長得高,所以他在站立時,下半身恰好就對準我懸挑出來的蘋果臀,而且他還將另一條腿搭在其中一張餐椅上,下盤力量猛足,開始強烈的輸出。

而餐桌開操這一招,帶來的體驗真是不同,不知是否是角度問題,但全程爆操時,我終於感覺到柯樂的巨根,而且還可以夾扣住他,我完全感受到自己的內壁就這緊裹住他,而且被摩擦的感覺特別大。

柯樂接著又停下來,第六招則是他坐在餐椅上了,攬著他時,我上下套奸著這巨根,而柯樂則一邊含著我的乳頭,一邊任由我上下挫動。而我一手環著他的後勁,另一手自擼著。

接著高潮終於來臨,我終於與他一起開香檳,而且還是在我套奸著這形同假屌的巨根時,在瞬間,彷如在馬拉松終點線同時出現兩個選手,兩個都是贏家。

後來我們重回沙發上休息,開始炮後聊天。

柯樂告訴我,我們這一局之前的上週,他其實一連炮了三個女子!

我聽了大驚,一週三個?他真的精力過人。

柯樂說,其中一個來自東馬的女炮友,在他解下褲子露寶後,對方馬上就表示要被操。

「但你知道嗎?我們用狗仔式,一直插不進去,我們搞了十多分鐘。」 

就是因為太巨大了,這種巨大,太過非凡,真的要學會怎樣拿得起,再吞得下。

當時其實柯樂已仰躺在我的沙發上,一邊與我聊著天,當時已穿上衣服,下半身穿回內褲,一邊隨意刷著手機。

我問他怎麼在他的約炮神器上使用他的真名來約炮?不怕遇到熟人嗎?而且,他對外還是以一個異性戀來自居。

柯樂的答案也蠻有趣,他說,其實他本人是不會有興趣去搞馬來同志,他是偏愛華人的,即使在約炮神器上有相熟的馬來親友叩上門來「相認」,他都會馬上將那人的賬號封殺,所以基本上被認出來,他不覺得有困擾。

我們就這樣聊著,話題又回到那來自東馬的女炮友時,我感覺到元氣回來了,有一種饑餓感沖著我。

當時我是坐沙發下,我拉下柯樂的內褲,看著他那一條巨根,已縮小的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驚天動地的情況。

我看著那小玩意,心生悅感,馬上再含下去。

但柯樂說他已「傾巢而出」,目前再也激發不到他。「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他難得的清醒又堅定地說不。

他越說不行,我越興奮。而且繼續用心地含住他不放。

終於,柯樂被我吹得滿血復活了。我開始對他實施精牛採精技巧,給他抓龍筋又吸乳等,再又猛吮著他。

柯樂越發的難捺,我看著他由平靜轉成熱切,最後開始呻吟起來,因為他的下半身和乳頭等,都被我穩穩拿捏住了。

最後柯樂被我擼出了大噴泉出來,然而他很識趣的,在快要觸線時,馬上一整根往我的嘴裡塞。

上回是噴泉灑臉,這次則是全柱餵哺,我第一次被他如此口爆,滿漿流動,慶幸的是,他的白漿不帶苦味,而我一飲而盡後,他歪頭一倒,在被榨汁精光後,柯樂完全被我收服了。

(此文完)

2024年5月25日星期六

中東人三人行


還記得可樂罐般大小的巨根柯樂嗎?我第三次約會柯樂時,恰好那時也碰上了公共假期。我們在約定時間前,他問我是否樂意來一場3P。

他會攜帶一位朋友過來,說對方是一個一號,對他很喜歡,但他當然不能迎棒,所以問我是否願意入圍──換言之,柯樂就是想與對方玩一局,奈何沒縫可插,所以找上我。

柯樂發了對方的人頭照給我前,聲明這是一個中東人,來馬來西亞是深造,沒有任何同志性經驗,而且很想嚐試3P。這中東人住於他社區附近,是中東人主動敲上他。

但兩人就是聊不下去,更不用說要見一面來約一炮了。

一聽是中東人,激發了我的好奇心,而且年齡只是22歲!

但當我刷到他發過來的中東人照片過來,我真的是有些傻眼。因為對方真的很蒼老,即使只是22歲,但看起來已像30+的男人了。但我又覺得直接打消柯樂的建議又很不給情面。

我跟柯樂說,他是否確定這位中東嘉賓是要參與的。因為以我和中東人接觸過的經驗,他們是非常自我的。(我也忘了是哪一篇有寫過真實經歷,但對於中東人的印象我就是這樣建立起來)

柯樂確定說沒有問題。對方就是想要來一場三人行。

那我也無所謂,那就中東三人行一局,就此定下。

柯樂是載著那位中東人來到我的家,我開門迎接他倆時,非常期待地看了一看那位中東男K先生。柯樂則是很熱情地介紹著K先生。

第一眼一看,我就覺得有些不妥。K先生是沒有與我正面眼神接觸,而且他的手一直拿著手機。

他非常的瘦峋,而且穿著那種Polo有領T恤加一條短褲,有些像路邊看到的那些外勞。

而且,他的體型與外表,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點,基本上就是貌似於印度人的白種皮膚。他當時有些瑟縮以外,主要是他身型瘦小,一張小臉干巴巴地加上兩撇八字䰅,是有些賊相的,如果他沒有蓄鬍子還感覺好一些。

我們進屋後,他倆坐在沙發上,我選擇坐在另一張椅子。K先生除了捧著手機以外,整個肢體語言都是在保護著自己。

柯樂嘗試打開話匣子,介紹著我倆,並表示K先生是來馬來西亞唸書。

我有問K先生問題,他自稱是來自迪拜,我也不知真假。但他好像沒敢多望我幾眼。

我觀察著K先生,發現他其實整體上還是有23歲的皮膚,但如果與亞洲人比起來的話,他的狀態與面容,更像30歲或以上,甚至是40歲皆有可能。

當時的情況很僵,也很尷尬,我主動出擊湊近他,硬擠在他和柯樂中間,然後快速地伸手摸著他的褲襠時,K先生竟然推開我的手,雖然我是及時摸到一根看來是蠻巨根的軟棉柱。

而且他竟然選擇離席,選坐我之前坐著的單人椅上,留下我和柯樂在沙發上。

柯樂發現不妥,馬上開口問K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否要繼續下去?為什麼這樣抗拒。

