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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14日星期二

健身二十年的貨幣學



今天在健身房後花園時,只有我一人呆著,杵在烤箱的門沿,在木門的小窗前映照著我半祼的肉身,這時走進來了一位馬來健身教練。

這是我第一次看著半祼的他,圍著白毛巾,兩腿張開,我不禁懷疑著他的白毛巾底下是否真空。

他和我聊了起來。這是我們這麼多年來說話,平時都是打個照面,沒有交流。

「你天天都來吧?」他問。「你好勤力。」

我說,「這就是一種生活方式。」

這時,烤箱門打開來了,進來了另一個馬來半成品乳牛,一位曾經與我「交手」過的猴系男。

我與猴系男故作不認識。而馬來教練繼續和我聊天。

他提起了他的專長領域是什麼,包括拳擊,我暗地裡感覺到他該是在招攬生意──在雙方半祼的情況下也得聊了。

馬來教練問我,「你幾歲了?」

「你認為呢?」我說,我近來對年齡這一回事感到有些乏味了,因為相當多人問我幾歲。

他哈哈地笑著,然後握緊了拳頭,輕輕地伸過來與我碰拳示意。

「你健身很多年了?」馬來教練繼續問。

我其實不大願意搭話,因為我的目標是那位靜默不語的猴系男,我們已有過兩次交手經驗,讓我回味不已(他將是我下篇故事的主角了),若不是這位馬來教練在場,我早就撲過去了。

「哈,蠻多年了。」我隨口說。

「有超過十年嗎?」馬來教練問。

「有,超過十年了。」我一邊說時,一邊看著猴系男是否有抬眼望我,我想起我倆的肉身交纏時,他撫摸在我胸膛上的手。

我回過神來,反問馬來教練,「你怎麼猜到我健身時長?」

「因為可以看到你肌肉的品質。」馬來教練這麼說時,我抬眼望著他,笑著。

突然間想到很多人事。包括一些拒絕過我的心儀對象,在我感覺自己肌肉「升級」後,一些前炮友在我面前捨我而去,轉頭獵向一些汁男型的素人(有好幾位曾經在這部落格裡出現過的男主角)。

花了二十年的健身成效,其實也不是一項可以隨時變通、四處可流通的情慾交換貨幣,來兌換我想要的。我是否有感覺到增值?是有的,但是也不是對任何人都可以起作用。

至少,一些曾經我以為我嘗不到的男人,我憑著如今這副肌肉,讓我可以如願了。

這時還有其他人推門進來了,烤箱彷如感覺擁擠起來。猴系男仍然在低著頭坐著,像空氣一樣地存在。而馬來教練忙著與新進門的會員聊起來。

我也推門離去了。

馬來教練一眼看穿我的肌肉品質,就只是一種短暫的「加冕感」。我一邊走去置物櫃,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肌肉與身型,我也想拿起手機自拍迷戀一番,我感覺有一絲絲誘人的。

然而,鏡像裡始終也是一種投射而已。馬來教練對我的讚譽,投射著的是他想要向我兜售健身課的情緒價值牌,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而那些露水情緣的健身院後花園男人,對我也是投射著他們自身的慾望匱乏而已。

2025年9月29日星期一

CBC先生(下):巨根幻影

還記得今年初出場過的那位180高大CBC華裔男生嗎?在健身房偶遇和首遇,我們即刻進了淋浴室,對我毒龍鑽和有意上炮的那位華男?

CBC(Chinese Big C0ck簡稱) 先生後來有來到我的家,還是特意召了Grab過來(他是無車族)。我們相約的目的,就是要真正地「密合」一番,因為在健身房後花園實在做不到更多的動作。

CBC先生是偉岸的,如果他再苦練,他會是傳說中的「雙開門男生」,他的臂粗明顯地發達,代償他的胸肌而致,所以整體感覺就是一出場就有魁梧感。

他坐在我家客廳沙發時,當時是坐在他隔壁,我已感覺到他的肩肌和手臂的粗大氣勢,那是臂圍40公分的麒麟臂!

然而,CBC先生外型是勇猛的,但他的舉止動作,並沒有相應的清爽感──就是有一種偏零的黏稠感。

因為,CBC先生都是零號為主,現在他要轉型,要做一個一號。他應約而至我的家,其實該是我勾對了他其中一項需求,他想「溫習功課」,重拾多年前做1號的功課。

●A

當CBC先生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時,我對他的身材、下半身的尺碼,都是讚歎無比,讓我的荷爾蒙瞬間飆高,少年時見到Abercrombie & Fitch半祼男模廣告那種氣血自燃感覺就來了,因為CBC先生的身高、身段比例是恰到好處的,不會是太瘦削,但也沒有贅肉。

他是剛好在身材練好上升期的階段,所以還裹著一種非常柔潤而自然的脂肪氣,但比例與線條就出來了。

但讓我眼前一亮的,還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根要屬我閱歷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根,沒有大樹掛辣椒的尷尬,而是挎保溫杯的矚目感。

真的是很粗大,即使還未勃起时,目測至少是有六吋許,而且一眼看就是肥、美、鮮,對於我這種「巧婦」而言,看見鮮美食材就會忍不住要出手。

CBC先生一直有些尷尬地摁著我說,別那麼興奮,他太久沒有做1號了。

我們的前戲是非常浪漫的,他蹲在我的床沿(因為身子太高了),就拉著我的下半身伸出床沿,趴開我的兩腿,用舌尖摘了我的深谷幽蘭,我的雄穴被他的唾沫蘸得都濕透了。

而且,他對我的下半身,是前後兼顧,溫柔的舌尖和張闔的嘴唇,像一闕和諧的演奏曲。

我也積極回應著他,捧起他的巨根,就不停地舔吮,像一根甜美可口的冰淇淋。

但隱約間,我感覺這根冰淇淋,真的是像會融化的冰淇淋,理應入口的是一種可口冰淇淋感覺,讓我可以有持續舔吮的亢奮,而他應該要「標本化」他的「冰淇淋」,讓他保固續硬。

在CBC先生不斷「投餵」我時,我已感覺到他的充血狀態不穩定,時而全硬,但很快放「漏風」,像浸過的餅干。

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CBC先生不會是我又遇上的那種「餅乾質感」的男人吧?

在我的定義裡,「餅乾質感男人」就是那種外殼(身型、陽具、性格)上看起干脆硬挺,但不堪重擊,一抝則斷,遇水則軟,一直要保持風乾、燥熱。

●B

CBC先生其實是有服了壯陽藥過來,但是他的充血狀態還是不穩定,即使我努力地吹奏著他和挑逗著他。

當我終於為CBC先生的老二泵足了「熱血」,他那稍微向下彎的鐮刀屌也硬挺了起來,他要把握時機來叩關進入時,他為我抹了很多潤滑油。

我們是在確認彼此的健康狀態後達成共識「無套」合體,CBC先生也說他一戴套就會被緊箍,這可以理解,因為他連馬來西亞市面上最大號的56mm安全套也該是戴得不舒服。

我們先是傳教士姿勢,過後也試了狗仔式。

結果是……

第一次叩關,不成功。

第二次再叩關,失敗。

第三次又叩關,依然挺不進來,臨關掉出來了。

我看到CBC先生慌了,而我是仰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著,他有一種招呼著我,在掩飾著他的焦慮的感覺,其中一個動作就是不斷地在我雄穴「蘸油」,他也像是在涮串似的,為自己的肉棒子上油。

我也不斷地舔吮著他的乳頭,助他拉滿元氣。他一邊自擼,一邊接受著我的乳頭頌歌。

這就是偏0號的先天體質。

他對我是有一種肉體上的亢奮吸引力,但這些牽引力,拉不到他的下半身。

我那時也在想是否是我太緊了,以致無法找到對口,恰好見CBC先生之前,我是去健身房做了腿部訓練活動,以致下盤肌肉還是緊繃。

最後,我拿出我的私人傢伙──假屌。CBC先生拿起來就為我「通穴」,而他一邊自擼著,我看著自己的假屌穿梭,眼前其實是有一位有血有肉的巨根男,無奈我們需要借助工具。

我以為這一局,這樣就完了。

●C

沒有A片中那種順滑、經過特別剪輯的精華切片,我與CBC先生,活生生上演的,就是一齣真實又原始的寫境劇。我像編劇,又像導演,又像場務,改寫劇本、指引方向,張羅工具,畢生經驗,全部都用上場了。

