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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16日星期二

我的醫生們


第二次與華人醫生阿彪「偶遇」,當時在健身院後花園有三人,我與阿彪,還有一位之前交談過的華人乳牛,我姑且稱他為「大衛」。

當時我是直接在大衛面前為阿彪口愛起來,再度上演放肆狂野的一面,本以為大衛會入局,沒想到他卻像受驚的鹿,奪門而去。

沒想到,事隔一陣子後,我再碰到大衛。

這位大衛身材結實,屬於「脂包肌」,他的臉蛋精緻得像網紅臉:皮膚白皙,眉毛修得一絲不苟,頭髮永遠梳理得整整齊齊,活脫脫一個「名媛系型男」。

第一次見他時,我忍不住搭訕,主要是他長得太像另一位「交手」過的炮友,相似度高得讓人錯愕。可惜,他當時的態度冷淡,防備心重,愛搭不理,我只好悻悻而歸。

第二次則是我和阿彪那一次。

第三次相遇,是在健身房的桑拿室裡,只有我和大衛。他依舊保持著高度戒備的姿態,遠遠地坐在門邊,像一隻隨時準備逃跑的貓。他該是防著我像黑夜蝙蝠一樣對他飛擒大咬。

我遠遠地坐著,觀察著他的肌肉線條,看著他有些瑟縮似的偎在進出門沿。

我開始撩起來,「沒想到再見到你了。你該還記得我吧。」

「記得。」他語氣平淡,眼神卻透著一絲警惕。

我試著拉近距離,聊起上次與阿彪的「熱鬧場景」。他聽了只是靦腆一笑,沒有正面回應,像極了零號。

見他如此故作矜持,我說起他的身材,直擊重點,「你的身材是天然練成的嗎?」

華人乳牛說,「當然是練的。」

我一邊看著他的肩肌,他凸隆但有腹肌紋的腹肌。我說,「我有此一問,因為我是覺得好像不是天然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不否認,不承認,也不反駁。

我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David。」他扔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英文名,簡直像菜市場裡隨手撿來的。

「我想追蹤你的IG,『David』這名字會不會太難找了?」我半開玩笑地說。  

「你就打David就可以了。」他說,絲毫沒有要透露更多信息的意思。

「那太難找到了。」我說。

「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問。

他這次沒回答,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我尊你卑」的優越感。我心裡暗笑,

但當時我是像大爺般坐著,他是站著,他沒有離開,看起來還是一個善良之人。

「好,那我來猜吧。」我說,「你做醫生?」

他這次抬頭回望我一下,搖搖頭。

「那你該是做老闆。」我那時這麼想,是因為他常在非常規時間來健身房,而與我碰面。

他將自己裝扮成如此精致的「門面」,包括肌肉、修眉、雪肌臉等,也是一種人設──就像聖誕節所需要的聖誕樹。

但大衛嘴角一笑,也不作回應。

我就沒有再猜下去了,這時另有一個人闖進來,那是一名癡纏的釘子戶,我知道我和華人乳牛大衛沒戲了,我就離去。

我回到置物櫃,然後拿出手機,打開IG,隨手輸入大衛提供給我的英文名。

我竟然找到了他的IG賬號!

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他的賬號!更驚訝的是,我的直覺又中了——這位大衛竟然是個醫生!還是自雇的那種,具體細節我就不多說了,免得替他免費打廣告。 

回顧一下,第二次與大衛見面時,當時我們三人聚集一室,我在為阿彪口交著時,我是和兩個醫生在「互動」,一個是實體接觸,一個是隔空觀望!

如果當時大衛也加入的話,我可以做莊家,促成一場雙醫生的奇局!

鐘斯翼郎、某人、韓系底迪、司瑞辰阿彪之後,又撞上了「醫生」們,當然大衛我是永遠得不到的那一款,因為我配不上他的矯情,我也受不了他那種「你就是嫌棄你,因為你不是我的菜」的高姿態。

其實健身房一些常見的乳牛名媛也是醫生背景,因為常會刷到他們的社媒。

我很認真地在想,當醫生是否已是一種越發普遍的職業,還是我碰的人太多了,所以遇上醫生的機率也提高。

但說到底,醫生也只是一個標籤,代表了專業與智商的底線,卻不一定意味著高情商或真誠的交流。當一個人對你沒興趣,或覺得你沒什麼「價值」可交換時,這個標籤就變得虛浮,與你我之間,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2025年9月11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戰場



