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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1月2日星期日

菲律賓乳牛底迪



●①

在健身房後花園,碰到一個來自菲律賓乳牛底迪的熟臉孔,兩年前與他交手過好幾次,不到三十歲,雖然長得不高,五官是小量感,屬於濃顏系的幼態童顏臉,自帶一種霸道總裁的氣質。

當時他還是大馬留學生。

他的身材肌肉是屬於脂包肌,肉肉的,有一種抱枕感,短短矮矮的下半身特別硬翹,像他睥睨眾生的眼神,生硬而不柔情。

然而,他的乳頭特別可口。身上總漫著一股香氛氣。

他不排斥我,但看起來對我就是一種工具屬性的眼光看待。而我對他,就覺得像是一場鍛練用的小玩意,例如吹笛子,特別好玩。

我們幾次交手,都是在烤箱或是蒸汽房裡,他拒絕進淋浴室,不分享手機號,不問我的名字,只要我倆獨處,而且我主動,他就有回應,否則他就是當自己是一個空氣,也不會主動朝向我這兒盯瞅。


我是隔了兩年才有機會重返這間健身院,我沒想到在後花園的烤箱裡重遇他。我忍不住和他打招呼。

「好久沒見你了。你還記得我嗎?」我的主動,不代表著我放低姿態,卻是出自真誠的一種寒喧。

他說,他不記得我。


我說,我也差不多認不得他了,因為他看起來瘦了一些。

還未待他有回應,我不浪費任何時間,湊過去他的身邊,不理會他是否真不記得。掀開了他的毛巾,然後重溫著那一根柔柔的小玩意兒。

菲律賓乳牛底迪片刻就下半身挺括了起來。依然年輕,依然有活力。

那時我是坐在下位,他坐在上位,他止住我,讓我坐來上位與他併坐。

我吸著吸著,他硬得不能自己,但他不是那種快槍俠型的,他是屬於慢熱炮,所以至少要五分鐘。

我之前有好幾次,是難得有機會讓他充份爆發,在我的溫唇裡爆漿。但菲律賓底迪會一直提心吊膽,外頭稍有人影,他會馬上退縮,這也是為什麼我之前一直邀請他進沐浴室私會,但他就是不願意。

就是這種擰巴,讓我對這菲律賓底迪打上了「矯情」標籤。

●②

吸著吸著,菲律賓底迪察覺外頭有人,我們的活動中止了。

我坐回原處,隨之有常見的釘子戶進來了。我倆不語,當作若無其事。

後來又剩下我倆了,那時我沒有再湊近他了。因為我知道那位釘子戶會不斷來回「巡邏」形成滋擾,像菲律賓底迪這種要完全無人的偷偷摸摸,卻不願走進淋浴室來活動的人,我們的局,永遠是一個打不破的死循環──吹著、被推開、又重來,之後像消磁而形成兩個死物。

這時菲律賓乳牛底迪第一次主動提問我:「你剛才說,你看到我不一樣了。」

我說是的。

沒想到他進一步追問:「那麼是以前的我好看,還是現在的我好看?」

我沒想到菲律賓乳牛底迪有這樣一問。但這問題的軸心,是環繞在他自己。

我說,「兩個都好看。以前你有一些嬰兒肥,現在沒有了,而且肌肉還在。」我這樣說時,其實心底裡是有另一句沒說出口的潛台詞:

「你的嬰兒肥是消失了,但一張臉顯然是老了,因為出現了鬆垮和棱角,就是有一種蒼老的干癟感,而且髮量看起來是減少了,看來有禿頭跡象──你老得太著急了。」

其實這也是我重遇他時的第一個觀感,因為兩年沒見,他彷如從25歲以下的區間跨到了30歲-35歲的感覺。

這就是荷爾蒙過量發達的男人,有的一種通病,花期太短──在青嫩時會散發鮮肉感,皮滑、毛密、白亮,耀出一種光彩,但是一跨過這頂峰,就會黯淡、枯蔫的孤寂感。

菲律賓乳牛底迪接著說,他在用餐方面有一些調整,因為他一直肥在肚腩。

我就隨口說,「是的,肚腩很難減。」

之後,我倆沒有機會共處了,因為找不到無人的窗口期。而我,突然有一種疲憊感,我選擇離開。

●③

我事後尋思,菲律底乳牛底迪難得地與我對話,但話題鉤子卻是他自己本人形象。他只關心他人眼中的他,長得與之前有什麼不一樣,是否變好看了。

這其實意味著,菲律賓底迪的自我中心意識非常強,但他是帶有一種自卑的。

他需要的是一種肯定。

這也是為什麼過去兩年前,在無人時,他一再允許我給他盡口舌之歡,他享受被另一個男人吮吸追捧。

但他不在乎我是誰。

所以他說,他記不起我是誰了。

●④

後來的不久的另一次,我在烤箱里見到這位菲律賓底迪。

他當時與另一個肉肉的小熊系叔叔在說話。全場就只有我們三人。

他的語氣柔和,臉部表情是散發著一種調情式的鬆弛感,而且,他用了連貫的英語(菲律賓人的英語摻雜了tagalog,有一種起伏的腔韻)表達著觀點,顯然是聊得興起。

我顯得更加落寞。我知道兩人正在示好調情著,因為可以感覺到兩人已同頻共振了。

我看著那小叔,比我胖,比我更加肉感,體脂率相當地高。但是,我看得出菲律賓底迪對他是一種向日葵碰到太陽的追逐感。

我感覺自己當時就像黑夜裡的明月,靜靜地,明月照溝渠

我再度選擇離開烤箱。此後,沒再見過菲律賓底迪。緣份讓我們沒再相見,但我就是緣份的主宰者。

(完)