就為了一場演繹。

我才想起為什麼看過的藝人專訪都說,又導又演是不好當。我甚至是示範型導演,調候著CBC先生的角度。

到最後,CBC先生,終於……

進來了。

我全身炸裂。像地震災難片裡地殼蔓延龜裂的近拍鏡頭。

CBC先生不只是粗,而且是長,量化來說──該是有七吋。

特別是當他可以一根沒底時,我本來是悶叫的,赫然間就高喊了一聲,因為突然間像被剝開了洋蔥的最後一層外衣,見內核了。

那是一個鮮少有人觸碰到的支點,但CBC先生就這樣闖了進來。

CBC先生也是很亢奮,他更像運動場上跳遠成功的賽手,為他的成就而喝釆。

我們是天蓋地的姿勢合體,當他伏壓在我身上,開始蠕動的第一下時,我感到整個人都像掰開了兩副似的。

實在太驚人。我不知道如果是那種被巨黑硬炮操起來的感覺會是怎樣。

當時CBC先生已開始沁汗了,他雪白的肌膚非常地濕滑,即使我房裡是開著空調,而我,其實也被前奏鋪排而整得一身汗了。

我們的汗水相滴在一起,肉體肌膚磨擦著,他的巨根終於無套進入,圓了我倆在健身房淋浴室一直合體不到的遺憾缺口。

但接下來,我才發現CBC先生,他更享受走三步,停兩步。

意思是,他並沒有抽送,他只是抽出,再送進來,然後停下來。

有一種在做插秧的感覺,就是插得穩穩了,就OK了。

但所有的性交形式,一定是有陰陽運轉,就是有一個靜,一個動才起勢和達成平衡的。獨陽不生,孤陰不長,陰陽不能相交,就是否卦。

可是CBC先生沒有,他是那種間歇性的抽插。

而當他一根沒底,而全根深耕我的體內時,我幾乎是震顫著的,因為太深了,就像埋進去一樣,然後我不停地張開來吸納他,而我覺得自己裂開的程度。

他之前放了太多潤滑劑進我的體內。我一時間有種土石流般的錯覺,心裡隨即慌了。

或許就是種種因素,導致我緊張起來時,內壁不自由主地扣得他更緊,而他因為沒有抽動而達到強刺激,他糯成了帶皮香蕉般的硬,抽拉出來時更加蹣跚。

當時我的兩腿張開,內腿肌開始酸麻。而他像靠港的巨艦,只有定錨,沒有水花。

我聽到他的興奮,是透過他的呻吟發出來,就是有一種偏向0號的呻叫聲。不知怎地,我有一種感覺像是看著lesbian的劇情片。

我其實有叫CBC先生動起來,但是他好像不來勁。

我漸漸明白,我接觸過的一些1號,雖然其實沒有大而優工具,沒有好身材,但動態本能很好,就是他會享受自動「動起來」的快感,例如貝殼先生油大叔讀者孟先生童顏的小騁等等。

但像柯樂鍾斯奇炮先生等這種巨根,我嘗試過後,就有一種大車油箱大,充油不好充的無奈感,而且,他們不喜歡快駛的速度,因為就是大鳥飛不快。

比較難得的是讀者框先生,即巨根、動能也佳。

●D

後來,我和CBC先生那一局,就只是一個姿勢,接著是各自擼來結束。他離開前,我們穿好衣服聊了蠻久,包括他的置業計劃、他的前男友關係──包括他幾任前度,都是印度人、洋人等。

他說當時都是做0號,他的前任沒有一人的下半身,比他來得巨大。我想當然,他的天生本錢,是一種稀世資源。

我們之後在健身房有再見面,而且是一連兩天都會碰到那一種,但是有一兩次他都說身體不舒服為由,我們沒有肉體接觸。

所以如果你問我,巨根系是否是好吃?巨根或許像自助餐,華麗卻未必耐吃;真正讓人回味無窮的,往往是那盤看似尋常的家常菜。

2025年9月25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禁果


我第三次遇到華人醫生阿彪時,當時在健身院廁所刷牙,他圍著白毛巾見到我時,突然間用粵語問我,「咦,你嚟做咩?」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閃著一抹驚喜之光,而我,則是沒想到我會短時間內又再見到阿彪。時間上完全是沒有配合,而且我第一次聽他說粵語,有些好奇怎麼他對我說粵語,因為之前我們第一次是說華語,第二次是英文。

當時我們是對著鏡子,我就有些憨憨地一邊刷牙一邊對他說,「嚟刷牙咯。」露出一口白沫的牙膏。

這場景有些奇特吧,一個與你有過無套性交肉體關係的陌生人,像在街頭偶遇bro一樣,很親切、又友善的問候,但我們親熱過的啊。

●A

我那時就尋思著,我是否要去後花園會一會阿彪,因為我本來一抵步就想要先刷牙,再換衣去舉重了,但看到阿彪人在現場時,我想更改計劃。

當我回到置物櫃打算更衣圍毛巾去後花園時,這時我又碰上了另一個熟人──玉嬌龍

我忘了幾時最後一次將他寫進來我的部落格(好像是2017年),但我們這幾年都有陸續在後花園「交手」。

他明顯地出現斷崖式衰老,英氣不再,身體肌肉也因沒甚舉重和運動而出現明顯的耷拉下垮。

而且,他沒去染髮了,成了半灰白狀態,也維持一兩年了,格外加齡顯老。

我和玉嬌龍打個招呼後,我發現他在做著「孔雀開屏」的色誘動作,我心知肚明,先去淋濕身體,然後逕自去烤箱。

在烤箱裡,我就見到玉嬌龍一個人在坐著,而不見阿彪的身影,我有些失望。我看到玉嬌龍的舉止時,我就給他「打個招呼」,湊過去,掀開了他的白毛巾,給他身體以南的「老朋友」一場有溫度的吻。

玉嬌龍被我吸得有些急促,他一直比著拇指讚好我的功夫。

我不知道他那一刻是守候了多久,而且是一無所獲,現場該是只有他與阿彪,兩個都是和我有過一手的雄性。

我相當確定阿彪是不吃玉嬌龍強勢,要駕馭別人為奴的那一套。

而我,許久以來都是獻寵的一方,我知道玉嬌龍那一種自戀與自抬身段的驕貴大爺感。

吸著吸著,玉嬌龍的老二,從原本的幼苗狀態暴發到粗大賁漲。但十年已過,他只享受下半身身讓我「進口」,他從來沒有意願要進一步讓我倆的肉體互動再添多一些「維度」,例如像赫岩那樣,幾年後的互動,至少願意給我「投枝入股」,讓我倆成為了肉體物理關係裡的「合伙人」。

有一次,玉嬌龍甚至在我面前直接將我扔在原地,然後與他看上的一位白幼瘦走進淋浴間鬼混,但那位白幼瘦卻看上我,所以邀我進去,三人就擠在一間淋浴間,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一次體驗。

老實說,現在的玉嬌龍對我來說,已成了可有可無的零食,沒有營養、填不飽,但有一種咀嚼的口嗨爽感,就此而已,是一種半廢成品。

而我在吹著他的肉棒時,心懸著阿彪,我知道阿彪該是在蒸汽房裡呆著。

我停下口來,因為我不能花太多時間給玉嬌龍,一個不珍視我的男人。我用英文跟他說,這兒有些熱,我要出去了。

他有些訝異,我就這樣放下他,因為每次都是他先出手撇下我。

●B

我在蒸汽房裡,果然見到阿彪一人坐著。我一看到他,開始我與他的周旋。他顯然也是在等待著我。

我倆快速地走進淋浴室,那時沒有碰上玉嬌龍或任何人。

第三次和阿彪在一起,我們開始演繹著彼此一種心知肚明的前奏。他喜歡我抬眼望著他舔乳,而且我是吸吮得特別用心。

我發現阿彪這一次充血狀態非常巔峰,因為他全根勃起的長度,有一種泵大的奇異既視感,而且包皮已完全褪去,就像一根掙脫㮹梏,破土而出的小荀芽,即連頂運也透著強烈的紅色──但還比不上赫岩那種猩紅。

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再來一個壁咚的姿勢,吻上了他的嘴。

讓我意外的,阿彪這一次和我接吻起來!第二次交手後我們在線上聊時,他說他是不大喜歡接吻的,而且都是和男友接吻為多。

所以我是相當驚喜收到他這個「彩蛋」之吻。

我們開始走起熟悉的流程,我轉過身,阿彪再度無套操我起來。

但第一下的叩關,我覺得我被他的硬度給疼著了,身體不自由主地綣了起來,將他硬兌出去了。

阿彪沒有放棄,再度挺砲前進,這一次我沒有這麼疼痛了,漸漸地將他收入囊中,套姦著他。

而他這一次,還是用粵語在我背後一邊懟一邊對我說,「做咩你咁實嘅?」(為什麼你這樣已經這樣緊?)