K先生只是呢喃地說著破碎的英文,但我明白到他是叫我倆繼續。

我做為東道主,想到可能剛才我出手過於倉促,為了緩一下場面。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

但柯樂已忍受不了,他甚至建議說,現在就送K先生回去,然後他折返回來。

但其實這也是蠻掃興的。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或許我和你先開始,然後讓K加入?」我建議柯樂。

「但我不習慣,我很不自在這樣表演。」柯樂說。

K先生也示意著我倆要玩的話,我倆繼續。我和柯樂同意了。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很純粹,我先炒熱氣氛,再看看走勢如何。

我開始湊近柯樂,柯樂也忍不住撲向我的胸懷,開始舔著我的乳頭,而我,刻意翹起後臀撅著,因為背對著我的,就是坐著的K先生,我是要讓他做為一個最靠近的觀眾。

當我將我的短褲拉下來時,一邊接受著柯樂熱情的乳頭舔吻時,柯樂因埋頭在我的胸懷,什麼也看不見。

當時我們的「前戲」其實是啟動了。我趁機轉頭再看K先生是否有在觀賞。

沒料到,我看到的是,他低頭刷手機!

換言之,我和柯樂像傻蛋一樣在一個本來要參局的陌生人面前表演著激情。

我馬上清醒過來,跟柯樂說,「你看看他。」

柯樂探頭望向我背後的K先生時,我說,「他一直不放下手機自己在玩著,我怕他會偷拍我們。」

柯樂這時也忍不住,馬上停止動作,我拉上褲子,他也站立起來,對著K先生說,他現在載K先生回去,之後再回頭找我。

他當時著K先生的語氣也是帶有斥責之意了,我當時其實也是有些氣,那種感覺如同被梗到一樣,我看得出來K先生對我是完全沒有歡喜之意,甚至還嫌棄之相,做為客人,他連最基本的尊重也沒有,而我還給他下台階讓我們先炒熱氣氛,但K先生還是生人勿近之狀,我真是熱臉貼冷屁股。

我也同意柯樂送走這不識抬舉的傢伙。這場和中東人的3P,就這樣夭折,完全沒有可惜,我貪圖的也是想看看中東人有多麼地神話般是巨根或是什麼,但這些都是認知偏差。

半小時後,柯樂單身回歸,我第二次開門迎接他,我問柯樂到底剛才K先生發生什麼問題?

「我看出來他對我沒有意思。」我說。

「他說他很緊張。連手都冰冷了。」

「是,我剛才被他的手推開時,發現他的手都是涼涼的。」 

柯樂說,他在車上斥責著K先生,太不會做人,因為這麼難得在異國有同志朋友備好地方招待,還歡迎他來一場3P,但他一點都開放自己。

「他不是不喜歡(你),他一直解釋他只是太緊張。但算了,這些人我也是受不了。」

柯樂說他倆雖然住同一區,但是沒有相約過,只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過而已。而經過剛才的事故後,他表示他不會再聯絡這K先生。

當時我的家,就只剩下我和他了。雖然我們辦不成一場三人行炮局,但至少現在我們還有彼此。

(待續:鏖戰柯樂

(後續:在事隔一個月,我在約炮神器上被K先生敲上了,他發了人頭照過來給我,我一眼認出。在我回發我的人頭照之前,他也發了一張粗硬硬屌的相片過來,自稱是自己的老二。

我發了我的人頭照後他認出我來了,但若無其事,也避而不談為什麼那天不參與,更是直接叫我去參加一個3P,而且是馬上,更是要我去他家去載他,再去那位一號的家裡。

你說,這麼不會做人的傻屌,荒唐嗎?

我當然是馬上封殺了)

2024年2月22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處處高潮

前文: 




柯樂在第二次與我約炮前,他提議我說,不如我們此次不要在睡房干炮,因為他覺得在睡房很侷促。

他提議要在客廳以及廚房,雖然其實我是傾向於睡房,因為床上畢竟方便轉換各種姿勢。

他說他在床上干時,會特別緊張,這也是為什麼第一次時如此快槍俠,雖然他說又是因為我菊壁緊湊之故。

我同意了,那就換個場景吧。然後柯樂說,他要我們玩色情電影的劇本,讓我們現場即興發揮「創作」,就看兩人的互動一起演繹劇情。

他又說,要在我家廚房裡哪個角落干云云。看來他是一個蠻kinky的人,我想,這可能是因為他是粗屌之故,而一直需要一種意識流上的幻想來催谷和維持自己的性慾。

總之,就是讓多巴胺來保持著自己的性奮點。

我想起奇炮先生,是在一邊操我時,一邊要我說出我與前男友的事情,而且當時我忍受著他巨大的劇痛時,他會問我為什麼停下來。

這幾乎是一種癖好了。除了體淫,還要意淫。我想柯樂該就是這一類。

而柯樂也告訴我,他恰好有口腔潰瘍,所以他不與我接吻了。我也理解。

柯樂還建議我穿白色緊身衣。我也照做了。


那一天,柯樂如期而至。而我,為了他,特地空腹不吃早餐。那麼巧的,他也是白衣短褲到來。

我們進屋後,坐下來寒喧一番,包括他有詢問我的母親病況如何,我就覺得他蠻細心的,因為他還記得我提過我母親身體抱恙而起問候。

然後他開始編劇情了,「不如這樣,等下我們扮演輔導員和咨詢者的角色。我做輔導員。我現在聆聽著你傾訴。」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這種即興出演,心裡覺得蠻好玩的,就開始配合。