我與華人醫生阿彪那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意外邂逅和發生劇情後,持續在線上聯繫,他告訴我,他喜歡我舔吮著他的胸肌時的樣態。

阿彪過後告訴了我他的醫生職業,和工作地點。「真的,就只是一份工作,沒有什麼值得Wow的」他的語氣帶有一些滄桑,像一枚老去的靈魂。

阿彪很快地和我埋怨著工作環境,猶如戰場,我聽了後說,「啊聽起來這和一般的企業職場一樣了。」他說,「就是啊,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的社媒等都是本名示眾,一切公開,我找到了他在海外學醫時的照片,是小鮮肉一枚。阿彪說,他是在大學時去健身,回國後在醫院長時間工作停頓下來了。

阿彪也發了他當年健身時的照片給我,就是非常壯碩而可愛,滿滿蛋原膠白的滿血狀態,與現在相比,確實有很大差別。

我過後還找到了官方資料上他的從業資歷,一切都是透明化和公開化的(即連馬來醫生司瑞辰我也全找到他的履歷了。)

阿彪說,他也是有PreP,所以我倆確認彼此都有做足安全措施。

在我看來,阿彪和我其實有些交淺言深,但是,他第一次見我時就敢於無套上陣,一切全祼得鋥亮,他是急需一個宣洩口。

我以為這就告一段落了,我也以為阿彪醫生只在我的人生劇本裡客串一集就過了。

直至第二次,我碰見阿彪了。

●A

當時也是差不多時間我在健身房後花園,我是不期而至的,一開烤箱的門,我就見到他和另一個陌生臉孔共處一室,他坐著,另一個男子站著。

他看見我也是有一種乍然歡欣之感。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時,他已半開著毛巾,半露出他的下半身芳草秘集地。

我倆互別瞄頭彼此張望著,按兵不動,因為有陌生的第三者在場。

後來,那男子離去,我馬上進攻伸手摸向他,我倆不語,默默地展開肢體交流。

不到一分鐘,烤箱門打開,下一位進來的男士,是一個華人乳牛,皮膚白皙而肌肉勻稱,我定睛一看,是一個我「接觸」過而確定是同志的男生。

他站立在烤箱門沿,我和阿彪坐在內側的板條椅上。我大膽地做出一個動作。

我在那位華人乳牛面前,伸手捏弄阿彪的乳頭。

阿彪醫生本著一種人前尊貴的堅持,擠眉哦嘴示意著我別亂來,因為有旁人在,我做做鬼臉繼續狎弄著他。

然後我揚開了阿彪的白毛巾,他筆挺直立的陽具已跳了出來,即連本來是裹實的包皮外衣,已因百分百充血,自動後褪下來,之前都是我替他後往捲。

華人乳牛本來不察我們在干什麼,因為他面朝烤箱進出門,而我為了吸引到他的注意力,馬上俯身將阿彪叼含了起來!

在一位炙手可熱的華人乳牛面前,我與另一個乳牛口交起來。

我的劇本潛台詞是,希望他也是過來共襄盛「舉」!因為之前我聊撩他時,他雖承認自己是一號,但就立志成為玉潔冰清的高冷大「企鵝」,完全不讓碰,成為一個不可褻瀆的女皇冠。