我一邊撅腚,一邊用手往後伸,撫著他的後腿,而這一局,他也操得比較久,不是那種駕快艇的高速完成,而是一葉扁舟似地在我的慾海裡盪著。

不久,阿彪就內射我了,再一次。我再度享受著他在內射時,莖根在我的雄穴跳顫的律動,太美妙了。

然後我倆互相為彼此擦背淋浴著,像上次那樣。


沒有言語,只有互相凝望,阿彪雖然長得不算高顏值,但他有一招相當厲害,就是不語的凝視,沒有笑意,而是眼神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


我是沒有迴避,而是與他對視著,然後看著花灑的水痕犁過他肥壯雪白的肌肉上。


一個年輕的醫生肉體啊,其實我比阿彪年長該是有17年──但是我們卻在這小小的淋浴室,一次又一次汁漿直輸、合體交歡了三次。


而這種年齡差,其實正好是當年我和椰漿飯之間的年齡差。想不到,我已來到了椰漿飯當年認識我時的歲數了,我自己也向年下者同樂肉慾之歡了。


我想起我與玉嬌龍,該是有十年的「交手經驗」,十年前,阿彪還是一名醫學生呢。


那一刻,我發現炮友圈真的很奇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星軌迹」,彼此有吸引力,時而軌道交集了,但交匯點一過去了,彼此再分離。


●C


過後,一如以往,我與阿彪在線上聊起天來。


我終於問起他的男朋友了。我問他,「你的男朋友是否和我差不多身型?」


他說,「也不,他比較瘦,你比較壯碩。」


「哦,原來不同款。」我說。


是的,我也體悟到,在人家的男朋友面前,即使有了性關係的炮友,真的別問「我是否比你的男朋友優秀好看?」,男人,要的只是「不一樣」的戀外性伴,偷吃,就是想吃些不一樣的口味而已。


而我,要掐得這種剛剛好的「不一樣」尺度,重點不是我是否優秀,只是這些偷食的男人,吃厭了蘋果,就想吃西瓜,永遠都會有下一個的「不一樣」。


阿彪說,「哎,還是別說他了。我會有壓力。」


「為什麼?」我問。


「他就是我煩惱的來源。這也是為什麼這幾次我都跟你說我很累。」阿彪說。


我不想再扮演起他人樹洞的角色了,我馬上跳過話題,「哈哈,我明白了,所以我做了你的surrogate 男友的角色──幾乎為你surrogate新生命了,因為你breed了我。」


阿彪馬上回了笑臉給我,「是的,你就是……但你今天真的好緊。我想我的精子會游泳游得很累。」


阿彪也說,「我和我的男朋友沒有做愛了。就只是抱抱、睡覺……傷心。」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最後阿彪透露,「我的男朋友是馬來人。」他說。


我完全沒猜到阿彪是異族戀。這麼巧,我又想起當年的我和椰漿飯了。


「啊,那你有帶過你男朋友見你爸媽嗎?」


「沒有,他們知道我有男朋友,當然不接受我是同志。我爸很大男人,每天都嘮叨我,我媽呢──知道我是同志後,一直哭,叫我去看醫生。」他說。


我聽了真的很訝異,這年代還有這樣的邏輯──我覺得都是上古時期的思想了。


「你和你馬來男朋友在一起很久了?」


「五年了。」


「那是疫情時代的戀情了……哇,那時你才25歲。五年也蠻久了」


「哇,你竟然知道我的年齡?」阿彪問。


「你跟我說過啊。」


「那你男朋友也是醫生嗎?」我問。


「不是。」


25歲就開始找到戀人了,還維持了5年。我覺得阿彪該是一個相當用情至深的人,即使兩人已沒有性愛活動了,但阿彪說他還是每週會去男友家過夜。


而阿彪,到現在還在和他的父母同住──成年和事業有成了,可是還得回家面對不接受自己的父母,還有會碎碎唸的大男人老爸……


而他的戀情有5年了,如此年輕時就投身一段戀愛而維持這麼久,這樣的感情多不容易。但忠於配偶於否,就另一回事了(否則就不會有我入局的故事了)。


畢竟,男人下半身完全是自由民主,而不是專制專屬的。


阿彪用他筆挺的肉棒子來到我的身體裡「投票」,看來我是他的「投票箱」,但其實他只是找到一個人肉投票箱來投選性慾宣洩的自由,哪怕只是一種短暫的假性親密。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起《彼岸》這首佛曲的第一句歌詞: 茫茫幻海蕩孤舟,逐浪追風哪自由?


(待續)


2025年9月22日星期一

猩紅傳奇



幾年前,我去了一家之前沒機會去的健身院,在後花園裡遇見了一位華人中年叔叔,40-50+的歲數,身材還算體面──歲數帶來一定的肉感,但自帶貴氣,整體感覺是平均值以上,其中一半分數來自他的顏值。

在這裡我稱他為「赫岩」。

赫岩年輕時該是很秀氣的男生,劍眉星目。他的皮膚仍然緊緻,雪白,看得出先天基因很強,在這歲數還是可看得下去,雖然已是Dad Bod,但巧遇這種新型性張力大流行的時運。

我們第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初見面就「交手」時,是非常典型的流程,眼神對接和拉絲、沒說話,但他是開放式地歡迎我,之後我倆唇棒縫合,肉身化我們的慾望,化為東逝水,源源而出。

過後我們交換手機號,互相打招呼一兩句,赫岩其實是住在我家附近。可是沒有後文,他看來就是要這種「遇則合歡」的偶遇概率樂趣。

●A

後來,我在其他健身院分店,非常有緣地還是碰到了他,機會和條件相匹配,就在淋浴室裡輕輕地干一炮。

主要是,他真的有一根男友屌,有一種家常菜和煙火氣,可以每天食用,非常好把玩,手感剛剛好,易定型、沒有空氣感,堅而不脆,而且全程續航力很強。

我恰好找到一組髮蜡的產品性能參數,我改編一下來形容赫岩的傳家之寶,如果10分是滿分,要打分的話:

  1. 支撐力 / 定型力(抵抗地心引力的能力,支撐力強而持久站立,不易塌陷。)

    • 10分

  2. 硬度 / 固定力(定型後的堅固程度。高固定力也「不易變形」)

    • 10分

  3. 彈性 / 可塑性 (定型後是否容易再變型)

    • 5分(就是因為太硬了,所以充血後不易變型)

  4. 重量感(握在手裡是否易感到沉重、下墜)

    • 10分

更奇特的是,赫岩的老二頂冠,是猩紅色的,有一種汗血寶馬的珍奇感,這也是為什麼我取名他為「赫岩」,因為他就像赫紅色而石頭般堅硬。

對於紅冠蓋頭,一般上我是看到印度炮友或深膚色出現為多,華人一般上非常少見。

但在雄性動物演化角度來說,一些動物的生殖器官在充血時會呈猩紅色,顏色誇張,除了幫助交配行為,也可能還兼具某種「信號」或「吸引作用」。

所以,面對赫岩下半身這種相當稀世的「資源」,一蹲下來就將他的包皮拉下,露出一頂猩紅,我每次都像又愛又癡地把玩著,加上他的兩枚乳頭恰好是正對我喜愛味型的Oreo餅干,深色而渾圓,他除了稍微胖一些,但整體組合分數非常高。

我忘了我們確切「合歡」過好幾次,至少是有五次或六次。

前幾次時,他堅決不射精,純享受我的嘴唇控射。

後來,往後幾次,赫岩開始口爆我,我將他吞得一滴不剩。

在發生那一次拐點事件前,我還和他接吻,他也積極響應,出乎我所意料,因為他相當懂得接吻,而第一次接吻那一局,他最後還是澆灌了我,源源不絕地口爆。

●B

那是什麼拐點事件呢?

