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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6月22日星期日

零號大叔


在健身房後花園坐著時,一名輕熟叔閉目養神。看著他的胸肌和黑棗型的乳頭,引起我的注意,身材看起來是梨子形的胖瘦子,看起來是沒有重訓的素人。

他也睜開眼睛,我倆眼神拉絲,我就比比眼神,望向他的毛巾處示意。他靦腆地笑了一笑。

那時只有我倆,我就用英語直接問他:

「你是一號或零號?」

「零號。」

「看看。」我說。

「不了,沒硬著。」他還是很尷尬地笑。

「那你快去外面運動一下,去運血流通一下。」我說。

「還沒去。」

「那你來這兒干什麼?只是要一些fun嗎?」

「我後腰痛。今天該是不會做運動。」

接著我和這位零號大叔對答起來,都是我問他答,或是我在鋪墊和引導,他才接話。

「那真巧,在這裡也是會看到你。」我說。

「我平時不是來這家分店的。我是去XX家。」他答。

「哦為什麼?」

「我去XX家是因為我是去那兒上外文課。」

「哦是嗎?哪裡有外語學院?」

接著零號大叔陸續透露出那家業餘的外語學院的學期制、課程人數、評鑑等級、上課時長等細節。我是完全不知道那一處有這樣的外語學院。

另外他也談及他不久前為什麼傷到後腰,還有腿部,因為他搬家了。

後來有其他會員進來,我們中斷了交談。零號大叔也外出了,而我續繼留在後花園裡閉目養神。

再後來,零號大叔折返回來時,當時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他跟我說,他剛才出去商場外頭吃了一些輕食回來,感覺太累了,不想再去運動。

他這時才開始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我才聽到他問我的第一道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我隨口說了一個俗到頂的菜市場名字,忘了是自稱Richard 還是David,反正不重要。

我發現自己要和人攀談時,我是可以輕易地掌控到局勢,就像球場上,我可以一直主導開球動作和接球,甚至撿球保持著話頭,而對手會誤以為自己聊天技術在線,保持著控球不落地。

基本上,就是我問他答,但對手覺得這是和我在交流著。

但其實有些時候,我是在一種可有可無又不想保持冷場的狀態下,與對方閒聊起來。

而在剛才和零號大叔第一回合的交談時,基本上99%是我提問,他回答。

後來第二回合,我倆坐下來時,他開始對我「動手」起來,但我已不為所動,感覺在一場言語交流中,都是我單向探索和詢問,我沒看到零號大叔有什麼反向探索。

零號大叔想要對我動手摸索時,這時後花園的門打開了,另一個華人乳牛走了進來。

零號大叔一直瞟向我,示意著我是否要外出到淋浴室,但我沒有再回望他了。

感覺從第一回合的交流時,就覺得無趣和無癮了,因為我鋪墊了太多的舞台給他「上台」述說著自己上外語課、在哪兒出沒、學外語的樂趣等,但他並沒有及時提出反問,來了解我。

零號大叔看出我是興趣乏乏,自動離去。

這時剩下我和那位華人乳牛在場,我倆互望了一眼,沒多說什麼,他就拉開了他的毛巾。

直到我和這位華人乳牛從沐浴室出來時,我倆都沒有開口交談過。但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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