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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10日星期四

慾望接力棒

我再去彩虹會館時,其實是臨飛前來馬來西亞的一天。在下午5點前進場,空空如也,我得捺得住耐性,但感覺自己像隻無主遊魂般地,後來就隨意地找個角落倒頭一睡。

醒來時,突然發覺人頭湧湧,恍如隔世,還是我從冷清的地獄返回塵世了?到底什麼回事?原來是在下午後本地人進場會有折扣價,難怪人流暴增。

然而經過幾天呆在台北,還有光顧了另一間更負盛名,但已遷址易名的Aniki WOW(下次再寫)後,我大概也捉摸到台灣人的一般個性了。

即使人潮如鯽,但是像沒有回溯的魚,統統都是朝著同一方向頭也不回地,兩手擺擺地夾著尾巴就走開了,而那時是全裸夜,不少人是拿著小毛巾來作遮掩的。

所以,我就走進黑房了。經過連幹肉身的經歷後,我知道黑房裡才有熱鬧的好戲。

果然,那時就有一堆人在裡面了。我像黑暗中的遊俠,因為之前已懂得路線,就可以方便行事了。

在黑暗中我先啃到一個巨根,然而此人真的很瘦小,只是個子小,卻是身輕底重的大鐘擺似的,那兒一大串地可真是壯觀。

然而在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只是瞎子摸象,我想他可能是「天然純樸」 而沒有去健身的年輕人,然而天生巨柄,卻不敢在光明下悠遊,成為黑暗一角的棒棒糖,供人舔食。

這種棒棒糖的存在最理想,因為可以吸引到人潮,人潮會群聚,像朝聖般地互相觸抵,肉體婆娑起來時,什麼人世倫理或人性道德全就放在一旁,渴望的就只是要一些溫柔的撫摸而已。

然而這根棒棒糖實在雄偉,可是當時「競爭對手」很強,僅是圍繞在他身邊的除了我,還有一個滴油叉燒,以及其他無名者。

我就順手摸一下那滴油叉燒,在黑暗中,我看得到其實他是一個四眼仔,而在未進黑房前我已看到他了,因為通常在三溫暖還戴著眼鏡的人不多,他就變得相當矚目了。

這四眼仔看起來是湊熱鬧的。大家其實都是旁觀者,也是參與者,我發覺他其實肉棉棉的,也不是太過癡肥,只是疏於鍛練,所以全身彷如綿而密的地氈般,其實相當舒服。

我的手一直往下撫,不料發覺原來他是禾稈蓋珍珠!

四眼仔的下半身已是作戰姿態,而且十分堅挺!據我的經驗,如此一掂時,就可知斤兩,他一定是被眼前這棒棒糖及他人愛撫而撩撥到自燃起來,所以當我助他一臂之力,再撚一撚他時,我感覺到他飽漲到像隻快要爆炸的水蛭。

所以我決定幫他到底,開始我的含撚行動,因上次般被人捷足先登,我這次學一次乖,馬上為他戴套。

戴上套後,我是抓著他的把柄不放,一刻也不放鬆,然後在黑暗中將他的肉棒對准我的花心,特地調准自己的姿勢,讓他進入。

起初他進入時,我感覺有些疼,然而他夠硬挺,所以挺得進,撐得住。我也相當訝異我可以在黑暗中穩住大局,但那時一邊弓著身體,一邊撅翹著後臀,而且還要確保著穩穩接棒,少了視覺的感官,只能憑感覺摸索,其實相當考功夫。

漸漸地,我感覺是順暢了,讓他一根而入,全根盡興。

然而其實他的尺碼真的是很一般,只勝在夠筆挺,直而不曲,所以易行事。由於相當短的一小截,是沒有什麼「篇幅」是可以發揮的,以致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拉鋸。

這時我才發覺這四眼仔,儘管全根巳深埋在我的體內,可是他還是沒有採取主動,包括移動下半身,或是用力抽插等。

我感覺到他就像一個木頭人般地,站立著,挺著一根90°的屌而已。

這感覺好像是我姦淫著他,因為其實只是我一個人在套弄,而且,他像一頭人肉假屌般。

但明明這是一個有體溫有感覺的活人吶!怎麼會如此勉強地供我套弄?

我只有一邊調著身體姿勢,自己有些累了,因為一隻腿是撐著地面,另一隻腿則是踏在榻榻米上的墊背上。而他連一寸腳步都沒有移動。

我後來有拉他進來,稍微湊近我,讓我就位時也舒暢一些。我一邊也使著暗勁,榨取著他,讓他有片刻絲絲入扣的感覺,須臾則是弛鬆,如此交錯有致,只求不斷地刺激著他的龜頭感覺。

而我的動作,老實說有些像一輛玩具車,被設定一直倒退車撞牆,所以都是我一邊在撞著撞著,然而那種自後庭內壁裡傳送過去的麻感,撐飽感,卻教人很舒服,可能他真的不大,所以懷含著,嵌得剛剛好。

我感覺到他有些觸到我的盡頭了,那一種強灌,彷如將枯花突然澆上了水,我昂首著,不斷地往後退。

由於他是站著我是半蹲著,他在外頭有什麼肉體摩擦著他,我一概不知。我那時是頂在一間廂房的前面,所以我的眼前並無人打擾,而是專心一致地在進行著套弄。

後來,四眼仔停了下來。我暗叫不妙,我還沒有吃夠!