就是有一次,我在健身院中看到赫岩,竟然和一個身型魁梧的華人巨漢乳牛同行,彼此一起舉重。

那位華人乳牛看得出是職業或專業健美出身,身高如同巨人,加上肌肉感充足,是那種走出來馬上可以撐台面做後盾的墨鏡保鑣型。

我猜想赫岩當年可能是乳牛出身,因為他的身型確是有一種曾經猛男過的線條。

而那位華人巨漢乳牛其實基本上肌肉線條仍在,肩肌誇張地高聳,龜殼肚隆起的痕跡也清楚可見,相信是科技藥王無疑。

他倆的體型對比反差強烈,我很訝異會見到原來赫岩有一位這樣的伴侶,舉止上看起來就是老夫老妻了。

有一次我恰好和那華人巨漢的置物櫃相連,同時間取物,我近距離看著他的龜殼肚,如迷你懷孕的樣態,而皮膚質感也出現肉眼可見的顆粒感(極可能下重藥時的副作用),如何賁到如此筋肉軀殼,不言而喻。

而且華人巨漢看起來有些陽剛瑪莉,就是舉手投足間,很有黏稠感。

我又尋思了,那麼赫岩該就是1號,華人巨漢是大0號了。

後來有一次,我找到單獨面對赫岩的機會時,我就隨口問他,那位猛漢是他的男朋友嗎?他答「是」,之後就不大想聊下去了。

所以,始終還是別人的男朋友。我又成了人家性慾外溢時的外援資源體,我「摺疊」著的多元功能為他而打開:慾望釋放、身心按摩、爆汁承接等。

●C

就在我倆在這幾年間斷斷續續地「生理鏈接」,都是擦邊進行,去到最盡的,就是他口爆澆灌我。

直至有一次,我再碰上赫岩和他的男朋友,第二天,不出24小時,我在另一家健身院分店,見到了赫岩獨自一人。(這情況太像上次那位也是有男朋友的CBC志強了,24小時內一連吃兩次

當時是訪客量的非高峰時刻,我在置物櫃時就看見赫岩圍著白毛巾,從後花園走出來遊逛,有一種閑庭信步的悠遊,然後他又重返後花園了。

當時更衣室沒有(還未)出現只來cruise的歪果裂棗釘子戶,一見這時勢,我就知道機緣已到,將他手到擒來的機率是80%以上。

我也披上了白毛巾,在烤箱裡只有赫岩一人在坐著。在完美的時空和無他人的場景之下,我只和也說一聲「哈咯」,坐下來我就掀開了他的毛巾,展開了我們熟悉不過的物理接觸流程。

一打開他的毛巾,我驚見他的老二,其實已挺立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他一直就這樣硬著了嗎?

在那短短幾分鐘內,他真的忘我地微呻起來,而我特意製造一些啜麵聲似的聲音,將他吸吮得窸窸作響,他那根筆直又挺拔的猩紅權柄,盡在我的唇舌之中。

那一刻其實是非常珍貴的,因為無人打擾,他的心看起來安定下來,所以縱情地讓我施展開來,讓我帶飛了,他開始情慾飄了。

我把握這良機的氣口,輕輕地問他(我們是用英語交談,他看起來是香蕉人),「要不要試試操我?」

赫岩搖搖頭,像之前那幾回的首階段時,我問他是否要射精時,他不要。次階段時,他願意口爆我了,再接下來,他也回饋著我這陌生男人的接吻。

我問他,「為什麼不?你現在正硬著。而且,真的很硬。」我的用詞是很小學生式的英語,直觀淺白,但非常有力。

「沒有安全套……不行。」他終於不是那麼地克制,說出了他的心底話。

「我有安全套,我可以去拿。」我說。

「ok。」他輕輕地說。

我和他相繼走出烤箱,他看到整個淋浴室區和置物櫃區都沒人,也沒有其他走進來小解的會員等,那一刻,就像白天開車一路開都是綠燈通關,一種難得可貴的概率事件。

完全是清場!我倆像是包場了。

我去拿出我的嘿咻包,赫岩則去置物櫃喝喝水,我倆再回到淋浴室相聚,開啟我倆的尋求突破的新任務──真正合體!

●D

我想起赫岩的男友,那個高大威武的健身猛男,肌肉線條遠勝於我。但在淋浴室裡,當我背對赫岩、撅起臀部,他套上安全套的那一刻,我們只是兩個脫離世俗的個體,無關道德,無關忠誠,只有純粹的慾望驅使我們向前。

我蹲踞著,再轉頭看著他搽上潤滑油,安全套緊裹著他那猩紅的小玩物,看來有些緊,而我的心像個小鼓般一直敲擊著,有點小緊張。

因為,這真是我們相識幾年後,又熟悉又陌生,既親密又疏離的另一層突破。

赫岩的肉杵子非常「實用」,當他「突破」我的後庭時,那一瞬間,我彷如被撬動了。

我們第一次合體,那感覺實在太美妙,像紀錄片裡種子發芽冒出再生長開花的倍速鏡頭畫面,瞬間就開花了。

我完全沒有不適,而且不會覺得疼痛,我深知像他這一種型體的陽具,是我完全可以負荷的「輕工具」,而且他是一頂即通,一通就全根沒底,緊接著波浪式騷操起來。

那一刻的快感是很純粹的,就是肉體上的明快拍擊,加速奔弛的快感。

這是我第N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公干」,不過和赫岩的這一局,可說是相當醉人的一次。

因為赫岩的老二是筆挺型,型體尺碼穠纖合度,我感覺到我的玉門關「咬」得住他,即使那是快速的抽動,依然不掉棒子,他依然穿梭自如,而且拉幅很大,勁道也足。

我們當時甚至是沒有開花灑,因為向來我的1號會開著花灑,借著水聲淋身的聲響,掩蓋著肉體空氣撞擊的聲音。

但赫岩沒有,他就是非常直線、專注地,在我背後操著,一切是寂靜、半干半濕的──因為如果開著花灑,肉體撞擊聲會隨著拍水聲而更加強烈。

他就這樣一直操著,我想大概有五、六分鐘(相等於300秒了),在快餐式炮局來說,這段算是長程開干了。

我開始也動了起來,就扭動著自己,用上「移花接木」這一招,將自己往後送,咬合著這根人肉小玩棒。

赫岩佇立不動,任由我自由發揮地套鎖著,也趁機歇息,接著再開啟他的「元氣小馬達」,高動能、繼續強猛地抽插起來。

我不能發出聲音,他也是,但我只能發出沉重的呼吸聲來替代肉體上承受著那股撞擊力。

那一刻,我有在想,赫岩是否就是這樣抽送著他那六呎高的巨漢乳牛男朋友?他憑一棍之力,以槓桿原理作支點,就可以撬起體型比他大多倍的巨零。

這一切都是要夠「硬氣」,才能操作得到。

●E

我完全被赫岩折服了,兩肘能伏貼在淋浴室的牆壁上,支棱著自己,漸漸地,我發現他好像有一種翹高來挺送的困難,我就壓低身段,調整著我的後臀高度對接著他的硬炮。

我緩緩地做著時,到最後我像做著健身操一樣,我的兩手扶膝,快形成爬行獸般,任由他無壁壘自由出入。

那時候,我像似快要弓身匍伏了,身型已形同「」字

我甚至感受到他下肢貼著我的臀肉和大腿後側肌的撞擊感。因為他開始轉為更加綿密的貼身肉搏,之前是長劍揮舞,現在則是短匕首對刺。

我以為赫岩快瀕臨他的射精點了,我期待著他的抖尾顫抖。

但是他最後脫棒而出,也扯下了安全套,因為那時彷如聽到人聲了,有人路經淋浴室區了。

赫岩看起來緊張了,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淋浴室公干人?可能是。而且是不是因為戴著安全套,摩擦快感大大減少而致無法到達高潮點?也可能是。

這也是我近期來為數不多的有套安全性行為,可是我很滿足,有一種試駕名車的雄穴爽感。

反之赫岩有些力歇似的,於是我反過來繼續慰勞著他──將那根神奇小魔棒送入口中,蘸著吮著吸著。

那還是一根猩紅而直挺的男人陽具──不,是原屬於一個肌肉壯漢的御用工具,天,這真是好天賦的好傢伙!