我繼續說著時,他的手伸了過來放在我身上,我說,「輔導員先生,咦你的手干什麼?」

「我在安慰著你。」他說。

「但是,你的手是在我的胸肌啊。」我說。

柯樂接著掀起我的白衣,整個頭鑽了進去,開始舔著我的乳頭。他的厚唇又濕又溫,加上舌頭打轉,我開始作狀欲迎還拒起來,高呼著,「輔導員先生,你在干什麼?你這樣做,對嗎?」

「沒問題的。我們的流程是這樣的。」

我要伸手脫衣時,柯樂制止著,「別脫,我喜歡穿著衣,我想知道白衣底下,藏著什麼。」

接著柯樂瘋狂地壓制我在沙發上,匐在我身上,就不停地舔乳,「你知道嗎?你的乳頭是剛剛好,不會太小,也不會太大,顏色也很好看。」

「輔導員先生,為什麼你檢查起我的乳頭了?」我問。

柯樂已在埋頭了,瘋狂地啜著,我一邊掀開我寬鬆的白衣低頭望著他那種癡迷狀,他沒有作答了。

「輔導員先生,你這樣做,好像不專業呢!」我一邊作狀掙脫,他開始熊抱我起來繼續舔。

我說,「這很不對……天,可是為什麼感覺到很對呢?」

我本來要脫掉我的上衣,柯樂制止我,這時的他走出角色了,「我喜歡你穿著衣服,讓我埋頭進去,我想探討衣服下有些什麼東西。」

我再任由他用他的舌頭不停地舔吮。

這時我掀開柯樂的上衣,也施以回報攻向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身上的體毛剃得比較潔淨了,不像第一次時如此毛茸茸。

我再摸向柯樂的下半身時,老天,他已硬得快爆裂了。

我說,「輔導員先生,你的下半身怎麼了?怎麼這樣大塊的東西在這裡?我要找醫生。」

他繼續舔著,沒有作答,我再說,「你停一下,我先替你看看發生什麼事!?」

於是我蹲下來,解下柯樂的短褲,彷如蹦出一條活彈簧出來,但一看,如同重錘。

柯樂那時已被我的言語挑得興起,而且,我覺得他有奶嘴癮,就是一直想吸東西來自燃。我想他即使接吻,也是這種情態。

「你看,我發生什麼事了?」柯樂的一大根現在我面前,他的真面目,如同參天古木。

「我也不知道,我替你檢查一下。」我說著時,馬上張口就叼,撐開了我的口腔,老天爺,那真是一根超級肥棒。

「輔導員先生,怎麼你這東西這樣肥大的?我得找醫生來……」我一邊含著,一邊抬眼對他說,

「我也不知道。」

「不用緊,我先替你仔細檢查,到底哪裡出事了。」我說。

柯樂開始發出難耐之狀,竟意外地发出一串嬌喘聲,特别是我一邊含棒一邊擠著他乳頭時。

「不行了,我想我得做些什麼東西。」我告訴柯樂。然後我馬上去拿出特備的特大安全套給他套上時,他要求我坐上去。 

但是我真的坐姦不了,那角度不對,他主動站起來,這時候我們的A片戲碼停止了,因為我做好心理準備來迎接生理上貫穿。

當柯樂真的抵了進來,我開始綻放,他見了我開了缺口,沒想到是一沖而進,一棍到底,穩穩地扎了根下去。

我那時真的痛得叫出來,不斷地向前掙脫,幾乎要將他擠出去,然而我還是掙不了,他一大截的蘿蔔深埋在我的內壁裡,而且那痛感持續的蔓延。

我馬上制止他,「別動別動,我受不了。」

那種突如其來對括約肌的強撐,真的像突然一種捶裂。

我最後脫離了他,又再被他抓回來,再進入,我還是抵受不了,我的腰線本來是凹陷下去來讓自己撅得更滾翹的,但我那時整個人像一隻蝦,曲綣了起來。

彷如過了一世紀,但彷如也是過眼之間,那痛感消散了,我才覺得舒服一些。這時,我才感知到他的飽漲,真的硬如木棒似的。

他該是之前第一招耗累了,接著要在沙發上先坐坐,指示我背對著他,坐上去。

這時我已是可以經歷翻江倒海了,四肢搖曳,核心肌群猛猛地穩住自己,如同蕩鞦韆般地,讓自己飄蕩。

蕩著蕩著,他又拉了我走來,以狗仔式後進,而且,還將我推向我家客廳的窗口。

我嚇了一跳,這種直立式的性交,讓我真的有些無依無靠似的,因為得弓著腰,兩腿撐著我的一幅肉身,我只能被我身後的巨棒挾持著,讓穩住自己,但我很怕他真的會掀開我的窗簾,屆時我的鄰居就會目睹一切了。

我開始適應他的粗屌起來,化於虛無了,這時我聽到柯樂在我背後說,「咦,你怎麼讓我操你?你不是我的女朋友的好朋友嗎?」

我知道他突然轉換劇本了,現在是女友的男閨蜜被操戲碼,於是我馬上配合,「對,怎麼辦?我如何告訴我的女閨密,她的老公操我了……」

我拌雜著呻吟,接受著他的送棒。但沒想到,這時他要提著我的腰進去廚房!

我第一次,在體內貫穿著一根大肉棒的情況下,像舞獅一樣地一前一後地拎帶著去到了廚房。這一招是否就是傳說中的老漢推車?