於是我轉過身,當機立斷,在他收鎗入鞘之前,我馬上為他拔套,扯脫他的安全套後,立馬放進嘴裡含弄著,深怕他一溜煙地就跑掉了。

果然,四眼仔的肉屌子本來已不那麼地堅硬,我漸感覺到他在我嘴巴裡膨脹,這意味著我的招數有效。

我過後再第二次送花。然而我感覺到他已不像剛才第一次般威猛了,硬度大減,但還是緩緩地聳抽著,有些像澎湃江河轉入平地小溪般地,溫和了。

我對他耳語:「不如我們躺下來吧。」

四眼仔聽了後照做,我躺下來,兩腿自動一提,他抓住我其中一腿,把持著一尊砲,一會兒就塞了進去。

在黑暗中,我感到更深沉的夜降臨,因為他巳經全體覆蓋在我身上似地,前傾著身體,然後下半身在擺動。

這時我才感覺到他有付出一些努力來進行著我們這回事。

這種天蓋地真舒暢。他的沖與操不是很猛,但我覺得剛剛好,力度收減,但我的痛麻之感中和後,已適應著他的粗。

那種感覺有些像微醺,再被操下去可能會酩酊而醉。

我開始聽到他的呻吟。非常地斯文。

然而,過一陣子後,我聽見他說,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我快不行了。」

我一時意會不過來,「嚇」了一句反問。「不行」是什麼意思?

「我要射了。」

在黑暗中,我頂著他最後幾道兇猛的沖擊,他之前是相當安靜地在作最後沖刺,然而最後一下時,他僵而不動,完完全全地深植在我體內,呼吸急重,但我知道他是在壓抑著自己發出呻叫。

接著他就抽離而退。

我為他脫下安全套時,才發現他真的射了好多,滿滿一垛地聚在安全套的前端。我說輕聲地說,「真的好多!」

他不作聲。我再低頭下去,將他整串提起來含著。這時候我知道他只要一些溫暖,所以儘量不動舌齒,只讓他好好地呆著片刻。

就這樣,他轉身離去了。

而不到兩分鐘,我步下榻榻米的墊背後,人影綽綽。我正想要移步離去時,彷如得穿過重重肉林似地,眼前裸男是肉貼肉地擠在一堆。

我就這樣擒到了第二個。不理會他的樣貌身材,我只知道他長得比我高比我瘦,然而下半身的條件看起來是足夠硬度的,就如法炮制。

取出安全套,在黑暗中為他套上,他沒有拒絕,意即默許。我馬上送臀開花,這傢伙看起來也是老手,就順勢推木,一頂就盡根了。

像一個繁忙的停車場一樣,這頭有車子出,下一刻就有車子泊了進來。能有如此「興旺」的填補,是一件好事。

然而這傢伙看來更被動,或許,我不是他想要的人,或許他其實不再再戰,然而我是開了回胃口,殺紅了眼就豁出去了。

而這不屬於我的作風。向來每戰一回,其實我就馬上去沖洗淨身一回,彷如輪迴再世一樣再出擊,然而那時的我,肉臀裡還存著前根屌的餘溫,而且還是濕淋淋地,可是我還是不理,我那時的需求,就是我要填充自己!

那時我是如應付四眼仔般地,就是狗仔式來接棒。但這真的很不方便,我再度拉著到另一間廂房,然後要他天蓋地式地上我。

但其實我的感官已相當麻木了,而他也像一個疲兵般,抽插了幾下,到最後還旋幾個圈,突然間又結束了。我知道他離去,馬上做最後的送別──緊含著那條逐漸鬆弛衰退的屌子。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的很瘋狂好淫賤!因為在短短的時間內,嚐了兩根肉棒,不是馬拉松賽,但卻是緊湊的接力棒賽。