在赫岩這樣的年齡,還能如此硬氣,就像不論你有多高規格和多炫奇APP的iPhone,如果一下子就斷電熄機,那等於是廢機了。而赫岩仍有大量電力支撐著他。

我像是一個滿足的獵人,珍視著眼前這根曾經活蹦亂跳的獵物─那根包皮半裹著一冠猩紅的樣態,標本感很重。

但是赫岩搖搖頭說,他不想射了,然後他決定終止這一切。

雖然有一點突然煞車的抵觸感,但我還是欣然接受他的決定,於是我們從「解體」開始,各自走出淋浴室。

淋浴室外,好像進來了一兩個訪客,而赫岩還是圍著毛巾穿梭著,沒有意思穿衣離場,而那時我決定換好衣服外出運動了。

赫岩或許還想留些「子彈」上下一個戰場,他或者想將自己的DNA留給下一個更值得擁有的男人。

但我無所謂,因為至少我體驗了人家的男朋友──一個我以為只停留在普通light級別的淺層物理交流的男人,但經過剛剛合體的那一局,我們彼此成就了真正意義上的gay sex,回歸到最原始、傳統、正宗、主流的肉體性交。

而且,有一種「騎」過「神獸」的體驗,汗血寶馬是曠世難騎的。

我不知道我和赫岩是否有下一局,有可能是一炮而過,但我沒想到,我們還有下一次……

(下文待續)

2025年9月17日星期三

後花園的因緣法則



其實很多朋友都會好奇我怎麼會在健身房後花園有炮局。

但說來其實我覺得是有些玄妙的,當有「劇情」會上演時,總會有一些前兆,這些綜合性的先決條件必須滿足了,才會有後續劇情發生。

我回想起有許多熟臉孔的乳牛,彼此照面超過十年了,但在近一兩年時突然間就肉體碰撞在一起。(比如馬來網紅男神馬來傲嬌乳牛曾經線上拉黑我的華人乳牛等)

但他們更多是之前眼角都不會瞄我一眼。

這些先決條件發生時,我就知道機緣已到,就不可錯過。

這包括在後花園(桑拿室或烤箱),正好無人,只有他在裡面。

而且當時他可能一人獨處已經好幾分鐘或更久了。而後花園一直沒人來打擾。

每當我開始我的後花園巡弋時,只要場面冷清清,那後續劇情發展的機率就有80%之高,不論後花園是否已有待定出場人物。

但如果我開始佈局之前,例如我在脫衣披上白毛巾時,突然更衣區置物櫃有那些常見的電燈泡/釘子戶的汁男人物出現時,成功發展劇情的機會就會削至30%。

可以說,這些釘子戶是我每局遊戲升級出現的最大的bug。

因為我試過太多次,有合適對象獨自一人呆著在後花園,但只要一出現這些釘子戶,他們會馬上打消念頭,索性按兵不動,而我得很費勁才能成功接近和撩騷。

因為這些獵物,他們在釘子戶面前,完全是不想與瞎聊的。

而釘子戶是如此之多,所以要碰上他們消失的時段,其實是非常難。太多時候,他們已死霸茅廁不拉屎,造成了孤陰不生、獨陽不長的局面,一些優質獵物也會見而避之。

那些曾經對我冷淡多年的人,就是無第三者場合下,而我不期而至時,加上我有主動出擊(眼神拉絲或開口撩騷),是馬上破冰,一拍即合。

如果有釘子戶(有時甚至是四至五個),我會如同遊戲打怪不停地擺脫他們(因為他們只要得到和我獨處的時間,就會湊近來),而我就錯過去獵求優質大boss的機緣。

而那些優質乳牛,因為見到機會已失,或是即使有機會和我眼神拉絲,快要進淋浴室發生「移花木」的肉體碰撞時,也因這些走動的釘子戶擾亂,而致索性棄局而逃,不玩了。

而這些釘子戶有時會野蠻到索性推門、偷取我們攀掛在門沿的毛巾,直接作梗攪局!

所以,拉回主題而言,當在一個非高峰時段,碰到優質乳牛或看得上眼的寶藏獵物時,如果已「清關」而四處無人,80%是會成功搭上。

剩餘的10%是對方不願意(有時是聖女心、撞號、看不上我、身體不適等),10%是我出擊時的方法和話術。

所以,每次見到80%清關機會出現時,我就會把握這勢能,反正來都來了,總是要出手嘗試去摘取低垂的果實,出手嘗試成功的機會就有,不出手,就必是失敗。

但我是發現太多太多人沒法促成炮緣,即使身外條件都滿足(如四處無人,對方也是合心水的目標人物),都礙於面子或羞於行動,而致一切繼續寂滅。即使有80%的炮緣成功發生的機率,也會馬上削減至0%。

所以華人阿彪醫生後來說,我是他第一個所碰到的如此冒進和大膽的人。所以我們才發生了不可言狀的洞房劇情。

一切,都是看自己的起心動念是什麼。啐啄同機,緣起緣滅,一切條件組合成局時,就是「緣」。

我覺得炮緣,就像火焰,能炎上燎燒起來,但也可以一吹即熄。但我會明白,由無到有,由有到無,就在射前與未射前之間而已。


所以,我真的很相信機緣,這是看似隨機的既定安排,太多變數攪和在一起時,其實就等同於在一個沒交通燈的十字路口,你是否順利開過、會否碰上電單車騎手、是否有烏龜慢速車擋道等等,是錯縱複雜的一場局,變化就是永遠的不變,這樣想來,我每每在空手而歸或是被人中途「截糊」,我的得失心就減低很多,不會那麼失落了。


2025年9月16日星期二

我的醫生們


第二次與華人醫生阿彪「偶遇」,當時在健身院後花園有三人,我與阿彪,還有一位之前交談過的華人乳牛,我姑且稱他為「大衛」。

當時我是直接在大衛面前為阿彪口愛起來,再度上演放肆狂野的一面,本以為大衛會入局,沒想到他卻像受驚的鹿,奪門而去。

沒想到,事隔一陣子後,我再碰到大衛。

這位大衛身材結實,屬於「脂包肌」,他的臉蛋精緻得像網紅臉:皮膚白皙,眉毛修得一絲不苟,頭髮永遠梳理得整整齊齊,活脫脫一個「名媛系型男」。

第一次見他時,我忍不住搭訕,主要是他長得太像另一位「交手」過的炮友,相似度高得讓人錯愕。可惜,他當時的態度冷淡,防備心重,愛搭不理,我只好悻悻而歸。

第二次則是我和阿彪那一次。

第三次相遇,是在健身房的桑拿室裡,只有我和大衛。他依舊保持著高度戒備的姿態,遠遠地坐在門邊,像一隻隨時準備逃跑的貓。他該是防著我像黑夜蝙蝠一樣對他飛擒大咬。

我遠遠地坐著,觀察著他的肌肉線條,看著他有些瑟縮似的偎在進出門沿。

我開始撩起來,「沒想到再見到你了。你該還記得我吧。」

「記得。」他語氣平淡,眼神卻透著一絲警惕。

我試著拉近距離,聊起上次與阿彪的「熱鬧場景」。他聽了只是靦腆一笑,沒有正面回應,像極了零號。

見他如此故作矜持,我說起他的身材,直擊重點,「你的身材是天然練成的嗎?」

華人乳牛說,「當然是練的。」

我一邊看著他的肩肌,他凸隆但有腹肌紋的腹肌。我說,「我有此一問,因為我是覺得好像不是天然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不否認,不承認,也不反駁。

我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David。」他扔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英文名,簡直像菜市場裡隨手撿來的。

「我想追蹤你的IG,『David』這名字會不會太難找了?」我半開玩笑地說。  

「你就打David就可以了。」他說,絲毫沒有要透露更多信息的意思。

「那太難找到了。」我說。

「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問。

他這次沒回答,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我尊你卑」的優越感。我心裡暗笑,

但當時我是像大爺般坐著,他是站著,他沒有離開,看起來還是一個善良之人。

「好,那我來猜吧。」我說,「你做醫生?」

他這次抬頭回望我一下,搖搖頭。

「那你該是做老闆。」我那時這麼想,是因為他常在非常規時間來健身房,而與我碰面。

他將自己裝扮成如此精致的「門面」,包括肌肉、修眉、雪肌臉等,也是一種人設──就像聖誕節所需要的聖誕樹。

但大衛嘴角一笑,也不作回應。

我就沒有再猜下去了,這時另有一個人闖進來,那是一名癡纏的釘子戶,我知道我和華人乳牛大衛沒戲了,我就離去。

我回到置物櫃,然後拿出手機,打開IG,隨手輸入大衛提供給我的英文名。

我竟然找到了他的IG賬號!

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他的賬號!更驚訝的是,我的直覺又中了——這位大衛竟然是個醫生!還是自雇的那種,具體細節我就不多說了,免得替他免費打廣告。 

回顧一下,第二次與大衛見面時,當時我們三人聚集一室,我在為阿彪口交著時,我是和兩個醫生在「互動」,一個是實體接觸,一個是隔空觀望!

如果當時大衛也加入的話,我可以做莊家,促成一場雙醫生的奇局!