進到廚房後,他先在我廚房的壁櫃開始操,一邊說著操了女友男閨密的即興創作,我則繼續扮演著受棍難耐卻一直很想要的對白。

他就是想體驗、感受在不同場景去干,是怎麼樣的滋味。

在壁櫃稍稍對戰幾分鐘,完全不知道柯樂要怎麼干下去,他示意要我仰躺在我的餐桌上,我有些意外,我的餐桌還未收拾干淨,但至少是檯面潔淨。

我仰躺了下去。一個我平時吃飯的地方。

柯樂牛高馬大,他的站立姿勢與我仰躺在餐桌面的高度一致,他馬上沖洞了。

當柯樂進去的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表情是如同拆盲盒贏大獎般,就是一種「哇爽」,我聽見他呢喃著,「天,這角度真的很……太緊了……」

而我那時,其實感覺是最順暢的時刻,彷如筋脈全開,我與他的合體,已進入了如無人之境,已經感受不到他,完全就只是一種按摩的舒服感受,沒有抵觸,沒有節制。

他那時往前沖的力道非常足,而且,我伸手摸著他的硬度,已是那種重錘一般的固實感了。

他再將我左側臥時,我翻了身讓他自由穿梭,而這時,我沒想到他竟然拿了我餐桌上的鐵絲網狀筲箕,就蓋在了我的臉上!

我真的被他嚇倒,但也是很新奇,因為真沒試過,感覺很怪異,他就地取材覆蓋著臉,而我是透過那筲箕,看著他彷如在做著舉重般吃力模樣,感受著他那股沖力,浪滔滾滾,盡在我的岸堤裡化掉了。

柯樂的沖勁越來越勁時,我那時在極速的摩擦快感中,也被捧上了天似的。然而,就在那時,柯樂又將我提了下來,要我在我廚房的洗手盆站立著。

我一站,他繼續在背後挺了進來,我繼續抓著那些邊邊角角,讓自己穩住重心。

從客廳窗沿,到廚房餐桌,再到洗手盆,我彷如被他串了起來去勘察實地。

最後,我以為他快要完事了,沒想到他折返回沙發,脫掉了安全套,累壞似地坐了下來,整根狗棒就遞了給我。

我提了上來,整根含住,真的讓口腔爆撐的一種含薪,沒含過沒法說,含過只能自己說,真的不是一般的粗。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讓出空間給他時,他開始用馬來文與家人說著話,沒想到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語感,他的馬來文特別響亮。

看著全祼的一個偏印度裔馬來人祼身說著電話,他是全神貫注的聽著,而我的手,離不開他的巨屌。

繼續吹奏之下,他又硬起來了,我起身拿起一個安全套,我們全程的第二個安全套,幫他套上去,而這時他也說完電話了。

我終於坐姦他了,正面對視著,感受著那股熱騰騰。我被夾到的感覺,更有被完全包裹著他。

操著操著,他換成了主導位勢,將我仰躺在沙發上,繼續操時,就在這時,他問我,是否可以顏射?

我沒真正被試過顏射,我點點頭時,他已指示我跪下接枝。

而那時,我真的有些後悔,沒有戴到眼鏡。

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是……流星雨大炸裂!!

但落在我臉上時,卻是隕石殞落般一大團一大團地爆射在我的臉上,我來不及閉上眼睛,已中招了,我有些慌張,感覺到我全張臉到頸項,在短短一兩秒已濕透,而當我偷偷睜開眼時,感覺到額頭靠近頭髮處,已有一大陀似的──感覺上像毛毛蟲從天而降的感覺。

我是打起寒顫起來,我沒想到他射出那麼多,我的臉頰、額頭、下巴都沾到了,而且是特別濃稠!!

他打著激靈時,又將整個肉棒塞了給我,我舔不出什麼味道,在那一刻,我只想馬上沖洗掉我臉上的精液。

我這時才體會到為什麼女生不喜歡被男人顏射,因為那種狼狽感,好難處理,特別是沾到頭髮時……

我拋下柯樂,然後去衛浴室的洗手盆照照鏡子,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那一幕,認不出,滿臉白雲,我拉下紙巾拭抹,馬上檢查眼睛是否無礙,我其實最怕是眼睛這些脆弱部位受到影響,感覺有冒出紅絲似了。

我再將頭髮處的精液洗一洗。

我清理自己,還原屬於自己的一張臉孔時,柯樂說,他剛才射了六下,因為他自己有在數。「平時我是可以射十多下的!可以射到人家整張臉都是……」

柯樂還說,由於他昨晚自擼了,所以射量也減少了。

我們坐下來歇息時,柯樂說,他那位馬來失婚婦女炮友說,以她見證過的人事,柯樂的射量一定會使她懷孕。

「真的,雖然不知道含精量,不過這樣大量,受孕的機率肯定提高。」我說,「那麼,你是怎樣操那位馬來失婚女炮友?」

「就是觀音坐蓮,老實說,她不大耐操,杠不住太久,她一直說我的屌比她的前夫大太多了……」這時候,我忍不住握住他開始趨軟的肉棒,馬上想起剛才我們還做了這麼多的姿勢,解鎖如此多的催情密碼,我對我自己坐地能吸土的功力……

「那我豈非還好過你的女炮友?」

「絕對……」

我那時才發現,我倆其實身上還有衣物的,在剛才整個過程中,我們是半掛著衣褲全程走動,然而,我們合力創造了一個赤祼祼的情色世界出來了。

柯樂對我說,「你知道嗎?剛才你在餐桌上仰躺時,你看來是很享受,是嗎?」

確實如此,可能第一次被覆蓋上莦箕,全都是出其不意的道具和場景,讓我現在對著自己的家時,特別是在餐桌上吃飯時,已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了。

(完)

2024年2月15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柯樂③

前文

關於柯樂的巨根大器,我真的很好奇他的性探索之旅,一路是怎樣走來,因為莖粗枝大,異於常人,就會走不平凡的路。


柯樂有過一個女友,是一個華巫混血兒,更順帶提說他對華裔較感興趣,所以即使是男炮友,他也是偏愛華裔。

而我,是他的第四個性接觸過的男炮友,卻是第一個套幹到他如此嗨爽的男人。

那麼,他的性經驗,是從女人開始。但第一次性經驗,卻是居然是一名在大馬工作的離婚中東裔婦女

「當時,她一開始時就建議說要坐上來,我什麼都不懂。她一直讚美我是她見過最大根的馬來人陽具……」柯樂說著時,我正想附議:我同意這說法。

柯樂繼續說著「……她說比我的同事還大……」

「什麼意思?你的同事和這位中東婚搞過?你們都是透過Tinder等認識的嗎?」

「不是透過Tinder。」柯樂解釋,原來,他從他的直佬前同事其實是有一本通訊錄,哪個妹子/人妻或是失婚婦是好干耐磨的,直佬之間會「互相引薦」,以一種袍襗之情來交換女逼。