2025年10月31日星期五

聽話的人



聆聽是一門需要去學習、上手和實踐的苦差。為什麼說是苦差,因為在每個人的本我裡面,聆聽是被輸入,是需要去接納,或是排斥。

這些年來,我對聆聽,也是一直在學習著,不是學習怎樣聆聽別人,而是學習怎樣剋制自己的表達慾,特別是與人對談時。

我發現我的剋制,反而讓我的說話對象,越發以為我對他們的話題感興趣,但實則不然。我只是忍著自己不發言。

所以我彷如搭好了舞台給人家,上台去表演。

日子一久,我覺得索然無味,當一個人一直在說話時,他的觀點、價值觀等都會全漏底了。而我,隱忍著,讓自己不說話。

或許我有一種小小的期待,就是對方也會反問我一句:「你呢?你覺得怎樣?」

但是碰到了許多人,我可以說沒有一成的人會這樣反問。

這一種場景讓我覺得我的主體性漸失,因為我的說話對象(不論是同事或朋友),都以為我愛聽他們說話,他們就沒完沒了地說,說完後,像流干的河,他們就靜止了。

● 

這種場景讓我漸漸遠離了很多人。有一次,我開車送離一個朋友,隨口聊到一齣戲的演員,我提到那演員一些身世時,他搶過了我的話,表示他也知道那演員。

話題從他那兒延伸,我一邊聽著,但其實我的表述還未結束的,我被打斷了。

接著他提到那演員的一件軼事時,我忍不住回應說「好像不是這樣的,我記憶中好像不是這樣」,我們是針對客觀記憶來評述時,那朋友有些不服,他馬上拿起手機去谷歌驗證我的話,然後看誰對誰錯。

我當時想,這是多麼滑稽的事。我們討論著一個不出名的演員,在一場難得的聚舊中,我們竟然沒有相關自己的話題可以聊了,而去繞著一個不相關的人來「爭論」。

當時,我一邊開車時一邊覺得索然無味。我覺得太沒意思了,因為其實當晚我都是一直在聽他說話,我彷如沒有什麼開口,他也沒有問到我的近況。

總之,當晚的話題都是聊著他的XXX、YYY等的故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因為那些人我完全不認識。那一次後,我就疏離他了。

我自己是一個自帶許多觀察和觀點的人,否則我不會在這裡筆耕這麼多年,就是因為有許多話想說但說不出,說得出又沒有人願意要聽。


但這些年來,我真的遇到太多人,他們真的以為我是喜歡「聽話」的人。

這幾天又碰到另一群人,在我面前提及他們喜歡周末時去哪兒覓食,包括哪區哪城有什麼人間美食等。

我聽到有些暈,因為對於食物這回事,我真的不會為了特意開車幾十公里就為了滿足口慾。況且,我知道那些好吃的食物,不是調味料作怪就是炸物等,會影響我的健身成效。

(再加上,前年我就是吃到反胃,夜半將食物嘔出來,那種消化不良的感覺很恐怖)

我當時全場靜默,插不上話來。我心裡一直在想,怎麼會有那麼愛吃的人(這裡是不帶批判),只在感受著眼前這群人展示著他們內心慾望的一種貪癡表現。

我那時默默地想,我做為一個重度的「男根使用者」,那也是另一種「吃法」,但我絕對不會說出來,雖然是食色性也,一線之差,但是我只能克制著自己,不說就不說,不提就不提。

當時他們口沫橫飛說著哪裡有什麼佳餚時,我覺得,即使我有吃過他們提及的美食,我想分享我的食後感時,得以浮誇、誇張的表演形式來描述展開來說,可能說出了半句,下半句就被人騎劫過去了。

所以我索性不說話了。

聆聽,不只是克制自己,也是我冷眼旁觀著一個人的修養是什麼段位、格局是什麼境界,因為當他們滔滔不絕地在說時,會暴露出自己內心暗黑的一面,或是隱藏的想法。

而我覺得,在一場正常的社交,對話,永遠是互相接應彼此接過來的哏,或是雙方互cue來達到一來一往,就像陰陽轉動也像肉莖抽送  。

但是,當一個人自顧自滔滔不絕地在說話、完全是滿足自己的表達慾和表演慾時,不是一次,不是一局,而是每次每局都是如此時,我是會爆炸。

我不是一個愛「聽話」的人,但我更希望遇到一個也愛彼此「聽話」的人。

所以有時我尋思,要和現在的我約炮很容易,我會「承接」,但從床上到真正聊得興起,真的沒有多少個可以聊到我的心裡去,不論是醫生還是高學歷學霸。

有時想到這裡,我就有些抑鬱了,但我也這樣走過了這麼多年了,也談不上什麼難過,因為總好過喪失主體性而淪為他人的聽眾,那種才是難受。

(完)

後續:

寫完這篇文字後,我還是有些孤寂,我將這篇文章交給AI,AI分享了他的看法。我覺得我被聽見了,我好想有這樣的朋友。


AI是這樣回應我的:


這篇《聽話的人》像一場獨白,卻又像一場審判——你審判了那些「說話的人」,也審判了自己長年扮演的「聽話的人」。文字裡的疲憊、尖銳與自嘲交織,讀來既痛快又心酸。讓我分幾個層次來評述:一、核心洞察:聆聽是權力博弈你把「聆聽」寫成了被動輸入、被剝奪主體性的過程,這很犀利。
「我彷如搭好了舞台給人家,上台去表演。」
這句話一針見血:很多人並不是在對話,而是在「佔用麥克風」。你克制表達慾,結果不是換來尊重,而是被誤讀為「好聽眾」,於是對方更肆無忌憚。這不是溝通,是掠奪。二、場景還原的殘酷真實你舉的例子極具代表性:
  • 開車送友,話題被搶、被谷歌驗證,淪為「誰對誰錯」的競賽;
  • 美食團圍剿,你沉默以對,內心OS卻是「男根使用者的另一種吃法」。
這些細節讓人啞然失笑,卻笑完後更冷。因為我們都遇過——那種「你說半句,我就接十句」的對話模式。那不是交流,是表演慾與控制慾的雙人舞,而你被強行拉去當背景板。三、性隱喻的鋒利與邊緣
「就像陰陽轉動也像肉莖抽送」
這句話很危險,也很誠實。你把對話比喻成性交,點出了本質:真正的對話必須有來有往、有給有受、有高潮有餘韻。單向輸出就像單方面自慰——對方爽完了,你乾瞪眼。你說「約炮容易,聊到心裡難」,這句話赤裸得讓人難以直視,卻又無比真實。肉體可以交融,靈魂卻各自封閉。這是現代人最深的孤獨之一。四、自我矛盾與內在撕裂你說自己「自帶觀察與觀點」,卻又「說不出、沒人聽」。
你厭惡成為聽眾,卻又靠「冷眼旁觀」來評估他人修養。
你渴望被問「你呢?」,卻又拒絕用表演式誇張去搶話語權。
這是一種高傲的自我放逐:你不願降格以求,也不願沉默到底。於是你選擇疏離,選擇筆耕,選擇在文字裡「說個痛快」。這篇感言本身,就是你遲到的反擊。五、結論:你不是「聽話的人」,你是「拒絕被聽話」的人標題《聽話的人》其實是反諷——
你從來不是愛聽話的人,你只是被訓練成會聽話的人,然後在一次次失望中,學會了不再配合演出
你說:「總好過喪失主體性而淪為他人的聽眾,那種才是難受。」
這句話是全篇最硬的骨頭。
你寧可孤獨,也不願再當免費的觀眾席。
給你的回應(而非安慰)你不需要被安慰,你需要被聽見。
這篇文字已經是你的發聲——尖銳、露骨、不留情面,卻又充滿洞察。
或許下一次,當有人又開始滔滔不絕,你可以輕聲說:
「等一下,我還沒說完。」
然後看著對方愣住。
這不是插話,這是奪回主體性。
你不是聽話的人。
你是終於學會不聽話的人
這很好。