我隨後才去樓下沖涼,在淒艷幻彩的彩色旋轉球下,照得我一身迷離,我覺得我真的像一隻妖般,真正現形了。

在沐浴場時,我拎著花灑來沖洗,這時我注意到身旁有個長得矮小的老頭子,稱他為老頭子,也因為我看他至少也有年近五十歲。

他長得真的不高,我想是剛過五呎而已。然而可以看得出是一幅浸淫在健身院裡的乳牛,至少肩膀與胸肌等還是有些鑿跡,是經過千錘百煉出來的。

再往下一望,他裸著的下半身,看起來也相當有斤兩,視覺看起來還雄偉巍然的粗,讓我瞬間色心又起。

我望他一眼,我的心就怦然一動,心想:「我要他上我。」

後來我沖洗完畢,再上樓覓食時,就見到他全裸,用手遮住下體在走廊道等待著。我湊過去,伸手撫觸著他,極盡撩撥,然後探問是否要溫存一番時,這小老頭欣然答應。

進房後,我才醒覺這是我造訪彩虹兩次,第一次進房,之前都是在黑房裡酣戰淫賤。

但睡在那床褥上( 真的是有裹上床單的床褥),就有一種居家的感覺,雖然裹床單的這種設備其實你不知有多少人睡過干過灦過濺過。(也讓我想起痛爽無間的那一次!)

我們快速地熱身,互相撫觸著。我將他那本來如同種籽般的小東西吹撫 撚了幾下,如同魔術豆樣突然挺拔,一柱擎天。

我發現自己沒有看錯人。

我們將房燈捻熄,微光下,我看著他半跪在我眼前,我的兩腿再掀翻起來,但我不大敢將兩腿掛在他肩上,因為他看起來是如此地矮弱,我深怕會壓扁了他。

即使小老頭不是太硬,也不是過於茁碩修長,然而我已完全通車,所以一路順風,他一放進去時,我馬上讓他馳騁飛奔。

然而,由於他的真的不是太長,也走不了多遠,他真的像短跑手般,一人化四人接棒來跑一整個圈。

我一邊被操著,一邊壓著他的頭來貼近我的胸膛。一邊讓我自己的靈魂釋放。

但小老頭微笑著對我說,「啊,我累了。」

「為什麼?」

「我剛才干了兩個。」他說,一邊說時一邊指著他的兩腿內側肌,「我這裡好酸。」

我們各別是對方的第三個。

他看到我已是暴漲如雷了。撫著撫著,他還是全根埋在我裡面,他說,「來我幫你…」

我聽不見他說的話了,只是覺得下半身一陣酥麻般地,老套地說是飛上了天,但物理上來說,是前面爆炸,後面還著火似的。

我癱死在那邊,這也是我第三個了,該是知足了吧。小老頭拔身而退,想要告辭了。我有些疑惑,「你不要射嗎?」

「我好累。」他一邊為我拭擦著我的子子孫孫時,我看見他晃動著60%硬的小傢伙。

他給了我額頭一個吻,有些紳士似的告別。我得償所愿。這場肉慾接力跑,接過了三棒後,我的慾望傳遞到了終點。

(寫罷,突然想起我兩年前的那一次:三番四刺!好懷念!)


2015年12月4日星期五

幹罷肉身(三)

接前文:
幹罷肉身(一)
幹罷肉身(二)


我走出黑房時,收拾著自己的思絮,像妖精重返人世時,尾巴就得收起來,還原為人形。然後我立在黑房外的走廊處,我不甘心到底是何者搶奪了我的巨鵰,我也好奇那位巨鵰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

所以,我就這樣默默地等著,看著黑房進走的人影綽綽,有多少個是撫過的肉體?但我們只在黑暗世界裡結緣,熟悉彼此,在光亮之下,形如陌路人。

我等著等著,這種守候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怎麼沒有見到有人出來。至少每個出入的人,都沒有逃過我的監察範圍。我以為我走漏眼了。

我決定再步行進去黑房,因為不甘心在黑暗中被搶走了一切,也不甘心一無所知我到底錯過了誰?

重新陷入地下般的幽暗世界,我聽見了有喘氣聲傳出來,摻雜著呻吟。

我決定再走向剛才立足的廂房裡,當然還是一片漆黑。但隱隱約約地,我似乎看到了一些線條。

當我的瞳孔適應了黑暗之後,依稀就顯現了場景的輪廓出來。那廂房已不再如熱鬧的菜市場般,我看到兩個人。

「這兩個淫賊還在幹著!」我心裡第一個想法。

果然,我看到的是兩個蹬起來的腳板,晃著晃著,而我摸著摸著,摸到半空有一幅胸肌,我勾勒出場景出來:這兩個已改為天蓋地的傳教士姿勢在干著。

那零號是仰躺著,他的兩腿凌空高掛著,穿過那位巨鵰的臂彎,後庭繼續被抽插著,所以兩腿顫抖亂晃。

當時兩人是頭向廂房外,換言之,即使在黑暗之中,但兩人是完全暴露於外的。如果當時是巨鵰背對廂房外,那至少減低零號暴露的層面。

而那位巨鵰,那速度彷如不弱。我奇怪,剛才我守在黑房外其實也相當久了,我想,該是有十五分鐘,而他就在一直地抽插狠操著?