柯樂從他的前同事手中拿到女方的手機號後,文字留言聊幾下,然後約見面,一見面,中東婦女就坐姦他了。

「原來你們馬來人就是這樣約炮的?」我心想,但我沒有說出來,但我之前有聽我的馬來健身教練說過,他也搞過一名失婚婦女,對方在床上千依百順,而且是越戰越勇的花俏女戰士,但我的馬來健身教練娶不下,因為女方有一名七歲的兒子。後來,該失婚婦嫁給了馬來教練的另一個男友人,而他們彼此知道,兩個男人+其他男人都床戰過那位失婚婦。

柯樂說,他與這位中東婦約炮次數最多,至少爆操了三或四次,然而每次都是中東婦先坐姦為先,再撅臀夾射柯樂,難怪柯樂剛才最後一招,就是敗在我的狗仔式,原來就是這樣條件反射的經歷所致。

「她(中東婦)算是這麼多之中,較吃得消,而且會磨動的女人了。其他嘛……」柯樂繼續說著:

下一位女炮友也是一個失婚婦,馬來前人妻,同樣是經過朋友介紹認識,也是約炮市場流通的貨幣,多人曾操,柯樂認識的直佬男友人,都和他一樣,一起尋幽探秘過其穴的奧妙。

「馬來前人妻其實有叫我,和我的前同事一起三P,但我和我的前同事覺得太難為情了,我們拒絕。我也不想看我的前同事的那邊。」

「為什麼拒絕啊?你可以見到另一個男人的祼體,還有肏人,你不會亢奮嗎?」

「不,其實我對男人的下面沒有感覺,我還是直佬啊。你看,剛才我還是要你穿上那件小內高飛褲的啊。」

「你對男人沒有感覺?你該是有一些同志傾向吧?否則你怎麼會……操我呢?剛才你還不停問我要和你生多少個小孩。」我說。

「不知道,我該不是同志,我對男人,沒有愛慕的感覺。我日後還是要結婚的,我今年27歲,我已想定好,我要在37歲時娶妻。我只是有一次看過㚻片後覺得很有趣,很性奮,我才約男人了。」

所以,十年光景會白馬過隙,柯樂就會變成我以前約過的那一位馬來炮友,凸凸,一個迄今已失聯的炮友。

後來,柯樂又約了另一個女炮友,炮友來源未詳,但這女炮友是一位嫁給長者的華裔人妻,個子嬌小,無子無女,婚姻也是因為老牛吃嫩草,老公年歲大,所以床事不大行。

柯樂被約去對方的家應戰,除下褲子後,華裔人妻拒絕讓他走正門,因為正門是屬於年長丈夫的。

而柯樂,就在那一次,第一次操女菊。「感覺就是怪怪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因為她說不能干前面,主動獻議要我干後面,我就試一試。」

「天,那華裔人妻怎樣受得了你的巨根?一般上,女方都不愛肛交的,但怎麼她還會主動提出要你大破肛門?」

「不知道。她說她就是要留著陰道專屬給她的老公。或許,這就是婚姻的本質吧。」柯樂說。

「那麼,操女菊是怎麼樣的感覺?」

「就很前門很不一樣,總之,就是很怪,我也沒有玩很久,因為她真的一直在捱著疼,我進行不下去。」柯樂說。

而柯樂也有與他的前女友共赴巫山,而且還是搞車震。

「但是我們沒有怎樣太狂野。」

「車震已是很狂野了。」

「但是我們沒有地方可以做了。」

後來,柯樂說,他終於上了同志約炮神器,約到一個自稱是很稱職的男同志,自詡是專業的男同志零號。

「當時這位男生說,他很耐操,杠得下。特別是我跟他說了我是有異於常人的XXL。他說沒問題。」

「然而,我們見面了,要干了,我一頂進去,他慘叫得我無法繼續下去。一插他就整個人萎縮起來,我再插,他還是閃躲……」

「最後你有成功進入嗎?」

「有,就那麼幾下。可是,他真的感到很疼痛,我看著他這樣受不了,我也沒興致了。我做不下去。」我聽柯樂這麼一說,我知道柯樂雖是粗獷男外形,但看來他還是很細心型的人格,我遇到過的炮友在慾火焚身的時候,一如那一次在新加坡三溫暖遇到的「霸道總裁」這一類,是完全不理零號的死活的,就是硬來硬上。

他說,「所以啊,我就覺得這些零號over estimated他們的能耐,如果真的做不到,就不必寫担保自己可以吃得下。」

「哈,那麼我吃得下你的巨根,我該沒有過早吹擂著自己吧?」我說。

「不,我剛才操你時,真的是很意外,因為,真的太緊了,不單只是緊,而且還很會吸……」我看著他的大手舉起來,比起五指合攏拖曳的姿勢,比喻著我內壁啜吸著他巨砲的概念。

我吃吃的笑著。我很想告訴他,我初出茅蘆時,我連九厘米的肉棒子也坐姦不了,即使那是一個硬棒。

我當年的爐火未盛,鑄不出一把好劍,畢竟「磨屌」形同冶鐵,也是技術含金星的活功夫,不是靠硬和大小,而真的要靠姿勢角度,還有事前作業。

像柯樂這一屆的「直佬」,生長在互聯網興盛和大馬回教化主義抬頭的時代,是自由又迂腐集一體的時代背景,成年後,他們沒錢爆房(開房),但對性的渴望是很強烈的,沒有什麼道德觀的束縛(卻有著組織家庭的觀念),所以性伴侶是可以互換,大家都有過一腿,到最後,他對性的探索強烈到跨界了,嘗試男體。