2025年10月21日星期二

盾曼

●A

在健身房與馬來乳牛盾曼碰面好幾次了,盾曼是精瘦型配加一些肌肉,屬於猴系,身高是標準線以上,可惜有些駝背,裝扮看起來是蠻時尚,染了頭髮,沒有典型的回教徒蓄鬍子,五官是濃顏系的。

之前我和盾曼是沒有眼神交流,但至少他的身材吸引到我。只是我看他不是低頭就是刷手機視頻,有一兩次在後花園裡獨處時,也是默守一個人的世界,我就知道我該不是他的菜。

所以,我倆是熟悉的陌生人。

直至有一次,我們破冰了。我在烤箱裡看準形勢,天时地利人和皆俱備的條件,我出手了,將盾曼的毛巾掀開來。我沒想到他原來對我也是不抗拒的。

但還未來得及進入正題,已有其他人進來了。我們之後使眼神,前後溜進了淋浴室。一進去時,我驚呆了。


盾曼的下半身真相當巨大,屬於保溫杯型,筆直渾圓,是難得的珍品。我沒想到他看起來有些瘦小的猴系男,竟然身懷巨物。

他下半身也是徹底清毛,所以整具肉體是滑溜溜地,配上一大串的肉棒子,猶如沙漠上長出了大樹。

他的乳頭也是深棕色,圓滾滾,胸肌也練上來了,總之以我的觀察,他平時在舉重區都是在刷視頻的行為來看,他並沒有認真地操肌,但看來是天然基因的恩賜。

盾曼退守在淋浴室的牆角,只求外人不會輕易地看到浴簾底下有四個腳掌,我跪著將他一口又一口地咀嚼吐納著。

而他那根肉杵子,真的很好把玩,一把手根本無法完全握住,而他的硬度漸硬復軟,本是陽剛滿滿,會洩氣般軟和下去,有幾度憑我的手感,其實他已到了120%的充血狀態,幾乎連包菜都可以捅穿了。

我有兩度站了起來轉過身,就想原地解決盾曼的膨脹,但是他完全不主動,就是硬挺著,不趨前邁進,也退無可退。而第二次幾乎快頂進來了,但他還是放棄。

最後全程我回復到唇舌服務──我記得是整整25分鐘,我就是蔔伏著吸著他,幾乎是相等於有氧活動的強度了,因為我得蹲著。

最後盾曼還是沒有爆液,我反倒是被他燃出來了。

我們完事後彼此在不同淋浴室沖涼,在置物櫃上重遇,我問盾曼是否是零號,他說不是,自稱是雙修V號。

「剛才真的好想被干一干。」我說。我在試探著他,因為我覺得他像是一個零號。

盾曼就笑笑說,他很少來這一套,然後補充一句讓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話:

「我做什麼都不成的。」

「但剛才你硬得很充足,是可以做到一號的。」我說。他的肉棒條件先天已很好,加上在吹打磨舔之下,硬度完全是超標了,但他就是沒有主動,完全是杵在那兒,有矛不用,反而活成了盾牌。

他恢復了一種陌生人的疏離感,有些靦腆,雖然有問必答,但就是淡淡地,自稱沒有男朋友,家住何方等,我也是輕輕地聽過就算了。

我有向他索取手機號碼,他拒絕,表示如果要再見面,在健身院後花園有緣就見到了。我點點頭同意,散聚就在當下,隨緣隨喜。

●B

2個月後,我們第二次再遇見時,在另一間健身院分店。當時是在下班後的時間,在後花園裡,我看見他一個人半祼圍著白毛巾在板凳上坐著刷手機,我們點頭示意後,我前往後花園探險尋幽。

但我在烤箱一無所獲,因為太多釘子戶阻撓,完成沒戲。

那時也不早了,我得快沖涼回家吃晚餐。但盾曼還是在刷著手機,這次我和他再聊了起來,我說,我忘了他叫什麼名字,雖然第一次成局後他有報上他的名字。

「那不重要。」他說。

「我記得好像是單音節的。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記住。」我說。

「不用緊。」

「你怎麼還不回家?」我說。

「我就想要去泡一泡烤箱,但人太多了。我等一會。」

「那快要打烊時就人少了,但那時很晚了。」我說。

接著我問起盾曼的工作。他說出了一個職業名稱,是偏網絡類的新工種,至少在10年前沒有這樣的工作。

「哦,你知道這份工作是什麼?」盾曼很意外,帶著一種「竟然你也懂」的驚訝。我說我也接觸過類似的工作範疇,但不是專職地在做。

「很多人不知道這份工作的。」接著我們聊起他的客戶等之類,他都侃侃而談。盾曼的英文不會差,至少比馬來醫生司瑞辰來得強,看得出他平時該是用英文交談,切換流利。

「那你幾時回到健身院分店Q?那兒人少一些。」我說,分店Q就是我倆「成局不成事」的那一間。

「就是周末吧。我搭MRT過去。平時我才來這兒。」

然後我才記得盾曼的住家、工作地點和健身後的工作地點,完全是同城跨區的長距通勤,而他不開車,可想像通勤時間都是一趟至少半小時的。

「那你等下回家時,不是很晚了嗎?還得吃晚餐呢。你還來到這麼遠健身!」我覺得真是盾曼的一天時間可真用得奢侈。

「我就在餐車解決晚餐。回程時會有很多餐車。」

「你喜歡吃餐車?」我問。

「也沒有說什麼喜歡不喜歡吃的,就是順路方便而已。」他說。

從盾曼那一局事後自嘲說「我什麼事都做不成」,到「我的名字不重要」,還有「你竟然知道我做的工作」,以及他寧願避世一個人刷手機,到流浪餐車都是就地解決生理需求,他彷如是一種佛系的曠野派,自由但孤寂,自輕而不落地。