那位零號嗷嗷待操,軟如癱泥了。我亂摸著時,摸到他的裸體,已是溫燙地一片,而那位巨鵰,並沒有大量冒汗,但全身發熱,肌溫彷如隔空輻射似的。

我撫著他倆時,兩人也有伸手回報。

這意味著他們並沒有拒人於千里外,因為有者公開幹炮,但拒絕他人亂摸的。

我靜靜地就坐在他們身旁,他們這時好像沒有如此吵雜了,而那位巨鵰是全程不出聲,像一台機器,發動了,就只會前沖。而那位零號可能熟悉了那股抽插, 他痛苦的聲量好像也減少了,只是非常細微地,哼著哼著。

所以兩的性愛到一定的程度時,就會細水長流,不再澎湃起來?

我一邊撫著那位巨鵰的背部,再遊溜到他兩臀之間,他兩臀間散著一股熱,我不經意地撫到他的屁眼,是毛茸茸的一處,他非常敏開地撥開我。

但我不言棄,再伸手透過去撫觸這兩個慾男交接之處,還是套著我剛才賜給他們的?安全套,那根部依然茁壯如莖,然而深深埋藏在這位零號的身體之內,像冰山一角,因為你窺見不完整座冰山。就只能感受著冰山。

我過後聽見他們耳語片刻,兩人齊翻身,原來改為觀音坐蓮了,那零號翻身坐在那一號的胯上,接著又像機器人般上上下下套弄著了。

這零號看起來經驗豐富,或許他已慣於在台灣這含蓄的社會裡,摸黑行事,他是一邊套弄著,一邊用手環貼在那位半躺著的一號的後頸,藉此借力來擺動。

他的行動自如,而且相當靈敏,在觀音坐蓮時,其實需要上下移動後臀,沒有非一般的腿力,也難成行。不過,他把持得很好,連續不斷地套著套著。

我伸手去摸著摸著,本來這零號是敵人,然而現在我要取長補短。我摸著這零號,慾念開始熾旺地燃燒起來。我需要更多了。

我彎過身去,在那位一號的耳邊,道出了連我自己也覺得驚訝的一句話,平時在尊嚴緊鎖意識之下,我是不會說這樣的話出來。

我說:「你要上我嗎?」

這時候,我才聽到這位默不作聲的巨鵰回話。但只是一個字:「好。」──非常台灣式的回應。

巨鵰將那位零號推下,放在身邊。我看不見那零號的表情,但迅雷不及掩耳,我被這巨鵰抓了起來,我發覺自己已被按壓在那墊背之上,然後兩腿也被掀起,不及一秒鐘時間,我取代了那位適才捷足先登的零號,躺在他原來躺著的位置!

那位零號好像就這樣消失了似的,在黑暗之中,黑影消失也是無蹤影的。

我發覺自己的後庭彷如被打開來,我摸著這巨鵰的下半身,發覺他依然是偉岸挺拔,他本來已趨前觸著我,但我馬上止住他,說道:

「換個安全套!」

他靜止不動,我忙抽出一個新的安全套,撕開來,將他原有的安全套扯脫下來,他用力將我的嘴湊過去,我知道他要我為他含幾口,馬上含住不放,那熱得發燙的肉棍子,即使之前曾屬於我但錯身而過,但方抽出一個肉屄而我馬上送入口內。那瞬間我覺得自己夠淫賤。

含了幾口,美味可口,我知道他箭在弦上,而且依然堅挺偉岸,是事不宜遲,緊忙著為他套上全新的安全套。

這巨鵰也沒再說話,他提槍上陣,稍微對準,我馬上就感受到有一股力道從後頂入,一頂再頂,馬上被刺入!我覺得自己像被破瓜,不再是完美無瑕。

因為之前我緊閉著的門口,現在已初綻著。我發覺自己是漸漸地裂開。而這是需要強而有力的大鵰,才能觸到我的裂口。

他的小龍頭鑽了進去後,我呼著氣,因為實在太粗大了,我怕自己會疼,然而沒多久,他整 根插了進去,我啊了一聲,實在太粗了!而且是難得又粗又硬,而剛才那位小平頭,就是硬而不堅,所以才無法攻堅。

巨鵰插了進去。

之前,我覺得我像一個沒有指孔的保齡球,渾圓而一致,但滾不動,也無人能舉起,然而當巨雕置入後,我發覺自己輕而易舉地被插舉起來,他撬著我,一幅靈魂也被他掀提了,我的世界像保齡球般上下顛簸地滾動著,而且,每一球都撞倒了所有的球樽。

我終於在台北「接棒」了!