但他還是自認不是雙性戀,因為對男同志沒愛戀之心。所以他更不會自認為是Gay。他們的性取向,是流動的。

柯樂最後穿上衣服,因為他要趕著去赴席一個實體會議。他也很大方地告訴我他是在哪一家私人企業上班,干的是什麼職位,難怪他的言行舉止,並不像一般我「交合」過的馬來人,不像貝殼先生(是一名純馬來圈的藍領)、公子(是一名象牙塔裡的職場小白)。

我看著他穿上最後一件衣物,即是長褲時,看著神氣的他,想像著他走進下一個商務會議之時,沒有人會想到這男人,剛剛操了一個華裔中年漢,這是一個人前的祕密。

而成功俘虜了他那根秘不待見的巨型陽具的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他的祕密持有人。

柯樂離去後,我細細複盤了剛才的一切。感覺上他雖然是巨砲,以形取勝,但和我交手來看,卻是有些快槍俠。或許是我真的內壁深厚,讓他久攻乏力?

我還一直回想著柯樂問我,「你怎麼可以做到那麼緊的?我真的從未感覺過。」

我在想,這或許只是一次過的炮緣,畢竟他是雄雌雙棲,兩界可跨,天涯何處不愁無芳草。然而,我真的沒想到,兩個星期後,我們再度會面了。

而且,那一仗,我終身難忘。

2024年2月14日星期三

【直佬系列】被柯樂了②

 接前文:柯樂①

聽見柯樂如此誠意的邀請,我點點頭。

我為他備了56mm的特大號安全套,他套上後,我看著他的神情,是眉頭一皺,看來好像也憋屈了他,被箍得緊了。

我問了一下他戴套後的情況,他說還可以,我心裡舒了一口氣,否則又是因安全套太窄小而壞事,上次奇炮先生鐘斯就是這種只欠東風的窘局。

柯樂當時是半坐在我的床上。他說,「不如你坐上來試試看。」

我猶䂊片刻,不知是否能勝任,他接著說,他其他的床上女伴,一般上都是要求自己坐上去來調適及找到最合適自己的角度與位置。我一邊聽著,一邊上油,為我自己,為他。

而且,我將潤滑劑擠得特別多,皆因他那巨根的圓週實在太大了,所以根本不能像兩毛錢銅板般的一丁點一小抹,而是一大氹似地拭個完整。

我嘗試放鬆自己就跨坐上去,第一次時,持柄執位,但還是榫卯不準,我的膝蓋開始疼了起來。

第二次我再嘗試,不過我自己傾斜著身體,再嘗試持波棍調位,感覺到位了,馬上挫坐下去。

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滿腦星轉的恍惚感,因為像鞭炮一樣地,一種辣刺感無聲引爆,蔓延開來。

我不敢相信那種辣刺感會喚起20年前初出茅盧的我,那種「處女開苞」的感覺讓我又驚又怕,但卻是小嬰兒看到火焰的那種躍躍一試感,彷如我知道是有危機,但還是不怕死而甘心去赴火。

我怕自己崩裂瓦解,但我更想知道可以潛下去到多深。

而當他那巨根貫穿我的菊環時,我忍不住閉上眼睛,那種突如其來的碎裂感,就像鋼化玻璃自裂般,開裂成碎紋。


所以,我再使著勁,讓自己再沉下去,不一會兒,我整個人坐在他的胯部了。

我──完全吞沒了他。

一個可樂罐的大小。我以為我整個世界如同會碎成渣了。

但是我沒有。

這不是特技,這不是拳交,我望著柯樂,一個見面不到半小時的人,他勃起的巨大陽具竟然被我鎮壓在雷峰塔之下。

他竟然比我遇到的黑人還要粗大,那些電影裡的畫面,而眼前的人物,不是黑人,而是馬來西亞人。

而這時的柯樂,神情複雜,微皺著眉頭,看似緊張焦慮,但是,他的嘴角是上揚地微笑著,他的額頭微沁著汗,我聽見他呢喃著,「Gosh,你真的很緊……天,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我有些走神,為什麼又是荒唐的一幕,一個祼男,任由我坐姦著,然後訴說著他的肉體感受是如此的美妙,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見證這場景。

但這場景就像以前那些美食廣告,一下口就表情豐富地說「真美味!」

做為觀眾,你知道這是演出來的,而當時的我,是夾裹著他硬挺的性器官,卻看著他的表情當了他的觀眾,我可以批判性地覺得他在演戲,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地去裝出「真嗨爽」的表情出來。

我開始捏著他的乳頭。

沒想到,我擊中了博彩,他喜歡被捏乳頭,他是當場反饋給我說,「I like it。」

我開始上下刷著他的肉杵子,加上乳頭催谷他的意願,沒想到,我自己在百忙中,減退了被巨體撐裂的痛麻感,繼而演變成一種絲滑的開關閥運轉。

我.坐.姦著一個至少有四指寬直徑的巨根。

而我做到了。

我的眼前本來是他,但在坐姦著他時,我趁機轉頭回望著我們身處的合體狀態,我看著他毛茸茸的兩腿,合攏在我的背後,我看著我的兩手,撳壓在他的胸肌上,而他的兩手,已在往上探捻撚著我的乳頭。

如果我的靈魂出竅,該是看到一個190的漢子與另一個漢子的繾綣合體,沒有身份認知的交配,看來是荒謬,但卻是如此地原始。

是的,那種原始讓我感受到他的攢動,充斥著,如此的密集,像馬來西亞農曆新年的新年賀歲歌,隨時隨地都聽到,即連在商場停車場也有賀歲歌的音符在瀰漫。

而我被他的巨大,遍佈瀰漫了。

我被柯樂抱了起來,他輕輕地將我公主抱起來,我變成仰躺了,而且馬上掉棒,這一空檔如同唱著高音時終於遇著可以換氣的氣口了。我馬上找出滑到一側的潤滑劑,擠出一大坨地往自己菊口塗。

因為剛才只是稍為交戰,我已感受到那種摩擦熱能,迅速地烘乾了我剛才首趟塗抹的潤滑劑。而當我抹到自己的菊沿時,真是驚心動魄地感到一陣涼,因為一下空,而且我感覺到自己合不攏了,像缺堤孔。

我是不是被插壞了?我只是一個精密的鑰匙孔,被撐大了怎辦?