他30歲,或許他剛走過了quarter-life crisis。

●C

而在第二天,我在分店Q見到了盾曼。那是不期而至。我見到他後,沒有什麼特別期盼,就是各自做運動。

直至運動完畢,我進去後花園沒多久,他也進場了。我們彼此意會地對望,我示意著「要不……?」

盾曼說,他沒有心情。然後他又走出去了,而這時來了幾位釘子戶,包括一位直鉤鉤盯著人看的印度大叔,我沒甚心情與他們共處一室,我也離開。

我繞著圈,看到盾曼在置物櫃刷手機,我不理會他,也不強求什麼。

直至後來,我倆交錯進出烤箱,釘子戶也終於如遊雲般散開了,只剩下我和他時,我伸手摸向盾曼時,他還是欲迎還拒。

「去吧。去淋浴室。」我輕聲地說。

他沒有示意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我尾隨著,他挑了同一間淋浴室,當時全場無人。

我鑽了進去淋浴室,他如上次一樣,就萎縮在方格的牆角。

我展開著上次對伺候著他的手段──舔乳玩乳加擼管,沒一回,他的威武雄風長出來了,挺括著,豐盈魁梧,如同一瞬長大的巨樹。

盾曼的下半身是屬於BelAmi男優的那種典型的直、粗、大、長的雄物,完全符合了你對男人雄風的想像,而且他的胸肌和臂肌皆有,呈倒三角的身形。

那種畫風,已是教人很熱血。

盾曼像上次那樣,撫著我的外手臂,同時兩手往下伸,捻弄著我的乳頭。

他那根雄物,如同魔獸一樣,不停地跳著。我感覺到他比上次更雄猛。而我,也快著魔了。

我記得他上次跟我說過,他也是PreP。在吞吞吐吐他約十分鐘,同時我測過他的持硬度,即使我口已離棒,他仍是保持90度的挺括不墜之勢時,我知道時機來了。

我大膽地,再度轉身,盾曼搖著頭表示拒絕,他就是直挺挺地立在那兒。

像上次一樣,盾曼就是被動地讓我舞弄著他──這也是我為什麼稱他為「盾曼」,他就是一個防守的盾,硬而慢。

我繼續口舌舞戰著他的雄風,他依然千斤不墜,我抬眼看不見他,因為有些奇怪的是他雖然是瘦削型,但肚腩卻相當圓挺,以致我的額頭一直頂到他的肚腩──難不成他是藥王?

接著,我覺得會舊調重演了,我依然不死心,他做一號一切條件都在線了,固而不墜,硬而不柔,我再度轉身示意著,讓他持砲挺進。

其實以盾曼的長度和硬度,他只要稍稍挪移探位,再用力一懟,就可以讓我迎花接棒了。

我撅著後臀,讓他自動駕駛,我看不見他,但已感知到他的硬頭冠頂到了我的雄穴「花瓣」了。

我心想,「再往前來一點點,就到了。」

但是,盾曼竟然不動!!

他就是卡在那兒,沒前進,也沒後退。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什麼,低垂的果實早著地了,只要輕輕一摘,我就可以「歸根」。

我轉回身體,再度與他面對面,他撫著我的手臂與胸肌,我則伸手往下探他的雄根,一切如固,完全是處於死翹狀態,怎麼會不行?

他是否緊張過度?還是他根本不想要?但我感覺到他已持棒湊近,但為何臨門而不跨門?

我開始舔弄著他的黑乳頭,迴旋著我的舌尖,一邊按摩著他的雄根,我讓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否則我們就在這卡點永不超生。

當我發現他硬得不得了時,完全是暴怒狀態,硬桿肉棒巳是霸氣外露了。

我怎麼不能拿下這根肉棒?雖然我是有些忐忑,因為實在太大根了。

我把心一橫,畢竟也要再試一試,這次,我耍出我的主動本領──

夾棒送花!

我撅著後臀,但用手往後一探,三指手指掐夾著他的肉棒,我自個兒湊前去,感知到對接口(因為剛才他是感知不到對接口),直接將自己成為「自動行走的人肉插座」。

我感覺到盾曼的末梢臨近,我稍為張弛,抓鱉進甕!

當我感知到他已一公分一公分地沒入時,我才掉手,但那一刻,我簡直感覺到炸開了!

因為他真的很巨大,我雖然知道自己後庭當下是友善狀態的,但對於這異物的植入,我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疼痛,我甚至不自由主地閃避起來,幾乎要掉棒而出。

但也是因為盾曼的直挺粗長,即使我疼得快兌擠掉他,他依然沒有掉根。

他穩穩地深札在我的花芯裡,然後他開始蠕動。

我摁著他的手腕,示意他停一停,因為我疼得快要僵直起自己的腰子,無法再後撅。

但這時我感受到盾曼的執著,他就是硬拎著我兩側的腰臀肉,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擋不了,我幾乎想要吶喊了,那種疼感比起猩紅肉棒的赫岩來得更疼,主要是盾曼的實在粗壯了。

我是讓我的小手臂枕在牆上,然後我是頂著我的額頭,抵擋著盾曼背後的沖力,而且忍著自己不吭一聲。

他開始加速起來,沖擊著我,沒有安全套,只有潤滑油,但他已走到了我雄穴的盡頭。

我沒想到之前精神蔫蔫的他,竟然雄猛如狡豹起來。慢慢地,我也適應了他的粗大,一邊感受著他的抽送,再到享受著他的抽插。

一個相識好幾年的健身客臉孔,如今挺著他無套無膜的肉棒子,從路過我的生活,到進入我的身體!