而我口中含著阿彪醫生的熱棒,其實是「項公舞劍」,意在沛公,就想吸引到這華人乳牛,讓我一觀他的真正「權柄」。

阿彪也被我挾持著,馬上就「從」了,就像上次那樣,我知道他雖然外型看起來魁梧冷傲,但在我面前卻是有一種任由我隨從的「軟肋」。

華人乳牛終於發覺視野範圍內的有異樣,他轉過頭來看發生什麼事情,我與他眼神交接,我的口裡是有一位年輕有為醫生的肉棒,正在閉眼享受著我的口舌服務。

華人乳牛其實是一個相當俊秀而有童顏氣質的大男生,他望了一眼,就有些畏怯了,然後不敢再直視。

而我一邊口交著時,一邊盯住華人乳牛的白毛巾,我竟然發現他開始勃起了!明顯地他感應到了我倆的炙熱動作幅射出來的熱能。

我吮吸得更刻意發出聲響,如同啜麵條般咋咋作響,華人乳牛的勃起更明顯了,可惜的是,我發現好像是大樹掛辣椒之象。

阿彪則是強忍著,他坐著,任由我吮吸著他的肉棒,還有狎玩著他的乳頭。而華人乳牛,正好形成了我倆做著苟且之事的把風者。

華人乳牛還是不敢接近,連遠觀也沒有,就是側眼偷瞥,我感覺他還是在掙扎著,我還在想著要如何再下重藥時,華人乳牛開門出去了。

阿彪和我如夢初醒,而這時只剩下我倆在場,他比著眼神像是在微斥著我如此膽大妄為。我則馬上比著手勢叫他出去,讓我倆好好「私下干活」。

●B

華人乳牛已不知溜去哪兒了,整個淋浴室區沒人,我與阿彪鑽進上次我們首會即速戰的淋浴室裡,一關門,馬上干柴烈火起來。

我將他的胸肌捧著來舔吮時,他已難以自持。因為經過剛才在烤箱裡的沸水澆熱棒的過程,他其實已箭在弦上。

我也壁咚著他,然後吻了阿彪的嘴唇一下,但阿彪沒有什麼積極反饋。

他緊接著將我轉了過來,背對著他,然後挺砲而入,第二次無套。

阿彪醫生終於回到我的「老家」,我真的被干到快要飛起,因為緊閉的後庭彷如不是一層門戶,而是一座城堡,我感覺到他的小傢伙像撞門杵桿般,將我撞飛了!

是不是因為他這次「骨氣過硬」,反而激起了我的內心保護,而致玉門關緊捂?

他被我擠兌出來了,我聽見他用英文說,「so tight!」

這是我們這一局的第一次語言交流,而且他該是忘了我們第一次交流時是說華語的。

我低語著,「keep it slow。」

阿彪孤勇再闖,我感覺到他套了進來,我忍著片刻,接著開始感受到他的奔馳速度。這次,我終於感受到他在線上跟我說,他是可以干到piak piak piak。

由於我還是比他高一些,我即使怎樣屈膝撅臀,阿彪都得要低俯著身體操。他就提著我的臀圍,不斷地往前刺懟。

我感覺到一種快意,在高速抽送下,那種快感就像滑翔一樣,讓人神弛忘我。

我知道自己下半身已挺起來了,因為隨著他的速度晃動著,我整個人感到有重量。

也可能因為如此,後庭收縮力加強了,阿彪俯在我的後背,再用英語說,「I want to cum。」

我點點頭,然後我感受到他抽搐著,在我後庭的套扣中,我第一次被他內射,而且他顫搐的頻率很大,我彷如可以勾勒出他的起伏線。

那感官之意太驚人了,一個男人奮力將他的DNA在射精中遠程射出時,那種澎湃就只有你是局內人、當事人,彼時彼刻被內射的人,你才會意會、感知到。沒有第三者來和你搶奪──這射精的男人,就是給了你,他那一刻積累下來的全部。

天,你射好多!我轉過頭跟他說。

阿彪醫生喘著氣,一身水淋淋的,小老二依然在跳顫著,我不理會ass to mouth的禁忌,馬上將他含了下去,深深地致敬。

他的高潮像海岸線的夕陽,倍速地降沉,我一邊全身心敞開浸淫他給我的夕陽美景,嘴裡感受著他肉棒最後餘溫和肥滋滋美味,一口又一口地吃著。

我綻放出最後的晚霞。

●C

阿彪醫生離去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遊戲。而他,一如第一次交手後,會在線上給我發信息,他這次說,

「你真的很Notty。我沒想到你敢在人家(那位華人乳牛)面前吸我。」

「 因為我知道他是。」

「那男生真的很hot。你和他玩過?」

「沒有。他不要,他說他有男朋友。」我說。

「難怪你這麼大膽敢在他面前這樣口我!但你今天真的很緊!你是特意收縮是嗎?」阿彪說。

「緊到你敢在第一次就內射我?」

「嗯。平時我可以干更久。但時間空間不對。」

「你很久沒有干嗎?」我問。

「沒有,我很少玩。男朋友不給我碰。」阿彪醫生說,他第一次透露他有男朋友。

「哦………」我嗯著,「那我不是做了你男朋友應該做的事?」

「對。」

「還好我們不會搞出人命。」

「你不是女人啦。」阿彪說──理科男就是有這種直線思維,完全沒有意會我們零號的內心聯想。「我不喜歡女人……」他繼續說著,我察覺到好像有一種厭女症的本質,但我沒有追問。