而這時,柯樂已將我的兩腿提了起來,幾乎是要翻摺我的肉體之勢,而我洞開的一景,盡收在他的眼簾!原來他特意選在這時候觀察我的菊沿撐開起來的情勢!真的太淫,也太賤了。

當時後臀被抬起讓我很無助,那種被支配的被動感。

接著,柯樂將我的腿屈摺起來,我的後腿肌摩擦著他大腿肌的腿毛。

而這時,他再拄杖一挺,我如雷貫頂,心頭一緊,全身收縮,近乎有些震抖地接納著他,當他刻意直搗黃龍,全根一捅到底時,我幾乎是滿天星了幾秒中,如同芥末襲鼻的突襲,一種從不自禁的呼嘯,也猶如一揚而散的積塵,我散漾開來……

一個自稱是直男的男人,他在操著我。

我伸出手臂搭在他的小臂上,是如此的粗壯,他即連小臂都是那種肥厚型的。我看著他的熊類身材在我眼前晃著,我底下的脹滿感,麻麻地,一浪一浪地沖擊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我舉重到快力歇時,心裡一直喊著「我不能了……我不能了」

但是,睜眼一看時,他還是在我面前,他的巨根還是頂著我,操著我。

我忘了我自己是怎麼喊,但我知道柯樂其實是一個外粗內細的人,我壓抑著自己別喊得像個被凌虐的浪女,我只是一個剽悍的漢子,需要悶聲捱棍。

當時我是仰躺在床尾,我的頸項,其實已被他懟到了床沿以外,換言之,我是彎著脖子,一種快像墜入山谷的下墜姿勢,有危情,但也被勾攀著。

而柯樂也穿插著舔乳戲碼,就是一邊操,一邊舔著我的乳頭,那時的我,真的覺得千山萬水腳下過,一根舌頭掙不脫。

而且,在他狂暴又激烈的抽插下,我已感覺到那股摩擦熱能正在燙著我了,潤滑劑又干涸了,我又被他的干柴燒了起來……

「你真的很緊……我……我很想射了」柯樂又急又喘地說著。

接著,他馬上將我轉過身體來,讓我撅起了後臀對準著他,他就這樣頂著頂著,我已感覺到他飽滿有力的精氣神狀態,像一個被過渡泵氣的輪胎,那種膨脹的狀態有些可怕,而且,彷如倒數著他的大爆炸時刻。

我反手再摸著那裹在安全套之下的巨砲,重甸甸的,盈盈一把握滿了虎口,但摸不夠十秒,柯樂馬上重返我的身體。

那種裂碎感再度發生,主要是當他全根沒底時,真的有一種被電的感覺。但我記得他的抽送不到十下,他就跟我說,「我……射了……」

「真的嗎?」我轉頭望向他,他已抽棍而出,蘸了一朵白云,他急忙下床清理干淨,我還來不及要嚐鮮!

這时我才發現他不只是大砲,而且是水砲車!因為他是滿滿的一袋,難怪不能任由掛著,因為真的會滿溢出來!

柯樂清理後再上床對我說,「你那兒真的太會吸了,我一直覺得你在收縮著,我真的忍得很辛苦。剛才我傳教士姿勢時我已經想射了……」

我吃吃的笑著,這是夥伴才能知道的感覺了,我怎樣也難以言狀。

他替我開了香檳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而我這時看著他的老二,已迅速回軟,睡得像一頭小嬰兒似的,而且除了有些肥壯,實在看不出會暴脹得如此巨碩,真是妙不可言。

我問,「你沒有意識到你比別人粗大?」

「沒有,沒見過其他男人的屌啊。我也不刻意去看。」柯樂說著,難怪他在全程幾乎是沒有觸及我的老二的。

「但你自己看見自己時,沒意識到嗎?」

「你看我的手──」柯樂伸出他的手掌出來,「我的手掌很大,我自己擼時,比例看起來是剛剛好的,我的五指完全可以覆蓋著我的整根陽具。」

我一看,而且我也拿出我的手與他對疊相比,柯樂彷如就是巨人!連手掌都比一般人來得大,像把葵扇似的,而且五指豐厚有力。

大手扛大砲,一扛就是撐了整片天,所以不吃力。

「你比我遇過的馬來人當中,你屬於最粗壯了。不只粗,而且是很厚肉。」

「是的,我是遇到很多女炮友,都是這樣對我說。或許這是因為我有混血的關係。」

「你是混血?你父母有外國人血統?」

「我父親是孟加拉人,我全家都是這樣高大的。我弟弟更高。」

「難怪!」但我記得我所碰過的孟加拉人,不知是否是營養不良還是先天基因,其實一般上都非常少見身高逾6呎的。

「那麼你的女砲友怎麼吃得消你啊?」我問。

沒想到,柯樂對我滔滔不絕說起他的經歷來了,「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要你第一招就是坐上去,因為那些女生,都是這樣開始的。他們一看到這種大小,覺得進不了。」

(待續)

2024年2月13日星期二

【直佬系列】柯樂①

遇見柯樂,是有些開盲盒的感覺。我們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開來,他非常直接,一下子就介紹了自己的外型──身高真的很高,居然是192公分,比六呎還高一些。