鐘斯翼郎、某人、韓系底迪、司瑞辰阿彪之後,又撞上了「醫生」們,當然大衛我是永遠得不到的那一款,因為我配不上他的矯情,我也受不了他那種「你就是嫌棄你,因為你不是我的菜」的高姿態。

其實健身房一些常見的乳牛名媛也是醫生背景,因為常會刷到他們的社媒。

我很認真地在想,當醫生是否已是一種越發普遍的職業,還是我碰的人太多了,所以遇上醫生的機率也提高。

但說到底,醫生也只是一個標籤,代表了專業與智商的底線,卻不一定意味著高情商或真誠的交流。當一個人對你沒興趣,或覺得你沒什麼「價值」可交換時,這個標籤就變得虛浮,與你我之間,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2025年9月11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戰場



我與華人醫生阿彪那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意外邂逅和發生劇情後,持續在線上聯繫,他告訴我,他喜歡我舔吮著他的胸肌時的樣態。

阿彪過後告訴了我他的醫生職業,和工作地點。「真的,就只是一份工作,沒有什麼值得Wow的」他的語氣帶有一些滄桑,像一枚老去的靈魂。

阿彪很快地和我埋怨著工作環境,猶如戰場,我聽了後說,「啊聽起來這和一般的企業職場一樣了。」他說,「就是啊,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的社媒等都是本名示眾,一切公開,我找到了他在海外學醫時的照片,是小鮮肉一枚。阿彪說,他是在大學時去健身,回國後在醫院長時間工作停頓下來了。

阿彪也發了他當年健身時的照片給我,就是非常壯碩而可愛,滿滿蛋原膠白的滿血狀態,與現在相比,確實有很大差別。

我過後還找到了官方資料上他的從業資歷,一切都是透明化和公開化的(即連馬來醫生司瑞辰我也全找到他的履歷了。)

阿彪說,他也是有PreP,所以我倆確認彼此都有做足安全措施。

在我看來,阿彪和我其實有些交淺言深,但是,他第一次見我時就敢於無套上陣,一切全祼得鋥亮,他是急需一個宣洩口。

我以為這就告一段落了,我也以為阿彪醫生只在我的人生劇本裡客串一集就過了。

直至第二次,我碰見阿彪了。

●A

當時也是差不多時間我在健身房後花園,我是不期而至的,一開烤箱的門,我就見到他和另一個陌生臉孔共處一室,他坐著,另一個男子站著。

他看見我也是有一種乍然歡欣之感。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時,他已半開著毛巾,半露出他的下半身芳草秘集地。

我倆互別瞄頭彼此張望著,按兵不動,因為有陌生的第三者在場。

後來,那男子離去,我馬上進攻伸手摸向他,我倆不語,默默地展開肢體交流。

不到一分鐘,烤箱門打開,下一位進來的男士,是一個華人乳牛,皮膚白皙而肌肉勻稱,我定睛一看,是一個我「接觸」過而確定是同志的男生。

他站立在烤箱門沿,我和阿彪坐在內側的板條椅上。我大膽地做出一個動作。

我在那位華人乳牛面前,伸手捏弄阿彪的乳頭。

阿彪醫生本著一種人前尊貴的堅持,擠眉哦嘴示意著我別亂來,因為有旁人在,我做做鬼臉繼續狎弄著他。

然後我揚開了阿彪的白毛巾,他筆挺直立的陽具已跳了出來,即連本來是裹實的包皮外衣,已因百分百充血,自動後褪下來,之前都是我替他後往捲。

華人乳牛本來不察我們在干什麼,因為他面朝烤箱進出門,而我為了吸引到他的注意力,馬上俯身將阿彪叼含了起來!

在一位炙手可熱的華人乳牛面前,我與另一個乳牛口交起來。

我的劇本潛台詞是,希望他也是過來共襄盛「舉」!因為之前我聊撩他時,他雖承認自己是一號,但就立志成為玉潔冰清的高冷大「企鵝」,完全不讓碰,成為一個不可褻瀆的女皇冠。

而我口中含著阿彪醫生的熱棒,其實是「項公舞劍」,意在沛公,就想吸引到這華人乳牛,讓我一觀他的真正「權柄」。

阿彪也被我挾持著,馬上就「從」了,就像上次那樣,我知道他雖然外型看起來魁梧冷傲,但在我面前卻是有一種任由我隨從的「軟肋」。

華人乳牛終於發覺視野範圍內的有異樣,他轉過頭來看發生什麼事情,我與他眼神交接,我的口裡是有一位年輕有為醫生的肉棒,正在閉眼享受著我的口舌服務。

華人乳牛其實是一個相當俊秀而有童顏氣質的大男生,他望了一眼,就有些畏怯了,然後不敢再直視。

而我一邊口交著時,一邊盯住華人乳牛的白毛巾,我竟然發現他開始勃起了!明顯地他感應到了我倆的炙熱動作幅射出來的熱能。

我吮吸得更刻意發出聲響,如同啜麵條般咋咋作響,華人乳牛的勃起更明顯了,可惜的是,我發現好像是大樹掛辣椒之象。

阿彪則是強忍著,他坐著,任由我吮吸著他的肉棒,還有狎玩著他的乳頭。而華人乳牛,正好形成了我倆做著苟且之事的把風者。

華人乳牛還是不敢接近,連遠觀也沒有,就是側眼偷瞥,我感覺他還是在掙扎著,我還在想著要如何再下重藥時,華人乳牛開門出去了。

阿彪和我如夢初醒,而這時只剩下我倆在場,他比著眼神像是在微斥著我如此膽大妄為。我則馬上比著手勢叫他出去,讓我倆好好「私下干活」。

●B

華人乳牛已不知溜去哪兒了,整個淋浴室區沒人,我與阿彪鑽進上次我們首會即速戰的淋浴室裡,一關門,馬上干柴烈火起來。

我將他的胸肌捧著來舔吮時,他已難以自持。因為經過剛才在烤箱裡的沸水澆熱棒的過程,他其實已箭在弦上。

我也壁咚著他,然後吻了阿彪的嘴唇一下,但阿彪沒有什麼積極反饋。

他緊接著將我轉了過來,背對著他,然後挺砲而入,第二次無套。

阿彪醫生終於回到我的「老家」,我真的被干到快要飛起,因為緊閉的後庭彷如不是一層門戶,而是一座城堡,我感覺到他的小傢伙像撞門杵桿般,將我撞飛了!

是不是因為他這次「骨氣過硬」,反而激起了我的內心保護,而致玉門關緊捂?

他被我擠兌出來了,我聽見他用英文說,「so tight!」

這是我們這一局的第一次語言交流,而且他該是忘了我們第一次交流時是說華語的。

我低語著,「keep it slow。」

阿彪孤勇再闖,我感覺到他套了進來,我忍著片刻,接著開始感受到他的奔馳速度。這次,我終於感受到他在線上跟我說,他是可以干到piak piak piak。

由於我還是比他高一些,我即使怎樣屈膝撅臀,阿彪都得要低俯著身體操。他就提著我的臀圍,不斷地往前刺懟。

我感覺到一種快意,在高速抽送下,那種快感就像滑翔一樣,讓人神弛忘我。

我知道自己下半身已挺起來了,因為隨著他的速度晃動著,我整個人感到有重量。

也可能因為如此,後庭收縮力加強了,阿彪俯在我的後背,再用英語說,「I want to cum。」

我點點頭,然後我感受到他抽搐著,在我後庭的套扣中,我第一次被他內射,而且他顫搐的頻率很大,我彷如可以勾勒出他的起伏線。

那感官之意太驚人了,一個男人奮力將他的DNA在射精中遠程射出時,那種澎湃就只有你是局內人、當事人,彼時彼刻被內射的人,你才會意會、感知到。沒有第三者來和你搶奪──這射精的男人,就是給了你,他那一刻積累下來的全部。

天,你射好多!我轉過頭跟他說。

阿彪醫生喘著氣,一身水淋淋的,小老二依然在跳顫著,我不理會ass to mouth的禁忌,馬上將他含了下去,深深地致敬。

他的高潮像海岸線的夕陽,倍速地降沉,我一邊全身心敞開浸淫他給我的夕陽美景,嘴裡感受著他肉棒最後餘溫和肥滋滋美味,一口又一口地吃著。

我綻放出最後的晚霞。

●C

阿彪醫生離去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遊戲。而他,一如第一次交手後,會在線上給我發信息,他這次說,

「你真的很Notty。我沒想到你敢在人家(那位華人乳牛)面前吸我。」

「 因為我知道他是。」

「那男生真的很hot。你和他玩過?」

「沒有。他不要,他說他有男朋友。」我說。

「難怪你這麼大膽敢在他面前這樣口我!但你今天真的很緊!你是特意收縮是嗎?」阿彪說。

「緊到你敢在第一次就內射我?」

「嗯。平時我可以干更久。但時間空間不對。」

「你很久沒有干嗎?」我問。

「沒有,我很少玩。男朋友不給我碰。」阿彪醫生說,他第一次透露他有男朋友。

「哦………」我嗯著,「那我不是做了你男朋友應該做的事?」

「對。」

「還好我們不會搞出人命。」

「你不是女人啦。」阿彪說──理科男就是有這種直線思維,完全沒有意會我們零號的內心聯想。「我不喜歡女人……」他繼續說著,我察覺到好像有一種厭女症的本質,但我沒有追問。