我拉開話題,「所以你今天也沒有什麼和我接吻?」

「嗯,我是沒什麼接吻啦,可能我有男朋友。」

「哈,好忠誠哦!」我故意調侃他。

「哈哈,沒有啦,如果我是忠誠的,我就不會和你玩了。」

「我吻你的嘴不代表我是你的男朋友啊。」我說。我想要馬上划清我的邊界,別再讓他誤以為我的隨意隨緣隨喜和大胆行為,就意味著我想做他的男朋友。

「其實我也是很少接吻啦。」阿彪說。

「那我用我的嘴來對付你的胸肌了。」我說。

「好啦,你今天已對我這樣做了。」

「希望我是第一個對你這樣做的人。」

「你是我的第一個。之前有些人是有,但他們沒有這樣大膽和冒進。」

「哈哈。我有些吃醋了,原來我要和人家分享你的硬屌。你有沒有像干我那樣,將他們都插個夠夠?」

「如我之前所說,你是第一個,我也沒有什麼玩,再說可能是我的樣子有些兇吧。而我今天,不是將你狠狠地干了嗎?還……內射呢。」

所以,第二次與阿彪的交戰,我們是在一個人家的男朋友面前開始前戲,接著在淋浴室的小空間裡,我又和人家的男朋友發生了第二次的肉體關係。

阿彪的男朋友是誰?為什麼兩人沒什麼接觸?我心生好奇,但我不想多問,他不是我「對接」的第一位「人家的男朋友」,也不會是最後一位。

有男朋友、女朋友、老婆、孩子的男人,在我的炮緣裡,都會還原成──射精的雄性。

(待續)



2025年9月7日星期日

不是你不介意

那次我終於忍不住,和健身房後花園的釘子戶聊起來。他是汁男+滴油叉燒混合體,存在感強得不行。

我在這見他混了好多年,至少五六年。以前他是肉山皮肉摺疊型,現在變狗熊型,稍微減了點脂,但還是很佔位。

問題是他把自己當小透明,完全不覺得自己擋了別人的路,成了c*ckblock。

那天我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你在這呆了三小時了吧?完全沒去運動?」我運動前就見他裹著白毛巾晃來晃去,運動完他還在,滿身水珠,擰著毛巾的水,毛巾都濕透了。

他說他出去了一回,還說見過我在跑步機。「你不累嗎?每次在這呆這麼久。」我問。

「累。我今天還有些不舒服。」他答。

「那你還呆這?」其實剛才他已經讓我的地球轉得不順了。他開始嘮叨時,我覺得他有點像碎碎唸的女人。

「你是一還是零?」我問。

「我是一號。」

「真的?我以為你是零號?!」我說。

「我是一號。」他又說。

「可你不像,你一點不主動。」我說。

我勸他多運動減脂,花時間在外面好過老躲這。我還說我看他好多年了,總是呆在後面。

他說他以前更胖,那時候那體型還有很多人喜歡和追求他。

我說:「可那對你健康不好(他忙點頭)。喜歡你那體型的是小眾。你該練好身材,讓自己有反選人家的能力。」

「反選?」他好像聽到什麼新鮮詞。

「就是你選人,別老是等人選你。不然人家真當你是透明的。」

「哦,我不介意。他們要玩可以玩……咦,慢著,你是不是那次在XX分店玩3P的那個?」

他終於想起我了。那次他死賴不走,多次來回作梗,撞進門看見我們上演著動作劇情時還說:「你們繼續,我OK的。」我們仨完全當他是空氣。

「哈,你說是就是。剛才你也是站那不動。」我說。

剛才我跟另一個人在蒸汽房有點劇情要發生,他卻橫在那(體型真太大),靠牆站著,不參與,也不走開騰空間。

他真的以為自己是空氣,但他是一堵圍牆。

「我OK的,我不介意你們玩。」他又說。

這話聽得我心裡直搖頭,反映出他自我意識太強又鈍感得不行。

我說:「不是你介不介意,也不是我介不介意,我是不介意的,但我要玩的對象介意。有你在,人家直接走,什麼都沒了。」

我終於把憋了很久的話說出來──痛快。

他有點猝不及防,像被點醒了。我最後說:「所以下次,別真以為自己是小透明。你覺得自己透明,別人就真不看你一眼,你就只能一直呆這,等人選你。」

我覺得這番話是教科書級的忠心勸告,然後我找藉口走了。

我跟他碰面的機率很高,下次見到,我還會繼續苦口婆心勸他。

2025年9月3日星期三

馬來自拍男

有一次在健身院,朝著鏡子做大腿內收機,相鄰是大腿外展機,有一位馬來男生在使用著。我沒見過他,看他是長得蠻高大清秀,只是身材真是一般,開始漏出爹味,看樣子是30歲。