其他標籤是,90後、馬來人、純一號。而且,他自稱是直佬。

柯樂比公子還年長幾歲,該是與狼君東坡先生同歲。

他的目的,就是來約炮。來敲我的賬號動機很簡單,他的乳頭控,而他要的,我有。

他非常直接,他要找一個可以享受乳頭被玩弄至少一小時的零號。

「你只是要吸奶?」我問。我感覺上他是另一個SIDE族。

「你要我操你嗎?我不會強逼我的零號的。」他說。

「哈,為什麼不操?」我問。

「 如果你OK的話,我OK。」他說。

乍聽起來,柯樂該是那種少玩男逼的一號,或是,對唱後庭花不感興趣。

「你很少操人?」

「不多。但是我有操同一個人,但我對乳頭和胸部真的太著迷了,可以捧著來吸……像你那樣的。」

「哦,你的炮友?」

「算是吧。久不久才約一次而已。但我是單身的。」

「所以你是要找什麼?炮友或是朋友?」我問。

「炮和友(FB & Friend)──炮友和朋友。你有地方嗎?」

「有。」我說。

「那希望我們早日可以約見。」柯樂說。「讓我devour你的奶頭。這裡是我的手機號XXXX」

我問:你的老二尺碼是多少?

「不大,可是,很粗……該是可以與可樂罐相比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將他標為「柯樂」作為代號。

我沒有嚇退,我只是覺得即使是如此粗大,也可能是他自誇的自我感受而已。眼見為實,我還不至於馬上就聽他的片面之詞。

但真的是有這樣粗大嗎?老實說,經過鐘斯奇炮先生狼君、以前的黑人,很久以前的祁先生,小艇扛大炮,我不是沒有嘗試過。

只是當時我的心情,並不像平時般如此清徹,而是暗湧不斷,而且是為了我母親的事情,並沒有特別的發騷。

我只是淡淡地回應他:「哦,是啊?那我要看一看了。」

之後三番四次地,我並沒有答應約炮,因為時間不合。

後來長話短說,我們終於約見面了。他摸上我家門來。開門後,我看見的是,一個非常貌似的印度人的馬來人──就是感覺上他是有印度人的直屬基因,但該是混血了。

他身上的香水味很重,一進來時,他就直接跟我說,他有些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上門約炮,正確來說,是約會男人,因為之前他都是約會女生。

但當時,我們沒有機會談到他的女生約會詳情,我們之前的對話都是直奔主題與安排的。

我看得出柯樂的緊張,雖然是一個魁梧的大漢,但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小男孩的嫩樣。他進到我家門時,我就感覺到他確實很高大。

90後吃的奶粉真的是很夠份量,可以養活得這麼高大的漢子。

我初見柯樂,其實並沒有特別的瘋狂的那種感覺。也可能是因為是當時我的心情,第二是感覺是印度系,有太多印度系的不快經歷。

我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在臥室裡,他顯得更侷促,看著一個扎著鬍子的大男生有些不知所措的,那肢體語言不是做作出來的,看得出來柯樂確實是沒有經驗。

我先邀請他坐在我床上,然後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就進入了正題,開始寬衣解帶。

柯樂一脫衣,我就確認,我遇到了熊。

他全身的體毛,是明顯清晰可見,雖然不長,但是柔柔密密地鋪蓋了,從胸口到下腹,我還來不及去摸他,他一個熊抱,就將我摟了入懷。

然後,我整個上半身,變成他的冰淇淋。

他從舔到吮,到最後舞舌蘸攪,我的乳頭,一刻都沒有被鬆懈下來。

他還一邊讚歎著說,這就是他要的乳頭,之後越說越淫──更勝眾雌,一直問我是否有奶。

總之,我在柯樂的熊抱套牢下,化成了女嬌雌,讓他任意舔舐撫弄。

面對這種攻勢,我通常是抵擋不了的,練得一身筋肉,最後在這個沒甚健身卻天生牛高馬大的漢子之下,我還是被雌化成一個待擒的炮架。

我當時也順勢去探討他是否真的天生可樂罐,所以輕扳著腰身,胳臂往後探,摸到了他的褲襠。

沒料到,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隨著他褲襠,我還是摸到了一根粗厚如擀麵杖之物,隆了起來,而且堅固無比。

但他不停地吸吮著我的乳頭,我還是無法一窺盧山真面目。

後來被他吮了近十五分鐘,我已兩乳滴濕了,我要一看究竟,像是掙脫了他,我將柯樂的褲子除下來。

一看,不得了,媽啊,我吃得下嗎?

因為真的一柱,圓柱杖形的,粗、渾圓,而且非常地重,如同錘子。而且,他已清理恥毛,完全是荒漠上的一座神塔似的,高高舉起。

這是什麼回事?怎麼如此粗厚,如此地巨碩?

我抬眼望他,「天,這根東西,真的是你的嗎?」

「我告訴過你,有些像可樂罐。」他說著時,我不禁點頭,是的,完全如同一個小號的可樂罐。


但我心底裡對自己說話──這就是我要的一號。我不畏懼,這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有這樣的經驗。

我抓起他的龍根,應該說,肥龍根,非常沉,不長,最多是五吋,但是以半徑而言,我用我的手指合併一比,是我的四根手指併排之寬!

而且,他當時的硬度,是那種骨包皮的硬,換言之,這根肉棒是充血滿滿地挺著,不像之前我遇到的一些巨鵰,屬於脹而不固,挺而不穩,硬而不堅。

柯樂可說是奇人之一,或許是他年輕,或許是他血氣盛。總之,他像人狼一樣蛻變在我眼前。

我開始為他口愛起來。

一張口,我就覺得我進了牙醫診所。

我的嘴唇張開到極致,合不來,蓋不下,同時得要收齒,以減少磨擦,更要不停地運轉舌頭,讓他好好地感受以柔克剛的厲害。

直至我真的有些累垮了,我不停地說,「太大了……」

我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喘著氣時,他兩手挺著我的腰側往上一推,我彷如坐在他的身上了,他的舌頭開始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時,我又軟了下來。

面對這種乳控,我真的無法拒絕,我整個人的防線都失守了,

他停下時,眨著他蝴蝶般的濃黑眼睫毛,問了我一句,「我可以操你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