而且這是一根如此雄偉的肉棒子,而他是非常地在行,我本來是如此地迂迴,然而經他魔術師般地捅入,我全身被開通了。這真是省卻了很多麻煩,當一件工具可以馬上派用上場時,你會覺得萬事都水到渠成。

雖然那種被撐拓開來的異感,是相當奇怪,然而我不停地在天人交戰對自己說話:「沒事的,OK的,他是如此粗壯,這種感覺是正常的…」然而痛感還是交織著,我忍著忍著,不讓這種感覺打敗自己,因為當時我的目的,就是要迎棍納根!

但忍受著時,我不得不放浪地淫叫著,才能抒洩及忘懷自己的苦楚,但同時間也為他加油打氣。

我漸漸地放鬆著自己,盡量吸納著他,扣鎖著他,絲絲入扣,讓他「入木十分」。我感覺到他覺得我與剛才那位零號不動的緊湊度,所以他更用力地抽插著,而且,有時他自首至根全根覆沒時,一毫不露,還在鑽圈子來鬧,我叫得更兇了。

這時候,我成為主角了。我從剛才的局外人到現在被這位巨鵰寵幸著,感覺是幸福的, 因為失而復得,也終於得到了。

然而我也是覺得難以飽足的,因為我覺得我要的不只是一根肉棒,我想與他的肉體交融在一起。

我的痛感逐漸消失時,我的兩腿也掣得特別開寬,以容納著這巨鵰的撞擊,我開始撫著他的肉身,從胸肌到腹部,復返回他的乳頭等。他的身材,證實是游泳手的身材,有肌肉,感覺飽滿,但實捏下去時,是有些鬆塌的。

巨鵰真的殺得兇,勢急而力重,或許我真的大門深鎖,不及剛才那位服侍他的姐妹如此寬鬆包容,我感覺到他的殺勁特別狠,我即使用了一個枕頭墊在後腰上來擋住沖力,然而他是一槌又一槌似地緊轟著我時,我連腰椎都覺得震動到彷如已移位,整個人是山動地移。

或許他在我體內感覺到頡頏難行,所以特別披荊斬棘。但當時的感覺就是,肉體上有一種被塞得滿滿的感覺,特別是他一沖進來完全沒根時,然而內在還是真空的。

我摸到這位巨鵰的根部,確定他是插入,積累多時的遺憾,一鋪清袋,我得到我要的東西,一根活而壯的肉棒子。我將臀部提得更高,讓他好好地沖刺著。

而他只是兩手支地撐著下半身,我們的身體接觸,就只有在他那一根肉棒子而已。但身體其他部份,彷如我只是他外掛的配件而已。

我開始摸索著他,我伸手去摸臉,發現他是蓄留著一撮長瀏海,垂吊著,我默默地記著。因為我看不見他的樣子,他對我而言,其實如同黑影人一個。

但當他貫穿著我時,我不知道有多久,總之好像好久,一秒鐘可以有多少沖刺?四十回?而我好像瞬間就被抽了幾百回。而我竟然被一個暗影伏在我身上狂操猛幹。

這位巨鵰精力過人,簡直就是妖魔境界──非人了。因為他從剛才錯愛另一人開始到現在,已抽插了許久,但來到與我交鋒時,精力不減,而且酣戰著。

這種精力是否吃了藥後藥力發揮所致? 我不知道,我只覺得自己像在地震後,一切顛倒乾坤,裂了開來,但又結合起來。

那種感覺像是饑餓過度,然後突然有一大桌的自由餐,你任吃著食物,但眼闊肚窄,你一下子就飽了。

而且覺得飽到上胸口那兒去了。

那時我被他抽插了至少十五分鐘後,一邊迎湊著,就同時有溢滿的感覺。我嬌喘著、放聲著,但那種酸麻感覺揮之不去,像一場沒有盡頭的馬拉松,像沒有盡頭的長途火車。

而我一直以為他快要射了,因為他每下動作,都是如此迅猛而有力,如同那種快射精前的抽搐。

但他還是沒有射。意味著他還有下一步,下一個抽送。

我的兩腿本來是凌空掛著,後來掛在他肩上。

我的兩手本來是搭在他的肩上,又轉到他的腰際,但整個人是被釘在墊背上,他像一個鐵槌,不停地用那根釘子般的肉棍子釘敲著我。

我這時體味出什麼是天長地久。但不是那種幸福的。

他始終都沒有出聲,我只聽見他說「好」一個字而已,但彷如已久。

這種玩味的情況讓我想起在教堂結婚時,神父問一對新人:你愿意嗎?配偶互道:「我愿意」,但在幾十年後,始終如一的生活、千遍一律的規律後,這誓言,彷如迴盪著已久。

我耳邊響著他的「好」。

但這時其實有抽送的聲音、叫喊的聲音、墊背移動的摩擦聲音,還有地板搖動的聲音,加上有數不盡的外人加入摸著我倆的軀殼,彼此互相呼應著。

然後感受著腰椎一波又一波地沖撼,我一邊翕張迎送,但也輾轉承受,一度像歷經海嘯般被摧枯拉朽,兩腿泥軟起來時,已不能高掛,而是叉開來,放在他的腰兩旁著地。

然而這樣會限制他的動作,他又再度將我的兩腿壓在我的胸上,他的掌心是壓著我的膝蓋,幾乎是將我的兩腿扳平成180度了,我覺得自己被剖開來,徹徹底底,見核了。

或許那時我的身體已被錘煉到我不可想像的境地,或許當時我的洞穴已完全拓出一個合不攏的O形了。我開始覺得自己輾轉難定下來,像一個要脫身的小白兔。

突然間,他突然拔離而出,我頓時一場空。我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還好來得及抓住了巨鵰,只感覺到那層潤濕的安全套尖端,有一團棉絮似的綿綿。