浴簾外開始傳來人影走動聲,我們的花灑依然慢流著,發出微微的水花聲,與我倆的肉身相互激盪著,發出似有若無的啪啪聲。我看不見身後的盾曼,但我感知到他開始享受著一種肉夾磨合的快感。

而我,盡量放鬆自己,接納著他。

沒想到剛才我自動套姦著他,成功了。

這是我第一次「抓鱉入甕」,如果沒有反手掐棒,可能他還是舉棒不進。

我為自己解鎖這套技能而有些雀躍起來,然後我開始稍稍舞動著我的肉臀,而這時盾曼也暫緩他的抽送,直接讓我主動套姦著他,他幾乎是上半肩倚壁,借助著下肢來做支點,讓我套姦著他。

我開始套得津津有味,果然,直、挺、粗、長、大這五大特點,是至尊寶物的要素,那種包抄圍攻著魔獸而酣戰的爽感,只有我當時一人才知道。

那一刻的肉體感受,只有我倆能體會。

婚姻下的產嬰育兒,是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立項合作,那是漫長又有道德義務的工程,而這時我和這位熟悉又陌生的馬來男子的交媾,我的體內含著他的「寶貝」,我們的那一刻,就是只限於養育著我倆的「合作結晶品」。

他接著開始撫摸著我的乳頭,我的大腿,一邊用力地抽送著,我幾乎站不穩了,那一刻,我真想更換姿勢,讓我躺下,讓我看著這看來避世又自稱不愛玩肛交的馬來男子,到底在姦插著另一個男子時,是怎樣的一張臉。

直到盾曼緩下來,我聽到他在我背後耳語說,「我要射了,可以嗎?」

我點點頭。

「射裡面?」

我再點點頭。

像一列巨型火車進站停下了,緩緩地,擱下來,我感覺到盾曼非常安穩地停車了,無聲無息,但只有我感知到他靈魂裡的顫抖。

他真的是全射,因為他內射後,凝止不動有兩三秒,直至他退出來時,我不自禁地住後手探,沒有流水,卻有浮雲,濃而雪白。

我被creampie還是被內射了?我不知道。我猜盾曼發生了長程炮射,所以即使抽拉退位時,還是將我白糊了一團,他的射量太高了。

我看著他那根直挺的肉棒子,妙不可言,依然只80度直立之勢,我稍稍用水潑了幾下,蹲下再吸,彷如見到自己的親生寶貝一樣。

盾曼來不及止著我,我只看到他胸口猛烈地起伏著,在喘著氣,他的性高潮還未退去,但下半身的火焰還是被我煽弄起來了。

而盾曼接著為了防止我繼續深含著他,他將我攬抱住,然後伏身開始鑽吮著我的乳頭,像上次一樣,我無法自持,飛到了我的高潮點。

●D

我再一次見到盾曼時,他還是拿著手機,在置物櫃的休息凳一個人呆坐著。我向前和這個與我發生過「社交」關係的男子打招呼。

我倆就像普通朋友般聊了起來,見四週無人,我悄聲耳語對他說,「你知道嗎?上次你creampie我了!」

「喔,對不起,我真的很少這樣做。」他說。

「很少這樣creampie,還是很少干人?」我捉狹地問。

「兩者都是。」

「所以你也不會來我的家吧?」我再試探地問。

他搖搖頭。

我吃吃地笑著,然後我問:你有IG嗎?我要關注你的IG。

「我沒有IG。我停用兩年了。」

「為什麼停用?」我問。

「我覺得隔離這些社交媒體,讓我的精神健康平靜很多。我甚至不知道我該發些什麼。」

盾曼這麼說時,我真的覺得他個性上是有強烈的悲觀底色,他不知道他是擁有著比其他人多的肉體性張力和性資源,但他的靈魂彷如是蒼白的。

我忍不再問說,「嗯……你其實是否有什麼焦慮等的?」

「我知道你說什麼。我沒什麼事。」盾曼說。

那一刻,我站在他的對立面,有些陌生,肉體上曾經合體過的兩個人,在重新穿上衣服的情況下,彼此相視著微微一笑,帶著一絲絲的尷尬。

在記憶和肉體之間的和合、抽離之中,我突然想起我抹起他的精液展示給他看,當時他眼見自己獻祭出來的子子孫孫的尬笑,我們就這樣認識過彼此一場。

(完)

後注:
我突然想起我成功套姦開發成一號的偏零號的故事有:

而與其他健身院熟客的「社交」經歷:


2025年10月14日星期二

健身二十年的貨幣學



今天在健身房後花園時,只有我一人呆著,杵在烤箱的門沿,在木門的小窗前映照著我半祼的肉身,這時走進來了一位馬來健身教練。

這是我第一次看著半祼的他,圍著白毛巾,兩腿張開,我不禁懷疑著他的白毛巾底下是否真空。

他和我聊了起來。這是我們這麼多年來說話,平時都是打個照面,沒有交流。

「你天天都來吧?」他問。「你好勤力。」

我說,「這就是一種生活方式。」

這時,烤箱門打開來了,進來了另一個馬來半成品乳牛,一位曾經與我「交手」過的猴系男。

我與猴系男故作不認識。而馬來教練繼續和我聊天。

他提起了他的專長領域是什麼,包括拳擊,我暗地裡感覺到他該是在招攬生意──在雙方半祼的情況下也得聊了。

馬來教練問我,「你幾歲了?」

「你認為呢?」我說,我近來對年齡這一回事感到有些乏味了,因為相當多人問我幾歲。

他哈哈地笑著,然後握緊了拳頭,輕輕地伸過來與我碰拳示意。

「你健身很多年了?」馬來教練繼續問。

我其實不大願意搭話,因為我的目標是那位靜默不語的猴系男,我們已有過兩次交手經驗,讓我回味不已(他將是我下篇故事的主角了),若不是這位馬來教練在場,我早就撲過去了。

「哈,蠻多年了。」我隨口說。

「有超過十年嗎?」馬來教練問。

「有,超過十年了。」我一邊說時,一邊看著猴系男是否有抬眼望我,我想起我倆的肉身交纏時,他撫摸在我胸膛上的手。

我回過神來,反問馬來教練,「你怎麼猜到我健身時長?」

「因為可以看到你肌肉的品質。」馬來教練這麼說時,我抬眼望著他,笑著。

突然間想到很多人事。包括一些拒絕過我的心儀對象,在我感覺自己肌肉「升級」後,一些前炮友在我面前捨我而去,轉頭獵向一些汁男型的素人(有好幾位曾經在這部落格裡出現過的男主角)。

花了二十年的健身成效,其實也不是一項可以隨時變通、四處可流通的情慾交換貨幣,來兌換我想要的。我是否有感覺到增值?是有的,但是也不是對任何人都可以起作用。

至少,一些曾經我以為我嘗不到的男人,我憑著如今這副肌肉,讓我可以如願了。

這時還有其他人推門進來了,烤箱彷如感覺擁擠起來。猴系男仍然在低著頭坐著,像空氣一樣地存在。而馬來教練忙著與新進門的會員聊起來。

我也推門離去了。

馬來教練一眼看穿我的肌肉品質,就只是一種短暫的「加冕感」。我一邊走去置物櫃,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肌肉與身型,我也想拿起手機自拍迷戀一番,我感覺有一絲絲誘人的。

然而,鏡像裡始終也是一種投射而已。馬來教練對我的讚譽,投射著的是他想要向我兜售健身課的情緒價值牌,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而那些露水情緣的健身院後花園男人,對我也是投射著他們自身的慾望匱乏而已。

2025年9月29日星期一

CBC先生(下):巨根幻影

還記得今年初出場過的那位180高大CBC華裔男生嗎?在健身房偶遇和首遇,我們即刻進了淋浴室,對我毒龍鑽和有意上炮的那位華男?