吸引著我的,該是他的眼睛,長得圓滾滾黑白分明,自帶童顏,附有一種憂鬱小生的文青氣質,其餘就是典型的馬來人輪廓,黝黑、濃顏系(感覺全身是很有荷爾蒙的),髮質微捲,但看起來有精心梳理過。

在這裡,我就叫他逸梵。

他是一邊舉著手機一邊自拍,旁若無人,非常專注。

但我就在他旁邊一臉猙獰出盡吃奶之力做著大腿內收動作,我真怕他將我攝入他的手機鏡頭內。

對於這種自拍,我一般上是有些嗤之以鼻。但人之常情,也以平常心看待。只是我看著他的相貌,我真以為他是內向的文藝小生,對我來說,旁若無人地自拍,會讓我非常突兀而不自在。

●A

後來在後花園烤箱裡,我也有碰到逸梵,但我不以為然,感覺他就是一個直男,身材也是相當走形,看來真的是沒管住嘴的後果。

他勝在高大,四肢修長,大眼睛撐起了整個顏值,算是蠻帥氣的馬來男子,但處於少男青春尾巴和邁入輕熟爹味的卡點,又爹又油,又萌又童,進退兩難。

我也觀察到逸梵的乳頭,漆黑而圓潤,如同熟果。

逸梵離席後,剩下我與另一名華裔男子,我們發生一些輕動作劇情,但我發現對方和我撞號,加上突然有一個滴油叉燒釘子戶(一位愛在他人面前全祼的猥鎖佬)闖了進來,我們就散伙了。

我走出來時,就見到其中一間淋浴室有動靜,好巧不巧被我碰上了捲簾出來的另一位華裔男子。

我再窺看其中,赫然發現就是逸梵,塵柄挺然而興,全祼站在水花之下。


●B

剛才一起做運動的「鄰居」,現在在我面前全祼,逸梵一臉淡定望向我,似乎已預料了事情,也沒有拒絕。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記得我剛才就在他隔壁做著大腿運動,但是現在我倆皆一絲不掛,我看著他的下半身,馬上蹲下來,將他緊緊地含起來。

他該是有6呎高,然而就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尷尬,並不是太粗大,蠟筆型,小巧的好處就是容易硬,像蠟筆那樣硬和脆,不宜過猛舌吸。

我不知道逸梵剛剛和那位華裔男干了什麼,但顯然的他還是處於高亢期,一根肉棒滿滿元氣,完全沒有敗洩之象。

我開始吸著,想像著初見的那一幕,同志快餐性愛就是有這樣微妙的場景,每一個對手都像隨機不期而至的搭檯併桌食客,大家都是找到同一個狹隘的空間,去完成生命裡必須進行的生理活動,前者是吃,後者,就像我做著的一樣,吃著一個男人的陽具。

我抬眼望著他的身材,真的有些可惜,樣子蠻好看,但是身材就是顧不好,肚腩是相當大了,再不減脂會變成水桶了。

但我感覺他是那種濕氣過重的虛胖,肉肉的。

逸梵的手腕細毛很濃密,他在撫著我的肩膀時我察覺到,而他顯然是有除毛的,恥毛不多,所以我一口到底時,還可以舞舌弄唇。

經過了15分鐘後,逸梵依然沒有要射的跡象。看來,我遇到了一個續航力強的硬戰士!