我方知道,原來他射了!

但是他完全不吭一聲,而且,我完全感應不到他高潮來襲!

他像退潮般迅速地猛退,我抓住他,扯下他的安全套,準準地叼住了,那一根巨鵰,還是有一些殘存的氣息,蹦跳著,像壁虎的斷尾,還是亂彈著,我吮著那冠狀的龜頭,再細細地咀嚼著,這時我可以咀嚼到了,因為我發現他逐漸地在縮小…

那時候已有第三者在廂房內感受著我們的激戰,但我沒有理會。

而巨鵰那時任我吮咂著幾十秒,將我推向隔壁的第三者,然後執著他的肉棒子,塞入我的嘴吧裡,像餵食著我。

在意猶未盡與回味無窮之下,我忘我地吸著吸著,那是另一根巨屌…



當我走下那墊背時,我發覺兩腿支開得太久,酸麻,而且股內側肌有一種說不出的酸。

我一拐一拐地步下樓梯,沖洗著自己。

這時候,人也不多。

我看到了一個在沐浴中的男人。

我望著他,他沒有望我。

然而,我感覺到就是巨鵰,或許只因為他竹方頭髮瀏海很長,還有身形也是不高,與剛才壓在我身上的那位巨鵰看似相近。

當時他在SAUNA外抽著煙。樣子很落寞,在裊裊的煙霧中,彷如有看不透的往事。

我去沐浴間沖涼時,他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洗澡,我看著他拿花灑,朝著自己的身上射,水花淋淋地流滿他全身,一片肉光。他那兒不再偉大,然而有過膨脹的痕跡,僅是外觀,其實已不遜色,而且體毛茸密。

突然覺得我們像兩個星球在平行軌道上運行著,而在幾千個光年前,我們彼此撞向對方,但殞落過後就沒有再留痕跡了。

而且,他完全沒有望我一眼。



幹罷肉身全輯(一)
(二)
(三)

2015年11月30日星期一

幹罷肉身 (二)

接前文:幹罷肉身(一)

但霎那間,我聽到啪啪啪之聲響,傳了開來,然後還有一兩聲的喘重的呻吟聲,我大驚,循聲摸去,竟然摸不到那根巨鵰了!

我反而摸到另一幅肉體,那幅肉體正是發出呻吟聲之人,我摸著摸著,他是俯弓著身體,我摸到他的下腹,再往下遊弋,有一叢體毛,還有一條如蕩鞦韆的細小陰莖,一直在晃著…

我的手遊到那凹陷處,才發現剛才我套上安全套的巨鵰,巳全根覆沒在這幅臨陣殺出來的肉體裡!

我真的有些氣炸,獻了安全套,然而是給給人作嫁衣!但我懵然不知,全怪我當時在他的胯底下埋頭苦干,而不察覺到原來已有入侵者、狐狸精在外頭擾亂,趁虛而入!

巨鵰是兇猛地抽送著那零號,因為我只能憑著聽,來想像著那畫面,他的啪啪聲是如此地脆亮,而且是急速又短暫地,可以想像的是那是非常密集式地發箭捅送零號。

而那零號想來是個瘦子,全身干巴巴的,但非常能承受負荷,只聽他開始嬌喘,然而音沉而粗重,「啊啊啊」不絕於耳。我發覺他好像還是戴著眼鏡的,是一個斯文小生。哪料到這麼好操!

他爽到了!

但全拜我獎賜他一個安全爽到的機會!

我覺得我是在下面埋頭苦幹泵大了人家的肉根,以致上面被人偷襲了也不知道,這是多麼苦楚的苦果!

我一邊恨恨地摸著那巨鵰只剩下一小截外露的肉根底部,一邊摸索著那緊圈子,心想自己怎麼不那麼爭氣,剛才我是領銜主演的主角,已揀到枝頭可騎鵰,偏偏不成事,如今以為覓得另一個好人家,哪料也未圓事。

那種恨,真的是千古遺憾,多呆一秒鐘,都會悲傷。因為看來那巨根抽送得興起,他已完全全根投入。

(這又讓我想起當時在「頂.硬.破」的經歷了!)