CBC(Chinese Big C0ck簡稱) 先生後來有來到我的家,還是特意召了Grab過來(他是無車族)。我們相約的目的,就是要真正地「密合」一番,因為在健身房後花園實在做不到更多的動作。

CBC先生是偉岸的,如果他再苦練,他會是傳說中的「雙開門男生」,他的臂粗明顯地發達,代償他的胸肌而致,所以整體感覺就是一出場就有魁梧感。

他坐在我家客廳沙發時,當時是坐在他隔壁,我已感覺到他的肩肌和手臂的粗大氣勢,那是臂圍40公分的麒麟臂!

然而,CBC先生外型是勇猛的,但他的舉止動作,並沒有相應的清爽感──就是有一種偏零的黏稠感。

因為,CBC先生都是零號為主,現在他要轉型,要做一個一號。他應約而至我的家,其實該是我勾對了他其中一項需求,他想「溫習功課」,重拾多年前做1號的功課。

●A

當CBC先生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時,我對他的身材、下半身的尺碼,都是讚歎無比,讓我的荷爾蒙瞬間飆高,少年時見到Abercrombie & Fitch半祼男模廣告那種氣血自燃感覺就來了,因為CBC先生的身高、身段比例是恰到好處的,不會是太瘦削,但也沒有贅肉。

他是剛好在身材練好上升期的階段,所以還裹著一種非常柔潤而自然的脂肪氣,但比例與線條就出來了。

但讓我眼前一亮的,還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根要屬我閱歷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根,沒有大樹掛辣椒的尷尬,而是挎保溫杯的矚目感。

真的是很粗大,即使還未勃起时,目測至少是有六吋許,而且一眼看就是肥、美、鮮,對於我這種「巧婦」而言,看見鮮美食材就會忍不住要出手。

CBC先生一直有些尷尬地摁著我說,別那麼興奮,他太久沒有做1號了。

我們的前戲是非常浪漫的,他蹲在我的床沿(因為身子太高了),就拉著我的下半身伸出床沿,趴開我的兩腿,用舌尖摘了我的深谷幽蘭,我的雄穴被他的唾沫蘸得都濕透了。

而且,他對我的下半身,是前後兼顧,溫柔的舌尖和張闔的嘴唇,像一闕和諧的演奏曲。

我也積極回應著他,捧起他的巨根,就不停地舔吮,像一根甜美可口的冰淇淋。

但隱約間,我感覺這根冰淇淋,真的是像會融化的冰淇淋,理應入口的是一種可口冰淇淋感覺,讓我可以有持續舔吮的亢奮,而他應該要「標本化」他的「冰淇淋」,讓他保固續硬。

在CBC先生不斷「投餵」我時,我已感覺到他的充血狀態不穩定,時而全硬,但很快放「漏風」,像浸過的餅干。

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CBC先生不會是我又遇上的那種「餅乾質感」的男人吧?

在我的定義裡,「餅乾質感男人」就是那種外殼(身型、陽具、性格)上看起干脆硬挺,但不堪重擊,一抝則斷,遇水則軟,一直要保持風乾、燥熱。

●B

CBC先生其實是有服了壯陽藥過來,但是他的充血狀態還是不穩定,即使我努力地吹奏著他和挑逗著他。

當我終於為CBC先生的老二泵足了「熱血」,他那稍微向下彎的鐮刀屌也硬挺了起來,他要把握時機來叩關進入時,他為我抹了很多潤滑油。

我們是在確認彼此的健康狀態後達成共識「無套」合體,CBC先生也說他一戴套就會被緊箍,這可以理解,因為他連馬來西亞市面上最大號的56mm安全套也該是戴得不舒服。

我們先是傳教士姿勢,過後也試了狗仔式。

結果是……

第一次叩關,不成功。

第二次再叩關,失敗。

第三次又叩關,依然挺不進來,臨關掉出來了。

我看到CBC先生慌了,而我是仰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著,他有一種招呼著我,在掩飾著他的焦慮的感覺,其中一個動作就是不斷地在我雄穴「蘸油」,他也像是在涮串似的,為自己的肉棒子上油。

我也不斷地舔吮著他的乳頭,助他拉滿元氣。他一邊自擼,一邊接受著我的乳頭頌歌。

這就是偏0號的先天體質。

他對我是有一種肉體上的亢奮吸引力,但這些牽引力,拉不到他的下半身。

我那時也在想是否是我太緊了,以致無法找到對口,恰好見CBC先生之前,我是去健身房做了腿部訓練活動,以致下盤肌肉還是緊繃。

最後,我拿出我的私人傢伙──假屌。CBC先生拿起來就為我「通穴」,而他一邊自擼著,我看著自己的假屌穿梭,眼前其實是有一位有血有肉的巨根男,無奈我們需要借助工具。

我以為這一局,這樣就完了。

●C

沒有A片中那種順滑、經過特別剪輯的精華切片,我與CBC先生,活生生上演的,就是一齣真實又原始的寫境劇。我像編劇,又像導演,又像場務,改寫劇本、指引方向,張羅工具,畢生經驗,全部都用上場了。