但在大腿外展機區時,完全看不到他是如此有好耐力的人,因為他舉的只是手機,現在硬舉的肉棒,全被我收在口中。

●C

我開始有些酸累了,這是我難得一次可以為一個男人口交這麼久,因為向來很多人都是快槍擦樂,一舔一吸就射了。

我覺得要做些什麼來製造一些卡點了,我站了起來,示意著逸梵是否要來一場急炮。

他搖搖頭,眼睛真的很明亮,但我卻讀不到什麼訊息,他像屏蔽了很多東西,奇怪,我就感覺自己遇到一個黑洞人物,完全是無極狀態。

我只好再蹲下來,繼續伺候著他,那根本來收在運動褲的傢伙,現在成了我熟悉的老朋友,太魔怔了。

我繼續努力著,這時我發現浴簾外好像有偷窺者了,因為我看見有幢幢人影閃掠而過。

我瞥見是那位暴露成癖的滴油叉燒在浴簾外!

這時我的心有些煩,因為這傢伙是出名的惡纏爛鬥,這意味著我的享受將會隨時中斷。

逸梵也意識到有外邪徘徊,但他還是仰頭享受著我給予的VIP口舌按摩,帶著一種世外高人的從容。

●D

事情來到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轉折點,當我担心著薄薄的浴簾是否隨時被掀開時,逸梵將我提了上來。

他擠壓了一些淋浴露,塗抹在他的陽具上。

接著,他以一種霸道總裁的形式,將我轉過身扶壁,他在後面操了進來,開始無套猛操!

他特意將花灑開關扭大一些,讓水聲花啦啦淋在我翹弓著的背肌,然後他開始了他的快操起來。

我一點都不疼痛!而且還倍感舒服,我竟然升華到這種坐地而吸土的境界,而他「帶枝入股」開發著,我們的軀體律動開始有了同頻,而且非常順滑地合併成為一體。

我迎臀挫姦著他,他搖髖刺懟著我,我倆撞擊出不屬於兩個人的啪啪聲來。

我這時更提防簾外的偷窺滴油叉燒,但我禁不住肉體上被合為混沌一體的愉悅感。

我的眼前沒有他,只有一幅壁,他的眼中好像只有他自己(我還記得他自拍時的專注),但他的身體進入了另一個男人的雄穴裡,快速進退往復,像尋找著什麼。

他退了出來後,小歇幾秒,這時我不放過他了,我自動再迎穴相戰,不敗不歸!

我倆再次合體,他提著我的肉臀,猛力地往自己肉棒挫著。

這一回合,我感到特別舒服。

有一種心甘的享受,即使浴簾外危情重重。

但我與這位陌生馬來男子,不是在做愛,卻在搭檯進行原始剛需的生理活動,沒有情感,沒必要認識彼此,就是純粹的擦棒而過。

但勝在一切發生是因為條件符合,他夠硬、他想要,我想要,還有一張濕透的浴簾來為我們遮醜。

當他一洩如柱內射我時,我自己也擼射了。

一個剛剛我稍有看不順眼的馬來男子,那一刻卻在我的雄穴抽搐著他射精的震顫,真實又奇幻的人間際遇──從陌生到親密,從本是拒絕無套操到濺噴幾泡在我的雄穴裡,我們都是在矛盾中經歷著不可言說的性。

而在社會文明之下,我們剛剛發生就是合婚交配的洞房,讓我足以叫他為「老公」了。

●E

我們過後在置物櫃相遇,逸梵穿好衣服準備離開,長褲勾勒出他修長的腿,卻藏不住那微微凸起的肚腩。

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我也順口問了他住哪一帶,隨手輸進手機時,瞥見他的全名——逸梵XXX,聽著像個帶著阿拉伯詩意的文藝旅人。

過後我倆在線上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各奔東西,本以為這場浴簾危情就此相忘於江湖。

留下的,除了他在我體內的一泡精液,還有那個帶點靈性光環的名字。

回到家,我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場「洞房」餘溫,半是好奇半是賊心不死,順手在IG上搜了逸梵,沒想到真找到他的公開賬號!

滿屏的自拍照和視頻,濾鏡開到失真,膚色白得像韓劇歐巴,哪還有健身房裡那黝黑濃顏、爹味快溢出的影子?

我找到有幾幀一年前的舊照,他瘦得像個可鹽可甜的小奶狗,眼神勾得我心裡一陣悸動,暗想:這傢伙當年該有多奶氣!這一年多來他發生什麼變化?

可再看看他現在的照片,跑步、健身、美食、朋友聚會,滿滿的「陽光健康生活」模板,俗得沒有記憶點。

我心裡五味雜陳,有點失望,又有點好笑。這不就是我們每個人都在玩的把戲?