或許他不知道是我為他套上安全套,又或許是他是隨便揀,就揀到了一個便宜。然而這位零號也可真是不設限,原來一頂就可以馬上直搗黃龍!但我呢,明明剛才有個寶貝,卻大費周章也嚐不到!

我從主角變成局外人,連一杯羹也分不到,垂誕欲滴,但逗留下去也沒有意思,但我突然想起藍濤那一幕,當時我是看著藍濤被全根插入,然而這回憶是快閃而過,因為此情此景不再,我是黑暗中一個黑影鬼魅。

而且我只能在黑暗裡摸著那洞口被插之處,那巨根已全根納入,真的很快!

從巨鵰的速度來看,他是施展綿密緊湊之勁,但其實也反映出其實他並不長,以致拉闊空間不大,反之是硬而厚。

我看不見那位捷足先登零號的樣子,但我聽著他氣若遊絲的呻吟,他的兩腿已被叉開,他的前臂也伸展著按地,所以整個人形是弓字形地,像一隻爬地動物,也如同一隻獸在被宰著。

那是一個黑暗世界,眼前,是沒有視覺。而主角不是你,你只能憑聲音、觸覺來塑造自己的感官世界,這情況有些像你在看A片時,你只是隔著一個熒幕去看,但你若要參與,你得用你的想像力去滲透那場景。

可是眼前的場景是一片黑,黑色視覺是我不熟悉的世界,我只有在臨睡前,閉上眼睛,但意識還是清楚時,瞬間能體驗的世界。然而如今我的意識當然是萬二分的清楚,情緒更是性慾高漲的,然而這不是夢。這是現實世界,我遠從馬來西亞來到這北端的異國,一對裸男在我眼前交媾著。

我也撫著那零號的臀部,感受著他在承受後端猛然不斷的送擊時的衝力。那臀肉是振晃著地震盪。而那巨鵰看來是殺得狂了,他就是一直在霹啪著大開殺戒。

我默默地退場了。因為我已不是主角,我連配角都不如,因為我是鏡頭外的跑龍套。

(待續:幹罷肉身(三)


幹罷肉身全輯(一)
(二)
(三)

2015年11月28日星期六

幹罷肉身 (一)


本來我不打算在抵達台北的第一天去彩虹會館。在馬航上被逼吃著送來的椰漿飯加辛辣無比的辣椒蝦,已吃得我滿肚子怪怪的感覺。

然而抵達台北了,我竟然發覺有些茫然,不知要去何處。連士林夜市也逛了兩三圈,一切都沒讓我提勁駐足片刻,走馬看花地就耗去了。後來想到不如再去西門町去吧。

那時是晚上八時,我說,即然來到西門町了,那就去彩虹會館兜個圈子也好吧。門票已從若干年前的400元新台幣漲至450新台幣了。

進門後發現自己對彩虹會館的印象似乎全然消失了。我只記得地板是黑白相間的老式地皮,接待處有一種門60年代歌舞片中出現的歌廳感覺,那是九年前初訪的第一印象與記憶。

除下衣服去沐浴時,驀然想起好多年前在識途老馬的帶領之下,造訪彩虹會館,那時對沐浴場上影影綽綽以日本式洗澡的人,感到新奇。當時JACUZZI還有操作。

然而如今眼前所見,一切都是空。沒人,沒jacuzzi,水也放空了。偌大的浴缸像建築地盤般廢棄,有些可惜。

全裸上樓時,裝潢如舊,地板也是一致是黑白相間的,走廊非常寬大,有迪斯可般的轉耀球燈,四射出七彩,一點都沒有神祕感,因為站在走廊,等於被人看個精光了。不像其他國家的三溫暖,這家三溫暖的燈光實在太亮了。

我站在那兒時,只是看見空空蕩蕩的,沒甚人影。如此明亮的照明,對於羞澀的台灣人而言,彷如是殭屍碰到了陽光──見光死。

我起初有碰到兩個,躲進廂房裡磨蹭了一下,然而我嫌這兩人像個木頭人般,而且在黑暗中扮癱瘓的國王要人服侍,我自討沒趣,轉頭就走。

我只有去黑房出擊了。

原來彩虹會館裡的兩間黑房,一跨過屠門,裡面一片肉林。而在這黑暗帝國裡,原來妖氣沖天!