就為了一場演繹。

我才想起為什麼看過的藝人專訪都說,又導又演是不好當。我甚至是示範型導演,調候著CBC先生的角度。

到最後,CBC先生,終於……

進來了。

我全身炸裂。像地震災難片裡地殼蔓延龜裂的近拍鏡頭。

CBC先生不只是粗,而且是長,量化來說──該是有七吋。

特別是當他可以一根沒底時,我本來是悶叫的,赫然間就高喊了一聲,因為突然間像被剝開了洋蔥的最後一層外衣,見內核了。

那是一個鮮少有人觸碰到的支點,但CBC先生就這樣闖了進來。

CBC先生也是很亢奮,他更像運動場上跳遠成功的賽手,為他的成就而喝釆。

我們是天蓋地的姿勢合體,當他伏壓在我身上,開始蠕動的第一下時,我感到整個人都像掰開了兩副似的。

實在太驚人。我不知道如果是那種被巨黑硬炮操起來的感覺會是怎樣。

當時CBC先生已開始沁汗了,他雪白的肌膚非常地濕滑,即使我房裡是開著空調,而我,其實也被前奏鋪排而整得一身汗了。

我們的汗水相滴在一起,肉體肌膚磨擦著,他的巨根終於無套進入,圓了我倆在健身房淋浴室一直合體不到的遺憾缺口。

但接下來,我才發現CBC先生,他更享受走三步,停兩步。

意思是,他並沒有抽送,他只是抽出,再送進來,然後停下來。

有一種在做插秧的感覺,就是插得穩穩了,就OK了。

但所有的性交形式,一定是有陰陽運轉,就是有一個靜,一個動才起勢和達成平衡的。獨陽不生,孤陰不長,陰陽不能相交,就是否卦。

可是CBC先生沒有,他是那種間歇性的抽插。

而當他一根沒底,而全根深耕我的體內時,我幾乎是震顫著的,因為太深了,就像埋進去一樣,然後我不停地張開來吸納他,而我覺得自己裂開的程度。

他之前放了太多潤滑劑進我的體內。我一時間有種土石流般的錯覺,心裡隨即慌了。

或許就是種種因素,導致我緊張起來時,內壁不自由主地扣得他更緊,而他因為沒有抽動而達到強刺激,他糯成了帶皮香蕉般的硬,抽拉出來時更加蹣跚。

當時我的兩腿張開,內腿肌開始酸麻。而他像靠港的巨艦,只有定錨,沒有水花。

我聽到他的興奮,是透過他的呻吟發出來,就是有一種偏向0號的呻叫聲。不知怎地,我有一種感覺像是看著lesbian的劇情片。

我其實有叫CBC先生動起來,但是他好像不來勁。

我漸漸明白,我接觸過的一些1號,雖然其實沒有大而優工具,沒有好身材,但動態本能很好,就是他會享受自動「動起來」的快感,例如貝殼先生油大叔讀者孟先生童顏的小騁等等。

但像柯樂鍾斯奇炮先生等這種巨根,我嘗試過後,就有一種大車油箱大,充油不好充的無奈感,而且,他們不喜歡快駛的速度,因為就是大鳥飛不快。

比較難得的是讀者框先生,即巨根、動能也佳。

●D

後來,我和CBC先生那一局,就只是一個姿勢,接著是各自擼來結束。他離開前,我們穿好衣服聊了蠻久,包括他的置業計劃、他的前男友關係──包括他幾任前度,都是印度人、洋人等。

他說當時都是做0號,他的前任沒有一人的下半身,比他來得巨大。我想當然,他的天生本錢,是一種稀世資源。

我們之後在健身房有再見面,而且是一連兩天都會碰到那一種,但是有一兩次他都說身體不舒服為由,我們沒有肉體接觸。

所以如果你問我,巨根系是否是好吃?巨根或許像自助餐,華麗卻未必耐吃;真正讓人回味無窮的,往往是那盤看似尋常的家常菜。

2025年9月25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禁果


我第三次遇到華人醫生阿彪時,當時在健身院廁所刷牙,他圍著白毛巾見到我時,突然間用粵語問我,「咦,你嚟做咩?」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閃著一抹驚喜之光,而我,則是沒想到我會短時間內又再見到阿彪。時間上完全是沒有配合,而且我第一次聽他說粵語,有些好奇怎麼他對我說粵語,因為之前我們第一次是說華語,第二次是英文。

當時我們是對著鏡子,我就有些憨憨地一邊刷牙一邊對他說,「嚟刷牙咯。」露出一口白沫的牙膏。

這場景有些奇特吧,一個與你有過無套性交肉體關係的陌生人,像在街頭偶遇bro一樣,很親切、又友善的問候,但我們親熱過的啊。

●A

我那時就尋思著,我是否要去後花園會一會阿彪,因為我本來一抵步就想要先刷牙,再換衣去舉重了,但看到阿彪人在現場時,我想更改計劃。

當我回到置物櫃打算更衣圍毛巾去後花園時,這時我又碰上了另一個熟人──玉嬌龍

我忘了幾時最後一次將他寫進來我的部落格(好像是2017年),但我們這幾年都有陸續在後花園「交手」。

他明顯地出現斷崖式衰老,英氣不再,身體肌肉也因沒甚舉重和運動而出現明顯的耷拉下垮。

而且,他沒去染髮了,成了半灰白狀態,也維持一兩年了,格外加齡顯老。

我和玉嬌龍打個招呼後,我發現他在做著「孔雀開屏」的色誘動作,我心知肚明,先去淋濕身體,然後逕自去烤箱。

在烤箱裡,我就見到玉嬌龍一個人在坐著,而不見阿彪的身影,我有些失望。我看到玉嬌龍的舉止時,我就給他「打個招呼」,湊過去,掀開了他的白毛巾,給他身體以南的「老朋友」一場有溫度的吻。

玉嬌龍被我吸得有些急促,他一直比著拇指讚好我的功夫。

我不知道他那一刻是守候了多久,而且是一無所獲,現場該是只有他與阿彪,兩個都是和我有過一手的雄性。

我相當確定阿彪是不吃玉嬌龍強勢,要駕馭別人為奴的那一套。

而我,許久以來都是獻寵的一方,我知道玉嬌龍那一種自戀與自抬身段的驕貴大爺感。

吸著吸著,玉嬌龍的老二,從原本的幼苗狀態暴發到粗大賁漲。但十年已過,他只享受下半身身讓我「進口」,他從來沒有意願要進一步讓我倆的肉體互動再添多一些「維度」,例如像赫岩那樣,幾年後的互動,至少願意給我「投枝入股」,讓我倆成為了肉體物理關係裡的「合伙人」。

有一次,玉嬌龍甚至在我面前直接將我扔在原地,然後與他看上的一位白幼瘦走進淋浴間鬼混,但那位白幼瘦卻看上我,所以邀我進去,三人就擠在一間淋浴間,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一次體驗。