在社媒上濾鏡一開,誰都能變成完美主角。可剛剛在淋浴間裡,他那沒濾鏡的肉肉身軀,晃晃的肚腩,還有那根硬得像蠟筆的傢伙,比這些照片真實百倍。

我忍不住想,健身房裡那個專注自拍的逸梵,浴簾後被我含得仰頭享受的他,甚至是社媒上那個光鮮亮麗的「韓系小奶狗」,到底哪個才是真的逸梵?

我沒多翻他的IG,怕再看下去連那場浴簾危情的餘溫都冷了。經過那一炮,我倆之間已經赤條條,沒有濾鏡遮掩,也不用彎彎繞繞的偷窺之道。

我以為這就是一炮而過的結局,沒想到,故事好像還有下文……

(待續)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而此時,落空和落寞的我,遇上了他,他不停地兜圈,他也從來沒有正眼對視過我,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

2025年8月28日星期四

馬來醫生的呼喚



在健身房後花園的昏黃燈光下,我與馬來醫生司瑞辰三次交鋒,親密得像一場無聲的儀式——其中兩次,更是無套的狂野肉搏,肌膚相觸間彷彿交換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

直到偶然間,我在臉書上發現了他的醫生動態帳號。那天,我們終於在線上聊開了,卻像揭開一場未完的謎。

他笑著坦承,那不是他的帳號。

我問,他的母親是否是華人?司瑞辰毫不猶豫地說是,母親自幼被馬來家庭領養,不會說中文。

這句話印證了我心中的猜想——尤其是在見過他赤裸的身軀後。第一次相遇,我就感到一絲異樣。他的臉龐黝黑,濃眉大眼,乍看是典型的馬來人,但他的軀體卻白皙得驚人,帶著華人特有的白黃膚色。

他的頭髮直中微捲,也不似一般馬來人的髮質。沒人會想到,他的皮膚竟比許多純正華人還要白皙。

在臉書上,我看到他的全家福。父親是典型的馬來人,身材不高;母親則是一眼可辨的華人面孔。

這一切彷彿拼湊出一幅基因的拼圖。我不由想起過往的幾位炮友——椰漿飯翼郎,甚至是一炮而過的泳褲馬來小底迪,他們都向我確認過帶有華人血統。

或許,這份基因的呼喚,讓他們對我這樣的典型華人臉孔產生莫名的吸引力。

那種「一眼萬年」的都市傳說,或許不過是潛藏在血脈深處的熟悉感在低語。


彿



司瑞辰的回應總是跳躍而隨性。他提到自己可能無法再去我們邂逅的健身房分店,因為他即將調任到另一家醫院。

我祝福他新工作順利,卻也忍不住說,希望他能繼續光顧那間分店——那是我唯一能再見到他的地方。

他回道:「Tq my bro, appreciate that。」(謝謝你我的兄弟)

我笑說:「你竟然叫我Bro?我們干過那回事。」

「那叫Abang(哥),OK嗎?」他調侃。

「叫Sayang(親愛的)可以嗎?」我半開玩笑地反問。我想起了椰漿飯當年也這樣呼喚我。

「哈哈,小心你男朋友吃醋。」

「我沒男朋友。」我說,「那你想我叫你什麼?」

他給了我一個單音節的名字,簡單得像一顆未經雕琢的石頭,卻蘊含著無盡的可能。

我不知道何時能再次見他,親口喚出這個名字,甚至不知道這名字是否會成為我們之間的某種密碼。

更奇妙的是,我們從未正式交談,甚至沒認真聽過彼此的聲音——除了第一次親密後,鬼祟地交換手機號時那短暫的低語,像是兩人在暗巷裡交換了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只在臉書上看過他自錄的影片,才第一次聽到他說話時嗓音。

我的同志宇宙何其奇妙。從肉身的親密開始,氣味與肌膚的秘密早已相互熟稔,卻連最基本的對話都未曾發生,甚至連聲音都未聽清。

有時,我覺得自己的同志生涯像是一場場盲婚啞嫁,洞房之後,才開始摸索彼此的輪廓。

我不知道下一次邂逅會在何時何地,甚至不知道這份熟悉感是否會再次被喚醒。但在這一刻,我只想記住他的名字,那個單音節的呢喃,彷彿是這場奇妙旅程的唯一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