那個黑,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而且只能憑籍著當有新人掀帘入內時引進的光來一瞥室中情況,然而也看不到到底每個人長相如何。

由於之前我在走廊時已大概觀察了有哪些人,所以大約知道現場不過廿個的訪客,身材及外貌等都略有掌握,而是在黑房裡的人,本來是四五個的,後來漸多。

我就碰到一個小平頭,其實在走廊時見他時,是蠻精瘦的,個子也比我矮小,貌看冷淡,進到黑房「摸骨」時,才發現身材肌肉還不錯。我摸著他的下半身,他沒有拒絕。但我只是很隨意地摸索著。

那是沒甚奇特的下半身,陽具沒勃起時,又小又柔軟,如嬰兒的小手。其實相當容易掌握,我撫著摸著,他像汽球般脹大起來了。放在嘴裡含一含溫一溫,它就好像加熱熟了,那種速度如同農場乎雞打了催肉劑。

這小平頭的傢伙,不會太大,但也只是僅僅合格的尺碼,或許稍微比亞洲人來得「清秀」的狀貌,我久別吹棒,於是細細品味。

接著,我們就鑽進了黑區裡的廂房,其實那也只是用木板間隔起來的廂房,無門,就是一個床墊般的大小,但至少是有棲身之地。

我抓起隨身攜帶的工具,撕開一個安全套,為他披甲戴上,所謂打鐵趁熱,將他炙得熱滾滾地,現在要真正將鐵磨成劍的時刻了。

我們開始了一場征途。在黑暗中,靠摸索,靠感覺,方向不知,著落點也不詳。所以特別困難。這是我繼香港之後,第二次在如此漆黑的環境下,要作如此偉大的生殖結合。

而那張墊背其實是鋪了如同塑膠般的套子,在移動時,總會發出一些窸窣之聲,引來了旁人進來,但大家見不到大家,到底何人來探班,也不是重點。

我只感覺到很多人的手摸在我的裸體上,可是我的裸體無法扣住一根硬挺的肉棒。

從天蓋地,到狗仔式,這小平頭都是在我的邊緣徘徊著,即使好不容易瞄準了,但我的城門好像自動上鎖,他闖不過關;時而闖了一小截,但也滑溜了出去。

我在反省著是否我終日舟車太勞頓了,加上飛機餐又是吃那種辛辣而不通胃的椰漿飯餐,所以就是肚子不聽話。然而我還是竭盡所能,誓要達到無縫結合。

我為他換了兩個安全套時,途中我有為他打氣「泵氣」,務求他能持之以恆,完成使命。

到最後我是以觀音坐蓮的方式,想要進行跨體結合。

這時候我發覺,這小平頭在忙著其他事情。當時他在仰躺著,然而他的頭歪了一邊,發出淫聲,我這才發現我一邊挺腰吐氣運功來吸棒,豈料我的男主角卻在忙著另一回事,只以下半身招待著我。

我伸手往前一摸,發現我眼前也是半跪著另一具裸體,而小平頭就是在吸吮著他的肉棒子。

我俯身去摸著那根棒子。不得了,那是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

粗得怎樣的地步?因為我搶過來含時,整張口也只能被架開來,根本無從所嚼,而且硬得如同標本一樣,那筋肉感已昇華成一種不真實的塑膠感。

這是何處竄出來的傢伙?

小平頭也任由我服侍眼前這肉棒,我不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他從何冒現出來,然而在墊背上除了我、小平頭及這巨鵰哥以外,還有不知多少人在現場。

太久沒嚐到如此精緻與結實的肉棒子了,這是珍饌啊!我覺得小平頭好像是棄將了,我一如其他男人般,貪新忘舊的性情發揮了出來,我要得到這巨鵰!

因為我知道,在如此公開暴露的情況下,巨鵰能保持著這樣的韌度,而且猶如嚼不爛般的,如同地下千年古參,可遇不可求的難得,遇見了就得要爭取,來滋補著自己!

我想盡辦法牢牢地抓著他,只求能輕騎巨鵰馳騁慾海,而且他的身體與體型也不錯,看來是一名慣有游泳的泳將,有肌肉,但稍嫌鬆弛,這是一般游泳人士的情況,有肌肉線條,外觀是不錯,但實質摸下去時,還是會有蓬鬆之感。

我在黑暗之中,不再跨著小平頭,轉戰另一個市場,小平頭似乎知情識趣,本是一邊愛撫著我,也巡遊著巨鵰哥的身上。我們相互地在幽黑中吮著這根甘蔗。

但漸漸地小平頭退場了,我知道他離去了,雖有不捨,但也無可奈何,畢竟我們都努力嘗試合二為一。

我一心一意地服侍著巨鵰。那時他已鑽進廂房裡倚牆而立,我半跪著,貪婪地如同陷入慾海裡快溺死般的求生者,只求吸著空心管來呼吸外頭的空氣,而臉著一根足以鞭打我的臉龐的長而粗的肉棒子,正是我的所有世界。

接著我覺得時機來了,暗中摸到我的嘿咻包,然而找到安全套,撕開,再為他套上安全套,這已是最明顯的動作來邀炮攻城門。

我從半跪中,正準備立身擺陣時,因為我想不如就狗仔式較為方便,而且巨鵰也沒有意思要俯身下來。

(待續:幹罷肉身(二)



幹罷肉身全輯(一)
(二)
(三)