老實說,現在的玉嬌龍對我來說,已成了可有可無的零食,沒有營養、填不飽,但有一種咀嚼的口嗨爽感,就此而已,是一種半廢成品。

而我在吹著他的肉棒時,心懸著阿彪,我知道阿彪該是在蒸汽房裡呆著。

我停下口來,因為我不能花太多時間給玉嬌龍,一個不珍視我的男人。我用英文跟他說,這兒有些熱,我要出去了。

他有些訝異,我就這樣放下他,因為每次都是他先出手撇下我。

●B

我在蒸汽房裡,果然見到阿彪一人坐著。我一看到他,開始我與他的周旋。他顯然也是在等待著我。

我倆快速地走進淋浴室,那時沒有碰上玉嬌龍或任何人。

第三次和阿彪在一起,我們開始演繹著彼此一種心知肚明的前奏。他喜歡我抬眼望著他舔乳,而且我是吸吮得特別用心。

我發現阿彪這一次充血狀態非常巔峰,因為他全根勃起的長度,有一種泵大的奇異既視感,而且包皮已完全褪去,就像一根掙脫㮹梏,破土而出的小荀芽,即連頂運也透著強烈的紅色──但還比不上赫岩那種猩紅。

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再來一個壁咚的姿勢,吻上了他的嘴。

讓我意外的,阿彪這一次和我接吻起來!第二次交手後我們在線上聊時,他說他是不大喜歡接吻的,而且都是和男友接吻為多。

所以我是相當驚喜收到他這個「彩蛋」之吻。

我們開始走起熟悉的流程,我轉過身,阿彪再度無套操我起來。

但第一下的叩關,我覺得我被他的硬度給疼著了,身體不自由主地綣了起來,將他硬兌出去了。

阿彪沒有放棄,再度挺砲前進,這一次我沒有這麼疼痛了,漸漸地將他收入囊中,套姦著他。

而他這一次,還是用粵語在我背後一邊懟一邊對我說,「做咩你咁實嘅?」(為什麼你這樣已經這樣緊?)

我一邊撅腚,一邊用手往後伸,撫著他的後腿,而這一局,他也操得比較久,不是那種駕快艇的高速完成,而是一葉扁舟似地在我的慾海裡盪著。

不久,阿彪就內射我了,再一次。我再度享受著他在內射時,莖根在我的雄穴跳顫的律動,太美妙了。

然後我倆互相為彼此擦背淋浴著,像上次那樣。


沒有言語,只有互相凝望,阿彪雖然長得不算高顏值,但他有一招相當厲害,就是不語的凝視,沒有笑意,而是眼神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


我是沒有迴避,而是與他對視著,然後看著花灑的水痕犁過他肥壯雪白的肌肉上。


一個年輕的醫生肉體啊,其實我比阿彪年長該是有17年──但是我們卻在這小小的淋浴室,一次又一次汁漿直輸、合體交歡了三次。


而這種年齡差,其實正好是當年我和椰漿飯之間的年齡差。想不到,我已來到了椰漿飯當年認識我時的歲數了,我自己也向年下者同樂肉慾之歡了。


我想起我與玉嬌龍,該是有十年的「交手經驗」,十年前,阿彪還是一名醫學生呢。


那一刻,我發現炮友圈真的很奇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星軌迹」,彼此有吸引力,時而軌道交集了,但交匯點一過去了,彼此再分離。


●C


過後,一如以往,我與阿彪在線上聊起天來。


我終於問起他的男朋友了。我問他,「你的男朋友是否和我差不多身型?」


他說,「也不,他比較瘦,你比較壯碩。」


「哦,原來不同款。」我說。


是的,我也體悟到,在人家的男朋友面前,即使有了性關係的炮友,真的別問「我是否比你的男朋友優秀好看?」,男人,要的只是「不一樣」的戀外性伴,偷吃,就是想吃些不一樣的口味而已。


而我,要掐得這種剛剛好的「不一樣」尺度,重點不是我是否優秀,只是這些偷食的男人,吃厭了蘋果,就想吃西瓜,永遠都會有下一個的「不一樣」。


阿彪說,「哎,還是別說他了。我會有壓力。」


「為什麼?」我問。


「他就是我煩惱的來源。這也是為什麼這幾次我都跟你說我很累。」阿彪說。


我不想再扮演起他人樹洞的角色了,我馬上跳過話題,「哈哈,我明白了,所以我做了你的surrogate 男友的角色──幾乎為你surrogate新生命了,因為你breed了我。」


阿彪馬上回了笑臉給我,「是的,你就是……但你今天真的好緊。我想我的精子會游泳游得很累。」


阿彪也說,「我和我的男朋友沒有做愛了。就只是抱抱、睡覺……傷心。」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最後阿彪透露,「我的男朋友是馬來人。」他說。


我完全沒猜到阿彪是異族戀。這麼巧,我又想起當年的我和椰漿飯了。


「啊,那你有帶過你男朋友見你爸媽嗎?」


「沒有,他們知道我有男朋友,當然不接受我是同志。我爸很大男人,每天都嘮叨我,我媽呢──知道我是同志後,一直哭,叫我去看醫生。」他說。


我聽了真的很訝異,這年代還有這樣的邏輯──我覺得都是上古時期的思想了。


「你和你馬來男朋友在一起很久了?」


「五年了。」


「那是疫情時代的戀情了……哇,那時你才25歲。五年也蠻久了」


「哇,你竟然知道我的年齡?」阿彪問。


「你跟我說過啊。」


「那你男朋友也是醫生嗎?」我問。


「不是。」


25歲就開始找到戀人了,還維持了5年。我覺得阿彪該是一個相當用情至深的人,即使兩人已沒有性愛活動了,但阿彪說他還是每週會去男友家過夜。


而阿彪,到現在還在和他的父母同住──成年和事業有成了,可是還得回家面對不接受自己的父母,還有會碎碎唸的大男人老爸……


而他的戀情有5年了,如此年輕時就投身一段戀愛而維持這麼久,這樣的感情多不容易。但忠於配偶於否,就另一回事了(否則就不會有我入局的故事了)。


畢竟,男人下半身完全是自由民主,而不是專制專屬的。


阿彪用他筆挺的肉棒子來到我的身體裡「投票」,看來我是他的「投票箱」,但其實他只是找到一個人肉投票箱來投選性慾宣洩的自由,哪怕只是一種短暫的假性親密。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起《彼岸》這首佛曲的第一句歌詞: 茫茫幻海蕩孤舟,逐浪追風哪自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