我拉開話題,「所以你今天也沒有什麼和我接吻?」

「嗯,我是沒什麼接吻啦,可能我有男朋友。」

「哈,好忠誠哦!」我故意調侃他。

「哈哈,沒有啦,如果我是忠誠的,我就不會和你玩了。」

「我吻你的嘴不代表我是你的男朋友啊。」我說。我想要馬上划清我的邊界,別再讓他誤以為我的隨意隨緣隨喜和大胆行為,就意味著我想做他的男朋友。

「其實我也是很少接吻啦。」阿彪說。

「那我用我的嘴來對付你的胸肌了。」我說。

「好啦,你今天已對我這樣做了。」

「希望我是第一個對你這樣做的人。」

「你是我的第一個。之前有些人是有,但他們沒有這樣大膽和冒進。」

「哈哈。我有些吃醋了,原來我要和人家分享你的硬屌。你有沒有像干我那樣,將他們都插個夠夠?」

「如我之前所說,你是第一個,我也沒有什麼玩,再說可能是我的樣子有些兇吧。而我今天,不是將你狠狠地干了嗎?還……內射呢。」

所以,第二次與阿彪的交戰,我們是在一個人家的男朋友面前開始前戲,接著在淋浴室的小空間裡,我又和人家的男朋友發生了第二次的肉體關係。

阿彪的男朋友是誰?為什麼兩人沒什麼接觸?我心生好奇,但我不想多問,他不是我「對接」的第一位「人家的男朋友」,也不會是最後一位。

有男朋友、女朋友、老婆、孩子的男人,在我的炮緣裡,都會還原成──射精的雄性。

(待續)



2025年9月7日星期日

不是你不介意

那次我終於忍不住,和健身房後花園的釘子戶聊起來。他是汁男+滴油叉燒混合體,存在感強得不行。

我在這見他混了好多年,至少五六年。以前他是肉山皮肉摺疊型,現在變狗熊型,稍微減了點脂,但還是很佔位。

問題是他把自己當小透明,完全不覺得自己擋了別人的路,成了c*ckblock。

那天我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你在這呆了三小時了吧?完全沒去運動?」我運動前就見他裹著白毛巾晃來晃去,運動完他還在,滿身水珠,擰著毛巾的水,毛巾都濕透了。

他說他出去了一回,還說見過我在跑步機。「你不累嗎?每次在這呆這麼久。」我問。

「累。我今天還有些不舒服。」他答。

「那你還呆這?」其實剛才他已經讓我的地球轉得不順了。他開始嘮叨時,我覺得他有點像碎碎唸的女人。

「你是一還是零?」我問。

「我是一號。」

「真的?我以為你是零號?!」我說。

「我是一號。」他又說。

「可你不像,你一點不主動。」我說。

我勸他多運動減脂,花時間在外面好過老躲這。我還說我看他好多年了,總是呆在後面。

他說他以前更胖,那時候那體型還有很多人喜歡和追求他。

我說:「可那對你健康不好(他忙點頭)。喜歡你那體型的是小眾。你該練好身材,讓自己有反選人家的能力。」

「反選?」他好像聽到什麼新鮮詞。

「就是你選人,別老是等人選你。不然人家真當你是透明的。」

「哦,我不介意。他們要玩可以玩……咦,慢著,你是不是那次在XX分店玩3P的那個?」

他終於想起我了。那次他死賴不走,多次來回作梗,撞進門看見我們上演著動作劇情時還說:「你們繼續,我OK的。」我們仨完全當他是空氣。

「哈,你說是就是。剛才你也是站那不動。」我說。

剛才我跟另一個人在蒸汽房有點劇情要發生,他卻橫在那(體型真太大),靠牆站著,不參與,也不走開騰空間。

他真的以為自己是空氣,但他是一堵圍牆。

「我OK的,我不介意你們玩。」他又說。

這話聽得我心裡直搖頭,反映出他自我意識太強又鈍感得不行。

我說:「不是你介不介意,也不是我介不介意,我是不介意的,但我要玩的對象介意。有你在,人家直接走,什麼都沒了。」

我終於把憋了很久的話說出來──痛快。

他有點猝不及防,像被點醒了。我最後說:「所以下次,別真以為自己是小透明。你覺得自己透明,別人就真不看你一眼,你就只能一直呆這,等人選你。」

我覺得這番話是教科書級的忠心勸告,然後我找藉口走了。

我跟他碰面的機率很高,下次見到,我還會繼續苦口婆心勸他。

2025年9月3日星期三

馬來自拍男

有一次在健身院,朝著鏡子做大腿內收機,相鄰是大腿外展機,有一位馬來男生在使用著。我沒見過他,看他是長得蠻高大清秀,只是身材真是一般,開始漏出爹味,看樣子是30歲。

吸引著我的,該是他的眼睛,長得圓滾滾黑白分明,自帶童顏,附有一種憂鬱小生的文青氣質,其餘就是典型的馬來人輪廓,黝黑、濃顏系(感覺全身是很有荷爾蒙的),髮質微捲,但看起來有精心梳理過。

在這裡,我就叫他逸梵。

他是一邊舉著手機一邊自拍,旁若無人,非常專注。

但我就在他旁邊一臉猙獰出盡吃奶之力做著大腿內收動作,我真怕他將我攝入他的手機鏡頭內。

對於這種自拍,我一般上是有些嗤之以鼻。但人之常情,也以平常心看待。只是我看著他的相貌,我真以為他是內向的文藝小生,對我來說,旁若無人地自拍,會讓我非常突兀而不自在。

●A

後來在後花園烤箱裡,我也有碰到逸梵,但我不以為然,感覺他就是一個直男,身材也是相當走形,看來真的是沒管住嘴的後果。

他勝在高大,四肢修長,大眼睛撐起了整個顏值,算是蠻帥氣的馬來男子,但處於少男青春尾巴和邁入輕熟爹味的卡點,又爹又油,又萌又童,進退兩難。

我也觀察到逸梵的乳頭,漆黑而圓潤,如同熟果。

逸梵離席後,剩下我與另一名華裔男子,我們發生一些輕動作劇情,但我發現對方和我撞號,加上突然有一個滴油叉燒釘子戶(一位愛在他人面前全祼的猥鎖佬)闖了進來,我們就散伙了。

我走出來時,就見到其中一間淋浴室有動靜,好巧不巧被我碰上了捲簾出來的另一位華裔男子。

我再窺看其中,赫然發現就是逸梵,塵柄挺然而興,全祼站在水花之下。


●B

剛才一起做運動的「鄰居」,現在在我面前全祼,逸梵一臉淡定望向我,似乎已預料了事情,也沒有拒絕。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記得我剛才就在他隔壁做著大腿運動,但是現在我倆皆一絲不掛,我看著他的下半身,馬上蹲下來,將他緊緊地含起來。

他該是有6呎高,然而就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尷尬,並不是太粗大,蠟筆型,小巧的好處就是容易硬,像蠟筆那樣硬和脆,不宜過猛舌吸。

我不知道逸梵剛剛和那位華裔男干了什麼,但顯然的他還是處於高亢期,一根肉棒滿滿元氣,完全沒有敗洩之象。

我開始吸著,想像著初見的那一幕,同志快餐性愛就是有這樣微妙的場景,每一個對手都像隨機不期而至的搭檯併桌食客,大家都是找到同一個狹隘的空間,去完成生命裡必須進行的生理活動,前者是吃,後者,就像我做著的一樣,吃著一個男人的陽具。

我抬眼望著他的身材,真的有些可惜,樣子蠻好看,但是身材就是顧不好,肚腩是相當大了,再不減脂會變成水桶了。

但我感覺他是那種濕氣過重的虛胖,肉肉的。

逸梵的手腕細毛很濃密,他在撫著我的肩膀時我察覺到,而他顯然是有除毛的,恥毛不多,所以我一口到底時,還可以舞舌弄唇。

經過了15分鐘後,逸梵依然沒有要射的跡象。看來,我遇到了一個續航力強的硬戰士!

但在大腿外展機區時,完全看不到他是如此有好耐力的人,因為他舉的只是手機,現在硬舉的肉棒,全被我收在口中。

●C

我開始有些酸累了,這是我難得一次可以為一個男人口交這麼久,因為向來很多人都是快槍擦樂,一舔一吸就射了。

我覺得要做些什麼來製造一些卡點了,我站了起來,示意著逸梵是否要來一場急炮。

他搖搖頭,眼睛真的很明亮,但我卻讀不到什麼訊息,他像屏蔽了很多東西,奇怪,我就感覺自己遇到一個黑洞人物,完全是無極狀態。

我只好再蹲下來,繼續伺候著他,那根本來收在運動褲的傢伙,現在成了我熟悉的老朋友,太魔怔了。

我繼續努力著,這時我發現浴簾外好像有偷窺者了,因為我看見有幢幢人影閃掠而過。

我瞥見是那位暴露成癖的滴油叉燒在浴簾外!

這時我的心有些煩,因為這傢伙是出名的惡纏爛鬥,這意味著我的享受將會隨時中斷。

逸梵也意識到有外邪徘徊,但他還是仰頭享受著我給予的VIP口舌按摩,帶著一種世外高人的從容。

●D

事情來到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轉折點,當我担心著薄薄的浴簾是否隨時被掀開時,逸梵將我提了上來。

他擠壓了一些淋浴露,塗抹在他的陽具上。

接著,他以一種霸道總裁的形式,將我轉過身扶壁,他在後面操了進來,開始無套猛操!

他特意將花灑開關扭大一些,讓水聲花啦啦淋在我翹弓著的背肌,然後他開始了他的快操起來。

我一點都不疼痛!而且還倍感舒服,我竟然升華到這種坐地而吸土的境界,而他「帶枝入股」開發著,我們的軀體律動開始有了同頻,而且非常順滑地合併成為一體。

我迎臀挫姦著他,他搖髖刺懟著我,我倆撞擊出不屬於兩個人的啪啪聲來。

我這時更提防簾外的偷窺滴油叉燒,但我禁不住肉體上被合為混沌一體的愉悅感。

我的眼前沒有他,只有一幅壁,他的眼中好像只有他自己(我還記得他自拍時的專注),但他的身體進入了另一個男人的雄穴裡,快速進退往復,像尋找著什麼。

他退了出來後,小歇幾秒,這時我不放過他了,我自動再迎穴相戰,不敗不歸!

我倆再次合體,他提著我的肉臀,猛力地往自己肉棒挫著。

這一回合,我感到特別舒服。

有一種心甘的享受,即使浴簾外危情重重。

但我與這位陌生馬來男子,不是在做愛,卻在搭檯進行原始剛需的生理活動,沒有情感,沒必要認識彼此,就是純粹的擦棒而過。

但勝在一切發生是因為條件符合,他夠硬、他想要,我想要,還有一張濕透的浴簾來為我們遮醜。

當他一洩如柱內射我時,我自己也擼射了。

一個剛剛我稍有看不順眼的馬來男子,那一刻卻在我的雄穴抽搐著他射精的震顫,真實又奇幻的人間際遇──從陌生到親密,從本是拒絕無套操到濺噴幾泡在我的雄穴裡,我們都是在矛盾中經歷著不可言說的性。

而在社會文明之下,我們剛剛發生就是合婚交配的洞房,讓我足以叫他為「老公」了。

●E

我們過後在置物櫃相遇,逸梵穿好衣服準備離開,長褲勾勒出他修長的腿,卻藏不住那微微凸起的肚腩。

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我也順口問了他住哪一帶,隨手輸進手機時,瞥見他的全名——逸梵XXX,聽著像個帶著阿拉伯詩意的文藝旅人。

過後我倆在線上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各奔東西,本以為這場浴簾危情就此相忘於江湖。

留下的,除了他在我體內的一泡精液,還有那個帶點靈性光環的名字。

回到家,我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場「洞房」餘溫,半是好奇半是賊心不死,順手在IG上搜了逸梵,沒想到真找到他的公開賬號!

滿屏的自拍照和視頻,濾鏡開到失真,膚色白得像韓劇歐巴,哪還有健身房裡那黝黑濃顏、爹味快溢出的影子?

我找到有幾幀一年前的舊照,他瘦得像個可鹽可甜的小奶狗,眼神勾得我心裡一陣悸動,暗想:這傢伙當年該有多奶氣!這一年多來他發生什麼變化?

可再看看他現在的照片,跑步、健身、美食、朋友聚會,滿滿的「陽光健康生活」模板,俗得沒有記憶點。

我心裡五味雜陳,有點失望,又有點好笑。這不就是我們每個人都在玩的把戲?

在社媒上濾鏡一開,誰都能變成完美主角。可剛剛在淋浴間裡,他那沒濾鏡的肉肉身軀,晃晃的肚腩,還有那根硬得像蠟筆的傢伙,比這些照片真實百倍。

我忍不住想,健身房裡那個專注自拍的逸梵,浴簾後被我含得仰頭享受的他,甚至是社媒上那個光鮮亮麗的「韓系小奶狗」,到底哪個才是真的逸梵?

我沒多翻他的IG,怕再看下去連那場浴簾危情的餘溫都冷了。經過那一炮,我倆之間已經赤條條,沒有濾鏡遮掩,也不用彎彎繞繞的偷窺之道。

我以為這就是一炮而過的結局,沒想到,故事好像還有下文……

(待續)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而此時,落空和落寞的我,遇上了他,他不停地兜圈,他也從來沒有正眼對視過我,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

2025年8月28日星期四

馬來醫生的呼喚



在健身房後花園的昏黃燈光下,我與馬來醫生司瑞辰三次交鋒,親密得像一場無聲的儀式——其中兩次,更是無套的狂野肉搏,肌膚相觸間彷彿交換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

直到偶然間,我在臉書上發現了他的醫生動態帳號。那天,我們終於在線上聊開了,卻像揭開一場未完的謎。

他笑著坦承,那不是他的帳號。

我問,他的母親是否是華人?司瑞辰毫不猶豫地說是,母親自幼被馬來家庭領養,不會說中文。

這句話印證了我心中的猜想——尤其是在見過他赤裸的身軀後。第一次相遇,我就感到一絲異樣。他的臉龐黝黑,濃眉大眼,乍看是典型的馬來人,但他的軀體卻白皙得驚人,帶著華人特有的白黃膚色。

他的頭髮直中微捲,也不似一般馬來人的髮質。沒人會想到,他的皮膚竟比許多純正華人還要白皙。

在臉書上,我看到他的全家福。父親是典型的馬來人,身材不高;母親則是一眼可辨的華人面孔。

這一切彷彿拼湊出一幅基因的拼圖。我不由想起過往的幾位炮友——椰漿飯翼郎,甚至是一炮而過的泳褲馬來小底迪,他們都向我確認過帶有華人血統。

或許,這份基因的呼喚,讓他們對我這樣的典型華人臉孔產生莫名的吸引力。

那種「一眼萬年」的都市傳說,或許不過是潛藏在血脈深處的熟悉感在低語。


彿



司瑞辰的回應總是跳躍而隨性。他提到自己可能無法再去我們邂逅的健身房分店,因為他即將調任到另一家醫院。

我祝福他新工作順利,卻也忍不住說,希望他能繼續光顧那間分店——那是我唯一能再見到他的地方。

他回道:「Tq my bro, appreciate that。」(謝謝你我的兄弟)

我笑說:「你竟然叫我Bro?我們干過那回事。」

「那叫Abang(哥),OK嗎?」他調侃。

「叫Sayang(親愛的)可以嗎?」我半開玩笑地反問。我想起了椰漿飯當年也這樣呼喚我。

「哈哈,小心你男朋友吃醋。」

「我沒男朋友。」我說,「那你想我叫你什麼?」

他給了我一個單音節的名字,簡單得像一顆未經雕琢的石頭,卻蘊含著無盡的可能。

我不知道何時能再次見他,親口喚出這個名字,甚至不知道這名字是否會成為我們之間的某種密碼。

更奇妙的是,我們從未正式交談,甚至沒認真聽過彼此的聲音——除了第一次親密後,鬼祟地交換手機號時那短暫的低語,像是兩人在暗巷裡交換了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只在臉書上看過他自錄的影片,才第一次聽到他說話時嗓音。

我的同志宇宙何其奇妙。從肉身的親密開始,氣味與肌膚的秘密早已相互熟稔,卻連最基本的對話都未曾發生,甚至連聲音都未聽清。

有時,我覺得自己的同志生涯像是一場場盲婚啞嫁,洞房之後,才開始摸索彼此的輪廓。

我不知道下一次邂逅會在何時何地,甚至不知道這份熟悉感是否會再次被喚醒。但在這一刻,我只想記住他的名字,那個單音節的呢喃,彷彿是這場奇妙旅程的唯一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